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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高文心迎娶俏杨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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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凌现在占尽上风,当然是要好生利用才算扳回一局,闻言也不停手,“快说,你们这两个小妖精把老爷我的新娘子藏到哪里去了,嘿嘿,要是不老实交待,看老爷我不家法伺候!”说着,一手在苏三的臀侧“啪”地拍了一记,一手在雪里梅的腰间拧了两拧,一双贼眼故意在她们要害处逡巡。

一听家法,二女不禁想起和杨凌颠鸾倒凤时那百般风情,千种缠绵来,经常被施以“家法”的娇翘香臀不仅燥热难耐,连带着身上、脸上每一处被杨凌光顾过的美妙所在都热了起来。

雪里梅用尽全力按住杨凌四处游窜的大手,娇喘道:“老爷,今天可是文心姐姐的大喜日子,你要是在这里胡来,文心姐姐可要伤心死了,我们姐妹俩以后也没脸见人了!”

杨凌见她们已经服软,便不再过分逼迫,笑道:“那好,我放你们两个小妖精起来,给我老老实实的交待清楚,要是有半点不尽不实之处,嘿嘿,即使是惹得文心不高兴,老爷我也要大施家法、大振夫纲了。”

二女闻言连忙点头,哪有一点不老实的样子。待杨凌放手,便一骨碌翻身站起,边整理凌乱的衣衫边拿两双妙目嗔怪地瞄着杨凌,那亦恼亦羞的小女儿神态看得杨凌食指大动,心道:是这俩丫头越来越会撩人了呢,还是我杨大人的定力越来越差了呢?暗自摇头,把这无聊的想法赶出脑际,正正身形,问道:“说吧,你们到底玩得是什么把戏?”

苏三此时已经平复了呼吸,嗔道:“还不是你杨大老爷自己种下的因缘,你忘了和文心姐姐在江南的约定了吗?”

“约定,什么约定?哎呀!”杨凌突然想起自己当初说过,要是今年十月不死,就嫁给文心的话,难道她们真的要演一出高文心迎娶杨大人的好戏不成?完蛋了,完蛋了,本是一句玩笑,她们还较起真儿来了。真要是来上这么一回,那自己还有面子吗?

却听雪里梅道:“幼娘姐姐说,文心小姐是咱们杨家的大恩人,对老爷有情有义,她是大家闺秀,又是御封的六品太医官,嫁到咱家做妾,那可是委屈人家了,所以我们得帮老爷兑现了当初的承诺,让文心姐姐开开心心的做老爷的五夫人,以后姐妹们也好相处。”

话虽不错,可杨凌总觉得有那么一点点不对劲的地方,偏偏又想不出是哪里不对,哎呀,是了,这事她们是怎么知道的,自己可从来没有对她们说过啊?以文心的性子,也断断不会在还没有过门的时候对她们说这种话,最多在嫁入杨家以后,闲聊时当笑话提提。

“这件事,你们是怎么知道的?”杨凌皱眉问道。

“是成姐姐对幼娘姐姐说的啊!”雪里梅毫无心机的回答道,“说起来啊,老爷对成姐姐还真是贴心呢,连这么羞人的事也告诉她,我们姐妹几个可都不知道呢?”话语中透着掩饰不住的浓浓醋意。

杨凌此时却没有心思去收拾雪里梅打破的醋坛子,他的心思还在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上。自己从来没对成绮韵说过这事,那就只能是高文心说的了,可她为什么把这种事对成绮韵讲呢?这实在不像是她的性格啊。

其实,成绮韵为了自己对杨凌的这段感情,着实花了不少心思。除了借一切机会向杨凌的四位夫人示好外,对最早结识,且共过生死的高文心,更是曲意结交。以她的眼力,自然不难看出文心是早晚要嫁入杨家的,虽然不明白杨凌为何迟迟不肯纳文心过门,但在她看来,这不过是迟早的事。从江南回京后,她便把文心当成了重点攻克对象,希望自己有朝一日嫁入杨家后,在后宅能够有一个坚实的盟友。

高文心虽然前期对成绮韵抱有偏见,但在两人同生共死的十几天后,看法已大大改观。这一年来,见她为杨凌的事殚精竭虑、劳心劳力,一个女儿家,却做了内厂的二档头,成了女军师,南北奔波,不辞辛苦。而她也和自己一样,对杨凌一往情深,却偏偏不被对方接纳,颇有同病相怜之感。在成绮韵刻意讨好之下,两人早就成了无话不说的闺心虽然聪慧,但若论心机,又哪里是成绮韵这女中诸葛的对手,她和杨凌的约定一早便被有心套问的成绮韵弄了个明白。

成绮韵不动声色,找机会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幼娘,还说服幼娘为文心搞了这么一出“女娶男”的喜剧,雪里梅对杨凌说的那番话本意就出自成绮韵之口。这一来不着痕迹的向杨家大妇表了忠心,二来文心知道以后也会感激自己,可谓是一箭双雕的妙棋。此外,她还藏了一点心思,那就是借此事试探杨凌,以她对杨凌的了解,似乎这位位高权重的朝廷重臣、御前第一红人,总是对自己的女人格外宽纵。他如对自己有意,那这不过是情人间的小小玩笑,即使杨凌有气,也不会真地责怪自己。走了眼,自作多情,杨凌只是把她当成一个下属,当成一个外人来加以责罚,那不如早早地慧剑斩情丝,免得泥足深陷,最终害了自己。

其实成绮韵相信杨凌内心是爱她的,只是对她过去的所作所为还有所顾忌。但感情方面,女人本就多疑,总是喜欢试探男人是否真心,聪慧机敏如成绮韵者,亦难以免俗。

这些曲折杨凌一时自然是想不透的,苏、雪二女也没给他时间去想。只见二人变戏法似得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件大红喜袍来,一边动手替杨凌换装,一边嘟哝着“要是杨凌不守诺言,文心姐姐定然伤心”,搞得杨凌换也不是,不换也不是,恍惚间一件嫁衣已经套在身上。

杨凌本以为就此了结,没想到二女又拿出一个梳妆盒来,将杨凌按在椅上,便要动手化妆。杨凌大惊,可还没等他出言反对,苏三已说了一堆什么如果不做全套,文心定然以为他不甘不愿,难免失望难过之类的话。这两个鬼灵精不断拿文心做武器逼其就范,杨凌虽然哭笑不得,可想起对文心的亏欠,却也没有过分反对,结果不仅花了妆,连发式都重新梳理了一遍,对着镜子一照,连杨凌自己也认不出来了。镜中哪还有一点“威武”侯杨凌杨大人的影子,分明是一个蛾眉凤目、琼鼻莲口、粉颈玉颊的婷婷玉立俏佳人。

连苏、雪二女都有些意外,没想到杨凌扮女人是这般好看的,雪里梅不禁脱口赞道:“老爷,您真是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您要是进宫当了皇后娘娘,那肯定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令六宫粉黛无颜色……”

“行了行了,别胡说八道了!”雪里梅没心没肺的话听得杨凌一阵恶寒,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就消遣你家老爷吧,哼哼,看老爷我不秋后算账,打烂你们的小屁股!”他这身扮相说出这番话来,毫无威慑力,二女听来,只觉得好笑。

随后二女取出的东西更是让杨凌差点晕死过去,“这、这两烂布是什么?你们别告诉我这是一双鞋!”

“还是老爷有眼光!”雪里梅开心道,“怜儿姐姐非说这是两块搓澡布,这可是人家和玉儿姐姐花了好几个晚上的工夫,亲手为老爷缝制的呢,虽说不算太好看吧,可好歹是我们姐妹俩的心意啊,怜儿姐姐那样说,人家好伤心呢!”说完还委屈地看了苏三一眼。

“是啊是啊!”从来都是两姐妹共进退,苏三自然要帮腔,何况这事她也脱不了干系,“人家和雪儿可是第一次做鞋,当然不能尽善尽美,这可是老爷的人生大事,人家总要尽一点心意吧……”

杨凌觉得自己有点要中风的迹象,忙摆摆手阻止了两个活宝的胡言乱语,哀声道:“难看点儿倒也不打紧,反正也不会穿出去见人,可这……这明明是两只左脚,而且还一大一小,难道老爷我生了一双奇足不成?”

他这一说,二女才发现这个问题,原来这双鞋是两人一人一只做出来的,当时二女只觉得此事颇为有趣,只顾着好玩,事先竟没有分工,结果闹出了这么大的笑话。这一下,二女脸上可挂不住了,涨红了小脸,可怜巴巴地看成杨凌。那神情让杨凌本不想再说什么,可还是忍不住小声嘟囔了最后一句,“唉,你们至少也该用一样的料子,这……这一红一粉的,一双鞋居然有两个颜色……罢了罢了,你们还是快点帮老爷我穿上吧,反正脚上也没长眼睛。”

杨凌错了,脚上的确是没长眼睛,可长了肉啊,有肉就会痛!在二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帮杨凌把这对天下无双的绝世绣花鞋套在他的大脚上之后,杨凌终于体会到了穿小鞋的滋味,一只脚的大脚趾差点被别断,另一只脚的后跟儿被勒得充血!在二女搀扶下高一脚低一脚地走到床边坐下,又在头上蒙了块红布后,杨凌知道,从现在起,自己这位“新娘子”就算是入戏了。

杨凌这边手忙脚乱,高文心那里却风平浪静。在了解了姐妹们的心意后,文心便顺从地让她们替自己打理一切。而成绮韵妙手缝制的大红喜服也格外合身,虽然总觉得厚了那么一点,但在这初冬的晚上,穿在身上却是暖融融的,烘得高文心整个人从里到外都热了起来。在苏、雪二女嘻嘻哈哈地跑来报信后,文心这里却忸怩起来,事到临头的时候,怎么都觉得不好意思,磨磨蹭蹭的不肯过去,结果被幼娘和怜儿半扶半架着弄出了房间,没等她回头,房门便“吱嘎”一声关上了。

文心无奈,只好忐忑不安地慢慢朝新房挪过去,生怕被丫环们看到。可一路行来,却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幼娘一早就已经传下话去,今天晚上,所有的丫环都不准乱跑,都得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房里。

到了新房门外,文心犹犹豫豫地不敢推门。站了半天,只觉得冷风阵阵,吹在颈后耳后总觉得不那么舒服,心想:早晚都是要进去的,罢了罢了,该来的总会来的……一咬牙,推门进了房间。

从房门开启的那一刹那起,高文心就没敢抬头。羞羞答答地拴好房门,还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两遍,才慢慢腾腾地转过身来,却不敢往屋里看。一颗芳心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似的,自己都能听到“咚咚咚”的声音,脸烧得跟火炭一般,一边用力地绞着手指,一边侧耳听着房间里的动静。

杨凌心里这个急啊,我的好文心,我的娘子,我的相公!你能不能快点啊,都这时候了你还磨蹭个什么劲儿啊,我的脚都快疼死了,你再不过来,我可要作光脚“新娘”了!

看高文心实在是没有过来的意思,杨凌只好咳嗽了两声提醒她一下,见她还没反应,硬着头皮又咳嗽了两声,这才听到那轻不可闻的脚步声慢慢靠近过来。杨凌暗舒一口长气,总算是,总算是要解脱了。

文心这边却一点也不比杨凌轻松,自己日夜盼望的一天终于到来,可却不知如何是好,手啊脚啊都不知道怎么放合适,心里更是上八下的。本来以为只要一切顺着杨凌的意思做就行了,没想到自己摇身一变成了新郎官,那位杨大老爷倒像个小媳妇似的坐在那里,一副悉听尊便的德行。真是让人恼也不是,急也不成。算了,既然都已经到这一步了,躲是没得躲了。一咬牙,跨前一步,一把揭开了大红盖头。

杨凌正在琢磨着下面会怎么发展,没想到她说动手就动手,猝不及防之间傻愣愣的抬头看着高文心,映入眼帘地是一张目瞪口呆的俏脸。

高文心万没想到杨凌居然是这么一副扮相,这、这还是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良人吗?可是,还、还挺好看的。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突然一起笑了出来。这一笑,原本紧张、尴尬的气氛顿时一扫而空,一股羞涩、暧昧的空气悄然弥漫开来。

杨凌“啪啪”两声踢掉脚上那双神奇的绣花鞋,长出一口气道:“差点被玉儿、雪儿这俩丫头折腾死,这什么鞋啊,差点把我的脚弄断。”被他这么一闹,高文心仅余地那点儿紧张不安也烟消云散了。这一放松下来,玩心顿起,故意粗着嗓子道:“娘子,怎可如此无理!”说完,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起来。

杨凌一抬头,正好看到了喜笑吟吟地一张俏脸,那眉眼、那风韵不就是自己那心爱的文心吗?想起两人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一丝甜甜的味道从心坎里悄悄渗了出来,渗入了五脏六腑,渗入了四肢百骸,杨凌整个人都好像甜了起来。

文心被他盯着看,刚刚赶走的羞意一下子又跑了回来,不禁浑身燥热,忙支支吾吾地说:“相公,我们……是不是该喝交杯酒了……”

“对对”,杨凌如梦初醒,“文心,你我能有近日,实属不易,来,我敬你一杯!”

“相公……”文心甜甜地叫了一声,饮下了杨凌递来地一杯酒,又提起酒壶,满满地斟了两杯,一杯交给杨凌。两人相视而笑,千般言语,万种柔情,皆化为杯中的美酒,沁入了心里,融入了魂里。

酒杯还没放稳,杨凌便猛地一把抱起了文心,在她惊慌失措之际却又像捧着一个易碎的绝世珍宝般轻轻的将她放在了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大红喜被上,文心双手捂脸,用细不可闻的声音道:“熄……熄了灯吧……”

杨凌嘿嘿坏笑道:“这世上只有两种夫妻才要熄灯,要么是见不得光的露水鸳鸯,要么是丑媳妇怕见丈夫。我的文心可是明媒正娶,又是花容月貌,相公生怕看得不够清楚仔细,恨不得点上十盏八盏的明灯呢!”

文心闻言大羞,可听他赞美自己,又有一丝满足,一丝甜蜜,连带着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也多了几分期待,少了几分恐惧。

杨凌轻轻掰开掩着玉面的一双小手,俯身印上了那美妙的樱唇。文心脑中“轰”得一声,一片空白,娇躯一下子绷得紧紧地,片刻却又酥软下来。杨凌灵活的舌头顶开文心紧闭的牙关,捕捉到了那嫩滑的香舌,用力一吸,文心只觉得整个魂儿都被他吸得飘了起来,空荡荡的不知身在何处。

不知过了多久,文心才仿佛回魂似的“嗯”了一声,却发现空落落的,大着胆子睁眼一看,只见杨凌正瞪眼盯着自己上身,两只大手上下摸索,却又不似爱抚,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似的。文心大奇,强抑着羞涩问道:“怎么了?”

“这、这衣服怎么脱?”杨凌急到,“居然找不到下手的地方!”文心闻言坐起身来,细细一查,顿时也哭笑不得。原来这衣服设计的甚为巧妙,乃是一件奇服,表面上根本找不到解衣的所在,竟是成绮韵精心设计过的,机关就是后腰处那一段三寸来长的衣带。幼娘帮她穿着的时候,她正芳心如麻,未曾注意过,只觉得这衣服略为厚实,却没想到还有这等巧妙的设计。只是,成绮韵如此费心,却是何故?

见杨凌不得其法,文心轻轻牵过他的右手,呢喃道:“在这呢!”

杨凌伸手一拉,见衣带随手而动,不禁大喜。再拉,继续拉,怎么这么长?我拉,我还拉,我拉拉拉……终于,在足足六尺长的衣带过后,喜袍突然整个地离开了高文心的身体。这一下事出突然,文心“哎呀”一声,忙用双手掩住酥胸,双腿紧闭,羞不可抑。

杨凌的目光却一下子被喜袍内衬上的一首小诗吸引住了:

爱他敬他念着他,

恨他恼他怨着他。

君行塞北天涯路,

妾化笠蓬战风沙!

正是成绮韵的笔迹,杨凌一字一句看完,心中涌起无限的柔情。这诗表面上是说高文心和杨凌的感情经历,赞美文心对杨凌的深情厚意,实际上却是她成绮韵在向自己表明心志。原来她做的这一系列安排都是为了这一刻,杨凌百感交集,轻轻摇了摇头,强迫自己将成绮韵的一颦一笑,一喜一嗔暂时压在心里,等过了今晚,自己是该好好考虑一下这个女子的事情了。不过现在,却不是想这些问题的时候,今天,是自己和文心的新婚之夜啊!

杨凌将喜袍置于床尾,俯身拥住文心,只觉得玉人轻颤,那美妙的颤栗深深地感染了杨凌,让他的心仿佛也跟着抖了起来。杨凌轻轻的吻着文心的眉眼、琼鼻、樱唇,口舌在那嫩滑的脸颊上游走,又落在晶莹的耳垂上,舌尖探入耳廓,轻巧的转了一圈,文心“啊”了一声,双手一下子抱住了杨凌的肩背,娇喘连连。

杨凌暗笑一声,唇舌沿着那细长美妙地玉颈一路向下。一双大手却也没闲着,粉红色的肚兜、淡绿色的亵裤不知何时已经飞到爪洼国去了,文心美好地娇躯已经整个展示在杨凌面前。杨凌起身细细察看,不禁在心里赞了一声“妙”。幼娘、怜儿、玉儿、雪儿诸女,年岁皆幼,文心却已经是一个完全成熟的女人了。高耸的酥胸,即使是躺在床上,也难掩那动人的曲线,腰肢偏又盈盈一握,仿佛随时都会折断似的。平坦的小腹上一个美妙的小漩涡,俏皮,灵动。两条笔直修长,浑圆润洁,合拢处一片萋萋芳草地,三寸幽幽美人谷。

最美的却是那一双莲足,杨凌在江南时便曾替文心洗脚,早知她有一双绝世妙足,此时此刻,观之自然更有一番美意。莹莹腻腻、雪白粉嫩的肌肤,玉趾微蜷,和足弓一起构成一条完美的曲线,好像要把人的魂儿都勾走似的。杨凌情不自禁,捧起一只可爱的玉兔,放在唇边吻了一吻。

文心“嘤”的一声,脚趾动了动,想要抽回自己可怜的小脚,却没能挣脱,只好由他去了,一丝酥酥麻麻的感觉却从脚趾沿着修长的大腿直上,隐入那密林深处的幽谷,引发谷中溪翻泉涌,沾湿了一片青草地。

好不容易这冤家终于放过了自己的玉足,还没等文心缓过气来,杨凌整个人便压到了她身上。胸前蓓蕾瞬间便落入那贪婪的大嘴心如遭雷噬,双手推也不是,抱也不是,口中却不自觉的呻吟出声。杨凌分开文心颤抖的大腿,柔声道:“文心,我来了……”

“啊”的一声,文心险些痛出泪来,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锦被,胸口急剧的起伏着,感觉整个人、整颗心都被杨凌充满了,芳心又是欢喜,又是羞涩,又是满足,“杨凌,我终于是你的女人了……”文心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轻轻地对杨凌说道,听在杨凌耳中,却只是入心入脑的呻吟了……

伍汉超提着一个半满的酒壶,游荡在后山上。他内力深厚,本不会轻易喝醉,虽因心伤而醉死过去,但一碗上好醒酒汤下肚,不到两个时辰,酒便醒了。他从高管家那里要了两壶酒,一个人出了侯府,边喝边朝后山走去,待到半山腰处,两壶好酒只剩下半壶了,伍汉超也有了六分醉意。

“什么人,站住!”一块大石后跳出两个精壮汉子,一人提着连弩,一人擎着一杆长筒火铳,机警地朝伍汉超逼近,待到近前,却惊讶道:“原来是伍大人!”

“是我。”伍汉超点头道:“兄弟们辛苦了!”

“职责所在,不敢言苦。”两名内厂番子恭谨地道。

“你们回去休息吧,这里我来守着。”伍汉超向两人挥挥手道。

“这、这如何使得?”两人奇道,“这哪里是大人做的事,小的们……”

“走!”伍汉超大喝一声,“都给我走,有人怪罪,就说是我让你们回去休息的,我替你们站岗!”

伍汉超坐在刚刚两名番子守夜的那块大青石上,遥望着威武侯府的方向。

“文心她,现在一定觉得很幸福吧,是啊,这可是她一直想要得呢。”伍汉超喃喃低语,“大人和文心两情相悦,我本该替他们高兴才是,可是,为什么我心里会觉得很痛呢?”

“唉……”伍汉超长叹一声,“我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完全忘掉了对文心的感情,可直到今天才明白,原来那情根早已深深地扎进了心里,扯一扯都是钻心刺骨的痛啊!”

“唉……”伍汉超长叹一声,“我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完全忘掉了对文心的感情,可直到今天才明白,原来那情根早已深深地扎进了心里,扯一扯都是钻心刺骨的痛啊!”

伍汉超倒卧在大青石上,抬头看着天上的一弯弦月,那月光忽明忽暗,仿佛化作了文心的笑颜,“是啊,文心她就像是天上的仙子,月里的嫦娥,只有大人这样的人中龙凤才能配得上啊。而我,只不过是大人身边的一个小人物,就像那满天繁星中不起眼的一颗,又如何敢有此奢望,有此妄想?能够得高小姐亲手医治伤势,亲口和她交谈过,亲眼见过她生气的样子,便是我三生修来的福分了!可是,可是我心里还是会痛,就好像一柄利刃深深地扎在了心口,那伤口里的热血一点点地溢出来,连带着我的魂魄也一丝丝地抽离了。”

伍汉超觉得眼前的明月似乎模糊起来,用手擦一把脸,却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经泪流满面,“文心,我伍汉超为大人流过血,却只为你一人流过泪啊!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那是只因未到伤心处啊!文心,我为你流泪你知道吗?不,你不会知道,永远也不会……文心,我相信大人会让你幸福的,为了你,我也要保得大人平安!以前我只想着建功立业、出人头地,今后,我又多了一份责任!文心,你一定要快乐,你快乐我便也快乐了……”

慢慢地,伍汉超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本就是大醉初醒,偏又再饮两壶烈酒,加之心伤难忍,终于在大青石上沉沉睡去,月光下,大青石拖出一条长长的影子,远远望去,就像一个窈窕的美人,卧雪而眠……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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