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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6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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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奢爱63.爱的代价2-休了织田亚夫

要说国民大总统姜啸霖,亦即未来亚国的第一任开国主席,这辈子最无可奈何、最难以释怀、最不愿提及,却又是最令他难以忘怀的女人,便是眼前这个——

——明明理不直、气不壮,偏偏雄赳赳气昂昂地,敢于直面最愤怒危险的他。

轻悠这声斥吼,男人都被喝愣住,足有三秒没反过神来。

回神后,王秘书气得大骂轻悠自私自利,无知霸道,更强辞夺理。

轻悠横目冷扫,喝道,“如果今天是王秘书长的宝贝儿子犯了错,被人关在大牢里一百多个小时,接受车轮式刑讯,鞭打烙铁,你会心平气和地跟法院警察局长喝茶聊天,求帮助吗?”

王秘书气得嘴角直抖。

陆维新忙打圆场。

而警备司令部的部长得大喝一声,冲上前就要拿住轻悠,却没想到轻悠身形一侧,灵巧避过不谈,反手借力就将人摔在了长毛地毯上闪了老腰儿。

“你,你这个丧权辱国、无情无义的女人,你还有没有良心,有没有国格,有没有一廉耻啊!”

这部长大人也是从前线上退下来的前朝大将,仗着自己宝刀未老的功夫就想给小辈一颜色瞧瞧,哪里料到对方也不是善茬儿,轻敌害他输了个老脸无光就骂了起来。

轻悠冷笑,拍拍手道,“你都骂我丧权辱国、无情无义了,我怎么会有你说的那套虚伪造作的东西用来装门面,像某些伪君一样就专门唬弄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忠臣良将。套我四哥一句话,丫的就一傻帽儿!”

轻悠直瞪姜啸霖。

“你,你你……”

“轻悠,你别说了。”

“可恶,我,我……来人啊,警卫,把这个女人拖出去办公厅。谁准你们把人放进来的!你们这是失职,警卫队长在哪儿?”

警卫队长就在大门口,对付一直不肯妥协进屋的十郎,听到叫声忙跑进来,表示因为大家都知道轻悠是国民飞行女英雄,才没有多加阻拦。

这一话落,所有人都僵了一僵。

姜啸霖的脸色更黑到了锅底色,这无疑是他自打耳光自作自受了,正如轻悠刚才所说,一切都是托了大总统的福,是姜啸霖给轻悠的权利,不然轻悠还真不敢这么闯进来。

他深吸了几口气,终于压下了被嚣张的女人挑起的一团乱气。

沉声喝道,“轩辕锦业,跟叛军私通,走私军火,罪证确凿。在这种举国危难之时,这不仅仅是损害了国家利益,更让我们亚国同胞互相残杀,严重损害了人民的利益,罪不可恕。要我放了这个大汗奸,除非我不在这个总统之位,除非你现在就杀了我。”

轻悠不以为然道,“哦,我四哥走私军火就损害了你的国家你的人民的利益了,那么,我四哥帮你们买到了飞虎队新机种最好的发动引擎,你怎么不说他走私军火,私贩违禁物品了?

还有我四哥最近从美国引进的一批疗效最好的战伤炎症的抗菌素,这药品就连姜阿姨都没能进到货,也全靠我四哥,才让国民政府军的伤员存活率提升了百分之三十。”

她目光锐利地扫过在场所有人,除了警备司令部部长脸色有些尴尬外,王秘书长和陆维新都显然不知道,露出了明显讶异的神色。

姜啸霖对此事毫无意外,显然早就知道了。

她接着说,“需要我解释说明一下这百分之三十是什么概念吗?

东晁帝军早在战前就大力引进了西方的抗菌素药品,他们更有专门的医药研究所,针对战场伤害的病症进行药品研发。所以人家十人受伤,存活率达到九个半。

而我们呢?十个伤兵,抢救不及时死掉三个,脚中两弹就可能得败血症死掉的就三个,截肢后就无法再上战场的至少三个,还有一个就是冶好了也会留下一辈子好不了的隐疾。我们的死亡率是百分之六十以上,而我四哥给你们加上了百分之三十。”

“是不是因为这十个人里,从来没有你们的亲人死过,遭过罪,留下战伤永远好不了,所以你们连就可以轻轻松松说出杀了他的话?!”

目光扫过部长大人时,部长的身子明显抽搐了一下。如果不是军装整齐,他正静静地站着,否则一走起路来任何人都会发现部长大人的腿脚有些不对劲儿。

刚才轻悠只是小小对阵一番,就发现了部长腿部的不异处。

熟悉部长的人都知道他当年在战场上,曾被英法联军的红衣大袍的弹片击伤,便是由于医疗条件差,得了败血症而不得不断了一条腿,而不得不从一线战场上退了下来。

终生遗憾啊!

姜啸霖冷哼,目光冷酷,“那又如何。难道就因为他也立了儿小功,就要姑息他犯下的大错吗?通敌叛国,就是放在任何一个朝代那都是无法原谅的大罪。背叛国家,背叛人民,就只有一死,才可谢罪!”

轻悠气极,“姜啸霖,你少给我来这些假仁假义。这里只是你的办公室,不是法院的审判台。我要跟你谈的是交易,是利益,不是什么正义和尊严,民族和良心。你骂我自私自利也好,祸国妖精也罢。总之,我现在只要我四哥能平平安安回家,其他的我一概不论。”

姜啸霖冷哧,“不可能!”

轻悠恨极,“就算你杀了我四哥,难道恺之哥哥就能回来了吗?”

姜啸霖冷笑,“那么,要不要咱们就赌一把,如果我把你和你四哥遭罪的照片,也发到你丈夫织田亚夫的眼前,看看他还敢不敢对恺之下手?看看他会不会发狂发疯,自投罗网?看看他会不会蠢得冲到敌阵来,救他心爱的妻子,和了不起的小舅子?”

“轩辕轻悠,你敢不敢跟我赌?”

轻悠突然失力地退后一步,声音微颤,“你,你敢……”

姜啸霖走出办公桌,一步步逼近轻悠,轻悠咬牙止住了步子,仰首狠瞪。

他说,“轩辕家的小七,国民飞行女英雄,你敢不敢跟我赌一把,看看在你丈夫心里,是他的东晁帝国重要,还是你这个妻子重要?”

“姜啸霖,你真是够卑鄙无耻到极!”

“轩辕轻悠,比起我,我不过就狠了那么一。”

他的拇指和食批捏到最小,眯起的眼子充满了嘲弄和冷屑之色。

轻悠气得扬手就打,还是被姜啸霖逮住手,更毫不客气地用力一拧,让她手腕脱了臼,立即疼得她唇角青白,冷汗直下,那种熟悉的眩晕感又至,她下意识地捂住了小腹,大口喘气。

“轩辕轻悠,你没资格骂我卑鄙无耻,要不是织田亚夫为了阻拦少言进军的步伐,要不是为了对付我们姜家,他就不会千里迢迢派自己的爪牙翻山越岭,越过少言的火线封锁,跑到江陵城去抓了我三弟。”

“你真是个无情无义的女人,到这种时候就只想到你的亲人和哥哥,你有没有替恺之想过,要不是因为你,他怎么会被抓住,被折磨成这个样儿。好歹,你们青梅竹马,好歹他还帮了你们轩辕家那么多忙,你的心就那么恨,一儿都不替他担心!”

“你比我,更他妈恶心无耻!”

他突然一甩手,她的身子就不可抑地朝后倒了去,她吓得急忙稳往自己的身形,却又是一阵旋眩袭来,仿佛有只大手直掐着她的脖子,让她难以呼吸,身子摇晃着就要往下倒增。

她叫了一声“不要”,可他没有发现她不去伸手抓周围的扶持物,却紧抱着肚子求救。

正在这时,门外又冲进来一人,却是风尘仆仆赶回来的姜少言。

姜少言一看到轻悠,在路上了解到的情形,顿时让他怒火中烧,也再抑不住一路积累的担忧和愤怒,冲上前就大喝,“轩辕轻悠,你还有脸来我大哥这里兴师问罪么?你怎么不看看你丈夫干了什么好事儿?这一场反攻战,他杀了我们多少同胞和兄弟,现在连恺之都着了他的毒手,你凭什么要求我们放了你四哥?”

“你和你四哥,根本就是亚国的害群之马,汗奸走狗,真正的卖国贼。如果我们输了,你们轩辕家就是亚国最大的罪人!”

轻悠的耳朵沙沙作响,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所有人都仇视地盯着她,喝斥她,诅咒她,言辞犀利,得理不饶人,她想吼回去,骂回去,张口却什么都喊不出,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夫人——”

恰时,大门未关,十郎一见,大叫着拨出了藏在身上的软剑,冲了进来。

刹时间,金戈交响,火花四溅,愤怒的吼声中,跌倒的女子被人及时扶住,却已神思尽断。

……

“够了,少言!”

姜啸霖一声斥吼,姜少言一个狠力将十郎震出,十郎摔倒在桌脚,却不管男人的威吓,爬着爬到了轻悠身边,惊慌万分地将轻悠从陆维新手中接了过来。

姜少言恶狠狠地啐了口血沫子,舔掉了手上被划出的血口,骂道,“臭东洋表子,要不是地方不对,老子非干死你不可!”

与此同时,晚一步赶到的林少穆见到这一幕,气急之下,便将轻悠借宋家之力,贿赂探监的事说了出来,又惹出一片愤怒之声。

姜啸霖摆摆手,让警卫离开,并叫了医生。

十郎不领情,抱起轻悠就要离开。

“慢着,这大总统办公室,可是你们这些没良心的女人,想来就来,想走的走的地方么?”

林少穆当先一步,就挡住了十郎。

十郎看也不看他,看向姜啸霖那方。

姜啸霖眉头深蹙,目光黑得没有一亮光,没有立即表态。

十郎急了,“如果夫人出了半儿差错,你们这里每一个人,都会后悔一辈子!”

林少穆一听,就被捋了虎须,“你算什么东西!信不信我现在就以东晁人间谍的身份送你进警备司令部大牢,让你也偿深……”

“林少穆,够了!”

姜啸霖斥了一声,看着昏迷的轻悠说,“把人放下,我让医生来看看。”

这一令,登时又让所有人傻了眼儿。

“哥!”

姜少言像被蛰了狮子,一蹦而起,冲到兄长面前,大喝,“哥,现在三弟还在屠云手里。织田亚夫就是想借这一手,威胁我们。现在他老婆在我们手上,他必然不敢再轻举妄动。我们凭什么不以其人之道还至其身,拿住轩辕轻悠做人质!”

林少穆立即附合,王秘书长犹豫了一下也表示同意,而部长大人没有出声反对,陆维新却表示不同意。

“啸霖,万万不可这么做。这样有违道义!先不说织田亚夫有多重视他的妻子,我觉得轩辕小姐的交易,对我们的利处更大啊?你要好好想想,不要意气用事。如果我们好好跟她再谈谈,兴许这事儿会有更好的解决办法。鱼死网破之局,并不是我们真心想要的结果。少言,不要冲动!”

陆维新心下感慨,这个女子说的并没错,很多事,在涉及到自己的亲人和爱人时,衡量的标准就会不自觉地变化、扭曲,甚至是颠倒。

这不是什么无情残酷,或者自私自利那么简单,这不过是人之本性使然,孰能逃得掉亲情的牵衅?!

若非如此,连一向稳重理性的两个姜家男人,都出现了如此明显的失态之举,还有什么好辩论的。

林少穆却立即驳斥,“陆部长,此言叉矣。正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若是如此轻易就原谅了轩辕锦业卖国求荣的大罪,那以后党内人员也借口替国家做事,而中饱私囊,那么我们是不是也要因为他曾经为国家做过好事,就放过他的罪行呢?这对其他人,何其不公!”

“少穆,现在乱世当道,有些事岂可一慨而论。你不要因为个人恩怨,就……”

“我没有。如果我有的话,我愿受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

十郎只想带轻悠离开就医,偷空就要闪开,却被姜啸霖给挡住了。

“医生来了。”

姜啸霖伸手就将女人接了过去,放到了大大的黑皮沙发里,示意医生上前诊断。

十郎咬咬唇,忙上前挡开了还要凑近的姜啸霖。

医生用听诊器听过后,表示病人只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昏了过去,休息一下就会好。

并以眼神请示大总统,姜啸霖说,“想办法,让她尽快醒这来。”

医生了头,就从医药箱里拿出了一管针药,就要给轻悠注身。

十郎立即抱住轻悠,喝问,“你要给夫人打什么?”

医生说,“一种激素,可以让她立即醒来,对她的健康不会有任何影响。”

“不行,夫人不能打这种乱七八糟的针。”

十郎一叫,姜少言瞧着就不爽,上前一步,提起十郎的后领子往后摔去,十郎身子软得不可思议,竟然一个反身骑上了姜少言的脖子,揪着他的头发就是一阵狂扯,算是报复他之前猥亵的叫骂,半儿没手软。

姜少言给气得,整个青筋怒叫,他这也不是没被女人骑过,可是不管怎么骑也没让女人用这种屈辱的方式折腾过,顿时动了真火,两人撕扯叫打得更厉害了。

姜啸霖见状,喝了几声也没喝住,回头就给医生了下头。

医生拿出消毒棉笺,给轻悠消了毒,对准了手臂就要往里扎去。

十郎刚好转头看到,吓得大叫,“不能打,夫人有身孕了,不能胡乱用西药!”

针头已经扎进了手臂,姜啸霖伸手一巴掌将医生打开,迅速抽出了针头,用绵笺按住了小小的针孔出血口,目光森亮地盯着女人在昏迷中仍然紧紧抱着小腹的动作,眼底一片复杂光色,最终都深得深不见底。

十郎这一叫,本来要将她狠狠甩出去的姜少言也停下了动作。

其劝架的人也都回了头。

林少穆心中大喜,第一个叫出了声,“太好了。人质现在是一尸两命,这事要是让织田亚夫知道了,就算他不投降,也必然对他是个大大的打击,军心大乱。有了轩辕轻悠,咱们真是事半功备,不怕救不出姜少将。”

他第一个看向当前态度跟自己最一致的姜少言,渴望寻得一分支持。

不想姜少言瞪着轻悠护着的肚子,眉头蹙得死紧,没有立即表态。

多数人都保持了沉默。

只有陆维新第一个冲到姜啸霖面前,着急地劝说,“啸霖,这样就更万万不可了。孩子是无辜的,咱们不能这么对待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就算轩辕小姐有什么不是,可她也是为了自己的亲人。要是现在咱们拿她肚子里的孩子当人质,那真是……真是会天打雷劈,要出了什么事,这辈子都不得安心了啊!”

林少穆心里狠狠骂了句“假道学,烂好人”,又急道,“陆部长,你刚才才说非常时刻行非常之事。若不是他们抓住了姜少将威胁我们,今天大家会在这里坐困愁城吗?现在好好的解决之策送到面前,还要推还给敌人,这算是什么?难道陆部长你受了轩辕家什么好处,都不分青红皂白,处处为他们说话?”

“林少穆,你不要胡说八道。我……”

“够了,不要吵。”

姜啸霖拧眉站起身,扫了眼神色各异的众人,抹了把脸,下令,“按之前商量的几步,你们先去办。少穆,你出去冷静一下。少言和维新,你们留下。”

说完,王秘书长看了眼姜啸霖,心下摇头,走了。

部长也拉着林少穆要离开。

就在这时,轻悠突然醒了,她一下睁开眼,胸口剧烈地起伏,瞳孔不断收缩,旁边的医生吓了一跳,忙给她按人中。

所有人就此打住脚步,看着女人在经历了一阵抽搐颤抖后,终于回过了气儿,可是整个人都湿了个透,脸色苍白,小脸汗泠泠的。

十郎忙掏出手帕,不想有一张更大的手帕先伸了过来,给轻悠拭冷汗。

众人都奇怪了一下,竟然是姜啸霖。

他的手指触到女子的面颊,发现一片冰冷,心头也是一紧。

她怀孕了?怀了敌人的孩子?

然而,当轻悠看清面前蹲立的人脸时,挥手打掉了男人的手和帕子,瞪大了眼睛,面目几近狰狞,冲着众人愤怒嘶吼出声:

“姜啸霖!如果我四哥遭遇不测,我发誓,我绝不会放过你,绝对会让你永无宁日。”

“林少穆,如果我的孩子出了什么事儿,我要你林家也断子绝孙,我发誓,我一定会做到,你们不要以为我在开玩笑。”

没人料到,轻悠在昏倒的那一刹,唯一想到的便是孩子,无形之中便似有感应一般,当众人围绕着她的宝宝争论起“利用和威赫”的问题时,她便醒了,只是身体仍然无法动弹。

她挣扎着想要睁开眼,感觉困难至极,没料到就听到林少穆那一番残忍至极的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彻底把林少穆恨上了,而林少穆是姜啸霖的心腹红人,就被连坐了。

一睁开眼,她就像一头极度护崽的母狮子,发起了疯狂的攻击。

“我,我告诉你姜啸霖,除非你现在就杀了我,否则,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们,你们……这群卑鄙无耻下流的臭男人,你们敢下手,我会让你们通通后悔一辈子。我发誓,姜啸霖,你听到没有——”

她激动地扑上前,抓住了姜啸霖的脖子,其他人立即上前,却又立即止住。

女人发鬓散乱,已然泪流满面,被逼到了尽头,几近疯狂。

“……你,你们这些可恶的家伙,还称什么为国为民,虚伪,恶心,你们就知道欺负人,欺负人……你们凭什么……要是我四哥出了事,我的宝宝,我绝不会让你们得逞的,你们给我等着瞧!我发誓,我,我……”

姜少言冲上前,十郎吓到一蹦而起。

“你干什么?”

“放心,我这次不是干你。”

他一把将人扔给了处长大人叫人“接住”,回头就伸手了轻悠身上的大穴,轻悠气息一弱,大眼翻白,又昏了过去。

他才道,“她的情况可能不太妙,情绪太激动,又有些严重脱水,最好赶紧送医院让大夫瞧瞧。现在又有孩子了,唉,这叫什么事儿啊?真是造孽!”

十郎这方停止了挣扎,看着姜少言的目光变了变。

“大总统,二少,你们……”

林少穆还想说什么时,立即被部长大人拖走了。

王秘书也重重地叹息一声,离开。

陆维新连忙唤人抬来单架,护着轻悠离开了。

林少穆看着这一切,心里更不甘,又生出一丝疑惑来。怎么好像,除了陆维新,姜啸霖对轩辕轻悠的态度,也有些诡异了?

……

从办公厅出来,林少穆就要回警备司令部大牢,又被部长拉住了。

“少穆,轩辕锦业的事先且搁一搁。”

林少穆不敢置信,怎么那轩辕轻悠一闹,这些人个个都中魔障了吗?

“为什么,部长?这明明就是最好的办法。”

部长重斥一声,“什么叫最好的办法?你在处里待了那么久,我们收集了多少织田亚夫有关的资料,你猜不出要是让那魔鬼知道咱们欺,不,让他老婆受委屈差没了孩子,你以为他不会真的发疯,伙同屠云将七万最先进的机械化师团开来围打应天府?”

“这,这大概……”

“谨慎,三思而后行。我早就已经提醒过你很多遍了,你就是太年轻,太好胜,太冲动。要是做出你无法承担后果的决定,怎么办?你老婆的事儿,教训还不够吗?”

林少穆着实哽了一哽,却硬是咽下了心头怒,吼道,“部长,难道我们就任随这么好的砝码,从手上溜掉吗?”

林少穆依然不甘心。

“我又没说要放人。只是让你收敛儿,别再让人逮着把柄,上门告御状。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姜家的男人心里都向着那个轩辕小七。再说,轩辕锦业对我们还有极大的用处,你要是给我弄死了,先办你的恐怕就不是我这个头上司,好自为知!”

部长离开,林少穆气得一把拍断了手边的绿藤,辗了一地碎叶。

这时,他的助理神色急切地跑了过来,低声道,“部长,夫人有消息了。”

林少穆心头一震,跟着助理上了车。

助理才又道,“沪城的人好不容易传回消息,说在东晁的租界区,有看到跟夫人很像的女人。”

林少穆心头又是一震。

问,“有几分把握?”

助理说,“夫人穿着东晁和服,看样子似乎过得还好,跟部长您提供的照片没有太大差异,只是看起来稍显丰腴了几分。”

林少穆骂出,“这个臭表子,果然是东晁狗子,狗改不了吃屎。”

他真没想到,一个手无缚机之力的弱女子,在没钱没能力的情况下还能越过越好,越过越丰腴了,除了靠做那种下贱事儿,还能干什么?!

川岛静子,你他妈就那么贱,为了离开我,宁愿当妓女也不愿意回来吗?

“部长,这个,还要不要人继续跟踪,把嫂子给接……”

“不必了。”

他恨恨喝斥,终于彻底从心底拨掉了这根心头刺。

既然川岛静子已经投靠了东晁人,就是已经背叛他,成为他的敌人了,他又何必故念什么夫妻之情还要接她回来,说不定她现在正过得风花雪月,无比舒畅呢!要是真有机会再见面,他不杀了她为同胞报仇都算仁至义尽了!

“准备一下,我要去沪城。”

“沪城现在已经全部是东晁人的天下了,部长您这过去那就是……”

“那又如何。我父亲和妹妹都在那里,就算明知山有虎,我也不能抛下他们不管。”

……

可惜,不管林少穆使尽多少办法,翻越应沪两地短短三百公里的距离,到达沪城时,仍是晚了一步。

那个时候,整个沪城都陷入东晁士兵的疯狂肆虐中。

林雪忆抱着她唯一值钱的那个小铁箱子,仗着会说东晁话,换了一身东晁的和服,终于摸到了向家大宅外。

可她没想到,现在连最后希望的向家也被东晁士兵给牢牢监视起来。可惜现在她已经没有办法,为求一条生路,也只能藏在向宅附近等待机会。

终于,她看到了从外面回来的向北皇。

借着雇佣而来的几个妓女做掩饰,她终一溜进了向家大宅,找到向北皇求助。

“大少,看在,看在兰溪的份上,求求你救救我们二叔和大伯吧!就算我以前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也请你们看在我还拿着老爷子亲许的婚配幸物的份上,求求你了……我,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我只是希望自己的亲人能活下去,其他什么都不敢……”

向北皇面无表情地看着女人跪地求饶,痛哭流啼,眼神更黑更沉,道,“对不起,你也看到了,现在我们向家也走投无路,被织田亚夫监视起来。要是我帮了你,恐怕我的家人也要遭此噩运。”

林雪忆闻言,如遭雷劈,看着男人冰冷无情的脸,身心一寸寸都凉了。

“大,大少,不会的,你别骗我,你一定有办法的,我在这里守了三天了,只有你能自由出去,其他人都不行。你一定有办法,求求你,看在兰溪的份上……兰溪他答应过我,要帮我的,可是我现在找不到他,要是兰溪在,要是……我,其实我已经怀了兰溪的孩子,已经快五个月了……”

林雪忆说着就要解开腰带,也是东晁和服的特性,从外面看确不容易看出她真怀有孕。

“够了!”

向北皇一脚踢开女人,铁盒子里的翡翠饰品全洒落在地,喝道,“就是因为我六弟,我还给你几分薄面。否则,以你做的那些龌龊事儿,根本连见我的面都没资格,竟然还想把不知道跟多少男人搞来的孽种安在我六弟头上吗?林雪忆,你真他妈够表子!这些手饰都是姨娘当年留给他未来的儿媳妇的,我爹一直想收回也找不着机会,倒是谢谢你把东西送回来了。”

一个眼神儿,保镖立即将铁盒子并所有翡翠饰口拣走。秘书从黑皮夹里抖出一撂照片,纷纷扬扬洒落在林雪忆头上。

她拾起一张一看,顿时吓得失了声,被向北皇的人架起扔出了林家后门。

这时候,她仍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发生过照片上的事,只是整个人都差儿要疯掉,跌跌撞撞地跑回了林家大宅,寻找最后一线希望。

可是当她还没跑到,远远地就看到了一片冲天火光,和剧烈的爆炸声,曾经他们最引以为傲的豪宅上的那块漂亮的汉白玉石镶金龙首,被炸了个粉碎。

附近的邻人都跑了出来,对着林家大宅指指,言辞之间都是可怜可叹。

林雪忆佯装路人询问,但问了几个都见她穿着东晁人的衣服而不搭理她,最后问到个心善的老婆婆,才告诉她说,那些一直待在林家折磨林家人的东晁士兵,突然接到了新的命令。一个穿黑色军装的东晁将军带人进了大宅,估计是清理门户,这进去也不过半小时,就听到了爆炸声,想是林家一家人,总算能安息了。

这时候,林雪忆才知道她躲起来的这些天,家人们都遭了什么样的罪,顿时吓得软倒在地,彻底没了想念。

“姑娘,那里,可有你的家人?刚才我看士兵就走了,现在还有人摸进去掏东西,要不你也进去瞧瞧,看还有没有人……”

“不——”

林雪忆又怕又恐惧,彻底崩溃了,转身推开众群跑得不见了人影儿。

人都死光了,她还救什么呢?要是被人发现她这个林家漏网的人还活着,怎么办?织田亚夫那样折磨二叔他们,要是她落在他手上,定然活不了。她已经被他设计陷害,怀了不知是谁的孽种,她怎么受得了那么恐怖的折磨。

不不不,她不要死,她还想活着,她还要活着,活着,活着才能报仇!

正如那老婆子所说,的确有不少人摸进了林宅趁火打却,因为林宅是这一片里家宅最富庶、最惹人眼红的,尤其是之前炸掉的那个镶金的龙头,成为众人哄抢的第一目标。

世上从来不缺落井下石者,这就是现实。

不过,在忙着找龙头的人里,有一个身着素色和服的女人,明显大着肚子,吃力地从树笼子里拖出一个由黑色布幕盖住的物体,颇有些大,有两个壮男看到后就拦住她。

“什么好东西?包得这么严实?见者有份!”

“别别,这不是什么……”

黑布一被扯开,竟然是一具面目全非的尸首。至少,在壮男们眼里,破门上放着的那个身体残缺不全,一眼看去基本没生气的疑似“人形”的东西,毫无疑问应该是个死人了。

“靠,你他妈有病啊,什么东西不拣,拣个死人……”

“哥,那,那是金戒指吧?”

两人竟然拨光了死人身上的值钱物件,一个已经被血水污得看不出面目的金戒指,和一块早就不走的老怀表,跑掉了。

女人急忙又从怀里掏出一杯温热的水喂到那嘴边,没想到,那被两男人看成“尸首”的人竟然将水吞了下去。

女人轻声说,“爹,您再撑撑,我会找到人救您的。”

这具已经算是“活死人”的东西,竟然强撑着睁开了一条眼缝儿,那里都是咬牙切齿到极致的求生欲,女人心里一叹,又安抚了几句,眼睛才终于闭上了。

没错,这个“活死人”正是大难未死的林仲森。

说完,女人又将人掩好,迈着艰难的步子,一下一下,将人拖走了。

……

应天府,轩辕家。

轻悠再醒时,已经回到了家中。

看到父母的脸色,她吓得捂住肚子,“娘,我的宝宝呢?他还在的,对不对?爹,我的小宝,小宝它……”

“在在在,宝宝,你冷静儿,慢慢听我们说。”

医生立即被叫来了,经过解释安抚,轻悠终于松了口,泪水却不停地落,抱着肚子一直念着“小宝儿,对不起,妈妈错了”。

瞧得周人都忍不住直抹眼泪。

医生说,“幸好轩辕小姐的身体底子不错,不然这样大的刺激,真是太危险了。这又是怀孕初期,而且你当年还恶性流过产,所以必须要特别注意。至少,怀孕的头三个月,都不能再这样大动干戈了。”

轻悠乖乖应下了,可是心底却放不下锦业的事儿。

一连几日,她一边安胎,一边看新闻,反复思考对策,终于下定了决心。

这日,刚好心里有愧的姜少言,一听说陆维新要来看轻悠,提着花篮偷偷摸摸地跟来了,就被十郎逮个正着,无耐只得硬闯,闹了一场子。

轻悠看到来人,也决定不再等,直接对姜少言说:

“我可以救回恺之哥哥,并促进你们和屠云的和谈,争取兵不血刃,收复华中,但我有条件。”

姜少言心头一喝,乖乖的家伙,他来时还怕自己又刺激到女人发疯,没想到这女人竟然先把他给刺激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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