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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6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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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奢爱61.收复华中6-小小宝登场啦!

手没有碰到男人冷酷阴沉的俊脸,就被抓住。

他故意用力,疼得轻悠倒抽冷气,却依然不示弱,抬脚就踢。

“姜啸霖,你这个混蛋!”

“轩辕轻悠,这都是你把水给搅浑的,怪不得别人!”

拳来脚往,难分输赢,但女人的力气仍是弱了男人好几倍,你来我往间不可避免地摩擦帖近,最后还是被男人禁锢,那姿势让她羞愧得想尖叫,怒气勃发。

“姜啸霖,放开我。”

她紧张地朝外望去,可惜男人的警卫员一个个都背手而立,目不斜视,将人都隔绝在外,没有半个回头望一眼,帮忙解救她这个国民女英雄。

她一条腿被他双腿夹住了,身子被他一条铁臂紧紧揽压在他厚实的胸膛上,而他揽住腰肢的大掌故意用力一压,让两人帖得更近。

他另一只手掐住她扭开的脸,几乎面帖面地近距离逼视,目光深晦而极具侵略性,唇边咬着一抹从不示人的邪气笑意,淡声道:

“织田亚夫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还未可知。别以为只有织田亚夫最会打仗,我二弟少言已经有四年没好好动过筋骨了,这一次,沪城之围,织田亚夫他死定了!”

“你想得美。我的亚夫是最强的,他绝对不会败给你。”

虽然心里着急,可是她气势仍是不妥协。

他被她眼里的自信刺激,心下更狠,“不会输?呵,轩辕轻悠,你难道一儿不知道你的男人在沪城布署了多少兵力么?那么我告诉你,我二弟的第八集团军是国民政府装备最好最精良的部队,总数已激增到十万众。

而你的丈夫,他的警卫队,租界自卫队,再加上一儿防城兵,还有已经被英国舰队阻拦而无用武之地的舰队,以及几架小飞机,满打满算,多三万余人,连少言的一半都没有。”

她心中重重一沉,口气不屑,“哼,你以为你们人多,就一定会赢么?当年楚霸王还以五万大军胜四十万大军,我的亚夫那么聪明,就凭你们不过多出两个人,要能取胜,你现在就不会这么气急败坏的对着我一个妇孺之辈,大动肝火了。”

说到此,女人不屑地冷笑,冷冷掷来的眼眸让姜啸霖如芒刺在背,从心底到面子上,都似被狠削了一层,尴尬更不甘,妒嫉得不行,钳住女人的手更用力。

轻悠被疼出一身冷汗来,仍然不甘示弱地狠瞪着姜啸霖。

姜啸霖即道,“可惜,西楚霸王最终还是败在了阴险小人刘邦的手下,最终无颜面对江东父老,自剔而亡。难不成,你也想学虞姬,陪着他去死么?!”

不管面子上气势再强,说不惊愕,不害怕,那是骇人的。

她的确不知道东晁在沪城的兵力情况,更没想到,这两方差距是那么悬殊,让她本业隐隐不安的心,终于再也放不下,面前的男人越是志在必得,她就越想回到亚夫的身边。

仿佛立即洞悉了女人的想法,姜啸霖讪笑道,“怎么,担心了,害怕了?现在,是不是特别想回到你丈夫身边去?”

他轻轻抚这她唇瓣的大手被她狠力拨开,她朝他吼,“姜啸霖,你最好把我关进大牢,否则,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马上离开应天府。”

他的手臂蓦地收得更紧,疼得她一下白了小脸,他却丝毫不放,眼底已经没有了怜悯之色,口气更恶,“轻悠,你逃不掉的。如果你回到织田亚夫身边,只会更危险。”

“你什么意思?”

不知为何,男人的目光深得可怕,让人不寒而栗。

他瞄了眼花窗外,那片仍然闪烁不停的镁光灯影,说,“忘了么?你今天拍了多少照片,接受了多少记者的采访,还有我宣传部专门量身为你订做的那套招兵广告。

应天的报业可算是整个亚国最发达的,明天开始,至少在半个月内,你的英雄事迹,以你为形象的征兵广告,将以百万份计,传遍整个华南和华中。”

“这其中,还包括沪城报业。”

“呵呵呵,你大概想不到吧,卫将军打算让宋美晴执行这个‘英雄计划’,在后天就向整个沪城空投你的新闻报道,至少十万份!”

轻悠真的没想到,自己会落进了这么大个圈套里,被眼前这个人人大赞为最亚国第一救星的英明大总统,算计得干干净净。

姜啸霖有些不舍,抚抚冰凉的小脸又被那小手拍开,不过他已经喜欢上这种有趣的相处方式,跟怀中的小女人针峰相对,不管是胜利,还是失败,那种亢奋的滋味儿,让他血管里沉睡许久的激情都被激发。

或许,这也可以说是男人的征服欲!

小女人越是不服,他就会觉得更有成就感,破城攻伐的冲动和热血,从未像现在这般,在他身体里滚滚流淌。

这是身为大家闺秀、谨言慎行的妻子,所无法给予的快感和刺激。

他已经爱上这种感觉,开始无法自拨了。

“姜啸霖,我真后悔救了你这个该死的,该死的……”

他突然压下脸,她紧张得瞳孔收缩,强自别开了脸,他的面容擦过她冰凉的脸颊,故意帖在她耳畔,吐出灼热却冷酷至极的话,威胁:

“可惜,你太善良,还是救了我。善良的人都很贪心,总是希望你好我好,大家好。呵呵,或者说你也太幼稚,根本不懂这个残酷的世界,好人命不长。真正能活下来的人,必须够狠。就像你深爱的那个男人一样,如果他不够狠,他怎么可能飘洋过海,夺走你的心?!”

“我不知道,原来人前叫着民主和谐的大总统,竟然也是残忍自私的崇拜者,你这幅恶心的嘴脸真拍下来,让拥护你的那些人好好看看。你恶心得让我想吐!”

轻悠狠力推攘,就被姜啸霖更用力地压在身后冰冷的大理石柱上。

“轩辕轻悠,你以为你又有多高尚了不起。恺之跟你在一起前后加起来七八年,你竟然就为了那样一个魔鬼,弃他于不顾!”

“那做为恺之最崇拜的大哥,你他妈现在又在做什么。王八蛋,你放开我,你再不放我就喊了!”

他低头轻笑出声,仿佛毫不以为意,“叫啊,如果你想让明天的头版头条再爆出个通奸的新闻,给恺之戴绿帽子,我妈可会第一个打你耳光。至于你的丈夫,在你背叛他投向敌人的阵营时,又送他一绿帽子戴,想必除了他手下的那些将领和士兵想要扒你皮食你骨,他大概会第一个举起武士刀,送你上西天,大义灭亲。哈哈哈!”

轻悠已经不敢置信,眼前的男人真是那个初识时沉稳厚重、人人敬仰的大总统了。

她愣愣地盯着他,一动不动,身体也失去了反抗力。

……

姜啸霖到底是不舍心疼的,他并不想把女人逼到极,他的目的是让她心甘情愿,没有太多怨言地投入自己的阵营。

遂微微松开了怀抱,说,“其实,你的新闻,带来更多的还是好处。看到这些新闻,可以威吓屠云,让他早日交出华中西南,实现亚国统一;我们阵前阵后的战士们也会更有打胜仗的信心,更有希望活着回来跟家人团聚;而恺之,也会很高兴,他知道有你在为他加油,他一定会平安回来。”

她浑身一震,再也压抑不住心底的愤怒和不甘,大吼,“姜啸霖,你凭什么替我决定一切。让一个女人给你铺路,你他妈恶心不恶心,混蛋王八,滚开,如果再让我选一次,我绝对不会救你,绝对不会!”

他抓住她疯狂抢打的拳头,低声喝道,“轩辕轻悠,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是你自己要留下来保护你的家人,弃自己丈夫于不顾;我为什么不能为了我的弟弟们,卑鄙无耻一些,就为了能让他们都平安回来!”

她的拳头被他狠狠抵在了自己的心口,目光赤亮:

“凭什么?就凭这里也是人心肉长,我也想要我的亲人能平安归来,难道我错了吗?”

轻悠瞬间愕然,竟挤不出一句话来,只觉得眼眶酸得发涩。

“我也很贪心,我也有资格贪心。我不仅要我的家人平安康泰,我也要这片土地上的所有人,所有亚国人,所有跟我们留着一样的炎黄子孙血液的人,都能过上好日子,再也不会被人欺负看不起,能跟那些帝国主义列强的公民一样,能昂首挺胸地走出国门,再也不觉得低人一等!难道这也错了吗?”

姜啸霖终于放开了她,还伸手想帮她捋顺微乱的发鬓,她就像刺猬似地一下弹开,看着他的眼神都是憎恶排斥,更有些复杂激涌。

他的手尴尬地僵在半空,自嘲的笑笑,“轻悠,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一么?”

轻悠略略整理好发鬓衣褶,扭身就走。

可是男人的声音就像追魂魔音,难于摆脱地将她栓在原地。

“你越是不屑,男人们就越不甘心,会像苍蝇似地扑上来。而对于自视极高的男人来说,织田亚夫,恺之,还有我,总是舍不下,忘不掉,放不了。呵,这是不是犯贱?可那又如何,谁叫你偏就这么该死的诱人,小妖精!”

她背对着他,恨声道,“姜啸霖,只有你这种无耻下贱的臭男人,才会把自己的无耻欲望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他走到她身后,俯首低语,温柔得像情人耳语,“可惜,你回不去了!”

却更像一把刀,狠狠割过她颤抖恐惧的心,毫不留情地逼迫她的承受底线。

“你应该最清楚,东晁人卑鄙无耻,却也是一个极为团结的民族。尤其是他们的军人!织田亚夫军纪严明苛刻,麾下名将倍出,且士兵也个个勇猛。他们的向心力是他们无耻地侵略别国的精神动力,同时也是你的致命伤。”

“报纸一旦投下,你就会变成他们最仇视的人。你不仅救了我,还救了飞行队,更杀了他们引以为自傲的飞行员。你想想,要是你回到沪城,回到织田亚夫身边,会是什么结果?”

“呵,你这回去可不是为织田亚夫好,而是为了害他,帮我们亚国人民除掉这片土地上最大一匹豺狼吧!那好,等到‘帼国计划’一实施完,我就送你回去。帮祖国人民完成这最后一个艰巨的使……”

“姜啸霖,你够了你!”轻悠嘶声喊出,反身扬手要打,还是被男人轻巧地躲开了。

她心底一片翻涌,每呼吸一下都变得疼痛难忍。

她也没料到,一个小小的差错,就让自己陷入万劫不覆之中。

她最害怕发生的事,已经发生了。

可是那声音仍然阴魂不散地飘过来,像魔鬼似地折磨着她,蛊惑着她。

“轻悠,其实这问题很简单,只要你写下休书,与织田亚夫划清界限。回头我就公布你和恺之正式订婚,如此你即可实质名归,又不用担心安危问题。你和你的家人都保住了,天锦坊未来一定会成为我亚国第一大纺织名牌。这不就是你当初选择留下的根本原因么?”

“在你心里,其实你的家人比织田亚夫更重要,走到今天这步也是必然结果。又何必非要一条路走到底,死钻牛角尖儿。退一步,便是海阔天空。站对了立场,就是万事顺利,无忧无虑,何乐而不为?”

是呀!

这样的结果,众所乐见,多么简单,身心都轻松了,再也不用在敌我之间纠结矛盾,再也不用担心因为立场而被侮辱,为之受尽委屈也说不出口。

“识实物者为俊杰。我想,要是清华先生在此,必然会支持你做出这个明智的选择。”

轻悠低下头,突然呵呵呵地笑起来。

姜啸霖谆谆善诱的表情突然僵住,那此伪善的话也有些说不下去。

轻悠蓦地抬头,眼底全是冰冷至极的嘲讽,一字一句吐出:

“姜啸霖,如果一个人连自己的心都可以背叛,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这一次,他被她噎住。

来不及出声,她已冷冷别下他,大步跑掉。

尽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向真琴怔怔地看着这一幕,眼底最初的震惊,在轻悠错身时,化为难以言喻的妒嫉和苦涩。

而那个被抛下的男人,在愣了一愣,便恢复如初,整了整衣领大步走了出来。

看到她时,俊朗沉稳的面容上又携上一抹她最常见的温和笑意。

问她,“真琴,你来这里多久了?”

她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啸霖,妈让我过来叫你,如果没有活动了,想先回去休息了。”

他头,伸手抚了下她微斜的鬓花,自然得就像极正常的夫妻间该有的亲昵举止,说,“嗯,已经没什么事了。我们回去吧!”

她看着丈夫,习惯性地揽住她的腰,还体贴地调慢了步伐配合她,依然是那么温柔迷人,被国民女性们赞为最佳好丈夫的男人。

为什么,他看着她的时候,眼神永远不会燃烧,就像看着刚刚那个跑掉的女人,那么热烈多情?

……

是夜。

轻悠终于回到家中,家人们温暖的问候也无法抹去她心底的惶恐,她把自己独自关在院落里,足不出户。

姜府

姜母还在感叹,轻悠只住了两日,这一走好像家里又变得冷清许多了。

向真琴欲言又止,最终没有跨出那一步,毕竟,一朝一夕想要改变自己的性格和习惯是不可能的。

姜啸霖和王秘书又进了书房。

王秘书拿出一叠刚排好版,天亮就要发布的新闻草稿,给姜啸霖审核签字。

姜啸霖没有立即看样稿,“底片都带来了么?”

王秘书抽出一个袋子,说都在里面了。

姜啸霖将东西收进了自己的抽屉,迅速审完了样稿,叉掉了几张照片,和一些过于耸动刺激的字眼儿,便签了字。

王秘书离开时,瞄了眼那个抽屉,也不多说什么。

门一关上,姜啸霖就把抽屉里的东西倒了出来,对着台灯,一张张地比对,最终挑出了两张底片,小心包起,夹在了一本诗集里。余下的全部扔进了铁筒内,销毁干净。

这时,只有他一人知道,被夹在诗集里的底片上,只有并肩而立的两个人。

之前被划除掉的样稿里,便是这照片。

现在,谁也看不到了。

只为他一人拥有。

……

第二天,大街小巷都是轻悠为主题的新闻报道,头版加号外,简单形成了一股奇异的洪流,迅速泛滥向整个亚国。

而由她所引发的各种效应,也以令人惊讶地速度扫荡了整个亚国万万民众的心,从而让所有人很快忘掉了之前姜啸霖那段懦弱惧敌不争的负面新闻,在激励起全国国民共同抗击帝军的同时,也将姜啸霖个人的魅力推到了有史以来的最高。

然而,在那么多份报纸上,却没有一张女英雄和大总统的合照。

“自强,国强!”

“我要自强,咱们的国家才会强大。”

小孩子捏着报纸跑过街面,屁股后跟着一串小鬼,竟然都嚷嚷着这句口号。

而在不少家庭,孩子和父母的争执也出现了新的模式。

“爸,妈,我是为了你们能继续安安乐乐地生活下去,才要上战场杀敌。”

“亲爱的,为了我们的孩子不用再偿尽我们的颠沛流离之苦,我要参军!”

“为了我们自己,咱们要去杀鬼子!”

“对,为了自己。”

“自强,则国强!”

在轻悠做为精神人物的感召下,卫将军的空降师部队,以令其他集团军羡慕到死的奇妙速度,很快就招满了员。

甚至在报名,有不少女孩子拿着轻悠的报纸要求入伍。故而,这一次召到的兵源里,女战士的比例比起往日任何时候,都要高出许多。

这一又让其他部队眼红了一番,见了卫将军都羡慕得不行,直说他现在不用担心男兵们在前方打仗冲锋没动力了,只要想到后方有漂亮可爱温柔大方的后勤官和女急救员们,那就是瞬间满血动力十足啊!

为此,卫将军还想叫轻悠到召兵做做宣传,露了个面,鼓舞士气什么的,但电话打到轩辕家,都称轻悠病了。

从报纸新闻发出的第一天,他家的大门差儿被追星族们给撞破,光是金钢木的门槛子都被踏坏了一根,才换上新的。

也只有轩辕家人自己知道,轻悠那得的其实是心病,可这味心药,怕是在很长段时间,也送不到她面前了。

除了将外界的那些纷扰都替她隔绝掉,大家也想不出再好的法子了。

姜家的侍卫排在新闻发出前晚,又增加了一个,名面上说的是为了防止普通百姓过于激动,有人趁火打劫对女英雄不利。私下里,轩辕家人谁不知道,这是为了加强警戒,俨然就是软禁轻悠,哪也别想去。

中午的时候,锦业从外面匆匆赶回家,面色极糟糕。

他本是急着找父亲商量,没想到才刚走进月洞门就给轻悠撞个正着。

“四哥,你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

锦业下意识地一退,轻悠扑上去抢。

“唉,小七儿,别,别,会坏的啦!没什么东西,就是些八褂娱乐的东西。早上你姐才给了看过,你别抢啊!”

“要真没什么,你为什么藏着不让我看,你说,我让你出去打探的消息到底怎么样了啊?松手,松手,我要看!”

事实上,轻悠这几日并没有像外人想的那样闭门不出,她每日都在关注新闻消息,每天第一个翻遍家里订阅的所有主流报纸的人是她。

嘶啦一声,东西破成了两半。

“哎,你们俩又在搞什么啊!小四,你这么大了还打妹妹?”二娘刚好出来,一看到就要揪锦业的耳朵,锦业吓得跳脚就躲,母子大战开始。

轻悠展开手上半块报纸,撕裂这一半报纸上的图片,霍然正是自己的肖像画,正被一群东晁士兵狂踩烂踏,她拣起另一半锦业被二娘打掉的报纸,一拼上,完整版的画面上,还有大叠关于她的新闻报纸被成捆成捆地烧掉,堆得像小山那么高。

然而,上面的大小块新闻,附图片的内容,全是东晁士兵拿用她的照片蒙起的人头桩,或标靶,做射击和砍杀练习。

“四哥,这报纸哪来的?”

轻悠大叫,声音颤抖得厉害。

二娘立即停手,紧张地看着儿子突然沉下的脸色,想要阻止却又不知道该阻止什么了。

“这是,东晁战机一大早空投过来的报纸。”

就在昨天,姜啸霖说的那个“帼国计划”成功实施。

她整夜没有睡好,想着各种各样的可能性,想着那些可能最糟糕的后果,想到那个最爱的人看到这一切会怎么样?

他会怪她吗?

他会生气吗?

他会有什么反应?

他会不会怀疑她了?

他会不会就此,再也不理她?

没想到今天就收到结果,以其人之道还至其身,这样的反击似乎并不奇怪。

可看到事实结果,却比她自己想像的,更受打击。

亚夫,亚夫,我该怎么办?

我真不是个好妻子。

“小七儿——”

紧捏的报纸飘落地,浑身颤抖的女子蓦然失力,昏了过去。

流尽泪水,也换不回往昔美好了么?

……

与此同时,沪城。

唰唰唰,刚刚被宪兵部长送到的报纸,被织田亚夫狠狠撕了个碎,一把砸在了宪兵部长的脸上。

“该死的,立即把这些东西,通通给我销毁掉。谁要再敢在军队内部,大街小巷,随意流传,杀无赫!谁要是让我看到在看这种鬼东西,杀无赫!”

“是,元帅。遵命!”

宪兵部长弯了两个九十度大礼,慌忙拣起一地残渣,躬着身子退离办公室。

然而,当他还没退出来完,就听到里面传出一阵更疯狂的摔砸声,哗啦啦的玻璃碎响,伴着桌椅板凳被折断的声音,简直让人头皮发麻。

以他的上校军衔,并不知道真正原因,却感觉到似乎从沪城被围那天起,他们英明果敢的元帅大人,那脾气是一天比一天坏,这距离元帅办公室半径百米之内,都被阴沉至极的低气压笼罩了。

总之,珍爱生命,远离元帅。

南云卫追上宪兵部长,低声说道,“东西销毁是必须的,毕竟这是敌人用来打击我方将士的烟幕弹。最好也警告一下大家,不要当着元帅的面谈论此事,负面的情绪传递太多就会化为武士的实质敌人。另外,如果你不想领了监管失职之罪,最好尽快把那报纸的主办人推出来,否则……你该知道元帅的脾气。”

宪兵部长连声应下,感谢南云卫的提之情,匆匆跑去处理这一堆舆论危机的糟糕后果,那个办报人很快沦为军人的替罪羔羊,被枪毙。没有人知道,这不起眼的一件小事儿,对织田亚夫的未来酿成一场极大的风波。

南云卫等到办公室里的声音已经没有那么剧烈时,才慢慢推开门,走了进去。

男人背对着他,跌坐在地,低垂着头,手上却拿着一份报纸。

那是由东晁幕后主控的报纸发布的新闻,在事发当天,就被急于求功的人利用制了出来,第二天就被飞行队那些想要报复的人空投回了沪城。

在他们一群上将们看来,这做法显得很幼稚,但也很容易见效。

至少,在内忧外困而一直未能看到光明的强大压力下,让底下的基层官兵们发泄一下压力,进行情绪疏导也是非常不错的办法。

不过,这也是冶标不冶本的,只要几日一过,前线失败的报告传来,一切都会被打回原型,甚至更糟糕。

突然,男人将报纸撕掉,跳起身就朝后走,大吼着,“南云,给我安排一个潜伏侦察连!”

南云卫大骇,“元帅,不行,这个时候您绝对不能离开。”

织田亚夫伸手狠推挡在面前的人,“让开,你敢违抗我的命令。”

南云卫跪落在地,死死抱着激动不矣的男人,“殿下,请您息怒,冷静一下。夫人现在很安全,不过就是被人吐口水,并不会有事。这些新闻,其实也说明一件事,姜啸霖现在用夫人做标杆儿,夫人对他有大大的利用价值,他不敢伤害夫人。对于咱们的军事行动,会有极大助益啊!”

“放屁!我不管什么助不助益,轻悠她现在一定很害怕很难过,我必须去见她,我要告诉她……”

“殿下,不可能。现在边境上被姜少言的十万大军重重包围,咱们根本出不去。你去,就是中了姜啸霖的圈套啊!他现在就等着你愤怒,送上门去。要是您出了什么事,最伤心的还是夫人。”

“该死的,南云,你放开我!”

“殿下,难道你觉得夫人不够爱你么?她明知道有今天,还是嫁给了您。她早就做好了准备,面对这一切。只有你平平安安地活着,你们才有重新团聚的一天哪!殿下,求您一定要忍下去!”

一直仿佛隐形人似的十一郎,也在这时跪落在地。

“少主,您放心,十郎一定会保护好夫人的。我以性命担保,要是夫人出了什么事,我和十郎以命相抵!”

男人浑身一抖,拳头狠狠砸在了石地上,嘶声狂咒: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姜啸霖,姜少言,姜恺之,我绝不会让你们好过!”

第一次,在这片土地胜果连连的男人,偿到了失败的滋味。

……

应天,轩辕府。

三娘掐下人中,轻悠慢慢醒了过来。

一睁眼,便看到家人都围绕在身旁,但神思未归,一时有些懵懂。

“轻悠,好了没?你这孩子,就是心思太重,也不顾惜着儿自己的身子。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怀孕了。”

怀孕?!

轻悠的脑子一震,一时竟没能消化掉这个突如其来的大喜讯。

喃喃地重复一句,惹笑了周人。

锦绣忙上前给轻悠了柚子叶水,一边念着,“一洒去晦气,一洒招福气,一洒宝宝乖,再洒妈妈不受苦。”

二娘笑道,“小七,你现在可是当妈妈的人了,以后千万得放宽心哪。不然,这宝宝生下来就是个小苦瓜脸,要是给他爸爸瞧见,可就怪你这做妈妈的不够爱惜自己咯!”

锦业立即抱了个虎仔过来,塞进轻悠手里,“宝宝,你这胎跨了年可就是个名符其实的龙宝宝。所以,现在什么也别想了,一切交给我们男人来操心。你给哥好好在家安胎养身子,回头给哥添个白白胖胖、健健康康的乖侄儿。”

众人七嘴八舌,全都劝着哄着轻悠。

她终于慢慢聚集了思绪,意识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大事。

“我,我怀孕了?”

抚着小肚子,那里平平的,什么感觉也没有,除了脑子有些昏。本来她都有些放弃了,这些日子总想着家里的事,担心两地局势发展,也没再掂着这事儿了。没想到……

幸运这么快就降临了!

她眉目舒展,抬头傻傻地问,“我真的怀孕了,有宝宝了?爹,娘,哥,姐,这是真的吗?我,我不是在做梦,你们不是哄我的吧?”

锦业拧了下她的脸,她“啊”地叫着疼,打了哥哥一巴掌,众人笑开了。

轩辕瑞德看着女儿的模样,心疼不矣,“傻丫头,再过九个月你就要做妈妈了。以后,再不准这么吓人,你知不知道你突然昏过去,你哥哥们差儿把整条街的郎中都抓进家里来。”

“真的,我真的有宝宝了!”

轻悠大叫一声,激动得浑身发抖,扑进母亲怀里,就放声大哭起来。

急得众人又手忙脚乱地安慰她,三娘又安慰众人说这是喜极而泣,让轻悠发泄出来这段时间的不快和压抑情绪,对她有好没坏,众人才终于松了口气。

待到轻悠的情绪终于恢复正常,喝下了母亲熬的安神肠,还有医生早开好的安胎方子,锦业才轻声说道,“小七儿,你放心,家里的事有哥哥姐姐们着,你别总往自己身上揽。这大喜事儿,回头哥会想办法通知亚夫。”

“不,哥,别告诉他。”

锦业先是一异,随即也明白轻悠的担心,遂默默了头。

他们都清楚,以织田亚夫那性子,连一儿委屈也不忍让女人受到,要是听到孩子的消息,保不准会疯狂地孤身突破十万大军,就为了来看一眼她们母子两。

即时,必然会起一场掀然大波,没有人能承受那可能发生的可怕后果。

所以,只能隐而不掀。

就连轩辕家也没有大设宴席广邀宾朋,只在当晚办了个小小的家宴,轻悠收到了兄弟姐妹们赠送的礼物,也知道报纸风波渐渐在平息。

夜里,轻悠抱着小虎仔,手指轻轻抚过长长的黑须,唇角便忍不住漾开笑。

十郎将汤药送到床边,看到这一幕,心底又高兴,又酸涩,最终压下一切激动的情绪,轻声说,“夫人,恭喜你,你和少主终于心想事成。相信很快就能一家团圆!”

“十郎,谢谢你。我一定会坚持下去,照顾好自己和宝宝。”

十郎红着眼,重重地了头,服伺轻悠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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