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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7幕-第100幕(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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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玉梅苦笑道:“曲灵风究竟是什么人,我还不敢做出判断。曲小龙口中的父亲的确是一名有侠义风格的男人,但是我第一眼见到曲灵风时,他全身裹着灰布,头上也戴着布套,只露出两只目光阴沉怪异的眼睛,令人感到一种极度的邪气,所以我不是很相信曲小龙的话。这次我带你去见保顿牧师,一方面是想做出忏悔,另一方面也想问问保顿牧师能否帮我对付那个邪恶的大头男孩曲小龙。”

罗小杰摇头道:“傅老师,你想得好天真。保顿牧师只是一名基督教的牧师,又不是什么神仙,还能降妖除魔吗?”

傅玉梅瞥了罗小杰一眼,笑叹道:“小杰,你不懂基督教,所以才会轻视保顿牧师。你不知道,保顿牧师是东西方教会里为数不多的大人物,他学究天人,精通东西方文化和各种法术,因为淡泊名利才不被太多的世人所知。我想他或许能够帮我对付那个曲小龙,我对他老人家有信心!”

罗小杰道:“好,傅老师,如果这次保顿牧师真能帮你铲除那个小妖怪,我就跟着你皈依基督教,做一名虔诚的教徒,每天早上诵读圣经。”

傅玉梅瞪了罗小杰一眼,因为她听出这小男孩在开玩笑,当下闷哼一声,淡淡道:“你不相信没有关系,等你见到了保顿牧师,被他的高尚品德和神奇法术所倾倒,你就会相信我的话了。”

这时两人经过一个报亭杂货铺,见一名穿着雪白连衣裙的年轻妈妈正给自己的儿子买棒棒糖。那名母亲秀发披肩,戴着发卡,容貌娇美,气质素雅,那个小男孩只有六七岁,一头卷发,十分清秀可爱。罗小杰不由看得呆了,傅玉梅以为他想起了自己的妈妈,不由用纤手轻抚着他的脑袋,柔声道:“小杰,不要难过。你妈妈只是失踪了,说不定还在人间。老师会陪你去找你妈妈,如果找不到,老师、、、、、、老师就代替你妈妈补偿你失去的母爱,好不好?、、、、、、”

罗小杰却似没有听见傅玉梅的话,双眼痴痴地盯着那对母子。其实他不仅是想起了自己的妈妈,更多的是因为棒棒糖而想起了自己看过的一部高清黄色电影。在那部美国黄.色电影里,一位美丽得像白雪公主的妈妈,带着一群同样美丽的少女,在阳光下的草坪上翩翩起舞,给自己十二岁的儿子杰克过生日。妈妈和那群美丽少女都穿着雪白的芭蕾舞裙,裙子下面却是全裸的。当美女们故意抬起玉腿的时候,胯底春光清晰可见。除了妈妈的下留着一丛乌黑的阴.毛,其余美丽少女的阴毛全部剃得干干净净。舞蹈结束后,妈妈从一名侏儒手里接过一根棒棒糖,来到儿子杰克身边,将杰克搂进怀里,母子俩在草地上偎依着坐下。妈妈剥开糖纸,把棒棒糖塞进儿子的嘴里,并撩起自己的芭蕾舞裙,露出胯底。妈妈除了下留了一丛乌黑的阴毛,整个胯底光洁美丽,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呈粉红色,屁眼是暗红色,屁眼周围也一根毛都没有,全部被剃掉了。妈妈仙女般美丽的脸庞上流露着温柔的微笑,眼里闪动着梦幻般的色彩。妈妈忽然把棒棒糖从儿子嘴里,伸到自己樱口里咂了咂,然后竟然把棒棒糖塞进了自己的胯底阴道里,在阴道里胡乱捣着,并发出了迷醉的呻吟声。杰克撒娇要吃棒棒糖,妈妈起初不给,等儿子快哭了,才把棒棒糖从自己阴道里,塞进儿子的嘴巴。就这样,妈妈一会儿把棒棒糖塞进儿子的嘴里,一会儿又把棒棒糖塞进自己的阴.道里,母子俩“共吃”一根棒棒糖。那群美丽少女则绕着母子俩跳舞,并不断把花瓣洒在母子俩的身上、、、、、、

傅玉梅见罗小杰再次发呆,不由伸手捏了捏他的脖子,嗔笑道:“小呆子,你究竟是在羡慕那个小弟弟有妈妈,还是在羡慕人家吃棒棒糖啊?”

于是拉着罗小杰的手来到那个报亭前,从牛仔裤的口袋里掏出零钱,给男孩也买了一根棒棒糖。罗小杰回过神来,红着脸道:“谢谢傅老师、、、、、、眼睛却望着那对母子远去的背影,听到那位美丽优雅的母亲对孩子说“乖孩子,棒棒糖我们回家再吃好吗”。回家再吃?回家后美丽的妈妈究竟要让自己的孩子用怎样的方式吃棒棒糖呢?是不是也像那部美国黄色电影里那样,妈妈用自己下面的嘴跟孩子一起吃棒棒糖呢?

傅玉梅又打了罗小杰一巴掌,才让他停止了发呆。傅玉梅亲手给男孩剥掉糖纸,先把棒棒糖塞进自己樱口里尝了尝,笑道:“嗯,很甜很好吃!”便把棒棒糖塞进了罗小杰的嘴里。罗小杰吮吸着棒棒糖,也觉得很香甜,心想这一定是因为上面沾了美女老师口津的缘故。

两人继续前行。傅玉梅继续给男孩讲述自己的离奇遭遇及保顿牧师的慈善和神通。罗小杰却听不进去,偷窥着傅玉梅被牛仔裤勒得紧绷绷的丰臀和曲线玲珑的玉腿,想象着自己嘴里的棒棒糖要是能在傅老师下面的逼里捣一会儿再让自己吃,那该有多美味,想着想着小鸡鸡不由胀硬起来。

两人转过几条街,傅玉梅忽然用手捂住小腹,皱起秀眉道:“哎哟,又憋了、、、、、、真奇怪,今天没有喝太多水呀、、、、、、”

罗小杰忙从口袋里拿出那张彩色的糖纸,笑道:“傅老师,刚才幸亏我觉得这张糖纸好看,没有丢掉它。现在我知道没有厕纸,你就拿这张糖纸去撒吧!”

傅玉梅俏脸发红,无奈地接过糖纸,向路边的树丛里走去,转头柔声道:“小杰,老师去方便,你站在这里给老师放好哨哦、、、、、、”

罗小杰头,忽然追上去,把那根棒棒糖塞到傅玉梅纤手里,道:“傅老师,这根棒棒糖好甜,你吃一会儿吧,你吃一会儿我再吃。”他幻想着傅玉梅拿着这根棒棒糖去撒,说不定会忽然,就用这根棒棒糖捣弄自己的逼,然后自己再吃这根棒棒糖就美味了。

傅玉梅却想不到他起这种邪念,还以为他尊重敬爱自己,心里感到一阵温暖,笑叹道:“小杰,老师是去撒,怎么能拿着这根棒棒糖吃呢?还是你先拿着,等老师完了再来吃,好不好?”想把棒棒糖还给罗小杰,他却早已跑开了几步,到街边去钻栏杆玩。傅玉梅无奈,只好拿着那根棒棒糖走进树丛,四望无人,便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带,嗔声道:“这孩子,把棒棒糖给我,弄得我裤子都不好脱。”

好不容易褪下牛仔裤蹲下,淅淅沥沥地完,正要起身,忽然感觉阴道内一阵奇痒,不由皱眉道:“我这是怎么了?难道得了妇科病?改天得好好去看看医生。”当下用两根纤指在阴道内抠挖了几下,觉得还是痒,脑子里没有细想,便把那根棒棒糖捣进了自己的阴道,使劲捣弄了几下,才感到发痒减轻了一些,却忽然想起这是孩子还未吃完的棒棒糖,不由惊道:“哎呀,我怎么能用孩子的棒棒糖给那里搔痒呢?弄脏了棒棒糖,孩子怎么吃呀!”于是将棒棒糖丢在地上,起身穿好裤子,出了树丛。

罗小杰迎上来问道:“傅老师,你完了?咦,我的棒棒糖呢?”傅玉梅羞声道:“小杰,不好意思,老师不小心把你的棒棒糖掉在地上了,就掉在老师撒的里、、、、、、实在对不起,我再给你买一根吧、、、、、、”罗小杰却道:“不,这是傅老师给我买的第一根棒棒糖,对我来说很珍贵。不管它掉在里还是屎里,我都要把它捡回来!”

说着便奔进树丛,果然看见那根棒棒糖泡在一滩散发着热气的渍里。罗小杰不顾后面追上来的傅玉梅的劝阻,把那根棒棒糖捡起来,含进了嘴里。傅玉梅见状感到又羞又气,叫道:“哎呀,你这个傻孩子,怎么这么不怕脏?这根棒棒糖沾了老师的啊,你怎么还能吃呢?快丢掉!快丢掉!”说着便上来夺男孩手中的棒棒糖。

罗小杰却嬉笑着跑了开去,笑道:“傅老师,你如果追得上我,我就听你的话把棒棒糖扔掉。如果你追不上我,我可就把它吃完喽!”傅玉梅气急败坏地向男孩追去,胸前两只奶子不停地抖动着。罗小杰一边跑一边使劲吮吸着棒棒糖,等到傅玉梅终于在一根电线杆下追上他,他早已将那根棒棒糖完全吞进肚子里。

傅玉梅用纤手打了他几下,无奈地道:“好,你不嫌脏,就只管吃吧!等会儿若是肚子痛喊救命,老师可不会管你!”罗小杰傻笑道:“傅老师,你放心,我的肠胃坚硬得很,不会随便痛的。”他想着自己吃了沾有美女老师液的棒棒糖,心里感到很温馨刺激。如果他知道那根棒棒糖不但沾过美女老师的,还在美女老师的阴道里捣弄过,一定会更加感到幸福。

傅玉梅心里的愧疚感却更深,又默默地加多了自己忏悔的内容。两人继续前行,终于来到了城西的圣母大教堂。罗小杰自从远远地望见教堂那白色的塔尖,心脏便跳动了一下,神情变得很不自然。傅玉梅问道:“小杰,你怎么了?是不是看见教堂觉得紧张?孩子,不要紧张。上帝是很慈祥的,保顿牧师是很和善的。”

罗小杰苦笑着摇摇头,不敢说出心里的话。其实他是想起了自己看过的一部欧洲的黄色电影,其中有一个镜头就是教堂的白色塔尖。那是一部十分秽的电影,讲的是一名小男孩无意间闯入一座修道院,与一群美丽的修女性交的故事。那些修女个个长得天仙般美丽,身材高挑,气质温柔,阴毛都剃得干干净净,个个阴唇肥厚润泽,屁眼粉红迷人。小男孩把那些修女的屁眼日成了一个个幽深扩大的肛洞,看起来十分靡。罗小杰一边回忆着那部黄色电影的情节,一边跟着傅玉梅进入教堂的大门。他惊异地发现,这座大教堂的外围也是一座修道院,几名容貌秀丽的修女迎了上来,其中一名气质优雅的修女看见傅玉梅,惊喜道:“玉梅,你好久没来了!”

傅玉梅握住那名修女的手,给罗小杰介绍道:“小杰,快霞姐姐。春霞姐姐是我的大学同学。”罗小杰嗅到那修女身上散发出来的不带任何人工香水味的天然幽香,不由心动。通过简单的介绍,罗小杰了解到这名叫陈春霞的漂亮修女是傅玉梅的闺蜜兼大学同学,由于从小信奉基督教,所以大学毕业后舍弃了高薪聘请的单位,做了一名全职修女。傅玉梅本来也想做修女,但由于家庭情况不好,需要照顾弟妹,所以暂且留在尘世工作。陈春霞也了解到外表高大英俊的罗小杰竟然是一名中了邪术的小男孩,不免十分惊异。

傅玉梅道:“春霞,保顿牧师在吗?我有事想见他老人家。”陈春霞道:“保顿牧师正在接见开导两名女中学生,你可以到他教堂的外厅里去等他,那里有神职人员接待你的。”傅玉梅头,对罗小杰柔声道:“小杰,老师先去见保顿牧师。如果保顿牧师同意见你,我再带你去见他老人家。你先跟着春霞姐姐四处转转,感受一下这里的宗教氛围,好不好?”罗小杰道:“好。”于是傅玉梅便径自去了,陈春霞牵住罗小杰的手,笑道:“小杰,走,姐姐带你去玩。”她因为知道罗小杰其实只是个十三岁的小男孩,心里便涌起一种掺杂了宗教悲悯的母性柔情,对他不再有男女之间的避讳。罗小杰感到陈春霞的纤手细腻柔软,又忽然发现她的指甲上也涂着流行的彩色指甲油,不由问道:“春霞姐姐,你不是信仰上帝的修女吗?听说修女都生活简朴,不事妆扮,你怎么也涂抹指甲油呢?”陈春霞笑道:“很多人都误认为苦行生活是基督教徒的方式,其实这只是歧见。一个人如果心中没有上帝,就算他生活得再简朴,又有什么用呢?小杰,你看过济公传吗?那位罗汉爷酒肉穿肠过,可是佛祖心中坐呢!”罗小杰听她说得有理,不由头。

两人在修道院四处转悠了一会儿,罗小杰发现这里的修女个个貌美如花,而且时时发出欢声笑语,与影视里那些寂静肃穆的修女完全不同。那些修女看见陈春霞与一名高大英俊的青年并行漫步,不由投以好奇的目光,并且窃窃私语起来。罗小杰感到不好意思,陈春霞倒不以为意。她似乎看出了罗小杰的困惑,笑着解释道:“小杰,你不要以为我们这里的修女个个性情放纵,违反戒规,其实这是保顿牧师对我们的教诲,教诲我们要以内携诚为主,外在的戒律只要不违反太过,就不算亵渎上帝。”

说话间两人来到一排有欧洲古典风格的平房前。陈春霞道:“这是我们修女住宿的地方。小杰,姐姐带你到我的屋子里坐坐,喝口水。”罗小杰头,跟着陈春霞穿过一条花径,走进廊道,打开其中的一扇木门。一股女子香闺的味道扑面而来。罗小杰发现这是一间收拾整洁的房屋,窗明几净,虽然不大但布置得很雅致,铺着淡红色的地毯,沙发和茶几都是松木的,散发着清香。一张小床被粉红色的帐子遮住,靠床是两座小木柜,一个摆放书籍,一个放置衣物。陈春霞招呼罗小杰在沙发上坐下,脱下自己的修女外袍。罗小杰见她里面竟然穿着时尚的短袖体恤和紧身牛仔裤,露出美脐和一截雪白的小腿,脚上穿着高跟凉鞋,十根脚趾涂满鲜红的指甲油。陈春霞瞧着目瞪口呆的罗小杰,嗔笑道:“傻孩子,你这样看着姐姐干什么?你的眼光好色!嘻嘻,若不是知道你只是个十三岁的孩子,姐姐早就把你这个大色狼赶出去了!”

罗小杰忙收回目光,讪讪地道:“春霞姐姐,我、、、、、、我不是有意看你,只是、、、、、、只是我觉得你的肚皮好白,小腿好白、、、、、、”陈春霞听他夸赞自己,心里又是欢喜,又觉可惜,可惜他如此高大英俊,却只是个十三岁的孩子。陈春霞一边打开冰箱给男孩拿饮料,一边问道:“小杰,我刚才听你傅老师说她是要到保顿牧师面前去忏悔,你知道她究竟想忏悔什么吗?”罗小杰闻言脸红,自然不好意思说出自己用鸡巴侵犯了傅玉梅内裤之事,含糊着声音道:“这个、、、、、、我也不清楚、、、、、、傅老师说,人类天生有罪,自然是要时时到上帝面前忏悔的、、、、、、”陈春霞递给罗小杰一瓶可乐,笑道:“你说得对,人类的确需要时时到上帝面前忏悔。小杰,你打算皈依基督教吗?”罗小杰淡笑道:“只要保顿牧师能帮我们铲除那些妖僧和巫师,我就相信上帝的神通,皈依基督教。”陈春霞闻言笑叹,正欲给罗小杰讲解基督教不等于神通,忽然门外有人叫道:“春霞姐在吗?出来帮我拧一下被单吧?”陈春霞答应了一声,笑道:“小杰,你坐一会儿,姐姐出去帮同事们拧一下被单。”罗小杰头,目送陈春霞出门,再从窗子望出去,看见有一名修女在院子里水池边清洗衣物。罗小杰感到有些无聊,起身伸了个懒腰,眼光无意间一转,忽然瞥见屋子另一侧的阳台上晾晒着几件淡蓝色的衣物,一看便是年轻女子的内衣裤。罗小杰的心不由“呯呯”跳动起来,望见陈春霞在窗外院子里帮那名修女拧干被单上的水,一时无暇回屋,便快步窜到阳台上,望见一条淡蓝色的胸罩和一条同样颜色的三角内裤挂在衣架上随风轻轻飘荡,一阵皂角的清香飘入罗小杰的鼻孔。

罗小杰再向院中看了一眼,见陈春霞还在帮那修女晾晒衣物,便匆匆把那条胸罩和三角内裤从衣架上取下来,蒙在脸上深深地嗅着,一边听着院子里陈春霞跟那名修女谈笑。罗小杰心里激动万分,想不到自己第一次认识这名美丽的修女便有机会享受她的内衣裤。他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邪念,趁着陈春霞还未回屋,忙从裤裆里掏出那根涨硬的肉.棒,把陈春霞的淡蓝色三角内裤裹在鸡巴上搓揉起来,一边搓揉一边想:“啊,这是那位美丽的修女姐姐的内.裤啊!那位修女姐姐长得好美,跟傅玉梅老师一样美、、、、、、”

由于紧张,精液很快喷射而出,大量白色的液体糊在了陈春霞修女的内裤上。罗小杰慌忙把内裤上的精.液在阳台墙壁上蹭掉一些,听到陈春霞回屋的高跟鞋脚步声,慌忙将胸罩和内裤挂回衣架,飞步回到屋中。

陈春霞回屋后发现罗小杰神色不对,奇道:“小杰,你怎么神色慌张?发生什么事情了吗?”罗小杰不敢接触陈春霞的关切的目光,嗫嚅道:“我、、、、、、我忽然想起了一部关于修道院的恐怖电影,感到有害怕、、、、、、”陈春霞闻言笑道:“你这个孩子,胆子好大,还敢看恐怖片?嘿嘿、、、、、、不过不要怕,只要你信奉了上帝,就无忧亦无怖了。”罗小杰道:“无忧亦无怖?这不是波罗密多心经上的句子么?怎么又跟基督教的上帝扯上关系了?”陈春霞笑道:“我只是做个比喻。其实佛经上和圣经上有些教义本质是一样的。想不到你小小年纪也读过波罗密多心经,真是令人吃惊。看来你也算博学多才,怪不得玉梅这么喜欢你。小杰,现在闲着无事,你陪姐姐去打一会儿羽毛球好吗?”

罗小杰惊笑道:“打羽毛球?春霞姐姐,这也太夸张了,我只见过修女读圣经,没见过修女打羽毛球的。”陈春霞却已从墙上取下一幅羽毛球拍,笑道:“保顿牧师说,只有强身健体,才能真正地进入修道生活。一味清苦地读书,是不会接近上帝的。”罗小杰头,心想这位保顿牧师果然见识与众不同,等会儿见了他,得好好请教请教。陈春霞将羽毛球拍让罗小杰拿着,自己穿上那件修女黑袍。罗小杰道:“春霞姐姐,既然是去打球,这袍子就不用穿了吧。”陈春霞瞪了他一眼,嗔笑道:“你上学不需要穿校服吗?保顿牧师虽然开通,但我们修女除了在室内,在其它地方还是需要穿修女服的。”罗小杰道:“那你刚才出去帮那个姐姐拧衣服怎么不穿?”陈春霞笑道:“那是我一时偷懒,若是被执法的神职人员看见,是要责罚的。”罗小杰闻言笑了,觉得陈春霞这位修女姐姐性格俏皮,是自己喜欢的那种美女,想起自己刚才偷偷用鸡巴享受了她的内裤,心里有一种罪恶的快感。

陈春霞带着罗小杰来到修道院南侧的一块场地上,只见那里竟然是一个运动场,其中有踢球的绿草坪,有秋千,有单双杠,也有一个羽毛球场。罗小杰见已有不少修女在那里玩耍,个个貌美如花,欢声笑语不断。陈春霞笑道:“小杰,你在看什么?是不是见了这么多漂亮的修女姐姐,小鸡鸡涨起来了?”她说这话绝无轻浮挑逗之意,只是把罗小杰当做不懂事的小男孩戏耍。她哪里想得到,这个“不懂事”的小男孩不久前刚用涨硬的鸡巴享受了她的三角内.裤,而且还把一大滩白色的精液她内裤上。

罗小杰虽然内心无耻,但听了陈春霞的玩笑话还是面红耳赤,嗫嚅道:“春霞姐姐你、、、、、、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人家好难为情啊、、、、、、”陈春霞拍了拍他的肩,笑道:“看把你羞得、、、、、、嘿嘿、、、、、、不要紧张,姐姐只是跟你开个玩笑。等你长大了,见到自己喜欢的漂亮女子,小鸡鸡才会涨起来。”两人各拿一只球拍,开始打起羽毛球来。陈春霞居然打得不错,罗小杰也跟她不相上下。打了十几分钟,罗小杰觉得热了,便脱掉了西服,并对陈春霞道:“春霞姐姐,这么热,你也把修女服脱掉吧?”陈春霞四处望望,不见巡逻的神职人员,便脱掉了修女服,跟罗小杰的西服一起搭在灌木丛上,故意笑问道:“哎呀,打了一会儿就出汗了。小杰,如果等会儿姐姐还是觉得热,怎么办?你还让姐姐继续脱吗?”

罗小杰瞧着陈春霞那鼓胀的胸脯和被牛仔裤绷得紧紧的丰臀长腿,射过精不久的鸡巴又涨硬起来,装出傻乎乎的模样笑道:“再脱、、、、、、姐姐再脱就光屁股了、、、、、、还是、、、、、、还是不要脱了吧、、、、、、”

陈春霞格格娇笑着,继续跟罗小杰打球。这一回罗小杰战斗力可大大下降了,因为他心神不宁,老是盯着陈春霞那迷人的身材,尤其是她运动起来时,胸前那两只浑圆鼓胀的奶子裹在t恤里剧烈地颤动着,看得罗小杰心跳和血液循环加速,再也不能集中精神打球,被陈春霞连续两局打了个十一比零,沮丧地坐到地上,扔掉球拍,喘气道:“春霞姐姐,你欺负我,我不打了、、、、、、”陈春霞娇笑着走过来,一坐到他身边,纤臂搭在他肩上,嗔笑道:“真没用!男子汉大丈夫,不过是输了两局球,就沮丧成这个样子!将来若是被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拒绝,你难道就要跳楼自杀吗?”

罗小杰嗅到陈春霞身上的混合着香水的汗香,鸡巴又胀了起来,红着脸道:“春霞姐姐,打羽毛球我不行,打乒乓球我一定打得过你!你们这里有乒乓球室吗?”陈春霞笑道:“有啊!那边就是!小杰,你乒乓球打得好吗?可别在姐姐面前吹牛啊!姐姐现在就带你去打,如果你打不过姐姐,姐姐可要惩罚你哦!”罗小杰被陈春霞开朗的性格逗得心情轻松起来,笑道:“难道春霞姐姐乒乓球也打得好吗?我不信、、、、、、但是如果我输了,姐姐要怎么惩罚我呢?”陈春霞道:“如果你输了,就罚你给姐姐洗裤衩!你愿意吗?”罗小杰闻言震惊,顿时面红耳赤。其实陈春霞完全把他当成个孩子,否则美女的裤衩,岂能随便给人触碰?她之所以跟罗小杰开这种玩笑,实在是因为她对这个身材高大的男孩喜爱至极。

陈春霞看出罗小杰的羞涩,也感到自己的玩笑开得过分了些,自己也俏脸一红,柔声道:“小杰,别紧张嘛。姐姐是跟你开玩笑的。姐姐怎么忍心把自己的脏裤衩让你洗呢?”罗小杰故意问道:“春霞姐姐,女人的裤衩很脏吗?”陈春霞道:“是的,女人的裤衩很脏,因为女人阴道里常常分泌一些秽物,如果遇到女人来月经,就更脏了。”罗小杰问道:“春霞姐姐,月经是什么东东?”陈春霞尚未回答,便听身后一人嗔笑道:“春霞,孩子还小,你怎么能给他讲这种女人生理上的事?会污染他的思想的。”

两人闻言已经,起身转头,见傅玉梅提着一个小塑料袋,俏立面前,嘴角含着微笑,但面容有些疲倦。陈春霞过去握住她的手,问道:“玉梅,看你脸色不太好,见到保顿牧师了吗?”傅玉梅脸上一红,瞥了罗小杰一眼,低声道:“到你房里说去吧。”

陈春霞道:“好。”让罗小杰去那边灌木丛拿衣服,自己挽着傅玉梅的纤臂先行。罗小杰拿了衣服球拍跟在后面,眼睛盯着两名美女曼妙的背影,不由在心里暗暗比较,觉得傅玉梅和陈春霞两女身高相似,都在一米七左右。两人都一样瘦削,细腰,玉腿纤长。陈春霞的腿型要稍微好一些,但傅玉梅的腿型也绝不差。罗小杰走在后面,眼睛盯着两名美女那被牛仔裤绷得紧紧的摇摆丰臀,心里邪念丛生,好不容易才抑制住自己的心跳。

三人回到陈春霞的宿舍。傅玉梅伸出纤手摸了一下罗小杰的脑袋,柔声问道:“小杰,跟春霞姐姐聊得怎么样?看起来你们两人的关系发展得不错嘛,都在一起打羽毛球了。”罗小杰傻笑着,并不回答。陈春霞笑道:“玉梅,你好好说话。什么叫‘关系发展得不错’?别人一听还以为我跟小杰谈对象呢!不过、、、、、嘻嘻、、、、、、如果小杰实际上不是个十三岁的孩子,我一见他这么高大英俊,说不定会动心,做他的女朋友呢!”傅玉梅嗔笑道:“春霞,你胡说什么?你是修女,已经将贞献给了上帝,怎么能做别人的女朋友呢?让巡视的神职人员听见了,又要罚你抄写经书了。”

两女说笑着,罗小杰在一旁觉得有些尴尬,坐在沙发上大口喝着饮料。陈春霞问道:“玉梅,你手上那个塑料袋是什么东东?是保顿牧师送给你的吗?是不是又是几卷旧约上的古书册?保顿牧师对你真好,他给我就没有送过这些珍贵的古经书。给我看看吧?”说着便伸手去夺傅玉梅手上的袋子。傅玉梅却将袋子藏到身后,瞥了罗小杰一眼,脸红道:“不是经书,是、、、、、、是一样很奇异的东西、、、、、、你还是不要看的好、、、、、、”

陈春霞不由大奇,嗔声道:“玉梅,你怎么了?我俩这么好的姐妹关系,说过要一起侍奉上帝的,你还有什么东西瞒着我吗?我不管,我一定要看。”说着又伸手去夺。傅玉梅无奈,只好将塑料袋里的东西拿出来。陈春霞和罗小杰两人触目之下,不由一惊。只见那是一个七寸左右长短的木质小人,穿着基督道袍,面目慈和,头发花白,雕刻得栩栩如生。陈春霞惊道:“咦,这个小木人不就是保顿牧师吗?嘿嘿,保顿牧师真有意思,他把自己的小木人雕像送给你干什么呢?”罗小杰听说这雕刻精致的木人就是保顿牧师,不由凑上前来观看。陈春霞笑道:“小杰,是不是很喜欢这个木人?如果这个木人雕的是别人,你傅老师一定送给你当玩具,可是这是保顿牧师的雕像,我们就不能随便玩了。”说着便让傅玉梅将木人装回塑料袋里。

罗小杰苦笑不语,其实他感到那小木人虽然面相慈和,但却透着一种难以形容的邪气。只听傅玉梅一声长叹,开始讲述方才去见保顿牧师的经过。她将罗小杰暂时托付给陈春霞之后,径直穿过修道院,走过两座石台、三座经书楼,来到那座东欧建筑风格的高塔下。那塔足有百米高,地基宽阔,下面两层便是保顿牧师的教堂。傅玉梅仰望高塔塔尖,在胸口轻轻划了个十字,虔诚地念了声“阿门”,抬步走上石阶,进入教堂外厅大门,早有一名身穿黑袍的少年迎了上来,笑道:“是傅小姐来了。请随我到偏厅等待,我就去禀报保顿牧师。”那少年只有十五六岁,一看就是欧洲人,黄发白脸,脸庞清秀如少女,但眉眼间却不时闪过一丝诡异的邪气。

傅玉梅道:“多谢迈克经师。”神色间对那少年极为尊敬,因为她知道这名叫迈克的少年虽然年龄小,却是天生神童,东西方文化知识无所不精,尤其对圣经教义理解极深,十二岁便成为了享誉欧洲的宗教经师,乃保顿牧师三大弟子之一。迈克经师领着傅玉梅来到一间打扫得十分清洁的小厅里。傅玉梅看来对这里很是熟悉,不见外地在小沙发上坐下,问道:“迈克经师,保顿牧师在接待客人吗?是什么贵客?”

迈克经师笑道:“不是什么贵客,是两名漂亮的女中学生,因为不想上学和失恋,来找我师父谈心呢!”傅玉梅不由苦笑道:“这种不懂事的孩子也来麻烦保顿牧师?真是妨碍他老人家的清修!保顿牧师太仁慈善良了,任何人的要求都不愿拒绝。”迈克经师叹道:“是的,前几天一个老头子牙疼,不去医院,也来找我师父。我师父虽然精通医术,但毕竟不是医生,却也没有拒绝那老头子,还是帮他把牙疼治好了。”说着从茶几下端出一个小盆,倒了一些热水在里面,放了几片薄荷叶,放在傅玉梅面前,笑道:“傅小姐,还是老规矩,你先洗吧,洗完了水不要倒。我现在帮你去看看那两个女中学生走了没有。”

傅玉梅望着那盆飘着薄荷叶的热水,俏脸一红。迈克经师已笑着转身出去,带上了门。傅玉梅起身拉好窗帘,解开皮带,褪下牛仔裤,对着那盆薄荷水蹲了下去,用纤手捞水清洗胯底。按照这座教堂的规矩,凡是要见保顿牧师的女子,都要在见面前清洗阴道和屁眼,以示虔敬,就像伊斯兰教徒做礼拜前清洗肛门一样。傅玉梅最近老是感到阴道内搔痒,屁眼里好像也有些发炎,便用纤指蘸了水捣进阴.道和屁眼,使劲挖弄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今天早上自己用挖过阴道的手指捣进了罗小杰的嘴巴,不久前又让他吃了在阴道内捣过的棒棒糖,不由俏脸发烧,心想自己真是让那个老实憨厚的孩子受脏了,等会儿得在保顿牧师面前好好忏悔一下。

洗完了私处,傅玉梅起身穿好裤子,望着那盆犹自冒着热气的薄荷水,心想每次这些洗完阴部的脏水都被迈克经师端走,说是去浇一种妖花,那种妖花可以提炼救命的神药。傅玉梅曾对迈克经师说自己想见识一下那种妖花,迈克经师却说妖花凡人不能随便看,否则必生祸患。傅玉梅也只有叹息。

她在小厅里胡思乱想的同时,隔着几道走廊的一间小室里,一名身穿黑袍、头发花白的牧师,正站在两名跪着的女子面前,手握鸡巴,轮流在两女的樱口里捣弄着。两名少女都只有十四五岁,扎着麻花辫子,穿着中学校服,眼睛上蒙着黑布条。两名少女年龄虽小,身材却都早熟,丰乳肥臀,看起来十分火爆。校服的衣领敞开着,两道深邃的乳沟露了出来。

保顿牧师大约五十岁左右,面目慈和,用粗壮的鸡巴捣弄着两个女孩子的小嘴,龟头在樱桃小嘴里四处冲撞,一会儿捣进咽喉,一会儿将腮帮子捣得鼓起。门外忽然传来弟子迈克经师的语声:“师父,傅玉梅小姐求见。”保顿牧师眼里闪过一丝邪的神采,淡淡道:“让她到第八号接待房等我。”迈克经师恭敬地应了一声“是”,脚步声在门外远去。

一名女生问道:“牧师先生,您有客人需要接待吗?我们姐妹俩会不会耽误您的时间?”保顿牧师将鸡巴捣进她嘴里,笑道:“没关系,客人可以等一会儿,我对你们的肉芝疗法可不能间断,否则会损伤你们的身心。你们坚持一会儿,等肉芝的汁液,这个疗程就结束了。”那女生用纤手摸着大鸡巴,含糊着声音问道:“牧师先生,我们真的不能用眼睛看这根肉芝吗?这根肉芝究竟是什么样子?怎么根部还有毛呢?”

保顿牧师笑道:“不管肉芝根部有没有毛,你们都不能用眼睛看,因为肉芝是妖花的根茎,你们没有法力,看了会迷失心性,变成无可救药的疯子。不过你们放心,只要愿意跟着我皈依上帝,修炼法术,总有一天你们会变成美丽的女法师,就不用怕学校里的老师,更不会为失恋而烦恼了。到时候老师讲的功课你们一听就懂,考试次次满分,自己喜欢的男孩召之即来呼之即去、、、、、、”

两名天真的漂亮女生听得无比神往,虽然觉得这捣在嘴里的“肉芝”有一股腥臭的味道,但也只得忍受了。她们都是杭州三中的初三女生,不爱学习,经常旷课,被老师谩骂,自己喜欢的英俊男生又早已“名草有主”,所以心情郁闷,听说圣母大教堂的保顿牧师神通广大,能解决人世间一切疑难,因此便抱着试试看的心情来拜访保顿牧师。保顿牧师一见这两名花朵般的小女生,就十分喜欢,当场耍了几个小魔术,令两名女生相信自己神通广大,然后便说要用妖花的肉芝给女孩子清理口腔,说这是修炼法术的基础仪式,目的是为了清除口腔内的尘世晦气,又说这妖花的肉芝凡人不能见,所以便用黑布蒙住了两个女孩子的眼睛,让她们并肩跪下,从裤裆里掏出早已涨硬的鸡巴,开始享受两个小女孩的樱桃小嘴。

听说傅玉梅到来,保顿牧师鸡巴更硬,忙加快了捣弄两名女生嘴巴的速度,把两个女孩子捣得几乎无法呼吸。五分钟后,精液终于激射而出,射进一名女生的咽喉里,呛得她连连咳嗽。保顿牧师柔声道:“不要怕,更不要吐。妖花肉芝的汁液对修炼法术很有作用,你们要把它们喝下去。”说着便将剩下的一半精液射到另一个女孩子的嘴里。

两名女生喝完精液,保顿牧师将鸡巴装回裤裆,帮女孩子解开眼睛上的布条,只见两名女生都长得水灵灵的,长长的睫毛下闪动着天真的玉眸。一名女生道:“牧师先生,肉芝您收起来了么?这肉芝的汁液可真不好喝,味道腥腥的,我感到有恶心。”保顿牧师将两个女孩子扶起来,微笑道:“孩子,良药苦口。你们以后会体验到肉芝的好处的。时间不早了,我还要招呼另外的客人,你们走吧。三天后的这个时候,在来这里找我,到时我教你们法术修炼的基本功夫。”两名女生齐声道了谢,告别后出门去了。保顿牧师望着她们窈窕的背影,嘴角掠过一丝笑。

他整理了一下牧师道袍,端起墙角小几上的一碗薄荷水,仰脖一饮而尽。这碗水是方才两名小女生洗过阴部的水。两个女孩子起初听说要洗阴部,觉得又是害羞,有感到好玩。但她们也听说过伊斯兰教徒做礼拜前清洗私处的传统,于是也不感到太奇怪,嘻嘻哈哈地在迈克经师送来的水盆上蹲下来,用纤指捞水清洗阴部。两名女生年龄甚小,下只有浅浅的一丛黑毛,胯底小颜色粉嫩。洗完后迈克经师便带她们来见保顿牧师,结果被骗口交,喝了一肚子精液离去,还以为喝了什么神奇的肉汁液呢。

保顿牧师喝完薄荷水,又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威士忌,小口小口地吮着,吮完后擦擦嘴角,推门出去,在走廊转角碰见迈克经师,端着薄荷水恭恭敬敬地送到自己面前,道:“师父,这是方才傅玉梅小姐洗过阴部的水。”保顿牧师呵呵笑着,接过水碗放在鼻端嗅了嗅,眼前浮现出一张俏丽淡雅的脸庞,小腹下那根棒棒不由跳动了一下,将这碗薄荷水一饮而尽,伸出舌头贪婪地舔着嘴角的水渍,问道:“傅小姐到8号接待房了吗?”迈克经师笑道:“我已经把她带到那里了。她今天看起来有些疑难,师父可趁着为她解决疑难的过程把她给宠幸了。”保顿牧师苦笑道:“迈克,我把你带到中国,是想让你在巫术之外好好学一下中国文化,谁知你精华不学,尽记住这些糟粕。什么叫宠幸?你把师父当成封建社会的皇帝了吗?”迈克经师忙低头道:“弟子知错了。”迈克经师冷哼一声,缓步向8号接待房走去。

傅玉梅在8号接待房里等了已有十几分钟,她性子沉静,也不感到无聊,站在墙边欣赏着一幅圣经图画,那画面上是亚当和夏娃刚被上帝赶出伊甸园的情景,只见全裸的一男一女携手奔跑,神情悲苦,但眉宇间却透出一丝甜蜜。亚当浑身肌肉虬结,下面一根肉棒昂然直立,虽在逃难途中,也不减情欲旺盛。夏娃则面容俏丽,胸前一对玉乳浑圆高.耸,两粒紫红色的奶头也发硬高翘。下一片乌黑浓密的阴毛,尽显女性生理的成熟。傅玉梅看着这幅栩栩如生的画面,俏脸不由有些发烧,忽然觉得下面阴道里痒了起来,这当然并非因为她见了裸画产生了绮思,而是这段时间她老是感到下面痒,一直想去看医生却又没有时间。

正将纤手伸进牛仔裤想搔搔痒,忽听门外传来脚步声。傅玉梅慌忙把手。保顿牧师已推门进来,满面春风地笑道:“玉梅,你好久没来了。我给你的那卷旧版新约残卷,你读得怎么样?”傅玉梅恭声道:“我的拉丁文基础不好,虽然读通了大部分句式内容,但于经书中的真正奥义,还是不甚了解。”保顿牧师瞟了墙上的圣经裸画一眼,笑道:“没关系,读经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明白的事。只要你内携诚,终能获得真正修养。”

一顿之后,慈和的目光盯在傅玉梅丰满的胸脯上,问道:“我看出你今天心事重重,究竟有什么疑难需要我为你解决?”傅玉梅于是屈膝跪下,抬手在胸前画了个十字,低头将自己与妖邪男孩曲小龙的故事、以及受邪术内裤被盗、与高大男孩罗小杰发生尴尬关系等一连串事件全部倾诉出来,最后泣声道:“保顿牧师,对那个曲小龙我是深恶痛绝,但对罗小杰,我虽然觉得自己今后不方便再与他相见,可是我内心却抵抗不住对他的喜爱,不愿跟他断绝交往。您说,我这种想法是不是一种罪恶?”

保顿牧师听了曲灵风、曲小龙父子的异事,也暗暗惊奇,但自恃也精通邪术,便有心跟那个大头男孩较量一番,于是从怀中摸出一粒乌黑油亮的丹丸,递给傅玉梅,叹道:“玉梅,罪恶源自肉体的欲望。你之所以觉得自己跟那个中了邪术的男孩罗小杰难以割舍,大半是因为他如今在你眼里的幻象高大英俊。如果他恢复了十三岁男孩的本来面貌,你再对他有深切的感情,心理就不正常了。那罗小杰中的是荷尔蒙邪术,所以才能在一夜之间体内急剧分泌生长激素,长成一个大人模样。这里有一粒镇荷丹,可以快速解除他所中的邪术,你拿去给他吃吧,我就先不见他了。”

傅玉梅欣喜地接过那粒“镇荷丹”,惊道:“保顿牧师,这粒丹丸真的能解除小杰的邪术?如果他真能恢复正常的小男孩模样,一定会感激您一辈子!”保顿牧师摆摆手,凝视着傅玉梅的俏脸,淡笑道:“玉梅,我看你面相起色不对,是否近期得了妇科病,阴道内瘙痒不止?”傅玉梅闻言俏脸一红,低头道:“保顿牧师,您真是神通广大,连我的妇科疾病都能看出来。”她心里并未感到十分尴尬,因为她早已将保顿牧师当成神灵一般的人物,自己在他面前并无男女避嫌的念头。

保顿牧师心想我此刻若是提出要检查她的阴道,她多半也不会拒绝。我定可趁此机会日掉这个美女,但是就这样把她日掉了,未免太便宜了她,玩得不过瘾。心里琢磨半响,呵呵一笑,从怀里摸出一个七寸长短的小木人,笑道:“玉梅,你这次阴道瘙痒,一半由于生理上的原因,阴部受了细菌感染,但另一半是因为遭受奇特经历,心理上妖魔作祟。这里有一个辟邪的木人,你拿回去,每晚睡觉塞进自己的阴道里,过了三七二十一天,一定能解除瘙痒。”

傅玉梅接过木人,发现那木人竟然是保顿牧师的雕像,不由惶恐道:“这、、、、、、这、、、、、、保顿牧师,这木人怎么雕刻得跟您一模一样?我怎么能把您的雕像放进我的那里面?我、、、、、、我岂不是要对您不敬?、、、、、、”

保顿牧师淡笑道:“玉梅,你读了那么多经书,怎么还被这些外在的繁文缛节所累?什么叫敬?什么叫不敬?任由自己心理上妖魔作祟,是对上帝的不敬。破除形式,当机立断驱除心魔,才是对基督的真正信奉。玉梅,我的话你明白吗?”

傅玉梅只好头,在保顿牧师的授意下起身,将木人小心翼翼地装进一个小塑料袋里,告辞离开。保顿牧师亲自送她到走廊口,望着她窈窕的背影,嘴角闪过一丝笑。

迈克经师鬼魅般地出现在身旁,低声笑道:“师父,您又送出一个附魂木人了,在此后的三七二十一天里,您可以夜夜享受躺在美女阴道内睡觉的滋味了。嘿嘿、、、、、、”保顿牧师微微一笑,闷哼道:“要你多话!”原来保顿牧师送给傅玉梅的这个木人极其邪,上面渗了保顿牧师的血,夜间保顿牧师可以通过法术将自己的灵魂附在木人上,享受钻在美女阴道内的滋味。保顿牧师用这种邪术已经钻过数百个美女的阴道,其中包括西方王室的高贵公主、亚洲富豪的千金小姐、淡雅俏丽的少妇、天真美丽的女大学生、、、、、、有一次保顿牧师附魂钻在一名漂亮女律师的阴道里时,那女律师忽然来了月经,污血险些破了保顿牧师的邪术,令他魂飞天外。不过这是多年以前的事。如今凭借保顿牧师的邪术造诣,早已不怕女人的月经污血了。

陈春霞和罗小杰听完傅玉梅讲述的木人的来历,都感到怪异吃惊,尤其是罗小杰,听说傅玉梅每晚要把木人塞进自己的阴道里,感到好生滑稽。他隐隐觉得那个保顿牧师不是什么好人,多半跟人世间那些妖孽一样,表面上道貌岸然、普度众生,其实骨子里邪恶毒,男盗女娼无所不为。他当然不敢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只能装成害羞的小男孩面红耳赤。当傅玉梅拿出那一粒“镇荷丹”硬要他吃时,他犹豫了好长一段时间,最后终于在傅玉梅夹杂着慈爱的严厉目光下,服下了那粒丹丸。

丹丸入口即化,吞下肚后觉得又是辛辣,又是酸甜,同时感到有头晕目眩。傅玉梅坚信保顿牧师的药定有神效,让罗小杰靠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儿。陈春霞打完羽毛球感到浑身发热,让傅玉梅陪她到小内室里去换衣服。罗小杰望着两女窈窕的背影进入小内室,望着门关上,想起保顿牧师送给傅玉梅的那个小木人,心里不由起了邪念,心想如果我能变成一个小人钻进傅老师的逼里,那该有多美呀!

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听见自己浑身骨骼噼噼响了起来。罗小杰吓了一跳,慌忙从沙发上跳起来,感觉自己的身子在缩小。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胳膊缩进了西服袖口,裤子也变得肥大起来,不由惊骇道:“靠,难道那保顿牧师的镇荷丹真的有奇效,可以解除那妖僧的下在我身上的邪术?”

正惊惶间,忽听小内室里传来傅玉梅的语音:“小杰,你进来一下。”罗小杰“哦”了一声,便挽起袖子和裤管,向内室走去。傅玉梅和陈春霞见一个穿着肥大西服、眉清目秀的小男孩推门进来,不由大惊。陈春霞奇道:“小弟弟,你是谁?”傅玉梅最先反应过来,惊喜道:“是小杰!保顿牧师的神药有效果了!小杰,想不到你恢复正常后是如此可爱的一个孩子!”罗小杰苦笑道:“可惜这身衣服不合身了。”傅玉梅笑道:“衣服老师给你买。唉,你的衣服是大了,可你春霞姐姐的裤子却小了,我帮她脱都脱不下来。小杰,你来帮一把手,我们一起帮你春霞姐姐把牛仔裤脱下来。”

陈春霞见罗小杰变回原样,比傅玉梅更加欢喜,抱住男孩亲吻了一会儿,低头看着自己的紧身牛仔裤,叹道:“唉,不知道是因为我胖了还是因为裤子缩水了,现在裤子紧得连脱都脱不下来了。我热死了,你们两个快帮我脱掉这条该死的牛仔裤吧!”

于是罗小杰便上前跟傅玉梅一起,帮陈春霞脱牛仔裤。陈春霞的这条牛仔裤果然很紧,三人一起使力都脱不下来。罗小杰嗅着两女的幽幽体香,忽然想起自己以前看过的一部日本黄色电影,电影里一名十几岁的小男孩正在卧室里写作业,忽然妈妈推门进来。妈妈秀发卷曲、面容俏丽,打扮得十分时尚。妈妈俏脸微红,对男孩说自己的牛仔裤好紧,脱不下来,让男孩帮自己脱裤子。于是男孩便帮妈妈脱牛仔裤,使了好大力气,才帮妈妈将牛仔裤褪下来,却不小心连同里面的三角内裤一起脱下来了,妈妈小腹下那丛乌黑的顿时映入男孩的眼帘、、、、、、

正想着,只听傅玉梅和陈春霞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叫。陈春霞的牛仔裤终于在三人合力下褪下来了,却跟那部日本黄.色电影里演的一样,连同里面的三角内裤一起脱了下来,陈春霞雪白小腹下那丛乌黑茂密的阴毛顿时映入罗小杰的眼帘。陈春霞俏脸微红,用纤手捂住小腹下的部位,嗔笑道:“小杰,转过头去!不准看姐姐的这里!”罗小杰装成害羞的样子转过头去,心想有什么稀奇,不就是一些吗?傅玉梅的脸也有些发红,嗔声道:“春霞,你也太不小心了,怎么能让孩子看到你的私处呢?还不快穿上裤子!”

陈春霞把牛仔裤连同一条粉红色的三角内裤全部从腿上脱了下来,从衣柜里拿出一条白色短裙,遮住自己的下.身,对罗小杰柔声道:“小杰,你到外面阳台上去,把姐姐晾的裤衩给姐姐拿进来,好吗?”

罗小杰闻言一震,想起自己曾偷偷地在陈春霞的内裤上射过精,心里不由紧张起来,但也不好拒绝陈春霞的要求,便出门到阳台上去,将那条黑色三角裤从衣架上取下来,见上面被自己侵犯过的白色的痕迹还在,便在墙上蹭了蹭,拿进去递给陈春霞,退出门来,心想如果被发现了内裤上的,怀疑我的话,我可要来个死不承认。

正想着,小内室的门已打开,陈春霞已经换上了那条白色超短裙,满面春风地与傅玉梅走出来。傅玉梅道:“春霞,既然已经见过了保顿牧师,小杰身上的邪术也解除了,我们就告辞吧。”陈春霞嗔笑道:“什么?你们要走?不行!玉梅,你好不容易来一次,何况这次又带着可爱的小杰。我建议我们三个现在去打乒乓球,晚上我请你们吃饭。”傅玉梅看了一眼罗小杰,叹道:“好吧,既然你要留我们,我就不客气了。乒乓球你跟小杰先去打吧,我到街上去给小杰买一套衣服。他现在恢复正常的身体,这套西服是再也不能穿了。”

罗小杰仰头望着傅玉梅的俏脸,颤声道:“谢谢你,傅老师。您对我真好、、、、、、”傅玉梅露出了慈爱的微笑,于是三人便出门,在一个岔路口分手,傅玉梅上街去给男孩买衣服,陈春霞则带着男孩去乒乓球室。

进入乒乓球室,只见里面环境不错,甚为宽敞,墙上贴着马琳和孔令辉拼杀的运动图画,乒乓球桌也是高价位的那种。陈春霞将秀发在脑后束成一根长长的马尾辫,拿起球拍蹦跳了两下,胸前一对玉乳也跟着晃动起来。她发现罗小杰站在那里发呆,不由嗔笑道:“小杰,你在想什么?快跟姐姐打球啊!你不是说要在乒乓球场上好好地摧残一下姐姐吗?姐姐要看看你有没有真功夫摧残我呢!”

罗小杰回过神来,拿起球拍,脸红道:“我是说着玩的,我哪里能摧残姐姐,我只能被姐姐摧残、、、、、、”陈春霞笑道:“不管我们谁摧残谁,只要玩得快乐就好。告诉姐姐,你方才发什么呆呢?”罗小杰脸更红了,嗫嚅道:“没、、、、、、没什么、、、、、、我是想起了自己以前在学校里打乒乓球打得很高兴,可是自从中了妖僧邪术之后,就被人视为怪物,不敢再去打球了。”

其实他方才是想起了两年前的一件刺激往事。那几天爸爸妈妈都因公出差,将他托付给妈妈的朋友萧倩阿姨。萧倩阿姨是一名舞蹈老师,长得很漂亮,染了黄头发,打扮得美丽时尚。

萧倩阿姨有一个比罗小杰大六岁的女儿刘丹丹,长得清纯秀丽。萧倩阿姨和刘丹丹都很喜爱罗小杰,尤其是十七岁的刘丹丹,特别喜欢这个小弟弟,晚上带着他睡觉,给他讲故事。

一天晚上,刘丹丹在被窝里搂着罗小杰,忽然问道:“小杰,你知道日逼是怎么一回事吗?”罗小杰道:“日逼不是骂人的话吗?”刘丹丹笑道:“我知道日逼是骂人的话,但我听说日逼也是一种很好的享受。我听说日逼是男孩子把的小鸡鸡插进女孩子的逼里。小杰,我很好奇。今晚我俩玩一玩日逼好吗?”

于是,那天晚上,刘丹丹便在床上脱去内裤,叉开双腿让男孩看了自己的私处。罗小杰发现刘丹丹肚皮下面跟妈妈一样,长了好多黑毛。罗小杰用手指拨开刘丹丹的胯底阴毛,再扳开她粉红色的阴唇,将手指捣进她道里,问道:“丹丹姐姐,这是你的洞洞吗?小鸡鸡是不是要放在这个撒的洞洞里面?”刘丹丹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咱们试试吧。”

于是罗小杰便将不算很涨硬的小鸡巴插入了刘丹丹的.道,抽送了几下。刘丹丹叫道:“哎哟,好疼!小杰,好像不对,日逼好像不是插这个撒的洞洞。我们再试试另外一个洞洞吧、、、、、、”第二次罗小杰将小鸡鸡了刘丹丹的屁眼里,小鸡鸡被肛道夹得生疼,刘丹丹叫道:“不对,还是不对!小杰,那是姐姐拉屎的屁眼,日逼好像不是捣屁眼、、、、、、”

在两人的共同探索下,罗小杰终于将鸡巴插.入了刘丹丹的阴道。涨硬的鸡巴被处女阴道夹得很疼,罗小杰想把鸡巴抽出来,刘丹丹却抱紧了他,嗔声道:“别跑!傻弟弟,这回好像对了、、、、、、你现在日的才是姐姐的逼、、、、、、”罗小杰小腹,狠狠地捣了几下,还是由于紧张把鸡巴抽了出来,只见鸡巴上沾满鲜红的血迹,不由惊骇道:“哎呀、、、、、、丹丹姐姐,我的小鸡鸡受伤了!有血!、、、、、、”

刘丹丹用一种幽怨的眼光瞧着男孩,嗔声道:“胡说八道!你能受什么伤啊?是你把姐姐弄伤了、、、、、、傻孩子、、、、、、你知道吗,你把姐姐的处女膜给捣破了、、、、、、”罗小杰问道:“什么叫处女膜?”

刘丹丹再无耐心讲解生理课,让罗小杰把小鸡鸡重新阴道。抽送了几分钟之后,罗小杰终于体验到性交的美妙。刘丹丹被插得娇喘微微,想尖叫,却又怕隔壁卧室的母亲听见,便在罗小杰的肩膀上咬了一排排牙印。

第二天傍晚,萧倩带女儿和罗小杰到健身中心去玩。萧倩知道罗小杰喜欢打乒乓球,便特意租了一个单独的乒乓球室,母女俩陪男孩打球。刘丹丹上身白毛衣,胸前起两座浑圆的山丘,下面是一条洁白的紧身牛仔裤,显出丰臀和玉腿的曼妙曲线。萧倩则穿着一条雪白的连衣裙,裙子是百褶的,很短,露出两条被裹在黑色丝.袜里的曼妙玉腿,身材跟女儿一样好。母女俩都扎着马尾辫,戴着发卡,显得青春时尚。

罗小杰训练母女俩打球,让母女俩对打。萧倩和女儿嘻嘻哈哈地打着,罗小杰瞧着母女俩晃动的酥胸,嗅着她们混合着女子汗香的体香,鸡.巴早已涨硬起来。趁着萧倩去卫生间,罗小杰将刘丹丹按倒在乒乓球桌上,一手隔着毛衣揉捏她的乳房,一手去解开她的裤带。刘丹丹嗔笑道:“小杰,你想干什么?、、、、、、你难道想在这里弄姐姐?、、、、、、这里不好、、、、、、咱们回家日.逼好吗?、、、、、、”

罗小杰哪里还等得到回家,粗暴地褪下刘丹丹的牛仔裤,掏出鸡巴正要施暴,萧倩从卫生间回来了,见状不由大惊,颤声道:“你、、、、、、你们在干什么?、、、、、、”罗小杰一时呆住了,说不出话来。刘丹丹羞红了脸道:“妈妈、、、、、、小杰想日我、、、、、、”萧倩转身将门反锁上,回过头来时,俏脸上已经浮现出荡的笑容,嗲声道:“丹丹,你说什么?小杰想日你?那很好啊!我们女人长了个逼,不就是为了让男孩子日吗?”萧倩其实早就对俊俏可爱的罗小杰起了春心,想尝一尝童子鸡的味道,此时见罗小杰主动对女儿侵犯,便想趁机与这小男孩交合。

她上前将罗小杰搂进怀里,用乳沟摩擦他的脸庞,颤声道:“小杰,你妈妈把你托付给我几天,阿姨还没来得及好好疼爱你呢!今天这个地方真好,我们就在这健身中心好好地健一吧!”轻轻地推开男孩,退到乒乓球桌边,坐上桌沿,撩起短裙,将自己裹了丝袜的两条玉腿叉开,用涂了蓝色指甲油的纤手摩挲着自己的胯底阴部,嗲声道:“小杰,你想看阿姨的逼吗?如果你想看,就过来帮阿姨把这该死的丝袜撕破吧、、、、、、”

罗小杰见萧倩如此荡,心头暗喜,心想自己真是艳福不浅,于是扑上前去,用手帮萧倩撕开胯底的丝袜,只见她里面穿了一条粉红色的三角内裤,乌黑的阴.毛从裤缝里露出来。萧倩用纤指拉开自己胯底的裤布,拨开阴毛,掰开两片肥厚的大阴唇,颤声道:“小杰,你见了吗?这就是阿姨的逼,你丹丹姐姐就是从这个逼里生出来的。”刘丹丹也好奇地过来看母亲的私处,笑道:“妈妈,我真是从你这个肉洞里生出来的吗?这么小的洞洞怎么能生出孩子呢?”

罗小杰道:“我听说女人的逼虽然小,但里面伸缩性很强,所以能生孩子。”说着便拿起一个乒乓球塞进了萧倩的阴道里。萧倩惊笑道:“傻孩子,你干什么?阿姨的逼是用来装你的小鸡鸡的,不是用来装乒乓球的。”罗小杰才不听萧倩的话,嬉笑着把第二个乒乓球塞进了萧倩的阴道。刘丹丹也被勾起了童心,端过一大盆乒乓球来,帮着罗小杰往母亲的阴道里塞乒乓球。不一会儿萧倩的阴.道里已被塞了十几个乒乓球。罗小杰让刘丹丹也脱.了裤子叉开双腿坐到桌上,那天罗小杰在日母女俩之前往母女俩的阴道和屁眼里塞了好几十个乒乓球、、、、、、

罗小杰一边回忆往事,一边跟陈春霞打乒乓球。他望着陈春霞秀丽的脸庞和起伏的酥胸,望着那飘动的美丽短裙,心想今天我能不能把乒乓球往春霞姐姐的逼里塞呢?想着想着鸡巴便涨硬起来。

陈春霞见罗小杰有些魂不守舍,便停止打球,嗔声道:“小杰,你思想在开什么小差?为什么不认真跟姐姐打球呢?”罗小杰嗫嚅道:“对不起,春霞姐姐,我没有思想开小差、、、、、、我只是有累、、、、、、”陈春霞瞪了他一眼,未及说话,傅玉梅已经买了衣服回来,进门便招手道:“小杰,过来,试试老师给你买的衣服。”

罗小杰忙道:“谢谢傅老师!”与陈春霞走过去一看,只见傅玉梅给自己买了好几件从里到外的童装,颜色不艳不淡,很适合十二三岁的男孩子穿。陈春霞用纤手提起一条黑色的小裤衩,笑道:“玉梅,你给小杰买的这条裤衩也太小了吧?孩子穿上它晚上会遗精的!”傅玉梅俏脸一红,瞪了陈春霞一眼,嗔声道:“胡说八道!”罗小杰也脸红了,低头不敢答话。傅玉梅让罗小杰把身上的宽大衣服脱下来,换上新衣服。罗小杰有些不好意思,傅玉梅柔声道:“小杰,老师和你春霞姐姐都是你的长辈,你难道在我们面前也害羞吗?不要怕,长辈是不会欺负小男孩的。”

说着便跟陈春霞一起帮罗小杰把衣服脱下来,罗小杰脸上虽然发烧,但心里却在窃喜。很快他便全裸着站在两名美女面前。他体格瘦削、皮肤白皙,肚皮下面那根大鸡巴也恢复成十三岁小男孩的小鸡鸡,长长的裹着龟头,周围一根毛都没有,看起来十分可爱。

陈春霞用纤手拨弄着罗小杰的小鸡鸡,嬉笑道:“小杰,你的小鸡鸡真可爱!姐姐想亲一下。”说着便俯去要亲吻男孩的鸡巴,傅玉梅忙推开她,嗔声道:“春霞,不要吓唬孩子!”忙给罗小杰穿上新裤衩,裤衩果然是小了一些,箍得难受。傅玉梅皱眉道:“哎呀,裤衩真的买小了!怎么办呢?”陈春霞笑道:“我就说嘛,这么小的裤衩小杰穿上肯定难受。小杰,快脱下来!”

罗小杰忙道:“没关系,傅老师,春霞姐姐,这裤衩很好,我穿着穿着就松了。”傅玉梅叹道:“不行,你春霞姐姐说得对,你正往青春期过渡,这种小裤衩穿了会遗精损伤身体的,唉,快脱下来吧!”罗小杰故意问道:“老师,什么叫遗精?”傅玉梅俏脸一红,还未回答,陈春霞已抢先道:“孩子,遗精就是小男孩内裤太紧,把小鸡鸡箍得发硬,最后把精水水刺激出来。小杰,你没有遗过精吗?”罗小杰装作懵懂的样子摇摇头,心里却想起自己曾用鸡巴享受过傅玉梅和陈春霞的内裤,在她们的内裤上射过精。他不敢看傅玉梅的脸,傅玉梅早已俏脸绯红,催促着罗小杰把裤衩脱下来。

陈春霞又用纤手玩弄着罗小杰的小鸡鸡,嗔笑道:“玉梅,你不让孩子穿你买的裤衩,难道让孩子放空挡吗?”一顿之后,柔声道:“小杰,春霞姐姐有几条旧的三角内裤,虽然式样不是很好,但棉质和布料都很好。如果你不介意,姐姐把那几条旧的内裤送给你穿一段时间好吗?”罗小杰闻言心头一荡,还未回答,傅玉梅嗔声道:“春霞,你胡说什么?我们女人的内裤,怎么能让小男孩穿呢?女人有时候来那个脏事,内裤上染有月经血,虽然经过清洗,上面难免有痕迹,怎么让小杰穿我们女人的内裤呢?多不卫生多不吉利啊!”

陈春霞“哼”了一声,道:“玉梅,就你喜欢讲究!我们还是让孩子自己来决定吧!小杰,你愿意穿春霞姐姐穿过的旧内裤吗?”罗小杰傻笑道:“春霞姐姐穿过的内裤,我当然愿意穿了,但是这怎么好意思呢、、、、、、我穿了春霞姐姐的内裤,春霞姐姐穿什么呢、、、、、、”陈春霞摸着罗小杰的脑袋,笑道:“这个你放心,姐姐我内裤多着呢!”于是便让两人在乒乓球室里等一会儿,自己回宿舍去取内裤。

傅玉梅无奈地叹口气,望着罗小杰清秀可爱的脸庞,心里忽然升起一种莫名的嫉妒感,嗔声道:“小杰,既然这样,老师我也有几条穿过的旧内裤,干脆也一起送给你好了!以后你不用再买裤衩,就穿老师和你春霞姐姐的旧内裤算了!”罗小杰心头暗喜,心想自己真有艳福,一下子能得到两名美女姐姐赠送的内裤,当下装作天真的表情搔搔脑袋,客气了几句,一时找不到话说,忽然想起保顿牧师送给傅玉梅的那个诡异木人,不由问道:“傅老师,你晚上真的要把那个小木人塞进自己下面那个洞洞里吗?”傅玉梅闻言俏脸再次绯红,羞声道:“哎呀,这种事情你小孩子就不要问了好吗?老师感到很难为情啊、、、、、、”

这时陈春霞已提着一个塑料袋回到乒乓球室,笑道:“小杰,快来,看看老师要送给你的内裤。”说着便从塑料袋里拿出五六条各种颜色的三角内裤,一条条给罗小杰介绍:“小杰,这条淡黄色的内裤是姐姐十四岁那年买的,姐姐第一次来月经,就是穿着这条内裤。你看,上面还有姐姐经血的痕迹呢。嘿嘿、、、、、、这条粉红色的内裤是姐姐上高中时穿的。有一次,姐姐在上课时偷看琼瑶的爱情小说,一边看一边用钢笔伸进裙子里,隔着这条内裤捣弄着自己的阴部,最后把逼水水弄出来湿透了内裤、、、、、、还有这条淡蓝色的小内裤,是姐姐我上大学时穿过的。有一次姐姐憋不住了裤子,把这条内裤得湿透了。嘿嘿、、、、、、”

罗小杰听得小鸡鸡逐渐涨硬起来。傅玉梅忙打断了陈春霞的话头,嗔声道:“春霞,你怎么能给孩子讲述你这些裤衩的历史呢?又是月经又是手又是裤子的,也不怕孩子恶心!好了,别再说了!让孩子挑选一条先穿上吧,不然孩子这样光着身子都要感冒了!”于是罗小杰便选了那条被陈春霞过裤子的内裤穿上,再匆匆穿上新的衬衣衬裤和外衣外裤,傅玉梅用纤手帮他理理头发,柔声笑道:“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这句话果然不错!我们的小杰一换上新衣服,就变成容光焕发的小帅哥了!”

陈春霞笑问道:“小杰,穿着姐姐的旧内裤感觉怎么样?舒服吗?晚上可不要遗精哦!”

罗小杰羞红了脸。傅玉梅嗔声道:“春霞,你怎么能跟小杰开这种玩笑?他还是个孩子啊!”陈春霞笑道:“好好好,我不再逗他玩了,咱们打球吧!”罗小杰道:“傅老师,春霞姐姐,我有累了,想休息一会儿,你们两个打一会儿吧!”于是便坐到一旁的长椅上,看着傅玉梅和陈春霞打乒乓球。傅玉梅不太会打球,动作有生硬,但姿势还是很美的。罗小杰望着两名美女的乳房裹在衣服里剧烈跳动,不由又想起萧倩母女俩。

窥看了一会儿两女晃动的乳房,罗小杰睡意袭上来,靠在椅子上逐渐进入了梦乡。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忽然被一阵轻笑声以及钻入鼻孔的幽香惊醒。罗小杰睁开眼睛,正要伸个懒腰,胳膊忽然顿住了,他看见傅玉梅和陈春霞两人笑眯眯地并排站在自己面前,两人的上身还穿着衣服,却是全裸的!傅玉梅不知何时脱去了牛仔裤,陈春霞则撩起了裙子。两女都紧紧地闭着两条修长玲珑的玉腿,雪白平滑的下那两丛乌黑茂密的阴毛却清晰地映入男孩的眼帘。

罗小杰不由往后一缩身子,惊惶道:“傅老师,春霞姐姐,你们这是干什么?我、、、、、、我还是个小孩子呀!你们不能欺负我的、、、、、、”傅玉梅柔声道:“小杰,你不要害怕。你已经是个大男孩了,为什么害怕看见女人的裸体呢?刚才你春霞姐姐已经说服我了,她说我们疼爱你不能光在口头上,对你的喜爱藏在心里更不行。我们应该用成熟的女性肉.体来对你进行疼爱,才能真正表现我们对你的爱。”陈春霞用一种夹杂着俏皮和荡的目光瞧着男孩,微笑不语,忽然伸出纤指,按了一下桌上一台小录音机的揿钮,立刻播放出一首节奏轻快悦耳的音乐来。

傅玉梅柔声道:“小杰,你还记得在你十三岁生日那天,老师曾给你们表演了一曲现代舞吗?那天老师其实很矜持,跳得不好。今天老师不用再矜持,为你好好地跳一支舞,你愿意欣赏吗?”陈春霞笑道:“小杰,姐姐我也喜欢跳舞。我跟你傅老师一起跳给你看好不好?”罗小杰望着两女小.腹下那乌黑发亮的浓密阴毛,不由咽了一口唾液,呆呆道:“我、、、、、、我喜欢看你们跳舞、、、、、、傅老师,春霞姐姐,你们就跳吧、、、、、、”

于是,随着轻佻的乐曲声,傅玉梅和陈春霞开始在男孩面前舞动起来,只见她们扭腰摆臀、轻舞玉臂,就跟那些酒吧里的艳舞女郎一样用身体做出各种挑逗的动作,脸上的神情却如母亲般温柔慈霭,看得罗小杰浑身血液沸腾、小鸡.鸡很快涨硬起来。他不由想起自己六岁那年的一件温馨往事,在那一年,离自己六岁生日还有十几天的时候,一天晚上,罗小杰偶尔在电视上看见了印度艳舞,顿时被那种放.纵激情的舞蹈所迷,看得津津有味,被妈妈发现了。那时的妈妈还很年轻,是个追求时尚靓丽的女郎。妈妈发现儿子喜欢看那种激情的印度艳舞,芳心里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嫉妒之情,心想这些电视上的印度女郎跳得有什么好,我一定要学会这种印度艳舞,在儿子六岁生日那天跳给他看。于是妈妈便悄悄去跟一名当舞蹈老师的朋友学跳印度舞,在罗小杰六岁生日那天,当妈妈穿着性感的露脐装,扭动娇躯跳起激情的印度舞时,罗小杰心里的感动和激动之情真是无法形容,真正体会到母爱的深沉和伟大、、、、、、

罗小杰一边回忆着美丽的妈妈,一边贪婪地欣赏着两名美女的舞蹈。傅玉梅学过专业舞蹈,她带着陈春霞,为男孩跳了好几种现代舞,有印度的,也有欧美的,最后还跳了一曲曼妙的藏舞。当傅玉梅跳起一种苗族的诡异舞蹈时,陈春霞不会跳了,坐到一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截木块和一柄小刀,开始雕刻起来,一边雕刻一边用一种暧昧的眼光瞧着罗小杰。罗小杰心里忽然起了一种怪异的压迫之感,预感到将有什么诡异刺激的事情降临在自己身上。

傅玉梅跳完那曲苗族舞,香汗淋漓地坐到男孩身边,搂住他的肩,柔声问道:“小杰,老师跳得好吗?”罗小杰嗅着傅玉梅带着汗味的体香,傻笑道:“傅老师当然跳得好了,傅老师跳舞的时候就跟天上的嫦娥阿姨一样美、、、、、、”傅玉梅“扑哧”笑道:“你这孩子,把老师夸得太好了!嘻嘻,你见过天上的嫦娥阿姨吗,就这样随便把老师比作嫦娥,也不怕人家笑话!”这时陈春霞已经雕刻完,也坐到男孩身边,把一个精致小巧的木人递到男孩眼前,笑问道:“小杰,你看,姐姐雕得像不像?”

罗小杰触目之下,不由一惊,只见陈春霞用木块雕出的是一个俊俏的小男孩,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不由惊笑道:“哇塞,春霞姐姐,你的手工活真好!不过、、、、、、你为什么要雕我呢?”陈春霞眼里掠过一丝妖异的神色,嬉笑道:“姐姐喜欢你才雕你啊!小杰,快,快咬破手指,滴一滴血在这个木人上。”罗小杰吓了一跳,惊道:“滴血?不!我怕、、、、、、姐姐,为什么要让我滴血啊?”

傅玉梅用纤手轻轻摩挲着自己小腹下的柔细阴毛,柔声道:“小杰,不要怕,春霞姐姐只要你一滴血,不会伤身体的。如果你不敢咬自己的手指,让老师帮你咬。”说着便握起男孩的一只手,低头迅速地在小拇指上咬了一下,锋利的玉牙在男孩的指头上破了一道细小的伤口。罗小杰感到一瞬间的刺痛,傅玉梅已帮他将一滴鲜红的血液滴在了木人上。

那滴血一落到木人上,并迅速扩散、渗入了木人体内,同时罗小杰感到一阵剧烈的晕眩,经过一番天昏地暗之后,他睁开眼,陡然发现自己被握在陈春霞的纤手里,不由惊骇,却说不出话来。他发现自己变成了那个木人!

陈春霞微笑着,眼里那种妖异的神色越来越浓。傅玉梅则用一种怜爱的目光瞧着木人,柔声道:“小杰,不要害怕!这是你春霞姐姐从保顿牧师那里学来的‘血魂术’,将你的灵魂短时期内转到这个木人上。等我们把你疼爱完毕之后,会用法术把你的灵魂归位的。”

罗小杰看见自己的肉身斜靠在长椅上,神情痴呆,不由惊骇地想道:“靠,傅老师和春霞姐姐为什么要用这种邪术对付自己?万一出了什么差错,我的灵魂回不了自己的身体,可就万劫不复了、、、、、、”

心念间只见傅玉梅和陈春霞两人已经面对面盘坐在乒乓球桌上,两人都叉开了双腿。陈春霞浪笑道:“玉梅,其实我好想先把这孩子塞进我的阴道里,但是我知道你比我更加疼爱他,给予他的爱也比我更多,所以我还是先让你的阴道来温暖他的身躯吧!”傅玉梅俏脸微红,羞声道:“春霞,既然你这么说,那我、、、、、、我就不跟你客气了、、、、、、”说着便用纤手拨开自己胯底的阴毛,掰开自己的阴唇,陈春霞嘻嘻浪笑着,将木人塞进了傅玉梅的阴道。

罗小杰感到自己陡然间钻入了一个火热潮湿的世界,口鼻中钻入了大量腥臊的,呛咳得险些晕厥过去。他想不到傅玉梅和陈春霞会用这种荡诡异的方式“疼爱”自己,感到又是刺激,又是惶恐,生怕自己在傅玉梅的阴道里窒息而死。幸亏木人并未在傅玉梅的阴道内呆太长时间,不到半分钟,一只纤手伸进来,把他给抓了出去。

他发现抓自己出去的是陈春霞,这名美丽的修女瞧着自己纤手中握着的木人,浪笑道:“小杰,姐姐现在采访你一下下,在你傅老师的逼里有什么旅游感想吗?”

罗小杰只是灵魂附在木人上,虽然听到陈春霞的问话,却回答不出来。傅玉梅嗔声道:“春霞,你就别逗孩子了!快把他塞进你的阴道里吧,时间不要太长哦,否则孩子会呼吸困难的!”

陈春霞嗔笑道:“玉梅,你以为就你疼爱小杰吗?其实我也很疼爱他的,怎么舍得让他在逼里面憋死呢?你放心,我会注意的!”说着便一手掰开自己的阴唇,一手将小木人塞进了自己的阴道。

一股发烫的涌入了罗小杰的喉咙,他无法阻止,只好任由吞入肚内。陈春霞的阴道内比傅玉梅更加狭窄和令人窒息,他感到自己浑身燥热难受,五脏六腑仿佛在油锅里煎炒。虽然他明白这只是自己灵魂附在木人上产生的幻觉幻象,但还是感到难以忍受。

这回是傅玉梅的纤手伸进来,把他抓了出去。他望见傅玉梅用一种无比怜爱的目光瞧着自己,不由心动,只听傅玉梅颤声道:“小杰,我知道你进入阴道内很难受,其实女人的阴道里很脏,是不应该让你进入的,但是我跟你春霞姐姐真的太疼爱你了,不通过这种极端的方式,无法表达我们对你的疼爱、、、、、、”说着用将木人塞入了自己的阴道。

就这样,罗小杰灵魂所附的木人被两名美女轮流塞进自己的阴道,两女都竞相分泌水来浸泡木人,搞得罗小杰窒息不已,晕过去好几次。最后他感到自己就快死去的时候,忽然脑袋里轰地一声,耳畔传来两女的嬉笑声。他睁开双眼,看见傅玉梅跟陈春霞正在打乒乓球。方才的一幕竟然是南柯一梦!

傅玉梅发现罗小杰神色怪异,便停止打球,走过来摸着他的额头,关切地道:“小杰,你怎么了?刚才我看见你睡着了,做噩梦了吗?”

罗小杰嗅着傅玉梅带着汗气的体香,望着乒乓球室角落小桌上放着的装有几十个乒乓球的小塑料盆,想起自己跟萧倩母女俩的香艳往事,心里不由涌起一种罪恶的冲动。

他从一旁换下来的西服口袋里摸出一小盒包装精美的巧克力,抽出一片递给傅玉梅,说道:“我没有事,傅老师,你吃一块巧克力吧。”傅玉梅接过巧克力,放进樱唇咬了一口,觉得这巧克力有一种异香,笑问道:“小杰,这巧克力真好吃!谁给你买的?怎么现在才舍得拿出来呀?”罗小杰眼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险笑意,请陈春霞过来,给她也吃了一片巧克力,陈春霞也赞不绝口。罗小杰心里暗暗得意。这盒巧克力是他的一个同窗好友给他的,那是个天生邪恶的坏小子,从色情网站上购买了这种专门迷奸女孩子的巧克力,送给了罗小杰一盒。据说这种巧克力女孩子吃过后很快便会浑身酥软无力,纵然可以保持神志清醒,但对男子的侵犯绝无反抗的能力。罗小杰还从未试过这种巧克力的效果,今天正好实验一下。

傅玉梅和陈春霞两人各吃了两片巧克力后,继续回乒乓球桌上打球。罗小杰望着两女起伏跳动的酥胸,不由焦躁,暗道:“他妈那个逼,难道郭刚那小子送我的这盒迷奸巧克力是假的?或者因为放的时间太久失去了效用?”正焦躁间,忽见陈春霞放下球拍,捂住胸口叫道:“哎呀,我怎么忽然觉得心慌啊?”说着便扒到桌沿上喘息起来。罗小杰见状大喜,忙狞笑着走过去,将陈春霞扶到桌沿上坐下,用关切的语调问道:“春霞姐姐,你怎么啦?是不是感到头晕,浑身乏力?”

陈春霞抬起纤手擦着额头上的香汗,叹道:“是啊,我感到头晕,浑身没有力气。真奇怪,今天怎么运动了这么短的时间就不行了?、、、、、、”罗小杰让她盘坐到乒乓球桌上,撩起她的裙子,分开她的双腿,伸手摸她胯底,邪笑道:“春霞姐姐,你今天运动得太多了,累得裤衩都被汗湿透了!”傅玉梅看出有些不对,走过来推开罗小杰,嗔声道:“小杰,你怎么这么不懂规矩?伸手到你春霞姐姐的裙子里去摸!你知道这样是流氓行为吗?”

罗小杰嬉笑道:“傅老师,我这算什么流氓?我刚才做了个梦,在梦里你跟春霞姐姐两人才是大流氓呢!我梦见你们两人把我变成了一个小木人,往你们自己的逼里面塞、、、、、、”傅玉梅闻言惊怒道:“小杰,你中邪了?怎么说出这种下流肮脏的话?你才是个十三岁的孩子啊!你的思想竟然这么坏,老师不喜欢你了!”说到这里,傅玉梅忽然也感到头晕目眩、浑身乏力,扒倒在乒乓球桌沿上,惊颤道:“罗小杰!你、、、、、、你在巧克力里下迷药?!、、、、、、”罗小杰狂笑着走上前,伸手将傅玉梅紧裹在牛仔裤里的丰臀狠狠地拍了一下,然后将陈春霞推得仰躺下去,将她的裙子完全卷起,分开她的双腿,用手指隔着内裤在她胯底滑弄,邪笑道:“傅老师,我没有在巧克力里下迷药,那巧克力本身就是最好的迷奸药物。傅老师,春霞姐姐,你们可不能怪我哦!这巧克力不是我买的,是我的一个好朋友送给我的。傅老师、春霞姐姐,你们放心,我不会对你们怎样的,我不过想在你们身上玩一玩乒乓球游戏、、、、、、”

说着便将那个装满乒乓球的盆子端过来。傅玉梅扒在桌沿上无力起身,惊道:“你、、、、、、你要干什么?!、、、、、、”罗小杰拿起一个乒乓球,塞进陈春霞的嘴里又掏出来,邪笑道:“不干什么,我今天只不要要让你们吃一吃这一盆子乒乓球,充分体验一下国球的味道!”说着便伸手将陈春霞的内裤扯脱下来,蒙在脸上深深地嗅着,赞叹道:“哇塞,春霞姐姐的内裤永远是这么香!”嗅了一会儿将内裤扔到地上,拿起一个乒乓球,拨开陈春霞的胯底阴毛,掰开她的阴唇,把乒乓球往她阴道里塞去。

陈春霞似乎失去了神志,嗲声道:“哎哟,小杰,你干什么?不要往姐姐的逼里塞东西呀!你实在要塞,把你的小鸡鸡塞进来算了、、、、、、”傅玉梅则惊怒道:“罗小杰,你这个小畜生!还不快住手!你做这种无耻下流的事情,会遭到报应的!、、、、、、”罗小杰接连往陈春霞的阴道里塞了三个乒乓球,淡笑道:“仁善到极致就是傻逼,下流到极致就是魅力。报应?嘿嘿,那只是学佛学到了一皮毛者的观念。蒋介石发动‘四一二’反革命政变,杀了那么多共产党人,毛主席发动文化大革命,造成十年浩劫,死了那么多无辜的人,这些枭雄怎么没有见他们遭到报应呢?所以傅老师,不要在我面前提什么报应了,那只是愚民的宣传话语!”

说着又往陈春霞的阴道里塞了五六个乒乓球,将陈春霞的阴道口涨得扩大了数倍。陈春霞叫道:“哎呀,小杰,你不能这样折磨姐姐呀!姐姐的逼都快被你胀爆了!你想杀死姐姐吗?、、、、、、”

罗小杰嬉笑道:“春霞姐姐,你长得这么美,我怎么舍得杀死你呢?即使我要杀你,也要把你日够以后再杀。”说着将陈春霞的两条玉腿抬起来,向她肩头压了下去,然后向两边叉开,陈春霞的整个阴户连同那掩映在一丛黑毛中的暗红色屁眼呈现出来。罗小杰埋下头去,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陈春霞的屁眼,邪笑道:“春霞姐姐,你多久拉一次屎啊?以后你拉完屎别用厕纸,让我用舌头帮你擦屁.眼吧?”

一边舔着陈春霞的屁眼,一边伸手去摸扒在一旁的傅玉梅的丰臀,魔手隔着牛仔裤使劲捏弄着傅玉梅的屁股,傅玉梅感到自己的屁股快被捏碎了,疼痛万分,却无法反抗,心中的羞愤真是无法形容。

罗小杰将陈春霞的屁眼舔够了,用手指将她的屁眼向两边使劲扳开,露出暗红色的肛道。陈春霞叫道:“哎呀,小杰,你干什么呀?姐姐的屁眼快被你撕烂了!、、、、、、”

罗小杰嘿嘿笑着,对傅玉梅做了个鬼脸,拿起一个乒乓球便往陈春霞的屁眼里塞去。陈春霞尖叫起来,傅玉梅颤声道:“住手!小畜生!你还是人吗?你春霞姐姐的屁眼那么小,怎么能塞进乒乓球呢?你真是个魔鬼!、、、、、、”

罗小杰脸上充满恶作剧的表情,将乒乓球使劲往陈春霞的屁眼里塞去,一边塞一边邪笑道:“傅老师,你不要生气嘛!春霞姐姐的屁眼看起来虽然小,但只要充分发挥出肛道里面的弹性,别说这个小小的乒乓球,连大铁球都可以塞进去的!傅老师,你别急,等会儿我也要往你的屁眼里塞乒乓球的。嘿嘿、、、、、、”

傅玉梅闻言又是羞怒,又是惊恐,想起自己即将遭受的凌辱,心里真感到生不如死。此时罗小杰已将一个乒乓球强行塞进了陈春霞的屁眼里,肛口被胀大了三四倍,陈春霞发出了疼痛的呼叫声。傅玉梅不敢再看,别过了头去。

罗小杰冷笑道:“傅老师,不愿意看吗?这可不行啊!春霞姐姐是你的好姐妹,你怎么能忽视她的受苦呢?”说着便伸手揪住傅玉梅的头发,将她的脸扳过来,对着陈春霞的臀沟。傅玉梅泣声道:“罗小杰,你这个小畜生!小魔鬼!你不是人!你是禽兽!、、、、、、”

罗小杰哈哈大笑,又拿起一个乒乓球,塞进了陈春霞的屁眼。由于第一个乒乓球塞进去后胀大了肛道,所以这第二个球进去就容易得多。罗小杰毫不耽误时间,不断地拿起乒乓球往陈春霞的屁眼里塞,转眼间便将七八个乒乓球塞进了陈春霞的屁眼,比塞进她阴道里的球还多。陈春霞躺在球桌上,额头上香汗淋漓,道:“哎呀,小杰,你弄死姐姐了!如果每个女孩子打一场乒乓球就遇到这种摧残,以后女孩子们还有谁敢打乒乓球啊!、、、、、、”

罗小杰将两只手分别伸进陈春霞的阴道和屁眼,将里面的乒乓球取出来,邪笑道:“春霞姐姐,你这就说错了!现在的女孩子们都喜欢追求刺激,有人摧残她们是最好不过了!如果她们知道在打乒乓球的运动中能遇到这种好事,谁都会来打球的!嘿嘿、、、、、、”

将陈春霞胯底两个肉洞里的乒乓球都掏出来之后,只见陈春霞的阴道口很快收缩,恢复了正常模样,但肛口却变成了一个幽深扩大的肛洞,里面的肛道内壁不断地收缩着,很久都没有恢复原状。傅玉梅看得心惊肉跳,罗小杰却邪笑道:“嘿嘿,看来生孩子的洞跟拉屎巴巴的洞果然有着本质上的不同!今天我总算见证了阴道优良的伸缩性!至于春霞姐姐的屁眼,虽然平时也能拉出粗屎粑粑,但跟阴.道比起来伸缩性还是差远了,不过我喜欢这个屁眼洞洞、、、、、、”

说着便从裤裆里掏出涨硬的鸡巴,先对着傅玉梅的俏丽晃了几晃,吓得傅玉梅闭上了双眼。罗小杰哈哈大笑着,一手分开陈春霞的双腿,一手握着鸡巴向前一凑,捣入了陈春霞的屁眼。陈春霞叫道:“哎呀,又有一个球球塞进来了!哦不对!这次不是球球,是一根大棒棒、、、、、、”

罗小杰小腹,用鸡巴在陈春霞的屁眼里抽送着,望着陈春霞那张香汗淋漓的俏脸,颤声道:“春霞姐姐,你好美!、、、、、、你知道吗?自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幻想自己的小鸡鸡能进入你的屁眼里玩耍!本来我以为这是一种永远也无法实现的奢望,可是今天竟然实现了!哇塞,我太幸福了!、、、、、、”

傅玉梅呆呆地望着那根在陈春霞屁眼里进出的肉棒,目光呆滞,此时满腔的羞怒已经转变成麻木了。罗小杰一边抽插着陈春霞的屁眼,一边伸手再次揉捏傅玉梅的丰.臀,隔着紧身牛仔裤将美女老师的两片屁股蛋子使劲捏弄着,邪笑道:“傅老师,你看过A片吗?一根肉棒在肛洞里做进出运动,这是A片里常有的情节呀!”

鸡巴在陈春霞的屁眼里了好几百下,将肉棒,牵过傅玉梅的纤手,向陈春霞的肛口凑近。傅玉梅不由惊叫道:“你、、、、、、你想干什么?、、、、、、”

罗小杰邪笑道:“掏大粪啊!傅老师,春霞姐姐的屁眼这么美,被我扩建成这么深邃的一个大洞,你就帮春霞姐姐掏一掏大粪吧!”

说着便握住傅玉梅的手腕,将她的纤手强行塞进了陈春霞的屁眼。陈春霞和傅玉梅同时发出了尖叫声。陈春霞叫道:“哎呀!玉梅,你怎么也来玩我的屁眼?我记得你并不是女同啊!”

傅玉梅则羞怒道:“罗小杰,你这个牲口!你、、、、、、你会遭到报应的!、、、、、、”

罗小杰一边将她整只纤手塞进陈春霞的屁眼里,一边低下头去嗅她鬓发上的香气,赞叹道:“哎呀,傅老师,你的头发真香,就跟我妈妈的发香一样!”

此时傅玉梅的整只纤手以及一段小臂都已伸进陈春霞的屁眼里。她想拔出手来,却浑身无力,只好任由自己的手紧紧地塞在陈春霞的屁眼里。罗小杰嘿嘿笑着,握着鸡.巴上下晃动,绕到傅玉梅身后,望着她那裹在牛仔裤内高翘的臀部,不由咽了一口唾液,颤声道:“傅老师,你的屁.股好美!我、、、、、、我好崇拜你的屁股!”

他暂时放开了自己的鸡巴,在傅玉梅臀后跪了下来,一边用双手使劲揉捏着傅玉梅的屁股,一边用自己的脸庞在美女老师的屁股上使劲摩擦着,鼻孔深深地嗅着。傅玉梅的一只纤手塞在陈春霞的屁眼里,自己的屁股又被肆意玩弄,心里的羞愤真是无法形容。她浑身乏力,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只好任由这恶魔少年为所欲为。

罗小杰终于从后面褪下了傅玉梅的牛仔裤,连同里面淡黄色的三角内裤一起褪了下来。只见傅玉梅的两片原本雪白的屁股已被捏得青一块、紫一块。罗小杰见状不由在心里起了一丝怜香惜玉之情,他扳开傅玉梅的屁股,只见臀.沟里芳草萋萋,一片黝黑,暗红色的肛洞以及两片肥厚的大阴唇都掩映在丛丛黑毛里。

罗小杰笑道:“哇塞,傅老师,我看到你的屁眼了哦!比我想象中还要美!傅老师,我好想变成一个小人儿,钻进你的屁眼里去玩!”说着便用手努力扳开傅玉梅的屁股,伸出舌头拨开她的肛毛,去舔那暗红色的屁眼。傅玉梅羞愤万分,连咒骂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想一死了之,却又死不了,只好任由这恶魔般的小男孩摧残。

罗小杰把舌尖使劲伸进傅玉梅的屁眼里,在肛道四周搅动,同时把两根手指伸进阴唇之间的肉缝,在湿滑的阴.道内抠挖着。傅玉梅忽然觉出一种受虐的快感,颤声道:“罗小杰,你这个傻逼!你这样子欺负老师,你以后一定会死在女人的逼里!傻逼!、、、、、、”

罗小杰笑道:“傅老师,从你的骂声中,我听出你已经感到舒服了。这就对啦,与其作无谓的反抗,还不如爽爽快快地接受我的按摩,我一定能把你弄得欲仙欲死的!嘿嘿、、、、、、”

说着指头在傅玉梅的阴道里使劲一挖,傅玉梅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尖叫。罗小杰感到有不对,将指头从傅玉梅的阴道里抽出来,只见上面沾了几丝血迹。罗小杰惊道:“靠!失算!真他妈失算!”忙起身从裤裆里掏出涨硬的鸡巴,从后面插进了傅玉梅的阴道。傅玉梅的尖叫声更是响亮。罗小杰小腹抽送了几下,拔出鸡巴,只见上面沾满鲜红的血迹。罗小杰一手揪起傅玉梅的秀发,一手握住鸡.巴在她面前晃荡,笑道:“傅老师,你看见了吗?我小鸡鸡上的血!傅老师,我好骄傲,我把你的处女膜破了!哈哈!我好骄傲!我把我敬爱的傅老师的处女膜给破了!哈哈!、、、、、、”

傅玉梅呆呆地看着男孩鸡巴上的鲜红血迹,一行清泪沿着眼角缓缓淌下,内心先是一阵极度的羞愤,随即羞愤转化为绝望和麻木。她闭上双眼,任由眼泪无声地淌下,感到自己整个身心再无力反抗这个恶魔般的小男孩。

罗小杰哈哈大笑,将傅玉梅的脑袋推回桌面,一手扳开她的,一手握住鸡巴,将沾满鲜红处女血的肉棒插.进了傅玉梅的屁眼。傅玉梅感到肛道内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罗小杰的鸡巴已经三分之二插入了她的肛道,难以继续前进。罗小杰朗声道:“红军不怕远征难,我既然已经进去了三分之二,难道剩下的三分之一就进不去吗?马克思啊,列宁啊,毛主席啊,你们一定要保佑我,战胜革命道路上的一切困难,完成这剩余的三分之一的使命!”

于是小腹,用进去的这三分之一截鸡巴缓缓抽.送着,叹道:“傅老师啊,其实我的鸡鸡很小,只有遇到自己敬爱的美女老师,它才能变得如此粗大和坚挺。傅老师,你不要害怕,其实你的屁眼洞里并不狭窄,只要充分释放出你对我的爱心,狭窄的肛道一定会变成一片美丽广阔的天地!”

傅玉梅此时神智已经有些不清,呆呆道:“美丽广阔的天地?我的屁眼?是吗?嘿嘿、、、、、、”

罗小杰加重了抽送的力度,鸡巴很快突破了狭窄的肛.道,全根没入在傅玉梅的屁眼里,开始了加速抽送。傅玉梅发出了迷醉的呻吟声,她感到自己的肛道彻底松弛了,不但可以容纳一根肉棒的侵袭,甚至好几根肉棒插进来也完全能够包容。罗小杰一边用鸡巴享受着傅玉梅肛道的湿滑和温暖,一边拿起一个乒乓球,邪笑道:“傅老师,你知道那些漂亮的女乒乓球运动员是怎样得到男教练的青睐吗?她们不但要球打得好,还得有用自己的逼包容乒乓球的度量。每一名漂亮的女乒乓球运动员,都有被男教练按倒在乒乓球桌上的经历,男教练用自己的肉棒浸泡了她们的处女血后,便会往她们的逼里塞球,她们的逼里容纳的球越多,今后在国际上得奖的几率就越大。傅老师,你想当国际乒乓球冠军吗?今天就开始刻苦训练吧!”

说着便将一个乒乓球塞进了傅玉梅的阴道。傅玉梅喊疼的语音未落,第二个乒乓球已经塞了进去。不到两分钟,傅玉梅的阴道里已被罗小杰连续塞进了十三个乒乓球,傅玉梅的阴阜被涨得鼓起,阴道内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她已经无力呼喊,只能玉牙紧咬,默默忍受。

罗小杰邪笑道:“傅老师,我这十三连发怎么样?我今年十三岁,十三是一个非常吉祥的数字,所以我在傅老师的逼里塞满十三个乒乓球,祝福傅老师事业有成、身体健康、家庭幸福、永远年轻漂亮!嘿嘿、、、、、、”

说着抽出了鸡巴,只见傅玉梅的屁眼已被日成一个宽阔幽深的肛洞,肛道内壁不断收缩着,景象靡。罗小杰将手伸进傅玉梅的阴道,将那十三个乒乓球依次掏了出来,只见一个个球上沾满血迹。罗小杰每掏出一个球,便塞进傅玉梅的屁眼里,很快便将十三个乒乓球全部转移到傅玉梅的肛道里。肛道经过鸡巴的开拓,已经十分开阔松弛,顺利地容纳了十三个乒乓球。

罗小杰完成乒乓球的转移工作后,将鸡巴再次插进了傅玉梅的阴道,感到里面十分松弛,更加湿滑温暖。罗小杰了一会儿,拔出鸡巴,伸手揪住傅玉梅的秀发,将她的脸庞拉到自己的肉棒跟前,邪笑道:“傅老师,本来我对于自己尊重的美丽女性,是绝不会使用口交方式的,但物极必反、否极泰来,我对傅老师敬爱到了极致,也就转化为一种冲动的暴虐。傅老师,你要理解我,快些用你的樱桃小嘴为我服务一下下吧!”

说着便将鸡巴强行捣进了傅玉梅的嘴巴,用龟头大力冲撞着美女老师的两边腮帮及咽喉。傅玉梅感到自己整个口腔遭到了极其粗暴的侵犯和撞击,呼吸变得困难了,喊也喊不出口,只能流着泪默默忍受凌辱。

忽然,傅玉梅感到一股滚烫腥臊的在自己嘴巴里汹涌,并且流进了咽喉。罗小杰笑道:“哎呀,不好意思!我怎么在傅老师的嘴里爆了浆?我真没有礼貌,我真该死!”将鸡巴从傅玉梅嘴里,只见龟头下面淌着白色的精液,傅玉梅嘴角更是流出了大量的“豆浆”。

罗小杰正想把肉棒在傅玉梅俏脸上蹭干净,忽然脑袋里“轰”地一声,整个人仿佛堕入冰冷的黑暗之中,当他再次醒来时,还未睁眼,便听到傅玉梅跟陈春霞的嬉笑声。他睁开眼睛,看见傅玉梅正跟陈春霞在打乒乓球,两名美女的额头上都有了香汗的痕迹。罗小杰不由大惊,感到自己脸庞发烧。他终于发觉方才的一切都是瞌睡以后的梦幻,而且自己做了奇异的连环梦,最初梦见自己变成小木人被两名美女塞进阴道,从这个梦里醒来之后,又进入第二个梦幻,梦见自己用迷药巧克力猥亵摧残两名美女。

现在自己再度醒来,谁知道这是真的清醒,还是依然在连环梦中呢?不管是不是梦,罗小杰都不敢对美女老师和修女姐姐起坏念头了。

傅玉梅发现罗小杰醒来,便停止打球,跟陈春霞一起来到他身边,在他两边坐下。傅玉梅用纤手轻抚着男孩的肩膀,柔声问道:“小杰,你总算醒了。你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吗?”

罗小杰一边嗅着两名美女的汗香,一边望向窗外,只见一片黑沉沉的夜色,不由惊道:“靠,傅老师,春霞姐姐,难道我睡了好几个小时?睡得天都黑了!”

傅玉梅嗔声道:“你靠什么靠?小杰,你是个好男孩,不要学这些脏话口头禅!要做一个文明的孩子,知道吗?”

陈春霞嬉笑道:“玉梅,孩子还小,你就不要动辄教训他嘛!小杰,你知道‘靠’是什么意思吗?”

罗小杰嗫嚅道:“我是听同学们老这么说才学的、、、、、、这个靠,难道不是依靠的意思吗?”

这回连一向不苟言笑的傅玉梅也不禁莞尔,摸着罗小杰的头,嗔笑道:“真是个孩子、、、、、、”

陈春霞笑道:“小杰,还是让姐姐告诉你吧,这个‘靠’字,本来应该是‘’。这个‘’字,可不是做课间或者眼保健的意思哦!这个‘’字,嘿嘿,其实是、、、、、、”

傅玉梅忙打断了陈春霞的话,嗔声道:“春霞,你怎么能给孩子解释这种脏话的意义?好了,现在天都黑了,小杰睡了三个多小时,肚子一定饿了,我们带他去吃饭吧?”

罗小杰听说自己一连睡了三个多小时,暗自吃惊,心想若非是做这种诡异的连环梦,怎么费这么长时间?想起自己在梦中跟傅玉梅和陈春霞发生的暧昧关系,小鸡鸡不由涨.硬起来。

两女带罗小杰出了乒乓球室,到孤儿院附近的一家茶餐厅去吃饭。餐厅里客人很多,三人好不容易找了个靠窗的小桌,傅玉梅和陈春霞对坐,罗小杰坐在正对窗子的另一边。在等待上菜的时间里,罗小杰无意间往桌下一瞟,发现两名美女都夹动着双腿,陈春霞叹道:“今天的运动量真是太大了!我今天新换的胸罩和内裤,都被汗湿透了,看来今晚又得换洗了、、、、、、”

说着眸光便移向罗小杰,故意笑问道:“小杰,姐姐今天累了,你愿意给姐姐洗裤衩吗?”

罗小杰脸红了,不知该如何回答。傅玉梅嗔声道:“春霞,你怎么老跟小杰开这种没大没小的玩笑?他已经十三岁了,是个大男孩了,怎么能随便给你洗裤衩呢?不过你说得对,我们今天的运动量真的很大,我的胸罩和内裤也湿透了,晚上回去也得换洗、、、、、、”

罗小杰实在难以听下去了,幸亏此时菜上来了,两女才停止了这种令人尴尬的话题。一名女服务生端着一个大托盘,依次将几碟精致的小菜放在桌上。罗小杰发现这名女服务生大约十七八岁,扎着马尾辫,长相娇美,穿着工作制服,腰间系着围裙,身上散发着一种沁人心脾的幽香。他一见这女子,心中便升起一种莫名的熟悉的感觉,但又确定自己从未见过她,心里感到好生奇怪。

那姑娘一见罗小杰,眼中也掠过一丝惊异的色彩,俏脸上也泛起红晕。她上完菜离开后,陈春霞笑道:“小杰,你刚才色迷迷地看着那名服务生姐姐,是不是喜欢上人家了?如果你真的喜欢她,让姐姐去给你做媒好不好?”

傅玉梅一边给罗小杰夹菜,一边嗔声道:“春霞,你怎么老是拿小杰取笑?小杰才多大,怎么能懂得男女之情呢?你老给他灌输这些东西,会影响他心理健康的。”

说完对罗小杰柔声道:“小杰乖,不要听春霞姐姐胡说八道。快吃饭,吃完了老师送你回孤儿院。”

罗小杰道:“谢谢傅老师!”一边吃饭,一边忍不住想方才那名漂亮的女服务生,奇怪自己怎么一见她就有一种莫名的熟悉的感觉。陈春霞吃了几口,忽然放下筷子,叫道:“哎呀,内急,要去洗手间!玉梅,你去吗?”

傅玉梅嗔声道:“我不去!真是懒人屎多!你自己去吧!”

陈春霞的眸光又移向罗小杰,用撒娇的语调问道:“小杰,你愿意陪姐姐去洗手间吗?”

罗小杰正想去找那名漂亮的女服务生,苦于没有借口离开,听了陈春霞的玩笑话忙道:“好啊!春霞姐姐,我也正想上厕所,就陪你一起去吧!”

傅玉梅不由笑骂道:“一对屎多的懒虫!快去快去!听你们说话,我饭都吃不下了!”

陈春霞便笑着牵住男孩的手,两人向洗手间走去。转过几道走廊,罗小杰一路上东张西望,却并未发现那名漂亮的女服务生的踪影。陈春霞发觉他神色不对,不由笑道:“小色鬼,你是在找那名漂亮的服务生姐姐吗?别着急,既然你喜欢,春霞姐姐我今晚一定给你做媒,让她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

罗小杰脸红道:“不不!春霞姐姐你误会了,我没有这个意思、、、、、、”

陈春霞捏了一下他的鼻子,笑道:“什么没有这个意思!别装蒜了!姐姐能看穿你的心脏,知道你喜欢那个漂亮的服务生姐姐。你放心,春霞姐姐今晚保证你成功!”

两人来到洗手间,分别进入了男女厕。罗小杰本来没有意,进去转了一圈便出来,陡然看见一名美女冲到女厕门口,正是那名漂亮的女服务生,不由脱口叫道:“姐姐!、、、、、、”

那女服务生一见罗小杰,也是一惊,顿时俏脸绯红,讪笑道:“你、、、、、、你好、、、、、、”

转身便要进女厕,罗小杰一把拉住她的胳膊,颤声道:“姐姐,你不要走!能、、、、、、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女服务生羞声道:“小弟弟,你干什么拉住姐姐?姐姐要进去上厕所!等、、、、、、等姐姐出来,再告诉你我的名字好吗?、、、、、、”

罗小杰闻言忙放开女服务生的胳膊,歉声道:“对不起,姐姐,我太莽撞太没有礼貌了!你、、、、、、你快请进去上厕所吧、、、、、、”

女服务生嗔笑着进入女厕,险些跟一名女子撞个满怀。那女子便是陈春霞。陈春霞一见女服务生,便惊笑道:“哎呀,妹妹,我正到处找你呢,原来你也来嘘嘘呀!”

女服务生惊笑道:“姐姐,你找我干什么?你认识我吗?”

陈春霞伸手在她丰臀上捏了一把,笑道:“我当然认识你!你嘘嘘完再跟我说话吧!”

女服务生见陈春霞捏自己屁股,不由大羞,心想难道这女子是女同性恋,不由有些害怕,忙进入一个蹲位间,想将门反锁上,谁知那锁子上的插销竟然坏了,无奈只好放弃锁门,褪下裙裤和丝袜蹲下来。

刚淅淅沥沥地了一半,蹲位间的门忽然开了,只见那捏自己屁股的美女笑嘻嘻蹲在门口,拿着手机,将手机摄像头对准自己正撒的胯底私处,“卡擦”照了一张相。

女服务生慌忙起身穿好裙裤,没撒完的全部淋在裤裆里,羞怒道:“你、、、、、、你变态!你为什么要拍我?!、、、、、、”

陈春霞起身瞧着手机上自己拍的照片,嬉笑道:“哇塞,妹妹,别看你年纪小,那里竟然发育得如此成熟!姐姐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那个地方可稀疏得很呢、、、、、、”

女服务生气恼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捉弄我?你说我年纪小,哼,你知道我多少岁吗?”

陈春霞笑咪咪地道:“我看你超不过十九岁吧?看你的气质,多半是一名打工的女大学生,姐姐猜得对不对?”

女服务生闻言暗惊,嘴里哼了一声,并不答话。陈春霞观察她的表情,知道自己猜得大致不错,于是柔声笑道:“妹妹,你不要生气,姐姐只不过觉得你美丽可爱,想跟你交个朋友,你可不要以为姐姐是坏人啊!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呢?”

女服务生冷哼一声道:“不告诉你!”出了蹲位间,在陈春霞的胳膊上撞了一下,冲出厕所。陈春霞跟在她身后出去,格格笑道:“小妹妹,不要急着走嘛!跟姐姐交个朋友不好吗?”

女服务生出了厕所,见罗小杰还等在门口,便一把抓住他的手,回头瞪了陈春霞一眼,嗔声道:“我的名字凭什么要告诉你?但我愿意告诉这位小帅哥!”

一顿之后,对罗小杰柔声道:“我叫苏小芸,你叫什么?”

罗小杰一听“苏小芸”三字,顿时面红耳赤,再也不敢接触她的目光,心想:“天!原来她竟然是戚美珍主任的女儿!我曾在她床上睡过一晚上,还曾用她的胸罩和内裤,怪不得今天我一见她就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苏小芸一见罗小杰,心中也有种奇异的感觉,感觉自己跟这外表腼腆的男孩仿佛有种暧昧难言的关系,却哪里想得到自己的内裤曾被他用小鸡鸡享受过!此时见他脸红到了脖子根,不由笑道:“你脸红什么?我的名字让你感到很难为情吗?”

罗小杰忙道:“不不!姐姐的名字很好听,很好听、、、、、、”

陈春霞笑道:“看你们两人这个样子,倒不用我牵红线了!你们好好培养感情吧,我先去吃饭了!”说着便对罗小杰抛了一个媚眼,哼着小曲儿走了。

苏小芸将罗小杰带到一个无人的小包间,将门反锁上,牵着男孩的手问道:“你还没有告诉姐姐你的名字呢!还有,你刚才为什么脸那么红呢?”

罗小杰嗅着苏小芸的幽幽少女体香,嗫嚅道:“我叫罗小杰、、、、、、我是觉得姐姐长得漂亮,名字又好听,所以才会脸红、、、、、、”

苏小芸嗔笑道:“那你可真是一个喜欢害羞的男孩!”秀眉一蹙,问道:“方才那个穿短裙的姐姐长得很漂亮,可人真坏!你跟她认识吗?”

罗小杰道:“你问春霞姐姐啊?她的确长得很漂亮,但人也并不太坏。她只不过喜欢说笑。小芸姐姐,她欺负你了吗?”

苏小芸闷哼一声,不愿提方才陈春霞用手机拍自己私.处的事,拉着罗小杰的手在沙发上并排坐下来,两人简略介绍了一下彼此的情况。苏小芸听说罗小杰住在自己母亲所工作的孤儿院里,不由惊喜,又听说他去过自己家,还在自己的闺房里睡过一晚,更是捧住他的脸亲了一口。罗小杰自然省略了自己跟戚美珍性交以及用苏小芸内衣打飞机的情节。他听说苏小芸在大学里读书,夜晚出来打工,不由奇道:“小芸姐姐,我看你的家庭很富裕啊,你怎么还这么辛苦地出来打工?”

苏小芸笑道:“我打工又不是为了钱,我是想藉此增加自己的社会阅历。我快下班了,小杰,你坐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换完衣服,今晚带你去网吧玩好吗?”

罗小杰闻言大喜,随即又摇头道:“我也很想去网吧,只怕傅老师不同意。”

苏小芸问道:“傅老师是谁?就是刚才那个春霞姐姐吗?”

罗小杰道:“不,春霞姐姐是春霞姐姐,傅老师是傅老师。春霞姐姐叫陈春霞,是一名修女,傅老师叫傅玉梅,是我在孤儿院里的一名老师,她人很好,对我很关怀,对我管理也很严格,一定不会让我晚上去网吧的。”

苏小芸笑道:“没关系,等会儿我去跟你的傅老师说,有我带你去网吧玩,她应该不会有意见的。”

说完便起身拍拍罗小杰的肩膀,去更衣室换衣服。罗小杰坐在包间沙发上胡思乱想,尤其想起自己曾用苏小芸的内.衣裤打过飞机,肚皮下就升起一团火,涨硬起来。

不一会儿苏小芸便换好衣服进来,令罗小杰眼前一亮,只见她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小T恤,外面罩着一件紧身的白色无扣小西装,下身是一条紧身露脐的牛仔裤,显得时尚美丽,尤其是黑色的T恤被丰满的乳房成两座浑圆的山丘,更令罗小杰小鸡鸡发抖。

罗小杰带着苏小芸去见傅玉梅和陈春霞,两女已经吃完了饭在喝茶,给罗小杰留了很多饭菜。陈春霞见了苏小芸不免调侃几句,傅玉梅却很温和地跟她说话。苏小芸不理睬陈春霞,挨着傅玉梅身边坐下来,听说傅玉梅在自己母亲管理的办公室工作,不由跟她亲近了许多。傅玉梅也很喜欢苏小芸这个美丽可爱的女生,但一听她想带罗小杰去网吧玩通宵,便正色道:“不行!小芸,你是成年人了,可以去玩,可小杰还小,是不能够进网吧的,否则会影响他的学习。”

苏小芸嗔笑道:“玉梅姐姐,小杰已经不小了,偶尔去网吧玩玩不会影响学习的。明天早上我送他到学校去,你可以放心了吧?”

陈春霞也说既然有缘认识,罗小杰应该跟着苏小芸去网吧玩。傅玉梅却坚持不允许,苏小芸与陈春霞对视一眼,再看看垂头吃饭的罗小杰,心里很是郁闷和失望,但她看出傅玉梅是真的关心罗小杰,担心去网吧影响他的学习,因此也不好再反驳傅玉梅的话,却悄悄将罗小杰的一只手拉过来,用纤指在他掌心里画了一会儿。罗小杰心里会意,脸上却装作若无表情。

饭后陈春霞回修道院去了,苏小芸说自己回学校,打了一辆车走了。傅玉梅也拦了一辆出租车,将罗小杰送回孤儿院。

车上傅玉梅柔声道:“小杰,不是老师不让你去玩,但是这么晚了,你一个十三岁的小男孩是不能去网吧的,你明白老师是为你好吗?”

罗小杰嗅着傅玉梅的体香,苦笑道:“傅老师,我理解您是为了我好,我不应该贪玩去网吧,但是、、、、、、如果学校放假了,您可以带我去网吧玩一会儿吗?”

傅玉梅伸出玉臂搂住男孩的脖子,笑道:“当然可以!等过一段时间你放暑假了,老师带你去网吧看电影、打游戏、喝饮料,我们玩它一个通宵,好不好?”

罗小杰闻言欣喜,拍手叫道:“好耶!、、、、、、”忽然瞟见座位上傅玉梅所提的袋子里露出那个怪异木人的头,不由恼怒,心想这个可恶变态的保顿牧师,竟然以自己的形象来雕刻木人,还骗傅老师把木人塞到自己的逼里,这分明是一种色情阴谋!那变态牧师一定是想用法术占傅老师的便宜!哼,我不会让他轻易得逞的!

于是便悄悄伸手将那个木人从袋子里拿出来,悄悄塞进自己怀里。傅玉梅并未发觉。很快回到孤儿院,傅玉梅将罗小杰送回他独居的宿舍,见男孩把宿舍收拾得还算整洁干净,心里很高兴,摸着罗小杰的脑袋,笑道:“小杰,老师最喜欢爱整洁爱干净的孩子,最讨厌邋里邋遢的孩子。你把房间收拾得这么干净,老师更喜爱你了!”

说完便帮罗小杰整理了一下稍显凌乱的书桌,忽然脸红道:“小杰,你房间里有厕所吗?老师、、、、、、老师忽然想方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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