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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幕-第120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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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小杰闻言小鸡鸡一跳,问道:“傅老师,我房间里没有厕所。您是要拉屎还是要撒呢?”

傅玉梅脸更红了,羞声道:“我、、、、、、我只想撒泡、、、、、、”

罗小杰从床下拿出一个小盆,递给傅玉梅道:“撒就好办了。傅老师,这是我晚上撒的盆,您就用它方便一下吧。”其实这个小盆是罗小杰洗脸的盆子,但他想骗取美女老师的,所以撒谎说是盆。

傅玉梅接过小盆,心想即使有盆,我又怎好意思当着小男孩的面撒?但她实在有憋不住了,便红着脸让罗小杰转过身去,将小盆放在地上,褪下牛仔裤蹲了下来,淅淅沥沥地在小盆里撒了一大泡。

罗小杰面对窗户不敢回头,但却清楚地听到傅玉梅撒的声音,小鸡鸡更加发硬了。傅玉梅完后起身穿好裤子,让男孩转过身来。罗小杰见自己的脸盆里被傅玉梅撒了小半盆液,呈淡黄色,散发着热气,啤酒一般地晃动着。他忙端起脸盆放到床下,笑道:“我明天早上再倒掉。傅老师,这么晚了,您就住在我这里吧?”

傅玉梅掏出手机看表,见已经快23了,便提起袋子,微笑道:“我有文件放在家里,今晚必须回家。小杰,老师知道你一个人住很孤单,这样吧,以后老师如果有空,就来陪你睡觉好不好?”

罗小杰感激道:“好、、、、、、傅老师,您对我真好、、、、、、”

傅玉梅摸摸男孩的头,离开了宿舍。罗小杰听着她的高跟鞋声消失在走廊尽头,忙从床下端出那小半盆液,见热气还未散尽,忙凑到唇边,大口大口地将傅玉梅的液喝干,喝完后咂咂嘴,觉得味道不错,不怎么有味。

忽然记起跟苏小芸的约会,小鸡鸡猛地跳了起来。原来不久前在饭店里,由于傅玉梅不准他跟苏小芸去网吧,苏小芸便悄悄在他手心写字,约他凌晨1半在杭州大学的金公主网吧见面。罗小杰抬腕看表,觉得现在出门时间太早,便躺到床上,从怀里掏出那个从傅玉梅袋子里偷来的木人,仔细端详着,越看越生气,骂道:“保顿老头,我日你.妈.那个逼!你把木人雕成自己的样子,想用法术钻傅老师的逼,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正想将木人掰成两截,忽然心里一动,不由冷笑,伸手从抽屉里拿出一柄刻刀,笑道:“我倒忘了,我自己也精通雕刻啊!保顿牧师能雕自己的样子,难道我就不行?”

于是便用刻刀在木人上雕刻起来,很快便将木人改雕成自己的模样。完工之后,罗小杰望着自己手中的木质小男孩,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心想如果这个木人塞进傅老师的逼里,我倒没有意见。

正笑着,忽然有人敲门,同时傅玉梅的语音在门外响起:“小杰,还没有睡吧?”

罗小杰吓了一跳,忙将木人塞进怀里,跑去开门,只见门外站着的果然是傅玉梅。罗小杰惊道:“傅老师,你、、、、、、怎么又回来了?打不上车么?、、、、、、”

傅玉梅摇摇头,叹道:“不是打不上车、、、、、、”缓缓走近屋子,忽然觉察到罗小杰神色不对,秀眉一蹙,问道:“小杰,你怎么了?老师回来你很紧张吗?”

罗小杰忙摆手道:“不,不、、、、、、我不紧张、、、、、、”脸却更红了。他虽然内心邪,但毕竟是个孩子,做完坏事后难免紧张。

傅玉梅盯着他的脸,柔声问道:“小杰,只要你不跟老师撒谎,老师会继续喜欢你。你老实告诉我,我放在袋子里的那个木人,是不是被你偷去了?”

罗小杰接触了一下傅玉梅的目光,慌忙低下头,因为感觉傅玉梅的目光似乎能够穿透自己的心灵,当下一咬牙,恨声道:“好,我说实话!傅老师,那个木人,的确是我偷了,因为我觉得那个保顿牧师对你不怀好意!他将木人雕成自己的样子,又让你把木人塞进自己的那个、、、、、、洞洞里,分明是想用法术占你的便宜、、、、、、”

傅玉梅见他承认了偷木人,心里顿时放心,伸出纤手抚.摩着他的额头,笑叹道:“小孩子懂得什么好意不好意!你现在不理解基督教的教义,所以诋毁保顿牧师,我不责怪你。从明天起,我要教你阅读圣经,你就会慢慢尊重保顿牧师了。小杰,夜深了,你快把木人还给老师,老师也要早回去休息呢!”

罗小杰只好从怀里掏出那个木人,递给傅玉梅。傅玉梅发现木人变成了罗小杰的模样,不由震惊,她却没想到是罗小杰搞的鬼,还以为是保顿牧师的法术所致。傅玉梅忙将木人放进袋子里,呆呆地望着罗小杰,心想保顿牧师为什么把木人变成小杰的模样呢?难道他老人家是想指示我跟这孩子发生更亲密的关系?想着想着不由俏脸绯红。罗小杰见她紧盯着自己,还以为美女老师要大发雷霆,正在暗暗害怕之际,傅玉梅忽然柔声问道:“小杰,你每天有午睡的习惯吗?”

罗小杰闻言一怔,答道:“午睡?哦,我的确有午睡的习惯。每天一吃完午饭,我就瞌睡,从小就这样、、、、、、”

傅玉梅微笑道:“今晚老师必须回家整理文件,明天中午,我先带你去吃饭,然后回到这里陪你午睡,好不好?”

罗小杰嗅着她的幽幽体香,心里咀嚼着她言语中的挑.逗之意,鸡巴顿时涨硬万分,好想立刻抱住她,却又对这位美女老师有一种天生的敬畏,于是便低下头,羞声道:“傅老师、、、、、、午睡、、、、、、当然好、、、、、、”

傅玉梅“噗嗤”笑了起来,柔声道:“小杰,你现在闭上眼睛,心里默默地数满一百下,再睁开眼睛。”

罗小杰不知道傅玉梅要干什么,只觉得她的语音中蕴含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魔力,便依言紧闭上双眼,开始在心里数数:“一、二、三、四、、、、、、”

数到二十下时,他便感到傅玉梅将一样柔软芬芳的物事放到自己头上,盖住了自己的眼睛。数到四十三下时,又有一样物事盖到头上。他不敢睁眼,继续数数,耳畔听见傅玉梅出门离开的声音,高跟鞋声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罗小杰还是不敢睁眼,一直到数满一百下,才猛地睁开眼睛,一把抓下盖在自己头上的东西,触目之下,不由一震。

只见是一条紫红色的胸罩和一条紫红色的三角内.裤,原来方才傅玉梅让男孩闭上眼睛,就是想把自己的内.衣裤脱下来送给他,这下子罗小杰对傅玉梅的发挑逗再无怀疑,心里有些后悔让她走了,当下立刻将傅玉梅的胸.罩和内裤轮流蒙到脸上,贪婪地嗅着上面呆着香皂味的芬芳气息,想起明天中午自己便可以跟美女老师睡觉,鸡巴涨硬得几乎要了。

他嗅了一会儿傅玉梅的内衣裤,再也忍不住从裤裆里掏出鸡巴,将傅玉梅的三角内裤裹在鸡巴上,使劲搓揉起来,眼前仿佛浮现出傅玉梅那俏丽温柔的脸庞,精液很快激射而出,白花花地糊满美女老师的内裤、、、、、、

射精后,罗小杰感到十分疲倦,将内裤丢在地板上,倒在床上。他看了看表,觉得离跟苏小芸约会的时间还早,便闭上眼睛,将傅玉梅的胸罩蒙在脸上,深深地嗅着胸罩上的香气,逐渐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后,罗小杰惊奇地发现自己变成了那个小木人,躺在一张小床上。他望见傅玉梅穿着睡衣睡裤,盘坐在床头,正在自己的玉足上涂指甲油。罗小杰无法说话,在心里叹道:“唉,还以为醒了,原来还在梦中。”

傅玉梅睡衣的领口开着,露出一道深邃的乳沟。她好像刚洗完澡,秀发很潮湿,扎成一个大髻垂在脑后。她专注的神情很是美丽,看得罗小杰欲火燃烧,盼望这个梦最好永远不要醒来。

傅玉梅涂完指甲油,拿起小木人,一双玉眸闪现出无比温柔的神色,柔声道:“小木人啊小木人,保顿牧师把你变成小杰的模样,一定是想让我更加疼爱小杰。其实我一直很疼爱小杰的。小木人,今晚我就先把你当成小杰疼爱一下吧、、、、、、”

说着便将小木人拿到嘴边,伸出香舌,轻轻地在小木人身上舔着。罗小杰感到自己的身子被傅玉梅的香舌卷弄着,香甜的唾液沾满了全身。傅玉梅舔了一会儿,将小木人塞进嘴里,使劲吮吸着。罗小杰感到傅玉梅的口腔里十分温暖潮湿,而且充满香气。

傅玉梅将小木人舔弄吮吸了半个多小时,解开自己的睡衣扣子,只见她里面没有穿胸罩,两只浑圆洁白的乳房晃动着,两粒红艳艳的奶头已经发硬。傅玉梅颤声道:“小杰,你想吃奶吗?老师的奶,给你吃吧、、、、、、”说着便用小木人的脑袋在自己两粒奶头上挤压按弄着,然后用自己的乳沟夹住小木人,上下搓揉起来。罗小杰感到自己在傅玉梅的乳沟里被挤压得几乎难以呼吸,嗅到一阵沁人心脾的乳香,幸福得想大叫几声,却作为木人叫不出口。

傅玉梅用乳房把小木人玩弄了一个多小时,褪下自己的睡裤,叉开双腿,将小木人凑近自己胯底,颤声道:“小杰,你见过女人的逼吗?今晚老师把逼给你看。你快看啊,这就是老师的逼、、、、、、”

罗小杰望见傅玉梅小腹下长满乌黑的阴毛,胯底私.处也是芳草萋萋,两片肥厚的大阴唇掩映在阴毛之间。傅玉梅用纤指拨开自己的阴毛,扳开自己的阴唇,将小木人塞进自己的阴道,一边搅动一边颤声道:“小杰,你进入老师的逼了哦、、、、、、今晚你就在老师的逼里睡觉觉、、、、、、老师疼你、、、、、、”

罗小杰感到自己的整个身子在傅玉梅的阴道里转动着,大量汹涌而出的水呛得他几乎晕厥。幸亏傅玉梅忽然将小木人从阴道里拔了出来,笑道:“小杰,老师的逼不?现在老师要去嘘嘘一下,嘘嘘完后再回来跟你玩。”

说着将小木人放在床上,穿好睡衣睡裤,下床到厕所去了。罗小杰望着傅玉梅窈窕的背影,盼望这个梦继续下去,千万不要醒来。他感到自己浑身粘糊糊的,知道自己浑身沾满了傅玉梅的水,心想钻逼的滋味倒不错,可是美女老师的阴道里水水太多,自己长时间呆在里面只怕会淹死。

忽然桌上傅玉梅的手机响了起来。罗小杰心想这么晚了哪个王八蛋给美女老师打电话呢?可不要把老子的美梦给惊醒了。傅玉梅上完厕所回到房间,拿起桌上的电话,一看是陈春霞打来的,不由皱眉道:“这么晚了,春霞打电话过来干什么?难道是无聊睡不着,想跟我聊天?今晚我可没空跟你聊天,我要疼爱我的小木人呢!”

接通电话后,那边传来陈春霞的啜泣声:“玉梅,保顿牧师、、、、、、保顿牧师死了、、、、、、”

傅玉梅闻言震惊,手机险些掉在地上,惊颤道:“春霞,你说什么?我是不是听错了?保顿牧师、、、、、、保顿牧师怎么会死?!、、、、、、”

陈春霞道:“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只是听迈克经师说,他师父今晚一直在书房里阅读圣经,迈克经师送茶进去,忽然就发现保顿牧师靠在椅子上,脑袋耷拉着,心脏停止了跳动。后来经过警方法医的检查,说保顿牧师是心脏病突发而死。”

傅玉梅惊道:“心脏病突发而死?不可能!不可能!保顿牧师一直身体健康,又精通法术,怎么会得心脏病?那个法医、、、、、、那个法医简直是胡说八道!、、、、、、”

陈春霞叹道:“玉梅,你不要太激动。我知道你很崇拜保顿牧师,我也把他视作恩师。现在恩师死了,我们还是节哀顺变,先帮忙将保顿牧师的葬礼搞好吧!”

傅玉梅道:“好,你在保顿牧师的教堂里吗?我马上来!”立刻换了衣服,看了看床上的小木人,眼中闪过一丝怜爱的神色,想了想,将小木人拿起来塞进自己的牛仔裤袋里,穿上鞋子出了门。

罗小杰站在傅玉梅的裤袋里,心里又惊又喜。方才傅玉梅与陈春霞在手机里的对话他基本上全部听到了,心想真是恶有恶报,那个保顿牧师想占美女老师的便宜,便宜还未占到,自己就突发心脏病死了,真是可喜可贺!但罗小杰忽然想起来,自己是在梦中,梦中听到保顿牧师的死讯,多半是因为自己巴不得他死。等梦醒之后,那个可恶变态的牧师一定还活着。想到这里,罗小杰不由很是失望。他哪里知道,其实保顿牧师真的死了,而且这个精通邪术的牧师的死,跟罗小杰有直接关系。

原来保顿牧师用以雕刻小木人的那截木头,是从南美洲一种妖树上砍下来的。保顿牧师对木料施以了邪术,使得这段木料雕成谁的模样,谁就能够移魂到这段木料上。保顿牧师对傅玉梅的美色垂涎已久,将木料雕成自己的模样,想感受一下钻美女老师逼的滋味,却不料罗小杰出于嫉恨偷了小木人,将小木人改雕成自己的模样,保顿牧师的邪术立刻破了。邪术一破,反噬自身,引发了心脏病,竟然令得这名邪恶的牧师心脏破裂而死。而罗小杰入梦之后,灵魂立刻移到那个小木人上,所以才感受到方才那香艳一幕。他却不明就里,还以为自己是在虚幻的梦中。其实自己的确是在梦中,不过这个梦里发生的事情都是真实的。

傅玉梅打车赶到保顿牧师的教堂,只见教堂门口占满维持秩序的警察。傅玉梅说明自己的身份,几名警察见她貌美,便有讨好之意,将她放了进去。傅玉梅走进教堂,陈春霞迎了出来,握住她的手,叹道:“玉梅,你来了,保顿牧师的灵堂已经布置好了,我带你去吧。”

傅玉梅含泪头,跟着陈春霞穿过几道走廊,进入一间宽阔的殿堂,这殿堂原本是保顿牧师讲经的一处所在,此时已被布置成灵堂,只见四周白幡飘飘,堆满花圈,正对殿门的墙上挂着保顿牧师的大幅相片,只见相片上的保顿牧师面目慈祥,目光柔和,给人一种亲近之感。

迈克经师面色阴沉,跪在保顿牧师的遗像前,嘴里低声念诵着经文。傅玉梅和陈春霞在他身边跪了下来,给遗像磕头。迈克经师嗅到两女身上的香气,鸡巴不由涨硬起来,转头微笑道:“玉梅小姐,你来了,不要难过,师父早已勘破生死,现在师父的躯壳虽然停止了活动,但他老人家的灵魂却一定升入了天堂,跟上帝对话。”

傅玉梅泣声道:“迈克经师,你说得真好,我也知道保顿牧师勘破了生死,可是、、、、、、当他真的离开我们,将我们这些虔诚的弟子遗弃在这个尘世,我、、、、、、我还是感到伤心难过、、、、、、”

罗小杰所附身的小木人从傅玉梅的牛仔裤袋里探出了半个头,他见那迈克经师不过十五六岁,相貌英俊,但眉宇间不时流露出一种邪气,听他说话更是引经据典,道貌岸然。罗小杰十分气愤,心想傅玉梅和陈春霞也不属于那种胸大无脑的女子,怎么会被这种邪恶少年的表相所蒙蔽?当下暗暗盘算,怎么才能揭露这迈克经师的丑恶,让两名美女醒悟过来。

此时几名教士抬着保顿牧师的灵柩进入灵堂,将灵柩轻轻放置在遗像下面。灵柩由名贵的木材制成,四周镶满宝石。保顿牧师神态安详地躺在棺中,身上撒满鲜花。傅玉梅和陈春霞齐齐扑上去,扒在琉璃制成的透明棺盖上,望着保顿牧师的脸庞哭泣。迈克经师站在两女身后,盯着两女裹在紧身牛仔裤里的丰臀,顿时邪念丛生,心想若是能从后面插一插这两个美女,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

一名教士进入灵堂,附耳道:“经师,那两名被保顿牧师教导过的小女生又来了,说急着要学魔法。看样子她们还不知道保顿牧师的死讯。我让她们暂时在第九接待室里等待,过来请示经师,该怎样打发这两个小女生?”

迈克经师鸡巴正硬,闻言暗喜,低声吩咐了一番,那教士邪笑着离去。

傅玉梅和陈春霞还扒在灵柩上哭泣不已,迈克经师叹道:“两位小姐,你们也算是保顿牧师的弟子,受过他老人家很多教诲,应该看淡生死,怎么老是做出一副儿女之态?这样吧,今晚你们两人就在这里为我恩师守灵,我还有许多教中的事务需要处理,就先离开了。”

两女忙从棺盖上起身。傅玉梅抬手擦去眼角的泪水,轻叹道:“迈克经师说得对,我们如果再流露这种小儿女之态,便对不起恩师平日的教诲了。我们听从经师的吩咐,今晚为恩师守灵。经师有什么事务要处理,就请去忙吧。”

迈克经师头,转身出了灵堂,匆匆转过几道走廊,穿过两个院子,进入一间灯光昏暗的小室,只见两名穿着校服的漂亮女生已经并排跪在地板上,眼睛上蒙着黑布。迈克经师大喜,忙从裤裆里掏出那根涨硬的鸡巴。

两名女生听到脚步声,齐齐问道:“是保顿牧师吗?为什么又要我们蒙上眼睛呢?”

迈克经师故意令自己语音混浊,回答道:“我是保顿牧师。今晚在教你们魔法之前,必须让你们在耶稣的圣象前忏悔。”

说着转到两名女生面前,只见两名女生都身材火爆,紧身校服将胴体的曲线绷了出来。瓜子脸的那名女生问道:“忏悔?我们为什么要忏悔呢?”

迈克经师道:“这是我们的宗教规定,学习魔法的人必须事先对耶稣忏悔,清洗自己的内心,才能学习魔法,否则很容易走火入魔。”

鹅蛋脸有两个小酒窝的那名女生道:“即使要忏悔,为什么非要蒙上我们的眼睛呢?”

迈克经师握着鸡巴在两名女生的俏脸前晃动着,淡笑道:“你们宗教感情淡薄,暂时没有资格看这间忏悔室里的耶稣圣象。等你们的身心修炼到一定程度之后,我自然可以让你们瞻仰圣象。嗯、、、、、、先介绍一下你们的名字吧。”

瓜子脸的女生道:“我叫秦慧。”

鹅蛋脸的女生道:“我叫陆小雅,我跟秦慧是同班同学,我们从小就是好朋友。”

迈克经师头,望着两名女生敞开衣领里的两道深邃的乳沟,咽了一口唾液,道:“嗯,很好。秦慧、陆小雅,我现在代表上帝和耶稣问你们一些问题,你们必须老实回答,不能撒谎,不能有丝毫隐瞒,否则你们就学不到上帝的魔法。秦慧,我先问你,你今年多大了?”

秦慧道:“我下个月就满十六岁了。”

迈克经师道:“你是处女吗?”

秦慧脸红了,嗫嚅道:“处女?、、、、、、什么叫处女?、、、、、、”

迈克经师有粗暴地道:“就是说你有没有被人捅过?你如果被人捅过,第一次是被谁捅的?”

秦慧羞声道:“我、、、、、、我的确被人捅过、、、、、、就在今年暑假的一天,我带着我表弟在家里玩。表弟叫山山,比我小五岁。那天爸爸妈妈都不在家,我带着山山打了一会儿电脑游戏,后来不小心进入一个黄色网站,我们好奇地看了两部黄色电影。山山还小,看不太懂,我却、、、、、、我却看得有受不了、、、、、、我便在山山面前撩起裙子,把手伸进三角内裤,用手掌摩擦自己的胯底。山山问道:‘姐姐,你在干什么?’我颤声道:‘山山,姐姐下面好痒、、、、、、你的小鸡鸡能硬起来吗?山山,今天你把姐姐搞掉吧、、、、、、’山山却不懂什么叫‘搞掉’,我便带他到卧室里,我帮他脱掉裤子,看见他的小麻雀被包皮裹着,很小也很可爱。我用手帮他搓揉小麻雀,搓了很久才令小麻雀变成一根涨硬的小红棒棒。我躺到床上,撩起自己的裙子,褪下自己的内裤,叉开双腿,颤声道:‘山山,快来看、、、、、、你见过女孩子的逼吗?姐姐今天把逼给你看、、、、、、’山山好奇地扒到床前,盯着我的胯底,惊叹道:‘姐姐,你的下面跟我不一样啊!长了好多黑毛、、、、、、’我嗔笑道:‘那是姐姐的逼毛、、、、、、山山,你日过女孩子的逼吗?今天你就把姐姐日了吧、、、、、、’那天,在我的勾引和教导下,山山终于把涨硬的小鸡鸡插进了我的阴道。爽完以后,床单上以及山山的小鸡鸡上沾满了鲜红的血、、、、、、”

迈克经师笑道:“秦慧,原来你的处女膜是被你十岁的表弟破掉的。事后你后悔吗?”

秦慧叹道:“起初有后悔,后来也想开了,因为我很喜欢表弟山山,愿意把第一次给他。山山开始也有羞涩,但后来也无所谓了。山山的妈妈,也就是我的小姨妈,一名美丽时尚的白领女性,她知道了这件事后很生气,骂我小货,说我欺负了她的儿子。我不敢嘴,只能默默流泪。后来有一天,我到山山家里去,看到了惊人的一幕,我看见山山的妈妈在厨房里做饭,系着围裙,牛仔裤却被褪到膝盖。山山的妈妈撅着大屁股,山山站在妈妈臀后,扶着妈妈的细腰,用小鸡鸡从后面干着妈妈、、、、、、”

迈克经师打断了秦慧的话,冷笑道:“我只是问你的处.女膜谁被谁破的,至于山山后来搞他妈妈,我就不感兴趣了。”

目光转向陆小雅,问道:“你呢?陆小雅,你是处女吗?如果你已经被破了,第一次是被谁搞掉的?”

陆小雅的俏脸也红了,支吾了几声,终于叹道:“我、、、、、、我是被自己的爷爷破掉的、、、、、、我的爷爷是一位老红军,爷爷一直对我很慈祥,很疼爱、、、、、、我十四岁生日那天,爷爷给我买了一只可爱的大玩具熊,我也送给爷爷一件礼物,那是一个黑色的大烟斗,因为我知道爷爷喜欢抽烟、、、、、、第二天,我让爷爷陪我到公园去玩。在公园的小树林里,我撩起裙子,褪下内裤蹲下来撒,爷爷在旁边给我放哨。我望着爷爷魁梧的身躯,想起爷爷年轻时是一名美男子,便忍不住对爷爷说我的逼,爷爷面对我这个漂亮孙女的挑逗,发出了狂笑,便把我按倒在地上,卷起我的裙子,说乖孙女不要怕,爷爷来给你止痒。爷爷先用我送他的那根黒烟斗捣进我的阴道里,搅了一会儿。我说爷爷呀,光用烟斗止不了痒。爷爷便将烟斗含回嘴里,从裤裆里掏出他那根粗壮的黑鸡巴,捣进我的阴道里。我说爷爷您轻一儿,我好痛呀。爷爷插了几下拔出大鸡巴,上面沾满了鲜血。爷爷阴笑道,孙女啊,今后可别说是爷爷把你的处女膜破了,否则对爷爷对你的声誉都不好、、、、、、”

迈克经师听到这里,皱眉道:“妈的逼,两个小逼!好了,不要再说了!你们天生贱,人尽可夫,不过上帝看在你们年幼无知,还是会原谅你们的、、、、、、现在先用你们的小嘴吸一下耶稣的魔棒吧,一定要把魔棒里的圣水给吸出来。你们喝了圣水之后,才能跟我学习魔法、、、、、、”

说着便将涨硬的鸡巴捣进秦慧的小嘴里。秦慧感到一根大肉棒冲击着自己的腮帮子和喉咙,令自己几乎不能呼吸,疑惑道:“耶稣的魔棒?我怎么感觉、、、、、、感觉像男人的大鸡巴?、、、、、、”

迈克经师邪笑道:“小丫头没有见识,胡说八道!什么男人的大鸡巴?这是耶稣的魔棒,学习魔法的人必须首先学会吮吸魔棒,喝下圣水,才能获得上帝的魔力。少废话,快吸吧!再说出亵渎神灵的话语,是会受到惩罚的!”

秦慧不敢再多问,想用手摸一下“魔棒”也不敢,只好根据“保顿牧师”的命令用口腔为“魔棒”服务。迈克经师的大鸡巴在秦慧的嘴里捣了一会儿,捣进陆小雅的嘴里。陆小雅也感觉这根“魔棒”像大鸡巴,但也不敢多问,只能使劲吮吸咂弄。

迈克经师用鸡巴在两名小女生的嘴里捣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盯着两女衣领下那两道深邃的乳沟,邪笑道:“看来你们的心灵不够虔诚,魔棒里的圣水这么久都吸不出来!少女的乳房是献给上帝的很好礼物,现在你们试着用自己的奶.子把魔棒里的圣水吸出来吧!”

于是两名小女生便无奈地解开自己的校服纽扣,并解开自己的胸罩。迈克经师流着口水,望见两对肥硕洁白的豪.乳弹跳出来,四颗奶头红艳艳地十分迷人。迈克经师没有想到这两名十五六岁的小女生奶子竟然这么大,不由问道:“我现在代表上帝和耶稣问你们,你们的奶子纯洁吗?是否给别的男人玩过?”

秦慧羞声道:“既然是上帝和耶稣问我们,我们不敢撒谎。学校里秘密成立了一个吃奶俱乐部,由一些漂亮女生和一些有恋母情结的小男生组成。我跟陆小雅为了赚零花钱,参加了这个俱乐部,经常去让那些男生咂我们的奶头。那些男生好变态,用舌头我们的奶头,咬扯我们的乳房,还激动地叫我们妈妈、、、、、、”

迈克经师闻言摇头,叹道:“唉,世风日下啊,世风日下、、、、、、你们再不信奉上帝,死后就真的要下地狱了、、、、、、”

说着便用鸡巴在两名小女生的乳房上捣着。秦慧忙用双手托住自己的一对豪乳,用乳沟夹住“魔棒”,开始上下搓揉起来。迈克经师发出了喘息声:“哎哟、、、、、、嗯、、、、、、很好、、、、、、你们的乳房虽然犯过罪,但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只要你们今后虔诚地用乳房侍奉上帝,上帝会接受你们的忏悔的、、、、、、”

两名小女生轮流用乳房夹弄安慰着“魔棒”,迈克经师感到差不多快射精了,便道:“嗯,好了、、、、、、看来圣水快出来了、、、、、、你们两个快仰起脸,张大你们的小嘴、、、、、、”

两名小女生闻言便齐齐扬起俏脸,长大嘴巴。迈克经师握住自己的鸡巴,低声嗷叫着,白色的精液激射而出,喷在两名小女生的脸上,有的射进了她们的嘴里。一名教士一直在门口偷窥着,一边偷窥一边从裤裆里掏出鸡巴自.慰,见到迈克经师射精,再也忍不住跑进来,握住鸡巴对准两名小女生的俏脸,也把激射的精液喷在她们的脸上、、、、、、

迈克经师在胡搞的同时,灵堂里傅玉梅和陈春霞靠着灵柩盘坐在地,让教士拿来一箱易拉罐啤酒,两人对饮着。本来在恩师的灵堂里喝酒,属于大不敬,但两女都是至情至性之人,而且都是保顿牧师所宠幸的弟子,因此教堂里的教士对她们十分尊敬,不但按照吩咐拿来啤酒,还把灵堂的大门关上。

喝了几罐啤酒,两女都有了一醉意。傅玉梅从裤袋里取出那个小木人,陈春霞触目之下,不由大惊道:“咦?这个木人怎么跟小杰长得一模一样?是小杰雕来送给你的吗?”

傅玉梅望着小木人,眼里闪现出慈母般的神情,浪声道:“不,这就是昨天保顿牧师送给我的那个木人,不知何时忽然变成了小杰的模样。我想这一定保顿牧师的法术,想暗示我跟小杰产生更亲密的关系。”

陈春霞也没怀疑木人被罗小杰搞了鬼,她跟傅玉梅一样相信保顿牧师的神异,从傅玉梅手中接过小木人,纤指在木人身上一擦,笑道:“玉梅,你跟这小木人已经发生了亲密关系吧?这木人身上粘糊糊的,不是你的水水是什么?你一定已经把木人塞进过自己的逼里,是不是?”

傅玉梅闻言俏脸微红,嗔声道:“春霞,我们是好姐妹,而且我们都很疼爱小杰,所以我才把小木人拿出来,想跟你一起玩。我对你够情谊,你可不要取笑我啊!”

陈春霞嗔笑道:“我哪里取笑你了?我不过是说话直接了一。玉梅,我想恩师生前一定是怜悯小杰的遭遇,所以才将木人变成小杰的模样,暗示你用身体疼爱他。今晚我们两姐妹就在恩师的灵柩前,共同用身体疼爱这个小木人吧!我想既然是恩师的法术,当我们疼爱这个小木人的时候,远方的小杰一定能有心灵感应。”

附魂在小木人上的罗小杰心想,什么心灵感应,我现在感到自己就是这个小木人。可惜这只是一个美妙的梦,如果保顿牧师真的死了,我真的能附魂在小木人上享受傅老师和春霞姐姐的胴体,那才美呢!

两女碰了一口酒,陈春霞褪下自己的裤子,坐着叉开双腿。罗小杰第一次望见陈春霞的桃源胜地,只见她雪白的下芳草茂密,一片乌黑,跟自己想象中差不多。傅玉梅浪笑着帮陈春霞拨开胯底阴毛,扳开她的阴唇,只见她的阴道口已经溢出水。傅玉梅笑道:“春霞,这么快就忍不住出水了?你还是处女吗?让我看看小木人能否把血带出来、、、、、、”

说着便把小木人塞进了陈春霞的阴道,陈春霞道:“哎哟!好疼啊!、、、、、、玉梅你轻儿嘛、、、、、、”

罗小杰感到自己的整个身子冲进了陈春霞狭窄的阴.道,被一股汹涌而出的水呛得几乎晕厥,同时感到自己的脑袋撞破了一睹软墙,嗅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傅玉梅将小木人在陈春霞阴道里抽送了几下,后看见木人上沾满鲜红的血迹,不由惊笑道:“哇塞,春霞,想不到你还是处女、、、、、、保顿牧师没有宠幸过你吗?、、、、、、”

陈春霞面色苍白,嘴角却挂着一丝甜蜜的笑意,叹道:“我倒想把自己的贞献给保顿牧师,可惜恩师周围的美女太多,我一直没有轮到、、、、、、玉梅,你呢?你是处女吗?恩师那么疼爱你,一定把你破了吧?”

傅玉梅将小木人塞进陈春霞的阴道,轻轻抽送着,目光中掠过一丝幽怨的神色,叹道:“我也想把自己的贞献给保顿牧师,可惜、、、、、、唉、、、、、、春霞,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一顿之后,道:“从前,有一名十八岁的少女安丽,利用大学假期在市少年宫的补习学校打工,给那些孩子们上语文课。这名安丽老师长得很美丽,性格单纯,青涩腼腆。在她的班里,有一名叫贝贝的九岁男孩,由于从小父母感情不合,对他缺少关爱,因此造成他性格怪异,再加上他长相丑陋,因此学校里的老师和同学们都不喜欢他。”

“可是那名美丽青涩的安丽老师却很喜欢他,觉得他从小缺少父母关爱,对他很是怜爱,经常给他额外补课,还带他到外面去吃饭,带他到公园游玩,可是这个小男孩贝贝却连半句感谢的话都没有,对安丽老师一直神色冷漠。安丽老师知道他性格如此,也不跟他计较。”

“那几年,正是邪派组织‘猪神教’在南方各大城市肆虐的时候。猪神教与政府腐败高官、黑社会勾结,势力庞大,无人敢惹。有一天,少年宫的补习学校里收到了猪神教的‘摧凤帖’,女老师们个个吓得面如土色、、、、、、”

陈春霞听到这里,面色一变,咬唇道:“当年令黑白两道闻风丧胆的猪神教,我也听说过。不知道这‘摧凤帖’究竟是什么东西?”

傅玉梅眼中掠过一丝惊恐的神色,道:“这摧凤帖是猪神教徒发给社会上各机构的摧花通知。凡是接到‘摧凤帖’的机构,必须让自己单位或企业的美女无条件地准备接受猪神教徒的奸。听说那座城市里第一次接到‘摧凤帖’的是一座艺校,就在接到帖子的第三天,一群猪神教徒闯进艺校,将艺校里的美女老师和漂亮女生全部轮奸,胆敢英雄救美的保安、男老师和男生全部被杀。这件事震惊了全市,可是公安机关却不敢立案调查,更别说追捕凶手了、、、、、、”

陈春霞叹道:“这件事我也听说过,猪神教徒在艺校里奸残杀,却无人敢出面干涉,后来又有几家单位和公司的美女被猪神教徒摧残,也一样没有立案调查。你刚才说到那名安丽老师所在的学校也受到了猪神教的‘摧凤帖’,那可真是大祸临头,学校是怎么应付的呢?”

傅玉梅冷笑道:“学校能怎么应付?校长是一名势利胆小的私人老板,害怕得罪猪神教,劝说漂亮的女老师们逆来顺受,不要逃避。其实不用他劝说,女老师们也大多不敢逃避,因为‘摧凤帖’上写着学校中所有长得漂亮的女老师们的名字,还有猪神教徒要来摧花的日期和时间。根据以往案例,凡是企图逃避的美女,事后会遭到猪神教徒更加残暴的蹂躏,但是、、、、、、”

说到这里,傅玉梅眼中恐惧之色更浓,续道:“但是猪神教徒有一个规矩,凡是企图逃避的美女,只要能躲开猪神教徒的追捕三天以上,猪神教徒便不再下手,反而会给这个美女一大笔奖金,可惜自从摧凤帖发放以来,没有一个企图逃避的美女能逃过猪神教徒的追捕三天以上,就连高官和富商的千金,逃进外国大使馆里都被猪神教徒抓了出来,轮、奸后残杀分尸、、、、、、因此学校接到摧凤帖后,美女老师们几乎无人敢逃,连那个珍爱贞的安丽老师也不敢逃,可就在她呆呆地望着摧凤帖上自己的名字的时候,那个一向沉默的丑陋男孩贝贝忽然哑声道:‘安丽老师,你不能这样束手待毙!我带你逃!只要能逃开猪神教徒的追捕三天以上,你就安全了!’安丽老师闻言一震,望着贝贝,发现他眼里有十分坚毅的神色,可安丽老师还是摇摇头,叹道:‘贝贝,谢谢你关心老师,可是、、、、、、可是猪神教徒的追捕,是无人能逃脱的、、、、、、’其余女老师都对贝贝怒目而视,以为他是来故意消遣。”

“可是在猪神教徒即将来摧花的那天上午,贝贝却不顾一切地硬将安丽老师拖出了学校,离开少年宫,说要带她去一个隐蔽的地方逃避追捕。安丽虽然不信,但还是跟着他走了,因为她想,纵然不逃,被猪神教的恶徒奸污后还是无颜再活下去,左右都是一死,所以何不碰碰运气?安丽自身携带了一柄小刀,打算如果被猪神教徒找到,便挥刀自刎。”

“贝贝带安丽去了城郊山谷里的一座废庙,一踏进庙门,安丽便连心底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叹道:‘贝贝,我还以为你能带我到什么隐秘的地方躲避,原来只是一座废庙。猪神教徒神通广大,这种地方还不容易找么?’贝贝冷哼不答,拉着安丽的手,走到废庙的后院,那里有一口枯井。贝贝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绳子,让安丽跟他一起坠入枯井,穿过几条甬道,进入一间灯光昏暗的石室。”

“安丽见那石室里坐落着一尊狰狞的肥猪雕像,雕像周围放着几个精致的骨灰盒,不由大骇。贝贝却得意地道:‘我也是在游荡玩耍时无意间发现这个地方,这里是历代猪神教主死后的墓室,也是猪神教徒的禁地。安丽老师,你放心,这里看似危险,其实是最安全的地方。猪神教徒即使找到这里,也不敢进入这间石室。我们只要能在这里躲过三天,你就自由了!’安丽对贝贝的话将信将疑,望着那尊狰狞可怖的肥猪雕像,心里很是害怕。”

“果然不出贝贝所料,第二天下午猪神教徒虽然找到了这里,却不敢进入这间石室,只在门外甬道里恐吓狂叫。安丽吓得瑟瑟发抖,贝贝却轻轻拍着她的背脊,安慰道:‘不要害怕,安丽老师,门外这群贱猪不敢进来的!’很快三天过去了,门外的猪神教徒逐渐散去,贝贝带着安丽出了石室,穿过甬道,出了枯井,离开废庙。一路上果然没有遇到猪神教徒的为难。回到市区,安丽在报亭上买了一份报纸,看见上面登载着少年宫补习学校的美女老师们被猪神教徒摧残轮、奸的消息,还配有照片,只见美女老师们个个衣衫尽碎,俏脸上泪水和精液混合流淌,看得安丽不寒而栗。”

“安丽是第一个逃过猪神教摧凤帖摧花的女子,受到省市各大媒体的追踪采访,搞得她很厌烦。安丽打算离开这座城市,到别的地方去打工和上学。贝贝虽然没有说什么,但眼睛里那种依依不舍的神色却令安丽心酸。安丽临行前摸着男孩的头,柔声道:‘贝贝,大恩不言谢。现在为了躲避狗仔队的追踪,老师必须离开这座城市,在几年内可能不回来了。对于你相救的大恩,老师本想立刻报答你,但是你现在才九岁,还无法接受老师的报恩方式。这样吧,我们说好,四年之后,就在你十三岁生日那天,老师一定会来找你的,到时再让你接受老师的报恩、、、、、、’贝贝含泪头,却不懂安丽话中的含义,眼睁睁地望着美女老师上了火车离去,眼里泪如泉涌。”

“四年后的一个秋天,贝贝在黄昏的街道上呆呆地走着。那天是他十三岁的生日,可是没有人祝他生日快乐,他自己也忘记了自己的生日。他的个子长高了一些,可还是显得矮小、丑陋,唯有那寂寞的眼神,不时闪现出一种沧桑的魅力。他走着,忽然听见身后一个甜美的语音道:‘贝贝!、、、、、、’他陡然回头,只见一名扎着马尾辫、穿着时尚的美女笑吟吟地站在面前。贝贝一时没人出来,吃吃道:‘你、、、、、、你是、、、、、、’那女子走过来搂住他的肩膀,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送进他鼻孔,笑道:‘我是安丽老师啊,你认不出我来了?贝贝,祝你生日快乐!’贝贝这才认出眼前这位美女正是四年前自己在少年宫补习时的安丽老师,也才记起那天是自己的生日,一时间热泪盈眶,扑入安丽老师的胸怀里。虽然隔着毛衣,也能感觉到美女老师乳沟的深邃。”

“那天晚上,安丽老师先带贝贝去肯德基,了好多吃的喝的,给他庆贺生日。晚餐后,安丽老师带贝贝去看了一场电影,然后到夜市场买了一小帐篷,带着贝贝来到市郊的一座小山坡上,搭起了帐篷。贝贝问道:‘安丽老师,今晚你要带我野营吗?’安丽牵着男孩的手进入帐篷,猛地将男孩压倒在软绵绵的垫子上,对他吐气如兰,颤声道:‘贝贝,老师在这四年里好想你!老师说过,一定要用自己的身体对你报恩,今晚就是老师对你报恩的夜晚。’贝贝叹道:‘我对老师没有什么恩。安丽老师,你这样说我很不好意思啊。’安丽捏了一下贝贝的鼻子,娇笑道:‘哎哟,我的贝贝还会不好意思啊!贝贝,老师问你,你、、、、、、嘿嘿、、、、、、你日过女孩子吗?’贝贝脸红了,羞声道:‘哎呀,老师你说什么嘛!人家还这么小,怎么会干过这种事嘛、、、、、、’安丽笑道:‘贝贝,你虽然小,但也已经十三岁了,可以、、、、、、嘿嘿、、、、、、可以干那种事了、、、、、、你说自己没有日过女孩子?那你见过男人和女人日逼吗?’贝贝道:‘没见过、、、、、、’安丽又捏了一下他的鼻子,嗔笑道:‘撒谎!你从小就不善于撒谎!不要撒谎,对老师说老实话,你到底见过吗?’贝贝无奈,只好承认自己有时在网吧偷偷看黄色网站,尤其喜欢浏览一个名叫‘红奶头’的色情网站,里面有很多秽图片和电影。”

“安丽闻言惊喜,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药瓶,笑道:‘坏孩子,原来你也经常看红奶头网站啊!这瓶神药,就是老师从红奶头网站上订购的!’贝贝惊笑道:‘靠,安丽老师,原来你也看过红奶头网站啊!这瓶药是用来干什么的?’安丽却不回答,含笑从药瓶里取出一粒白色的小药丸,送进嘴里吞了下去,收起药瓶,柔声问道:‘贝贝,你妈妈是干什么的?妈妈平时爱你吗?’贝贝黯然道:‘我妈妈是一个大美女,但是妈妈跟爸爸感情不好,两人经常吵架,妈妈对我也很冷淡。’安丽叹道:‘可怜的孩子!’将樱唇压到了男孩的嘴上,开始教男孩接吻。贝贝第一次跟女子接吻,而且是跟自己一向恋慕的美女老师,心里感到十分激动和幸福。安丽老师的香舌和唾液令贝贝十分沉醉。”

“接吻的时候,贝贝忍不住用双手抚摸安丽老师的细腰和丰臀,后来干脆用手隔着牛仔裤使劲揉捏着安丽老师的。吻了半个多小时,贝贝的小鸡鸡涨硬得难以忍受了,安丽的也涨硬起来。安丽一手拉开贝贝的裤链,从他裤裆里掏出鸡巴,一手掀开自己的衣襟,只见她两只乳房浑圆鼓胀,洁白细腻,两粒奶头红艳至极,十分迷人。安丽用纤手轻轻搓揉着贝贝的鸡巴,柔声道:‘贝贝,你看老师的奶子美吗?你想不想咂奶啊?’贝贝伸手握住安丽老师丰满的乳房,揉捏了几下,一丝奶汁竟然从奶、头里渗了出来。”

“贝贝大惊道:‘咦?安丽老师,你怎么会有奶?你、、、、、、你要生宝宝了吗?’贝贝虽然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但通过初中生理卫生课,知道女人只有在生孩子前后乳腺才能分泌奶汁。安丽笑道:‘傻孩子,你看老师的身材,是要生孩子的女人吗?傻孩子,老师之所以能分泌奶汁,是因为方才吃了那种在色情网站上订购的药物。这种药物可以令有哺乳的未婚未孕女子分泌乳汁。你明白了吧?还不快吃老师的奶?’说着便将一粒滴着奶汁的奶头喂进贝贝嘴里。贝贝贪婪地吮吸着,感到奶汁的滋味十分甜美。”

“吃够了奶,贝贝的鸡巴也涨硬得快要了。安丽微笑着脱下自己的牛仔裤,只见她下长了一大丛黝黑的阴毛。贝贝叹道:‘哇塞,我今天总算看到了真正的毛片了!、、、、、、’安丽嗔笑道:‘什么毛片?小色鬼,你把老师当成三级片的主角了?’说着便向后仰躺过去,叉开双腿,拨开自己的胯底阴毛,颤声道:‘贝贝,我的好贝贝、、、、、、快、、、、、、快把你的小鸡鸡放进来、、、、、、老师忍不住了、、、、、、’贝贝便扒到安丽老师身上,在美女老师的指导下,将涨硬的小鸡鸡插进了她的阴道。由于紧张,了不到十下,贝贝便射精了,慌忙把小鸡鸡从安丽老师的阴道里,只见上面沾满了鲜红的血迹、、、、、、”

陈春霞听到这里,不由嗔笑道:“玉梅,原来你的第一次竟然给了那个丑陋的小男孩贝贝。故事中的安丽老师就是你,对不对?我记得你以前是在少年宫教过书的。”

此时小木人已被两女阴道内的水泡得浑身,傅玉梅将小木人塞进自己的屁眼里,一边一边叹道:“是啊,故事中的美女老师就是我。安丽是我以前当老师时用的一个艺名。我为了报答贝贝帮我逃过猪神教摧残的恩情,把自己的处女之身献给了贝贝,同时也把贝贝的童男之身给破了。”

陈春霞从傅玉梅手里夺过小木人,插进自己的里,问道:“那以后呢?你和贝贝互相破了之后,还经常在一起性交吗?”

傅玉梅瞪了陈春霞一眼,嗔声道:“春霞,你胡说什么?性交的美妙不在次数,而在性交时的质量。那天晚上,贝贝的小鸡鸡几乎没有离开过我的阴道,他射了好几次精,我也泻了好几次。第二天早上,我送他到他家所在的小区门口,临走前把那瓶催奶春药送给他,让他去迷奸自己的妈妈、、、、、、”

陈春霞笑道:“玉梅,想不到你这么坏!竟然让小男孩去迷奸自己的妈妈!你这不是鼓励乱伦吗?”

傅玉梅笑了笑,叹道:“我是觉得贝贝的妈妈欠孩子太多,应该用自己的肉体给孩子做出补偿。我报恩之后,便离开杭州市,回到自己的学校继续上学。平时有空就跟贝贝QQ聊天。我问贝贝他把妈妈迷奸了没有,贝贝得意地说妈妈自从喝了那杯放了药的茶水之后,便对自己态度大变,从一名冷若冰霜的美女变成了一位慈祥美丽的母亲。贝贝说那天晚上自己正在屋里写作业的时候,妈妈忽然从后面搂住他的身子,亲吻他的脸庞,然后掀开自己的衣襟,将渗出奶水的奶头塞进他嘴里。第二天,妈妈还带他去体检、、、、、、”

陈春霞奇道:“体检?贝贝的妈妈为什么要带他去体检?难道是贝贝日妈妈时体力消耗太大,伤了身体,所以要去医院体检?”

傅玉梅笑道:“体检只是一个借口。贝贝的妈妈杜梅有一个好朋友,也是一名时尚美丽的女子,叫刘云芳。贝贝叫她云芳阿姨。刘云芳开了一家取精医院,专门给十三四岁的男孩子取精体检,收费很贵。其实到那个医院去参加取.精体检的男孩大多数不是为了检查身体,都是为了享受色.情服务。刘云芳招聘的取精护士个个都是美丽时尚的女子,很多都是气质高雅的女大学生。刘云芳见杜梅带着孩子来体检,很是高兴,决定亲自为贝贝服务取精。”

陈春霞笑道:“我听说过取精医院,听说是从日本的色.情行业里传过来的,但这种色情服务的具体流程是什么呢?”

傅玉梅叉开双腿,让陈春霞将小木人在自己阴道里捣弄,续道:“没有什么特别复杂的流程。所谓取精体检,不过就是让美女给男孩子。传统的取精方法很简单,就是护士用自己洁白细腻的纤手握住男孩子的鸡巴,由慢到快、由轻到重地搓揉套弄,把男孩的精液刺激出来,装在小玻璃瓶里拿去化验。刘云芳的取精医院里要求却又不同,刘云芳经常给护士们进行专业的色情培训,要求她们在给男孩子取精之前一定要注重跟男孩子的心灵交流,要用女性的美丽、温柔和耐心使男孩子感到安全、温馨和幸福。在取.精的时候,不能光用手,而是要用自己穿了三天以上的胸罩和内裤裹在男孩的小鸡鸡上,通过搓揉把男孩子的精.液刺激出来。”

陈春霞闻言笑道:“美女用自己的内裤刺激男孩子,这种玩法我可是第一次听说、、、、、、嘿嘿、、、、、、哪天我们也用自己的内裤把小杰的精液刺激出来、、、、、、”

傅玉梅嗔笑道:“你都把自己的好几条内裤送给小杰了,还怕不能刺激他射精么?且说刘云芳把杜梅母子俩带到一间灯光柔和的取精室,让贝贝先躺到小床上休息,给他一根棒棒糖吃着。贝贝贪婪地望着刘云芳卷曲的秀发、俏丽温柔的脸蛋,以及那裹在白色大褂下火爆的身材,感到云芳阿姨真是越来越年轻漂亮了。他望着云芳阿姨带着妈妈进入一间内室,过了一会儿,刘云芳和杜梅笑吟吟地从内室出来,手里各自拿着自己的三角内裤。贝贝奇道:‘妈妈、云芳阿姨,你们把自己的裤衩脱下来干什么?’刘云芳笑道:‘贝贝,我跟你妈妈要帮你取精啊。这两条内裤,就是我们用来取精的辅助工具。’说着便与杜梅一起将自己的内.裤丢给贝贝,让他嗅一嗅。贝贝见妈妈的是一条较为传统的淡黄色棉质三角内裤,而云芳阿姨的内裤则是一条性感的黑色三角内裤。两条内裤都散发着高级香皂的芬芳气息。”

“刘云芳建议给孩子跳一曲舞,她放了一张唱片,随着轻佻欢快的乐曲声,刘云芳与杜梅一起跳起现代舞来。两女都学过舞蹈,舞跳得十分曼妙迷人。贝贝看得小鸡鸡很快涨硬起来。跳完舞,刘云芳亲手褪下了贝贝的裤子,见贝贝的小鸡鸡已经涨硬成一根小红萝卜,不由嘻嘻笑了起来。刘云芳与杜梅轮流用自己的内裤裹在贝贝的鸡鸡上,时快时慢地搓揉,不到五分钟便把男孩的精液给弄了出来,白花花地糊满杜梅的内裤。刘云芳将糊满精液的内裤摊开让男孩仔细看,颤声道:‘贝贝,你看见了吗?你妈妈的内裤上沾满了你的精水水、、、、、、你不感到刺激吗、、、、、、’说完便叫了一名护士进来,把糊满精液的杜梅内裤教给她,让她拿去化验。”

“接下来刘云芳教杜梅给贝贝清洗小鸡鸡,让杜梅拿着棉签蘸清水和酒精为男孩擦洗鸡巴。贝贝射完精本来很疲倦,但嗅着妈妈和云芳阿姨的体香,望着她们美丽温柔的脸庞,小鸡鸡不由再次逐渐涨硬起来。”

“清洗完小鸡鸡,杜梅刚给儿子穿好裤子,儿子忽然跳起来,一把抱住刘云芳,把她往床上按去。两女齐齐发出惊叫。杜梅斥道:‘贝贝,你干什么?!’虽然伸出手拉扯儿子的手臂,却没有实际用力。贝贝把刘云芳压倒在床上,解开她的白大褂,亟不可待地去解她的裤带。刘云芳没有怎么反抗,嗔笑道:‘哎呀!贝贝,你要干什么?我是你的阿姨呀!难道你想对我无礼吗?’贝贝已经褪下了刘云芳的长裤,只见她雪白平滑的小腹下长了好多乌黑的阴毛。贝贝邪笑着,分开刘云芳的双腿,拨开她的胯底阴毛,拿起那根还未吃完的棒棒糖,塞到嘴里吮了几下,然后将棒棒糖捣进了刘云芳的阴道、、、、、、”

“杜梅嗔声道:‘贝贝,你怎么能这样欺负你的云芳阿姨?快把棒棒糖拿出来!棒棒糖是给你吃的,不是给你玩的!’贝贝哪里肯听,用棒棒糖使劲在刘云芳的阴道里搅动,笑道:‘云芳阿姨,这根棒棒糖我舍不得光自己吃,也让你尝一尝。你觉得好吃吗?甜不甜啊?’刘云芳呻吟道:‘贝贝,你好坏、、、、、、阿姨下面这张嘴,怎么能尝出棒棒糖的味道呢?’贝贝笑道:‘好吧,那我就让你用上面的嘴来尝尝。’说着便把棒棒糖从刘云芳阴道里抽出来,塞进了刘云芳的樱桃小嘴。刘云芳无奈地吮吸着,尝出糖甜中夹杂着自己阴道里水的味道。”

“贝贝用棒棒糖在刘云芳的嘴里捣了一会儿,又把棒棒糖塞进她的阴道。杜梅还想责备孩子,未及开口,贝贝已将棒棒糖塞进她的嘴里。杜梅想起这根棒棒糖刚在刘云芳的阴道里捣过,不由感到有恶心,但不愿拂逆儿子的意愿,还是无奈地吮吸着棒棒糖。就这样,贝贝将那根棒棒糖轮流在云芳阿姨的阴道、屁眼、嘴巴以及自己和妈妈的嘴巴里捣着。刘云芳被捣得阴道里水直流,贝贝的小鸡鸡也再次涨硬起来。刘云芳见贝贝把棒棒糖含在嘴里,从裤裆里掏出鸡巴,以为她要给自己的阴道止痒,忙叉开双腿。谁知贝贝却将鸡巴插进了她的屁眼里。”

“刘云芳叫道:‘贝贝,你打洞打错了、、、、、、你应该把小鸡鸡插进阿姨的、、、、、、’贝贝冷笑着截口道:‘不要你教!我就是喜欢打后洞,你有意见吗?’说着便小腹,用鸡巴在刘云芳的屁眼里疯狂。杜梅站在一旁,望着儿子的鸡巴在刘云芳的肛门里快速进出着,不由呆了。她本以为儿子会暂时放过自己,谁知儿子的鸡巴在刘云芳的屁.眼里插了不到几十下,儿子便已抽出鸡巴,忽然大叫着向自己扑来,将自己扑倒在地上。”

“杜梅发出了夸张的尖叫,腿脚乱蹬,却没有使出反抗的力量,任由儿子褪下了自己的牛仔裤。杜梅的小腹跟刘云芳一样雪白平滑,下面也长了好多乌黑的阴毛。贝贝狂暴地分开妈妈的双腿,把棒棒糖捣进了妈妈的。杜梅叫道:‘哎呀!儿子,不要这样欺负妈妈嘛、、、、、、妈妈的逼喜欢你的小鸡鸡,不喜欢棒棒糖。棒棒糖捣进去粘糊糊的好难受呀、、、、、、’贝贝才不管妈妈难不难受,用棒棒糖在妈妈的阴道和屁眼里乱捣,又不时把棒棒糖塞进自己嘴里吮吸。最后棒棒糖吃完了,贝贝让妈妈和云芳阿姨并排扒在床沿,撅起,自己握着鸡巴,从后面轮流捣着两位长辈女性的四个肉洞,小鸡鸡一会儿在妈妈的阴道里,一会儿又在云芳阿姨的屁眼里,一会儿又在妈妈的屁眼里、、、、、、”

附魂在小木人身上的罗小杰听着傅玉梅所讲的秽故事,不由心潮澎湃,盼望着这个梦永远不要醒来,却忽然间眼前一暗,头脑里“轰”地一声,睁开眼来,发现自己依然躺在孤儿院宿舍的床上,不由叹息,抬腕看表,发现离自己跟苏小芸约会的时间不到半个小时了,慌忙跳下床,披上外衣,冲出门去,到街上打了一辆出租车,赶到杭州大学的金公主网吧门口时,苏小芸站在那里等他,嗔声道:“跟女士约会迟到,真没有礼貌啊!”

罗小杰脸红了,不好意思地道:“小芸姐姐,对不起,我刚才在宿舍里不小心打了一个盹儿,睡过头了。”

苏小芸嗔笑道:“好了好了,这次原谅你。下不为例啊!小杰,我给你介绍,这位是我的同学雷英,你叫雷英姐姐就行了。”

罗小杰这才发现苏小芸身边站着一名身材高瘦的黑衣女子,面色有些惨白,但长得极为俏丽,眉宇间流露出一种英武之气。罗小杰道:“雷英姐姐好!我觉得你长得好像电视剧里的穆桂英、、、、、、”

雷英嘻嘻笑道:“是吗?如果我是穆桂英,你就是杨文广。”说着便伸出纤手在罗小杰头爱抚着。罗小杰听她占自己的便宜,脸不由发红,但心底很是甜蜜,嗅着雷英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小鸡鸡不由跳动了一下。

两女将罗小杰带进网吧的一个包间里,只见里面除了电脑,还有沙发、茶几和一张小床。罗小杰的心不由紧张起来,暗想:“靠,今晚这两个美女带我到这里来,不会是想轮.奸我吧?”

只听苏小芸笑道:“小杰,雷英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的弟弟就是她的弟弟。现在我先上一会儿网,你跟雷英姐姐好好聊聊。”

说着便自顾自坐到电脑桌前,打开网页。雷英将罗小杰搂到沙发上坐下,柔声问道:“小杰,你真的觉得我长得像穆桂英吗?其实我觉得你长得才像杨文广呢、、、、、、”

罗小杰轻轻推开雷英,苦笑道:“雷英姐姐,为什么我偏要像杨文广呢?你觉得我像杨宗保不更好吗?这样我们谁都不占谁的便宜。”

雷英嗔笑道:“你像杨宗保?那岂不成了我的老公?你还说没有占我便宜?不行,你还是当杨文广吧。你不要以为穆桂英是杨文广的妈妈就占了便宜,其实当年杨宗保战死之后,杨文广就继承了爸爸的一切、、、、、、”

雷英说着,忽然伸手在罗小杰眼前一抹,罗小杰顿觉眼前一黑,等再次清醒过来,吃惊地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名古装少年,在两名俏婢的伺候下正欲上床安歇,忽然一名穿着红色劲装的美女走进卧室,挥手让那两名俏婢出去。罗小杰惊道:“雷英姐姐,这、、、、、、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怎么到了这里?、、、、、、”

那红衣劲装女子笑道:“文广,你叫我什么?我是你.妈妈啊!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你爸爸战死了,妈妈以后就是你的媳妇了!”

罗小杰闻言惊道:“什么?文广?杨文广?我是杨文广?难道你是穆、、、、、、穆桂英?、、、、、、”

红衣劲装女子笑道:“我当然是穆桂英了!我就是你杨文广的妈妈。今后我白天做你妈妈,晚上当你媳妇,陪你睡觉。文广,今晚是妈妈第一次跟你洞房,你可要拿出杨家将的精神,不要令妈妈失望啊!”

罗小杰已经意识到自己中了邪术,看来那雷英绝不是一般的女子。他无奈地苦笑了一下,望着那红衣劲装的穆桂英,叹道:“好吧,我就暂且认为自己是杨文广、、、、、、可是、、、、、、妈妈,爸爸为国捐躯,尸骨未寒,我们就这样急于洞房,有不太好吧、、、、、、”

穆桂英闻言一愣,随即笑道:“文广,想不到你为人如此仁厚。好啊,既然你不急着跟妈妈洞房,妈妈就先为你舞一会儿剑好吗?”

杨文广愣道:“舞剑?好啊,我最喜欢看妈妈舞剑了、、、、、、”

穆桂英微笑着从墙上取下一柄长剑,轻轻抽出剑身,只见寒光闪动,摄人心魄。穆桂英抛开剑鞘,对儿子抛了个媚眼,转动身形,开始舞起剑来。杨文广坐在床沿,呆呆地望着妈妈美妙的剑舞。对于武功剑术,杨文广一直不敢兴趣,但他从小就喜欢看妈妈舞剑,尤其喜欢看妈妈穿着这身红色劲装舞剑。当妈妈舞剑的时候,胸前那一对豪乳裹在衣服里上下左右地剧烈晃动,每次都晃得杨文广垂涎欲滴。

今晚也是一样,今晚穆桂英的奶子晃动得更加厉害,晃得杨文广不但口干舌燥,而且鸡巴涨硬得难受。穆桂英终于停止剑舞,抬手擦了一下额头上的香汗,问道:“文广,妈妈刚才舞剑的招数,你记住了几招啊?”

杨文广讪笑道:“这个、、、、、、这个、、、、、、记住了大概三四招、、、、、、两三招吧、、、、、、”

穆桂英摇头叹息。她虽然打算献身给儿子,但心里还是重视对他的武艺教导,可惜杨文广自小儒弱,不喜练舞,自己软硬兼施也无济于事。她平时舞剑时就发现儿子在旁偷窥,以为儿子在偷学自己的武艺,感到欣喜,可是后来发现他剑法平庸毫无长进,便以为儿子天生缺乏学武的禀赋。穆桂英没有想到,其实儿子每次之所以喜欢看自己舞剑,根本不是想学剑法,而是沉迷于观赏自己的裹在劲装衣服里晃动的那对乳房。

穆桂英抛掉长剑,走到床前,双手捧住儿子的脸颊,对他吐气如兰,叹息道:“文广,看来你学武真是缺乏悟性。今晚妈妈就不再为难你了。妈妈除了喜欢武术和行军打仗,妈妈更喜欢做一个正常的女人,能享受正常的性生活。文广,你爸爸战死了,妈妈很悲伤,但妈妈幸亏还有你。从今晚开始,你就继承你爸爸每天晚上对妈妈的义务吧、、、、、、”

杨文广虽然早就垂涎妈妈的美色,但对男女之事,委实似懂非懂,当下深深地嗅着妈妈的体香,呆呆地道:“义务?什么义务?我、、、、、、我只想抓一抓妈妈的奶子、、、、、、”

说着便忍不住伸出双手,猛地握住了妈妈胸前的两只豪.乳,隔着衣服揉捏起来。穆桂英顿时感到浑身酥软,喘.息道:“哎哟、、、、、、文广、、、、、、乖孩子、、、、、、你真好、、、、、、你比你爸爸更懂情趣、、、、、、你爸爸只知道捣妈妈下面的洞,你却知道捏妈妈的奶子、、、、、、”

杨文广听说父亲平时不喜欢揉捏妈妈的乳房,感到很是不可思议,一边使劲捏弄着妈妈的乳房,一边颤声道:“妈妈,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次看到你的奶子裹在衣服里晃动,心里就好激动,就感到饥渴,感到小鸡鸡发硬、、、、、、妈妈,今晚我可以吃你的奶吗?、、、、、、”

穆桂英用纤手爱抚着儿子的脑袋,颤声道:“乖儿子,你真傻、、、、、、原来你早就对妈妈的奶子感兴趣了,你为什么不早来侵犯妈妈呢?、、、、、、妈妈的奶子,早就盼望着有人来揉捏和挤压了、、、、、、儿子,今晚你就使劲玩妈妈的奶子吧、、、、、、你就算把妈妈的奶子捏碎了都没关系、、、、、、”

说着便解开自己的劲装腰带,解开自己的衣襟,扯掉胸.围子,将两只浑圆洁白的玉乳暴露在儿子面前。

杨文广首次看见妈妈的乳房,只见两粒奶头红艳艳的十分诱人,整个胸脯散发着沁人心脾的乳香,当下急忙伸嘴,含住妈妈的一粒奶头,吮吸咂弄起来,同时一只手握住妈妈的另一只乳房,使劲揉捏,感觉妈妈的乳肉既柔软细腻,又充满弹性。

穆桂英双手爱抚着儿子的脑袋,俏脸微微上仰,两颊绯红,媚眼如丝,香舌不断吞吐着,表情极为荡,颤声道:“噢、、、、、、宝贝儿、、、、、、妈妈的心肝儿、、、、、、快吃、、、、、、吃妈妈的奶、、、、、、妈妈的奶头好吃吗?、、、、、、”

杨文广一边揉捏吮吸着妈妈的乳房,一边腾出一只手来,抚摸妈妈的背脊、细腰,最后将手伸到妈妈丰满的臀部上,隔着裤子抚摸、揉捏,最后用手大力地揉捏着妈妈的,并用食指在妈妈的臀沟里滑弄,虽然隔着裤子,也让妈妈有了反应。只听穆桂英喘息道:“哎哟、、、、、、坏孩子,你的手好不老实、、、、、、你怎么能捣妈妈的那里?、、、、、、你把妈妈弄得好难受、、、、、、”

杨文广把妈妈的乳房吮吸够了,妈妈的也被他捏得生疼。母子俩暂时分开身子,休息了片刻,穆桂英搂住儿子的双肩,母子俩面对面站立着。穆桂英瞧着比自己矮一个头的儿子,柔声道:“文广,把你的小鸡鸡掏出来给妈妈看一看,好吗?”

杨文广脸红了,羞声道:“这个、、、、、、这个、、、、、、我是男孩子,怎么能把小鸡鸡随便给人看呢?这个好难为情啊、、、、、、”

穆桂英嬉笑道:“我是你的妈妈。你小的时候,妈妈给你换衣服洗澡,把你身上什么部位没有看过?你现在怎么会感到难为情了?乖孩子,不要害臊,把裤子脱下来,让妈妈看看嘛。妈妈自己也脱裤子,好吗?”

说着便当先褪下自己的劲装长裤,只见她小腹洁白平滑,小腹下露出一大丛黝黑的阴毛。穆桂英将裤子脱到刚刚露出的地方便停下来,然后帮儿子脱下裤子。杨文广的小鸡鸡弹跳出来,只见他肚皮下面一根毛都没有,还完全是个男童。

杨文广盯着妈妈肚皮下面那一大丛黑毛,不由咽了一口唾液,问道:“妈妈,你肚皮下面怎么长了这么多黑毛啊?我肚皮下面怎么没有毛呢?”

穆桂英伸出纤手搓弄着儿子的小鸡鸡,柔声道:“傻孩子,妈妈已经三十二岁了,下面怎么会不长毛呢?这是妈妈的阴毛,又叫逼毛。文广,你放心,过两年你下面也会长毛毛的。等我的文广下面长毛毛的时候,就说明文广真正长大了、、、、、、”

杨文广的鸡巴感受着妈妈纤手的温暖、柔滑和细腻,很快涨硬起来。杨文广问道:“妈妈,你是说文广现在还没有真正长大吗?没有长大的文广,可以跟妈妈洞房吗?”

穆桂英笑道:“只要小鸡鸡能硬起来,不管文广长没长大,都可以跟妈妈洞房。文广,你要有自信哦!在妈妈亲手搓弄下,你的小鸡鸡难道还涨硬不起来吗?”

此时杨文广的鸡巴已在妈妈纤手的搓弄下涨硬成一根发红的小肉棒,虽然看起来不是很粗壮,但也算威风凛凛。穆桂英一边搓弄着一边将儿子的鸡巴凑近自己小、腹下,用龟头在自己茂密的阴毛丛中摩擦。杨文广问道:“妈妈,我们这样就算是日逼么?”

穆桂英颤声道:“傻孩子,这还不算是日逼、、、、、、这是日逼前的调情运动、、、、、、孩子,你不要紧张,妈妈什么都会教你的、、、、、、”

杨文广嗅着妈妈的幽幽体香,涨硬的小鸡鸡一阵抖动,一股稀汤一般的精液激射而出,糊在了妈妈的阴毛上,同时他感到眼前一黑,脑子里“轰”地一声巨响,醒了过来,发现自己不是什么杨文广,而是罗小杰。面前站立的也不是什么穆桂英,而是长得像穆桂英的雷英姐姐。

罗小杰看见自己的鸡巴被雷英握在纤手里,白色的精液糊满雷英小腹下那丛黝黑的阴毛,不由大羞,慌忙后退,将鸡巴从雷英的纤手里抽出来,放进自己的裤裆。雷英一边格格娇笑着,一边用卫生纸擦去自己阴毛上的精、液,嗔笑道:“傻孩子,姐姐都没有害羞,你害什么羞啊?”

罗小杰瞪着雷英,颤声道:“你、、、、、、你会邪术!、、、、、、”

雷英尚未回答,坐在电脑桌前上网的苏小芸笑道:“小杰,不要乱说。你雷英姐姐去英国学过催眠术,这是一门高深的心理法术,不能跟那些江湖下三滥的邪术障眼法相提并论。刚才你在雷英姐姐的催眠术里看到什么了?”

罗小杰闷哼一声,不愿回答,心想什么屁催眠术,让人坠入乱伦秽的梦里,跟那些江湖下三滥的邪术有什么区别呢?苏小芸也没有再追问他,眼睛在网页上浏览,忽然惊叫道:“哇塞!特大新闻!保顿牧师死了!雷英你快来看!、、、、、、”

雷英穿好裤子凑到电脑桌前,惊笑道:“你说什么?保顿牧师死了?不会吧?听说那个保顿牧师神通广大,乃耶稣基督转世,怎么会死?”

罗小杰闻言更是震惊,想起自己不久前在孤儿院宿舍里所做的春梦,忙也凑到电脑桌前,只见网页上出现了保顿牧师死在书房靠椅上的图片,以及傅玉梅和陈春霞跪在灵堂棺木旁哭泣的画面,不由震骇道:“靠!难道我做的梦竟是真的?!、、、、、、”

苏小芸和雷英闻言对视一眼。雷英问道:“小杰,你说什么?什么真的假的?”

罗小杰心里已经隐约意识到自己在无意间破了保顿牧师的邪术,令得那位恶贯满盈的牧师死于非命,但他不愿对两女详细说出事情的真相,只是含糊着敷衍了几句,说自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保顿牧师死了,想不到自己的梦竟然如此灵验。

苏小芸和雷英也未将罗小杰的话放在心上,两女继续浏览着网页上关于保顿牧师猝死的新闻和画面。当雷英在一张照片上看见保顿牧师的弟子迈克经师时,不由冷笑道:“这少年外表平和忠厚,其实内藏奸诈。我怀疑保顿牧师有可能是被这名少年经师害死的!”

苏小芸却被照片上迈克经师俊美的面庞所迷,轻叹道:“哇塞,这位经师好年轻,长得好帅!雷英,你从哪里看出他的奸诈呢?”

雷英冷哼道:“这是我修习催眠术后的直觉。反正我一直认为那个保顿牧师不是什么好人,他的弟子迈克经师也非善类。”

罗小杰不由瞟了雷英一眼,心想你能看出保顿牧师师徒俩不是好人,倒也有些能耐,可是你再也想不到,保顿牧师的死竟然与我有关。若非我在无意间破了保顿牧师的邪术,他说不定已将我敬爱的傅玉梅老师给玷污了、、、、、、“

雷英的眼睛陡然间转向罗小杰的脸,蹙眉问道:“小杰,你看我干什么?有什么话想对姐姐说么?”

罗小杰吓了一跳,慌忙避开雷英的目光,陪笑道:“不不,我没有什么话说、、、、、、我只是、、、、、、只是觉得雷英姐姐你的催眠术太厉害了,竟然把我变成了杨文广。可惜我刚在妈妈穆桂英的逼毛上射精,你就让我醒过来了、、、、、、”

雷英笑道:“如果你不想醒,我可以让你再进入梦幻啊!”说着又要抬手往罗小杰的脸上抹去。罗小杰慌忙挡开她的手,陪笑道:“雷英姐姐,人生需要梦幻,但大多时候还是需要清醒。这种梦幻游戏我们下次再玩吧!”

一顿之后,望着电脑网页上的照片,切齿道:“雷英姐姐,既然你会法术,能不能斗一斗这个迈克经师,让他不能再用诡计害我的傅玉梅老师和春霞姐姐?”

雷英瞧了瞧网页上傅玉梅和陈春霞的照片,不由笑道:“果然是两个美女,怪不得令我们的小杰起了怜香惜玉之心。小杰,如果我帮你教训了这个迈克经师,你怎么报答我呢?”

罗小杰讪笑道:“报答、、、、、、这个、、、、、、”

苏小芸嗔笑道:“雷英,你就不要欺负人家小男孩了!你当姐姐的帮了弟弟的忙,还需要什么报答吗?”

一顿之后,将罗小杰拉到自己身边,对他吐气如兰,柔声问道:“小杰,姐姐问你一个问题,你可要老实回答哦、、、、、、你跟傅玉梅和陈春霞关系那么好,你跟她们之间、、、、、、嘿嘿、、、、、、发生过关系吗?、、、、、、”

罗小杰脸红了,故意用天真的语调反问道:“发生过关系?什么关系?小芸姐姐,我不懂你的意思、、、、、、”

雷英看着罗小杰的眼睛,不由“噗哧”笑道:“别装了!小杰,虽然你小芸姐姐说你憨厚老实,可我看出来你心里有鬼,你、、、、、、嘿嘿、、、、、、你绝对不是童男!我猜得对不对?”

若是别的女子说这种话,罗小杰多少会狡辩几句,但在这会催眠术的美女面前,他却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当下讪讪地道:“雷英姐姐,你的眼光好厉害、、、、、、我的确跟女孩子那个过,可是、、、、、、我都是被逼的、、、、、、”

两女听罗小杰承认自己不是童男之身,心里都有些遗憾。本来苏小芸把罗小杰约到网吧来,又叫上自己的闺中好友雷英,是想共同品尝一下童子鸡的味道,此时听说罗小杰已经破身,两女都不由暗暗叹息。

雷英用纤手轻抚着罗小杰的头,笑叹道:“小杰,想不到你人小鬼大,竟然早就破身了。看来姐姐想占有你的童男之身的这个愿望落空了,不过姐姐还是很喜欢你,你愿意跟姐姐性交吗?”

罗小杰望着雷英那张俏丽的脸庞,心里一百个愿意,却不好意思说出来,眼睛移向苏小芸。雷英嗔笑道:“你小芸姐姐就算了。本来她想跟你交合的,但既然你不是处男,那就算了。”

罗小杰忍不住道:“为什么?难道小芸姐姐是、、、、、、是处女?、、、、、、”

苏小芸闻言瞪了罗小杰一眼,一朵红霞泛上了脸庞。罗小杰心底顿时感到遗憾,心想自己若是装处男成功多好,现在连红萝卜都拔不成了。

雷英将罗小杰拉到沙发旁,一边将男孩压倒在沙发上,一边掀开自己的衣襟,笑道:“文广,妈妈今晚跟你继续洞房,你可要加油啊、、、、、、”

罗小杰一听“文广”二字,心里顿时迷了,眼前一黑,待醒过来,发现自己又变成了杨文广,而压在自己身上的美女则变成了巧笑倩兮的穆桂英。

穆桂英已经褪下了自己的裤子,颤声道:“孩子,妈妈想骑一骑你的脸,好吗?”

说着便叉开双腿,骑到儿子的头上,整个胯底压到了儿子的脸上。杨文广感到自己的嘴巴被一道湿润的肉缝堵住,一时说不出话来。肉缝周围的芳草扎得他痒痒。穆桂英摆动丰臀,用自己的阴部在儿子的脸上使劲摩擦着,颤声道:“文广,妈妈下面那张嘴想跟你接吻,你快配合呀、、、、、、”

杨文广只好活动嘴唇,跟妈妈的阴唇亲吻起来。他伸出舌头,着妈妈的阴唇,并将舌尖伸到妈妈的阴道里,着妈妈那湿润的阴道内壁。妈妈的阴道内排出大量水,被杨文广一不剩地吞了下去。

如此“接吻”了很久,杨文广的鸡巴再次涨硬起来,而妈妈穆桂英的阴道内也发起痒来。穆桂英喘息着,抬起丰臀,挪动身子骑到儿子的肚皮上,褪下他的裤子,只见那根小鸡鸡已经涨硬成一根可爱的小胡萝卜。穆桂英忍不住低下头在儿子的鸡巴上亲吻了一下,然后便抬起丰臀,一手握住儿子的鸡巴,对准自己的胯底肉缝,轻轻地坐了下去。

杨文广感到自己的鸡巴了妈妈湿润的阴道内,那种酥爽的感觉难以形容,不由轻声嗷叫起来。穆桂英也发出了迷醉的喘息声,坐在儿子的肚皮上晃动着身子,让儿子的肉棒在自己阴道内由慢到快、由轻到重地抽送起来。杨文广第一次性交,而且是跟自己敬爱的妈妈性交,心里的兴奋和激动难以形容,再加上紧张,很快便把一股精液喷妈妈的阴道内。

射精后杨文广的鸡巴很快软了下来。穆桂英发觉儿子早射,不由气恼,嗔声道:“文广,你怎么如此没用?这么快就!妈妈还没有舒服呢!”

杨文广羞声道:“对不起,妈妈、、、、、、我心里太激动了,一紧张、、、、、、就没有把住、、、、、、”

穆桂英用纤手轻抚着儿子的脸庞,柔声道:“没关系、、、、、、文广,你第一次日逼,自然缺乏经验。今后在妈妈的教导下,你会逐渐进步,越来越持久的。你可一定要树立自信心哦、、、、、、”

杨文广伸手揉着妈妈胸前那两只丰满的玉乳,颤声道:“妈妈,你放心,我有自信,一定会在妈妈的教导下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话未说完,杨文广感到眼前一黑,等再次看清事物的时候,发现自己又变回了罗小杰,骑在自己身上的穆桂英也变回了雷英。雷英的紧身黑衣不知何时已经撩起来,自己双手握住的,正是雷英的。

雷英的乳房跟幻术中的穆桂英的乳房一样浑圆高耸,只是奶头微微发黑。罗小杰一边捏着雷英的乳房,一边向上着小腹,用鸡巴大力撞击着雷英的阴道。雷英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娇笑道:“小杰,想不到你人小,鸡鸡倒很厉害、、、、、、你使劲日,好好日、、、、、、你把姐姐我搞舒服了,姐姐有很多好处给你的、、、、、、”

罗小杰颤声道:“雷英姐姐,其它好处我不需要,我只想请你施展法术,教训一下那个迈克经师,让他不能再欺诈我的傅玉梅老师和陈春霞姐姐、、、、、、”

雷英弯子,把自己的一粒奶头喂进罗小杰嘴里,颤声道:“小杰乖,快吃奶、、、、、、吃姐姐的奶、、、、、、你放心,姐姐一定会教训那个迈克经师,废了他的邪术,让他一辈子不能再欺负女人、、、、、、”

苏小芸坐在电脑桌前,呆呆地看着两人性交,俏脸不由发起烧来,再也无心上网。她本来也要跟罗小杰交合,但得知罗小杰不是处男之后,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觉得自己有吃亏,但此刻见雷英跟罗小杰交合得如此爽快,不由又动了春心,慢慢从椅子上起身,离开电脑桌,向沙发凑过去。

雷英发现苏小芸过来,不由笑道:“怎么,小芸,你还是抵不住人世间最原始的诱惑,想跟我学习,并且把你的贞献给这个小男孩吗?”

罗小杰转头望着苏小芸绯红的俏脸,鸡巴不由更加涨硬。他着小腹,加大了在雷英阴道里抽送的力度,颤声道:“小芸姐姐,你、、、、、、你快离开这里、、、、、、”

苏小芸望着罗小杰的鸡巴在雷英阴道里进出的景象,呆呆地道:“你让我离开这里?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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