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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江聿森心疼江南初夜,虽然她不曾哭过喊过,可他看着她紧蹙的眉心就不忍再要她了。更多小说ltxs520.com两人刚刚旅游归来,又大战一场,就草草睡了。

江南听着身后江聿森沉稳的呼吸声,轻轻拿开他揽着她腰的手臂,坐了起来。他嘴角含笑,眉心舒展,侧脸线条柔和,丝毫不见惯常的傲然气势。她俯下身在他唇角温柔一吻,悄声起身出了卧室。

女子但凡初夜,即使不是矫情的人似乎心境也会比较独特,不忍就此睡去。江南在阳台吹吹夜风,想起自己这么多天在外都没有理会公事,便折回书房,打开电脑。

邮箱果然爆了。她拣日期比较临近的回复了,又大概浏览了下其他的,越看越觉得头大。好心情被破坏殆尽。

江南关了邮箱,再上MSN。夜深如水,除了在国外的几个人有时差外,就没人在线了。江南自觉无趣,想了想,把MSN签名改了:已婚妇女第一天。关了MSN,她又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点开百度,输入“江氏,丑闻”,网页一打开,哗啦啦一片。不看那些八卦的,单是那些经济分析人士的话,就让江南心凉。

八卦自然是无所不用其极地渲染她和江聿森之间的微妙关系了,而财经专家则把矛头指向了家族企业的诟病上,针砭如江氏这般渊源悠久的私企,任人唯亲,无视现代公司制度,将一家上市企业搞得乌烟瘴气。把她和江聿森描述成那种用着光大股东的钱去挥霍,满足自己□的富二代。而这些主流的言论,造成的股民心理预期,重挫了江氏股价。

之前江聿森辛辛苦苦把江氏重组,在B市扎根,使得传统的江氏集团焕发新的生机。彼时,大家把江聿森捧到了天堂,有如神祗。此时,大家一窝蜂地叱责他的私生活,认为他将整个集团带入一条荒淫之路。江南愤愤地想:明明就是你们随意窥探别人的隐私,横加指责,才把公司拽入低谷的,到头来,还要责怪江聿森?世界何其不公?这台戏,她和江聿森没有一句台词,从头至尾都是外人在演绎。

关了网页,江南又在书房坐了一会平稳心境。她难道要做一辈子秘密情人吗?不……

早晨起来,能看见江南的睡颜,江聿森觉得那个冒险的决定百分百值得。他想捏捏她白嫩的脸却不舍得,最终只亲亲她毛茸茸的耳廓,自己起床了。

江聿森煎好蛋,面包也烤好了,牛奶在微波炉里转着。他端着盘子转回身,就看见江南揉着眼睛,倚着门框朝他笑。晨曦射进来,洒在她俏丽的脸上,嘴角上扬的弧度虽不完美,却勾人情丝,惹得他忍不住走上前一尝味道。

江南被吓了一跳,完全醒了。他只想蜻蜓点水的一碰,却马上改变主意,深深地吻她,舌尖在江南的上颚摩挲,听见她痒痒的一笑之后,江聿森眼底划过一丝促狭。他手里端着盘子却还是绕到江南后腰,使她贴近自己。江聿森在她丁香小口内开始重舔重压,夺去她的呼吸,挑逗出她的舌头同他绞缠之后,他含住她的下唇认真地吻吸。

江南的睡意被这突如其来的舌吻驱散得干净,只顾得全身心地回应他,却一不留神,猛吸了一口口水,好大一声。

江聿森停下了这个吻,原想闭着眼装酷,却还是没有忍住,笑了出来。

江南大窘,自己竟然在接吻时吸口水。她却死不认账,小拳头敲着江聿森的胸肌:“你坏你坏,大早上的就欺负我!”

“好好好,以后只晚上欺负你。”江聿森松开怀抱,把煎好的蛋放在餐桌上。

“晚上也不可以,不许你欺负我,只准我欺压你。”江南不服输。

江聿森又笑:“还说不是你欺负我,你都没刷牙。不过以后换你压我,我也没意见,只要老婆大人满意就行。”

江南被他夫妻间的小幽默搞得小脸粉红,大大撅了下嘴,拖拉着去卫生间洗漱。

“吃完早饭我们做什么?”江南喝了口牛奶后问道。

江聿森轻柔地替她擦去嘴角的奶渍,“上班呀。老公不工作哪里有钱养活老婆?”

江南想了想,还是吧她的想法说了:“我想辞职。”她还没建好心理防线面对其他人。

江聿森没多想:“好呀,老婆在家相夫教子,老公为你们赚钱去。”

“江聿森,”江南敛了神色,“别把我当成小孩子。我不是弱不禁风的小女孩,我可以承受压力可以面对指责,我可以做一个与你站在一起的女人。我是你的妻子,不再是那个处处要你保护的抑郁症患者了。你的压力,你的烦恼,我也想了解。我不是那种只能共快乐的人,你知道的。”

江聿森盯着她,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再十指相扣。“江南,你太聪明了,还是我太笨了?你都知道了,是么?”

江南点点头。

“是,我带你去日本是为了瞒住你,同时争取时间解决问题。可是事情超出了我的预期。”他看看他们紧握的双手,“既然已经这样了,兵来将挡,我自然还有办法解决。既然我能解决,我就不想让你心烦,也就没告诉你。你一直就站在我身边,支持我安慰我。独此一家,于我,别无它号。不许你自己胡思乱想,你对自己有信心,就是对我有信心。懂吗?”他把江南的手攥得紧紧,指节微微泛白。

江南呼出一口气,虽然有些勉强还是笑了。“我一直都相信你。”只是对自己没信心而已。

“既然你问了,我就告诉你好了。我今天要去公证一份文件,是当时你父母收养你时的证明。虽然我还没找到你的家人,但是有这个文件就足够说明你的身世。而至于你继承的江氏财产,我也咨询过律师,虽然没有血缘,但你是江家的子女是一个既成事实,你受之无愧。”江聿森说得极缓,好让江南有思考的时间。

“嗯。确实是釜底抽薪的一招。”可是,她真的可以光明正大地挽着江聿森的胳膊出现在公众面前么?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妹,一朝成为眷侣,别人能理解这其中的转承吗?

江聿森那天照常去了公司,江南打定了辞职的念头,便继续在家休息。她估计江聿森这一上班,定然要忙的焦头烂额。除了日常事务,还要处理这次突发的丑闻,她心疼。

中午她在家里煮泡面的时候,江聿森拎着一份外卖餐盒开门回家。他扫了一眼江南,她吐了下舌头,赶紧放弃了泡面,投奔江大人的怀抱。

“你连饭都不去买?就这样宅在家里了?”江聿森问道。

江南扒拉着泰皇炒饭,没理他。

江聿森又换了个姿势轻声说:“明天有个婚礼,我们去吧?”

“婚礼?谁的?如果是你朋友的话我就不露面了吧?”

他颇有深意地笑了:“岳元的,她邀请了我们两个。”

江南被噎了一下,“咳咳,她?她和谁结婚?那个老外?”

江聿森点点头,拍着她的后背,说:“说实在的,我倒觉得这个人比易飞更适合她呢。”

江南喝了口水:“岳元很nice,我们应该送什么做结婚礼物呢?”

他宠溺地望着江南,眼中有抹隐藏着的落寞,“你下午去选选吧,随你心意,再买套礼服吧。”易飞依然是她心头的一颗痣,长了就不会消逝。

下午江南在嘉贸逛的时候,接到了郭郭的电话。

她披里扒拉地数落了江南一顿,为什么结婚了不通知她,还要让她看MSN签名才知道?还有,一定要让她做伴娘。

江南笑着听她牢骚,最后气发完了,郭郭才忽然想起来似的,问:“新郎是谁呀?我认识吗?”

江南说是江聿森,然后把电话拿离自己耳朵半米远,原以为郭郭会大叫一声,谁知她轻巧地笑了:“少蒙我了,快交代,是谁把你搞定了?”

江南立时心情就冰冻了。“是真的,我们已经领证了。”她又将婺源之行和京都之行讲给郭郭听,即使是长话短说,还是聊到手机没电。

到了家,打开电脑,上了MSN就看见郭郭的留言。

她说:“江聿森早就长在你的生命中了,你是他的劫数。就像是两棵彼此交缠的树,不要犹豫太多,这是最好的结局。如果有任何不顺利,你就大喊三声:‘郭郭在此,恶灵退散’,保你万事大吉。记得我要做伴娘和孩子干妈哦。”

“这个贪心的女人,现在就打我孩子的主意。”江聿森知道后,板着脸孔说道。

第47章

岳元的婚礼是在教堂举行的。

都说所有女孩在婚礼那天都是最美丽的。岳元穿了一件褶皱抹胸设计的白纱,裙身上错落有致的缀着水钻,腰身得体,勾勒出她纤美的身姿。头发挽起一部分,歪歪地别一枚闪耀的小皇冠头饰,俏皮娇丽。其他的头发披在后面,覆上一层朦胧的头纱,垂至腰间。

这样的岳元是江南没见过的。岳元大小姐从来都是阴沉的、精干的、雷厉风行的,似乎职业套装便是为她设计的。这样女人的岳元,江南看傻了眼。

“喂,岳元怎么变化这么大?”江南捅了江聿森一下,附耳说。

“做了新娘的人都会不一样的,好不?”江聿森顿了下,看看江南,又补了一句:“你除外。”

江南怒,碍着四周人多,又不好发作,只不动声色地暗暗拧了他胳膊一下。

虽然不重,可是手法地道,江聿森面上如常,可心里却早呼天抢地了。不过他还是镇定地笑了笑,继续咬耳朵:“亲爱的,你如果这么想亲近的话,我并不在意在这里吻你的。”说完还配上邪邪地一笑,眼神似乎在告诉江南——你大可一试。

江南睨了他一眼,继续看仪式。岳元正由她父亲岳广引向神坛处,他们的座位比较靠前,可以看许久。

江南留意到,易飞并没有出席今天的婚礼。她也不关心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江聿森说过:与己无关,高高挂起,是一种优良品质。既然她选择了江聿森,那么易飞便是一页翻过去的书,再美丽的内容,也不会再重来了。

神父口中的誓言,是最美丽的爱情。平凡,忠贞,简单。

江聿森侧头看着江南专注的神情,灵动的眼中熠熠着一种情绪,他知道,那情绪叫做渴望。他江聿森的新娘竟然没有一个华丽精致到发指的婚礼?!他把江南的手攥的更紧了。

“干嘛?”江南被他弄痛。

“你还记得,你陪郭郭去相亲,后来遇见我,你说过什么话吗?”

江南自然记得那次相亲了,她和易飞就是那时重逢的。不过她和江聿森说过什么话?她怎么会记得,她和他讲的话能用火车轮船拉了……

“你指哪句?”她只好打马虎眼。

“你说你一定会参加我的婚礼。”江聿森薄唇抿得紧紧的,还是泄出笑意。

江南经提醒也想了起来,捂着嘴窃窃地笑。

江聿森却还是心酸,“小南,对不起,没能给你一个婚礼。”

“江少,你这戏码也太老了吧?按照电视剧离得情节呢,我是不是应该深情款款地望着你,然后贤惠地说:‘亲爱的,没有婚礼不要紧,我们能在一起就是最好的礼物了’。”江南切了声,“恶俗恶俗,不和你玩这个。”

江聿森还是盯着她看,江南就偏不与他对视。他们在岳元的婚礼上出双入对,是第一次公开以这种身份露面,外人因为之前的传闻,频频侧目。他还这样搞暧昧,这不是死无葬身之地了么。

“我们走吧。”

江南错愕,“去哪里?”

“没有婚礼可以,但是钻戒是不可以少的。我们去买戒指。”江聿森不顾众人的各种视线,拉起江南就走。

江南是畅想过收到戒指的情景的。

也许会在下一口冰淇淋中,她发现一个圆环状的东西;也许是在某次接吻时,他用舌尖渡过来一粒金属;也许一早醒来左手无名指就多了一件东西;也许会来一封快递亦或花童送来的鲜花;也许……

万万没想到,江聿森竟然毫不浪漫的直接带她来挑戒指。

江聿森看着江南的脸色,揽着肩头的手下移,扶上腰往怀里带了带:“你的眼光好,万一我选的不合你意怎么办?这可是要永远戴着的,挑一个合心的才好。你去试试大小也是好的。”

江南想想,似乎很有些道理,心里也顺畅了些,毕竟自己也不再是一个喜欢做梦的纯情小女生了,那些浪漫的事、浪漫的心思,散的也差不多了。

江聿森穿黑色礼服,打的领结已经拿掉了。江南一袭白色雪纺纱高腰小礼服,配海蓝短西服。两人穿得这么正式,连珠宝店的职员见到也愣神了两秒。

“您好,免贵姓藤,是这儿的经理。请问需要些什么?”还是经理比较镇定,看出两人来头不小,马上微笑着上前。

江聿森微颔首,“想选婚戒。”

经理将他们引到一个柜台前,开始游说:“这里的都是本店这季的新款,不知您是要选订婚戒还是结婚戒呢?”

江南抚了下鬓角,用指甲小小地掐了江聿森一下,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我真是吃亏,错过了大的订婚戒。”

他反手捉住她的手掌,对经理说,“我听你们陶总说,前几天来了几颗原钻,不知有没有客人已经订走了呢?”

藤经理面色一白,立马知道这两位不是不寻常,是超级不寻常。笑容更加璀璨,“原来是陶总的朋友,您二位在这边休息一下。”说着就把二人领到一个房间。江南看来,大概这就是所谓的VIP室吧?一套酱红色丝绒沙发,中间有一茶色玻璃几,没开窗,顶上垂下梦幻的水晶灯饰,光线明亮。

“您是喝茶还是果汁?哦,请问先生贵姓?”腾经理顺带问了句。那几颗裸钻是从澳大利亚进口的,无论成色还是净度都是近几年来难得一见的珍品。她要先给陶总电话确认了来宾的身份后,才能提库。

“江,江聿森。”腾经理眼底闪过精光,知道这次来的确实是大头。可他们这种身份的人怎么还会来光临门店呢?她出门前又看了眼女宾,虽不是国色天香,却是别具风情,顾盼生辉的美女,怪不得报纸上会那样说了。

腾经理出去后,江南诧异:“这里的经理竟然不认识你,真是奇怪。”

江聿森慢悠悠地说:“我从来不进珠宝店的,更加不送钻戒给人。他们不认识我很正常。”

江南心里甜滋滋地,入口的龙井似乎也很芳郁。

“这些钻石全部都经过GIA标准认证的。这几个无色的都是顶级的D色。这净度也是FL级的,虽然您这样看不出来差别来,但真金不怕火炼,小姐戴着就找到感觉了。”腾经理讲起钻石来,侃侃而谈。

江南没见过原始的钻石,或者说“金刚石”。原来那些耀眼的珠宝,未经雕琢前是如此丑陋的模样,扔一颗在马路上她都不会弯腰去捡。

江聿森指着一颗粉色的说:“这颗怎么样?想要什么形状的?”

腾经理见江南不回话,在旁说:“江先生好眼光,彩钻是钻石珍品中的极品,这颗粉钻色泽均匀,瑕疵点都在外围,打磨后便会全无。我们有一位比利时的老师傅,切工精湛细腻。很多主顾都是奔着他的名头来的,小姐大可放心。”

江南见腾经理以为她在乎工艺,才赶忙开口,“这颗钻确实好,贵店的名头和工艺,自是不必说的了。”她望向江聿森,欲言又止。

“切成梨型,或者做成四爪方形的?”江聿森提议。

江南摇了摇头,蹭到他身旁,晃着他胳膊说:“我们选一款情侣戒好不好?男的戴粉钻不太合适……”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同他撒娇,江聿森很是受用。虽然明白她是不想要这么炫的戒指,又不好回绝他的心意,才卖乖给他的。

“那就麻烦腾经理拿几款对戒来了。”江聿森笑容标准地说。

最后,依着江南的心意选了一款简单的。小巧的铂金指环,中间有极细的一圈磨砂,嵌小小的一粒方钻,切割面平整立体,星芒闪变。江聿森的稍宽些,他戴倒是正好,江南的戴起来却有些大。

“我们也提供修改首饰的服务,可以替您把戒指的号调整下。您可以过两天来拿。”腾经理在旁赔笑。

江南远看近瞧了下,摩挲着那颗精小的矿石,说:“不用了,我多吃些,手指粗些就好了。”她有些害怕,这幸福来的太快,她担心这样一松手就不见了。

江聿森亲了亲她的颈窝,小声呢喃:“好,都听你的。”

江聿森是不怕在公开场合同江南亲热的。这样她很不舒服。不是不喜欢他无所顾忌的疼爱,而是她惧怕众目睽睽下的无隐私状态。她觉得气压逼仄。

江南今天搬进了江聿森在玫瑰园的小别墅,两人还一起去买了若干生活用品。之所以选择江聿森家,一是因为他家无论是建筑面积还是居住面积都远大于江南的小公寓;再是因为玫瑰园中住户名流居多,整体的保安措施做得很到位,不像江南在三元桥那边,生活气息重,过于方便狗仔队。

晚上,江聿森和江南一起在联众打升级。所谓一起,便是每人守一台电脑,并肩坐在宽大的书桌前,进同一场同一房间,坐同一桌,打对家。

“你哪门好?亮什么?”

“红桃。”

“哎呀,被亮了方板……”

“反了他。”

“我反不了。”

“那我反无主了啊。”

“啊!我没有主牌呀!”

“晚了==。”

……

“我有A,你的K就是大的,我们无耻点好了,你用K把我的10分拣去。”江聿森看着江南的屏幕指挥道。

这轮一打完,对方就有一人跳出来骂他们是通牌猪。江南奇怪:“有功夫骂,干嘛不直接走人。”

江聿森阴狠地笑了,说:“我们是在‘至少打过10’这场,他退出的话是要扣很多分的。”

江南黑线,果然厉害,够狠绝。

谁知最后,他们作弊的两只反而输了。

江南很丧气,下巴抵着江聿森肩膀,惨兮兮地说:“你不是已经打到尚书了吗?为什么还会输?为什么作弊还会输。”

江聿森苦笑:“我是尚书除以二,要看两家牌,一分心,反而会乱。”

江南退出游戏大厅,很沮丧地说:“我这个庶民什么时候能熬出头呢?”

江聿森捞过她一缕头发,放在鼻下嗅了嗅:“老婆,你用什么洗发水?为什么这么香?”

她感觉自己抖了一下,“你老婆这是天生丽质,快去给我放洗澡水。”

“遵命,老婆大人!”江聿森重重地在她脸颊吻了下,走了。

这时,江南的MSN弹出了一个对话窗口,是郑晓东。

第48章

“新婚快乐!”

“谢谢,你在那边过得怎么样?”

“多学习还是好的,之前我目光不够远大。”

“安澜怎么样?治疗得还顺利吗?”

郑晓东许久都没有回话,江南以为是她问得太冒失了便由着他的头像暗下去。毕竟他们曾经有过一段交集,她这样直接问,未免太看得开了些,安澜身体不好他就很难过了,自己还去招惹他,难怪会不理她了。

突然,窗口又弹出来,郑晓东说了一堆的话,江南把对话框最大化开。

“江南,我曾经对你承诺过,给你你想要的,给你我能给的。虽然你已经做了别人的新娘,但无论怎样说,都是我违背了当初的誓言。抱歉。

至于安澜,我迟迟无法向你开口说明。她身体很好,没有血癌,比你我还要健康。当初她说谎装病,是她的以退为进,博一把我对她的感情。索性她赌中了。

之前你问我,爱你什么。我忘记是怎么回答的了。我只觉得,我想走近你,离你越近越好。我以为那种好奇的感觉便是爱。记得你当时的表情好像是妈妈在看着不懂事的孩子。现在我才明白,神秘的爱不是真正的感情。对于安澜,我不用努力便可以走进她的生命中。爱,是一种天赋。

很高兴你找到了那个要牵着手走完这辈子的人,不知道谁这么幸运。我希望你可以理解我,这样说很不好,但我想不出别的话来:我们应该庆幸彼此都找到了对的人。”

江南对着屏幕消化了一阵。这个郑晓东果然和安澜凑成了一对。安澜这丫头真是鬼灵精,竟然玩这种花招。

“郑晓东,你竟然这样欺骗我的感情,你要补偿我的精神损失!加上安澜的,我要双份的!”

“呵呵,没问题。婚礼记得发请柬给我。也要双份的。”

“没有婚礼。==”

“为什么?新郎是?”

“江聿森。”该来的跑不掉,早晚都要面对的。

“你们……这几个月发生了什么?”

“长话短说,我是江家领养的孩子,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我祝福你们。”

江南手搭在键盘上,不知应该打些什么字。说谢谢?无法表达真挚。发个笑脸?又有些幼稚。

“江南,为什么现在网上有这么多负面的新闻?”郑晓东google了下,现在竟然已经骂声一片了。这不太正常。以江氏的影响力,难道还不能让媒体闭嘴或是转风向吗?

“大家喜欢讲,我也没办法。只能等风声平静了。”

“你不要说我胡思乱想,我觉得这是有人在针对你们。”

叮地一声,江南的思路开阔了。之前就有些怪事,后来耽搁下来一直没有理会,现在看来,不无联系。

她刚要和郑晓东讨论下,江聿森在楼下大喊说:“老婆,快下来快下来,我们洗鸳鸯浴了!”

江南匆匆说了句“有事,回聊。”就离线了。

这个澡洗的“淋漓”。江南发誓以后再也不信他的挑唆洗什么鸳鸯浴了。硬硬的浴缸边硌的她生疼,浴室温度高气压低,□时她几乎喘不过来气。

江聿森扭着脖子想看自己后背江南抠出的指甲印,“老婆,下次盖章时候轻点。”

江南蜷在被子里,眼神无辜,好像小白兔看着大灰狼:“老公,下次开飞机时候慢点。”

江聿森挤进她的被窝,江南就是滚进他怀里,枕着他的手臂,手指柔柔地在他胸前打转。

江聿森抓过这只不老实的爪子,放在嘴边用牙轻咬:“想乖就不要给飞机加油。”

江南把头往再深的地方扎:“你坏你坏你最坏。”

明明是幼稚的情话,他却也不在乎,照例在额角吻了她一下,哑哑地说:“睡了睡了。”

江南本来想同他讲刚刚郑晓东的怀疑的,看他一脸困意的样子,应该明天说也没什么问题。她回抱了江聿森,由着自己沉沉睡去。

叶紫看到江家的新闻时,吓了一跳。她素来是沉稳的性子,观察了几天,事情没有改善反而愈演愈烈了。她心知大事不妙,今天却又有人来访。

易飞是午后一个人来的,店里人不多,叶紫便和他坐了一会。

“江南的事,你都知道?”她随手拔下发间的簪子,一头乌发洒在肩上。

“知道一些。”易飞低头。

“江南她还好吗?”叶紫知道了她同自己是世交后,对江南更加喜爱了。

易飞笑了,“叶姐不如等会问她本人,我和她约的3点。”

“那天,我看见一句话,说:‘什么是幸褔?幸福就是猫吃鱼狗吃肉,奥特曼打小怪兽!’我笑了好久。你不要说叶姐倚老卖老,经过了这些年,年轻时以为幸福是件很高不可测的东西。其实,对我而言,我家宇华吃得好睡的香不生病,就很幸福。原来我就是太不知足了,这个也想要,那个也不愿放弃。”

“叶姐,我明白。”易飞掏出烟和打火机,“可我做不到。他保护江南,不让外界的干扰伤害她,竭尽所能地爱她,甚至不在乎牺牲整个江氏。”他抽出一根烟,拿在手上把玩,“可他不是唯一一个能这样爱她的人,我也可以做到。”

叶紫极耐心地说:“可以是一回事,心甘情愿不计代价地做是一回事。即使如此,这样的机会也是可遇不可求的。”

可遇不可求。

江南就是易飞的可遇不可求。

易飞大三暑假申请到了CER的夏令营项目。那是国内顶尖高校的高手们切磋交流的平台。

开营仪式的那天,易飞看着在前排坐的那个长发女生,总觉得背影熟悉,可直到仪式结束他也没想起来认识的人中谁有那样飘逸的长发。

“学长。”长发的主人回头正对上易飞思索的目光,娉婷一笑。

易飞嘴张得很不风雅:“是你!”是期末考时借了他一本动漫杂志的女生。

江南的笑容继续散发氧气,“你好,我叫江南。”

江一北也不知道自己女儿什么时候爱上了学术,非要去P大参加什么CER的夏令营。以她的成绩申请是很难做到了,江一北找了老友,让江南做了负责这次夏令营的林教授的临时助教。

易飞是和江南过第一个圣诞节时才知道的,他轻捏着江南娇俏的鼻子,“好哇,你原来早就设计好陷阱等着我往里跳了呀。我还以为CER本来就有那样一个职务,后悔当时没申请那个临时助教。”

江南呵他的痒,反驳说:“大胆,竟然说本姑娘是陷阱,看我的降龙十八掌!亢龙有悔……”说着就钻进易飞的怀里,这捅捅那挠挠。

她从来只有这一招,易飞真希望在以后的岁月里她能将那剩下的十七掌再用在他身上。

那年的夏令营是CER有史以来最温情的一次。可爱的小助教江南有时会不小心复印少一份讲义,于是,坐第一排的易飞只好下课再同她去一趟复印社。她的数学不好,会给易飞的小测试卷算错分,多那么十几分。她每天都糊涂地带两份早饭,为了不浪费,只好便宜了易飞。总而言之,短短两周时间,所有人都知道,爱笑的江南总是会把问题发生在易飞身上,然后再拉了他两人一起解决。

在闭营那天,易飞收拾好行李和书本,站在宿舍楼下。江南坐在台阶上,抱着一瓶矿泉水,喝一口,再看看商标。

“江南,我走了。”易飞终于打破尴尬的沉默,可是怎么说完心里好痛。

“嗯”江南低了头,没多说。

可易飞忽然觉得这样一个低首的姿势竟然会忧伤得滴水。“江南,我走了。”他不自觉地又说了一边。

“嗯。”江南还是不抬头。

眼前的那双净白的鞋飞快地走远了。江南心沉到了谷底。她怨自己没有把握好这十四天的时间,搞什么暧昧,弄什么欲擒故纵,她就应该早中晚每天告白三次。适才也不应该研究衣服的纺织纹路是几横几纵,而应该纵容眼泪,然后扑到他怀里表白,逼他做自己的男朋友。现在好了,他走了,自己还坐在这里自怨自艾。

江南站起身,不急不迫地拍拍身后的土,转回头来,却看见一个男生,气喘吁吁地,额角晶莹地闪着汗珠,鼻梁上有好看的鼻突骨,嘴咧得大大地,笑容亲切和煦。他说:“江南,做我的女朋友吧。”

易飞那时遇见了她,后来失去了她,便就再也求不到她。

此时的他,只可以安静地想念那个站在来路也站在去路的,让他牵挂的人。得与失的戏码,习惯了,也就不觉得悲怆了。

江南6点才出现在温室,而易飞已经离开了。叶紫端了私家卤肉饭和普洱乌梅茶给她。

“普洱是云南的朋友带给我的上等茶,乌梅生津微酸,正好可以祛普洱的苦味。你尝尝。”叶紫把透明杯子往江南面前推了推,她记得这个女孩从来不喝茶的。

江南端过大大的水杯,喝了一大口,“确实好喝,既解渴又留香,加些冰块应该更好。”

“你变了。”叶紫看见了她无名指上的戒指,又补了一句,“也长大了。”

江南注意到她的眼光停在自己的手上,羞笑了下,“叶姐,我都结婚了,自然要长大了。”

“和江聿森?”叶紫心知,却还是很不确定。

“恩。”江南在犹豫是否应该向叶紫说明一切。

叶紫没再说什么,靠在沙发背上,目光定格在桌子的一角,眉却越皱越深了,“江南,我想,有些事情你需要知道。”

江南抬头望了望眼前的这座高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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