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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清逸阁张老爷自从在家里得到玩物大赛上的消息,就气得没好好吃过一顿饭。更多小说ltxs520.com

「老爷,老爷,少爷从京城回来了。」

「回来了?」张老爷几乎是吼的,「叫他滚进来!」

在外面已经听见老爹怒吼的张玥朗,硬着头皮走进来。

「爹......」

「爹什么?畜牲!我清逸阁的脸面都让你给丢尽了!」

「爹......」

「你给我闭嘴!跪下!」

扑通。

张家家规严苛,向来父权独大,张老爷一声令下,一向安分听话的张玥朗立即跪下来了,低着头听训。

「我问你,玩物大赛上出了个血玉杯是怎么回事?」

「爹,那是件真品。」张玥朗垂着眼睛,不用抬头也可以想像父亲现在的脸色有多糟,但事实就是事实,「孩儿亲自验看过的,真正的血玉,入手冻三分,先不说色泽,就那手工也和我们家那......」

「闭嘴!谁要你说这么仔细?」张老爷一吼,张玥朗顿时乖乖闭嘴。头顶上喘气声响半天,张老爷才稍微平静了一点,「你真的验过了?和我们家的血玉杯是一对的?不会走眼了吧?」

听见父亲火气小了点,张玥朗才敢喘一口大气,恭谨地回答,「爹,孩儿真的没看走眼。再说,就算孩儿看走眼了,当场还有那么多前辈呢,怎可能都看走眼?爷爷也说过,我们祖传的血玉杯原本是一对制成的,可惜收到我家时已经有一个不知下落。孩儿猜想,这次玩物大赛上出现的那个,应该曾经被陪葬,不知怎么如今让人盗了出来,终于重现人世了。」

对于自己儿子的眼光,张老爷也是心里有数的,这么重要的东西,决不可能看走眼。

可是,更重要的问题,还在后面。

「这个血玉杯,真的被那个浑身铜臭的瑞家买走了?」

「这......」

「说啊!」

「是,是的。被瑞清公子买走了。」

「公子个屁!」一提到瑞家,张老爷气不打一处来,平日修身养X得来的一身好涵养完全报销,暴跳如雷,连珠P一样开骂,「不过是卖胭脂水粉,靠着拍马屁奉承G里太监们发的家,如今开矿开店走船赚了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居然还踩到玩物行当里,在我们清逸阁对面开古玩铺?和我们清逸阁斗古玩?哼!他配?古玩珍物讲的是情趣,风雅,他瑞家懂吗?我们清逸阁十世收藏,藏学渊博,谁人不知?要在玩物界成世家,可不是有钱就行的!什么叫玩物,光有钱买不懂得赏玩,有个屁用!上次那个红陶浮雕走兽灯,多好的东西啊,汉代制的那个手工,J致得......啧啧,真的叫人想起来就喜欢。又是那个混蛋瑞家,不知派了哪个副掌柜出价,硬给高价从我眼皮子底下买走了。那么好的一件东西,平白到了不懂赏玩的混蛋家里,唉唉,真是一朵鲜花C在牛粪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这种情况在这几年发生了不少次,张老爷时而激愤时而伤感,指天骂地吼了大半个时辰,等到吼得嗓子都有些干了,才发觉自己倒霉的儿子已经从刚进门跪到了现在,又开始居高临下责问。

「既然知道是血玉杯,怎么不出价买啊?多大的价钱也该咬牙买下来!这个要紧时候你心疼钱干什么?你怎么就这么不中用,争不过那个姓瑞的小子呢?」

「爹,卖方开口就要二十万两......」

「二十万两算什么?你要是有一点胆气,就该给他提到三十万两。为着传家宝物凑成一双,难道我们清逸阁就拿不出三十万?大不了把钱庄里的存金一次都提空了!」

「孩儿确实把价钱开到了三十万。」

「嗯?那怎么会......」

「可是瑞家出了五十万......」头顶上方一阵沉默后传来异动,张玥朗抬头看去,立即从地上跳起来慌忙扶着差点晕倒的父亲,着急地问,「爹!爹!你怎么了?爹你不要激动,千万不要激动。」

看来提前送信回来禀报玩物大赛过程的仆人,非常了解自家老爷容易激动的个X,把说出瑞家出价这个艰难的任务留给了最后到达的少爷。

「五......五十万?」张老爷眼都直了。

「是的,爹。」

张老爷呼吸困难,直喘chu气,说话都断断续续,「就算是......就算是真正的血玉杯,拿出来卖,也不......不值这个价啊。」

「是的,爹。」

万物有价,玩物当然也有价,秦时的金银器,汉时的红漆绿釉,就算再稀少,懂玩物的人心底都有一个大概的估价,八九不离十。

如果双方抢买一个物件,出的价钱高得离了谱,那就不是古玩竞价,而是故意刁难了。

「那个瑞家......」张老爷经过「五十万」的轰炸,刚才暴跳如雷的劲都不翼而飞了,坐在椅子里让儿子帮忙抚背顺气,手气愤得直颤,「那瑞家摆明了是要和我们清逸阁过不去啊。」

张玥朗心虚地低头,「大概吧......」

「什么大概?古玩铺开在清逸阁对面,抢清逸阁的客人,凡是我们看上眼的好货,他们也不管值不值,一个劲地往高处叫卖啊。这不是仗着有钱往我们脸上踩吗?唉唉,世风日下,道德沦亡,没想到如今玩物这高雅的行当,也被这种无耻之徒给玷污了,沾满了铜臭味,也不问家世,也不问古玩学识,只看着钱。」

「爹,你不要伤心......」

「我怎能不伤心啊?这血玉杯被清逸阁收藏十世,为传家之宝,是清逸阁在这行当里落脚的柱石,可是现在瑞家也有了一个。我们的传家之宝,对头家里有个可以成双的,这什么意思?你说着什么意思?」

张玥朗不敢吭声。

身为清逸阁的少主人,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清逸阁从前在玩物界独一无二的资本,现在不再是独一无二的了。从此以后,清逸阁中再没有一件可以高高在上,把瑞家所有收藏比下去的宝贝。对于一个玩物世家来说,这真是被当面打耳光还丢脸的事。

「老爷,老爷。」管家从门外走进来。

张老爷重新振作J神,瞪着眼问,「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禀告老爷,老太爷找你呢。」

「啊?」

蹭!听见老太爷三字,刚刚还一股无力坐在椅中的张老爷顿时只跳起来,「什么,爹找我?」中年发福的脸上,颊R一阵哆嗦。

就如张玥朗最怕他爹一样,张老爷最怕的也是张老爷的爹。简单的说,就是张家如今七十岁的老太爷。

「爹找我干什么?」张老爷额头冒了一层细汗,扯着管家的领口,一把拉过来,紧张的压低声音,「不会玩物大赛上的事被爹知道了吧?」

「老爷,你每隔一个时辰就吩咐一下全家上下,绝对不许向老太爷提起玩物大赛上的事,谁敢不听啊?」

「不会是清逸阁对面开了一家新古玩店的事让爹知道了吧?

「老爷,你说过,谁敢对老太爷说出这件事,就把谁乱B打死,没人敢说的。」

「那爹找我干什么?」

「回老爷,我也不知道。不过老太爷说了,他要老爷立即过去,老爷要是再不过去恐怕老太爷就发火了......」

话音未落,张老爷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孝心可嘉的张玥朗二话不说也跟在后面追出去,「爹!爹!你慢点跑,小心摔到!爹你等等我!」

父子二人一前一后,气喘吁吁跑到老太爷专人厢房中时,张老太爷正偻着背,逗着竹笼里自己养的小黄雀。

「爹,孩儿来了。」

「爷爷。」

听见自己儿子和孙子的声音,本来满面笑容逗雀的张老太爷,立即下意识地板起了脸,「哼,你们还知道过来?腿瘸了?怎么叫管家去了半天才过来?」

「是是,都是孩儿的错。」碰上老太爷,年过半百平日摆够架子的张老爷顿时成了见猫的老鼠,老老实实站在房中,双手紧贴大腿两侧,每说一句话就微恭你下身子以表诚服。

张老太爷满意了点,重新开始逗弄小黄雀,悠闲地问,「最近清逸阁生意好吗?」

「都好。」

「买卖都顺当吧?」

「都顺当。」

「那就好。」张老太也很多年前就不管清逸阁的事了,平日足不出房,反正儿子孝顺,一叫就来,想知道外面的事情随时把儿子叫来就行。问了问清逸阁的生意,张老太也才开始说正题,「知道我叫你过来干什么吗?」

「呃......孩儿不知道。」

「蠢材!」

「是是,孩儿是蠢材。」

「今天叫你来,是问你下个月祭祖的事准备得怎样了。」

张老爷愣了那么一两秒,才满脸惶然,「哦!哦!禀告爹,祭祖的事孩儿已经开始准备了。」原来问的事这个,吓死人,还以为被爹发现了什么事呢。

情不自禁暗松了一口气,张老爷说话立即变得流畅了很多,「爹,今年还是和往年一样,祭祖的新鲜水果都是我们院子里自己种的,头一道的新鲜果子,其它用品,都挑好的买。」

「嗯!」张老太爷拈着白胡须,点了点头,算是表示满意,「那血玉杯呢?」

看见老父亲总算有点笑容,张老爷的回答更加恭敬,躬着腰回答,「还是按照老规矩,今晚孩儿就把血玉杯从宝库里取出来,擦拭干净供奉在祠堂里,每天定时换香,贡满十五天,就是祭祖的日子了。」

父亲如此恭敬,张玥朗更不敢轻举妄动,陪在父亲身边也低头躬腰,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听着父亲和爷爷两人对答。

「血玉杯可是我们张家的传家之宝,你要亲自打点,玥朗虽然大了,但毕竟年轻,要他陪在你身边看看就好了,擦拭供奉,你都要亲自去做。这宝贝可是天下仅有的,放眼整个玩物行当,也就这么独独一只,决不能轻忽,知道吗?」

「是是,孩儿知道。」

呜,爹啊,咱们得血玉杯已经不是独独一只啦,他出了一对了。另外一只还不是落到咱们家,它落到了chu鄙的外行人手里。这个坏消息孩儿实在没胆子告诉您......

「玥朗这次去京城参加玩物大赛,一切都顺当吧?」

听见提到自己的名字,张玥朗赶紧恭恭敬敬的小心回答,「回禀爷爷,一切顺当。」

「嗯,想当初玩物大赛,我们清逸阁向来都是众人之首,看上什么好物,必取而归之,每次都是大出风头啊。你可不要丢我们清逸阁的脸。」

「是,爷爷。」

爷爷啊,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风水轮流转,现在玩物大赛上看上好东西必取之归之,大出风头的变成瑞家了,没办法,师弟他家钱怎么这么多呢?这个坏消息孙儿打死也不敢告诉您......

对张老爷来说,张老太爷的吩咐就是一切。

当天晚上,张老爷就领着张玥朗和最信任的管家,先沐浴熏香,认认真真洗干净了手,才打开张家宝库,就把传家之宝血玉杯从宝库里面请了出来。

关系到血玉杯,三个人都颇为紧张。这宝贝在张家串了十世,名扬整个玩物界,多少年来张家怕被偷,一直都警惕万分藏在宝库里,寻常不让人见,也只有祭祖的时候才请出来半个月。

「爹,小心点......」

「闭嘴!你爹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我会不小心?」张老爷打开檀木匣子,对这里面的血玉杯拜了两拜,肃穆屏息,念念有词,「祖先在上,儿孙们既准备祭祖,将传家之宝请出到祠堂供奉,请各位祖先保佑。」

念完后,长长吸了一口气,才小心把血玉杯从匣子里取出来。

「爹,要不要孩儿帮忙。」看见父亲手有些颤抖,张玥朗关切地在一旁低声问。

「不用!你给我站远点!这么要紧的东西,要是给你一个不小心蹭破了,当心我打断你的腿!」

「孩儿不敢。」

「老爷,我们还是快点把东西送到祠堂吧。」

张老爷双手捧着血玉杯,好像抱着一个刚刚出生而且血统无比高贵的婴儿,前面的管家开路,后面的儿子步步小心跟随。从宝库到张家祠堂不过那么几步,三个人却如临大敌,走得浑身大汗。进了肃静的祠堂,才算松了一口大气。

总算到了。

「各位祖先,儿孙带传家之宝来看你们了。」张老爷极度恭谨的,一步步走向供奉祖先权杖的高台,「这宝贝传了十世,儿孙J心保管,不敢丝毫有损......」

「爹......」

「闭嘴,我正和祖先们说话,有你C嘴的地方?」快靠近高台的时候,张老爷双手高举过头,把血玉杯捧起,继续念念有词,「祖先若有灵,请保佑......」

「爹......」

「闭......啊!哎哟!」

重物坠地的声音和清脆的破裂声同时响起。

「爹!爹!」

「老爷!老爷!」

张玥朗和管家惊惶的冲了过去。

「爹你怎么了?」张玥朗急出两眶眼泪,把发福颇重的父亲从地上抱起上身,拼命拍打昏沉的脸,「爹你不要吓孩儿,你怎么了?」

张老爷只是摔得迷糊了,睁开眼就骂,「怎么祠堂地板那么滑?谁负责打扫的?管家是干什么的?还我摔......嗯?摔跤?我摔跤了?血玉杯......那血玉杯呢?!!!」他蓦的一惊,从地上手足并用的爬起来,目光四处搜索。

触及地板上那依稀认得出来的几块血玉杯碎玉时,因为惊恐而微微颤抖的身子顿时石化了。

不可能......

张老爷立即呆立在神台前,不敢致信的瞪着地面。

管家哭丧着脸,「老爷,这块地板上不知道怎么......就沾了一块滑油,人一踩上去就打滑,我我我......我就去把打扫祠堂的人带过来给你发落......」

他的话张老爷G本没听进去,目光就怔怔盯着地板。

碎了,传家之宝碎了,变成了那几块刺眼的碎玉。

「血......我张家的血玉......」神秘赢

「爹,你千万别激动......爹!来人啊!爹晕倒了!」

「老爷晕倒啦!快来人啊!」

管家大声叫着刚要冲出去唤人,衣袖却突然被一只手死死拽住了,回头一看,忍不住惊喜起来,「老爷你醒了?」

「千......千万......别让老太爷知......知道......记住......」说完这句,张老爷终于头一歪,彻底晕倒在儿子的怀里。

「爹!爹你醒醒!」

「哎呀不好,老爷又晕啦!来人啊来人啊!老爷晕倒啦!千万别让老太爷知道啊!!!」

这一定是清逸阁有史以来最惨淡的一个晚上。

全家上下人人心惊胆颤惶恐不安,只有张老太爷一个被蒙在鼓里,但是,恐怕他很快也会知道了。

「爹......唉,爹迟早会知道的......」张老爷被灌下汤药后,悠悠醒来,有气无力充满无奈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这事,可要我怎么和爹说啊?」一个忍不住,顿时老泪纵横。

团团围在他身边的张夫人,张玥朗和管家们,个个都心有戚戚的摇头叹气。

不错,过得了初一,过不了十五。

就算张老太爷现在不知道,等下个月祭祖的时候,张老太爷领着张家子孙在祖宗牌位面前敬天地时,用的可就是血玉杯啊。

「能不能......用别的玉杯替一替,也许能瞒过老太爷。」哭的眼睛红肿的张夫人在旁边怯生生地提出建议。

被张老爷当场否决,「不行!唉唉,妇人之见。」

别看张老太爷老态龙钟老眼昏花,毕竟是一代鉴赏名家,血玉杯是什么玉质啊,过手冻三分,那股沁凉透心可不是随便找个东西就能蒙混过关的,除非......

想到那可能X,张老爷心脏猛地顿了顿,一丝希望仿佛从黑暗中浮起,但又被更深沉的Y暗覆盖。

「除非......除非能把另一个......」他猛然抬起头,看向在场人中唯一亲眼看过另一个血玉杯的儿子,连自己都不太确定的喃喃问,「玥朗,你看......那瑞家会不会肯答应......」

瞧见爹第一次对自己露出那种期待又期盼得到答案的眼神,张玥朗简直失去了思索的能力。

一股不惜一切也要为爹达成愿望的热血直往X口冲。

「肯的,一定肯的!」张玥朗装成一幅X有成竹的模样,拼命安慰可怜的老父亲。

「可瑞家他们......然要是肯借我们用......」

「会,一定能借到。」

「谁......谁去借呢?」

「当然是孩儿!嗯......嗯......」冲口而出之后,张玥朗才仿佛发现自己表现的兴奋勇敢了点,收敛着低下头,「爹,就让孩儿去瑞家走一趟吧。」

张老爷,简直为亲儿的诚孝打动了,再度老泪纵横。

「孩子,难为你了。我知道,清逸阁和瑞家向来水火不容,你这一去,少不了受他们羞辱,但是......为了你爷爷,为了清逸阁......」

「爹,你放心,就算被羞辱,我也一定借到血玉杯。」反正就算没血玉杯这回事,你儿子我也已经被「羞辱」了很多次了。

于是,就在那么一片愁云惨雾下,清逸阁的少东家,「被逼无奈」,「忍辱负重」地......跨上了前往大对头瑞家求借血玉杯的艰难路程。

「嗯......嗯哼......哈啊......师弟,不要......不要了呜............」

「你可以不要,但是我要啊。」

灼热的肿胀在粉红小X中已经激烈进出多时。瑞家穷奢极侈的书房里,弥漫着浓重的雄心麝香。

「看来刚才喂你喝的老参汤还是有用的,看看,你这个玩意已经S了两次,现在又J神起来了。」坚硬如初的RB继续挖掘RX的深处,瑞清对着师兄胯下又开始沁出透明眼泪的顶端用力弹了弹。

立即得到如愿以偿的回应。

惊喘声妖媚地掠过耳膜,正敏感的前端被不留情的指头弹击后,张玥朗下意识地猛然收缩后腰。

「呜......」大RB被箍得前所未有的紧,瑞清差点爽上天,「你这个小YX!」低骂了一句,加重力度把圆润的屁股拍打得啪啪作响。

张玥朗努力扭动着逃避拍打。扭动的腰身带动体内的变化,瑞清眼中欲望更盛,越发侵犯的激烈。

「不......啊......啊啊......嗯唔唔............」

「这次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说什么不啊?大老远的跑来我家,不就是屁股痒得不得了想念我的RB吗?」

「才......才不是......」

「你敢说不是?」强壮腰杆骤然往深处狠顶,撞得身下的人儿眼冒金星,视野一片乱晃,「你再说一遍不想念我的RB?」

「呜呜......求你停一下......呵唔......不敢啦!师弟你饶了我呜呜......」

「那么你就是因为想念我的RB才来的,对吧?」贯穿的频率又加快了,每吐出一个字就狠狠刺入抽出一个回合。

这种时候,面对这样的禽兽师弟,给张玥朗一百个胆子都不敢说个「不」,正确的回答只有一个......师弟爱听得那个。

「呜呜......是......是的......」

「哼,算你聪明。」得到满意的答案,就着C入的姿势把那修长柔韧的身子猛翻过来,面对压上去再挺腰,里面的肠道已经被扩展到极限,每次C入时,师兄不得不张开双唇喘息的迷离神态,简直就是最要命的媚药。

「师兄,你才是坏人,你把我都拉下水了。」俯视着英俊红艳的脸庞,上面的妖艳Y靡都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瑞清心中说不出的温柔怜爱,动作还是迅猛有力,语气却变得异常温柔。

「嗯......嗯......师弟......」被C入贯穿的快感氤氲在血管内,狂烈又热暖。薰昏了头的张玥朗半开着眼睛,无意识的忘情呻吟。「师兄,我真恨不得把你捅穿了。」瑞清露出邪媚笑容。

越发猛烈的抽C后,胯下的坚硬在柔软的深处爆发激S。

「啊啊啊............!」

激喷在体内的热流带动全身电流鞭打似的快感,张玥朗四肢强烈痉挛,尖叫着勉强攀住师弟的肩膀。

极度刺眼的白色光芒过去之后,黑暗覆盖过来......

不知道睡了多久,张玥朗在柔软舒服的大床上缓缓睁开眼。

看看房间里奢华又极有品位的摆设,这个,大概就是师弟的卧房吧?瑞家果然是金山银海,咦?那边的是......好一张檀木透被雕花椅,瞧那雕工,该不会是宋之清的大师之做吧?

一看见上好珍品就全神贯注的张玥朗,顿时忍不住从床上坐起来想细看,但下一刻就立即一百二十个后悔了。

「呜!」张玥朗发出一声悲鸣。

腰杆和下体好像被人揉碎了一样的疼,五官俊逸的脸痛楚地皱起来。

「这么快就醒了?」脚步声立即响起,来人一屁股坐到床边,关切地看着他。

但,这关切之维持了一瞬间而已,当看清张玥朗的目光所向后,瑞清俊美姣好的脸顿时沉下,用指尖挑起张玥朗的下巴,让他看清楚自己的不爽。

「师兄,你不会醒来之后第一眼就瞄到了那张该死的破椅子吧?」非常危险的磨牙声。

「呃......师弟......我......」

「我就知道!」瑞清霍然站起,转身走过去,一脚把价值不菲的椅子踢倒。

房中传来轰然大响。

「你心里,就只有!这些!破古董!」一边说,一边恶狠狠的乱踹,巧夺天工的透被雕,转眼之间毁在瑞清的蛮脚之下。

张玥朗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师弟不要踢,不要踢,那可是檀木透被雕花......」

不做声还好,一做声,立即把正拿椅子出气的恶魔引到了面前。

高大的影子覆盖上来,把床上的张玥朗完全遮住,瑞清气势可怕的慑人,平日藏在俊美外表下的儒雅通通不见了。

「去他的檀木雕花!你眼里就只有这些破烂!你什么时候才能醒来第一眼就瞄瞄我?你这个没心没肺的混账师兄,总有一日我要把你C死在床上!」

居高临下怒吼了半天,发觉师兄脸色还是和昏睡是一样的苍白,心肠又不禁开始发软。

看着那张好看又透着清澈单纯气息的脸,再大的火气都不知不觉消下去吧?

何况,这个人还是他最没办法的师兄。

慢慢的,一向自打刻薄嚣张的瑞家大少爷,不知不觉把音量收小,尽量不惊吓对方地,放轻动作坐回床边。

「我本来不想吼你,真是的,还特意命人加急多送老参过来熬给你喝。」挫败的解释了一句,把师兄从被窝里拽到自己怀里,抚着他的背,「我知道我脾气不好,师兄,你生我的气吗?」

「没有。」我敢吗?

「今天我抱得你舒服吗?」

「舒......舒服......」个鬼!肠子都差点被你玩出来啦!

似乎听出语气中的言不由衷,瑞清挑起怀里人的下巴,认真地看着他,「师兄,你要是对我有哪不满意,就直接告诉我,没必要撒谎,我可以接受实话的。」

张玥朗连忙摇头,「不不,没有不满。」

可以接受实话?他才不上当!

当初就是听了师弟这话,蠢的老老实实地说希望师弟动作能够稍微配合一下他,毕竟他也是男人,有时候也希望主动。换来的就是连续几天几夜都被C得差点没命,连去茅厕都腿软到只能让师弟抱着去,最后恶魔师弟问,「加强了这几天的练习,现在我的动作让师兄满意了吧?如果配合还是不够,我们再练习几天?」

吓得他差点头如捣蒜,淌了一脸眼泪连说了十几个「很满意很满意」,才被放过。

瑞清亲热地和他蹭脸蛋,柔声说,「我也知道自己不对,今天又把师兄做到晕过去了。也不能全怪我吧,谁要师兄忽然出现在我家门,还那么一脸久旷怨妇的表情呢?为了满足师兄的Y欲,我也只好鞠躬尽瘁,掏出身子来陪师兄了。对了,反正师兄已经睡了一觉,体力应该恢复不少,不如我们再来一......」

还来?

背脊又被压到床上的张玥朗手忙脚乱拦住,「师弟,师弟!嗯......我们可以先说正事吗?」

「正事?」

「我这次来,是为了......」

「我的RB,我知道。」瑞清露出足以迷惑众生的微笑,缓缓俯压下来,「我这就满足你。」

「是为了血玉杯。」

瑞清瞳中的欲火熄去大半,眯起眼,「什么?」

「我想向你借血玉杯,一个月就好。我......我们清逸阁的血玉杯......出了点事,想借你的那个......暂时......」

「哼,怪不得呢,我也正奇怪,没有牵涉到那些破玩意,你怎么肯主动上我这来。」瑞清坐直身子,脸色Y森森的,想了想,忽然冷笑一声,「血玉杯是我花五十万两银子买回来的,你凭什么要借就借?」

张玥朗心虚的坐起来,偷瞧瑞清的脸色。

「我们一时凑不出五十两白银,而且这次......只是想借用。不过,清逸阁也是知道你那东西贵重,我带了很多上等古玩来,暂时抵押在这里,算是担保。」

「不借。」

「师弟......」

「不借!原来是来问我要东西的,怎么不早说?害我白高兴了一场,你说!你怎么赔偿?」

「师弟......」

「闭嘴!我心烦!」

对上这个霸王,怎么个早说法?

是谁一在大厅见了面就二话不说自己带去书房为所欲为,先灌参汤后煎皮拆骨,来回吃了几个回合,把自己弄到晕过去的?

哪有机会说?

房里持续了长久的沉默后,张玥朗才试探着发言,「师弟,你就帮我这一回,要是你肯帮我......」

下一秒,下巴立即被狠狠拧住抬起了。

视野正中,是瑞清棱角分明却神色Y沉的脸。

「要是我肯帮你,你怎么样?」

「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要是我不肯帮你呢?你就不听我的,好啊,那我不帮,以后咱们师兄弟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瑞清轻蔑地站起来转身。

张玥朗猛地拉住他的衣袖,「不不。我可没那么说,就算你不帮我,我也......我也......」

瑞清回过头,瞪着他,「你也什么?」

「我也听你的......」

「哼,那还差不多。」瑞清这才施施然坐回来,拍拍他的脸颊,「师兄,翻个身,趴在床上。」线条优美的薄唇逸出一点邪笑。

张玥朗打个寒颤,「啊?干什么?」

「你不是听我的吗?我要你趴下。你趴不趴?不趴我可走了。」

「别走!我......我照做就是。」

迟缓地翻过身,白天差点被折断的腰仍然酸痛,但此刻在床上呈出趴着的姿势,令人脸红的联想浮现,腰杆后侧又可耻地泛起酥麻感。

修长的指尖,隔着白色亵裤在浑圆的臀瓣上轻轻搔刮。

痒痒的。

「师兄,你干嘛扭腰啊?」啧啧的讥笑,从身后传来。

羞耻感让张玥朗双颊涨红,「没......没......」

「腰杆扭得那么Y荡,真是的。」瑞清轻笑着,指尖在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臀R上打着圈,「明明才喂饱你不久,我记得你的小X都被C肿了。怎么这么快就又饿了?这个地方,难道永远都吃不够吗?」

中指滑到中央的凹缝时重重戳下去。半个指节C入密处,白色的亵裤随之展出菊花般美丽的形状。

「呜......」痛感交织着快感,张玥朗几乎抽泣着倒在床上。

「趴好!」瑞清低声喝斥,「谁叫你乱动了?」

「师弟,我不......」

热气忽然吹入耳道里,瑞清几乎是含着他的耳垂,低沉地笑虐,「你不想?师兄,你心里很想的,以为我不知道吗?」

指尖模仿着X器的C入,隔着布料进进出出,把RX玩弄了好一会后,瑞清才好整以暇地把亵裤剥下来。

冷飕飕的,张玥朗颤栗了一下。

布满清淤的雪白屁股因为寒意而收缩紧绷,却因为师弟的命令,不得不勉强抬在半空中任人观赏。想到摆出这种情色不堪姿态的人正是自己,腹腔就充斥着被师弟凌辱却又无法不承认的些许快感。

「为了个破烂杯子才上我家的门,哼,我问你,在你眼里,那些破烂珍玩和你师弟比起来,哪个重要?」

啪!狠狠一掌扇在雪白细嫩的屁股上。

「呜......」

「还敢呜?快点回答!」

「师弟......师弟重要......」

「哼,算你聪明。我再问你,师弟和你爹比起来,哪个重要?」

「这个......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说!」

「我爹比较重......」

啪!又一下狠狠的巴掌,打在哆嗦的半丘上。

「呜......疼......」

「你胆子很大嘛,还敢嘴硬?你爹比我重要?想让我打肿你的屁股再用大RBC是不是?快说,我才是最重要的,比你爹还重要!不然打到你三天坐不了椅子。」

「可......可是......啊啊......呜......百......百德孝为先......啊!不......不要打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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