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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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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我喜欢你(1)【高H】

英招上神大婚,娶的是西海龙宫的二公主。龙腾小说网ltxs520.com

新郎新娘位阶都不低,前去道喜的大仙小神数量自然也不可小觑。炎君接了喜帖便带着长琴去凑热闹。

只是炎君没想到,她的位子是被排在伴郎桌的,周围坐的都是五大三粗的武将。她倒不觉有什麽,都是相熟的同僚,只是长琴死活要拉她去伴娘桌。她略微有些囧,只好向英招求助。

英招说:“我与你家炎君生死之交,性别的什麽都是浮云!”

“你家炎君”说得长琴心里很舒坦,便再无二话。

新郎去敬酒,伴郎要帮忙喝。只是大家都是神仙,平时也没什麽爱好,就小酌几杯,一不小心酒量都练得不错。一桌伴郎全倒了,剩了炎君一枝独秀。

炎君硬着头皮也上,三两坛下肚,神智已经不清了,开始到处追酒喝。长琴端着一张冷脸,把她揪回了榣山。

路上,炎君又对着长琴吐了两次。

长琴跌跌撞撞地把炎君掺进屋里,安置到床上,又扒了两人被秽物弄脏的外衫,一边烧水,一边端了盆子去外面洗衣服。

他衣服洗了一半,见炎君冲出来,捂着肚子又是一阵猛吐,看得他都想吐了。她吐完,软手软脚地就往地上倒。他忙着去接她,连盆子都踢翻了。

再将她安置好,水也开了。他舀了两勺蜂蜜,掺了点冷水,尝尝味道觉得不够甜,又加了两勺。他扶起炎君,端着碗凑到她嘴边。

炎君倒是喝得很干脆,喝完还打了个嗝。长琴拿了碗要放一边,那碗却纹丝不动。她一把抢过碗摔在地上,大吼一声:“喝!感情深,一口闷!再来!”

长琴暗自腹诽:酒量不怎麽样,劝酒倒挺在行!

她勾着他的脖子不放手,力气又大。他奋力挣脱不成反被她压在床上,她双颊酡红,像是上了层浅浅的胭脂,红唇微撅,明眸皓齿,虽依旧明艳不可方物,但平日里的英姿飒爽全变成了娇憨──他不曾见过她这般模样。

她中衣的襟口开得并不大,但从长琴的角度只消眼睛往下一瞟就可以清楚地看见里面杏色亵衣。他脸上有些烧,不自在地转了头:“我要去洗衣服……”

还没讲完,她就轰然倒在他身上,还吧唧了几下嘴。他无奈地想把她推到一边去,手一抬便不动了──他的手正好托着她xiōng部一边的隆起。

心如擂鼓。

长琴从不知道心跳声也可以这麽响。细长的手指轻颤着微微收拢,揉了两下,继续收拢一些,又揉两下。

他试探性地叫了一声:“炎君。”

她猫似地蹭了蹭,嘴里哼哼唧唧的。

长琴自渎的对象从来只有炎君,他不觉得幻想炎君这事有什麽难以接受的,於是毫无心理负担地把手从上衣下摆伸进去,直接将她的rǔ房握在手中。绵软又带着弹性的陌生触感让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她呼出的热气撩拨着他的自制力。

摸都摸了,看看也无妨。

他才脱了炎君的中衣,便有些移不开眼。她的皮肤是蜜色的,手臂总是被太阳晒所以颜色更深一些,肌理分明,没有一丝赘肉。浅紫的肚兜包着她即使平躺依然高高耸立的rǔ房,丝绸面料上两点凸起清晰可辨。

手心微汗,他解了她的系绳。拿掉肚兜的时候,他的下身几乎立刻就起了反应。他紧盯着她樱色rǔ蕾,缓缓低下头去,伸舌舔了舔。

竟然……舔到了……

长琴脑袋一片空白,晕晕乎乎地握着两rǔ根部往中间挤。rǔ沟深邃,他把脸贴上去,小巧精致的rǔ蕾近在眼前。他伸舌去舔,反复逗弄,双手忙着扯落她的裤子。

舌尖时而绕着整个rǔ晕打转,时而顶住rǔ头向内压。唾液滴落在rǔ蕾上,被舌尖涂抹遍整个rǔ晕。rǔ蕾受了刺激,硬实起来,色泽也变得鲜红。

他终於把rǔ蕾含入嘴里,啧啧用力吮吸着。直到确定真的不能从rǔ头里吸出什麽来之後,他才把rǔ尖放开,换另一边吮吻。原本小巧的rǔ蕾被吸得又红又肿,像枚刚摘下来的樱果。他用食指点住挺立肿胀的rǔ蕾,用力按在rǔ肉上搓弄,其余四指扣住她的rǔ房,随意揉捏,大片rǔ肉从他指缝中漏出。

欲物早就在裤子里膨胀到极点,体内高涨的欲火让长琴不由自主地把另外一只手伸进裤子里,用力握住欲物,手指激烈摩擦着前端,黏稠的液体就不断从小孔中渗出来。熟悉的战栗感让他的眼睛渐渐湿润,吐息也灼热起来。

不知哪里出来个声音,鼓噪他对她做更下流的事。那声音仿佛在他耳朵里生了根,不断重复,越来越响。

他根本不能再思考,顺从了那声音,受了蛊惑一般,脱了裤子,跨跪在她xiōng口,慢慢放低身体,小心地不坐到她身上。

只是勃起的分身与她rǔ房不经意的接触,也能让他膝盖发软。他的腰部不由自主地前後动起来,让ròu棒跟rǔ肉摩擦更多一些。前端吐出的黏稠体液滴落在她xiōng上,他握着ròu棒用前端将液体涂抹开。

她的rǔ蕾被guī头摩擦着,滑腻的感觉让长琴发出阵阵喘息:“怎麽会这麽舒服……哈……”他捧着她的双峰,将自己的欲物插入rǔ房间深邃的沟壑中,看着前端慢慢从她双rǔ间伸出。

“唔──”白浊的液体从铃口射出,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在炎君的脸上跟xiōng脯上。他就这麽将ròu棒插在她双rǔ之间,shè精了。

长琴眼睛有些发红,咬住下唇,断断续续地射着,将更多的jīng液射在她身上,口中含糊地叫着炎君的名字:“炎君……哈──炎……”直到将分身中的体液都被他挤出来之後,长琴才发现炎君红润的嘴唇上也沾染了他的jīng液。

炎君毫无所觉地闭着眼睛,咂了咂嘴。长琴眼睁睁看着她将嘴唇上的jīng液舔了进去,喉头微动,似乎是吞下去了。

才释放过一次的分身尚未完全软化,立刻又昂扬挺立起来。

他弓着身体,低下头去小心翼翼地亲吻她,也顺带尝到了自己的味道──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

两个人的嘴唇只是重叠着。

“炎君,我喜欢你……”他轻声说道。

作家的话:

精瘦肉奉上

看文的亲们要是有发现错别字,麻烦提醒我下哈

☆、番外我喜欢你(2)【高H,略重口,慎】

什麽时候喜欢上的炎君,喜欢炎君哪些地方……长琴没有办法确切地讲述。对他来说,喜欢炎君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如果要与一个人长久地生活下去,他只希望那个人是炎君。他也好几次对她说过喜欢,她总是笑靥盈盈,揽了他的肩说她也喜欢他。

他的喜欢明明不是她以为的那种──她从来没有把他的思慕放在心上。

睡着的炎君当然没有回应他。

长琴略带失望地舔了舔她唇瓣,一手一边抓住她的rǔ峰画着圈,内侧充满弹性的rǔ肉一下接一下地挤压着硬挺的肉jīng。他很快就不满足於这种间断的快慰,双手将她的rǔ肉往中间挤,包裹住肉jīng,腰部前後快速挺动。

他闭上眼睛,想象着炎君捧了双rǔ,上上下下地按摩他的ròu棒,丰润的红唇微张,含住guī头的前端,灵舌浅浅戳刺着顶端的小孔。她抬眼看他,大眼迷蒙,脸上净是撩人的媚态,一手握着没有含入的部分上下套弄,另一手在下面揉着他的囊袋,然後用力一吸──

“唔──”长琴头猛地一仰,抓住rǔ球的双手紧紧掐着rǔ肉,因为用力的关系,连指关节都泛着白,rǔ肉上留下了清晰的指痕。炙热的rǔ白液体激射在她xiōng脯上。

他的身体变得好奇怪,肉jīng好似脱离了他的意志,不知疲惫地勃起、shè精、再勃起……

因为真真实实地碰触着炎君,所以性欲比平常更加旺盛麽?

长琴看向炎君的脸。她平静的睡颜清楚地映射在他浅淡的瞳眸里,仿若她与这一切都毫无关系。他抛却了所有的自尊心,将最羞耻最不愿被人知道的一面展现在她面前,可是她却一无所觉。

“你真的,很过分啊!”他赌气地挺着再次雄壮勃起的ròu棒,跪到炎君双腿中间,双手抓住她的膝盖往两旁分开,桃花眼受了惊似的微微睁大。

这个,就是炎君的“那里”……

学堂里学生间流传的春宫图本,他也翻过不少。也有些轻狂的公子哥从来不分时间地点,随手拽了服侍的婢子就往学堂树林里带。交媾的场面他也碰见过好几次──他们压根不在乎被人瞧见。

可是,这麽近距离地观察女子私处,还是头一次。

细软的毛发覆盖着微隆的耻丘,小巧的花蕾羞涩地埋藏其中。外侧的大花瓣胀鼓鼓地隆起,内侧掩盖着那隐秘洞穴的两片花瓣看起来又粉又嫩。

他用指尖细细抚摸着她大腿根部的皮肤,随着手指慢慢向mī穴移动,他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还差一点点就摸到了……

长琴屏住呼吸,指尖颤抖着贴上她的耻丘。

摸、摸到了!炎君的xiāo穴,软软的、嫩嫩的……

他把整个手掌都贴上去,激动且毫无章法地用力揉弄着蜜唇以及花核。娇嫩的皮肤经不起他这般粗暴的对待,很快泛了红。

想看里面……

长琴这麽想着,也确实这麽做了。他一手一边捏住两片蜜唇往两侧拉开,粉红色的嫩穴慢慢地在他眼前一览无遗。

花核的下方首先是个针尖那麽大的小孔。

这里是、是炎君尿尿的地方……

长琴全身热气上涌,难以置信地捂住自己的嘴。他觉得有些晕头转向,自己必须转过头冷却一下沸腾的情绪。

再看下去也许会流鼻血也说不定。

他的视线却违背了个人意志地紧盯着那个小孔不放,脑海里满是炎君蹲下来排泄出浅黄色液体的画面。

捂着嘴的手转而握住胀得发疼的肉jīng,用力摩擦着怎麽射都得不到满足好像变成了欲兽的yín荡性器。他的guī头已经被渗出的yín液弄湿了,他每次一挤弄,那些一开始是清澈透明的粘液,现在已经变成rǔ白色的液体就会不断从shè精口滴出。只要想着炎君,只是自己简单粗鲁的套弄也能带来惊人的快感。

他一边沈迷在yín乱的快慰中无法自拔,一边惊慌失措地想着,那种猥亵场景也能让自己这麽亢奋,他也许已经变成一个变态了。

然後是她的穴口。只有一边蜜唇被拨开的关系,mī穴也只有一边被拉扯开来,两边不对称的样子反而更具性挑逗的意味。桃红色的穴肉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引诱着他。他冲动地俯下身,将嘴唇贴着她蜜唇上方,含住花核。

炎君在睡梦中觉得两条腿被大角度地分开,温热又湿滑的东西轻微却不断侵扰着她的下体,她身体柔韧性不错,忍耐力一向很好,於是就忍着。

那东西在她私处到处游移,虽然似乎是柔软的物体,却强硬地刮着腿间柔嫩的肌肤。接着私处像是被什麽轻轻噬咬了,不算疼,有些酥痒的感觉,也尚在她能够忍受的范围内。下体被大范围的湿热包裹,那柔软的物体破入她体内,反复抽动,她有些难耐地转了个身,想摆脱那扰人的事物。

但是她很快发现,不管她怎麽辗转反侧,那东西就是锲而不舍地停留在她身体里。而且,身体里面渐渐地开始痒起来。那柔软的东西一旦离开她的身体,那股瘙痒跟空虚就更加明显。这感觉太陌生了,炎君皱着眉头,想驱动四肢把自己从这扰人的感觉中脱离出来。奈何手脚都软绵绵的,半分力气都使不上。

长琴的舌头在蜜洞里搜刮着炎君溢出的甜美汁液,又湿又热的穴肉从四面八方挤压着他的舌。他的双手从後面抱着她的大腿,再绕到前面拉着肉唇向两侧分开,整张脸直往她的腿间凑,仿佛想让整颗头颅都塞进xiāo穴里似的。

炎君mī穴里的蜜汁流得跟山间潺潺溪水一样畅快,他觉得自己已经成功挑起了她的欲火。他不禁加快了舔舐的动作,手指也用力揉捏着娇嫩的花瓣。炎君的身体因为不断累积至极限边缘的快慰而轻颤着,喉咙里也发出细微的猫叫似的呻吟。

他用牙齿咬住她肿胀的花蒂,舌尖顶在上面,重重研磨着。突然,她绷直了身体,呼吸急促,蜜洞里喷泻出大量蜜液。长琴来不及吞下,涌出的汁液就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滴,弄湿了身下的床单。

炎君被他弄得高氵朝了。

这让长琴很得意。

作家的话:

是不是有点重口啊?挠头

谢谢catherinena送的三个礼物,於是觉得今天不更不行了啊,就捣鼓捣鼓更了一章,哈哈哈啊

原本是打算写成一个小甜文,虐什麽不用担心,顶多小虐怡情啦

☆、番外我喜欢你(3)【高H】

长琴把肉jīng贴住炎君蜜唇摩擦,看着自己的性器在她肉唇中来回,好像她的xiāo穴在舔他一般。mī穴中流出的aì液与他棒身上的jīng液融合在一起,他顿时幸福得头重脚轻。

接下来,就要把两个人的性器结合在一起……

光是想,他就激动得浑身发抖。他掰开她被揉得肿肿的肉唇,将顶端对准中间的蜜洞,沈下腰身。

没有遇到什麽阻力。

长琴早就打听过,西边的阿傩尊者还是凡人的时候跟炎君好过,甚至都在谈婚论嫁了。炎君天神姿容,凡人如何抵得住诱惑?她不是处子之身,也没什麽奇怪的。

她现在也免得受那破身之痛。长琴乐观地想着,小口小口呼着气。

她的甬道紧致又湿暖,密密包裹着他的肉jīng,穴肉缓缓蠕动着,摩擦着他的棒身,让他非常舒服,只想把欲物全塞进她身体里去。他没有经验,方才的前戏已经是他能做到最好的了。一旦进入她的身体,他便完全控制不住节奏与力道,只凭着一身蛮力在里面乱冲乱撞。

长琴把她的膝盖从後方往下压,让她的蜜处完全暴露出来,下体一下一下用力捣着她的mī穴。她的丰rǔ被他撞击得不住前後晃动,rǔ波荡漾。他被刺激得张口就咬住她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rǔ尖,“嗞嗞”吸吮着。

“嗯……”炎君突然轻轻叫了一声。

他抬头一看,炎君双眼睛闭,双颊潮红,鼻翼微微扇动,长眉轻蹙,一手搭在他的肩上,不知是要推开他还是抱住他,另一手抚上了自己未被他含住的那侧rǔ头。

rǔ尖不管是被温暖的东西包裹,被柔软的物体拨弄,还是被用力吸吮了,炎君都觉得挺享受。但是那舒服的感觉只有一边。她一向奉行自立根生,於是搓揉着rǔ尖,却怎麽揉都不是另一边的奇妙感觉。几下之後,另一边越来越舒服,自己揉弄的这边xiōng口却越来越空虚。两边的落差让她泄气地使劲拧着rǔ头,胡乱向外拉扯。

长琴眼睁睁看着秀气的rǔ头在炎君手里饱受虐待,拉长变形不说,还硬生生地被拧转了一圈。明明知道不应该,可是看着她这麽折腾,他似乎更加兴奋了,插在她mī穴中的肉jīng又胀大了几分。

看炎君几乎要把那可怜蓓蕾揪下来的架势,该心疼的还是会心疼。长琴抓住她的手,让她暂时停止对蓓蕾的伤害。

炎君身上难受得不得了,手又被他束缚着,焦躁得不得了,空着的那只手没什麽耐心地使劲就往长琴身上抓。她的全身都紧绷起来,xiāo穴紧紧箍着长琴的肉jīng,几乎要绞断他。

长琴疼得直冒汗,却坚持停留在她身体里,俯下身去亲吻被她残酷蹂躏的rǔ蕾:“你对自己从来都这麽狠心麽?”

要不是因为养育他,她不会离开玉清府;要不是因为他,她用不着总是去接那些最危险的任务,天天在外出生入死,弄得身上伤痕遍布,用赏银来撑起两个人的生计跟他昂贵的学费;要不是因为他,她何必被那些仙子在背後叫成“没人要的男人婆”。

如果他识趣一点,早就应该自觉离开,不要再拖累她。可是他却还在对她做出这麽下流的事……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长琴眼中水雾晕开,“我真的……很喜欢你……对不起,我喜欢你……”他像是对待最珍贵的宝物一般虔诚地亲吻着她的xiōng口,嘴唇将整个rǔ房尖端含入口中,舌尖轻柔地舔着她的rǔ晕,手也轻重有致地揉着她另一侧绵rǔ。

xiōng口的空虚稍稍缓解,mī穴却又开始瘙痒难忍。全身的燥热让炎君处在一个非常焦躁的状态,她难以自制地扭动着腰肢,抓着他的背的手改搂着他的脖子,眼眸半合,嘴里也发出轻微的呻吟:“嗯……嗯~”

炎君的主动让长琴既惊且喜:“你醒了……”

“好痒……”她想说话,想了半天不知道怎麽说,费了好大劲才表达出心中所想。她酒醉之後嗓音带着点哑,听起来沙沙的,像只猫用爪子在他心里轻轻地挠。

长琴立刻殷勤地追问:“哪里痒?”

炎君懒得再说话,缩了缩下体。

“啊──”长琴被她一弄,受不了刺激地立刻到达顶点,在她身体里释放出热流。

炎君皱着眉头,呢喃道:“烫……”

他不顾还在持续喷射的分身,慌慌张张地从她身体里退出来。那些rǔ白色的jīng液对着她的花穴激烈喷射着,将她的腿间弄得一片泥泞。他没有办法停下来,甚至没有精力再多退後一步,只能由着那根欲物里的yín秽液体将她的身体染上浓重的情欲气味。

长琴看着她被他撞击得成一片红色的mī穴出神。那里沾满了他的东西,两片不断滴落着jīng液的肿胀肉唇软软地垂在两侧,露出中间幽深的蜜洞,rǔ白色的液体从里面缓缓流出。那些液体流出来顺着她的股沟往後,将那个浅色的後穴也弄得一片湿润。

接着她细长的手指就伸下来,狠狠抠弄着mī穴。这里皮肤娇嫩,很快就被抓出了血痕。她似乎没有察觉到疼痛,继续发狠地抠挖着。

长琴忙抓着她的双手,在她耳边急切道:“痒是不是,我帮你好不好?我在这里!”他将尚未完全勃起的ròu棒插入她的蜜洞里,里面充满了他的jīng液变得黏糊糊的,一抽动就发出“咕唧咕唧”的yín靡声音。

炎君难耐地抬起腰,将耻丘也顶上去,让性器结合得更紧密。长琴明白得很,若是她处在清醒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做出这样的迎合动作来。可是他完全无法拒绝她的主动,ròu棒又迅速勃起,与她的内壁贴得密不透风……

天色已微亮,两具身体还在不知疲惫地撞击着,发出的“啪啪啪”的声音,夹杂着男女高高低低的呻吟回响在屋内。

炎君趴在长琴身上,双腿跨跪在他腰侧。长琴抓着她的双臀,上下摆动。她的mī穴便随着她身体的起伏吞吐着他硬挺的肉jīng。性器结合的地方不断有yín液混合着jīng液滴落、飞溅,两人的身下早已汇聚了一大滩。

“啊,唔……”长琴贴着炎君的嘴唇,舌头伸进她嘴里,汲取着她口里的蜜汁,感到guī头不时被什麽箍住,里面似乎有张小嘴吸着前端的铃口,“好像……顶到花心了……”他抵住她的花穴,用guī头顶着那张小嘴画圈。

“啊……啊……哈……”炎君全身一阵痉挛,瘫在他身上,身体微微抽动着,mī穴里又涌出大量汁液。

“炎君太敏感了,动不动就高氵朝……”长琴用状似抱怨的语气说着,脸上的表情却相当愉悦。他一手按着她的腰,快速抖着腰部,让guī头高频率地亲吻她的花心,一手伸到她的mī穴前面揉弄那颗被反复揉捏红得快要滴出血的花珠。

两方刺激下,炎君的高氵朝来得又猛又长。当她呼吸稍微缓和一些时,他又换了个姿势,贴着她的耳朵用甜蜜的声音道道:“我还没有到……”

当炎君头痛欲裂兼之全身酸痛不已地醒来时,面对的就是一屋子欢爱味道与满身的情欲痕迹。长琴全身赤裸地睡在她身侧,他的分身还插在她的身体里。

“怎麽会……”炎君快要晕过去了。她酒量不好,酒品却很不错,喝醉了只会乖乖睡觉,这种酒後乱性的事决计不会是她做的。

她的视线转到地上有点眼熟的破布上去,好一会儿她才勉强认出这是长琴唯一一件比较新的长衫。这麽暴力的手法,方圆几百里之内除了她也没有别人有了。难道她昨天被下了药以致狂性大发?

“唔──”长琴睫毛动了动,渐渐转醒。

炎君不确定地喊了一声:“长琴……”

他还在半梦半醒之间,下身却动了起来:“炎君……”

摩擦的地方火辣辣地疼。

炎君顿时汗如雨下,惊得直往後退,两人交缠的下体终於分开来,她目瞪口呆地看着黏腻的液体从身体里一股一股地流出来。她从不知道原来身体的容量可以有这麽大。

她头痛地揉了揉额角,觉得真是糟糕透了。她完全不知该怎麽收场,甚至连怎麽开始的都没印象。巨大的罪恶感袭上她的心头。

他这个样子,她猥亵青少年的事情基本上已经毋庸置疑了吧?对象还是长琴……她到底是有多禽兽啊?!师傅交代她照顾好长琴,她却把人照顾到床上去了。

长琴自然醒了,见她一副受了极大惊吓的模样,他伸手去触碰她:“炎君……”

炎君突地站起来,他的手与她错身而过。她抓了衣服匆匆往身上一裹,全身肌肉酸痛,第一步迈出去,她的膝盖发软,差点就往地上跪:“我先去上工了。”她实在没脸在这个时候面对长琴。

“炎君……”她走得太快,长琴根本叫不住她。

当时他们两个都不知道,世事无常,这一别就是十一万年。

作家的话:

鲜肉礼包送上谢谢aoliaoface的推荐跟礼物OO我会继续努力的!

☆、番外报仇的後果(1)

流火阁里炎君裸着身子扑到曜华身上时,他其实是想抱住她的。

没有人知道,包括炎君自己,他是她第一个男人。

无关情爱。

炎君当年灭她师伯一脉在仙界野史中是被当做英雄崭露头角的传奇事迹,在正史中却是不折不扣的恶行。

山中尸横遍野,只剩炎君一个活物。她背靠大树,手中炎色大剑插入地面,勉强支撑着身体,喘息沈重,脸上流下汗与血的混合体。裙衫早已被血液浸透,眼前一阵一阵发黑。

很痛。

身体被紧紧束缚,越来越剧烈,无处可逃,深入骨髓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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