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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还珠格格(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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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众人因白天赶路都很累,在这个小镇的一家客栈里用过晚膳后,都各自休息了……

乾隆和小燕子、永琪和永骐各住一间上房,尔康和尔泰共住一间、鄂敏和傅恒共住一间、福伦和胡太医共住一间,紫薇住在福伦和胡太医的上房里的外间,以便照顾福伦……

这时,本来是出来给福伦倒水喝的紫薇,在经过小燕子的门前时,听到屋里传来异样的声音,“唔……不……不要……皇阿玛……我……受……受……不了……求你……慢……慢……一点……”于是紫薇便消消地躲在门边偷看,可谁知,这一看下顿时让她口瞪目呆……

她看见浑身的乾隆紧抱着同样的小燕子,两人的下体还紧紧地贴在一起,小燕子的身体在乾隆不停的耸动下前后摇摆着,并不停地逸出的呻吟声……

躲在门外看着这一切的紫薇,看着乾隆在小燕子的私处不停地进出,两人撞击时出的那种之音,还有从二人交合处不断滴下的液体,看得她不禁脸红心跳、口干舌躁起来,不禁伸手探到自己的私处揉捏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屋里的两人在过后抱在一起沉沉睡去后,她才悄悄地离去……

第二日清晨,小燕子慢慢地苏醒过来,她感觉全身如同被巨石碾过般,每一根骨头都疼痛地叫嚣着。

她慢慢张开眼,一张男人的面孔放大在她面前。

“啊!你……怎么还在我的房里。”小燕子看着乾隆,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她不知该以何种身份来面对他。

短短一天的时间,让她感觉是那么的漫长,“你…还是…赶快离开…我的房间,免得…让人现…”

“现了又如何?”乾隆不在乎的调笑着。

“你……”她气得说不出话来,转过头去不理他。

“怎么?生气了?”乾隆在她耳边邪恶地吹着气道,“这样吧,只要你吻朕一下,朕就离开。”

“你……”她看着乾隆那坚定的眼神,知道再多说什么也无济于事,只好答应他,“好,你闭上眼睛”

她看着乾隆闭上了眼后,才慢慢地凑到他的薄唇边,轻轻地亲了乾隆一下后,便快地离开,可谁知,乾隆却勾起她欲离开的后脑勺,低头吻住她的樱桃小嘴,从温柔的摩挲到热切的将舌喂入她小小的嘴里挑逗着……

“唔……”此时小燕子只觉得自己快被他吻得透不过气了……

而乾隆在亲吻她的同时,一双大手在她的光滑的后背抚摸着,往下揉捏着她浑圆的臀部,往自己贴紧……

“格格,你醒了吗?”这时外面传来紫薇的声音,顿时让小燕子感觉犹如听到了天籁之音。

“唔……不……要……”她好不容易挣脱掉乾隆的亲吻,气喘吁吁地道,“你……快……放开我,小玉……在门外……”

乾隆捏着她的小脸道“朕又想吃你了……”正在娇喘嘘嘘地吸着珍贵空气的小燕子,听到他这句话后,她几乎连呼吸都停了。

“格格,你醒了吗?格格……”这时外面又响起了紫薇的声音。

“醒了…小玉…你去…叫店家…给我准备…热水,我…想…沐浴…”她费了好大的劲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是,格格。”门外的紫薇领命而去……

乾隆看着她傻傻的样子,黑眸深处有一丝笑意,“好了,朕今天就先放过你,不过你要好好准备……”他的话里暗含的深意,让她的脸都红了,傻傻地着呆,连乾隆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也不知道……

没一会功夫,紫薇便带着店家将屋内木桶里的水换成一桶热的,“小燕子,你可以去沐浴了。”

“哦!紫薇你先去忙吧,我自己洗就可以了。”早已先将小兜及单衣穿好的小燕子对着她道。

“好奇怪喔!”紫薇带着古怪的笑意走到她身旁道,“小燕子,这里也没放香草之类的东西在房里,为什么我一进来,就闻到一股甜腻腻的味道?”她满脸算计般的装傻问着。

小燕子身子一颤,脸上因为她的问话变得通红,“有吗?我怎么没闻到?是不是你闻错了?”她嘴上说没闻到,但是她肯定,紫薇闻到的定是她跟乾隆翻云覆雨后所留下的气味。

“对了,小燕子,我们一路南下去,也有几天了,我看皇上的心情不错,不如我们曾这个机会把真相说了吧!”她别有用心的改变话题。

“这个……”小燕子为难地看着紫薇,心里却在想着,乾隆在知道她是他亲生女儿的情况下,都可以在马车上强要了她,那如果知道了她不是他的女儿话,只怕乾隆会立刻封了她为妃子,只怕她以后就只能待在乾隆身边了,她可不愿生这样的事。

“紫薇,这个事我们还是以后再说吧!不要扫了皇上的兴致了。”

“小燕子,该不是你做格格做上瘾了,不想还给我了?”紫薇咄咄逼人地看着小燕子。

“紫薇,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现在是想脱身都来不及,又怎么会贪恋这些!”

“脱身?生什么事了?小燕子你倒是说清楚呀!”

“就是……就是……”她不知如何对紫薇说她和乾隆生关系的事情。

“就是怎么了?小燕子,你倒是说呀!”紫薇逼问着。

“就是……就是……”她一咬牙,闭上眼睛说道,“紫薇,你原谅我,这个事情我们还是以后再说吧!”

“说了半天,你还是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也不去说,对吗?你就是想打定主意要霸占我格格的身份吗?”紫薇抓着她的肩膀,使命的摇晃着……

“紫薇……你放手……,你抓痛我了……”她因欢爱过度的身体在紫薇猛烈的摇晃下越难受起来……

她抬手想要将紫薇握在她肩膀上的手拉开,却因为紫薇太过于激动,此时的手劲大得惊人,于是她只有拉着紫薇的手,使着全身的力量,这么狠命的一拽……

终于……,将紫薇的手从她身上拉开,可也因为用劲过度,她的身子也因这股力量,“嘣”的一声,一个回旋,她的身子向后撞去,后脑勺撞向到一旁的柱子,顿时血流如柱,她的身子也软软地倒了下来,晕死过去……

看傻了眼的紫薇这才反应过来的走到她身边,“小燕子,你怎么了,你醒醒呀!”

她叫了半天,躲在地上的小燕子也没有一丝反应,她这才满含笑意的道,“活该,早就叫你去跟皇上说明真相,你偏不肯,不然的话也不会生这种事,你可不要怪我哟!”说完才大摇大摆地去找胡太医……

《小玉的谎言》

头,好痛好痛,我是不是死了,后脑勺的痛得犹如要炸裂般,“格格……格格……你醒醒呀!”听到有人在我耳边不断呼唤着,是叫我吗?我闭着眼睛努力的回想着………

霎时,一切记忆犹如放电影般,一幕幕地在我的脑海中回放着……

许久许久后,我猛然睁开眼睛,盯着床顶,回想着刚才脑海里播放的一幕幕画面,我竟然……竟然与自己亲生父亲和哥哥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怎么会这样?怎么我才是夏紫薇?小玉怎么变成了我?还有我怎么可以和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男人生关系呢?这可是呀!我痛苦的闭上眼睛,泪水慢慢地从我的眼角滑落……

“格格……你醒了吗?”熟悉的声音让我再次睁开眼睛,“小玉……你……”我定定地看着眼前熟悉的人,为什么?为什么连你也要骗我?

“格格,你醒了呀!刚才胡太医说格格只是碰到了头,没有什么大碍,可是格格却昏迷了许久,害得胡太医差点就要去惊动皇上了!”小玉边说着话,边把我扶起来坐着。

“既然格格醒了,臣就告退了。”胡太医对我施了一礼后,便想要离去。

“有劳太医了!对了胡太医”我叫住正要退出去的太医,“我受伤的事不要告诉皇阿玛知道,以免他担心。”

“是,格格。”说完便离去。

“小燕子,你觉得还好吗?”小玉看着我,看来她还不知道我已恢复记忆了。

“我的名字是你叫的吗?小玉”我板着一张脸,深深地看着她。

她被我看得是浑身不对劲,“小燕子,你怎么了,该不会是摔坏了头了吧,我这就去找胡太医来瞧瞧!”说着便要去请人。

“不用了,小玉,你不用再惺惺作态了,托你的福,我已恢复记忆了!”我冷冷地看着她道,“没想到呀!小玉,你竟然城府这么深,哼!竟然利用我失忆了,想顶替我的身份呀!”

“小姐…,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我不是…,”小玉见事情瞒不住了,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地磕着头……

“怎么?你还想狡辩吗?小玉。”

“小姐,不是……,我不是要趁你失忆,而想要顶替你的,请小姐……听我解释……”她不停的哭着,一边哭着一边磕头。

“是吗?你说说看,我倒是想要听听看,你有什么光明正大的理由,让你可以冒死来顶替我。”我一幅不相信的看着她。

“小姐,你还记得吗?一年前,我们还在济南,夫人还在世时,我娘就对我说从京城有两批人来找夫人和小姐,在请示过夫人后,我们才得知,这两批人,一批是皇上,另一批很有可能是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我疑惑地看着小玉,“皇后娘娘并不像我娘说的那样狠毒呀!”

“小姐,那是你有所不知呀!在你离开济南上京去认爹,没过几天,我们住的地方便被皇后娘娘所派的人给找到了,可是他们却没见到你,于是便对我们严刑拷打,后来我娘实在受不了就什么都招了。”

“你娘她都说了什么?”

“只是说了小姐离开的方向,我娘本以为他们会放过我们,这样我们还来得及通知小姐要小心他们,可是他们却说不认识小姐,要我和小翠与他们一起去指认小姐,还以我娘做为人质,说我们要是有任何小手段的话,会把我娘的四肢,一肢一肢地卸下来,直到我娘她失血过多而死……”

“真是豈有此理,皇后可真是心狠手辣!”我愤愤地说,“那后来呢?”

“我娘在他们手上,我们只有同那批人一起上路,在后面追赶小姐。我们眼睁睁着看着那些人对小姐出手,看着小姐吐血,我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幸好小姐被柳青柳红给救了”小玉边哭边讲着,“那些人…因为打不过…他们,便叫我和小玉…趁柳青柳红睡下时…接近小姐,趁小姐…背对着门时,一掌劈向小姐,当时…把我…吓死了,小姐倒下时…头狠狠地…撞上了一旁的石桌…流了好多血,我以为…以…为小姐…已死了…哭了好久…好久…,小姐……呜呜……”

“原来是这样,小玉委屈你了!好了,不哭了。”我起身扶起跪在地上的小玉,将她搂在怀里安抚着,“那后来你又怎么会顶替我成为夏紫薇呢?”

“当时,见小姐流了好多血,连心跳都停止了,我们都以为小姐已经死了,于是他们便带我们回京复命,皇后娘娘知道皇上也在派人找你,于是便想要人顶替你,可是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后来便想到要我顶替你,还告诉我,若是不听她的话,便要我们母女三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便同意了,我当时是想,等皇上认了我后,我便供出皇后的罪行,替小姐报仇。”

“既然皇后要你顶替我,为什么不直接把你带去见皇上,反而会在宫外里遇见你?我们还为了想进宫见皇上费了不少心思呢!”我不明所以的问着她。

“皇后说为了做得逼真,让我自己在宫外想办法见到皇上,因为皇后她说,皇上不会相信她会有这个好心,如果她真的把我带去见皇上的话,那反而会让皇上认为我是假的!”

“看来这个皇后还不笨嘛!对了,小玉,后来你遇见了我,为什么不告诉我实情呢?”

“当时在宫外碰见小姐,我以为是见鬼了呢!”小玉扁扁嘴道,“直到你对我说,你失去记忆了,我才肯定你是小姐。”

“难怪当时你的表情那么古怪呢!”想着小玉当时的表情真得是很好笑。

“小姐,当时你已失去记忆了,而且过得很开心,我不想打扰你平静的生活,再说了我也不能让皇后知道小姐还没有死呀!小姐对我情同姐妹,这份情谊小玉无法报答,只有选择不告诉小姐实情,一切危险的事情都由我来做!等到真相大白时再告诉小姐实情,可是老天却对我们开了个玩笑,让失去记忆的小姐进入宫中并认了皇上,这肯定是夫人在天有灵保佑小姐的。”

“小玉,对不起!”我感动的着起她,“你这么为我着想,我还怀疑你,真的对不起。”

“小姐,你不要这样说,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小姐,皇后她……”

“好了,小玉,你不用再说了,我相信你,真的全心全意的相信你,你不用再解释了。”我真切地看着她。

“不,小姐,你不明白的,皇后还想害你,我是想告诉你,皇后她一刻都没有放弃想要你的命呀!”

“为什么?我跟她无怨无仇的,她为什么要害我呢?”我奇怪地说。

“我的傻小姐呀!你还不明白吗?皇后她是想除掉,对皇上来说非常重要的人呀!她是想要一人独大,她眼里容不下别的女人在皇上面前受宠呀!要始终没有放弃要我顶替你的打算,因为我对她来说是很好控制的,而小姐却是一个变数呀!你说她会放弃她的计划吗?”

“那皇后是怎么打算的,她预备怎么害死我呢!”

“皇后已派人在我们沿途监视着我们,等看准时机就要下手了,至于是什么时候我就不知道了”

“小玉,真的谢谢你!若是没有你的话,我肯定就不在这个人世了。小玉,你要帮帮我,让我离开他们,越早越好……”

“小姐,为什么?既然你恢复记忆了,而且皇上也十分宠你,只要你把皇后的罪行对皇上说的话,相信皇上定会严罚皇后的,这样小姐的危难便解除了呀!”

“小玉,你不明白呀……”我眼神复杂得转身看着窗外,想那乾隆在明知我们是亲生父女的情形下都强要了我,显然乾隆是曾经过一番痛苦的挣扎,而如今对我来说,只是身份生了变化,对乾隆来说却是什么都没有变,离开是势在必行的……

我打定好主意后,转身肯切地看着她道,“小玉,你一定要帮我,现在,除了你没有人可以帮我了……”

“小姐,你要我怎么帮你,请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照办。”

“小玉,你过来。”我附着她的耳边,“你就这么…这么…这么…办,知道了吗?”

“是小姐,小玉记住了。”

乾隆休息了一天后,大家又上了路了。

《遇袭》

这天,大家到了安徽省的一个小镇,正好赶上“赶集”的日子,广场上,热闹得不得了。各种日用商品、布匹、牲口、杂货应有尽有,小贩们此起彼落的叫卖着。各种小吃摊子,卖糖葫芦的,捏泥人的,卖馄饨的,卖煎饼的……也应有尽有。

乾隆等一行人走了过来。乾隆看到国泰民安,大家有的卖,有的买,热闹非凡,心里觉得颇为安慰。东看看,西看看,什么都好奇。

一行人在人群中挤来挤去,兴高采烈的东张西望着……

突然一阵锣鼓喧天,人群中,出现一个踩高跷的队伍,有狮子有龙,有观音菩萨,有金童玉女,还有哼哈二将,有蚌仙,有唐僧取经,后面还跟着“八仙”……几乎把所有民间传说的人物,都包容在内。最精彩的是,全部踩着高跷,摇摇晃晃而来。

小燕子一看,兴奋得不得了,因为机会来了,于是便喊道,“这个好看!”说完拉着小玉就奋力挤上前去。

“小心!小心!大家不要走散了!”福伦看到人山人海,急忙警告。

小燕子那里肯听,已经奋不顾身,拼命的挤进人群,她们东一钻,西一钻,转眼就钻进人群中,没了影子。

永骐和永琪不放心,追着小燕子她们而去。尔康和尔泰,也忙着去追永琪和永骐,四个人就一前一后,挤得看不见了。

福伦和几个武将,护卫着乾隆。乾隆本来也要去看高跷队,但是,人潮一波一波的挤着,大家被挤得东一个西一个,但是,大家还是眼光不离乾隆。

没一会功夫,却见小燕子又从人潮中钻了出来……

“小燕子,这里人太多不要到处乱跑,尔康他们去找你还没有回来,你身边的小玉哪去了?”乾隆刚说完。

而在乾隆身边不远处的一个陀背男子,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把尖锐的匕,直扑乾隆,吼着“狗皇帝!看刀!”

突的事情,让近处的鄂敏、傅恒、福伦等人大惊。

“有剌客!有剌客!保护老爷要紧……”,福伦大喊,声如洪钟。

乾隆一抬头,陡见利刃飞刺而下。乾隆本不至于招架不住,但是,前前后后全是人墙,施展不开。眼见利刃直逼胸前,自己竟退无可退,闪无可闪。就在这千钧一的时候,膝盖一麻,身子向一边侧了过去,露出了小燕子的身子……

只见利刃“哧”的一声,刺中了小燕子的右肩,鲜血立刻流了出来。

乾隆大震,伸手扶着小燕子,嘴里出一声大吼,把周围的人,撞得跌的跌,倒的倒,他抱着小燕子,飞窜出去。

同时,鄂敏、傅恒、福伦都大喊着飞扑过来救人。和那陀背男子大打出手。

远处,永琪、永骐、尔康、尔泰听到这边的喊叫,知道出事了,也顾不得找人,一路吼叫着扑奔过来,飞的飞,窜的窜,跳的跳……

谁知,人群中突然杀出几人,竟然都是武功高手,大家打得天昏地暗。

群众喊着叫着,摔着跌着,四散奔逃,场面混乱。

傅恒、鄂敏和陀背男子应战,福伦就近保护着乾隆,乾隆一直抱着小燕子,不曾放手……

乾隆低头看着怀中面色雪白,血一直淌下的小燕子。乾隆心如刀绞,哑声大叫“胡太医!胡太医!胡大医……胡太医在哪儿?”

另一边,战事已经告一段落。高跷队东倒西歪的全部躺下。小镇的守备官员已经得到消息,率领了大批官兵赶到,捕捉刺客。

“报告皇上,所有乱党全都抓了起来!从我们一路南下开始就盯上我们了,现在,已经押去审问了!”傅恒禀告。

这时,胡太医才从藏身处出来,来到乾隆身边。

乾隆心急如焚的说“胡太医,快来看看小燕子,……”

“赶快找一个干净地方,臣要把匕拔出来!”胡大医紧张的说。

于是众人便以最快的度在小镇的府衙里安顿下来,府衙里一阵忙乱……

屋里,胡太医正在查看着小燕子的伤势……

屋外,乾隆等人正焦急地等待着,直到一柱香后,胡太医才从屋里出来,乾隆连忙上前问着,“胡太医,你跟我说实话,小燕子到底怎么样了?”

“回皇上,格格的伤并不打紧,只是,流血太多,刀子拔出时,只怕她一口气,提不上来,确实有危险!……”

乾隆顿时方寸大乱,咬牙说道,“朕跟你进去!看着你拔刀!”

两人大步来到床前,小燕子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匕仍然插在肩上。太医已将伤口附近的衣服剪开,丫头们用帕子压着伤口周围。

大医推开丫头,按住伤口,准备拔刀。

小燕子、乾隆、尔康、尔泰、永琪、永骐、福伦全部围在床前,紧张的看着太医。

太医就握住刀柄,看着小燕子说,“格格,臣要拔刀了!拔出来的时候会很痛,但是,没办法,非拔不可!”

小燕子点了点头,抬眼看乾隆。她的眼光,深深切切,里面藏着千言万语,盯着乾隆。

乾隆在这样的眼光下,觉得心都碎了。他振作了一下,用有力的语气说,“小燕子,只是痛一下,你不会有事,朕不许你有事!不要怕,知道吗?”说完便对对太医沉着的道“请拔刀!”

大家连大气都不敢出,摒住呼吸,定定的看着那把刀。太医握住刀柄,用力一拔。

鲜血立刻飞溅而出。小燕子痛喊出声,“啊”

乾隆紧紧地抱着小燕子,血溅了他一身。小燕子在刀拨出的同时立刻昏厥了过去。乾隆急喊,“小燕子!小燕子!小燕子……,胡太医快来看看……”

“臣在!臣马上诊视!”胡太医急忙上前,看了看小燕子的眼睛,又握起她的手来把脉。半晌,胡太医放下她的手,松了一大口气,回头看乾隆:

“皇上,格格脉象平稳,已经没有大碍了!真是皇上的洪福,苍天的庇佑!现在,只要好好调理,休养一段时间,就可以恢复健康了!”

乾隆那颗提着的心,这才回归原位,就低头去看小燕子。“小燕子!觉得怎样?”

“唔……!”小燕子衰弱的蠕动着嘴想要说些什么,可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乾隆紧紧的盯着她,“小燕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想说什么……”

“唔……嗯……!”小燕子再次蠕动着嘴想要出声音……

“小燕子,你到底怎么了?”乾隆担心地看着她,“怎么不说话……,太医……”

“是,皇上,臣在这里”胡太医连忙上前把着小燕子的脉道,“皇上,方才虽然有些凶险,可是只要刀拨出来了就应没什么问题。臣从格格的脉向来看,一切正常,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呀?”他百思不得其解……

“皇上,在臣看来的话,格格像是被人点了哑穴……”一旁的福伦看出了一些端倪。

“这……朕怎么没有看出来”

“皇上,你这是关心则乱呀!”一旁的福伦解释道。

于是乾隆赶紧在小燕子身上的几处穴道点了几下。

“啊好…好…痛…”小燕子终于出了痛苦地呻吟声。

《麻雀变凤凰》

乾隆赶紧俯身看着小燕子,眼中盛满了温柔。小燕子接触到乾隆的眼光,不安的动着身子,“我已经…好多了,您赶快…去休息吧……”就这么一动,让她痛得不禁咬牙吸气。

乾隆急忙按着她的身子,“别动!那么大一个伤口,你还要动来动去,血好不容易才止住了!千万不要动!”乾隆深深的看着小燕子,说不出有多么怜惜。

“我……”

乾隆见她欲言又止,体贴的接口,“现在,夜已经深了,朕再陪你一会儿,就要去追查那些刺客的来历了!”说完转身看着众人道,“好了,大家也都去休息吧!等会留下几个人来照顾小燕了就行了。现在你们都下去吧!对了,尔康,小燕子身边的小玉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你派人去找找吧!”

“是,皇上!”尔康说完后和众人离去。

乾隆待众人离去后,再次深深地看着小燕子道,“小燕子,你可是吓坏了朕了,你说,你要怎么赔偿朕呢?一个吻?如何呀!”

“不要,我有话……要说……”小燕子吞吞吐吐地着着乾隆越来越靠近的脸道。

“怎么了,有什么话等你身子好了,朕再听你慢慢说!现在嘛……”乾隆邪气十足地看着她,“你先满足我吧!”说完低下头就要吻上小燕子。

就在乾隆快要吻上她时,她着急地大喊道,“皇上,我不是小燕子……”

“什么?”乾隆吃惊地看着她,“你说你不是小燕子,你开什么玩笑?就算是你想拒绝朕,也不应该用这个借口呀!”

“皇上,真的,我是说真的,我是小玉……”

“你是小玉?”乾隆微眯着双眼思虑了半晌后,突然一把抓着她的手冷冷地看着她道,“这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朕说清楚整个事情的来龙去末……”

“皇上,您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躺在床上的小玉被乾隆抓得痛得直掉眼泪,她用另一手揭开戴在脸的人皮面具道,“小燕子她早就策划好这一切,她要永远地离开皇上……”

乾隆看着小玉在他面前现出本来面貌后,他震惊的踉跄后退,整个人都呆住了。顿时他有一种被窥的感觉,再加上小玉的话,霎时气的浑身颤,杀机立现,“你说小燕子早就想离开朕的身边,为什么?还有你假扮小燕子,这是欺君之罪,难道你不怕朕治你的死罪……”

“皇上,小燕子想离开您,难道您自己不清楚吗?”

“你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他一把掐住小玉的脖子,他准备在她说出实情后便杀了她。

“咳…咳咳…皇上…小燕…子…她…不是…皇上的…亲生…女儿呀……”被乾隆掐住脖子的小玉呼吸困难地说。

“你说什么?”本是十分气愤的乾隆,在听见了她的话后,顿时无比震惊地松开了手,呆愣了许久后,才喜出望外的道,“小燕子不是朕的亲生女儿,这是真的吗?你是如何得知的,是小燕子告诉你的吗?”

“是真的,小燕子……不是皇上……的女儿,因为……我才是您的亲生女儿………”

“你……”乾隆怀疑地看着小玉,“怎么会是你?”

待小玉呼吸顺畅后才道,“皇上,我娘跟我说如果有一天我能见着我爹要我问一句你还记得大明湖边的夏雨荷吗?还有一句是小燕子也不知道的话‘蒲草韧如丝,磐石是不是无转移?”小玉说着她娘吴妈偷听自夏雨荷在梦里说的话……

乾隆怔在那儿,狂猛地喜悦一下子袭卷了他,“这么说……这么说……,你才是朕的女儿……,小燕子她不是……她不是……她不是朕的女儿,真是太好了……”

“皇上,您……”小玉看着乾隆在知道小燕子不是他的女儿后,此时狂喜的有些不知所措,不禁出声叫住他,她觉得乾隆此时的注意力应该是在自己身上,而不是早已离去的人……

乾隆在她的叫声中,回过神来,“哦!是朕失态了,对了小玉,哦!不是,这个应该不是你的真名吧!”

“是的,皇上,我的真名叫夏紫薇,小玉只是我的化名……”

“这就对了,紫薇,夏紫薇,这个名字还是朕取得,我奇怪了,雨荷为何不用这个名字呢?却原来小燕子并不是朕的女儿呀!可是,紫薇,这整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进宫来的是小燕子,而不是你……”乾隆急切地问着……

“皇上,您先坐下来,我慢慢说给您听………”

于是乾隆便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听小玉说着整个故事的来龙去脉。

于是,她便把所有的事情,半真半假的述说着,讲着如何认识小燕子,如何一见如故,如何结为姐妹,如何姓了她的姓,定了八月的生日,如何知道了她的秘密,如何定计闯围场,如何因为她不能翻山而请小燕子代去,说到最后,小玉已是委屈地泪流满面。

“整个故事就是这样,小燕子只是我的信差,她不是格格,当时是她没有马上说清楚,等到想说清楚的时候,就怎么都说不清楚了,小燕子说,令妃娘娘曾警告过她,如果她再说不是格格,就要砍她的脑袋,就这样,她吓得不敢说,本来我们是想等着这次南下出巡时,就同皇上说明这件事的……”

“紫薇,你实话告诉朕,小燕子她为什么要离开朕……”乾隆最关心的就是这个。

“皇上,难道您还要我把一切挑明吗?她虽然顶替了我的身份成为格格,可是在小燕子的心目中,您一直是她敬爱的父亲,小燕子她从小就没有父亲,等好不容易有了个父亲,可她却与心目中的父亲做出这种不伦之事,您叫她情何以堪……”

“是吗?是她亲口告诉你的吗?”乾隆失落地说

“是的,皇上,就是因为这件事,她才告诉我她等不及要先离开了,她做不出这种之事,她不能再留下来,她昨天就同我说了这个交换身份的办法,她也早就准备好一张人皮面俱,只是我没有想到在她离开时,点了我的哑穴……”

“看来,她是真的想离开朕了,朕好不容易得到了她,她却想逃离朕的身边……”乾隆沮丧的说,“如今,已确定她不是朕的女儿了,她却不在朕的身边,哎……”

“皇上,既然想小燕子想走,您就让她走吧!您是九五之尊,这整个天下都是您的,您要什么样的女子会没有!”她极力说服着乾隆,想要他忘记小燕子。

许久后…………

“紫薇,你说得对!朕乃是当今天子,天下都在朕的手中,朕想要谁就要谁!何况区区一个小女子!”乾隆豪情万丈的说,“哼!小燕子,既然你并非朕的亲生女儿,你辈子休想逃离朕的身边,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朕也定当抓你回来……”

“皇上,您……”小玉顿时傻了眼,她的本意是想劝说乾隆放弃的,却没想到更加激了乾隆势在必得的心……

“对了,紫薇,待朕明日召集了众人,立刻向大家宣布,你才是朕的亲生女儿……”

“皇上,您肯认我了吗?”她装做感动万千的样子……

“怎么?你不愿意吗?”

“皇上,我愿意……我愿意……”

“怎么还在叫朕皇上呀?你现在该叫朕什么呀?”

“皇……皇阿玛……”她心中不禁鸣得意起来,总算达到自己的目的了……

“紫薇呀!你的出现让朕倍感欣慰呀!你知道吗?自从小燕子进宫以来,朕一直活在挣扎自责中,朕怎么可以爱上自己的亲生女儿呢!现在你告诉了朕这个真相,小燕子不是朕的女儿,朕真的非常高兴呀!待朕回宫后定要封小燕子为妃……”

“皇阿玛,您要封小燕子为妃?她是不会同意的……”

“哼!不同意也得同意,别忘了,整个天下都是朕的,朕想要谁就要谁,再说她已经成为朕的女人了,朕不可能要自己的女人流落在外,说不定她已怀有龙种了呢!”乾隆越说赵兴奋!“此事就此定下,待朕找回她后,即刻封她为妃。”

“且慢,皇阿玛!为了小燕子好,您还是不要向大家公布这个消息……”

“这是为何呀?”乾隆不明所以的问。

“皇阿玛,若是贸然封小燕子为妃的话,皇后娘娘定然不肯,她一定会寻根问底的,一旦皇后知道真相后,必然会定小燕子的欺君之罪的,虽然您是皇上,可以免她一死,可是这样一来如何堵住天下悠悠众口……”

“是呀!朕怎么没有想到还有个皇后,哎!朕真是高兴得过了头了呀!紫薇呀!还是你心细呀!那你说如何是好呀……”

“皇阿玛!公布我的身份和封小燕子为妃这个事情先放一放,目前当务之急是先找到小燕子的人再说吧!她一个女子只身在外,很容易受人欺负的……”她别有用心的说着,心中却另一番算计,“小姐,别怪我心狠,这可是你自找的,既然你已离开,我是不会再叫你回来的,哼……”

而不知情的乾隆还在感慨地看着她说,“紫薇,这不是委屈了你了吗?朕已是对不起你娘了,如今朕又不能给你个身份……”

“皇阿玛,我不委屈,一切以小燕子为重,我总能不管她的死活吧!她毕竟是我的结拜姐妹呀,只是我现在有伤在身……”

“是呀!你这伤也不能长途奔波,看来我们只有在这里住上几日,等你的伤势稳定后,我们再上路吧!”

“也只有如此了,现在想想,我真是不该帮她逃跑,她一人在外不要遇上什么凶险才好,若不是我受伤了,我真是想马上去找她……”

乾隆感动地看着她道“紫薇呀!你跟你娘是一样的这么心地善良呀!朕不知道是该欣慰还是担心,太过善良会吃亏的呀……”

“我很善良吗?”她的目光一闪一闪的,“哼!乾隆你还是担心一下你的亲生女儿吧!哦!不是,目前是你的女人!哼!没想到当今的皇上这么好色!竟然会同自己的亲生女儿做出这种之事,只怕说出去,天下人都会哗然,哈哈!有好戏看了……”

“好了,紫薇,你休息吧!朕现在只有先派人到外面去打探小燕子的行踪了。”说完便起身离去。

“是,皇阿玛!”她看着乾隆离去后,喃喃自语着,“这个皇后派来的人也太没用了,没除掉她,却竟然刺伤了我,还好伤不算重,刀拔下来就没什么事了,不然丢了性命可不划算了,不过幸好我装做很严重的样子来骗他们,这样倒是可以暂缓一下行程,让我有时间可以收拾她……”她不禁想起方才混乱的情景……

《自由》

看着集市上人山人海的到处都是人,我好兴奋呀!我终于可以离开了……

我兴奋的拉着小玉奋力地向人群中挤去,我听见身后众人的阻止声,可是现在谁也不能阻止我离开,我们左钻右钻的,一下子就甩掉了来追我的四人……

我和小玉跑到一个偏僻处,快地与小玉互换了身上的衣物,接着又拿出以前好玩时,请柳青教我做的人皮面俱给小玉戴上,于是另一个活生生的我便站在了我的面前。

“呵呵!还真是像呀!柳青的这个绝活可真是好用呀!”我不禁赞叹起来,“可惜呀!当初我只做了一个面具,不然的话,我也可以戴一个啦!”

“小姐!真的很像吗?”小玉担心地看着我,“会不会被皇上他们看出来呀!”

“放心!不会的,真的很像!”我安慰她道,“小玉,我们马上就要分道扬镳了,以后你一切要万事小心呀!”

“是!小姐,你赶快走吧!免得他们追来!我先回去了……”说完转身就要离去。

“等一下……”我叫住欲离开的小玉。

“你回去顶替我,能坚持多久是多久,这样我逃脱的时间会多一些,可若是被皇上现了,要问你的死罪的话,你就…就…就说你才是他的亲生女儿,这样既可以免了你的死罪,在皇后那儿也可以有个交代,而且也可以救回吴妈。”

“小姐,不可以的,我不可以这么做!”小玉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焦急的说,“如果我对皇上说你不是他的女儿的话,他会杀了你的。”

“放心吧!他不会的。”我安慰着小玉,若是乾隆知道我不是他的女儿,他只会要我做他的女人,而不会要我的命,“小玉,就这么说定了,这也算是我报答你和吴妈为我做的一切,而且我现在也只剩下这个可以报答你们了,你一定要答应我,好不好?”

“小姐,我…我…我…答应你…”小玉哭得双眼都红红的,“小姐,你还是快走吧!再迟了恐怕就来不及了……”

“好了,小玉,一切保重了,我…走了……”说完便快地离开。

小玉看着离开的身影,喃喃的说“小姐,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对皇上说,我才是他的亲生女儿,而且你一定不知道吧!皇后已派人盯上你了,只要你离开后便会送掉性命,你的荣华富贵以后就是我的了,哈哈”

辞别了小玉后,我一路避开人多的地方,来到一个卖马车的地方,买了一辆马车,架着车正欲离去……

忽然,看到了个年约十七、八岁,长得相当标致,浑身镐素的姑娘,跪在一张白纸前。只有很少的人围在前面观看。我看着那张纸,纸上写着:

“卖身葬父,小女子采莲,要赴京寻亲,经过此地,不料老父病重,所有盘缠,全部用尽,老父仍然撒手西去。采莲举目无亲,身无分文,只得卖身葬父。如有仁人君子,慷慨解囊,安葬老父。采莲愿终身为奴,以为报答!”

呵呵!原来还真是有一个彩莲呀!我看着她,一个绝妙的计策在脑海中形成……

于是,我用早已带在身边的银子,买下这个彩莲,与她达成协议,让她用我给的银两去安葬了父亲后,穿着我身上的衣服架车离去,让她在大江南北到处游走,待一个月后,她便可以在找个地方安定下来,而我则在留在这个小镇上留意乾隆的举动。

我不禁兴奋起来,想必乾隆定然以为我找到机会后,肯定会急着离开,可他绝对不知道我会留下来,要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呀!

只要我确定乾隆他们追着彩莲的马车,离开这个小镇以后,我才能往相反的方向离去……

看着渐黑的天色,摸着咕咕叫的肚子,于是,我便找了一间离乾隆他们只有一街之隔的客栈,叫了一间上房,叫店家将晚膳送进房里,还顺便叫他们送了一件男装……

是夜,我躺在床上,想着自己穿越到古代生活的几年,一直都有人照顾,从来都是衣食无忧,只是自己几次的单独出行,总是遇上麻烦,就算是换上男装也不能避免,看来还是这张脸惹的祸……

还有就是与永琪的关系,本以为自己在古代可以找到一个可以依附终身的人,可谁知道自己与他意流着相同的血液,与永琪在一起,恐怕是永远都不可能了,那么只有设法忘了他,还好,对永琪的感情还不是太深,还有机会回头。

还有,自己离开乾隆他们开始一段全新的生活,要重新起个名字才行,像是小燕子这个名字肯定是不能用了,这样会暴露身份,用夏紫薇吧!小玉已经在用了,想想!取什么名字呢?

还是用现代的名字,夏筱妍吧……,等等!这个名字跟夏小燕没什么区别呀!

对了,不如在夏筱妍和夏紫薇里面各取一个字,组成一个新的名字,对,就这么办!就叫筱薇,艾筱薇,爱新觉罗.筱薇……

于是,我想着这个新起的名字,想着从明天开始的全新的生活,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可能是太累了,我一觉睡到第二天傍晚才起床……

时间一晃,我在这个客栈里已住了三天,这天我起了个大早,待梳洗完,我身着男装坐在客栈的二楼居高临下的看着对面的情况!

看着不时有进出的官兵,不禁得意起来,乾隆绝对想不到,他派人到处找我,我却坐在他对面的客栈里,悠闲地喝着茶。听着其他客人交谈的话……

“听说了吗?对面住进了个大人物,听说是皇亲贵族呢?”

“是呀!我也听说了,这不下面大队大队的的官兵正在给他办事呢!”

“我听说,好像是丢了什么宝贝吧!”

“错了,错了,是走失了一个丫头。”

“你才错了,我听说走失的是这位皇亲最宠爱的女人呢!要不一个小小的丫头,怎么会要动用这么多官兵?”

“是呀!想想也是,皇亲贵族宠爱的女人肯定是美若天仙吧!”

“再美若天仙,也不上公子我见过的一人女人吧!那才叫做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呀!”

“这位兄台,你真的见过这么美的女人呀?”

“是呀是呀!这位兄台快给我们讲讲,让我们见长长见识呀!”

《狼狈为奸》

“哈哈,要说我赵强什么女人没见过,可是却让我遇上了这么一个绝色的女人呀!当时我可是恨不得马上就要了她,尝尝绝色大美人的味道呀!”

“赵兄,你倒是快说,你有没有上了她?”

“别急别急呀!听我慢慢道来!”一旁的赵强不紧不慢地道,“我是在京城的街上遇到这个美人的,我我趁她迎面撞上我时,将一颗我用春药改良的软骨散喂进她嘴里,把她拖进一个巷子里,三下五除二的扒光她的衣服,哇!玉肌雪肤,圆润的肩头,混圆的,红色的缀在上面,美艳无比,还有两条修长的雪白,当时看得我是口水直流呀!”

众人在他的描述下都不禁吞了吞口水,“赵兄,快说呀!别吊人胃口呀!”

“哈哈,各位看看这是什么?”赵强摆弄着手上红色的布料,“这就是我拨光的那女子身上的肚兜,哈哈,剩下的各位慢慢去想象吧!肯定是够香艳刺激……哈哈”

本来密切注意对面情况的我,起初没怎么在意众人的谈话内容,可是到后面,我越听越不对,而且这个声音怎么越听越耳熟呀!

我转过头看向那个笑得正猖狂的男子,一看之下,不禁呆住了,原来是他,那个在京城曾轻薄过我的赵强,还有他手上拿着的不是我的肚兜吗?

怎么会在他那里,想着自己贴身穿的内衣,被这样一个轻浮的男子拿着手中把玩,就仿佛他把玩的是我身上的肌肤一般不自在起来。

还有,他怎么会在这里,看来要避着他一些,可不能再着了他的道了,在这目前这个节骨眼上可不能再生事端来,不然的话,就是才出虎穴又进狼嘴呀!

我正要起身回去时,眼角的余光向对面又瞟了一下,此时,我看见小玉慢慢地渡了出来,朝着我这间客栈走来,她怎么会过来,难道她知道我在这里?不会吧!

于是,我带着疑问向楼下走去,刚下楼就听见小玉的声音响起,“店家,你这里还有多少酒,我都买下了!”

“小玉……”我出声叫住她。

“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回过头看向我,“你不是已经离开了吗?这里可是很危险呀!随时都会被他们现的?”

“你先跟我来!”我把她带到我住的厢房后,笑看着他道,“你没听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怎么样?他们都有什么反应?”

“小姐,对不起!我帮不了你,皇上他一眼就看穿了我们的把戏,他知道我帮小姐逃跑后,他气得想要杀了我,我只有…只有说我才是他的亲生女儿,这才保住了我的命。”

“那他知道我不是他的女儿后是什么反应?”我着急地问

“皇上他很高兴,说是要马上公开我的身份,然后再封你为妃……”我听着小玉说着与我意想中一样的答案,虽然明知是这样的结局,我还是有些期盼会有所不同。

“小姐,你真的同皇上…有过那样…的关系呀!你们可是血亲呀!这可是…可是…呀…”

“我知道!所以我才要离开!而且是永远离开!让他们都找不到我!”

“小姐,你……”

“小玉,既然皇上已认了你,以后你就是夏紫薇了,我以后还是叫你紫薇吧!叫了几个月也叫顺口了,你以后也不要叫我小姐了,我给自己新起了个名字,叫艾筱薇,你叫我筱薇吧!”

“小姐,不行……”

“怎么还在叫我小姐?听话,叫我的新名字!”

“这……”

“你若是还当我是小姐,就必须听我的话,叫我筱薇……”

“筱……筱……薇……”

我细细地品味着,“还不错,没有在叫别人的感觉,对了,你怎么会到这里来买酒,对面没有吗?”

“筱…薇!你不知道!他们几个男人在知道你离开后,都疯了似的找你,白天分头在小镇外找你,晚上就回来喝闷酒,这三天下来,客栈里的酒都被他们几个大男人喝光了,这不叫我到这里来,买下所有的酒!”

“原来是这样!对了,紫薇,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筱…薇,你有什么需要我帮你做的就尽管说吧!”

“这间客栈的二楼,有个叫赵强的男人,他手里有一个肚兜,你去帮我买下来”

“筱…薇,你要买肚兜到衣饰店里去买呀!为何要找一个男人买?”紫薇不明所以的说。

“那是…因为…因为……那个肚兜是我的……”

“什么?是你的?这贴体的衣物为何会在一个陌生男子的手上呢?”

“这……紫薇!这个你就别问了,快去帮我拿回来吧!”

“好吧!既然你不想说的话,我也就不问了,我现在就去……”说完转身开门走出去。

紫薇快步走到客栈的二楼,确实看到一个年轻男子,正在与身边的其他男子高谈阔论着,手中正在把玩着一个红色的肚兜,紫薇上前仔细一看,确实是自己亲手为小姐做的,难道说眼前这个男子与她之间也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吗?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海中形成……

“这位公子可否进一步说话”紫薇走到赵强身边道,然后她把赵强带到一个角落里后道,“公子手上的物品可否转让给我?我愿出高价买个它。”

“你给再多钱,我也不卖!”赵强抬眼看着眼前说话的女子,虽然她长得也极为标致,可是与几个月前遇到女子来说,还是相差百倍呀!

“这是为何?”她不明白,这世上还有不要钱的吗?

“这个可是我朝思暮想的女子贴身之物,我每日拿它出来把玩,就是想睹物思人呀!想象着我正抚弄在她那光滑的玉肤上呀!”赵强邪笑地说,“你若是真的想要的话,也可以,除非…你陪我一晚如何呀…”他的一双贼眼在她身上打量着。

“这样吧!只要公子将手中之物转让给我,我就告诉公子念念不忘之人,现身在何处?”紫薇算计地看着他道。“这样公子就不必睹物思人,而可以……,不用我说,公子应该知道我的意思吧!”她故意不说明,剩下的让他自己去想!

“我如何相信你说得是真是假?”

“我若是骗你,与我又有何好处?”紫薇见他不信,于是接着道,“我先带你去看,等你确定后,你再给我如何呀!”她笑得不怀好意。

“好吧!”赵强犹豫了一会才答应道。

紫薇带着赵强来到刚才离去的厢房外,小声地对赵强道,“嘘!不要出声”

赵强小心地在窗户上捅破一个小洞,微眯着眼睛向里看去,待他看清楚屋里人后,顿时欣喜若狂、不能自己,恨不能马上冲进去,将屋里的女子拆解入腹……

紫薇看着狂喜的男子,更加相信他们间肯定有着不一般的关系,于是她拉拉他的衣服,指指不远处的一个角落,示意他过去。

“怎么样呀?”她笑看着他,“这下你可相信我了,可以给我了吗?”

“相信…相信…,给你!”说完就将肚兜递给她。

“我现在倒是很想知道,你现在想怎么对她!”紫薇边说着边指指屋里的女子道。

“当然是继续做上次末做完的事情喽……”赵强笑得淫邪且下流。“这几个月可是折磨死我了,日日夜夜都在想着她那诱人的身体……”边说着边揉弄着跨部的突起物。

紫薇知道了他的想法后,便笑着说,“那我先在这里预祝公子玩得尽兴了!”说完转身便走,此时一个恶毒的想法在脑海中形成,于是她又转回身……

“哦!对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公子不妨邀上,方才与公子聊天的人一起品尝这道人间绝色,也让他们见识一下公子口中的形容的绝色女子,是否与他们想象中的一样!”

“这……”他犹豫着,“这么美的小娘子,我可是想一人独享呀!像这些乡野春夫那里配得上享用此等绝色呀!”

“公子,一人独享,固然是好!可是数人同上,可是别有一番情趣哦!”紫薇笑得越阴险。“公子不防试试!”一个女人被这么多的男人给蹂躏,就算不死,可也离死不远了,方才在二楼,她看见围在赵强身边的男人,大部分都是身材魁梧,想必力气也很大,那么被他们这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给蹂躏下来,其惨况是可想而知的。

“这么说,你曾被数人同时上过?”赵强淫笑地一把抱住她,“什么时候也让我尝尝呀?”

“讨厌!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你们这些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她娇嗔地挣开他的怀抱,“你还是好好算计算计怎么去品你的大餐吧!我这个小菜恐怕没这个份量吧!”

“错过你这个美人的话,可是很遗憾的呀!不如你也一起,我们来个三人行,如何!”他不想放过到手的肥肉。

“公子,可不要太贪心哦!要知道你的这个绝色美人还是我告诉你的,你若再同我纠缠下去,小心到手的鸭子飞走哦!”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去准备了……”赵强识趣地离去,他觉得与绝色美人相比的话,眼前这个女子的份量确实差一些……

“还有,你可不要告诉她,是我告诉你她的行踪的哦!”紫薇在背后叮咛着。

“知道了……”远远的传来他的声音。看着远去的人,紫薇也朝着方才离去的厢房走去……

《初遇箫剑》

“筱薇,我帮你拿回来了……”紫薇推门进入,手上拿着我的肚兜。委屈地说,“我花了好大的功夫才说服那个好色的男子,将这个转卖给我的!”

“紫薇,谢谢你!你又帮了我一个忙!”我感激地看着她。“真是辛苦你了!那个赵强还在外面吗?”

“已走了,拿了我给的银子,好像要去妓院吧?

“走了就好…走了就好……”我喃喃自语着。

“好了,我该回去了,再不回去的话,他们会起疑的!”说完转身就要离去。

“紫薇,你多要保重!对了,不要泻露我的行踪呀!”我叮咛地看着她转回的身子。

“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对他们说的,还有,我们明日就要离开了。”

“离开?去哪里?”我疑惑的问着。

“这几天他们已分别向几个方向去追踪你,现已在离此二十里处,现了你的行踪,他们决定明日就赶过去!你可千万不要离开这里,他们绝不会想到你会用金蝉脱壳之计,也不会想到你就在他们身边的!”

“我知道了,我不会离开这里的,我会等他们走远了再走,谢谢你!紫薇!”

“好了,这次我真的得走了,筱薇,你可要‘多多保重’身体呀!”紫薇语带双关地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小姐,你可不要怪我,我还来不及想要怎么收拾你,你自己就送上门了,这可你是自找的,想想你很快就会被几个男人,压在身下蹂躏至死的,想想你这个眼中钉终于可以消失在我眼前了,心情真是好呀!哈哈”她边走边得意地暗爽着。

送走了紫薇后,这时肚子开始‘咕咕’做响,想想,现在已是中午了,该用餐了,于是高兴地向外走去……

筱薇看着桌上的菜色,四菜一汤,菜色好看,菜香四溢,此时想起乾隆他们就要走了,心情十分愉悦,于是叫酒家上了一壶酒,倒上一小杯,慢慢地品起来,感觉自由的日子真是舒服,不由得想起现代的一打油诗,不禁吟了起来: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好!”一个好听的男声在身后想起,“好一句‘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我转过身,看向出声的男子,只见他懒洋洋的坐在我身后,随意的喝着壶中的酒。八月时节,桂子飘香,风过处,沁人香气,衬着醇酒,渺渺传来,令人微醺。他袍裾飞扬,有几缕丝随风飘散在那张线条优美的脸形上,斜挑入鬓的眉毛,深邃如海的眼眸,散着让人一见倾心的魅力,高挺的鼻梁弧度优美,薄薄的嘴唇带着一丝笑意,一身冰蓝绣银线的蝶纹宽袖长衫,更显他身材挺拔、玉树临风。看着他就直觉此人定是疏旷豁达、洒脱率性的男子,浑身上下有种说不出的飘飘风致……

“兄台,何不过来与我小酌一番!”我也学着他的说话方式。

“乐意之致!”说完拿着酒壶走过来,在我对面一坐下就问,“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在下姓萧,单名一个巍!”我暗息得意着,将筱薇这么女性化的名字,改成萧巍这么有男子气概的名字!

“噢!这么巧,我们是本家呀!我也姓萧,单名一个剑!看来我与兄台确是有缘呀!”他笑看着我道。

“你叫萧剑?”我震惊地看着他,他就是小燕子的哥哥?如果我是真的小燕子的话,那么他就是我的哥哥了?世上还真是无巧不成书,什么人都让我遇上了。

“敢问兄台年方几何?”箫剑的声音听断了我的冥想,我回过神来的看着他道,“我今年一十有八!”

“哦!我虚长你几岁,若兄台不嫌弃的话,可唤我为箫大哥,我称你为箫弟如何?”

“箫大哥,小弟先敬你一杯,在如此偏僻的小镇,都可以遇上,可说是有缘,我先干为敬!”说完一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箫弟真是豪爽,愚兄佩服呀!”说完也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后道,“兄台何以会在此处?是游玩还是……”箫剑笑看着我,接着道“看兄台身上所穿之衣物,想必家中必然富裕,何以只身在外,无任何侍从跟在身旁?”

“箫大哥有所不知?”我故做男子的说话方式,“实是因家中二老私自为我订下一门亲事,我本无意太早成婚,于是趁夜逃出家中,故而无侍从跟随!”

“原来如此呀!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我想要人管都没有人呢?”他苦涩的笑道。

“好了,箫大哥,不说这个!说说你呢?何以也会在此处逗留?”想他很小就父母双亡,此事怕事勾起了他的伤心事,所以赶紧转移话题。

“我本是无根之人,到哪里不都是一样!我很早就想见识一下各地的的风俗,故而正四处走走,这不走到这里就碰见箫弟你了,真是人生无处不相逢呀!若是箫弟你有兴趣,也可与我一道,游历一番,如何呀?”

“如此正中我意!”我兴致高昂的看着他,无据无束的游玩正是我想要的生活。

“哈哈!以后为兄可有伴了,来,为兄敬你一杯!”

“不,箫大哥,应该是小弟敬你才是!以后还请大哥多加照顾!”

“管它谁敬谁,只要开心就好,来干!”

于是我们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地,喝着酒,大江南北地聊起天来,世间还有什么事,比得上自由自在地与朋友在一起把酒言欢!看着眼前洒脱率性的萧剑,好感顿时油然而生……

我觉得与他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感觉很亲切、很舒心,不知怎么的,他竟然会给我一种可以一辈子依靠的感觉,就想从此跟着他……

现在我敢肯定我不是小燕子,那么箫剑也定然不会是我的哥哥了,抛开了许多世俗的牵畔,我也想轰轰烈烈的爱上一场,那怕是死去活来我也甘愿……

于是我带着转变了心态的眼光看着箫剑,一个看待男人的心态看着他,现他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那么地舒服,看着他渐醉的俊颜,我的一颗心也渐迷醉起来,只想时间在此时停留……

“咯”萧剑打了个酒咯后,有些醉意的道“咦!天…怎么…就…黑了……”

我抬头看看天气,果然已天黑,这顿饭从中午开始到现在已有好几个时辰了,箫剑也确实喝了不少酒,而我的酒量还可以,我每每都是趁他仰头喝酒时,将杯中的大部分酒倒掉,只留下很少的一部分喝下,所以我的头脑到目前为止也还是很清醒的……

“萧大哥,你醉了,我扶你回去休息吧!”我站起身将他扶起来,“你住在哪件房?”

“咯!我…没有…醉,萧弟,我…还…可以…再喝,咯”

我吃力的扶住他,对着下面喊道,“店家,这位公子住在哪件厢房,他喝醉了……”,这时一个小二连忙跑过来,同我一起扶着箫剑道,“两位客官请随我来。”

于是在他的带领下,我们很快便到了箫剑的客房,原来他的住的房间离我的还是有些远的。在小二的帮助下终于把他摆弄上床后,我同小二一同退了出来。

《落入魔掌》

我沿着来时的路慢慢走回自己住的厢房,刚推开门,正准备进去时,“别动。”一个低沉的男声在我耳边想起,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脖子上就被架了一把刀。

我稍微挣扎了一下,脖子上就被划了一个口子,于是再也不敢动了。我正准备转身看看身后的情况时,却被身后的男人给推进了屋里,我却趁机一个闪身摆拖了架在脖子上的刀,看向架刀的男子……

“是你……”我吃惊地看着拿着刀的赵强,“你怎么会在这?”

“我为什么会在这?”赵强邪气地一笑,“那还不是拜你所赐,我家在京城的所有的产业突然间被官府给查封,我想破了头也想不明白,突然有一天我拿出你的肚兜来看,才想起那天救你的男子非富则贵,查封之事肯定跟他有关系,我们在京城实在待不下去了,只有和父亲南下投靠亲戚,没想到才此处碰到你,哈哈”

“你是怎么现我的?”我有些奇怪地问,他并没有看见我呀?

“哈哈,是你派人找我要回肚兜,我便趁那女子回去之际跟在她身后,才知道你住在这里,这次可是你自逃罗网,哈哈”

我真是后悔极了,早知道就不去拿回我的肚兜了……

就在这时,另一个粗鲁的男声想起,“儿子,这小美人,长得不错哟!果然名不虚传!……今天大家伙都能快活快活,哈哈!”不知何时,厢房内又多出了几个男人此时出了淫邪的笑声!

我转头看过去,看向说话之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面貌虽然长得很普通,但给人的感觉很猥琐,而且身上还着带着几分流里流气,与赵强倒有几分相像。

“这是我爹赵富贵!”赵强似是明白我的疑惑,解释道,“我爹早已在我描述下得知你的美名,此次遇见你,我爹定然要见识见识……”

“儿子,我可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女人,等会让爹先上呀……”赵富贵一边淫笑地说一边猥琐的揉弄着跨部……

“那可不行,我都还没有尝过呢!”赵强拒绝道,“顶多,等我干完后,爹再上,怎么样?”

“原来真是有这样的绝世大美人。”一个长相丑陋的高个男子道。

“身手还挺不错的。”一个身材魁梧的脸上有刀疤的粗诳男子接口道,“我就喜欢玩身手好的。”

“她身手这么好,一会把她绑起来,干她时那才带劲。”说话的是一个中等身材,长着一副鹰钩鼻的男子。

“哇噻!我的口水都流出来了,我们今天真是好福气。我今天可要多干几炮……”一个瘦弱的高个年轻男子边说边举袖擦拭着嘴角流出的口水

“嘿嘿!这么美的女子被干起来一定很爽!”几个男人看着即将到手的猎物,不禁一阵兴奋七嘴八舌的说着……

我不禁看傻了眼,我数了下,屋内加上赵强和他爹一共是六个男人,一个赵强我都应付不了,更何况是六个男人,今天我不会要被他们轮轩吧?

我看着他们六人渐渐地向我靠过来,此时,我害怕到了极点,如果同时被六个男人蹂躏,我还会有命在吗?

我慢慢地被他们逼退到了床沿边,突然想起枕头下放着一把防身用的匕,于是我快地从枕头下抽出匕抵在脖子上,道,“你们若再过来,我就死在你们面前……”

“好…好好好……,小美人,你不要动,伤着了可就不好了,我们不过来就是……”赵富贵连声说着。

看着他们渐渐离开些后,我稍稍放松了些警惕,就在此时,刀疤男乘我不备,一掌拍在了我的肘部,我只觉得手一麻,手中的匕已经拿不住,落在了地上……

一下子,他们六人全扑了过来。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肩膀被他们按住,双手也被反剪到了背后。

“不要…你们放开我…”我顿时慌了神,使出全身的劲挣扎着,可是我的挣扎对于六个强壮的男人来说,却是那么微不足道,突然我后劲一疼,便昏了过去……

昏过去的我浑然不觉自己悲惨的命运即将开始……

《被卖妓院》

一个宽敞的马车里,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子累得昏睡在马车上…………

“爹,已到了杭州城了,我们是不是先找间客栈住下来,待梳洗完后再去拜访表哥他们了!再说我们要送给他们的这份‘大礼’也该好好清洗一番!若是不给她清洗一番的话,怕是拿不出手呀!”这时外面传来赵强不怀好意的声音。

于是,他们便在杭州最大的一间客栈住了下来,她也好不容易可以舒服地洗个澡了……

本来他们六人是要一起洗的,可是赵强他们父子却说怕她逃跑,要分开洗,于是他们父子便抱着已虚弱得不能走路的女子,三人一起进了客栈的澡池去洗鸳鸯浴了……

而其他四个男人却心中不平地议论着,“凭什么他们可以去洗鸳鸯浴,我们不行,美人又不是他们父子的!”此时他们已忘了,当时是赵强邀他们一起来见识一下绝色美人的,现在他们只认为美人是他们的。

“是呀!他们父子还要把这美人送给别人,那我们以后还有什么可玩的呀!”

“可不是,我听说这赵家在杭州可是富呀!这个美人只怕进了赵家门,可就出不来了呀!”

“不如,我们趁现在把他们二人干掉,把美人独占?”

“不行,杀人可是犯法的,我可不干!”

“这要不,我们把他们父子打昏,再带美人逃走如何?”

“这能逃到哪里去?有钱可使鬼推磨,等我们还没逃多远,就会被他们现的!”

“这也不行,哪也不行,那可怎么办呀!总不能便宜了他们父子吧!”

“要不我们把他们父子打昏后,再把美人卖到妓院后,得的银两我们四个再平分如何?”

“好呀好呀!这个美人肯定值不少银子呀!分了银子,我们再各自风流快活去吧!”

于是四人决定好了,等着他们三人出来后,再趁机打昏了他们三人,再把昏迷的女子卖到了杭州最大的妓院“飘香院”。

当艾筱薇醒来时已是三天后了,她一睁开眼便看见满屋都是华丽的装饰,所躺的床上吊着银丝纱帐,身上七彩缎鸳鸯被。不远处的小桌上一个精致的香炉,薰香炉里青烟袅袅。若有似无的香味弥漫开来,一丝一丝,在透明的空气中舒展,飘散……

她起身坐起来,却不经意看见床正对面的墙上竟然毫不避忌地挂着一幅淫秽的男女交缠的春宫图,虽然她已跟许多男人做过,可是亲眼看见,还是让人禁不住面红心跳,不敢正视……

回过头来,她正在想,究竟生了什么事?自己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她拼命地回想着……

“哟!我们的小美人,你可总算醒了呀?我还在担心呢!你可不能有个什么好歹,我可是掏了白花花的银子从人家手上把你买来的,不然我找谁把钱赚回来。!”忽然一个娇柔造作、肉麻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她的深思,她这才现在床的斜对面的椅子上坐着一个女人,刚刚自己因为初到一个陌生的环境,一时没有注意到……

“唔,果然是个少见的绝色美人……”只见坐在椅子上老鸨模样的半老徐娘似的女人起了身,向着床上的人走来……

她堆上满脸了假笑,也不管上面的胭脂扑簌扑簌的往下掉,“我是李妈妈。放心吧!凭你的姿色我们是不会让你受苦的,只要你好好的听话,我是不会亏待你的,过几日待你身体好些了后,就开始接客!保管让你坐上我们飘香院顶级花魁的位置!还有,我已帮你检察过身体了,啧啧啧,真是做孽呀!这么好的身子竟然给糟蹋成这个样子,不过你放心吧,有我的独门的密药,保证你过几天就成就能下床走路,而且用上这个药后与恩客行房时,不会被他们现你不是处子之身!嗯!还要给你取个名字才行!叫什么好呢……,看你这气质,干脆就叫仙仙吧!”

处在震惊当中的筱薇这时才明白自己是被卖到了妓院中,她气愤极了!气自己被几个男人没日没夜地糟蹋不说,现在这个老鸨竟然想拿她赚钱!她气得暗暗用力,想一巴掌拍上去。

结果却是傻在当场!她悲哀的现,她的内力居然凭空消失了!

“哼!老娘告诉你,我这里每个被拐来的姑娘初到这里时,不都是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最后在老娘的整治下都服服贴贴的听话,你要是不想受罪的话,最好给老娘听话!”老鸨见她不愿意,立即丑态必露地恶狠狠的说着。

这时,她回过头来对着老鸨嘶喊着,“不……,我不要,我不要做妓女……”说完推开老鸨就想往外冲。结果脚刚一下地,私处就传来一阵撕心裂肺地疼痛,身子一软,一个骨碌翻下了床……

老鸨脸色立刻就变了,上前抓起她就是几巴掌,“想走?你想得也太简单了!进了我这门可就别想出去!你让老娘的银子打水漂,你做梦去吧!”随即招进来两个彪形大汉,“把她给我架回床上去好好看着。过几日,就给我开始接客!”说完便气冲冲地出去了,门也被紧关住了。

“怎么办?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此时这三个字只是不停地在脑海中重复着……

直到窗外的天气渐渐暗下来,我才睁着一双空洞无泪的双眼,定定地看着窗外的月亮,许久许久……,觉得它是那么的美丽,从皎皎多姿到身影婆娑又到逐渐暗淡,它不断变换着出现在人间的姿态,始终不变的是它带来的如霜的月光,凉如冰水,就像是我此刻的心情般,凉透了心啡……

“我绝不做妓女,就是死在这里也绝不做!”我喃喃自语着,此时的我心灰意冷,在经过一番不堪的侮辱后,我不知道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已失去了生存下去的目的,难道我回到古代来就只是给那些男人提供泄的机会吗?我悲愤的想着,可由于身体很虚弱,不知不觉中便睡着了…

……………………

这几日我过着如行尸走肉般的日子,有人送食进来我就吃,没有人时我就睁着一双无神的大眼看着床顶呆,想想自己若是死了会不会好过一些,不知不觉中过去了五天,身体已搽过老鸨送来的密药,好像已没有前几天那么难受了,而门口的守卫见我这么柔顺,对我的看管也松了些……

这天晚上,想着自己在床上躺了这么天,身子骨都快僵硬了,便慢慢起身,想出去外面活动一下筋骨,于是我像是个游魂似的,只身穿一袭白纱睡衣,漫妙的身子若隐若现地,一头长就这么随意地披在身后,慢慢地渡到门边,打开门后迈出去,不理会守在门边的看直了双眼的两个彪形大汉,向左边的院子走去,丝毫不管跟在身后的两个守卫…………

飘香院里除了四大花魁,能住在一个宽阔的东南西北四院,挑选自己的客人。她们才貌双全,各有特色,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见了她们不动心的。

俗话说得好,温柔乡乃销金窝。若想要一亲香泽,除了有权,有钱,还得对上这四位姑娘的眼。所以,普通人想要见她们一面,难。一刻?更难。有钱不是万能,人家不喜欢你,你再多钱也是要靠边去。

看着满园青竹凉水环山流,一派清幽淡雅。曲径通幽,我绕过假山流水,沿着小道走到了院中的一座小亭里,坐下来休息一会……

“哟!这不是我们李妈妈说的,我们飘香院未来的顶极花魁仙仙姑娘嘛!”我看着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青楼姑娘,围在我身边指指点点的,看她们的样子似乎是来者不善,是怕我与她们抢生意吧!我了然于心地轻蔑地浅笑了一下,丝毫不理会她们,只是看向远处的景致……

“姑娘,你好得很快嘛,真看不出来,你那病弱的身子挺能撑的嘛。”

“啧啧,李妈妈果然没说错,这还是个勾人的主。”

“瞧瞧这双会说话的眼睛,真真的勾魂夺魄那!”

“听说你才来那天,也是寻死觅活呀?我告诉你呀,还是安安心心的留下来,吃好的喝好的,还能轻松赚取金银财宝,指不定哪天被达官贵人看上给你赎了身也不一定呢!当下先把身子养好,有空我传授你几招媚功。可千万别再提什么不接客啊要走啊之类的,不然妈妈要真起火来……谁都救不了你。”说完拍拍我的肩膀带着其他几个女子走了,而远远看着我的守卫见我动也不动坐着,想着也不会出什么事,便退了回去了……

《被逼接客上》

我想着自己的武功被封,不知什么时候能解开?不知道以后的路不知该如何走?难道说真要一辈子留在这里吗?不禁越想越绝望……

不知不觉地坐了许久,感觉身子有些凉了,于是起身想回房去,边走边胡思乱想着,可是走着走着却现我迷路了,我转来转去的走到了一个大厅模样的地方,看见了无数的男人搂着美女尽情的享受着,我这才现不对,无数双眼睛正盯着我……

此时在大厅中,一个身穿白纱的绝色女子,一双白皙圆润的玉臂和一双白皙、修长的大腿,在薄薄的白纱下隐约可见,再加上强烈的光线下更显得光泽诱人,高耸的胸部上突显的红色更是分外清晰,这种近乎裸露的性感穿着,在这个满是怀有邪念男人的屋子里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淫欲喷涨……

这时只听见有人争先恐后的说:“老鸨…!这位姑娘我包了,多少钱你只管开个价……!”

“我出一百两……!”

“五百两……!!”

“我出一千两……!!”顿时一群男人争吵不休,还拉出一副开打的架势。

“几位爷~!”这时老鸨才赶来,挤进人群后将女子护在怀里,并拉长了调的说:“几位爷都消消气……她是我们楼里的新来的仙仙姑娘……,过两天就是她的开苞夜,几位大爷若是看上了她,过两天再来标价吧!”说完便走到招来两个两个彪形大汉护送着她走了出去……

回到房中后,老鸨气急败坏的说,“你是想砸老娘的场子呀!你休想!老娘告诉你,你不把那卖身的钱给老娘赚回来,老娘定要用鞭子天天照三餐抽打你,还有你们两个给我看好了,不要再要她出门……”说完便走了出去。

一定要逃出这里,我在心中暗暗地想着,可是目前就只有先忍耐,待寻到机会再行逃跑了!

想着自己足足在床上躺了五天才让酸涩的身体稍稍恢复,他们几个禽兽真是太狠了,一刻都不放过我,只怕任谁都没办法一下子应付六个如狼似虎的男人吧!若是哪天让他们落到我的手上,我誓定要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我此刻真实的感觉到,人是不能没有追求的,一定要振作起来,不能再自艾自怨下去了,否则就会像我这样越忍让,越沦落,越叫人任意欺辱。而唯一能改变所有这一切的办法无非只有两个:一是找到机会逃走,逃到没有这些恶魔的地方;二就是,要变强大,要学会适应这个适者生存的世界。

有句话说的说得真好,你不能改变这个世界,那么你就改变你自己来适应这个世界,多么经典的话呀,用在我身上正合适。

于是,我调整好了心态后,开始认真考虑该如何逃出这里,先一点就要先养好身子,这点好办。再就是要取得老鸨的信任,而这个无非是要先听她的话,让她以为我已认命地留在这里,让她降低对我的防备后,我才有机会混出去,可是我不知道,做到以上这些需要要多长时间,目前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现在只有先办身体养好了,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次日,天刚亮我就被叫醒。一个丫鬟开始服侍我梳洗。“小姐,我叫小兰,妈妈派我过来伺候您。您要有什么吩咐,尽管对我说。”怯生生的声音让人觉得可怜。

窗外的阳光微微穿过纱帘透了进来,屋子也稍微有了些明亮。

小兰从衣柜里拿出几件衣服,我挑了一件素色的衣服穿上了,看着映在镜子里的容颜,不禁呆住了,难怪会有那么的男人看到我后会屈之若骛了,愣愣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一旁的小兰早已看傻了眼,难怪有那么多男人喜欢小姐!这样的女子,自己都有爱上她的冲动了!远远看去,只觉她宛如仙子凌波,不染纤尘,她是那样的令人心悸目眩!,白雪凝肤,粉颊红嫩,柔美中自有一种妩媚的神韵。

这时“碰”的一声,门被人从外给撞开了,李鸨母从外面气冲冲的进来后,对着我抛出一大落纸,“看你干的得好事,现在你可是名出了呀!整个杭州城只怕没人不知道你了!”

我起身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纸,顿时呆住了,纸上画着的一幅幅淫秽的男女交缠的春宫图,只是图中女子的画像变成了我,我不禁气得浑身颤道,“妈妈,这是怎么回事?”

“还不是你昨日干的得好事,你半裸的身子让人看去了,不知是哪个好事之徒画下你的容貌再配上与男人交合的样子,在城中大肆渲扬,现在城里的酒馆、客栈到处都贴着你的春宫图,一张比一张淫秽,只怕是那些男人现在都笑得合不拢口了……”

“妈妈,那可怎么办呀?”我着急地说……

“妈妈…妈妈……”门外响起一个女子焦急的声音,“妈妈,门外有一个叫赵强的公子,说我们飘香院里的仙仙姑娘是他娘子,说我们逼良为娼,要到官府去告我们呀……”

我一听顿时惊跳起来,“妈妈,救我!那人不是我的夫君……”我可不想被赵强带回去,被他那几个表哥给糟蹋,待在飘香院虽然不是最好的出路,可是只要把眼前叫赵妈妈的老鸨哄好,我暂时还是安全的……

“你放心,在你还没有挣回卖身钱来,我是不会让你离开的!”说完便带人出去了。我在房里来回的走来走去,实在是放心不下,便则偷偷地下楼去看看……

远远的我就听见赵鸨母嚣张的说,道:“赵公子,你若是想在我这里放肆的话,我可是要丑话说在前头,不是我说大话,我们飘香院背后可是有人撑腰的。你们赵家再有钱有势也终究是江湖草莽,你还不要胡来的好!可别到时候吃不到鱼反惹得一身腥哦!”一番话说下来,赵强的气焰也不再那么高昂……

“我不会善罢干休的,我们走着瞧……哼!我们走!”说完带着一帮家丁头也不回的走了。看来一时半会赵强是不会再来了,我才放心地往回走。

我刚进门没多久,赵鸨母后脚便走了进来,“好了,事情解决了,两日后,你就开始给我接客好好准备一下吧!”

“是,赵妈妈”我柔顺的回应着,心中却在想着,在这两日内一定要逃走才行。

这两天来我想尽了办法想逃出去,结果却依然被牢牢地看守住,走到哪里都有一票人跟在身后,为什么说是一票人,赵妈妈说是怕有人骚扰我,多派两个人好照应些,还说怕兰儿一个人服侍不了我,又派了一个叫小梅的丫头来,说什么照应、服侍,我一个哪里用得了六个人,说白了是多派人手监视我罢了……

今天晚上就是我的开苞夜,这个李鸨母还真是满有商业头脑的,她对我露了一次面艳惊四座的事大肆宣扬,她已在这两天前,就请了城里最好的画师,画了不少我的画像,每张都美仑美幻的,然后分到各处的酒馆和客栈,并传出话去说飘香院的绝色美人仙仙姑娘两天后开苞,引来诸多想一亲芳泽的王公贵族和风流侠客,而众人也都磨拳擦掌地准备拿出大把的银子来争取美人的开苞夜!!整个杭州城都沸腾了……

李鸨母在对外宣布的同时,将飘香院的内外装饰都焕然一新,并专门制作了到时入门的请柬,给城里的官员每人一封外,其余的请柬更是卖到一百五十两一张……

待到傍晚时,飘香院外已是门庭若市、车马喧嚣,有请帖的在门口被恭恭敬敬的迎了进去,无请帖的在门口久久徘徊不去。

有想混进去的还未进大厅就被赶了出来,还有人出价三百两买请帖,竟无人理睬。这些人全是为了美人的开苞夜而来……

楼下的大厅里不知什么时候早已座无虚席了,连走廊似已都站满了人。能进的了飘香院大门的人不是高官显爵就是世家子弟,最少也都富甲一方。看眼前这些人的穿戴架势,的确是够奢侈够派头。

为了抬高我的身价,李鸨母特意安排姑娘们一场一场的表演歌舞……

接下来又有不少姑娘上台,跳舞的唱歌的弹琴的画画的,都是使出了看家的本领。我偷偷地倚在二楼的隐蔽处瞧着台上使出浑身解数的姑娘们,在心里默默的为她们感到悲哀,看她们使出所有看家本领,也只是为了能在男人身下曲意承欢……

《被逼接客下》

忽然,我感到一股强烈的视线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我,我条件反射的四下搜寻,却现楼下的男人个个目光紧跟着台上姑娘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生怕错过了什么,还时不时拍手叫好,根本没有人朝这边望过来。

可能是我弄错了吧,我抚了衣裙自嘲的笑了笑。

“呀!小姐,您还不去换衣服吗?”身后的着急的小兰说,“小姐,您要是再不换衣物的话,妈妈可是要怪罪我的呀!”

“好吧!我这就去换!”回房后盯着眼前今晚要穿的衣物,一层薄薄的纱,不禁呆住了说:“这就是要给我穿的?”

“这就是你今天晚上要穿的衣服……”这时从外面传李老鸨的声音……

“要我穿这个?那不是有穿跟不穿是一样”我气得的提高了语气。

李老鸨语气兴奋的道,“像你这样的美人儿,上次不就是一件飘逸的白纱,若隐若现,勾走全部男人的眼神吗?想必今天也不例外!哈哈,妈妈我以后可就有大把大把的银子了,哦哈哈”越说越兴奋,两眼闪现银色的光芒,仿佛银子就在眼前。

“我不要……!!”我不能穿成这样出去,这件比我的睡衣更加透明,如果穿这件衣物出去的话,那还不如让我一丝不挂的去勾引男人算了?没想到我小声的抱怨声竟然被她听见!

“那更好呀!你若是不想穿的话,妈妈也不介意!反正等会竟标完,还是要脱的,不如不穿免得麻烦,你说呢!哈哈”

“我……你……”我气得语不成句。

“你,到底穿或是不穿!”突然李老鸨语气一转,狠狠地道“你再不做决定的话,老娘就压着光裸的你出去了………”

“我……我……我穿……”此时我已是语不成声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

“给你一柱香的时间,把衣物穿好……”说完便带上房门出去了。

我瞪着这件透明的衣物,无语的流着泪,绝望的想着,自己怎么轮落到这种地步,难道这就是我不愿意而给我的惩罚吗?

我默默地流着泪,慢慢地褪掉身上的衣物后,再穿上这件透明装,坐在椅上黯然神伤着……

“箫弟……是你吗?”这时身后传来熟悉的迟疑声。

我惊喜地转过头,是箫惊,是他…是他来救我了,我欣喜若狂得冲过去,紧紧地抱住他哭喊道,“是我…是我,是我呀!箫大哥…你怎么现在才来……”

箫剑看着怀中仿若全裸的女子,无措地想推开她,可是却被她死死的抱住,他怕使太大劲会伤着她,也只有任她抱着了。

“箫大哥,你怎么不说话?”女子抬起她那梨花带雨的俏丽脸庞,看向他。

“那日,我与你相谈甚欢,酒喝得确实太多了,我直到第二天晚上才醒,想去找你,却不知你住在哪件房,去问店家找到你住的房后,见屋里凌乱不堪,却不见你的人,问店家怎么回事?店家也不知道,就这样失去了你音讯……”

“大哥,你没想去找我吗?”

“本以为你是去办什么重要的事,就在店里等了你五天,却还是没等到你,想你必是出事了,就到处找你,也都没有什么现,又过了十天才在途中,听说杭州城中有个跟你极为相似的女子,便快马加鞭地赶来,路上还累死了两匹马,结果到了杭州城后,却现满大街都贴着你的画像,我确定那女子肯定是你,便想方设法地想进来,可是这里守备严密,今天我可是装做富家公子混进来的……”

“大哥,谢谢你!”

“你是怎么到这里的?”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被人拐卖了吧!”她下意识地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被人的事。

“此地不宜久留,我还是先带你离开这里吧!你……你还是先换件衣服吧!”箫剑尴尬的说。

“呀”她此时才现自己仿若是地偎在箫剑的怀中,连忙退出来背过身去……

“箫弟,哦!不是,箫妹,我不知道你是女子,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艾筱薇,箫巍只是筱薇的同音而已……”

这时门外传来小兰的声音,“小姐,你穿好了吗?妈妈叫我来叫你出去……”

“大哥,怎么办?快带我走……,呀!我还没有来换衣物……,怎么办?”她急得来回走动着……

“筱薇,你不要急,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你先出去应付一下,我会想到办法救你的……”

“你有什么办法?”

“无非是用银子买下你的初夜了……”

“大哥你……要为我破费了……,我真是不知道要如何报答你!”

“你不必如此介意,钱乃是身外之物,不过就是多少的问题,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要救你出去,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我从来没想过……”

筱薇她无限感激地看着箫剑,觉得自己对他来说,不过就是一个只吃过顿饭的陌生人而已,他却愿意这样帮她,不求任何回报!世上果真有这样的人!如此坦荡、如此磊落、如此俊逸,她真是找不出任何形容词了……

“仙仙,你在怎么在屋里磨磨蹭蹭的,还不赶快给老娘出来,楼下的客人可都等急了……”这时屋外响起了李老鸨不耐烦的声音。

“你先去吧!放心,我一定会救你的,我还没有带你去各处的名山大川游玩呢!”箫剑温柔地说着。

“嗯!大哥,你说的哟!一定要带我去各处游玩!”她红着脸,双眼放着溢彩地看着他道,“大哥,我先去了,你……一切小心”说完便开门走了出去……

李鸨母穿的珠光宝气、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在门外候着,“不想去吗?老娘可告诉你,今晚若不卖上个好价钱,老娘决不罢休,走……,跟老娘下楼去!”说完带头往楼下走去。

到了楼下后,李鸨母慢慢地上了台满脸堆笑道:“下一场就是我们今晚的压轴戏,我们飘香院新到的仙仙姑娘的表演。这可是仙仙姑娘的次献艺,大家多多捧场!”这李鸨母罗嗦了一大堆没营养的话后才下了台。

倏地,整个大厅黑了下来,只留下台上的一点光亮。下面的人开始议论纷纷……这时吊在台顶的灯笼竟飘下各色花瓣来,似真似幻、朦朦胧胧、犹如仙境一般。

悠扬的琴声流淌而出,轻灵而缥缈,场内慢慢静了下来!突然,帷幕缓缓的被拉开,一个白色的身影姗姗而来。众人一看,顿时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心在腔子里乱跳起来,双眼直,茶水倾在手上都不察觉。

台上的女子美的不像人类,她头上只用三根银簪固定住头顶的丝,只余下耳后两侧直垂至腰部的青丝,露出白晰细致的颈项,白里透红的皮肤闪着柔嫩的光泽,未施脂粉脸上,一双水汪汪的美眸闪着盈盈光彩,看起来是那么百媚横生,而女子眼中的淡然,似乎不屑看台下所有尊贵的客人,一张樱桃小嘴此时抿成一道弧线……

一袭丝织透明的长衣,圣洁高雅,前襟敞开极低,露出优美的锁骨及迷人的乳沟。她双手交叉轻掩住高耸的前胸。盈盈可握的细腰系一条同色丝带,透明的白纱下也清晰可见修长的一双也紧挨着,掩住两腿间隐约可见的神秘三角区,而拖地的长裙下是半截光洁细致的小腿。小巧白皙的脚踩在红色的地毯上分外的勾人夺魄……

此时见女子一步一步走着,让人心疼之余,更惹起男人的无限遐思。众人只觉她仿佛是凌波仙子下凡来,是那么的不染纤尘,是那样的令人心悸目眩!众人呼吸都被夺去!这窈窕的身段,妩媚动人的身子,绝色的容颜,那一举一动无不勾引着下面男人的火热的!一个美的不似人间女子的精灵一下子虏获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

《献艺》

在漫天飘飘洒洒的花雨中,在幽幽的烛光中,女子漫步到一旁的贵妃蹋上,轻倚在上面,伴着飘逸空灵的琴声,轻唱起来……

众人许久才回味过来,一时间叫好声、掌声轰然雷动……

这时,李鸨母搔弄姿的走上了台后,媚笑道“我们仙仙姑娘今夜正式挂牌接客!初夜竞标起价白银五百两!”

“七百两!”“九百两!”“一千两!”台下喊价的声音络绎不绝……

“二千两银子!”一个年轻公子站起来道,自以为潇洒的摇了摇扇子。

“三千两!”财大气粗的声音。只见一个肥头大耳油光满面的胖子,两只淫秽的眼睛眯成缝,淹没在一脸肥肉之中。

“五千两!我要她成为我的女人……”一个虬髯大汉冷冷道。

“一万两,仙仙姑娘那美妙的身子我是要定了……”一个胭脂味极浓的公子摇头晃脑道。

“三万两……”还是那个胖子,我快急死了,箫剑哪去了,都有人出价到三万两了……

“六万两……”

“九万两……”突然我感觉有道熟悉的炽热目光……难道是箫剑……?

我随着目光找过去,却现没有我要找的人。而随着我目光的流动,周围的人开始乱了起来。争相喊出越来越高的价钱。其间我一直感觉到炽热的视线,可是每当我回过头的时候,就会现什么也没有……难道是我的错觉??

“五十万两,你们都不要抢了,哈哈,仙仙姑娘注定是我赵家的人……”一个尖嘴猴腮的年轻人哈哈笑道。原来是杭州富的赵家,旁边坐着一脸得意之色的赵强父子。大厅里一时喧闹起来……

“还真是恶心!就凭阁下的尊容,给这位姑娘提鞋都不配。”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呼起,是箫剑,一定是他,当我转过头,看向我出声的男子,是他……

这个声音的拥有者此刻已经站起身来。他有着比山更挺拔的腰身,比草原更宽阔的胸膛,长及肩披散开来,面部轮廓如刀削斧凿般的棱角分明,如同雕刻大师手下的完美艺术品,眉宇之间有着不同寻常的高贵气质,薄薄的嘴唇带着一丝微笑,但却让人觉得那是种嘲弄和不屑。而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他的眼睛。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像是最纯的黑宝石,闪着神秘莫测的光芒。

那眼神,此刻投射在我的身上感觉是如此的熟悉。啊!是那双强烈的目光!居然是他,此刻他微微眯起来的眼睛显出无比的执着倔强和志在必得,像极了一头已经锁定目标的猎豹。

“你他妈的说什么?说老子给他提鞋都不配,哼!你还以为这台上的女子冰清玉洁呀!早就被我堂弟干了不知道多少次?你们若是不信问她自己?”

“是呀!她本是我的侍妾,不知怎么会这妓院里来,你们是有所不知,我的这个女人身体不知道有多呀!本来我是很舍不得把她给送给我堂兄的,结果却给她跑掉,肯定是被人给卖到妓院里来,真是的,还要我堂兄花钱把她买回去,我……”一旁的赵强加油添醋的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砰”的一声,赵强话还没说完,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斜斜的飞了出去,撞在了不远处的柱子上,滑落下来后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要替她赎身,开个价吧。”男子看着不远处的李鸨母缓缓开口道。

“哼!我这姑娘可是不卖的,你有本事就竟标吧!拍下就是公子你的!”李鸨母仍是趾高气扬的说。

“是…是呀!别…别…以为你会两手,我们都要怕你……”赵强的堂兄在一旁叫嚣着……

“一百万两,卖不卖?”男子只是定定地看着我,冷冷地对李鸨母说着。

“哈哈,区区一百万两有多少,我出二百万两,怎么样?你还想跟我争吗?”他嚣张的说。

“老鸨,我说的是一百万两——黄金,你卖不卖?”男子还是不紧不慢地说着,我看着他坚定的目光,我的心渐渐的放了下来,也许他会看在我们曾相识一场,不会对我怎么样吧?这总要比赵家这些变态买去了好……

而台下众人早已傻了眼,不禁暗叹:是什么样的大人物,竟然不惜花一百万两黄金……

“算你狠……”赵强的堂兄也灰头土脸的沮丧地道。

远处的老鸨的下巴已经快掉到了地上,“好,好,好!成交!”转身立马把我推了出去,脸笑的讨好极了,生怕晚一刻人家就会后悔。

在我转身的一刹那,我看见远处箫剑带着几分苦笑的歉意眼神,心没来由的抽痛了一下。

在我定定的看着箫剑时,这时却被身后男子猛的一拉入怀中,“啊,你干什么?”

他深邃的眼睛里闪动着危险的光,让人觉得不安。我试着往后撤了撤身子,却又一次被他拉近贴在胸前。

“我总算找到你了,以后不许你看别的男人,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他低头锁定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异常清晰,像是在宣布自己的财产所有权一样。

“不,我…不是,你放开我……啊”他紧抱着我手的力道更加了几分,痛的我眼泪差点流出来…………

“跟我走……”说完一把抱起我,火的离开……

……………………

《他乡遇故知之迟来的欢爱(上)》

“怎么办?”女子在房中焦急的走来走去,男子以最快的度把她带离飘香院,丢到到杭州城最大的一间客栈的厢房后,便出去了……

想着方才他那吃人眼神,天都知道他把她带到这里来,不会是光想和她纯聊天吧!

她觉自己真得是太天真了,也把男人想得太简单了,以为他只是单纯的帮助自己,而不会有什么不良企图……

可他那裸的眼神,她在其他男人眼中早已看了无数次了,不行,她招惹的男人已太多了,不能再来一个,一定要趁他没回来之前逃走。

于是伸手准备打开窗户时,‘吱呀’一声,门被推开,男子站在门口看着她的动作道,“怎么想走,恐怕没那么容易吧!”

“吉睃迩,你想怎么样!”被他现后,她不禁气恼的看着他道……

“你以为呢?”他边说边向她走来……

而她见他越来越近的身子,于是向后退去,他却伸手抓住她的手臂,猛地一扯,把她带进怀里,回身一拉,就把她拖到软榻跟前……

此时,她只觉得腿被什么东西一档,就直往后仰去,嘭一声就被他摔在榻上。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按着双手,用身体压在软榻上。

当她软绵香馥的身子完全与他相贴时,他口中不禁出了喟叹,“你的身子可真是软,果真如我所料,你有一副能让男人为之神魂颠倒的娇躯,我族里的女子没有一个可以与你相比的……”

看到她脸上气恼的表情,他撇了撇嘴,“你不会以为我会让你离开吧。”说着双手托住她的臀部强硬地按向他的下身,让她感受着他的。

“不要,放我走……”她想哭的看着他,只能任自己的身体在他的控制之下紧紧贴住他的,虽然隔着衣服,仍能感觉到他的火热的男性象征。

“知道吗?在寿宴上,我早已觊觎你曼妙的身子,早就想尝尝你这绝美的滋味,为了这个,叫我拿我所拥有的一切去换,我都愿意,小燕子,做我的女人吧!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取之不尽的财富,让你尽性取用、豪情挥霍!”

“住口,不要叫我小燕子,我以后不再是皇宫里的格格!”他的话,让她想起那些不堪的事情来……

“好,不叫就不叫……”吉睃迩趁她犹在气愤中,邪淫地伸舌舔了舔她小巧白嫩的耳垂,然后故意将口中的热气吹向她耳中,“那么,女人,我现在该叫你什么名字呀?”

吉睃迩气息弥漫在身边,那如麝似檀的纯然男性气味正侵犯着她的感官,让她在每一次的呼吸间,都吸入满是他气味的空气。

而从他口中呼出喷在她耳上的热气,更是让她全身泛起轻颤,从体内向外扩散出隐隐的燥热,让她白皙的脸蛋无法自抑地晕红了起来。“筱…薇,艾…筱薇……”

“艾筱薇,真是好名字呀!那么听好了,艾筱薇,既然你说你不是格格了,是不是已决定不回那个皇宫了,既然如此,我也决定不论你愿不愿意,我都要得到你。”说完就用他准确无比的吻上了她的唇……

“不……不要啊……”她口齿不清的说着,奋力的挣扎着,希望借此能让他放过她……

吻了好久,仿佛一个世纪,终于被放开让她喘了口气,却听见他说道:“知道吗?当我追着你们身后南下,我一直在留意你的消息……

直到十八天以前,传出你们被人袭击,你为了救皇上,竟然给刺客刺中了要害,而且被刺客虏走,当时我知道后,真是心急如焚恨不立刻飞到你身边去救你,我听说皇上派人到处找你都找不到,我几乎就要以为你已遭到毒手,我气到要去杀光那些敢伤害的人,结果被我的手下敲晕……

等我再醒来时,已是到了杭州,原来他们怕我生气,想叫我到杭州来散散心,结果到了杭州的飘红院却现你竟然敢穿得这么暴露的出去勾引男人,还不断的跟人眉目传情~!我当时气得有再次杀光那些男人的心!既然你可以勾引别人,为什么我不行!!”说完又埋下头去狠狠亲吻着怀里的女子……

“唔……不要……”女子在他的亲吻中语不成句……

“筱薇,给我吧!我要你……”在碰触到她的身子以后,吉睃迩再也无法克制欲火,下体的急待纾解。

“你放开我,不要……救命呀!救命呀……”

“小薇,你省省力气吧!外面都是我的人,没有人会不顾我的命令接近这里的,你先别急着叫,等会儿我要你的时候,你想叫多大声我都不会阻止你的。”吉睃迩改用一只手臂紧紧搂住她,同时动手将自己身上的衣物扯开,……

看着他肆无忌惮的宽衣解带动作,她哭得更大声了,“我求你了,我说我不是格格,是因为早已嫁人了,我有夫君了,你不可以……不可以……”为了自己不受他的侵犯,她用已有婚配来做借口试图让他放过她。

吉睃迩手脚俐落地除下外衣,拉开里面白色的单衣,将自己壮硕结实的身躯裸露在她难掩惊惧的面前。

“我的亲亲宝贝,你还真是太不了解男人了!”他冷笑了两声,大手抚上她胸前的浑圆上道,“抢夺及掠取是最最能激男人及征服劣性的缘由,小宝贝,从别的男人手里把你抢到手,对我来说是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

听闻她已有婚配后,他眼中的顿时更形浓重。除了之外,还有绝大部分是因为她将会属于别的男人而加添了强烈的嫉妒及占有,“说!他有碰过妳吗?嗯?”

此时他的大手正在她浑圆软绵的狠狠的揉捏着,“不要呀!你放手……好痛……”

“我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你这儿真是好嫩、好软呀……说!你的夫君抚过、揉过你这儿吗?”他的掌心直接握住她饱满滑腻的,修长的指一松一紧地抓握爱抚,从被揉捻的那一处向外扩散的奇诡感受,让她既羞且惊。

“你知道吗?你的肌肤好嫩而且又很香吗?”他囔囔低语,“尝起来的滋味让人流连不舍……只想一口将你吞下肚……”他的舌尖轻画她泛着热度的肌肤,魅惑的言语勾撩着她的灵魂。

“不要……住手……”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子一边求饶着,一边想着对策,既然好声哀求不能让他掠夺的手段停下来,那么换个方式让他认为她早已失了清白,那他会不会可能失了对她的兴趣而放了她?

她念头一转,就不加多做思量地说出让她在下一刻更加后悔的话来,“有!他有!我早就是他的人了,以你王子的地位及身分,没必要因为我而背上夺人之妻的奸淫恶名吧?请你放过我吧!”

吉睃迩正想俯低健壮的身子,想要再次品尝她的唇瓣及口中甜津,听到了这番话,眼底的突地一暗,唇边泛起让她心凉的邪笑。

“我从不在乎外人加诸在我身上的任何评论”吉睃迩用让人寒毛竖立的阴森语气说道,“只要能得到你,不论你是有婚配或是尚未出阁,我,就是要定你了!”

他伸舌舔弄了下她因害怕而紧抿的嘴唇,“既然你已经尝过男人的味道了,那你在我面前也不必多费事地矫情推诿了……”

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话,没想到吉睃迩竟然会跟乾隆一样,视礼教及道德为无物,坚持要染指她的身子,为此,虽然她自知逃不过他的掌握,但还是无法放弃挣扎。“不!我不要!你放开……唔!”

吉睃迩的耐性终于到了极限,不愿再听到她口中拒绝的话语,也不耐她的挣动抗拒,倏地用嘴封住了她的唇,灵活的舌更是带着惩罚意味粗暴地侵犯着她细滑湿润的口腔。

该死的!她竟然敢将自己身子交付给别的男人?

吉睃迩没想到,怀中的娇小女人,竟能挑起他心底从没有过的强烈占有及妒意,他不得不承认,他嫉妒那个拥有过她的男人。

“唔……不要呀!”没想到,不论她用什么借口拒绝他,他都坚不放弃他侵犯她的意图。充斥在她口中不断翻搅舔弄的舌,将她的哀求及所有可能出的求助声音完全掩盖住了。

她的手被他压制在她头顶上方的床面上,当她察觉自己的双腿被他架开,一个火热硬物紧抵上她已然的私处时,一股紧张的压迫感吓得她紧绷着身子,谁能来救救她呀?她在心里不住哀鸣………………

《他乡遇故知之迟来的欢爱(下)》

正当她明知徒劳还是忍不住欲张口再次扬声求助之时,吉睃迩洞悉了她的意图,一句话就轻易阻止了她尚来不及喊出口的呼叫声。

“就算有人敢提起胆子违背我的命令闯进来,也不可能救得了你,我不管在谁的面前都会坚持占有你,如果你真喜欢让人欣赏咱们欢爱,那么你就尽管放声大声呼救吧!”吉睃迩语带威胁地说道。

她的嗓音哽在喉间,盈满眼眶的泪珠终于滑下眼角,顺着太阳穴滑入间,“呜……呜……放过我……呜……”

他将她的双腿大力分开,窄臀一缩,就将火烫的龙茎前端对准她瑰丽湿滑、美不可言的花穴,“不要呀……不要……不……”

她惊恐地睁大了眼,感到抵在腿心的硬物已经开始了它的侵占,正以坚定的力量挤开包覆住嫩穴的花瓣。她软嫩的细致花肉磨弄着他男性的顶端,让他畅快舒服不已,呻吟的同时,他偏过头用嘴堵住她的嘴。

健腰一弓,他的窄臀毫不留情地向前一压一推,火烫硕长的男根就戳向她紧窒的甬道之中……

当他触到那象征处子的薄膜时,一抹欣喜的表情跃上他俊美的脸庞。他敛起眼中本来充斥的狂暴,换上较为温和的神色,为了她还不曾被别的男人占有过而心喜。

他伏下头,边舔弄她乳上的粉色边道,“说谎的小东西!说什么已嫁人、说什么已有夫君,全都在骗我!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现在是,以后也是……”

她不明所以,自己早非处子之身,怎么还会……,突然想起李妈妈说的密药,难道真的是这样吗?

原来确实是李老鸨的独门密药的神奇疗效,它不但可以愈合女子私处的伤,并可以收缩其内壁让其变得更为紧窒,而且还可以在体内形成一道薄薄的屏障,当有男子进入时,便往往会被认为是处子之身。

此时在她身上的舔弄,不禁让她呻吟出声,“不要………不……我求你……嗯啊……”

“你的呻吟真好听,我喜欢!”他大口吸吮她的,感受到嫩如蓓蕾的在他口中绽放挺立时,停滞在她花穴深处的巨硕才稍稍感到她穴中的湿意。

他将自己的巨大略微抽出些,然后再次挻腰挤进她紧合的甬道……

“啊好痛呀”她紧皱着眉,将她完全撑开的男性粗硕让她痛苦得浑身抖,不断挣扎。

“你那儿太小、太紧了,放松一点……”她的紧窄不停地收缩,将他侵入的男性推挤出来,他重复试了几次,还是无法顺利进入她的之中。

他不过才将前端稍稍插进她的穴口浅处,根本就还没有刺穿象征贞洁的薄膜,竟然就让她痛成这样,她真是太过紧窄了。

“呜……不要…”她的身子颤抖得像风中枝叶,因为天生太过窄小,再加上密药的关系,让她的越紧窒,故无法承受他太过粗长的男性,而不断向内压挤的力道让她痛得昏厥了过去……

“该死的!”灼热的欲火就快将他迫到极限了,正在狂热的叫嚣着。可是不行,他现在兴奋的状态,一定会弄伤了她,除非……

他突然想起一个好东西,是他的祖先为后辈临幸妃子时用的,父亲也早已给了他一瓶,可他身为男子之身,一向不屑于用春药这些下三烂的手段,自然一直没有放在心上,如今却没想到,会用在这个小人儿身上。不过,这样一来,她能够得到快乐,也可以解除自己的欲火。

于是吩咐人拿来后,瓶盖刚打开,那种特殊芳香的气味慢慢的溢满了整个房间。用指尖挑了一点后轻轻的送进了她的身体。修长的手指迷恋地在她身体里,将药膏涂了进去……

此时,被冲昏了头的吉睃迩,只想狠狠的宠爱身下的女子,想要她在身下媚叫呻吟,丝毫没察觉屋外的变化……

当箫剑无奈得看着吉睃迩在自己面前带走筱薇后,便在身后跟着他们,一直跟到杭州最大的客栈…………

他刚想跟进去时,却被告知,整个客栈已被吉睃迩包了下来,而整个客栈里里外外到处都是吉睃迩的手下看守着,不让任何闲杂人等出现……

他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避过这些守卫,翻越围墙后,向客栈里最豪华的一间独立小院赶去的时候,他远远就听到了女子绝望的尖叫,是筱薇……!

他心急如焚的飞身过去,快地解决了门外的人后,一进屋子就看到一个着身体的强壮男子压在筱薇同样的身子上,筱薇原本雪白的身子此时已变成淡淡的粉红色,口中不停地逸出一声声地呻吟,而那男子正饥渴的吸吮着她雪白的,嘴唇所到之处都泛起红痕,更气愤的是男子的一只手正放肆的在筱薇的私处里快地着……

本来对筱薇就有好感的箫剑,此时只觉得心如刀绞,一口怒火自丹田涌上胸膛,他恨不得上前杀了这个在筱薇身上放肆的男子,可是他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

箫剑待胸中的怒火稍稍平息后,便脚步无声地走到床边,他冷冷地注视着浑身的男子,运足十成功力,一掌砍向男子的后劲……

“唔……”此时正狂猛吸吮、啃咬着身下可人儿的吉睃迩,只觉得后劲一痛,还来不及看向身后,便昏了过去,他壮硕的高大身子便压在了身下的筱薇身上,而她的此时还被他含在嘴里,粗长的手指也还停留在她的幽穴当中……

筱薇的欲火也因为男人动作的停滞而越的高涨起来,她不知道为什么身上的越来越强烈,于是她得不到满足的自己开始耸动身体,可是却因为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身体太重,让她无法移动自己的身体………

在一旁看着的箫剑,早已看红了眼,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无法明了的复杂感情,看着床上的女子,他感觉自己硕大坚硬的早已高高地抬起了头,在裤挡上支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

“唔……好难过……”在箫剑的恍惚间,他听见筱薇的呻吟声,抬头看向筱薇本是漾满激情的脸上此时露出痛苦的表情,她伸出手想向他求救……

“哎……”他深深的叹了口气,苦涩地望着自己高涨的,他无可奈何地上前,伸手推开压在筱薇身上的男子,握住她的,并将她早已红肿、涅漉漉的从男子嘴里释放出来,然后在探向她的下体,出力拨出插在她私处的手指,并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衣,将筱薇包了个严实,一把抱起她,朝外走去……

而被箫剑抱在怀里筱薇,却觉得浑身更加躁热起来,她拼命想要抑制自己的,然而她却觉得自己的身体几乎快要被这热切的给逼疯。她难受地呻吟出声。“帮…帮我…大哥……”

箫剑看着她不断地喘气,脸上的颜色也越艳丽起来。突然他浑身一震,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心头……

《解药》

筱薇莫不是被人下了春药?他深深地知道,中了春药的人,必须与人合欢才可以解,否则的话必然会被这种强烈的淫欲折磨而死…………

“我…好…难受,好热……大哥,求你……帮…帮我……”筱薇痛苦地伸手抓住箫剑的衣襟,她的神智在的折磨下渐渐地在遗失,所以没有看到箫剑眼中一闪而逝的黯然苦笑……

现在没有时间犹豫了,他快地走到客栈外,将筱薇放在早已准备好的马车里,然后跳上马车后,他以最快的度架离,一柱香后,他架车来到人烟罕至的郊外…………

他仍下马鞭,跳进马车里,快的解开自己的衣物,然后才将围在筱薇身上的外衣除去。

他冰凉的身体随即覆上她的火热,他听到她舒服地喘出了一口气……

接触到她丝滑的皮肤,他感叹地含住她温软的耳垂,引得她一阵颤抖,接着他的唇滑过筱薇优美的颈项,最后落在她坚挺的乳峰上,他温柔地将顶端的红艳纳入口中啃噬着,嗯!真是好软,好甜!

渐渐占剧了他的神志,他无法再忍受的,握着她的腰,挺腰一顶………

“唔……好痛……”谁?是谁?早已失去了意识的筱薇,迷蒙中只觉得此刻下身一片火热,一次胜过一次的疼痛让她呻吟出声……

她再也受不了下体那又痛又舒服的快感,努力地想要看清眼前的男子,可是怎么看都是朦胧的……

“唔……”她只觉得浑身好热、好热,她好像被一团热焰包围住了,身上到处都是酥酥麻麻的,还又痛又痒,耳边似乎有人在说话,可是她却得模模糊糊的……

“筱薇……薇薇……”

“哦……薇薇……你的身子可真是香呀……”

“我的薇薇,你是我的……”

“天哪……薇薇……你的身子……可真是紧呀!……”

“啊”当男子粗吼一声后,将火热肿胀的赤红在最后一次狂野的耸弄之后,深深抵在她的甬道深处,喷射出强劲的白浊,在他的低吼及她的娇咛之中,尽数喷射在女子的体内后,才翻身从女子身上下来,搂着她沉沉地睡去!

……………………

当黑夜逝去,清晨的第一道曙光照在马车上时,筱薇才缓缓地苏醒过来,她感觉自己身体里面的异物又湿又粘,她不适地想动动身子,却被身下的情景吓坏……

一头的长披散在光滑的肩上,却掩不住一对傲人的丰乳以及的身体上,布满青紫的斑斑印迹,或齿印或吻痕,交错复杂,乍看之下,简直令人怵目惊心……

此时她才现,箫剑那粗长的巨硕还停留在她的体内,她慢慢挣扎着直起腰身,将箫剑的巨硕从自己体内退出来,但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会使下体如撕裂身体般的痛……

“你……醒了……”这时身后传来箫剑愧疚的声音,此时的他看着筱薇那一身的青紫印迹就心痛难当,他后悔极了,没想到原本好心救人的他,在看到她那诱人的身体后,突然变得疯狂起来,才弄得她一身的狼狈……

“我……没事!”筱薇想起自己这副被许多男人用过的身体竟然与箫剑彻夜的欢爱,顿时让她无颜面对他……

突然,箫剑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轻叹道,“薇薇,对不起,我不该这么伤害你的,可我控制不了,我……”

“大哥,我不怪你,我还要谢谢你,是我中了春药,你替我解了毒,我怎么会怪你呢!”她偎在箫剑的怀里轻轻地道,“大哥,我想沐浴,可以吗?”

“好,我马上就带你去!”说完起身穿衣走到马车外,架车向城内奔驰而去……

他们找了一间小客栈,要了一间房后,吩咐店家准备了热水,自己抱她进了房间,待水送到房中后,他便将披在筱薇身上的衣服揭去,轻柔地将她放入木盆,手指深到水里想替她清理,可是却被她的小手握住,“大哥,我自己可以洗,你……”

“薇薇,是不是你还在怪我,不该碰你……”

“不是这样的,大哥,你千万不要这么说,我是……我是因为……”她尴尬地想说些什么。

“你是因为害羞吗?”箫剑替她把话说完后,轻抚上她俏丽的脸庞温柔的道,“傻瓜!你的整个身子我都碰过了,还有哪里我不能碰的?嗯……,薇薇!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我会娶你的……”

“大哥……你……”筱薇因为箫剑的话,越尴尬起来……

“好了,昨夜我把你累坏了,还是我来帮你洗吧!”

“大哥,还是我自己洗,好不好?”她着急地的看着他,一双大眼带着盈盈泪光,让人看起来越的楚楚可怜……

箫剑宠溺地看着她道“好吧!真拿你没办法,那你好好洗吧!我先出去了。”说完起身向外走去。

筱薇看着箫剑出去后,便开始清洗着满是污渍的身体……

许久后,她沐浴完正在穿衣,门外响起了箫剑的声音,“薇薇,你洗好了吗?我已叫人备好了饭菜,你昨夜可是什么都没有吃呀!”

“大哥,我好了!你等我一下!”才刚穿好衣服的筱薇这才打开门道,“大哥,走吧!我确实是有些饿了……”

待两人用过早饭后,箫剑看着筱薇道,“薇薇,你有什么心事吗?怎么看上去不太高兴?你是在怪我昨夜没有参加竟标吗?”

“不是的,大哥,我是在想,大哥是否想过找个世外桃源住下来好好的生活?”她满怀希望的看着箫剑。

“没有,我还没有到各处的名山大川去游历一番,怎甘于过平淡的日子,薇薇,你为何这样说?”箫剑奇怪地问着她。

“没有,我也只是这么一说而已,大哥不必放在心上!”她失望的说道,“对了,大哥,你会易容术吗?”

“哈哈!薇薇!你可是找对人了,想我从小就跟闻名天下的‘千千妙手’学易容术,只要是我见过一面的人,我都可以易容成他的样子!”

筱薇听箫剑说完后,并提出自己的要求,请他做二张人皮面具,一张是普通的相貌,一张是自己的样子……

当夜,她趁着箫剑睡熟后,便留下一封信消然离去……

《重回妓院》

第二天,当筱薇戴着箫剑做的面具,漫无目的地走在人烟稀少的郊外时,却看见不远处有一个女子站在一块大石上,正准备上吊,当她正准备叫出声时,那女子已将头伸进了绳索里,双脚已悬空。

筱薇见此已来不及,连忙捡起一块石片射出去,“啊”那女子因绳索被射断从半空中摔了下来……

“你没事吧?”筱薇赶紧走过去问她。

“你为何要救我,我活着还不如死了干净!呜”那女子披散着一头长遮住了半张脸,她一边哭一边说着。

“是她?”筱薇看着哭泣的女子,心里暗暗想着,原来这个女子便是那日是在飘香院内院的凉亭里劝说她要顺从,还说要教自己迷惑男人的方法的女子。

“姑娘你正年轻,为何要寻死?”筱薇轻叹口气问着她。

“我本是飘香院的四大花魁之一的如梦,自昨日仙仙姑娘被人买走后,李妈妈便说要在我们四人之中选一个出来做花魁之,奈何我们四人都想做,可我不妨被她们三人毒害,被毁去了半张脸,李妈妈见我已无用处,便将我赶了出来……呜”

“既然如此的话,你刚好就可以从良,就算被毁容了也无关系呀!可以过一些平谈的日子,不用靠出卖色相谋生……”

“呜,你以为我犯贱吗?实在是家中有两个视赌为命的哥哥,我每月赚的卖身钱都被他们拿去了,我若是不给的话定会被他们打得三天起不了床,现在我已毁容,再无能力赚取银两,若是被他们知道的话,我还有命活吗?与其被他们打死,还不如自行了断了干净!呜”说完捡起已断的绳索将其接好,准备再次上吊……

“你……不要这样,我们再想想办法!”筱薇不愿见一个生命在自己面前就这样消失,“我有个办法可以让你重回飘香院去赚钱……”

“姑娘,你说的是真的吗?”已然将头再次伸进了绳索里女子听到了筱薇的话后停止了手里的动作,愣愣地问着。

“是的,你先下来,我就告诉你”于是筱薇便把自己刚想好的计划对她说了出来……

华灯初上,两个女子出现在飘香院的大门前,一个美的如仙子下凡,一个平凡的看过即忘。

“你,去把李妈妈找来见我。”美若天仙的女子对着守门的男子说道。

“哟!这不是我们的仙仙姑娘吗?怎么昨个才走,今天又回来了,是不是那个金主满足不了你呀!”不一会儿,李妈妈穿戴着一身珠光宝器的走出来了,她笑眯眯的说“放心吧!仙仙,妈妈我一定再给你找一个稳靠的金主,保管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呵呵……”

“妈妈,这可是你说的哟!仙仙在这里先谢过妈妈了!”她媚笑地说着,“妈妈这是我新收的丫头叫平儿,以后我只要她侍候我,其它的我都不要……”

“好好好……,只要仙仙你肯回来,妈妈我什么都答应你……”李鸨母笑得合不拢嘴道,“春花,秋月你们两个赶快把仙仙的房间收拾收拾,要快呀!仙仙呀!妈妈我真是高兴呀!今个你先休息一晚,明天再出来接客吧!”

她们三人边说边往二楼走时,她突然眼尖的看到了赵强正搂着一个女子喝着花酒,顿时她的嘴角挂上了一个若有似无的笑意,“仙仙谢妈妈体谅!可是现在有这么多客人在,妈妈让我休息怕是不妥呀!”

“既然仙仙不想休息的话,那妈妈就安排你接客喽!”李鸨母笑得越灿烂起来。

“是,那一切有劳妈妈了”说完她斜眼看向一旁的赵强,眼中闪着别样的光芒……

这时李老鸨走到大厅的台上,“啪啪”两声巴掌声响声,见引来众人的注意力时,她才道,“各位爷,我们的仙仙姑娘今天又回来了,从今起正式开始挂牌接客……”她话一讲完,厅内一片哗然众人纷纷想成为美人的入慕之宾……

“哈哈……大家不要再争了,我上次都说过了,这个女子早已是我的,我要替她赎身,咯”这时喝得有些醉的赵强在一旁一边叫嚷着一边渡过去,一把将仙仙抱在怀里。

“这位公子,我们素未谋面,怎能说仙仙是你的女人呢?你若想成为仙仙的入慕之宾,还要看公子你能出多少银两?”

“我出十万两银子,咯!够吗?”赵强略带醉意的看着仙仙。

“呵呵!公子真是爱说笑,想昨晚公子你也曾在场,仙仙的身价也曾达到一百万两黄金,公子只想换花区区的十万两就想成为仙仙的入慕之宾吗?”

“咯,就算美人你说不认识我,可是自昨夜后,只怕你的身价不值那么多了吧!”

“既然,公子你这么想成为仙仙的入慕之宾,仙仙也只好成全公子你了!”她转头对着李老鸨说,“妈妈,你安排一下吧!我先去沐浴更衣等候公子了!”说完挣开赵强,带着长相平凡的平儿上楼去了。

“哈哈……恭喜赵公子你成为我们仙仙姑娘的入慕之宾,请随我来吧!”李老鸨笑嘻嘻地说完,带着赵强来到二楼……

当赵强推开门后,见到的便是一幅艳丽到无法想像的景色,那是才刚沐浴完身穿着一袭透明薄纱的仙仙,赵强口干舌燥地看着她那若隐若现的裸胴,看着她半开的衣襟间那曼妙的乳沟尽显眼前……

他光是看着她半露的香峰,便已令他欲火难耐,加上随着他眼光到处,那修长圆润的也映入眼帘,光看那微带湿意的冰肌雪肤,便令他熊熊燃起……

赵强看着仙仙眉黛含春、秋水莹然、仙子一般皎洁清雅的姿容,配上无比火辣淫冶狐艳的媚笑,看得赵强下身登时如火山爆一般,血液猛灌而入,一瞬间便涨到了最高点,在裤档内撑起了半边天。

“你来了!”本来坐着的仙仙起身站起来,莲步轻移地慢慢地走近赵强,纤腰挺动之间将纱衣带了开来,她边走着边抚摸着自己白晰的颈项,她这一举动蕴涵着一丝娇羞、一丝诱惑,更增添了许多的妩媚风情……

“你讨厌啦!怎么这样看着人家,人家会害羞的……”她走近赵强后,如小鸟依人般地偎进了他的怀里,娇嗔地撒着娇……

“噢!我的小美人,刚才不是说不认识我吗?怎么现在这么热情,你让哥哥我都忍不住了……”他一把抱住仙仙,大掌抚上她的翘臀并按向自己火热的,另一手探向她的衣襟想脱去那透明的纱衣……

“讨厌啦!你急什么呀!”她拉下赵强的两只手,并把他按坐椅子上,她则跨坐在他的腿上,“你这个冤家只管在人前说我是你的女人,可你有没有替我想过,我一个女儿家,你要让我怎么活呀!”

“我的亲亲小美人,只要你好好满足哥哥我,就是你想要我的命都成!”说完一双大掌便开始不安分起来。

“不要啦!人家还有话想说嘛!”她娇嗔的撅起红艳的嘴唇,吐气如兰地在赵强耳边呵着气道,“人家是怀念前些日在马车上过的几日生活嘛,真得是让我这辈子都很难以忘怀,赵哥哥,人家还想再来一次嘛,你能不能帮我找到他们嘛!”

“怎么?亲亲美人,我一个人还不能满足你吗?”赵强邪气地将下体向上顶了下……

“唔…,你?一个人不够啦!人家想要多一点嘛!人多些才够味嘛?”她娇嗲的撒着娇。

“好,既然我的小亲亲想要人多点,哥哥我这就派人去把我的四个堂哥请来,我们就来一场五龙戏凤如何?”

“不要啦!人家还是想要原来那几个冤家嘛!毕竟我们‘熟悉’嘛!我又不知道你那四个堂哥的‘尺寸’合不合我的要求嘛!好不好嘛!赵—哥—哥!”她娇嗲的声音真是媚入骨髓,让赵强听得骨头都酥了。

“好了好了,哥哥我答应小亲亲就是,现在就派人去找他们,现在你是不是先满足哥哥我呢?”赵强的一只大掌早已滑进了薄纱里,抓握住了她丰盈的右乳,尽情挤压揉捏着她的饱满……

“嗯…不要啦!等你找到他们四个后,再叫上你爹,我再和你们六人尽情地做你们爱做的事,如何呀?”她甜蜜的笑容中带着一丝丝的狠毒,“那…今天你就先回去吧!等你找到他们了再来见我吧!”两人又纠缠了一会儿,赵强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去……

“怎么样?事情进行的顺利吗?”在屋外候着的平儿等赵强走了后,才进屋里问着仙仙。

“一切顺利!”她微笑地看着平儿道。

《报仇》

第二天傍晚…………

“仙仙呀!”李老鸨从屋外走进来,边走边道,“刚刚赵公子已派人来传话,说是已找到你要找的人了!他叫你先准备准备,待会他便带人过来了,仙仙,你一人应付六个大男人,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李老鸨有些担心的问着。

“放心吧!妈妈!不会有事的,我要见他们也只是想叙叙旧而已!”仙仙一边喝着茶一边道。

“那好吧!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事,不要等出事再后悔,我去叫人给你准备晚膳。”说完便下楼去了。

“今晚我们按计划行事,你要小心应付了,若有什么采失,你可就要遭殃了!”平儿定定地看着她道。

“我知道,我今晚一定会小心应付的……”她甜甜地笑着,可是眼神却是冷冷地看着窗外,“你去叫妈妈派人给我准备一桶热水,我要沐浴了……”

“我这就去……”

屋外天色已渐渐黑下来了,已用过晚膳且刚刚沐浴完地仙仙正在做最后准备,她光裸着身子在平儿的帮助下正在擦着爽身粉……

“这个蒙汗药擦在身上管用吗?我还以为你是要放在茶水里呢!”

“这个蒙汗药已叫人加重份量了,只要一点点就可以放倒一人,方才沐浴的水中也放了大量的蒙汗药,现在身上再擦上一层,保管万物一失,只要他们的舌头舔上了肌肤,不需一会儿功夫,便会失去意识,而若是下在茶水里的话,他们若是起疑心不喝,那我们的计划就全部白费了……”

“仙仙呀!赵公子他们来了,你准备好了吗?”她们正说着话,这时门外传来李老鸨的声音。

“妈妈,我好了,请他们进来吧!”说完穿上衣服后就去开门。

“我的亲亲小心肝呀!哥哥我可是以最快的度帮你把他们四个给找到呀!等会你可要好好的报答我哟!”赵强在门打开的一瞬间便将仙仙给搂在了怀中。

“啵!”一个香吻落在了赵强的脸上,“谢谢赵哥哥了,各位请进屋吧!平儿去备茶!”

待他们几人进屋,平儿奉上茶水退出屋后,仙仙媚笑地看着他们六人道,“想必你们刚过膳定会有些口渴,先喝杯茶水吧!”

“小美人,你叫我们来不会是想耍什么把戏吧!”一脸粗诳的刀疤男子怀疑地看着她道。

“你们是怕我在茶水里面下毒吗?各位真是想得太多了!我找你们四位来,是想谢谢你们把我带到这里来,我现我在这里过得真是如鱼得水,这都要多亏了你们,我以茶代酒敬你们!”说完端起其中一杯茶水一饮而尽,“如何?没什么问题吧!”

众人见仙仙喝下茶水后没什么大堪,也都纷纷端起茶水来喝,这时仙仙看着赵强道,“赵哥哥你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他们四人的?”

“那又什么难的!只要肯花钱还怕找不到吗?”赵强一脸得意之色的说着,“当我分别找到他们四个的时候,其中两个正在妓院里风流快活,一个在赌场里输得只剩下一条裤子了,还有一个正在睡大觉呢!”

“是嘛!怎么这么惨!”她偎在赵强怀里一脸的娇笑……

“你怎么非要他们四个不入流的家伙呢?你要想找男人,哥哥我随随便便都可以给你找来一大堆比他们好的……”

“好了,赵哥哥不要说了,等过了今晚你想怎么样对我,我都依你,还不成吗?”她眨着一双明亮的大眼,忽闪忽闪地看着他道。

“好,我什么都依你”赵强一脸的兴奋对着赵富贵道,“爹,船准备好了吧!我们现在就去船上风流快活吧!我都等不及了,哈哈”

“船上?”仙仙顿时呆愣住了,“为什么要到船上去?这里不是很好吗?”

“小亲亲,你不知道吗?你的声音有多!我可不想在快活时让别人打扰,再说了你不是喜欢在马车上做吗?没错马车一晃一晃是别有一番味道,今晚我们可以在船上试试呀!反正在船做和在马车上做感觉应该差不多吧!走吧!”说完抱起她大步向外走去……

一行七人上了门外的马车向湖边驶去……

“仙仙……”平儿看着离去的他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不知道仙仙一个人能否应付的过来,不行她要去帮忙!随后她便消失在夜色里……

湖边一个豪华的大船上,六个男人簇拥着一个绝色女子正慢慢走进船舱……

“美人,我们可以开始了吧……”赵强说完便放开仙仙,并猴急地拉扯身上的衣物……

一旁的仙仙早已是一脸的惨白,她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这与原来的计划有些出入,幸好皮肤上尽是大量的蒙汗药,希望不会出什么问题才好!

她稳定了心神后连忙对他撒娇道,“不要嘛!虽然这是你的地盘,可是你看船外有这么多的下人,你……”

“哈哈,放心,哥哥我一会儿便会叫他们离去的,你是不是也该宽衣了,大家可都是等不及了呀!”

“是呀!美人!自上次一别我们哥几个已有好多天没要你了……”

“是呀!我们后来要的一些女人,没有一个比得上你的……”

“当时真是后悔把你给卖了呀!”其他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不一会儿功夫六人就全部赤身了……

“你们讨厌啦!猴急些什么呀!一点情趣都没有,不如我们先喝一些酒嘛!这样气氛好些啦!好不好嘛!”她娇嗲的说道。

于是赵强派人送上二十几大坛酒后,便令他们离开……

随后仙仙便娇笑地周旋在一群男人身边,挨个地坐他们光裸的大腿上劝着他们一坛坛地喝着酒……

直到看他们喝得差不多时,她才站身褪去身上唯一一件蔽体的纱衣,似雪的肌肤闪着诱人的光泽展现在六个喝得迷醉的男人面前……

“我们,来做个游戏吧!”她爬上船舱内一张大桌上,并侧躺在上面,且笑得无比娇艳的扬声吸引住他们的注意力后,才接着道,“你们把酒倒在我身上来喝,如何呀!”她扬起如致命毒药一般的笑容看着他们。

“好!”众人一听,都十分兴奋地又各提起一坛酒,歪歪倒倒地向她走来……

六个男人把她围在中间,将她的身体放平后,开始纷纷将酒倾倒在她的身体的各个部位上,或、或细腰、或、或玉足……

她感觉到冰凉的酒水洒在身上,可随后又感觉到几双火热的唇不约不同附上她身体的不同部位上,狂野地吸吮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逝去,她在心中默数着,渐渐地,她感觉到身体上那几张用力吸吮的力道在慢慢地渐轻…………

“咚、咚、咚”几声,把她围在中间的六人纷纷地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你还好吧!”当平儿顾了辆马车赶到湖边的船上时,看到的便是这个情景,她连忙走过去,扶起身上到处都是红肿的仙仙。

“一切顺利,我们的计划成功了,接下来……”

“当然是叫他们这辈子都做不成男人?”

“不做男人?那做什么?”

“当然是做太监呀!”平儿笑得异常的怪异,手中拿着一把锋利的刀,慢慢向离她最近的男人伸过去,手起刀落……

“哧!”的一声后,男人的跨下顿时被血染得一片火红…………

《借刀杀人》

“啊!不要……”待仙仙反应慢半拍地出声尖叫阻止却已是晚了……

紧接着“啊”得一声,平儿不明所以地看着仙仙道,“你干嘛尖叫,害我都刺偏了!”并指着男子正在流血的大腿内侧,上面还插着一把匕……

“筱薇…………你在哪儿?”这时,远处隐隐约约地传来一个男人焦急的声音……

“平儿,怎么办?有人来了?”一旁的仙仙赶紧披上透明的纱衣着急地看着她。

“糟糕,我算错了时间,没想到他来的这么快!仇都还没来及报!”平儿陷入自己的思绪里,喃喃自语着,突然想起一个妙计,借刀杀人!

算算时间,她还是有一点,于是就从怀里拿出一大包的蒙汗药递给仙仙道,“时间来不及了,动作要快!我们再灌些蒙汗药到他们嘴里,这样的话,没有个三五天他们是不会醒的”说完便分头开始工作……

不一会儿后…………

“谢谢你这么帮我!”平儿感激地看着她道,“今天的计划已失败?你以后不能再回飘香院了!”

“回不去也无所谓了……对不起!害你的心血白费!我…怕…血”她无奈地苦笑着。

“算了,你也不想的,现在当务之急是要离开这里!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不知道!天下之大竟没有我的容身之处……”她淡淡地说着。

“你若是不知该去哪儿的话,不如我给你指条路走!”

“什么路?”

“还记得那夜出一百万两黄金的男人吗?你以后就跟着他吧!他会娶你的……”

“可是我的脸……”

“你有戴我给你的人皮面具不是吗?放心,这个面具可是武林第一易容高手的徒弟做有,不会被人现破绽的,刚才在我来的路上,我就已请人去告诉他你在这里……”

“可是那个男人看起来好像挺凶的,一脚就将赵强给踢飞,若是被他知道我是假冒你的话……”

“你不是连死都不怕吗?怎么还会怕一个男人……”

“不是……我是怕挨打,我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全都是我的那两个哥哥和李妈妈打出来的,被打多了我就知道,要想生存就只有口是心非,即使再不愿意做的事也必须去做,也只有这样才可以免受皮肉之苦,所以我担心,若事情被揭穿了,他会不会……”

“好了,不要担心了,你跟着他以后不用受苦了,只要你戴着这个面具,他会很宠你的,对了,你跟他回去后最好装做是失去记忆了,谁也不认识!什么事也不记得了,反正你不是想重新开始吗?你就用真实的自己面对他,无欲无求,简简单单地过每一天就行了!”

“失去记忆?这个方法可行吗?会不会被现?我看那个男人好像不是很好应付的样子!”

“筱薇……筱薇,你在哪儿?你回答我呀……”这时不远处再次传来男子焦急的声音……

“他来接你了,记住我说过的话……”她一边看着仙仙,一边悄悄地拿起脚边的凳子,趁她看向外面时,狠狠地砸在了仙仙的脑后……

“啊”她还来不及说上一句话,便倒在了地上……

“如梦,对不起,我不是有意伤害你的,可是只有这样,才会令他相信你失去了记忆……希望你以后过得幸福快乐!”说完便快向船舱里走去,并躲在暗处观察着外面的一举一动……

“筱薇……”当吉睃迩进到船舱里后,在满屋狼藉的人堆里找到了倒在地上衣衫不整的女子,“筱薇,你怎么了?你醒醒呀!”他急切的呼唤着,可是叫了半天,倒在他怀里的女子依旧是昏迷不醒……

他看着怀中女子的身上到处都是红肿的痕迹,顿时他勃然变色的明白是怎么回事……

吉睃迩抑制住满身的怒气,冷冷地眯起一双利眼,深邃的眼睛里闪动着危险的光,他缓缓地回过头来回扫视着船舱内六个昏睡的男子……

“是他……”吉睃迩狠狠地盯着倒在不远处的赵强,“哼!竟然是你这个龌鹾小人,我竟小看了你,你这卑鄙小人胆敢偷袭我,还敢带走我的女人,你真是跟天借了胆,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胆来承担这个后果……”他生平从未遇上这奇耻大辱。

于是他咬牙切齿地对手下道,“来人!把他们六人带回去,严加看管,我要亲自审问……”说完便起身抱着昏迷的女子向外走去……

“如梦,谢谢你这几天为了帮我报仇,而去牺牲色相勾引他们六人!你一定一定要代我好好的、幸福地生活下去,我会在远处为你祝福……”她从船舱暗处慢慢地走出来,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

休息了两天后的一大早,她在一家客栈用完早点后,走在出城的街道上,听着人们议论纷纷的交流声。

“听说了吗?前几日飘香院的仙仙姑娘被一个富贵公子赎身后,当夜竟然失踪了……”

“我听人说了,好像是被杭州富赵家的堂弟赵强给劫去了……”

“是呀!我还听说,这个赵强真是不要脸,自己抢了人不说,还找来几个男人,一起玩弄这个女子,真是造孽呀!”

“哼!这个赵强以为仗着赵家有钱,就财大气粗的到处仗势欺人,竟然还敢抢人,这不昨晚被买主给抓个正着……”

“是呀…是呀,我还听说,他们一群男人赤身的被抓个正着呢!”

“唉!一个好好的女子,不知道被那六个畜生糟蹋成什么样子呀!”

“听说那女子被他们糟蹋得真是惨不忍睹呀,身上没有一处皮肤是好的,好像是受惊过度,什么都不记得了呀!”

“是呀!我还听说那个买主气愤得要杀了他们,后来被人拦了下来,只把那六个畜生给阉了,而且还割去了舌头,真是大快人心呀!”

“是呀!那个女子真是可怜!不过还好那个富贵公子对那女子甚是怜惜,还要娶她为妻呢!”

她静静地听着,听到如梦果然如她所说的那样装做失忆了,吉睃迩对如梦也甚是怜惜,而那六个畜生也得到了他们应有的下场后,便不再迟疑地向城外走去……

91.水月庵

她走在不知名的郊外,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漫天的云雾悄然而至,笼罩了整个大地,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朦朦胧胧的!放眼望去,只见飘忽的雾气像云朵、又像丝絮在身边流动。

刚才还清晰的景致,瞬间被突起的云雾罩上了一层曼纱,一切景物都霎时变得模糊不清……

她就一个人走在这漫天的云雾里,走了许久许久后,直到大阳升得老高了,神秘的雾才越来越淡……

太阳当空,碧空清澄,大地如洗,大自然展露出了它最美丽的容颜。她向四周望去,远处的西湖、断桥在此时看来是那么的渺小,想必这里离杭州已很远了吧……

再转身仰望身后,满目青山,郁郁葱葱。却原来自己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一处荒山的半腰处,只见苍松翠柏,遮天蔽日。抬头望去,阳光透过细密的树叶缝隙,射出点点星光,一束束光柱子光芒四射。它和山间弥漫的云雾交映在一起,形成无数七彩的光环,真是美丽极了。

那些叫不出名字的鸟儿在树林里唧唧喳喳,飞来飞去,为四周增添了生机。眼前尽是密密麻麻的树木,连一条林间小道也没有,她只有穿棱在没路的林木中……

走着…走着…,不知过了多久,却在林中的不远看见了个池塘,她兴奋地向池边快走去,走到池边才现池塘中的水,绿得仿佛是一个无瑕的翡翠,山上绿树红花,倒映在水中,特别地美丽。

水中无数的小鱼自由自在的畅游着,她看着那些小鱼不由蹲下身子,伸手进入水中去逗弄它们,本来游得甚欢的鱼儿,却顿时一哄而散……

她拨起一根水草,任是怎么逗弄它们,却没有一只鱼儿游过来,她顿时觉得无趣极了,正要起身时,耳边响起一道声音来。

“阿弥陀佛,施主,真是好兴致呀!”

“啊”因身子不稳,脚下一滑,‘噗’的一声,她被这个突然出现的声音给吓得掉进了池水中,虽然气候正值八月底,可是山中的池水却是冷得刺骨。

她拼命的在水中挣扎着,可是脚却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她越是想浮出水面,却越往水里沉,渐渐地她便在水里失去了意识……

当她醒过来时,现自己在一间方型的内室,房间很小,屋内点着一根蜡烛,她抬眼看着屋内,却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床正面的桌上整齐排放着无数个的白布包,每包内各裹有十几卷古代文书、绢画、古木制品,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藏书……

“施主,你醒了……”这时从屋外走进一个尼姑打扮的年轻女子,手里端着一个托盘。

“这是哪里?我不是掉到水里了吗?”她疑惑的问着。

“阿弥陀佛,这里乃是水月庵,适才施主不察,失足落到水中!被住持静空师太所救!”说完放下托盘,端起冒着热气的瓷碗递给她后,接着道,“施主,山中寒气甚重,这驱寒的药还是趁热喝吧!”

“这位师傅怎么称呼?”她端着药问道。

“小尼法号智贤,施主还是先请喝药吧!”

“哦!”她将药碗凑进嘴边,闭上眼,仰头一饮而尽后道,“唔…好苦呀…”

智贤接过碗后道“良药苦口,还请施主好生休养,待晚膳时小尼再来请施主去用膳。”说完便退了出去。

“有劳智贤小师傅了。”

她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于是便起身穿起早已哄干的衣物后,向外走去……

她走在铺着石子路上,看着周围古朴、宁静的景色,她感觉到什么烦恼、不快都已烟消云散,只觉得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是安安静静的,浑身舒畅……

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后院。院子虽说不上大但也显得宽敞,既有小桥又有流水,不但可以乘凉,还可以在没事时出来散散心,不远处还有一个凉亭,

走过小桥,一片小树林凸显出来,走进去,草地上零星星的撒落着点点阳光,松鼠偶尔从树上跑过,花草的气味扑鼻而来,真像是置身于一片美丽的世外桃源。

“施主,主持师太有请!”这时智贤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你们师太?哦!我也是该谢谢她的救命之恩!”说完便跟着智贤来到一所庵堂。

“师傅!施主已到!”

“阿弥陀佛!请她进来吧……”屋内传来一个慈爱的女声。

一旁的智贤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于是她便伸手推开紧闭的木门,迈过高高的门槛走了进去。

待她进到屋内,只见一个身着灰袍且面带慈祥笑容的中年女子正定定地看着她。

“筱薇谢谢师太方才的救命之恩!”边说边对着静空师太行礼……

“阿弥陀佛!说什么救命之恩!实乃是施主你命不该绝!”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应该谢谢您的!对了师太您怎么会在深山里建上这么一座水月庵呢?”

“阿弥陀佛!修行自当在深山之中才见功效!施主既然能够进来这里,也确是有缘,罢了,这实乃命也、运也,实该是贫尼的劫数……”

“师太,您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施主,若贫尼没有看错,你不是这个世上的人!”

“师太看得可真是准呀!知道我不是这个古代的人呀!”她暗暗地在心里想着。

“看施主周身所散出的气质不染凡尘,只怕这俗世凡尘中是绝无仅有的!”

“啊!”她这才后知后觉地连忙伸手在脸上摸了几下,才现人皮面具早已不在脸上。

“施主可是在找这个?”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张平凡无奇的面具递给她。

“是,谢师太。”她接过面具后,正准备带上时,却听见……

“阿弥陀佛!该来的总会要来,就算是戴上面具也于事无补呀!”

“还请师太明示……”

“适才贫尼在看施主面相时,现施主虽然气质不凡,然则周身有许多怨气围绕,只怕是大劫将致呀!”

“大劫?……什么大劫?会死吗?”她淡淡地问道,此时她只觉得世上再无什么可让她牵畔的事了,就算是此时立刻死了,也无所谓了……

“阿弥陀佛!施主过虑了,死倒是不会……”

“不会死,那会是什么?不会是……”希望不会是她心中所想的那样,不然的话她宁愿一死也不愿就范。

“至于是什么大劫,贫尼一时间也看不出来。”说完递给筱薇一本书道,“阿弥陀佛,施主所有的疑惑都在书里,还请施主详加阅读……”

“谢师太!”说完接过书来,封面上写着“佛说三世因果经”,于是她翻开经书,仔细地看了起来,只见书上写着:

《佛说三世因果经》

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后世果今生受者是

善男信女至诚听听念三世因果经三世因果非小可佛言真语实非轻

今生做官为何因前世黄金装佛身前世修来今世受紫袍金带佛前求

黄金装佛装自己遮盖如来盖自身莫说做官皆容易前世不修何处来

骑马坐轿为何因前世修桥补路人穿绸穿缎为何因前世施衣济穷人

有食有穿为何因前世茶饭施贫人无食无穿为何因前世未舍半分文

高楼大厦为何因前世造庵起冷亭福禄具足为何因前世施米寺庵门

相貌端严为何因前世花果供佛前聪明智慧为何因前世诵经念佛人

贤妻美妇为何因前世佛门多结缘夫妻长寿为何因前世幢幡供佛前

父母双全为何因前世敬重孤独人无父无母为何因前世都是打鸟人

多子多孙为何因前世开笼放鸟人养子不成为何因前世皆因溺婴身

今生无子为何因前世填穴覆巢人今生长寿为何因前世买物放生灵

今生短命为何因前世宰杀众生命今生无妻为何因前世偷奸谋人妻

今生守寡为何因前世轻贱丈夫身今生奴婢为何因前世忘恩负义人

今生眼明为何因前世舍油点佛灯今生瞎眼为何因前世指路不分明

今生缺口为何因前世吹灭佛前灯今生聋哑为何因前世恶口骂双亲

今生驼背为何因前世笑了拜佛人今生拙手为何因前世造业害旁人

今生跛脚为何因前世拦路打劫人今生牛马为何因前世欠债不还人

今生猪狗为何因前世皆因骗害人今生多病为何因前世杀生害命人

今生无病为何因前世施药救病人今生坐牢为何因前世作恶害别人

今生饿死为何因前世糟蹋五谷人毒药死者为何因前世药物毒众生

伶仃孤苦为何因前世恶心侵算人眷属欢笑为何因前世扶助孤独人

今生疯癫为何因前世酒肉逼僧人今生吊死为何因前世击索在山林

鳏寡孤独为何因前世狠心嫉妒人雷打火烧为何因大秤小斗不公平

蛇咬虎伤为何因前世冤家对头人万般自作还自受地狱受苦怨何人

莫道因果无人见远在儿孙近在身不信吃斋多修积但看眼前受福人

前世修善今享福今生作恶后沉沦若人毁谤因果经后世堕落失人身

有人受持因果经诸佛菩萨作证明有人书写因果经世代儿孙家道兴

有人顶带因果经凶灾横祸不临身有人讲说因果经生生世世得聪明

有人高唱因果经来生为人受恭敬有人印送因果经富贵荣华报来生

有人顶礼因果经事事件件皆称心有人深信因果经同生西方极乐人

三世因果说不尽龙天不亏善心人大众心广劝化印送此经吉星临

一人传十十传百明因识果做善人人人向善家家乐五谷丰登永太平

92.前世今生

……………………

筱薇静静地看了许久后才道“师太,我明白了!因因果果,果果因因,世事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若知其果,必看其因。对了,师太,您能否帮我看看,我身上这么多的怨气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我真的是做了许多对不起他们的事吗?”

“这……”

“师太,求求您了!”见静空师太有些迟疑,她连忙跪在地上恳求着……

“这实乃是泄露天机呀!”静空师太无奈地看着跪在地上不停磕头的女子,犹豫了许久后才道“施主请起身,贫尼答应你就是了……”

见筱薇起身后,静空师太这才又开口道,“待贫尼进到太虚幻镜中去,看看你的前世……”说完便盘腿入定起来……

在此时此刻,一分一秒的时间都过得如此地缓慢,一旁的香炉上正插着一柱香,正袅袅地升起一缕缕轻烟,她看着那柱香慢慢地变短变短,直到那柱香熄灭后,她才过回头去看静空师太,就在她觉得像是过去了一个世纪时,才看见师太慢慢地睁开眼来。

她欣喜地看着静空师太道,“师太,如何?看到了什么?”

“哎!冤孽!一切都是冤孽呀!”静空师太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什么也不说。

“师太,您这是怎么了?您看到了什么呀?”她着急地看着师太道。

“哎!恕贫尼逾越了,阿弥陀佛……”于是静空师太便慢慢地娓娓道来。

…………………………

许久后,待静空师太讲完,筱薇已陷入了呆愣中…………

原来筱薇的前生是个男子之身,而且还是个富家子弟,有钱有势,且妻妾成群……

这些妻妾要么是他在街上抢来的,要么就是看中了别人家的妻子仗势横行,弄得别人家破人亡后而强要来的,他甚至是就连自家的丫鬟都不放过,家中的丫鬟没有一个能够逃脱他的魔掌。

而且他在床第之间的手断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常常弄得他身下的一个个女子哭叫连连,并恨自己错投为女儿身,有的甚至是受不了而选择逃跑,可是若被抓回来的话,那便是生不如死,他会把她们丢给他的手下或是家丁轮流亵玩,直到最后一口气……

从此后便再也没有人敢逃跑了,而他的手段也越的残酷起来,有些人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只有选择自尽来逃开一切痛苦,并在死前诅咒他下世也轮为女子,也定要被许多男子凌辱……

待他的一群妻妾死的死,跑的跑,有些还赏给了下人,也没剩下几个了,这让他倍感无趣……

于是他竟然丧失天良的将魔掌伸向了他那已许配人家的亲生妹妹身上,不顾妹妹的苦苦哀求强要了她,而他在的刺激快感下尝到了乐趣后,威逼她不许寻死,也不许向他们的爹娘告状,要乖乖的等他随时的心血来潮,否则的话便对她未来相公家不利。

很快,他那可怜的妹妹在他日夜需索无度下,竟然现自己怀了身孕,她不想继续成为自己那恶魔哥哥的禁腐,只怕成婚后还要受他的骚扰,她也更加不想生下这个恶魔的孽种,于是有一天趁夜和未来夫婿私奔。

却不想在逃跑途中被现,并被追致悬崖边,最后两人带着腹中的胎儿怀着满腔浓浓的恨意双双跳崖徇情,并誓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他……

而他竟然在失去妹妹的情况下,还有心情到妓院鬼混,第二天在回家途中看中了一个女子,并强行带了回去……

然而此女子本来是抱定终生不嫁,正要找个出家之地来好生修行,却不想碰上了这个恶魔,他为了要占有她,竟不惜趁机在饭菜中下药并加以强暴,使她怀孕生下一子,她出家的心愿也为之破灭,最后使那女子含恨郁郁而终。

后来这些满含怨气的女子为了报这深仇大恨,终于找到了已转世的筱薇,并经常紧跟在她身边,并引诱她身边的许多男子与她生关系

在她周身强烈怨气的牵引下,也使她跟自己的父亲和兄长生了关系……

她们看着筱薇为此常常痛苦不堪,无法自拔也都不能解除她们心头之恨,后来她们又引一些歹徒来筱薇,最终使她身心俱受重创,痛不欲生。

在静空师太的述说中,筱薇这才知道自己的前生竟然会不堪到如此地步,也才明白今生会生这么多的事,受这么多的苦!这全是为了还债呀!

“阿弥陀佛!施主本有的智慧,被‘无明’给蒙蔽,这都是前生的罪孽根使然,如果没有罪孽,就没有无明。无明一,所有这些贪瞋痴就来了。

“无明?师太,什么是无明?”

“无明?简而言之,就是黑暗,就是不明白事理,无知,无智,所以不能开悟。若无明是黑暗,智慧则是光明。有无明就有烦恼,有烦恼就有愚痴,有愚痴就是黑暗,有黑暗就无光明,无光明则无智慧。”

“真是如此吗?”她疑惑地自言自语道。

“阿弥陀佛!换言之若无明多,则智慧少;无明少,则智慧就多,然施主今生所受之苦,就是被前世业力所牵而‘身不由己’,而世上之人生到这世上来就是因往昔所造的业不同,所以今生就受不同的报,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呀!”

“那…师太,若是…若是…我报复了那些伤害过我的人,那又会怎样?”她担心地问……

“阿弥陀佛!施主,冤冤相报何时了,仇恨不消心怎平,冤仇本是前世因,今生忍受结善果。冤仇宜解不宜结,唯有化解冤仇才能得到自由。”

“师太,那您说,我以后该怎么办?”

“施主唯有多多行善积德才能化解一切厄运……”

“行善积德?”

“阿弥陀佛!施主,积德行善,通俗来说,就是多做好事,少生恶念少有恶行,如此你就可化解许多厄运!既然有些事不可避免,那么唯有如此才能将危害降到最低!佛语有云:菩萨畏因、凡夫畏果。多行善事,不种恶因,自有福报。”

“师太,那么行善积德该如何做起呢?”

“阿弥陀佛!施主要经常布施且供养三宝,还要经常放生、印善书修桥铺路等功德,广结善缘,才能达到行善积德的功效,也才能化解冤业减轻业报……”

“是,师太的话,我记下了……”

“师傅,晚膳准备好了!”这时智贤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施主,天色不早了,请随贫尼一同到庵房用晚膳吧!”说完起身恭敬地施礼后便步出了屋子,穿过几个院子后来到了一间简陋的屋子,里面简单地摆放着一些桌椅,此时屋里早已坐着七八个女子,其中只有两个年龄稍长些外,其它都是较年轻些……

“施主请坐吧!都是些粗茶淡饭,还请将就用些吧!”静空师太带着一脸慈祥的面容笑看着筱薇道。

“师太您真是客气了……,对了,师太,我能否在此借住一段时日?”

“阿弥陀佛!只要施主在贫尼这里住得习惯,想住多久到行,好了,用膳吧!”说完吩咐众人开始用膳……

是夜,筱薇躺在床上很快便睡着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筱薇便在这里住了十几天,她陪着她们一起吃、一起住、一起念经、做功课,这几天的生活让她感到从来没有过的安心和自在,她突然觉得能长期住在这里也不错,逐起了出家的念头……

于是当天便趁用晚膳的机会,将自己的想法对静空师太说了,师太沉吟了许久后便道,“阿弥陀佛,施主有修佛向善之心固然是好,只是施主尘缘未了,此时不宜呀!”

“师太,真的不能吗?”

“阿弥陀佛!施主是怕被世俗之事所缠扰,故而想留在这里逃避一切,要知道该来的总是要来的……阿弥陀佛!施主在这水月庵里也住了些日子了吧?不是贫尼要赶你走,实是施主应该出去面对一切而不是躲在这里……”

筱薇见静空师太神态虽慈祥,语气不严厉,但态度坚决,知道她不会同意自己继续留在这里,便失望地道,“如此筱薇便听从师太的话,明日便离去……”说完便离去。

静空师太见她赌气似的话语,便暗自叹气道“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苦心的……”

93.谋生

第二天,筱薇起了个大早,戴好了面具,收拾好一切,正想着要悄悄地离开这里时……

“阿弥陀佛!施主是想不告而别吗?”身后传来静空师太的声音!

“师……太……,我……不是……”她尴尬地道,“我……是想说,反正也睡不着,就想早些离开这里……”

“哎……”静空师太无奈地叹了口气道,“阿弥陀佛!施主定然是为昨日贫尼说的一番话在生气吧?贫尼实是为施主着想,算了,不说了……”

“师太,你……”筱薇见她欲言又止的,正想问个清楚,却见师太摆摆手,叫她不要再问了,于是她只好对静空师太道,“筱薇谢谢这段日子以来,师太的照顾……”

“阿弥陀佛!施主客气了!对了,施主欲往何处去?”

筱薇苦涩的道,“不知道,天下之大,竟然没有我可容身之处……”

“施主,只管记住贫尼的话,且勿向北行,其它三方皆可,若是不然,大劫将致呀!”

“大劫?北方?紫禁城吗?”筱薇沉呤了许久后才道,“是,筱薇记下了……”

“阿弥陀佛!施主且将贫尼的这块玉佩收下……”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块外圆内方的翡翠龙凤玉佩来。

“师太,不可以,太贵重了……”她连忙婉拒!

“施主只管收下,贫尼送施主这块玉佩,是因为此玉暗藏玄机……”

“玄机?还请师太明示……”

“阿弥陀佛!天机不可泄露,还请施主自己参详,只须紧记此玉与施主命格惜惜相关,施主只需避开此玉所暗示之人,则一切将会逢凶化吉,否则便会招来杀身之祸呀……”

“暗示之人?杀身之祸?”筱薇接过玉佩后细细地观看着,只见这块外圆内方的翠绿的玉佩上生动地雕刻着一龙一凤,其它并无任何明显的暗示,于是接着道,“请问师太,此玉将暗示我要避开几个人?”

“阿弥陀佛,此玉将预示着施主需避开六人!”

“六人,这么多,看此玉正反两面雕刻的龙凤,很明显预示的预示着是当今的皇上和皇后,而余下的四人,我则看不出来……”

“施主,日后便会知道!暂且收好!”静空师太看看天色后,将肩上的一包东西拿到手上后,接着道,“天已亮了,施主可以上路了,这个是送施主路上所用的干粮和盘缠……”

“师太,您这是又送玉,又送路费给我,而我昨日却……”

只见静空摆摆手道,“施主无需介怀,只管收着便是。”说完便塞到筱薇手上后又道,“施主一切保重,恕贫尼不送了,阿弥陀佛!”

“谢师太,筱薇,日后定当重谢师太今日的恩德……”说完深深地看了静空一眼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走在山间的林阴小道上,肚子饿了就吃静空师太给我准备地干粮,渴了就找野果或是山中的小溪中的流水……

就这样走了几天后,终于走出了这座深山,慢慢地便可以看见远处稀稀落落地住着几户人家,于是心情大好,加紧了脚步,两个时辰后,终于来到了一所繁华的城镇……

只见高高的城楼上写着“扬州城”……

“原来到了扬州呀,我说怎么这么热闹呢!”我边暗自想着边举步进城,看着城内各色的小摊前川流不熄的人群,一片繁荣景象……

“哎呀……”正走着,迎面撞上一人,不顾我的惊呼,迅消失在我眼前,我只当此人定是有急事才会如此急躁,以致撞到了人,于是也没有放在心上,继续边走边看着……

“咕咕”直到肚子咕咕响起时,才觉自己早已饿了,而从水月庵里带出来的干粮也早吃完了,于是伸手向衣襟中探去,“不好……”这才现放在怀中的钱袋早已不易而飞,肯定是方才撞我之人偷去的,我怎么会如此大意呢?

现下可好,身无分文,人生地不熟的,静空师太还说什么行善积德,可我现在却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何呢!哎……

我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走了许久,站定后望望四周,不知这里是哪里,望着身边穿梭的人流,我心中一阵恍惚,我能去哪里,做什么才能养活自己?

做会计吗?虽然我是学这个的,可在现代我还是一个没毕业的人,而在这里显然没有这个可能,任何一家店铺都不会用一个女子管理账目。

去泡茶?在现代我虽然在肯德基打过工,可在这里……我环顾四周,没有一个茶馆,即使有,别人也不一定会用我的……

但既然已是山穷水尽了,总是要试一试。

于是,我提步走向路边的酒楼,还未进门,门口的小伙计便笑着过来道:"姑娘,是吃饭还是打尖?本店今日……"

看他的样子,像是要把招牌菜说个遍,我忙截住他的话头,赔笑道:"我不是吃饭的,不知道……"

我话未说完,他面色一变,扫我一眼,伸出手道:"你要问路呀,先拿银子来。"我一怔,但随即明白他误会我是问路的。我摇摇头,道:"我想问的是你们店里缺人不缺?"

“你一个女的,想找活?”他一脸嫌恶地上下打量我一眼,随后眼光一亮,不怀好意地看着我道“这儿没有,你到前面去找,你虽长不得怎么样,可凭你这一身吹弹可破的肌肤……”

我一听前面可能会有人愿意用我,还没等他把话讲完,就连忙向前走去一看。

斜对面,"翠云楼"三字映入眼帘,几个花枝招展穿着暴露的妖媚女人正在嗲声嗲气的在门前拉着客……

我怒气直蹿向脑门,回身瞪他一眼,他双手抱肩,正一脸暧昧地斜眼瞧着我。

我咬牙硬生生咽下怒气,甩袖离去,背后传来围观众人的哄笑声。

我一口气跑离方才的酒楼后停在一处叹着气,原来天地虽大,却真是没有一寸地方是自己可以立足的。

我轻轻地嘲笑自己起来,来到此间,自己真是一个一无是处的人吗?

空有一身的才艺,却无法养活自己,难道真的只有流落风尘卖艺才行吗?

我现在脑中空空,只有随着人流乱走……

筱薇茫茫然地也不知走了多久,漫无目的地竟走到了一处悬崖边。

她往四周望了望,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不远处的脚下云雾迷漫,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

她愣愣地看着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渊,不知道自己就这么跳下去后会不会回到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回到妈妈的身边去,……

筱薇虚无地一笑,缓缓地在崖边坐了下来,也不在乎山风凌厉,如刀割般地吹得颊边生痛。

她就坐在那里抱着膝,眼神空洞地痴望在远处的某一点上,想着自己在二十一世纪的生活虽然不富裕,可是却很开心,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随性而为……

然而到了这古代,到了北京的紫禁城里却有诸多的忌讳,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要在脑里酝酿半天,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早已不是二十一世纪那个活泼开郎的自己,与其留在古代迷失自己,不如跳下去,兴许真能回去现代,就算不能,最起码自己不用在受苦了……

至于静空师太说的那些还债之类的话,都让它见鬼去吧!她现在只想离开这个地方……

想通后,她缓缓站起身,迈开脚步正准备往下跳时……

94.扬州袁家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惊扰了她,于是她转过头看向声处,脸上慢慢地绽放出一抹无奈的笑靥,给这张平凡无奇的脸增添了一丝清丽,不一会儿功夫,就听见蹄声如雷,尘沙飞扬……

十余乘马疾风般急驰而来。马上乘客一色都是玄色薄毡披风,里面玄色布衣……

但见人似虎,马如龙,人既矫捷,马亦雄骏,每一匹马都是高头长腿,通体黑毛,奔到近处,但见眼前一亮,金光闪闪,却见每匹马的蹄铁竟然是黄金打就。

来者一共是一十九骑,人数虽不甚多,气势之壮,却似有如千军万马一般,却见端坐在当先一匹全身雪白的马背上一名俊美男子,勒住了马,只听见“嘶……”的几声,十九匹马全部停了下来……

袁灏寒微眯起一双晶亮如星、阴冷如夜的妖艳双眸,凝视着两丈外,站在悬崖边女子……

他直视着她带有几分悲伤且又无奈地双眸,那是一双异常清澈的双眸,好似可以洗去一切的污浊,那一瞬间他便被那双眼睛俘获了,几乎令他这个心早已冰冷如铁的人也为之一震。

此时天已黑,月亮早已高高挂起,月光冷冷澈澈的洒下,早与女子的白衣溶为一体。

只见那女子站在悬崖处云雾飘渺间,衣衫轻动,白玉似的肌肤在月色下欺霜胜雪,明艳之极,几乎让人看呆了眼,虽无倾国倾城之貌,更谈不上美,但却觉得清丽无双……

两人相隔两丈,女子只是默默看着他,脸上若有似无的笑意逐渐加深,这其中无不带着讽刺,……

袁灏寒凝视着她的笑容,没由来的心陡然一痛,有一种陌生的情愫在心底蔓延开来,柔和的疼痛,牵扯心肺……

她的笑仿佛一朵开在冷雨中的蔷薇,悲伤、无奈、寂寞、孤独、美丽,而又充满了戒备。

他没想到这样相貌普通的女子竟然会笑得如此惊为天人!她那淡淡的笑容使观者情不自禁的掉入她像是邀请、又像是拒绝的一团迷雾之中,同时,也陷进极乐、致命的泥沼里。

女子默然站立许久,最后轻轻叹了口气,清丽容颜之上,仿佛又添了几许忧愁。迈动脚步,她缓缓而行,信步向着林中深处走去……

看着女子的动作,袁灏寒这才现自己方才的失态,第一次有个女人竟然可以让自己看入了迷,他竟然想继续看着她的笑容………

等等,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二十几年来,自己从未为女子如此失神过,顿时他觉得自己的心好乱……

看着女子越来越远的身影,他顿时慌了,他现在只知道,他要留住住她,在他还没有弄明白自己的心意前,他不允许她在自己眼前消失!

于是,他翻身下马,几个飞跃后来到了女子身前……

………………

筱薇看着两丈外默然不语,只是紧紧盯着她看的男子……

他应该只有二十四五岁吧,他的轮廓极美,虽没有刀削的立体五官,却有着无与伦比的邪佞和柔美……

他有一张近乎完美的脸,堪称绝色的脸上,修长的眉,高挺的鼻梁,锐利而狭长的双眼宛若寒星冰芒,闪烁魅人心魄的淡紫光芒,薄薄的嘴唇微微翘起似笑非笑,是如此的邪佞魅惑,莹白无暇的肌肤笼罩在白色锦缎长袍下,几缕长挣脱束缚,跑到前面轻拂他无暇的脸颊……

这样一个如同夜魔般诡魅的俊颜,这样一个邪魅魔韵似妖的男人,让人觉得恐惧和摄人心魄之余,却又有带着致命的诱惑!

犹如飞蛾扑火般,使人明知会深陷其中,也纵情的飞舞向那带着猩红的地狱火焰,直至燃烧殆尽!

牢牢盯着她看的袁灏寒由起初的诧异、疑惑、呆楞、专注、探究变得惊艳、炽热、迷惑,这一系列的变化让筱薇敛起笑意,眉宇紧皱,他凝视她的眼神让她不禁觉得有些害怕,就连呼吸也变成不平稳起来……

然而,她急促的呼吸声在寂静地林中显得格外突兀。苍白如雪的柔嫩小手移到胸口,感受着自己失频的心律。半晌后,她似乎意识到再这样对视下去,只会对自己不利。

于是,她毫不迟疑地转身离去,她要离开这里,而且越快越好、越远越好……

她可以感受到此男子是极难应付之人,自己定然不能落在他手上,想着脚下的步子越俐落起来……

“等等……”低沉似魔魅般的动听声音自身后传来……

这非但没有让她停下离去的脚步,反而越快起来,到最后竟然跑了起来……

袁灏寒见她并未因自己出声挽留而停下,一时情急,几个飞跃后拦在她身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道,“你是谁?一独身女子为何会在这里出现?”

“放…手…,好痛……”

“灏寒,小心有诈……”不知何时另一男子悄然来到,并提醒着紧抓她不放的男子。

“怎么,你怕是美人计吗?”袁灏寒冷冷地一笑接着道,“韵,你看她像吗?”

只见眼这个叫韵的男子,锦袍儒衫,浑身不见一丝戾气,给人一种强烈的信赖与安全感,他虽没有袁灏寒那种邪佞魅惑的双眼,但他那双眼睛却如同星辰般神彩奕奕,流露出理智与狡洁,不同的风格,同样吸引住人的视线……

线条流畅的脸庞,高挺的鼻梁,红润的双唇,紧抿的唇角虽不及袁灏寒极美的轮廓,但却给人以正直而坚韧的形象,毫无疑问,虽然他比不上袁灏寒诡魅的俊美之貌,但论其个人魅力,却毫不逊色。

眼前两人的容貌就犹如一正一邪般,完美而契合……

楚韵苒细细地观察着筱薇许后,才道,“是我多虑了,既然不是,就放这位姑娘离去吧……”

“话虽如此,但我却不能放她走……”袁灏寒深深地凝视着眼前女子似倔强、似冷漠的双眸,于是他收紧双臂,将筱薇不停扭动的身子紧紧地搂在怀中,并在她耳边呢喃道“因为从来没有哪个女子敢漠视我的存在,只除了你……,所以,我要带你回府……”

“什么?”

“不可以”楚韵苒和筱薇都异口同声惊呼道……

“我哪也不去……,啊……”待筱薇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后,在袁灏寒怀中更加手脚并用的挣扎拒绝起来,“嗡”地一声,劲后一麻,黑暗如潮水般涌来……

…………………………

扬州——袁家。早在大清国初期建立就已存在。当时的袁家祖先又是少有的经商的天才。随着国家的兴旺繁荣,袁家的生意也越做越大,而后渐渐拥有自己名下的重要产业。

且一代代招揽人才,延续至今,而且生意是处处皆有,无不涉及。更可贵的是在国遭天灾、筹集军饷时,袁家都能倾囊相助,救济了很多的百姓,充实了军队,就连皇室也要给几分情面,也曾赐予不少官职爵位都被一一拒绝,他们始终秉承着的袁家祖训——汉人不入官场!

而今时的袁家,在这个天下太平昌盛时期,更可谓是,富甲天下也!

袁府大厅内——

“灏儿,听楚韵说你带了个女子回来,是真的吗?”一个年近四十的美妇人如是说道。

“是的,娘,我看她一人在外,甚是可怜,故带她回府”袁灏寒嘴上说着话,脸上始终带着淡淡地似有若无的笑,只是这笑并未到达眼睛,显得异常地疏离和冷漠……

“我不答应!灏儿,你又不是不知道,为娘和你姑丈都在为你担心,这么些年来,娘还从未见见灏儿对那家姑娘放在心上,还想着待到明年,你表妹也有十五岁时,选个黄道吉日与你俩完婚,这个事你姑丈和表妹可都是知道的,可如今灏儿你又带回来个来历不明的女子,我怕到时候不好向他们交待呀!”

袁灏寒听后,狭长的媚眼微眯,眼光一冷道,“娘,有什么不好交待的,当时我也并未同意娘的这个决定,再说我已经将她安排在我的院子里了!”

“灏儿,你怎么可以不听娘的话,娘也是为了你好呀!把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留在身边可是会坏事的,说不定是他人安排在你身边,想要图谋不轨!袁家可不能败在这个女子身上呀!”

“娘,我心意已决,若无其它事情,儿子想下去休息了!”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袁夫人看着自己的儿子离开后,恨恨地说,“灏儿,娘决不会坐视不理的,娘定会帮你除了这个狐狸精,以保住袁家的家业……”

…………………………

95.养病

热……好热呀……

头脑昏沉,嘴唇干燥,高热引起的痛不停歇的传来,一阵阵直蔓延过全身,逼得我不得不从好梦里醒来。

我努力的睁开双眼,视线经过短暂的恢复后,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道白色的幔帐。

然后是身下柔软的丝被,大簇的锦绣花团衬着她略微苍白的肌肤。

丝被好滑,软软的贴合着我的身躯。

咦!!

猛地睁大眼睛,突兀的现自己竟然是全身不着寸缕的躺在床上,手脚仿佛不是自己般的没有一丝气力。

“醒了。”似魔魅般的动听男声自身旁传来……这男声听着怎么这么耳熟!

“你是谁?”头部的昏沉还在持续不断,我虚弱的开口“你想对我做什么?”

“别急,先来喝口水”富有磁性的声音,似魔音缭绕,锲而不舍的穿透我耳膜。

“以后叫我灏寒,或者是灏……”他身上独有的气息在她耳畔缭绕,温热的、带着男性特有的阳刚味道……

待我喝完水后,他抚摸上我的额头,“嗯!高烧似是退了些,不过温度仍是不低,好了,我已派人给你熬药去了,待会儿乖乖的喝药,知道吗?”

我愣愣地看着,享受着他温柔似水的抚触,在退去了一身邪佞阴戾之气的他,此时温柔似水的神态让我整个人感觉酥麻的战栗起来……

怎么了,没了昨晚的邪佞气息,反而让我越惧怕起他来……

怕自己掉进他的温柔陷井里,怕自己被他的柔情捕获,到最后一口被他吃掉……

似是现我的异样,他怜爱地笑看着我道,“怎么了,还是不舒服吗……”伸手又在我脸上探来,动作温柔极了,一如他的笑。

“没……没什么,我……很好!”我躲过他伸来的手,避开他探索的目光……

我在这个时空已是招惹了太多的男子了,不管是我有心还是无意,这都是无可避免事实,我不想在这个时候又增加一个,特别是眼前这个善变的男人……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我也该回房去补眠,昨晚我可是一宿没睡呢!”

待他走远后我才回过神喃喃地道,“一宿没睡,难道是为了我吗?”

我所要担心的事难道真的,要生了吗?

方才离去的男子给我的感觉真的很复杂,他带给我似恐惧、似魅惑、似温柔、似怜爱的感觉,仿佛每一种都可以拉我下地狱受苦似的……

这种感觉真的不好,我感觉遇到他,我苦难的日子就快要来到,就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般……

“小姐,你醒了,真是太好了,昨天晚上少爷抱你回来时,你已是浑身着高烧,还迷迷糊糊地说着糊话呢!”这时两个丫头模样打扮的女子各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昨晚?烧?”

“少爷连夜请来城里最有名的大夫来为小姐诊治,可小姐这高烧来势汹汹地,大夫说这烧如果再烧下去,恐有性命难保,只有用温水擦拭身体来先行降热,再服药物,这样烧才退得快……”

“擦拭全身……”

“是呀!昨晚大夫开完药方后,少爷亲自为小姐你擦拭身体退烧呢!我服侍少爷这么长时间,可从来没见少爷对哪个女子这么上心过……”

“你是说,昨晚你家公子为我……,擦身退烧,那我…启不是…被他看光了……”我红着脸呐呐地说道!

“那有什么!我家少爷可是这扬州城的大红人,哪家的小姐不想嫁给我家少爷,平日里不知有多少女子借着各种理由接近少爷,有的甚至在少爷面前脱得精光的呢!可我家少爷愣是瞧都没有正眼瞧一下呢!后来试的人多了,就传出各种风言风语,说我们少爷有断袖之癖,真是气死了!”

“断袖之癖?”我扑哧一声笑出来,“我看不像……”

“是呀!真是气死了,所以我家夫人便想地给少爷取亲,便与表小姐订下了终身,说是明年便把办婚事给办了……”

“原来他早已订了亲,却为何对我如此?”我暗自想着他对我的举动来……

按说我现在这付容貌应该是很安全的,不会让男人一见便会兴起任何占有欲才对呀!可是他的举动,却让我不解起来……

算了,不管了,走一步是一步吧!端起女子递过来的药,一饮而尽,唔!可真是苦呀……

“小姐,这儿有蜜枣,去去苦吧”旁边一直没啃声的另一女子,见我怕苦,连忙递来装有蜜枣的拖盘。

“小姐,我叫采青,她叫绿竹”她指着端着蜜枣的女子道,“少爷叫我们来侍候你,以后有什么需要,请小姐尽管吩咐我们就是了!对了,我们还不知道小姐叫什么呢?”

“名字?我早已不记得了,随你们怎么叫我,只是不要一口一个小姐的……”我下意识的不想让她们知道我的名字,我的一切……

“那可不行,你是少爷第一次带回来的女子,说不定跟少爷……”她故意不把话说完,只是对我挤眉弄眼着,我只当没看见和问她,“对了,这是哪里?”

“这里是扬州富的袁家……”

袁家?在紫禁城时曾听说过,富可敌国,与朝中也素有来往,此地不可久留,“采青……,请你代我谢谢你家公子的救命之恩,他的恩情,我唯有来世再报了……”

我边说着边浑身软软地在床边找着衣物穿上,接着又道,“我现在觉得好多了,打扰你们多时,也该离去了……”说完便想下床。

可谁知,刚想站起来,脚下一软,便倒了下去,幸亏采青眼明手快的扶住了我,不然的话,肯定摔得很惨……

“小姐,看你身体都还没有好透,怎么能下床走动呢?再说少爷早已吩咐下去了,小姐这阵子得住在这里,哪里也不能去,若是有个什么,我们这些下人可都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你们……”

“小姐,你就行行好!不要为难我们这些下人了……”采青有些委屈地哀求着我,接着道,“小姐,就算你身体好了,能走出这扇门,也走不出这个院子,门口都有少爷的人在把守,个个都身手了得呢!”

我顿时瞪大了双眼,“这不是软禁了我吗?我不要……,去叫你家公子来见我……”我气得靠在床边虚弱看着她道。

“好了,小姐,你还是把身体养好了,再和我家少爷说吧!”采青在一旁看着我的一付惨样,不禁掩口轻笑起来……

就这样,我在袁家住了下来,身体在一点点的复原,已可以下地走动了,可是我却只能在这个院子的范围内活动……

96.思索

这天,天气很好,在古代来说,已近十月的气候来说,应该是有些许凉意的,可是今天却是阳光明媚,温度怡人……

院子中,菊花在尽情开放,阵阵幽香飘来,使人顿觉神清气爽。

思绪慢慢地漂远了,回想着自己穿越后的一幕幕情景,忽然之间,觉得自己犹如一株菟丝草,只有攀付着高大的树木才能在这古代生存下去,否则的话,就只有等待死亡……

生活,是一个多么严肃的字眼,古往今来多少人都想得到答案,但多少人又得到了怎样的答案呢?

小时候觉得世界真的很美好,人生真的很精彩,生活真的很幸福,就像童话故事中所说的白马王子和白雪公主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之后就停止了故事,给人一个想像的空间!

儿时就应该是这样的吧!对什么都充满感受好奇感,每个人都经历过童年从而长大,而长大后才现这世界是怎样的,它不光有美好的事物它也有丑陋的事物……

生活到底是什么?这些天来无所事事,每天都在思索,每天都没有结果,或许生活永远没有答案,只是努力度过春秋冬夏……

日子还是一天一天的过着,我每晚都睡得很熟,一夜无梦,或许是这段日子过得很宁静的缘故吧!这都是因为他……

我这才想起袁灏寒呢?自那日他离去后,我竟然还未碰见他半次,也许,他早已忘了我,也许他正在别处风流快活,管他呢!还是继续过着我宁静的日子……

而这样的生活留给我的是更多的思索,我觉自己在无声无息中长大了,不是指身体,而是指思想上……

我在古代的生活,经历了人生最美好的时光,经历了人生最痛不欲生的日子,经历了人生最平凡普通的日子,也经历了人生最安逸恬静的日子,或许一切都是无声胜有声吧!也许这酸甜苦辣,才是生活的真谛吧……

而在这个世上,各式各样的人都有,每个人的思维也不同,我也想过静空师太曾说过的话,世上的人不是来享受生活的,而是一场斗争,一场与人与困难与顺境与逆境的一场斗争……

假设人真的是为了享受这世上的美好而来到这个世上,那生活的意义又从何时说起呢?

一个人静静的走在院子里,风呼呼的把两旁的树刮的东倒西歪,树叶好似随着风翩翩起舞,一种凄凉的感觉不由而生,任凭风吹着我的面颊,和我满是伤痕的身体……

我好希望这风能吹走我心中的伤痛,以及满目的伤痕,好变回以前那个天真无邪的自己……

我也真的好渴望自己人品高尚,心灵纯洁,性格优美,可我现在这付身体却早已是破败不堪……

有人又说高尚的精神节操是磨出来的,是啊!它要经历多少生活的惊涛骇浪!多少次心灵的创伤呢!

我曾切身体会过这世间的冷暖,人情的淡漠,感叹世态炎凉,从古至今都是一样的,生生死死总要经历一场,人从生来就是不公平的……

而我也曾徘徊过,彷徨过,伤心难受过,站在十字路口无法选择过,面对以后漫长而又短暂的人生,我该何去何从?当我一人独处时,我的感觉就成了一种孤独,一种悲哀……

我也曾无数次想到过死亡,如果真我那么做了,是不是可以得到解脱,是不是就不会再痛苦……

而当一个生命逝去时,有谁会为其悲伤?这时我想起了夏雨荷,那个命苦的女人,终其一生,没能等到她爱的男人,他会为她的离去而悲伤吗?

愣愣地,不知什么时候我又流泪了,真的想从此告别眼泪,向快乐靠近,但我始终做不到,时间能抹去伤痕么?时间能覆盖一切感情吗?

回想起从前的点点滴滴,我似乎每天都在一座森林里转悠,来来去去的都是参天古木,望不到头……,可是当我经历了这么许多事后,才现,只有心静的时候才能走出森林!

平静地对待生活,不是在逃避什么,而是更冷静执着地掘生活,或许恬静就是一种美,它可以让你的心沉浸在一片清澈的水中……

人有时真的需要这种沉静,没有太多的理由,或许不如意的事太多,或许是拥有的太多而一切无所谓,或许又是狂笑后的思索,总之人需要一种和谐恬静的心态,但我深知它不过是一个驿站,不会让我停留太久,什么事久了都会闷……

没有变化的生活是无味的,沉寂不代表悲哀或是悲观,而是一种心灵的沉默,它能容纳一切感情,其实夜就是一种沉寂,没有夜的抚慰,人会很烦躁不安,尽管人们一直抱怨夜太黑,正因为黑而掩饰了一切,包容了一切!

黑色的夜,是疗伤的最佳时机,受了伤的人会在这片黑色里,独自舔着伤口,等待着它的愈合……

而当黑夜逝去,清晨的阳光洒落在这片大地上时,这便犹如重生般,获得了力量与勇气继续走下去……

也许,这才是生活!

我站在阳光底下着呆,看着院子内的景色,什么都是淡淡地,淡淡的明媚;淡淡的安静;淡淡的纯净;就如同我此时的心情般。只是淡然,恍惚如梦一般……

时间弹指而过,眨眼功夫,来这里已近一个月了……

这时我也才现人生真的很短暂,身边的风景都没有改变,只是感觉变了,而那些忧郁和悲伤总时不时的进入我的心中,而我唯有忍耐,起初是苦涩的,然后便是习惯,慢慢地便是淡然……

也许时间真能抹去伤痕,就如同是一只涅磐的凤凰般,浴火重生……

…………………………

深秋的夜晚,几颗的星星可怜巴巴地挨着冻,瑟瑟抖几乎听得见它们的牙齿冷得颤抖地声音……

一双魔魅的邪媚眸子火热的盯着沉睡中的娇颜,他着迷地抚摩着她的脸,即使闭着眼睛,她身上那种沉静安稳的气质都像是在抚慰着他,那种感觉他已经很久都没有感受过了,像是母亲的味道!

这一个月来,他总是远远地望着她,望著她那纯净的眸子如月光般清澈透亮,心像就被吸走了似的。

他侧躺在床上,将她妖娆的身体与他紧紧相贴,胸口随着那份诱惑起伏不定,仿佛心脏就此奔出体内。他想要得到她,他想要破坏掉她身上的那股平淡和安稳,他想要她的眼中只有他,他想要她为他而燃烧……

他深深地凝视着她,也许她并不美丽,但是这样沉静冷凝的气质,越是看得久了,就越觉得有一股很耐人寻味的感觉,就像……就像玉般,越是琢磨,便越精致。

而手下绝佳的触感犹如丝绸般滑腻,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

可是,他却不忍下心去伤害她,他怕看到她那似悲苦、似无奈,似绝望的容颜……

只因为她那双如水般清澈的眼睛,促使他无法亵渎。于是,他努力克制心中的猛兽破体而出,却愈不得,几度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下身不经意的变化,早已折磨的他无法自拔,燃烧着他的灵魂与神智。

他俯下身,深深埋进女子温暖的怀中,很香,不似一般女子惯用的香精,像桂花又似茉莉,香而不腻,馥郁而不刺鼻,香得清雅,醺人欲醉,让他的鼻子舒服极了。

他索性放纵自己沉溺在温暖的胸怀中,单纯的嗅已经无法满足他要得到她的,于是他舔上了她的肌肤……

真很不一般,滑腻得难以想像,那样细腻的触感他生平从未碰到过的……

他沉醉在这片滑腻中,沉沉睡去,就如同这一个月来的每一晚般……

美好的夜,是那么的短暂,稍纵即逝!

渐渐地,黑云逐渐淡去,东方已经浮上鱼肚色的白云,残星闭上昏昏欲睡的眼睛,在晨空中退隐消失……

他凝视着怀中安详熟睡的女子,温柔地笑着,看着远处燃着的宁神香,一种能让人睡得很沉的迷香,这种香能使人睡得香甜,但是若吸得过多的话,便会内力尽失,浑身无力,其它均与常人无异……

而袁灏寒仗着自己功力深厚,对此丝毫不放在眼里,此时他嘴角正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嘲笑,想他袁灏寒要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如此竟然要利用药物,才能拥她入怀,不过,为了她,一切都值得……

可是,他还要等多久,她的悲伤才会从眼中消失,她的心才会为他而敞开,他不知道她到底受到多大的伤害,可现在,他决不允许任何人来伤害她……

温柔地在她额头印上一吻后,恋恋不舍的离去,而床上的女子正睡得香甜,浑然不觉有人进入房中,又是新的一天……

97.魅惑

“你说什么?你是说灏儿,这一个月来都同那女子同睡一屋?”袁夫人脸色难看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一旁微微抖的女子道,“还真是个狐狸精,一来这里就勾引上灏儿,我是不会让她得逞的,哼……”

灏儿不会真的喜欢上那狐狸精了吧!甚至想娶那她为妻?不然的话,灏儿又怎会将那狐狸精安排在自己的院子中,还同睡一室……

那可不就妙了……坚决不行,她绝对不能让这种事生!必须早做打算,她不得不预防以后可能会生的事……

她实在不敢想象,万一灏儿真爱上了那狐狸精,那么,后果不堪设想了!

“好了,你下去吧!不要跟少爷讲你来过我这里,否则的话,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袁夫人阴狠地盯着她道,“别以为你是灏儿的侍女,我就拿你没办法,刚才可不是吃了苦头?”

“是,夫人”女子低着头,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屋子……

看着女子的背景,袁夫人阴阴地笑着,“灏儿,你别以为拦着我,不让我去你院中见那狐狸精,我就没有办法了,哼!我是不会让任何人破坏我的计划的……”

…………………………

秋天的早晨是冷清的,片片落叶慢慢地飘落下来,,一阵寒风吹过,预示着寒冷的冬天即将到来……

采青和绿竹伺候着我梳洗完便退出,给我准备早膳去了,看着她们离去的身影有些异样,可是又说不上来……

“好想出去走走呀……”我喃喃的念着,这样成天关在一个院子中,就算是再美的景色也会闷的。

缓缓地走到院中,深深地吸着带着凉意的空气,感到冰冰凉凉地很是舒服,静静地站着,享受着清晨的宁静!

许久后…………

“阿嚏!阿嚏”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而来,这时我才觉有些凉意,正想走回屋时,一转身就顿时愣住了,袁灏寒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站在我后方的廊柱旁!

虽然两人间有着一定的距离,但看到他邪佞而俊美的容顔上,薄唇轻抿,半挑的笑弧似笑,非笑,眉目间仿佛开出一朵妖艳魅惑的罂粟花……

“怎么不多穿件衣服,采青她们是怎么侍候你?”看着他衣袂飘飘地向我走来,边走边解下身上的披风,待走到我身边,将披风裹在我身上……

“穿得这么单薄,你可是还想再生病?”醇浓的磁性男声在我耳边响起,轻喃的声音温意绵绵,但却让我更加不安起来……

待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离他太近,慌神的使劲推开他后,下意识的转身就跑。

可我还没走几步的身子,便立刻落入两只有力的臂膀包围中,并被他拉过身子,执拗地握着我的脸,逼迫着与他对视……

“怎么,躲我?你就这么讨厌见到我?”他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危险,隐藏着阴森的怒气!

看着他那张俊美邪魅的脸庞上早已毫无笑容,此时正满带寒霜,一双让人无法看透的深邃邪佞双眸牢牢的盯住我,眼神变得凌厉,眉宇间露出隐隐寒意,让我不禁觉得有些害怕起来……

他凝视着我的眼神越来越冷,直看着我头皮麻,身上缭绕着他邪冷魔魅的气息……

“没……没有……我没有……要躲着你……”在他强烈的逼视下,一种莫名的战栗袭上心头,竟然连一句完整的话语都没有办法说完。

“没有?”他看向我的邪佞眼神里满带着不相信,嘴角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冷笑“可你的行动已说明了你的心意……”

“阿嚏!阿嚏!我…,啊”还没有来得及否定,便被他拦腰抱起……

“先回屋再说吧!看你身子凉得……”虽然他声音听起来阴森清冷,但是动作却很温柔……

他抱着我走进屋子后,并没有放下我,而是一直把我抱进卧室里,轻轻地将我放在床边坐下后,便是深深地看着我……

我不动声色的看着他,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我尝试着以最平静的声音问道,“你应该是很忙吧?为什么还不走?”

他低沈的笑了,他的身体慢慢逼近我,无奈中我只有向后退,渐渐地,他将我逼靠在了墙边,他双手触墙,欣长的身躯前弯,将我包围在一个狭小的范围里。

突然,脸被冰凉的触感惊了一下,他边抚摸着,边逼我正视他,“你在怕我吗?”他极轻的问着,双眼紧紧地盯住我道……

“没有……”我快的否认着,眼前这个男人带给我太多的压迫感。

身体被困在他的双臂中,那股来自他身上清新而淡雅的香味和温热的气息扰乱着筱薇的心,她不敢再正视他的眼睛,只有到处乱瞄,以免被那魅人的邪气所吸入深渊……

他宽厚的双肩,欣长的身材,撑在墙上的手臂修长有力,肌肉均匀。一袭白色的锦衣,翩然浊世又风度娴雅。

然而,从他那微微敞开的衣襟处,可看到充满光泽弹性的胸肌,顿时她的心不断的狂跳起来……

这时,下巴被他轻轻挑起,她被迫将视线移回来,抬头,看见了他长而翘的睫毛下,那双淡紫色的美丽瞳孔透著诡异和邪恶正散着诱惑的讯息……

“月儿……”他柔柔地低唤出声……

“呃?”她疑惑地看着他莫名的话语!

“不管你以前叫什么,从此刻开始你便叫月儿,是我独一无二的月儿……”他微微翘起的嘴角,正慢慢地露出愉悦地、慵懒无邪笑靥,“知道吗?你纯净的双眼就像月光般清澈透亮,把我的整颗心都吸走了……”

他的手指在筱薇的脸上来回的抚摸,不放过任何一丝滑嫩的肌肤。那俊美的容颜向着她越逼越近,而筱薇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逃不了了吗?筱薇无奈地想着。她看见他的眼睛里有太多的、蛊惑和坚决,那是她根本无法承受的!

他是个太过妖异,太过聪明的男人,他深知自己的长处并且得心应手地利用,他魅惑着别人却不被别人所诱惑。何其危险又何其甜蜜的魅惑,像野生的罂粟魅惑着人进入甜蜜的深渊……

不,她不能迷失了自己!一旦迷失便是万丈深渊……

袁灏寒似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她的身份他姑且不去管它,可是她这个人他是要定了!

“月儿,你想逃开吗?千万不要有这种想法啊,纵使你逃去天涯海角,天上地下,我都会捉回你的。我会把你捆在我的身边,一步也不让你离开!”他那俊美邪魅的脸庞就在眼前,距离近得连彼此的呼吸都可以感觉得到。

看着他眼中势在必得的,她刚想转头避开,忽然一只手伸来,轻柔且坚定的把她的头固定住。

坚决而强势的吻住了她,然而他的气息并不炙热,甚至很清冷,仿佛时刻提醒人不要沉醉其中,却偏偏让人无法抗拒……

“我想要你…月儿…”魔咒一般的轻言昵哝,温柔地吮叹在她耳边。“做我的女人吧!”他的吐息,他的热气,随着他轻柔的双唇传入她耳里,渗入心底,“我会尽快安排我们的婚事……”

她沉醉在他魔咒般的昵哝里,直到听见他说出成亲时,她才仿若从梦中惊醒般,“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我不可以嫁给你……!!”她在他怀中大声地出心中的呐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提醒自己不要沉沦在他的温柔陷井里……

“这可由不了你说不……”

“我是不会受你摆布的”,她冷笑道,“也绝对、绝对不会嫁给你,如果你硬是要逼我的话,那唯有鱼死网破,我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想寻死?你以为我会给你这样的机会吗?看看这间屋子,可有任何利器?”醇浓的磁性低嗓吐露的不是再是绵绵情话,而是在公布她的命运,“我已给了你一个月的时间,这已是我的极限,我不想再等下去了,我要你属于我……”

98.母子反目

是呀!她在这屋子住的日子也不短,是未曾现任何可用来自尽的武器,现在连要协他的借口都没有了……

难道说她宁静的日子已到了头了吗?还是说这段时间的生活只是一个假象,不行,得想法逃离这里……

现如今,唯有先敷衍一下他了……

“采青,绿竹进来吧!”这时,袁灏寒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冥想,只听见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便是摆放碗筷的声音,原来她们早就准备好了早膳,只是看到两人在床上暧昧的样子,便悄悄地退出屋子,在门外候着……

“等你用完膳后,我就带你去做嫁衣。”趁着筱薇愣之际,袁灏寒一把抱起她,走到外室的桌旁后,才将她放在椅子上,在她的颊边落下一个吻后,并在她耳边呢喃着,“乖乖用膳,等会我来接你……”说完,便走出了屋子……

就这样,筱薇被袁灏寒带着出了袁府,来到了扬州城最有名的布庄,订做了一套又一套的新衣后,便又坐在了回府的马车上……

豪华的马车内宽敞的足以并排坐下好几人,可是筱薇却挑了个离袁灏寒最远的位置坐着。

“月儿,为什麽不坐到我身边?”

“我觉得坐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

他微眯着眼睛,嘴角露出莫测的笑,“既然如此,那我坐过来好了!不用这么紧张,放轻松点……”

太过诡异的眼神让筱薇不敢正视他,正在犹豫是不是要换个位置时,不知何时袁灏寒早就抱住了她,在她耳边磨蹭着,并喷出灼灼的热气,缓缓地道“为什么跟我在一起时,你都是这种害怕的神情呢?我又不会吃了你。”低沉悦耳的话语让她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了……

“放手……”她虽然叫着,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因为他正沿着她的耳垂细舔着,双手也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抚摸起来……

“不要……放开我……”她柔弱无力的叫喊,听在他的耳里更像是一种邀请,他一把将筱薇抱起,轻放在自己的腿上,随后整个人都压了上去。

袁灏寒捧住筱薇的脸,手指细细的,来回的抚摸著她光滑的脸颊,呼吸着彼此的气息,“唔……”四片冰冷的唇伴相碰激起了的火花,他的吻越来越缠绵,唇与唇的交融让两人的体温迅上升……

他没有放过品尝她的机会,任何一丝缝隙都如缠蛇般滑过,灵活的舌头更是不停的与之嬉戏,缠绕。

缓缓的,手移了下来,他抚住筱薇的腰,另一个手则快的解开了她的上衣,在那光滑细嫩的肌肤上细细抚摸着。

那令人窒息的吻使两人更加帖近了,袁灏寒第一次想要得更多更多,他的手不自觉的加紧了力度……

渐渐加深地吻,吻至了她的耳边,筱薇早已声娇如叹,双眼迷离。他满意的笑了,并在她耳边的敏感处轻轻一咬。

“啊……”筱薇猛的从激情中回过神来,这才现自己的上衣凌乱的挂在身上,而袁灏寒正在自己身上点燃着一把之火……

不……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暗暗的想着,最后使出全身的力气,猛的将他推开。

“呃……”他一个闷哼,被打断的让他满脸不愉,邪魁幽暗的眸光却霎时冷得没有任何温度,更带着一丝愤怒。“月儿,你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女人了,不许你拒绝我!”

“少爷,到了……”这时,正想争辩的筱薇被马车外的声音给打断了,马车早已停在了袁府门外。

“月儿,我们的婚事,也该对我娘告知一声才是!”说完便搂着她下了马车,朝着袁夫人的屋子行去……

刚进到花厅就瞧见一个衣着华贵的中年女子坐在柚木椅子上,身材保持得还是窈窕有秩,再细细地看来,却见她满头珠玉,遍身罗绮,晃一晃,翠摇玉响,生怕旁人不知道她有多少珠宝似的!再看她的面相,年轻时也绝对是个美人胚子……

“娘,灏儿要成亲了,今个特意带儿媳来给娘问安!”虽然是柔到极致的声线,可却无丝毫感情,简直有够冷漠的……

“灏儿,既然你已决定了,娘再多说也无用了……”说完便转头打量着筱薇,什么也没问,只是一个劲的对着她微笑,笑得她是浑身都不自在,那种笑看起来很深奥,很神秘,仿佛预示着又将会有什么不祥的事生一样。

许久后,袁夫人才正色道,“从今后,你就是灏儿的人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以后说什么,做什么都得有个规矩,这个回头我会让人说给你听。这以后还会有灏儿的表妹进门,往后大家一起尽心侍侯好灏儿,不要吃酸捻醋的伤了和气,明白了吗?”

“……”筱薇无言的看着眼前一脸笑意的袁夫人,不知该说什么……

“娘,除了她,我不会再娶其他的女人,我希望你明白,以后也请娘不要为难她!”此时的袁灏寒整个人散出一种威凌天下的凌厉之气,邪佞而俊美的俊面上此时噙着一抹强势而漠然的笑容。

“你疯了吗?”袁夫人气怒吼着尖叫着。“你叫娘要如何向你姑丈家交待?”

“我说过了,那是娘一厢情愿的想法,我可从来没有答应过”他的神情沉冷凉冽若黑夜深泉……

“灏儿…你…你,你一定是疯了,所以才会说要娶这个来历不明的狐狸精,而不要你的表妹!”她最担心的事终究还是生了,而且最糟糕的还是灏儿竟然不愿娶傲霜进门,这教她完全不能接受……

“不,我不同意这门婚事!外面那些花花草草,甚至是这个来路不明的低贱女人,是绝对没有资格成为我们袁家的媳妇的!只有像你表妹那样知书达礼的,才适合当我们袁家的媳妇儿……”这话是故意说给筱薇听的。

“萧滟溶…”袁灏寒厉声制止了她欲继续下去的批评,“看在你是我姨娘的情面上,看在你从小将我带大的情份上,我才尊称你一声娘,可是你不要太过份,月儿她就要成为你的媳妇了,我希望以后不会再听到你批评她。”他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危险,夹杂着隐忍的怒气……

“你!”看见他强硬的态度,萧滟溶华气得几乎快要说不出话来。她咬紧了下唇,当初她就应该早一点不顾一切的送走那狐狸精,今天就不会噩梦成真了!

不,她绝不能让那女人成为她的媳妇儿!

“这样好了,我答应你娶这个女人,但是你必须娶傲霜进门……”既然改变不了灏儿的决定,萧滟溶决定退一步,至于以后,她再想办法除掉这个女人了……

“不,她只能是我唯一的女人!”以前他不曾要过任何女人,那些女人们会自动送上门来。而如今,他只想要她一人……

“你……”萧滟溶气跌坐在椅子上,她都已经让步了,没想到他的态度还是这么坚定!

“娘,我的婚事就这样定下了,十日后成亲!”

临出大厅时,他回头再补上几句——

“如果有人敢对她不利,或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来,不管那个人是谁,我都绝对不会放过的!”他的声音听起来阴森且带着隐隐寒意,顿时让萧滟溶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

99.生死徘徊

这几天来,袁灏寒总是形影不离的陪在她身边,若不是因成亲的一些琐事需要他亲自处理,想必没有人可以把他从筱薇身边调开,于是,这天他便早早的出府了,希望能尽早办完事情后好回府陪我……

一大早,她用过早膳后,便谎称头疼,想上床休息会,将两个丫头打了出去后,将一床棉被塞进另一床铺好的被子里,眨一看还真像是有人睡在里面。

收拾好床铺后,便快换上从采青、绿竹那儿偷来的衣服,快步来到门边,悄悄地打开一个缝向外看去,现屋外没有一个人,采青和绿竹也没有如往常般守在屋外,于是便跨出门槛向外走去……

不一会儿就走到了院门口,现还是上次见过的那几人,于是,低着头默默地走过他们身边,兴许是这段日子一来,她很安份的过着日子,才让看守她的人懈怡了,这正是她要的效果,让她能顺利走出这院子……

出了院子,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后,按着记忆中的路走着,却不知身后有一双窥视的眼睛……

走了许久后,终于看见了袁府的大门时,心中一喜,不禁加快了脚步,却不想正走着,却不知被什么给绊了一下,顿时跌在了地上……

“哟!这不是我们袁府未来的少夫人吗?怎么还一身丫头打扮呀?”却见萧滟溶在几个侍女的簇拥下缓缓地走了过来,“哎呀!这天可凉着呢!怎么好端端的会跌倒了呢?”

筱薇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后,默默无语地看着萧滟溶一脸讥讽的笑容,分明是来者不善,心中暗自叫糟……

萧滟溶看着一言不的筱薇,恨不得她立马消失在自己眼前,今天可算是让她逮到了机会,“哟!怎么?你哑巴了?见了长辈怎么一点礼数都没有?还是你做了什么亏心事?再或是你偷了什么贵重物品,好趁灏儿不在时偷运出去?”

这辈子筱薇最讨厌的是被人冤枉,可是她不能爆,尽量克制着逐渐升温的怒火道,“夫人,您不要血口喷人!我没有偷袁家任何东西,我也从未曾想过要嫁进你们袁家,夫人,您不要诬赖我……”

可谁知,她话刚说完,萧滟溶已是横眉怒目、狰狞的朝她扑了过来,狠狠地抓住了衣襟,朝着她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她的左脸颊已挨了个响亮的耳光……

还真是狠,筱薇感到自己被打的部分火辣辣,疼得这半边脸都麻木了,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可她仍是倔强的昂起头,冷冷地看着萧滟溶,周围的侍女也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恐怕萧滟溶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了吧……

这时,萧滟溶趁筱薇愣神之际,对着她左右开弓,又是几个耳刮子的打了起来,她想要避开的身子,却被围过来的几个侍女挡住了退路,顿时院中传来一阵“劈哩啪啦”的声音,打的她摇摇欲坠,只觉口腔里迅蔓延开一股腥甜滋味,眼前一片昏暗!

这时,一个奇异的想法涌上了心头……

于是,筱薇强撑着抬起头,看着萧滟溶扭曲的脸庞,忍痛冷漠的道。“堂堂扬州富袁家的当家主母竟不问青红皂白,无故欺凌、殴打我一弱女子?难道不怕传出去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我就是欺凌你,又怎么样?你能奈我何?”萧滟溶脸色不善的道……

“奉劝夫人可不要引火上身!否则下场堪忧……”她每说一个字,都会牵动脸上的伤,痛得她直抽冷气,可是她必须忍着……

“呸!我还告诉你了,无论你今儿说什么,我都不会放过你……”萧滟溶眼底闪过一抹令人畏惧的寒光……

“既是如此!可不要怪我没有提醒夫人了。”她暗自看着萧滟溶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心下知道自己的目的就快要达到了……

“哼!你还是多担心一下自己吧!待会儿,我看你这张利嘴还能不能说出话来……”

“袁夫人,看您这一张原本艳丽的脸庞,现在却变得如此狰狞可怕!”她忍痛继续火上浇油着,“夫人也肯定听说过,相由心生这个词?想必夫人的心也是如此吧!否则不会如此面目可憎!哈哈,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还真是令人同情!”……

“你太放肆了!你敢不把我放在眼里,还敢在这里大放撅词!”萧滟溶勃然大怒的喝道,直瞪着筱薇,像是要把她吞进去似的。

“怎么?被我说中了吗?还是你想否认堂堂扬州富袁家的当家主母也有让人可怜的吗?”筱薇一脸讥讽的看着萧滟溶,继续把她逼向失控的边缘,“就算你再怎么有钱有势,衣着华丽,也无法挽回逝去的岁月、老去的容颜,就算你打扮得再精致,也必须忍着寂寞独守春闺,丢掉这些身外之物,你也只不过是一个寡妇,是一个关在富丽堂皇笼子里的金丝鹊,这不是很可怜吗?”

最终,萧滟溶被她气得丧失了理智,对着她再次狠狠的甩了几个巴掌,直把她打的跌倒在地……

“把她拉到我的院子里,我要好好的教训教训她,今天也顺带让府里所有人都明白,以下犯上的代价。你去,通知府里所有下人立刻到我院子集合。”交待完身旁的侍女后,便怒火高涨的拂袖而去。

这时,几个男丁押着筱薇向萧滟溶住的院子走去……

没过一会儿,袁府里所有的下人就把这个院子挤得水泻不通。周围尽是议论纷纷的声音,嘈杂无比……

这时,萧滟溶高一抬手,所有的人立刻静了下来。“今天找大家来,是想请家法出来惩治一人,以正袁家家风。”说完,就瞪着早已被按在长凳上的筱薇。

“你别以为嫁进我们袁家,仗着有灏儿给你撑腰,就胆敢以下犯上顶撞我,再怎么说我也是灏儿的姨娘,从小把他抚养成人,我早就把他当做我的亲生儿子了,今天,别说你还不是我儿媳,就算你已嫁入我们袁家,我今个儿也要让你尝尝顶撞长辈、以下犯上、乱嚼舌根的下场!”稍做停顿后,看了看满院子的人又道“也给你们这些人提个醒,只要是犯错,定以家法侍候,决不容情!来呀,请家法!”

一个家丁捧来了一根皮鞭,萧滟溶恨恨地喝道,“给我狠狠的打,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停手……”

“啪”的一声响,鞭子无情的挥下,重重地抽在筱薇的身上。背上立刻传来火辣辣的疼,那种侵入骨髓的痛让她真想晕过去算了……

每抽一鞭,她的头向上仰一下,此时,她觉得自己离死亡真的很近……

可是她只闭上了眼,咬牙挺着,没有让懦弱的声音溢出,只带着一丝淡淡地笑意……

萧滟溶啊萧滟溶,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

今天,最好是能打死她,若是就此死了,倒也解脱,但如果打不死她,今天她所受的罪,所受的痛,他日定当要她百倍千倍的奉还!

所以,最好别让她有活下去的机会,否则的话,就有好戏看了……

她在这里起誓,若是活着,她定然不会再让自己受人欺负,若是活着,她有的是时间报复,反正时间还长,她还年轻,所以千万不要给她这个机会,就让她借萧滟溶的手离开这个让她伤痕累累的地方……

……………………

然而此时,挥鞭的人下手一点也不含糊,每一下都是力道十足,她的背很快就血迹斑斑了。汗浸湿了头,疼痛已到了麻木的地步,还要多少下才能解脱?她虚弱地想着……

意识越来越模糊,她已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了,就快完了吗?自己终于可以离开了吗?

呵呵!这个仇她是报不了,不过,这样也好,渐渐地,她失去了意识……

太好了,可以回家了,妈妈,我好想你……

1oo.惩戒

……………………

“给我住手!”这时一个怒不可遏声音从远处传来,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袁灏寒只觉得此时周身侵袭而来的强烈愤怒和心痛懊悔快要将他吞噬了,他恨不得立时将伤害她的人碎尸万断!一路狂奔到她身边,看着她苍白红肿着的脸,和早已瘫在椅上的孱弱身躯……

这个平日自己连轻轻磕碰一下都会让他万分心疼的人儿,如今却像满是伤痕地躺在这里,全身冰冷,毫无任何生气!

心脏仿佛哽在喉咙处,就似要狂跳出来,他极力忍下胸口那撕心裂肺的痛楚,冲了过去使出全身力道,一掌将旁边的几个侍从震飞后,才将筱薇轻轻的抱起,动作小心翼翼的仿佛是对待亦碎的珍宝。

看着这张小脸上红肿的伤痕,还有满身的血痕,想必身上的伤更严重,霎时他神情有如恶鬼般的狰狞阴戾,邪魅幽暗的眸光满是嗜血的杀意、冷得没有任何温度……

萧滟溶浑身一震,喉咙哽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见袁灏寒环视四周,目光划过在场每一个人脸上,众人背脊均是一阵酷寒,有的甚至腿一软瘫坐到了地上。

缓缓收回目光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去,留下一群仍在呆愣中的人们。

这天的夜,似乎比往常更为沉寂,在黑幕笼罩之下,阴沉沉的透着诡秘……

一张宽大的床上,趴着一个未着寸褛的女子,如雪的肌肤上,遍布着深浅不一的血痕,狰狞的伤口在白色丝幔的映衬下,显得是那样的触目惊心!

“月儿……你一定要好起来,我和你不是约好天上地下、不离不弃的……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上穷碧落下黄泉,你都逃不开我……”袁灏寒依附在床边喃喃的道!

他带着惊艳的目光痴痴的凝视着趴在床上的柔弱人儿……

没想到,在这张平凡的面具下竟然隐藏着一幅绝色的容颜,一头黑绸般的长,正散出一层淡淡的光泽,精致的瓜子脸配上一对柳叶眉,她那纯净如月光般清澈透亮的眼睛正紧紧闭着……

小巧挺直的鼻子,薄嫩如花瓣的一张樱桃小嘴此时却泛着白色,肌肤因脸颊微肿的缘故也越衬得她整个人白得晶莹剔透,带着一种楚楚动人的柔美,然而柔美中另有一种飘逸的神韵,宛如仙子般不染纤尘,却又是这般的柔若无骨惹人爱怜,她有种让人既想占为己有又不敢轻易亵渎的然于尘世的感觉……

袁灏寒轻叹口气后,想着幸亏是戴着一张人皮面具,也幸亏自己回来的早,否则的话,只怕这张绝色的容颜就要毁了,这样一个柔弱人儿也只怕早有香消玉陨了,想到这些他不禁痛心疾……

这种事不能再生第二次了,他起身来到门外……

“韵……”袁灏寒冷冷地开口道,“我要去处理些事情!从今天起,你就形影不离地给我保护好月儿,若是她再出任何事情的话,别说我没提醒你,我们连兄弟都没得做……”说完便离开了。

看着袁灏寒大踏步离开的背影许久后,他才慢慢地渡进屋里,默默地看着趴睡在床上的女子,喃喃地道,“你一定要好起来,那怕是继续折磨着我的心,我也甘愿,只要能远远的看着你就够了!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在你身边……”

他缓缓地坐在床边,伸手拭去女子脸上的几缕丝,盯着女子绝色的容颜陷入了无边的思绪里……

原来早在一个多月前的那天晚上,楚韵苒便觉得她身上有种莫名的特质深深地吸引着他,让他平静的心湖泛起一丝旎涟,好似他二十多年来的清心寡欲只为等她的到来,与此同时,他也敏感地察觉到灏寒志在必得的心思,这让他极度不安起来,难道说第一次的心动就要夭折吗?

他……有些不甘心!

他不知道,自己与灏寒之间似兄似友似下属的感情,会否因为她的出现而破裂,他真的不知道,所以他要阻止她留在他们的身边,于是他对灏寒说,小心有诈,可是就连这样,也不无法阻挡灏寒要带她回去的决定!

他知道,从此,自己将陷入两难的境遇中……

每天,他都躲在远处默默地看着她,同时他知道灏寒也在不远处的某个地方,也在默默地看着,他不禁苦笑起来,为什么上天要如此捉弄人?为什么要让情如手足的他们同时看上一个女人!

两男一女的复杂关系里,难道非要一人选择退出吗?他不知道……

他从遥远的思绪里回过神来,温柔地抚触着女子白若透明的肌肤上,“你一定会好起来……一定会的……”

…………………………………………

———袁府大厅,厅内跪着几个男丁和侍女……

“娘,这几个人都交由我处理可好?”袁灏寒笑得是极温柔,就连说出的话语也让人是如沐春风,表面上像是询问的语气,但却给人一种不容置疑的感觉,仔细看他的双眼却是阴鸷锐利的可怕,让厅内的众人不寒而栗……

“娘,您怎么了?是病了吗?怎么浑身在抖?需要孩儿找个大夫来给娘看看吗?”温柔的话语在此时听起来,犹如阎王的催命符般让萧滟溶浑身打颤,她困难的吞了吞口水惶恐不安地看着他唇在笑,眸光却极冷。

每次只要灏儿“微笑”着说出温柔的话语来,就没来由地心里直毛。

“娘,您怎么不说话……”他笑意更深,寒气更冽。

萧滟溶知道这次是真的把灏儿给惹怒了,她从小把他抚养长大,就算不了解他的性子,可也能摸出个一二来……

袁灏寒喜怒不定、面貌多变、性情是极难捉摸——他板脸,不代表生气;他微笑,也未必表示心情愉悦。

可是一旦温柔起来,必定会让他看不顺眼的人生不如死,想着,不自觉地更加怕起来了……

可她转念又想,灏儿很小时就失去了两亲,自己平日里又待他极好,再加上是他的姨娘,怎么样灏儿也不会对她太过份的,于是又把心安了下来,想着自己下一步该怎么走……

她原本是想整死了小贱人后,便将她沉尸湖底去喂鱼,然后再对灏儿说,是那贱人自己离开的,这样便可撇个一干二净的,可谁料到灏儿会回来的如此迅,要是再晚一点的话,那小贱人必死无疑,哼!这次是便宜了她,可下回就没那么走运了,下会定要那小贱人死无全尸!

“娘……”此时原本温柔的声音,早已变得更加冷厉起来,“想必娘许久不回复孩儿,定是同意了”

“呃……”这时萧滟溶才从呆愣中回过神来,“我……没有……”想要阻止的话语却被袁灏寒给打断……

“来呀!把这几个该死的奴才给我拖出去重打一百大板后,再给我卸掉一支右手,赶出袁府,再传出话去,不许任何人收留,要他们终生以乞讨度日……”顿时大厅内的众人都倒抽一口冷气!

“少爷……饶命呀……,这一切都是夫人的命令呀……”

“少爷……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少爷,我们也是被逼的呀……”一时间厅内此起彼伏地响起求饶的声音!

“灏儿,你……就饶了……他们吧……”萧滟溶极力想求情的话再次被打断……

“娘,你不是已同意一切都交由我处理的吗?”依旧是温柔似水的话语,然而他那锐利而狭长的媚眼此时却满是绝情狠厉……

萧滟溶知道自己已无任何说话的立场了,于是几个求饶的侍从便被强带了下去……

“萧管家……”袁灏寒勾起唇角,迷着眼睛笑了起来,此时他就如同是一株妖艳魅惑的食人花,这让一旁的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一下子恐慌万状起来……

“您老人家也该有五十好几了吧!独自一人带着个痴傻儿子,确实艰难呀!”如同恶魔般的声音,轻柔地、不紧不慢地道来,“这几个丫头不如就赏给你们父子以及你的手下吧!就当是犒劳你们的,至于怎么分配,一切随你吧!”

话一说完几个女子便哭喊起来,“不要呀少爷我们知道错了”

“这会子才后悔——迟了……”他眼中闪过一抹冷厉的讥讽之色,“哭?先省点力气吧!不久后有你们哭的…………”说完后转头看着萧管家,“哦!对了,我记得你管着府里上上下下五十多个家丁吧?”

“回少爷一共是五十八人……”

“嗯!很好!你们定要‘全力以赴’的完成我交给的任务!一个月内务必使她们早日有孕,若谁先拨得头彩——有赏……倘若生下来的是女儿我则重赏于他。但是一个月后,若无任何音讯的话,我可是要换人的!想必我在扬州城里的上千个手下可都愿意接替这个工作……”

“谢少爷!小人定会‘全力以赴’!”被称为管家的中年男子霎时喜上眉梢,原想着自己肯定会死得很惨,却没想到自己竟然也会飞来艳福,不禁盯着几个如花似玉的女子猛瞧起来,只差口水没流下来……

“好了,没什么事了,都各自回去吧!”自始自终,他嘴角都挂着淡淡地、若有若无的笑意,只是笑容并没有到达双眼,让人感觉舒离且浑身冷……

“娘,我瞧您方才好像不舒服!等会儿我就派人去请大夫来,这段日子您就哪儿也别去了,好生休养身体才是……”说完便大步离去……

不知道月儿现在怎么样了……

1o1.离魂

…………终于可以解脱了…………

伴着那一声响彻云霄的怒吼,知道自己可以离开了……

只是感觉自己好冷……好冷……冷入骨髓……

在她完全失去意识的那瞬间,仿佛看到了他跑到她的身旁紧紧地抱住了她……

呵呵……太迟了……真的太迟太迟了……………………

突然——觉得身体里有一股钻心的疼痛窜上来,自己仿佛被什么东西抽走了一般,身体越来越轻,渐渐地她感到了意识与躯体正在分离……

尔后她看见自己像半透明的轻纱般冉冉地升起,渐渐地浮在了半空中,随着风儿飘飘荡荡,越飘越高……

狂冽地冷风不断地在侵袭自己,身体轻飘飘的在天空飞着,眼睛所能看到的只有一片白茫茫的雾气,她试着动了动身体,感觉自己好像可以随自己的意志随意飘动,于是便放下心来细细观看……

眼观四周,白雾茫茫,湿湿的触不到边际,这景色似曾相识!

她慢慢地朝着一个方向飘移着,突然现远处似乎有个模糊的影子,于是她努力地朝它靠近,可是她一接近它便会退得更远……

她不死心地再次尝试靠近它,可竟然又与刚才一样退得更远了,如此试了几次后,她气愤地叫着,“你是谁……”紧接着,苍茫的天地间,只是不断地回响起着她的声音……

许久后,远处传来一个声音……

“时候未到,你还是回去吧!”话音刚落,她就感觉自己像铅一样在往向下沉,且越来越沉重……

“啊…………”突然,她现自己如同从万丈高空上跌下,正在急下坠,越往下降越黑暗,直到再也看不见一丝光线……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四周好黑……好黑……这是哪里……她死了吗?

在这无边的黑幕里穿行着,她像是被重重的黑暗所密裹……

“你们这群庸医,都过了几个时辰了,怎么她还是昏迷不醒,而且还全身冰冷?我甚至是感觉不到她的呼吸……哼!若是她有什么不策,我定要你们这些人全部给她陪葬!”就这这时,一道冷冷的声音就在她不远处响起,冰柱般的声音冷飕飕的刺来,令人感觉后颈阴森森的,情不自禁的抖了抖……

风中夹杂着丝丝阴森,直将血腥的气味铺天盖地覆盖而来,男子的声音透着直将人穿心的冷,感觉将空气中的邪力跋扈又增加了几分!

突然,她被一股强大的吸力给吸了进去,紧接着“咚咚…咚咚…”她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心脏的跳动,她还没死吗?

意识又回到了身体里面!将她从昏迷的太虚境界中强拉了回来。所有的感官都瞬间回笼,疼痛如跗骨之蛆啃嗜着她刚刚苏醒的意识。钻心的疼痛从背部开始蔓延到了全身,一丝丝的疼痛连在心里……

她闭着眼趴在床上,忍着钻心的巨痛,一次又一次地想睁开眼叫他不要在她耳边乱吼乱叫,但都力不从心,渐渐地眼皮变得越来越沉,睡意也越来越浓……

在彻底陷入黑暗前,她听到了一个如释如负的声音响起,“有呼吸了…袁公子,这位姑娘有呼吸了……真是谢天谢地、菩萨保佑呀!袁公子可以放心了,老朽也算是幸不辱命呀……”

………………………………

不知昏睡了多久后,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在耳旁边呢喃……

“月儿……你一定要好起来,我和你不是约好天上地下、不离不弃的……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上穷碧落下黄泉,你都逃不开我……”灼灼地热气,带着痛苦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想回答他,她没有和他约好,可却怎么也不出声音,一阵剧烈的疼痛犹如狂浪般袭来,并且快向全身蔓延,直觉得眼前一阵昏眩,没过一会儿,耳边又响起另外一个声音,“你一定要好起来,那怕是继续折磨着我的心,我也甘愿,只要能远远的看着你就够了!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在你身边……”

这……是谁?声音是如此熟悉而又陌生……,她又再次陷入无尽的黑暗中……

就这样,她感觉自己昏昏迷迷的、反反复复的昏睡着,也总是听见周围响起的一阵阵的脚步声,仿佛有人在不断的进进出出,总是不能安静下来……

直到一天早晨,她感觉周围静悄悄地,一点声音也没有,屋子里暖暖地……

她轻轻地动弹着眼皮,努力想睁开双眼,起初是慵懒而酥软的,接着像是有了劲道似的,再一努力,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人就彻底地醒过来了!

此时,背部的伤已没有起初犹如是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最起码还可以勉强忍受,只是她感到非常的口渴,可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于是她费力的撑起身体,可谁知尚未痊愈的伤口因为她的使力而撕扯起来,一种火辣辣的疼痛感,钻心似的从背部传来,她不禁哼出声来。

她忍着痛,费了好大的劲才让自己坐起来,看了看床侧并没有现她的衣物,无奈下,只有慢慢的把脚放下床来,扶着床边站直,将铺在床上的丝被随意地裹在身上,幸好屋子的不远处升着炉火,使整个屋子里温暖如春,赤身裹着单薄的丝被也毫不感觉冷,她光着脚踩在铺满地毯的屋子里,慢慢地挪动着脚步向桌边走去……

可能是她太渴了,刚到桌边扬手就提起茶壶,可随即那阵钻心的疼痛就让她的身体失去了平衡,她慌忙地想要稳住身体,伸手胡乱的抓着,终于,抓住了铺在桌上的织锦缎面做的布缦,可铺在桌上的茶杯与一盘水果的重量却无法阻挡她下滑的身体,“啊”最后她以极其狼狈姿势摔倒在了地上,与柔软的地面做亲密接触……

“噼哩啪啦……”的伴随着她摔倒的尖叫,桌上的东西全部应声而落的摔在了地上,一盘的水果也撒满了一地……

“生了什么事?”这时屋外响起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一身锦衣的楚韵苒出现在她眼前,他看着地上的她道,“你怎么了…”

“呃……那个……你可以扶我起来吗?”她趴在地上痛楚的看着他,只见他点点头,走过来慢慢地扶起她,正准备把她扶回床上时,突然他的脚踩到一个水果,顿时身体一滑连带着她一起,两人一同摔在了地毯上,只不过,这次她是摔在他的身上。

“月儿,你还好吧!”他躺在地上伸手撑起筱薇的身体,随即自己也跟着坐起来,待他坐起身后才看傻了眼,原来在摔倒之时,裹在筱薇身上的丝被早就不翼而飞……

只见一具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玉体裸裎在自己眼前,她就如同是汉白玉雕成的巧夺天工的艺术品,在晨光的映射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冰肌玉骨娇滑柔嫩,成熟挺拔的雪白乳胸上衬托着两点夺目的嫣红,盈盈仅堪一握、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优美修长的雪滑,真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

尤其是女子那一对柔嫩的乳峰俏然耸立,雪白圆润、美丽可爱的嫣红玉润、艳光四射,与周围那一圈粉红诱人、娇媚至极的淡淡乳晕配在一起,犹如一双含苞欲放、娇羞初绽的花蕾,楚楚含羞。

筱薇的身体完全无遮无掩的呈露出来,无助而凄艳,宛如一朵惨遭寒风摧残的雪莲,任人採撷。霎时他努力克制的犹如出笼的野兽般雄雄勃起……

“你……别这样……”筱薇被他火热的视线盯得浑不自在起来,她那纤美修长、柔若无骨的美丽玉体在他的注视下开始无助地扭动、挣扎着要离开……

可谁料,正因为她的挣扎,让欲火难耐的他瞬间便已攫住了她的小嘴,并撬开她的唇,灵舌长驱直入,深搅她甜蜜的唇齿间,细细地品尝着这一刻属于他的温柔……

“嗯……别……”这声音让陷入中的楚韵苒听起来,有种欲迎还拒的味道。

那分明是在暗示他……别……别停……于是,他继续加深这个吻……

“嗯……不要……停下来……”那条该死的舌头怎么可以如此活络的卷住她的舌头纠缠不清,她几乎被那狂烈的吻,吻得透不过气来时,他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唇,“叫我韵,我喜欢你呻吟的声音!”说完便吮上她白暂的颈项……

1o2.兄弟反目

这时,筱薇才回过神来,她有些吃惊的睁大了双眼,赫然现自己一丝不挂地,正以一种暧昧的姿势,跨坐在他身上,并且明显感到那蓬勃起来的男望,正隔着薄薄的衣裤顶弄在她两腿间的娇嫩处轻轻刺探。

而他的手不知何时已握住了她胸前饱满的,恣意的揉捏。一时间她全线失守,此刻她再也不敢轻举妄动,她怕再一刺激他,他会立刻要了她,而她唯有不断地推据着他的身体,可是渐渐的,身体开始泛起一种莫名的兴奋,像有团火在蔓延灼烧,一寸寸烫起来,冲击着她脑海里的每一个细胞……

“月儿……”似乎感到了她身体的诚实反应,楚韵苒心头一热,用身体在筱薇身上磨擦着,虽然隔着衣服,但两人灼热的体温也有沸腾的倾向。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怒吼和猛烈的甩门声犹如一盘冷水将正沉醉在欲火中的两人浇醒。

两人同时抬头一看,只见袁灏寒如轰雷般火冒三丈,他阴鸷的双眼正愤恨的、死死的盯着他们。

楚韵苒马上清醒过来,站起身把脸色苍白的筱薇抱到床上趴好后转身看着他道:“我喜欢她,灏寒,我们兄弟这么年我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而今天——我求你把她让给我……”

“韵,你…好…你很好!你明知道她就要是我的女人了,你还背叛我而对她下手,你这算是那门子兄弟?”

“灏寒,月儿从头到尾都没说喜欢你,你是不是太早下定论了?”楚韵苒的眼中闪过一道冷光,毫不留情的指出这个事实。

曾经,为了这份兄弟之情他努力压抑自己的感情,也曾经,在夜深人静时独自黯然神伤……

以前他太高估自己了,原以为自己可以成全他们,可以看着他们成亲的!可是到最后还是不能,现在有些事变得不一样了,在自己品尝过她的美好后,他怎么能放得开她,又怎么舍得放开!他想要她,现在他的心情和灏寒一样,对她是势在必得……

两人冷然的目光在空中交射着,双方气势如潮,一不可收拾。尤其是袁灏寒如冰似的刺人冷光……

终于,在两人对视了许久后,袁灏寒冷若冰霜地道,“韵,你先出去,我要听听她的意思……”

楚韵苒回头凝视了她半晌后便抬脚向门外走去,袁灏寒也跟着走到门边对外喊道,“来人……”话音刚落就从暗处跳出几人来,“属下在……”

“在门外守着,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能进来,包括韵在内……”冷冷地说完便走回屋内……

此时,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人,袁灏寒冷着一张脸来到床边坐下,伸手在她脸颊边轻扶,一字一句道“你这个女人,一不在你身边,你就给我惹出这许多事端来,七天七夜的昏迷,让我误认为失去了你,现在你又让我生平第一次有了嫉妒的感觉,那感觉让我恨不得杀了跟我情同手足的兄弟,你真是个祸水,可是……就算你是祸水也不能阻止我要你的决心,就连你自己也不行,我早已出喜贴,扬州城里只要是有头有脸有人物都会来参加我们的婚事,待你伤势痊愈后,我们便马上成亲……”

“既然你都已做了决定,为何还要听我的意见?”她淡淡地说。

“你以为我是真的要听你的意见,我只是为了让韵离开,才故意这么说的,我要你从心里、身体上都彻底属于我,现在我就要你马上成为我的女人……”只见袁灏寒一边说着话,一边脱着衣服,不一会儿功夫便全身了……

“不要……我的伤还没有好,你不能趁人之危……”她惊惧地看着爬上床来的男人,以前的恶梦难道又要重复吗?她还清楚的记得,自己涂了密药的身体在巨物侵入的一瞬间,痛得她连死了的心都有……

记得离开箫剑时,因为春药的关系与他做得太过激烈,下体撕裂的疼痛让她走路都很困难,无奈自己重回“飘香院”后,只有再次涂上李鸨母的密药好缓和痛楚……

“怎么?还在想韵吗?别白费心思了,现在你该想想怎么满足一下你的男人……”他绷紧了脸,一股不悦的寒气隐隐散。

尔后他修长健硕的身躯也逼了过来,伸手将她抱起来,并让她跨坐身上,温热结实的胸膛贴紧她的胸乳,明显感觉到她硬的摩擦着他的胸前……

他用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的面颊,无限柔情的道,“你准备好做我女人了吗?”

“我说没有准备好,你会放过我吗?”

“不会。我说过就连你自己也无法阻挡我要你的决心!”他一边说着话,手也跟着一边慢慢下滑,终于罩上她雪白圆润的,拇指轻轻滑动,感受着手指下羊脂玉一样的触感。

他忍不住用十指揉搓起来,直到感觉那两颗樱桃坚硬地顶住他柔软的掌心,他用手拖起她丝滑的浑圆,迎向他降下的热唇,含住那小小挺立的果实,轻轻啃咬着,再以舌尖绕弄、厮摩……

他可以感觉到她身体传来阵阵战栗的回应,于是他的另一只大手则继续握住她另一只祈求爱怜的柔嫩,拇指在敏感的上持续画圈蹭弄,邪恶地摩擦,极力挑起她体内的欲火,想要她彻底为他而燃烧……

直到她红润的被他的唾液湿润,显得更加鲜红欲滴后,他眸色一暗,终于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要得到她的,抬头狠狠地吻住她两片诱人的唇瓣,将湿滑舌头钻入她唇内,来回地在她的贝齿上滑动,并试图撬开她的牙齿,可筱薇却紧咬着牙,他突然用手抓住她的一只使劲地肆意揉捏、抚弄着……

“呜……”筱薇痛得张开嘴,趁这个空隙,他滑溜的舌头攻入筱薇的唇内,索求着她口中的芳香蜜汁。

她无法呼吸,被吻得嘴巴很痛她全身都被迫贴紧在他结实的身上不断的摩擦着他坚硬的胸膛,一只大掌按在她的翘臀上,将她的私处紧紧地抵压在他蠢蠢蠕动男性上,又硬又滚烫,她恼怒的挣扎,可得不到任何成效,反而让自己喘不上气,心口涌起股莫名的热潮。

许久后,再也无法忍受折磨的男子,突然一把将筱薇的身体翻转过去,双手插在玉腹香肌之下用力向上合抱,她整个人被迫以跪伏的姿态娇弱无力地伏在床上,,却被高高抬起,诱人的幽穴象一朵鲜嫩的花蕾彻底裸露在他面前,无处躲藏。

筱薇羞涩地想向前逃,可身体根本无法挣脱他铁钳般的双手。

“不要啊……”无奈中,她只有尽量并拢一双雪白柔嫩的,拼命地扭动腰肢,却更加激起身后男人征服的。

可没有多久,双膝开始颤抖,连夹紧力量都快没有了。男子趁机用手指探入她无处躲避的羞处,逼她彻底就范……

手指很快被不断涌出的清纯玉液润湿,羞耻的感觉和身体的快感一同袭来,筱薇的娇躯一阵娇颤,瘫软下来。

“湿得好快。怎么啦?不抵抗了吗?”他浓郁而沉冷的魅惑嗓音充满了挑逗及暧昧的调戏声!

手指仍然不停着挑逗着她娇嫩的花唇,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凶残的巨茎已高高举起,并强行插进她的雪白玉股间,顶在软绵绵的花瓣上。

硕大滚烫的男望在她柔顺紧闭、娇软滑嫩的花瓣上不怀好意地划动着,象捕猎的野兽,做好攻击的准备。

想到马上就能彻底占有她,好断了韵跟他抢的念头,不禁亢奋起来,他双手控制住筱薇颤抖着的玉体,挺起粗壮的巨茎,对准花唇中心,缓慢而又坚决地插进去……

随即,舒爽的感觉让他闭上眼睛,慢慢享受着她身体里紧窄异常的美感,他一分一分地进入,最后被一道防线所阻挡,伴随着她香肌的强力收缩,不断涌出无比的快感……

筱薇秀眉紧颦,咬紧樱唇,忍受着钻心的疼痛,男人缓慢地刺入,使她忍不住仰起头。强烈的压迫感,一直涌上喉头,突然感到阵阵目眩。

突然,她身后的男子挺身猛刺到底。“不要啊”只听一声凄烈地惨呼,硕大无比的巨茎终于刺穿阻挡,凶狠地撕裂了她最后一道防线……

温热鲜艳的落红随即涌出,一滴滴落在床上,象一朵朵鲜艳的梅花,随着她一阵惨呼,珠泪喷涌而出……

“不要好痛”

在屋外候着的楚韵苒听到屋内传来的哭叫声,顿时明白了屋内所生的事情,他愤怒地想冲进去质问他,可是却被门前的四个门神给挡住。

“凭你们几个,就可以拦得下我吗?”楚韵苒嘲弄地看着他们……

“拦不下也要拦……”四人异口同声道。

这时天空变得阴沉沉,黑压压一片,风越吹越大,很有点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氛。

“如此,可别怨我……”说完,疾如闪电般的先夺人,“噼哩啪啦”的几个回合后,四人便被他给点住了穴道,立在那儿一动也不动的……

“哼!我说过就凭你们是拦不住我的……”说完便转身推开门,大踏步进入内室,果然看见了他最不愿看见的事……

只见屋内的大床上一名浑身的、柔若无骨的绝色女子趴伏在床上,她身后男子正握着她不盈而握细腰,挺身在她的雪白玉股间不停的耸动着……

“嗯……嗯……不要……好痛……啊……”女子不由自主的娇吟着,软绵的躯体丝毫没有抵抗能力,她泪眼朦胧的轻咬朱唇,痛……混合着火热的感受,直令她想昏厥过去……

楚韵苒看着床上的两人,一个是情如手足的兄弟,一个是自己这辈子唯一想要的女人,顿时他愤怒地想杀人,随后只觉喉头一甜,“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此时,他恨不得想把她抢过来,看着自己爱的女人被其他的男人给占有,顿时让他有种嫉妒到狂的感觉……

“啊……”最后他再也看不也去了,狂吼一声便转身离去……

这时,屋内的袁灏寒听到了屋外传来的怒吼声,知道韵定是看见了自己特意让他看见的好事,他冷然的唇角稍纵即逝地掠过一抹淡笑!

……………………………………

1o3.雪中送碳

清晨的一丝曙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洒进了昏暗的屋子里,屋内到处都充斥着浓浓的之气,宽大的床上一个赤身女子趴睡在一个同样的男子身上……

女子尖尖的瓜子脸上苍白如纸,看不到一丝血色,小巧的嘴唇上肿胀着、满是伤痕累累,依稀可见曾被肆虐过的痕迹。凌乱的黑披散在瘦削的肩上,却掩不住凝脂上青紫的斑斑印迹,或齿印或吻痕,交错复杂,乍看之下,简直令人怵目惊心……

许久后,一丝曙光惊醒了床上沉睡中的女子,她慢慢挣扎着想要起身,但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会使下体的伤口牵扯出如昨日撕裂身体般的痛。

“你醒了……,身子怎么样?痛不痛?我有没有伤着你?”低沉的男音夹杂着欢爱后的慵懒突兀地在她耳边响起,随即将坐起的她搂在怀里……

“痛——也不能阻止你要我,说了也等于白说”她冷漠地道。

“月儿,我觉你越来越了解我的想法了……”

“我并不想了解你……”

“这个不急,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

“我想清理一下身子。”她挣开他的怀抱,拉过一边的丝被裹在胸前……

“你等会儿,我叫人去准备热水……”说完便穿衣下床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功夫,一桶冒着气的热水便被送进了屋子,她缓缓坐在木桶里,小心避开背部的伤,一会儿后,采青走了进来,愣愣地看着她……

“采青,你怎么了?怎么盯着我看?我有什么不一样吗?”她摸着自己的脸奇怪地问着,半晌后,在水中的倒影中看到自己的模样后,才知道采青愣的原因,“这才是我的真实样貌,有些吃惊吧?”她淡淡地道。

“小姐……你是小姐?”采青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音,“我还……以为……还以为……”看着少爷屋内出现的陌生女子,还以为小姐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还好只是虚惊一场……

“你是以为我死了?还是以为你家少爷变心了?”她淡笑着道,“怎么就你一人,绿竹呢?”

“扑通”一声,一旁的采青跪在了地上,哭着道“小姐,你一定要救绿竹呀?”

“绿竹,她怎么了?”她疑惑的问。

“那日,绿竹把小姐离开院子的消息出卖给了夫人,才造成小姐今日的结果,后来少爷便审问我们两人,事后少爷查明此事与我无关,便把我放了,只是不让我进院子来侍候小姐。而绿竹就被关起来了,说是不给送吃的,等小姐醒来再处置,可若是小姐有个三长两短,便要活活地饿死她,小姐,现在只有你能救她了,求求你了,小姐……”采青一边哭着,一边磕着头。

“你家少爷他怎么可以如此狠心!绿竹她能受得了吗?”她吃惊地道,她虽然与绿竹相处的日子不长,可毕竟是有些感情,绿竹对她也是尽心尽力的服侍,从没出过一丝小错,虽然绿竹生性胆小,可也是乖巧懂事,甚是惹人怜惜,因而平时她都待她极好,而且她也是知道饿肚子的滋味是很难受的,更何况是几天几夜呢!

“小姐,还有你不知道的呢!”采青边哭边把那日生的事都讲了出来……

夫人被幽禁了起来,哪里也不能去;而几个家丁被赶出府以讫讨度日,有两人因挨不了饿,抢了一个小摊贩卖的包子,后来被一帮人打断了腿;而几个被管家带走的侍女,被袁府一些如狼似虎的家丁给糟踏的不成人型,有几个想自杀的后来被救了回来,可是却受到更残酷的对待,她们被下了最烈的春药,药性长达三天三夜,这些都是从其他下人那儿听来的。

“采青,你先起来吧!”待采青站起身后,她才继续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绿竹她怎么会背叛我呢?”

“小姐,绿竹她说,她是身不由己,是被夫人给逼的,她家中还有年迈的母亲在夫人的手中,还有她从小就有婚约的心上人一家的生计也掌握在夫人手中,她如果不把小姐的情况透露给夫人知道,她的亲人都会受苦……”

“这件事我知道了,等会儿我们就去看她……”

“谢谢小姐!”

“对了,绿竹不是被关起来了?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

“小姐,是有一天,我趁守在门口的两个守卫,一个打浑去了,一个在打磕睡时人偷偷地去看的绿竹。”

“原来如此!等会儿你去准备些食物带给她吧!”

…………………………

一柱香时间后,她便在采青的服侍下沐浴完毕,背部的伤也细细的涂了一层上好的生肌活肤露,再用纱布密密的裹好后,才穿上一身的衣服。并在采青的掺扶下向屋外走去……

待走到门口,顿时在她的眼前,看到了一幅很美的画面,是一个被美化得更洁净的世界。

雪花,缓缓地落下,是呀!不知不觉已是十一月了,她默默地注视着这美景……

感觉这冬天的雪花有着不容小视的魅力,它把圣洁和美带给了满是污浊的人间。

她慢慢地走到屋外,任雪花飘落在她的丝上、脸上,感觉整个世界安静了许多,干净了许多,空灵了许多,人,也心净了许多,心情,也豁亮了许多。想起小时候的雪,想起在济南的日子,那么静,那么美,她看着雪花飘到每一个角落,可以感受到雪花的快乐,它是那样自由,那样洒脱。

“采青,我们走吧!”她们踩在厚厚的雪上,出噌噌的声音,她的脚立即就感到一种强烈的寒意……

走出院子后,途中又经过一些亭台楼阁,而此时,她更充分地感受到了大自然绝妙的神力。

小亭、假山、院墙已被银装素裹了。矮矮的花树和草尖上,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白雪。

无意间,她看到了一株隐隐约约的黄,让人心疼的黄,那是腊梅。似乎在看到它的那一瞬,就闻到了它的清香,似乎她们这正是踏雪寻梅而来。

西汉诗人韩婴曾说:“凡花皆五出,唯独雪花六出”,她无心细数腊梅与雪花各有几瓣,只近近闻着了它们合在一起的淡淡清香,正是这淡淡的,才打动了她,使她心里觉着难忘这短暂的美。

此刻,才真正明白了为何有“温馨”之说,才领略了梅不知寒的意味。

终于,她们两人来到离主屋较远的一个破旧屋子外,门口有两个家丁模样的男子守着。

“把门打开,我要进去!”她淡淡地说着。

“少爷说了,不许任何人进去探视……”其中一个家丁冷漠地道。

“我是任何人吗?”见他们如此仗势,她立时就冷下了脸道,“要知道得罪了我的人可不会有好下场的,看看昔日高高在上的夫人便是最好的榜样,那还是最轻的,至于重的,相信不用我说,你们也应该知道。”她是最不愿用权势压人,可是在这个吃人的社会里,只要你有权,你便能呼风唤雨、为所欲为……

“这……”两人脸上露出恐惧的表情,可是他们又不敢违抗命令,一时间倒叫他们左右为难起来。

“放心,出了任何事都由我一人承担,与你们无关!”于是两人这才放心的让她们进屋……

屋内,尽是的灰尘味,一张破烂的床上正睡着一个女子,这时一阵寒风吹来,女子冷得瑟瑟的着抖,她转头看过去,却原来是窗户破了好大一个洞,瑟瑟的寒风不时地向屋子里吹着,而墙角挂着的一些蜘蛛网也随着寒风摆动着……

“绿竹,你醒醒,不能睡呀!醒醒……”她推着床的女子,可怎么也叫不醒,伸手去拉,“呀!好烫!绿竹烧了……”

“小姐,这可怎么办?”一边的采青急得又掉下眼泪来。

“采青,你去把门口的两人叫进来。”采青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她身后便传来一阵脚步声。

“你们两个,一个把绿竹抱回她原来住的屋子,一个先去绿竹的屋子里升好炉火,然后再送一桶热水到房里,接着再去叫个大夫来看看。”她冷静的吩咐着事情。

“这个……”两人脸上同时都带着迟疑的表情,面面相临着。

“我说过一切都由我来承担,你们还有什么好怕的?”见他们俩还在对望着,她不悦地喝令道“还愣在那儿干嘛?还不赶快做事!”

“是。”两人这才回过神来,按照她的指示做事。

很快的她们一行人便回到了绿竹的房间,屋里早已升好的炉火,暖暖地,一旁放着一个冒着热气的水桶。

“采青,你赶快帮绿竹用热水去去她身上的寒气……”吩咐完采青,便转身叫两个家丁退出屋子。

不一会儿,绿竹便醒了过来,虚弱地坐靠在木桶里,声音沙哑的道“小姐……我……对不起……你……”

“好了,我都知道了,你先不要说话,你的身子受了寒,我已经叫了大夫,他等会就到,其它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说。”

一盏茶时间后,绿竹已清爽的躺在温暖的床上,一个五十开外的大夫正在把着脉……

“她受了很严重的风寒,若是再迟些,恐有性命之舆,老夫给她开几副药服下,出些汗,过几天就可以痊愈了……”

“有劳大夫了,采青去送一下大夫,顺便派人去把药带回来……”

“是,小姐。”

两人很快便走了出去,只剩下她和沉睡中的绿竹,屋内,很安静。她起身缓缓地走到屋外……

1o4.意外

雪,越下越大,漫天的雪花如鹅毛一般四处飘洒,漫天飞舞……

站在漫天大雪中,她感受着雪花落在脸上的感觉,她喜欢它那飘洒、温柔的状态……在雪花中散步是一件美妙的事情,它让她不再郁闷,灵魂的长久独行似乎已不算什么了。于是,不再有孤单的感觉。

是雪花让一颗清晨苏醒的心充满温存,充满快乐。在遗失了自己的时候,能够拥有了一份属于自己的间隙,可她心里知道,这份快乐就像这些雪花的生命一样——短暂。

雪花在展示自己时,那样洒脱,那样自由,那样无羁,既是被人踩踏而死,亦无甚憾……

它们在落下时,并没有想着要回去,然而,当它们整整舞了一个冬天,才知道自己原来是迷惑于人间的那个谎言。

她觉得自己活得不如雪花。

曾经,她无法找到一个安静的地方,也无法让自己的心静下来。总让无奈和微笑在一起。也曾经,独自面对冰冷的世界,忍了又忍,也曾经,只是凭着感觉走着。

回想一下,自己的灵魂曾无数次地问过自己,你就这样活着?还是现在就死去?敢于雪花一样地死,才有雪花一样的活!

其实,在她的生命里,也飘过无数次雪花,那应该是她偶尔神采飞扬的时候,只是很快就消失了。

最终,她并没有像雪花那样死,便没有雪花那样的洒脱,她仅仅只是活着,却真的不得不比雪花活得复杂。于是,在那么多的日子里,她就活在俗世里。

精神世界的某个地方,一直空白着…………

“小姐,你怎么站在雪里?”采青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冥想,于是,她转过身道,“你回来了?药呢?”

“已交给橱房去熬了,小姐,回屋吧!外面冷,可不要着凉了……”

“好吧!”转过身她便看见楚韵苒远远地注视着她,她知道他肯定是有话要说,于是便对采青道“你去照顾绿竹吧!我还想再站会儿。”

“是,小姐”采青说完转身便走了。

她一回身便看见楚韵苒站在了她的身后,两人默默无语,只是这样对视着。

许久后………………

“我以为,你是有话要对我说才谴走采青,既然你无话可说,那我就回去了。”说完转身便想走。

可没能走上两步,她便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他满含痛苦的道,“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离开?”她疑惑的道,多么遥远的词语呀!她曾经无数次想到要离开,都没能实现。可是现在真的能离开吗?再加上经过了昨晚,袁灏寒怎么着也不会让她离开的!恐怕这个答案他们都心知肚明……

“对!就我们两个,偷偷地离开……”他仿佛是下了个重大的决定似的,呼吸急促……

“你是说私奔?”她惊呼出声,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太天真了!你以为他会让我们离开……”虽然他给人一种强烈的信赖与安全感,可是并不代表她就接受了他,让她不明白的是,他是什么时候对她动心的,他们好像只在最初时见过一面而已,还不至于为了她而背叛袁灏寒吧!还是感情真的能让一个睿智的人犯这种低级错误吗?她疑惑了……

“不会的,我已安排好了,只要你把这个蒙汗药放入灏寒的茶水中,让他喝下,我们就有机会离开了。”说着递给她一包东西,“如果再不走的话,就来不及了,三日后,便是你们成婚的日子。”

“什么?这么快!你怎么知道的?”她吃惊地道。离开这里,的确是很诱人,自由自在的生活是她向往已久的……

“是灏寒今天一大早宣布的,他是想让我对你彻底死心。”他冷冷地道,“哼!曾经,我为了他,为了兄弟之情一度准备要放弃你,而成全他,我以为自己可以做到,我真是太高估自己了,可昨日他却为了逼我对你死心,竟然……竟然……那样对你,我恨他……”

“难道你会为了我而背叛他吗?”她后退一步,离开他的怀抱淡淡地道,“你觉得这么做值得吗?更何况我早已……”

楚韵苒伸手将退后一步的她揽入怀里,认真的望着她说:“傻瓜,你是怕我会嫌弃你吗?只因我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明白的,你也是被逼的,对不对?”

“真……的不会吗?”她干笑着,她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说智商高的人,他的想法本来就是如此离经叛道?

“但是,说不介意那是不可能的,我妒忌灏寒可以明正言顺的拥有你,明明是我们同时遇到你的,不过现在说这些已与事无补了……以后你可以只依靠我。最起码我不会伤害你,不会逼你做你不喜欢的事!”

她轻轻推开他的怀抱,“韵,我不知道,你对我的感情是从何时产生的,但是我却知道,我不爱你……”

“是,你现在还没有爱上我,但是将来你一定会爱上我的。”他笑得云淡风轻。

“如果我们真的离开了这里,而我又没有爱上你呢?你会怎么对我?你会像袁灏寒这样找间屋子把我软禁起来吗?”她摇头叹息着,她还真是佩服他的固执己见……

“不会,我说过我不会逼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

“如果我没有爱上你,那你会放我离开吗?”

“不会……”他温柔的抚上她的脸庞,继续道,“我会跟在你身边,陪着你,陪着你流浪,陪着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只要你能让我陪在你身边……”

楚韵苒眼神温柔的让她想移开双眼,可是却怎么也移不开,终于她知道了,自己无法逃开他编织的如此精密的情网,也许自己以后会对他日久生情也不一定,只因为他这副令她心安及心动的面孔,以及令她心折的脾气……

楚韵苒看见了她眼中的不确定,知道她的心有些动摇了,他开心得意的笑了:“不要再逃避了,这样会让我们都很难受的。你知道吗?在我们初次见面的那天夜里,我就喜欢上你了……”

“你……”她被最后一句话吓得愣住了,楚韵苒怎么可能会对自己一见钟情呢?他不是一开始就刁难自己的吗?

像看出了她眼中的疑问,楚韵苒开心的露出了洁白的牙齿,自信的微笑着说,“早在那天晚上,你还戴着面具时,我便被你身上莫名的气质给吸引住了,我从来没有对哪个女子动心过,只除了你,看着你淡淡的笑容,让我只想每天都可以见到你,我相信灏寒也有相同的感觉,不然他不会带你回来的。”

“真……真的吗?”她快被眼前的淡淡的幸福给填满了,生怕会一不小心摔倒了,让满杯的幸福会流掉。原来自己饶了这么一大圈,想要被爱的感觉竟然就在眼前……

“当然是真的!”说罢,楚韵苒亲吻住她,温柔如蝴蝶飞过,深情如大海扑来。

天空中飘然落下的雪花,一片一片的印在两人相融的身影上。

………………………………

1o5.沈家姐妹

“该死!”远处,看着相拥两人的袁灏寒咒骂着,凭着深厚的内力,方才两人的对话全部被他听得一清二楚,正想过去分开他们,“少爷,姑丈老爷和两位表小姐已到了。”这时,一个下人的声音阻止了他……

“知道了,你先派人好生伺候着,我随后便到……”

“是,少爷!”下人应声而去。

“韵,原来你还没有死心……”他眯起犀利双眸看着两人,眼神幽冷飘缈,清冷地说:“哼!想带她走,简直是做梦,我是不会让你如愿的……”说完大踏步离去。

天空中的雪花继续飞舞着,可丝毫也影响不了两个相拥的人,她轻叹一声,原来幸福是如此简单,只要一个温柔的怀抱,一个温暖的眼神,一句贴心的话语和一种自由自在的生活……

而不是被困在一方天地中,成为某些人的禁俘,做着自己不愿做的事情,慢慢地蹉跎岁月,直到死去,如同是那笼中的鸟儿,没有任何自由……

为什么有些人永远都学不会尊重别人,而只是将自己的意愿强加给别人,为什么他们不来问问她的意见,问她想要什么?想要过怎样的生活?

为什么他们总是在逼她,在强迫她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这也许就是大男子主义在作祟,认为女子只能依从男子才能过活,可是这却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其实确切来说,袁灏寒对她倒还是不错的,甚至是不失温柔呵护,只是自己感觉他太危险了,某些时候也太强势了,再加上他长了一张魅惑人心的俊颜,自己潜意识里在逃避,怕对他一旦动心便会万劫不复。

总之,她对他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感情,她很是感谢他一次次的救了她,也很感激他,可是那种被束缚的生活真的不是她想要的,再加上他的占有欲太强烈,醋意太大,在这样的情形下,他恐怕会永远拘禁着她,这样的生活,真是不是她所乐见的……

也许他不要那么的强势,或许他会是一个完美的情人也说不定,至少他曾经为了抚平她心中的伤痛,而给了她一个月短暂而又宁静的生活,让她从自怨自衰的生活中走出来。

“月儿,你在想什么?”这时耳边响起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冥想。

“呃!没……没想什么……”她心虚地回应着,慢慢地退出他的怀抱。

这种感觉真的是不好,自己依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心里却在想着另外一个男人,虽然还没有爱上韵,可是自己已答应会试着去爱他,此时就不能再去想其他的男人了。

而对于袁灏寒这个男人,反正自己就快要离开了,对他谈不上爱,也更谈不上恨,只有着一丝丝的悸动,也许,只能说是也许,如果和他时间再相处长些,自己真的会爱上他的,无论是谁见了那张摄人心魄的诡魅俊颜,也都逃不过他那致命的诱惑,更何况是他刻意温柔的魅惑着她,在他强烈的攻势下,说不动心是假话,差点自己就招架不住了……

还好,她下意识的逃避,冷漠的对他,没有让自己陷进去。

“小姐,韵少爷……”这时,一个下人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少爷请韵少爷到大厅去……”

“好,我们知道了,你下去吧!告诉灏寒我们马上到。”他谴走了下人后,温柔地看着她道,“走吧!看看灏寒又想耍什么花招……”

“韵,你去吧!我想回去休息了。”

“也好,你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快回去歇着吧!”他柔情似水的凝视着她,“剩下的交给我就行了,你只要相信我就可以了!”

她点点头转身离去,渐渐地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

当楚韵苒出现在袁府大厅内时,一个红色的人影便扑进了他的怀里,“楚—大—哥,这么久没见啦!你有没有想过我嘛?”一个嗲得让人浑身起疙瘩的女声从他怀里传来……

怎么是她?这个女人平日里仗着是夫人最疼爱的外甥女,在袁府里作威作福,可从没少欺负过下人,只怕是袁府上下最讨厌、最恨的人就是她——沈傲珺,而且也是他最讨厌的女人。

自小时候认识沈傲珺起,他就看厌了她那自以为是的丑陋嘴脸,她的家人自小就对其娇纵过度,而造就了她凡事强求独占,看上就不放手的性格。于是,他就从讨厌她开始,慢慢地厌恶一切有关雌性的东西,而女人这个词,这么多年来从来就没有出现在他的生命里……

“楚哥哥”待楚韵苒从思绪中恢复过来后,不期然瞥见袁灏寒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霎时他明白了一切,于是他巧妙的摆拖了沈傲珺,然后对她抱拳施礼道,“表小姐,还请自重!”

“自重,自什么重?”沈傲珺嘟着红艳的嘴唇撒娇道,“楚哥哥,我们是什么关系嘛?那可是青梅竹马呀!抱一下又有什么关系?”

“表小姐,现在可不比小时不懂男女有别,如今,你我二人皆以成年,更应明白……”

“我才不管什么道理不道理的,我就是喜欢抱你就是喜欢,怎么样?”不等楚韵苒把话说完,她就一把紧紧抱住楚韵苒的右臂,胡搅蛮缠着道,“楚哥哥,我从小就喜欢上你了,喜欢你很久很久了耶!我不管不管不管嘛!我要你娶我……”她边说着话,边将整个身子不断的往他身上贴……

“表小姐,男女授受不亲,还请自重……”最后,不堪其扰的楚韵苒用力挣脱她后,用力的吼出这句话!

“表表表哥,呜呜他吼我,呜我要去告诉舅妈呜”

“韵,真是男女授受不亲吗?那几日前,你抱着个美人时,怎么没说‘男女授受不亲’呢?难道是我看错了吗?”袁灏寒性感的薄唇微微勾起一丝讽笑,浓重的妒意隐藏在温柔的微笑之下……

“表哥,那个女人是谁?”沈傲珺立刻收起假哭,一脸凶狠地问道。

“哦!没什么,对韵来说,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而已,你不要紧张。”袁灏寒说完还若无其事的看了眼楚韵苒。

“那就好,我可不希望有任何女人来跟我抢,不过若是让我知道这个人是谁的话,我定叫她死得很难看的,哼”她一脸嫉妒的表情,让一旁的楚韵苒厌恶的闭起了双眼。

1o6.方律铭是谁?

“少爷……”这时,一个下人来报,“表少爷已到了……”

“哦!律到了,把他带大厅来……”他一脸愉悦地道……

不一会儿后,一位身材挺拔、玉树临风的男子走了进来,满是疲倦的表情,脸上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笑容道“灏寒,恭喜恭喜呀!总算是要成亲了……”

“律,我派人去请了你几次,怎么到现在才来?”袁灏寒挑眉斜视着眼前的男子,假装不悦的道。

“如此,倒是我方律铭的不是了,实在是律铭有事脱不开身,还请表哥多担待些呀!”他故做赔礼状深深一鞠……

“哈哈……,律,你少来这套,我还不了解你,生性洒脱、不拘小节的你,若不是理亏或是有事相求,才不会叫我一声表哥呢……”袁灏寒此时才隐去不悦的表情,和方律铭对视而笑着……

“对了,律,你说有事脱不开身,到底是何事?看表哥我能否帮得上你……”

“说来话长……”

“无妨,你且慢慢道来……”

于是,两兄弟便旁若无人的聊起来,而坐在他们不远处的一女子,冷淡地看着他们兄弟二人间的互诉衷肠,原来这位女子便是萧滟溶为袁灏寒订下亲事的表妹——沈傲霜,她柔柔地聆听着他们两人的对话,目光也在他们二人身上来回游移。

渐渐地,她现,自己虽然没有见过这个叫方律铭的男子,可是,他却给了她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到底在哪里?……在哪里见过呢?她陷入自己的思绪里……

许久后……………………

“原来你是为了找你的心上人,才会耽误了行程,可是你找了这么许久都没有找到,倒是在我成亲前几日赶了过来,哼!你还真有本事,嗯……”他莞尔一笑

“还真是让表哥猜中了,与其让我一人在大海里捞针,不如请表哥加派人手帮我找,这样便会事半功倍。我真的很担心她,怕她会出什么事?”

“律,放心吧!我一定会帮你的,你也是时候该定下来了,我还说等我成亲后,定要帮你挑选一女子硬塞给你,却不想你自己早已找到意中人,我倒是很想见见是怎样的女子,能让我这个生性洒脱,到处流浪的表弟,为她失了心神,哈哈…………”

“还说我呢!你呢?什么时候让我见一下未来的嫂子呀!”方律铭也一脸笑意的说道。

“不急,待到我成亲那日,你便可以见到她了。”

“怎么?还要再等几日。”

“那是因为我的月儿可是长得非常美,美得不食人烟火,我是怕你会被她迷住了……”袁灏寒虽然淡淡地笑着,可双眸却隐约泛出冷诮的幽光……

“表哥,你说的是哪里话!我早有意中人,又怎么会看中其它女子呢?”方律铭摇头,为着灏寒莫名的嫉妒而苦笑道。

“不会最好!我只不过是防患於未然,你且再等几日又如何,我可不想在成亲前出任何纰漏”他原本一双带有淡淡笑意的眸子,突然眯成一道锋锐的寒意冷冷的瞪了一眼不远处,正在饱受沈傲珺骚扰的楚韵苒后,才又回过头来道,“好了,律,看你风法仆仆地赶来,也应该累了,先去休息吧!我们改日再聊吧!”

“韵,你带律去客房休息。”灏寒的这一句话,总算是把他从沈傲珺的魔掌中给解救了出来,他真是从没想过一个女人竟然可以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竟然在光天化日下,在众人眼前挑逗他,这种女人,他还真是消受不起,这时他想起了月儿,那个美得似仙、柔得似水、处事淡然的女子,光是这样想着她,都会让他有一种幸福的感觉!

“韵?还愣着干嘛?”这时,等在一旁的灏寒绷紧了脸,一股不悦的寒气隐隐散,瞪着韵冷冷地道,“还不带律去客房……”看着韵脸上幸福的神彩,他敢肯定,韵定是在想着他的月儿,这个认知霎时让他妒火中烧起来……

“哦……”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的楚韵苒这才道,“方公子,请跟我来……”说完,便步出了厅堂,向外走去。

灏寒看着他们二人离去后,才回过头看看着沈家的两姐妹,眼神不禁沉了下来道,“姑丈去哪了?”

“我爹去见舅妈了,表哥有事要找我爹吗?”沈傲珺一脸不明所以的道。

“哦!没什么,只是问一下。”灏寒看着两个如花似玉的表妹淡淡地道,“你们也累了吧!我派下人带你们下去休息吧!你们还是住在如妤居吧!”说完便一摆手,一个下人俐落的领着她们便出去了。

在袁府最大的院子——瀚宾院,又分为二十个独立的小院:

风鸣楼凝水楼昊澜楼听雨楼畅凝楼

凌烟居凝吟居如妤居欣怡居宇轩居

翱翰轩涵月轩渝涵轩阙如轩云梦轩

松涛阁茹曦阁皖松阁靖豪阁逸楠阁

每个单独的小院里又各自有六到十个厢房,每个厢房里又分为内室和外室,又各自放有两张大床,而且每个小院里都有独立的厨房,可自行开火……

院子根据排名的前后,分为奢华、精美、别致、普通,而先前离去的方律铭因为时常在袁府走动,又与袁灏寒感情甚好,因此,被安排住在风鸣楼里……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灏寒命人将晚餐摆在大厅旁的花厅里,一时间,下人门忙里忙外的好不热闹,袁府里好久都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许久后,袁灏寒、楚韵苒、方律铭、沈睿晟、沈傲霜、沈傲珺,再加上许久都未曾露面的夫人萧滟溶七个人围坐在饭桌上。

互相引见后,众人开始把酒用餐……

“好了,律和姑丈,还有两位表妹远道而来,灏寒以这杯水酒当做是给各位的接风洗尘。”说完便将端着的一杯酒一饮而尽,而众人也都纷纷端起酒来……

“对了,姑丈怎么不见傲龙一起来?”他说的是沈家唯一的继续人沈傲龙。

“龙儿因为一些生意上的事情耽误了,迟些时候便会到……”

“对了,表哥……那个月儿姐姐不和我们一起吃饭吗?”这时坐在一旁的沈傲霜,柔柔地打断了他们两人的对话,她的声音清脆绵软,极为好听……

“不了,月儿他身子弱,方才下人来报说是没什么味口,已经歇下了,等用过餐后我就会去陪她。好了不说了,大家都用餐吧……”他眯起锐利而狭长的眸子,若有所思的盯着沈傲霜……

一时间,气氛有些凝重起来,于是众人都默默地用着餐……

许久后,灏寒率先放下碗筷道,“各位请慢用,我要去看看月儿怎么样了!失陪……”说完便起身向外走去。

“表哥……”这时,沈傲霜也起身快地追了出去,“表哥,等等我……”

“怎么了?”灏寒挑眉看着她道,“你有何事?”

“适才听表哥说月儿姐姐貌美,天下无人可比,霜儿想去一睹芳容,不知表哥……”

“傲霜,刚才用餐时,我已说了月儿她身体不好,现在已睡下了,你若想见她,就改日吧!”他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说完转身便走。

“表哥……”她见灏寒飞快地走在前面,由于下雪路滑,她脚下一个不稳“啊”惨叫一声的摔在了雪地上极为狼狈。

听见惨叫声的灏寒连忙转身,大步走过去扶起了傲霜,“你怎么走路这么不小心?”他语气严厉的责问着。

“对不起,表哥……”她无限委屈娇柔地哭泣着,“我只是心急,想追上表哥,一时不小心……才摔倒的。”说完一把抓住灏寒的衣袖,柔柔地道“表哥,我知道你马上就要成亲了,我只是想看看究竟是怎样的女子,能让表哥你如此倾心,见过后我便会死心了,表哥!你就带我去吧!我保证我会乖乖地,不会出任何声音吵着月儿姐姐的……”

看着一身惨相且面带委屈的傲霜,灏寒就是有再大的火也不出来,他这个表妹从小就听话懂事,乖巧可人,最懂得察言观色,甚得萧萧滟溶的欢心,而不像傲珺刁蛮、任意妄为的欺负人,想到这里他只有勉为其难的点头答应了,于是两人便朝着他的住处“皓然院”走去……

走了一会儿后,身后传来一女子的叫喊声,“表哥,姐姐,等等我,我也要去……”正在这时,沈傲珺也跑了过来道,“我也要去……”

“你……”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追上来的女子,原本敛去的怒意,霎时再起……

“表哥,你就也带珺儿去吧!我保证她会乖乖的……”傲霜生怕灏寒不同意,连忙看着一脸冰霜的灏寒哀求着道……

灏寒凝视了两人许久后,才冷冷地瞪着傲霜道,“看好傲珺,不要妄想在我‘皓然院’里胡闹,若是吵到了月儿,后果可是你们承担不起的,哼……”冷冷地说完便再次大步离去……

………………………………

1o7.蓄谋上

皓然院内————

傲霜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子,顿时呆住了,这是她见过的世间最美的女子,就连任何华丽的词语都无法形容她此时的震撼……

“姐姐,她好美呀……”就连一向胡搅蛮缠、任意妄为的傲珺也安静地站着,痴痴地看着床上熟睡的女子,久久无法回神…………

“看够了吗?”直到她们耳边传来灏寒冷冷地声音,她们才回来神来,看着一脸不悦的灏寒道,“表哥,原来世间真有如此美的女子,傲霜今日总算见识过了,也只有像表哥这样的男子才佩得上……”

“好了,人你们也见过了,我送你们回去吧!”灏寒见傲霜说得语气诚恳,脸色才稍微缓和下来……

“那,有劳表哥了。”于是,他们三人便不快不慢地走在冬夜的雪地中。

“表哥,你知道吗?其实,从小我便仰慕你,这种感情谈不上喜欢,淡不上爱,只是很单纯的一种崇敬之情!”傲霜淡淡地笑着,温柔地看着灏寒接着道,“后来,我渐渐长大了,爹和舅妈说,要将我嫁给你时,我才现,其实我是喜欢表哥你的,再后来听说,表哥你爱上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时,我慌了,因为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男人,也是第一个让我喜欢上的男人,我怕你不要我,我不甘心就这样失去你,我要见一下是什么样的女子,可以夺走表哥的心。可是,今天,我服气了,输给那样一个女子,我无话可说……”

“姐姐,你……”傲珺一脸惊讶地看着她。

“呵呵!表哥,你说我傻不傻。”傲霜仍沉禁在自己的思绪里,接着道,“在知道表哥爱上别人时,我没有生气、嫉妒,有的却是不甘心,到此时此刻,我才知道喜欢并不代表爱。”她一脸恍然大悟地看着灏寒。

“霜儿,你明白就好!”他如释重负地唤着她道,“我还担心你会想不开,你爹和我娘对我们的婚事可是从来没有放弃过,如今我已找到心爱之人,本来我还很担心你会同你爹一起从中阻拦,现在可好了,我的顾虑没有了,霜儿,谢谢你!相信你也定会找到真心爱你的男子,以后有用得着表哥的地方,尽管开口!”

“真的吗?表哥,你会帮我?”

“当然,我袁灏寒说出去的话,启能儿戏!”他心情极好的道。

“表哥,不用等以后了。”她神采奕奕地道,“我已找到那个人了!”

“真的?是谁呀?需要表哥去帮忙吗?”

“就是你的表弟——方律铭!”

“怎么是律?”他一脸为难的道,“霜儿,为什么会是他?他已有心上人了……”

“表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看上他,我只是知道,今天初见他时,心砰砰的乱跳,也许这便是爱吧!”她一脸柔情似水地道,“我只是知道想和他在一起,表哥,你一定要帮我……”

“可是,这有些困难,律,他从来都没有开口请我帮忙,这次,他为了心上人,竟然可以向我开口,这说明他很爱那个女子……”

“表哥,这还不好办,你就说找不到就好了,然后我再去安慰他,等时间长了,他便会忘了那个女子,这不就行了……”

“你让我考虑一下吧……”灏寒无可奈何的说着……

三人不自觉地经过“风鸣楼”时,一阵悠扬的箫声响起,箫声飘渺,弥漫出一丝忧愁。让人听得是如此断人心肠……

“没想到他用情竟然如此之深!”傲霜看着不远处风姿卓越的男子,不禁感叹着。

“霜儿,去吧!机会来了!可要好好把握。”他一脸调笑的道。

“表哥,你不是说还要考虑的吗?怎么这么快就答应了?”她一脸奇怪地表情。

“谁叫我对霜儿你有些许的歉疚呢!为了你,只有对不起律了。”为了自己的幸福,也只有牺牲律了,若是不然,等霜儿哪天现,还是自己最好,又回来纠缠的话,那可就不秒了,他可不想变成韵那样。“好了,快去吧!我先送傲珺回去了。”

傲霜看着他们两人走远后,便朝着方律铭走去,待走到他身边才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方大哥,你喝酒了……”

箫声顿时停了下来,方律铭脚步不稳的转过身看着她道,“原来是……沈姑娘,有什么事吗?”他有些醉意的问道。

“也没什么,只是被方大哥的箫声给吸引过来而已。”她温柔地笑了笑接着道,“箫声虽然动听,却是有些哀伤,让听者也为之动容,方大哥,可还在惦记她……”

“是呀!我找她,都已有两个月了,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有没有被人给欺负?”他一脸的担心

“方大哥你找了她两个月,都没有任何消息吗?会不会是她不想让方大哥找到她呢?”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方律铭不愿相信的喃喃自语起来,可是想着当初她给他留下的一封信里,曾说过要他忘了她的话语,信心不禁动摇起来,难道她真的不愿意再见到他吗?

傲霜看着一脸痛苦的方律铭道,“方大哥,就这么爱她吗?世间上还有许多好女子,难道就非她不可吗?”

“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到她时,是在一家客栈里”也许因为酒精的作祟,他陷入了遥远的记忆里,“她女扮男装,可能是我不善男女情事,竟然没有现她是女子,我还与她同桌用餐、把酒言欢,我被她明朗的笑容,洒脱的性子所吸引,只是当时的我并不明白,只以为是找到了一知己而已……再次见到她时,已是换回了女装,她真的美若仙子,恐怕世间再难找到能与她颦美的女子,当时的我,真是惊呆了,哦!不,应该是惊喜吧!我原以为女子都应该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小佳碧玉似的,谁曾见到能与男子侃侃而谈的女子,那份豪气不输给任何一男子,所以再次见到她时,便在心中誓,定要娶她为妻,可谁想,我又再次失去了她……”

“方大哥,方才我去见过月儿姐姐了,所以傲霜不相信,世上还有谁能比月儿姐姐更美的女子……”

“你是……不相信我……所说的吗?”方律铭因为醉意而语带恼怒的道,此时他犹如一个孩子般争辩着……

“方大哥,你的意中人下落不明,叫傲霜如何比较,世上还有比月儿姐姐更美的女子?”

“这又何难……”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块丝帕递给她道,“今日,便叫你见识一下,我所说的全部……全部都是真的……”

傲霜接过他手中的丝帕展开,借着清淡的月光看去,只见丝帕上描绘了一名女子“啊”她一阵惊呼……

“呵呵!我没说错吧!她才是这世间最美的女子……”听见傲霜的惊呼声,他只当傲霜是惊讶而出声的,可事实上却不是如他所想。

“方大哥,你醉了,应回屋早些歇着,这个丝帕还给你……”说完,将丝帕塞给他后,便快的离去。

……………………………………

如妤居内————

“姐姐,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你今天为什么会对表哥说那心违心的话,”沈傲珺一见傲霜进门,便迎上去,拉着她的衣袖问道。

“小妹,你先别闹,你让我仔细想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抚着头,轻揉地按着太阳穴道。

“姐姐,你到底是怎么了?你不是说过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要嫁给表哥吗?为什么你今天又会说喜欢上那个什么方律铭呢?”傲珺一脸急躁地问着,完全没注意到此时的傲霜脸色正有些苍白,“姐姐,你到是说清楚呀?”

“好了,小妹,你先坐下来,我慢慢说给你听吧!”此时她的脸色已稍有缓和,待傲珺在她身旁坐下来后,才满带狡黠的笑意道,“小妹,你要知道,表哥向来自负,怎会受人摆布,又怎会听从于舅妈和爹的意愿而娶我呢?而我要想坐上袁府少夫人的位置,就只能靠自己了,因此今日我才会扮柔弱装委屈,消除表哥的戒备心并取得他的同情,才得以见到那个女人,要知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原来如此,我还说外表虽然柔弱但却争强好胜的姐姐怎会轻易将表哥拱手让人呢!”傲珺一脸的恍然大悟。

“柔弱是女人的利器,是男人的克星,原来用在表哥身上也这么有用呢……”她笑得一脸的得意状,再也看不出一丝的柔弱。

“姐姐,你目前又有何打算?为何又牵扯上方律铭?”

“其实是这样的,我原本是想找个机会让那个女人给方律铭,然后再要表哥亲眼目睹他们二人的奸情,才故意去接近方律铭好寻找机会的。”她双眼闪烁着算计的光芒,嘴角带着一丝嘲弄的淡笑“可是却没想到,事情却出乎我意料之外……”

“怎么了?”傲珺一脸兴奋的表情。

“小妹,你可还记得,我们一路来扬州时,从安徽阜阳开始,大街小巷里贴满了皇榜吗?”她的双颊因激动而变得红润起来。

“记得呀!当时我坐在马车上,听路人说是重金悬赏捉拿一名男子,说他诱捌了官家小姐。怎么了?怎么无缘无故会提起这个?”傲珺一脸莫名的看着她。

“那你肯定不知道那名男子长何模样了?”傲霜笑得一脸温柔,可是尖锐的眼神,使她看起来怪异无比,“告诉你,皇榜上的男子就是适才吹箫的方律铭……”

1o8.蓄谋下

“怎会是他?”傲珺一脸的惊讶。“他不是来求表哥帮他找意中人的吗?”

“小妹!你可知道方律铭的意中人又是何人?”她柔柔的说着,嘴角还带着一丝诡异的笑……

“不是说失踪了吗?姐姐又是从何而知?”傲珺满脸好奇的问。

“呵呵!方律铭的意中人便是表哥房中昏睡的月儿姐姐,呵呵……”她开心的笑了,越笑越大声“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姐姐,你的意思是说月儿姐姐是官家小姐?你不会看错吧!或许只是长得有些相像……”傲珺疑惑的打断了她的笑声。

“不会错的,这个女人就算是化成灰我也不会认错,这样也好省去一些麻烦,我们只要报告了官府,表哥成亲当日便会有好戏上演了,呵呵……”

“姐姐,你打算怎么做?我一定全力支持你!”傲珺一脸的俏皮状道,“嘿嘿!姐姐要是当上了袁府的少夫人后,可别忘了我的功劳哦!”

“哼!你那点心事我还不明白,不就是撮合你和那个‘楚哥哥’嘛!”傲霜笑得一脸不以为然道。

“嘻嘻……就知道什么也瞒不了姐姐……”

“好了,该说正事了,明日一大早你便给大哥传个口信,告诉他……”她附在傲珺的耳边述说着方才盘算好的计划。

“嘻嘻……,这真是个一箭双雕的好计策,即可以赶走那个女人,又可以让咱们沈家得到那笔赏金。”

“小妹快去歇着吧!明日还要早起,时间紧迫,我们只剩下两天的时间,告诉大哥,一定要在成亲当日……”

“我知道了……”说完,便快步离去。

两天后,雪已融化,太阳露了出来……

扬州城内,人们都议论纷纷地谈着一件事,那就是扬州富的袁家那位只闻其名而不见其面的袁灏寒与一名神秘的女子成亲的事……

人们纷纷猜测着这名女子的身份和来历,不久前听袁府的一名下人说,此名女子长得极为标致,说她是天下第一美女也不为过,一时间整个扬州城都沸腾了,都想去一睹她的芳容……

而此时,袁府的院子里到处都张灯结彩,处处装扮一新,好不喜庆!大红双喜字挂在大厅正中的墙上,乐队也奏著喜乐。将向来沉肃巨大的袁府妆点得喜气洋洋,比过年还要热闹。

受邀来参加袁灏寒成亲的上到朝延命官,下到有头有面的富商此时正络绎不绝地到来,而只要能与袁家沾得上一点关系的人,也都全捧着大礼来到袁府的大门前……

为了宴请各方来客,袁家除了在大厅所在的院子中摆上一百桌外,更要在“瀚宾院”袁府最大的院子中准备开席上千桌。

据袁府管家透露,喜宴采用的是既有宫廷菜肴特色,又有地方风味精华的——满汉全席。择取新鲜海参,山珍异兽。全席共有冷荤热肴一百九十六品,点心茶食一百二十四品,计肴馔三百二十品。全套彩用粉彩万寿餐具,配以银器,富贵华丽……

隆重丰盛的筵席在彰显了袁家雄厚财力的同时,也让各方来客暗自咋舌……

无数的侍女穿梭于众宾客中,捧著喜盘,给客人们端茶奉水,宾客间正喜洋洋的寒喧著。

沈傲霜站在院子里,看着大厅及院子里.到处都悬挂著红色的灯笼与喜字,她的脸上带著一个如梦似幻的微笑

“霜儿,原来你在这里,害我到处找你……”此时,一男子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大哥,你来了”傲霜嘴角的笑意渐渐加深,“想必事情都办妥了吧!”

“霜儿,放心吧!今天你就等着看好戏吧!哈哈”男子笑得猖狂之极……

“大哥,想必你也很好奇表哥要娶的女子长何模样吧!”沈傲霜笑看着眼前锦贵华衣的沈傲龙,“我带你去看看如何?”

“知我者,霜儿是也,哈哈……只是听说灏寒看得很紧,任何人都不得近入“皓然院””沈傲龙挤眉弄眼的调笑着,

“大哥,我是任何人吗?只要是我想做的,没有什么是做不成的!”沈傲霜是笑得一脸的骄傲自负,哪里还看得出一丝的柔弱,“现在的表哥已是被喜悦冲昏了头,以为我移情别恋,从前几日开始他就降低了对我的防备心,还对我说要我时常去陪陪那个女子呢!要不是大哥想去见她,我才不屑去呢……”他们两人边说边朝“皓然院”走去。

相较于这里的喧华热闹,而“皓然院”内却是安静许多,院内外站着许多侍从守卫着,沈傲霜两人来到院门前时,侍从见是前几日来过的表小姐也都无从阻拦,放她进去了,却拦住了她身后的沈傲龙,原来袁灏寒早已吩咐过,除了沈傲霜外谁也不许进去……

沈傲霜眸含秋水的看着拦住沈傲龙的侍从,贝齿轻启“众位小哥,他是我的亲哥哥,是表哥叫我们来陪月儿姐姐的……”

“表小姐,少爷吩咐过不许男客进入,所以请表小姐不要为难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少爷起脾气来可是非常吓人的,我们还有一家老小要奉养……”其中一人为难的道。

“放心好了,我已同表哥讲过了,绝对不会为难你们的……”她巧笑嫣然地打断了他的话语。“你们若是不信,可派人去问表哥……”

“这个……”侍从们虽然都心有怀疑,可是却无人敢去请示,一个个都傻愣愣地看着沈傲霜妩媚中带着妖冶的笑颜,心神都被吸走了,于是她趁众侍从呆愣中,拉着沈傲龙便匆忙的进了院子……

他们来到新房内,见一名身穿红色喜服、头顶凤冠的女子坐在绣有华丽图案的床榻上。几个喜娘在一旁侍候着……

筱薇这几日来被困在屋里,除了只见过袁灏寒外,其余人等都无法进得来,今时今日她已被迫穿上嫁衣,马上就要成为袁家的人了,她都快急疯了,楚韵苒不是说要带她离开的吗?怎么也不见他的人影呢?

突然看见出现在屋里的一男一女,她有些疑惑地站起身来……

“月儿姐姐,我是灏寒表哥的表妹,我叫沈傲霜,表哥怕你闷,所以叫我们来陪陪你……”

筱薇看着说话的女子年纪虽幼,却又容色清丽、气度高雅,而且最令人惊讶的是,她虽然看上去是那么清纯、柔弱,可是她的眉眼间却有一种刻意想要掩饰起来的,一种淡淡的妩媚神韵,让筱薇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月儿姑娘的美貌,今日总算有缘得见,也不旺此生了……”他目光紧紧盯着眼前身着喜服的女子,由惊艳慢慢变得炽热,再由炽热变得贪婪,原来外面谣传的果然是真的,真有美得如此惊世骇俗的女子,胜过太阳的光彩,满室生辉,这样的美的女子简直是世间的奇迹,面容似姣花照水,云鬓花颜气如兰,腰肢袅娜似弱柳,真让人怀疑她莫非是个纵欲贪欢的仙子,犯了天规被打落凡尘……

“这位公子是……”筱薇看着适才说着话男子,长相不恶,锦衣华服,眉目清秀,脸颊清癯,就是身材有些偏瘦,有着贵公子的气息,虽然他尽量摆出一股飘逸清朗的气质,可是却给人一种做作虚伪的感觉,再加上闪烁的眼光,显现出此人心术不正,再怎么看都是面目可憎了。

“月儿姐姐,这位是我的哥哥沈傲龙,他一直仰慕着姐姐,听说霜儿要来陪伴姐姐,硬是求我带他来一睹姐姐的风采……”

原来是一家人,连做假的感觉都如此相同,“两位,若是没什么事的话,还请回去吧!”她淡淡地开口,直觉得不喜欢眼前的一对兄妹。

气氛顿时尴尬起来,许久后,沈傲霜才拉着不愿离开的沈傲龙走出院子……

“霜儿,你为什么要拉我出来”他语带不悦地道。“我还想多看两眼……”

“大哥,你没看见那女人不喜欢我们,要赶我们走吗?”沈傲霜一脸的不甘心“哼!长得再美又如何,到最后,还不是要张开双腿任男人泄,有什么了不起……”说完便大步离开“皓然院”的范围内……

1o9.大婚

袁府大厅———

“时辰到,新人准备拜堂……”这时鞭炮劈哩叭啦的响起……

停在大厅不远处的一坐花轿这才缓缓抬起,向“皓然院”行去,不一会儿功夫,花嫁在吹吹打打的喜乐声中很快便到了皓然院。

筱薇在两位喜娘的簇拥下,婷婷袅袅的走向花轿,待她坐定后……

“起轿!”鞭炮声再次响起,在喜乐声中,花嫁缓缓离开了皓然院,浩浩荡荡地朝大厅行去,

她坐在不通风的花轿中,穿着华丽却累赘得要命的凤冠霞帔,随着花轿的颠簸,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如梦如幻般的不真实……

她真的要嫁人了吗?难道她真的逃不了了吗?

……不久后,感觉轿子停了下来,一条红绫布递到她手中,喜娘与丫鬟将她扶了出来。头顶着一条盖头,此时,她是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只有在喜娘的掺扶下,麻木地向前走着,周围一大群人聒噪声音让她厌恶之极!天哪!她已经可以预见她未来的生活将会是一片晦暗!

进了大厅,四周已传来各种奉承的赞许声!“真是郎才女貌、佳偶天成的一对璧人呀……”

还真是见鬼!隔着一条盖巾,是如何看得见女子的美丑?她忍不住在盖头内翻了个白眼……

“真是天造的一对,地造的一双呀!”

“是呀是呀!真是天作之合呀!”

无奈地叹口气,她总算深刻明了什么叫睁眼说瞎话!

………………………………

红烛高烧的大厅内,站满了观礼之人,吹鼓手们更是摇头晃脑的异常卖力。袁灏寒与新娘并肩站好,只听赞礼官高唱……

“一拜天地!”两人双双拜下!

“二拜高堂!”两人又一次拜下!

“夫妻对拜!”他正要与新娘第三次拜下时……

“给我住手!不许拜堂!”一声怒吼打断了婚礼,袁灏寒抬头看去,此时,整个院子已被官兵给团团包围,一名男子高高骑坐在马上……

听到突然响起的怒吼声时,霎时让她不寒而栗起来,完了,是他找来了,不要,她不要,她不要再回到那个牢笼里,她不要再过以前那种生活,如果要让她回去的话,她宁愿选择留在这里,留在袁家,做袁灏寒的妻子,也不愿回到那个厄梦开始的地方……

此时,她的心乱极了,身体也突然觉得异常地冰冷,并开始不受控制地不停地着抖,强烈地恐惧感向她扑面而来,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过度地紧张使得手心冒着冷冷的汗、湿湿的……

袁灏寒察觉到她的异常后,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他低头无限爱怜地道“月儿别怕,一切有我在……”

她没有抬头只是更加紧抱住他的腰身,此时,他温热的胸膛能给她一种莫名的安全感,能给她足够的力量支持下去。

“请问阁下是何人?为何要在袁某大喜之日来捣乱?”袁灏寒狭长的双眸倏然锐利地眯起,凌厉的目光投射到马背上的男子身上……

“放开我的女人!你还不配知道我是谁!”马上的男子狂放不羁地突然拉满了弓,对着袁灏寒道。

袁灏寒眯起利眼,薄唇勾起,漫不经心地讽笑着“你的女人,阁下好像弄错了,她现在可是我袁灏寒的女人,你没瞧见?我们正在拜天地吗?等一会儿我们还要入洞房呢……”

“你真是不知死活……”马上男子的话音刚落,羽箭便势如破竹地射向袁灏寒,然而袁灏寒却轻巧地躲过了他的攻击,羽箭度却极快地射息了堂上燃放的其中一支红烛,最后射在了大厅正中墙上的大红喜字上。

“你若再放开她,我便让这里的人全部把命留下……”男子一挥手,那些官兵都拉弓对准院内的人。

袁灏寒镇定自若的笑着“我为何要放,她若是你的女人,现在又如何会在这里同我拜天地,我只知道她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女人……”说着他突然俯身,掀开了盖在怀中女人头上的红巾,猛然攫住了的小嘴,霸气地撬开她的唇,灵舌长驱直入,深搅她甜蜜的唇齿间……

许久后,袁灏寒抬起头挑衅地望着早已面色铁青的男子,他紧握弓背的手开始抖,他浑然没意识到那因自己紧握的手,使得指甲深入掌中皮肉里的,慢慢滴下的鲜红的血……

他的双眸瞬间变得阴桀起来,好似深渊寒潭般冰冷深邃,眼中是满满的愤恨与妒意……

筱薇望着马背上的男子,面色苍白,脸颊清瘦了许多,早已不复见初见时的风采了,他完全已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为爱而痴狂的男人,可尽管如此,此时他那如万年寒冰一样凛冽的眼神,不禁让她打了一个寒战!只见他缓缓举起手一挥,“动手,今天谁也别想活着走出去,我要你们全部都死在这里,给我射……”

“永骐,不要……”她实在是不愿意这些人因为她而牺牲,可是她也不愿同他回去……

听到她的声音,这段日子的愤恨、疲惫仿佛在一瞬间消失,只剩下满满的柔情,“薇,到我这里来!”他温柔的伸出双手,他等待着那令他魂牵梦萦的身影回到他身边,可是,她不但没有扑进他怀里,反而躲得更远了。她的反应让他彻底失望了……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空中传来他极端愤怒的声音,“那就别怪我没给机会你们,给我射,一个不留”

“永骐,不要……不要做出这么残忍的事……”

“我……残忍?可你又知不知道?没有你在我身边我是如何度过的?每日如行尸走肉般,食不下咽、睡不安寝,可你却要从我的生命中逃开!我看残忍的人是你!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能……”他眼中带着迷茫与痛苦,一行清泪缓缓滑落。“我想要你永远陪着我,陪在我身边!告诉我,我要如何做,你才会像以前一样?”

“永骐,永远……永远都不可能再会有那么一天了!”她缩在袁灏寒的怀里早就泣不成声,泪流满面了……

“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不会……”他的狂怒已快令他达到疯狂的边缘了,他翻身下马,以最快的度来到她身边……

“为什么?我告诉你,我已恢复了记忆!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可能会让我们在一起,为什么……为什么你明明知道,却还要对我苦苦相逼?永骐……放了我吧!也放了你自己,我们之间是注定不会有结果的……”

“原来如此!你恢复记忆了又如何?”他微双眉微挑,怒气瞬间消失,语气狂傲的道,“这对于我来说却是什么也没变,而你——是我的女人,这辈子是休息从我手上逃开……”

“你疯了……”他疯狂的念头让她已停止了哭泣,恐惧地看着这个与她有着血亲的男子……

“是的,我疯了,自遇见你的那时开始就已经疯了,为了你,我曾与康拼过命,差点死在他的剑下;为了你,我度日如年,整日以酒为伴;为了你,我大江南北到处奔波,只为能找到你……”

11o.混乱

“薇儿,是你吗……”此时,微带着醉意的方律铭不知从何处走了过来,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真的看见了他朝思暮想的人,他原本躲在一处独自喝着闷酒的,却喝着喝着便见了底,便想再找一些酒继续喝,走到大厅时,才觉四周似乎有些不对劲,原本热闹喧哗的声音和吹打的喜乐声全都消失了,只听见不远处传来一些怒吼声,于是便挤进人群,看个究竟……

“萧大哥,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她万分惊讶的看着出现在这里的萧剑,有伤心、也有些喜悦,就像是找到了失散的亲人般,可也不完全是,慢慢地她的眼圈感到微热,她想扑进他的怀里寻求一丝丝的安慰,,可是刚想迈开步子,还未走出去,身后就有两股强大的力量将她拽回……

“月儿,你以为我会允许你去碰除我以外的男人吗?别说是我的表弟,就算是我的亲兄弟这辈子也休想……”他浓郁而沉冷的嗓音咐在她耳边轻声低喃,俊美的脸庞勾出一道阴冷的笑弧看向方律铭。

“律,你认识月儿!”袁灏寒挑眉冷冷地注视他!

“表哥,她就是我找了两个多月并许诺要娶的妻子,如果我知道她在你这里的话,一定会来带她走,表哥,请你把她还给我!她不适合这里……”他语带乞求地看向他一直敬重的表哥。

“哈哈!笑话,她若不适合的话,又怎会同意嫁给我?”袁灏寒跋扈阴森的道。

“薇,看来打你主意的男人不少呀!这才是你不愿意同我回去的原因吧!”趁着他们兄弟窝里斗时,全部心思都在她身上的永骐在筱薇耳边轻声呢喃着,强烈的妒意令他不怒反笑起来,不自觉地加大了手劲……

“好痛……”来自身旁两个男人因强烈的妒意,而在无意识中施加的压力,让她觉得自己的双手都快被他们捏碎了,无奈之下,只有求助于他人“萧大哥,好痛,救救我……”

原本处在崩溃边缘的他们,听见自己心爱的女人,竟然不要自己,而去求其他男人帮她离开自己,这个认知简直要逼疯了他们……

于是她被身旁这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地开始拉扯起来,他们都想从对方手中把她抢过来,不禁使足了全力……

“好痛……放开……放开我……”她痛呼出声。撕裂般的痛苦从这两股相反的力量传到身体的四肢面骇!

两人都不想放手,一旦放手,便意味着永远失去了她……

“快放手,你们弄痛她了……”萧剑万分急切的想将她从两个男人手里抢出来,可这两个男人已彻底疯狂,他们完全把筱薇当做自己的所有物,全都紧紧护卫着属于自己的地盘。

无奈之下,萧剑只有劈掌攻向他们……

“律,你疯了,此刻我们两兄弟要同仇敌忾才是……”袁灏寒蹙眉低吼道,“还是,你以为若是没有了我,你便可以带她远走高飞,律,我告诉你,这辈子你都休想……”

“原来是你,官府四处辑拿你,想不到你会躲在这里……”同样受到攻击的永骐突然认出了萧剑便是几个月前同她一桌用餐的男子,接着附着筱薇耳边道。

“哈哈……想不到,我们一向守法的律,竟然也会被官府四通辑……”此时,袁灏寒是笑得一脸的讽刺加幸灾乐福。

“我也很疑惑官府为何会通辑我……”萧剑一脸的莫名状……

“不知道是吗?全是为了她……”永骐怒瞪着他后,接着附耳在筱薇耳边道,“薇,你还挺聪明的嘛!知道用调虎离山之计,当我们兵分四路去寻你,找到了一个叫采莲的女子后才知中计,这才返回阜阳镇,将小镇仔细盘查了一遍后,才知道你曾在与我们只有一街之隔的客栈里留宿过,知道你曾和他同餐进食后,当晚便一同失踪了,因此,我们断定是他带走了你……”永骐痛恨地看着眼前这个叫萧剑的男子,郁怒的脸上,犹如雷电将作,而双眼燃烧的怒火似乎可以焚烧掉一切……

此时,新仇加旧恨让早已怒不可遏永骐放开她后,左肩向下一沉,手腕一翻,剑已握在手中,率先攻向萧剑,却见萧剑轻功了得,轻轻向后一跃,正要落地时,袁灏寒看准时机挥掌向他攻去,萧剑有些手忙脚乱的应付着,一个不小心胸口正中一掌,他踉跄后退几步,靠着墙才勉强稳住自己的身体,他看着眼前挥掌的男子,那近乎完美的脸部轮廓透着一股敌意及背叛,“表哥,你……嗤……”的一声,吐着一口血……

“律,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妄想要把月儿从我手中抢走,我唯有先下手了……”说完再次攻向他,而一旁的永骐眼中闪现凄厉杀气,也默契十足的一同攻向他……

他们两人轮流地、连续不断的攻至着萧剑,虽然他身手相当了得,可是应付着他们二人连绵不断的招式,却是有些吃亏,一直处于的挨打的状态,再加方才身中一掌,整个局面对他来说是极为不利的,就这样三人陷入了激战中……

“住手呀!你们快停手,不要再打了,这样下去要出人命了……”然而对战中的三人,对于她的阻止却似置若罔闻般的仍在对战着,招式也变得越来越激烈了。

就在此时,她突然感觉腰间一紧,低头一看腰上多了一根丝带,紧接着在一股强劲下,她被带离了大厅,飞了出去,并飞上了院墙,在她还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时,已感觉落到了一个男人的怀里,并一手圈住了她的腰,抱着她从院墙上掠过,往院外疾奔而去,片刻功夫他们就到了袁府之外。

而整个大厅里顿时乱了套,原本在厅中打斗的三人,竟然亲眼目睹自己的女人,在眨眼的功夫间被人给带走,于是都纵身向外追去,可是刚追到屋外,就见一个男人带着筱薇上了一辆马车,急驰而去……

………………

马车内————

“韵……”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消失了几天的人竟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你……”

“月儿,我知道,你有许多话要问我,等我们离开这里后,我便将原委都告诉你……”楚韵苒一边架着马车,一边对满脸疑惑的她道……

这时,不远处有许多急弛的马蹄声传来,似乎就在身后。

“韵,把她还给我,否则别我翻脸无情……”袁灏寒冷酷的声音随风飘进马车里。

紧接着又响声另一个人的声音,“给我射,目标是那匹马。”话音刚落,箭矢如雨落般朝那马射来……

混乱中,楚韵苒左肩挨了一箭,而正在奔驰的马儿的臀、腹间分别挨了一箭,吃痛嘶鸣,撒足狂奔起来……

马儿在剧痛之下,已失去了理性,在一阵狂奔中,已到了郊处……

突然间,马车因路面凹凸不平而重重地颠濒了一下,他们两人不由自主的倾向右方,撞成一团。

…………………………

马车一阵阵的剧烈的晃动着,身中箭伤的楚韵苒已无法驾驭失去了理性的马,他们两人在马车里被掷落地东倒西歪。

在颠簸中,两人看着失控的马儿正朝前方的悬崖急奔而去,眼看就要到达悬崖边沿,楚韵苒身手利落地抱起筱薇跳了马车,由于度太快,在跳落时,两人因马车向前的惯性而向着悬崖边滚去……

在翻滚中,他快地解下腰带,掷向悬崖边的一棵小树枝上,腰带像是有意识般缠饶了几圈,就在最后一刻他抓握住她的一只臂膀时,两人的身体早已是悬在了涯边,与此同时,马儿连同马车一起跌入悬崖……

“月儿,拉紧了,千万不要松开……”此时,他忍着噬心的剧痛,紧紧抓握着支撑着两人重量的腰带……

“咯吱”不远处传来树枝正在断裂的声音。

“韵,放手吧!我不想连累你……”她早就该消失了,她累了,已经很累、很累了……在这场如此真实的梦里,既然活得没有自我,那……就让自己彻底消失吧!

“月儿,你这说是什么话?只要有我在,我都不会让你出事的,我说过,我会让你幸福的,我的话还没有实现,怎么可以放弃……”他使命地抓着她的手。

“我累了,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她要从这场噩梦中挣脱出去,这一次,谁都阻挡不了她……

她对着他露出了一抹最美的笑容,掰开他的手后,她的身体因为重量而疾的下坠,瞬间便消失在万丈深渊……

“不要……”楚韵苒惊吼的怒吼着,他松开紧握着的腰带,也随着她消失的身影坠入悬崖……

111.怨

“不”听到悬涯处传来韵悲痛的怒吼声时,袁灏寒瞪着深邃狭长的眸子,里面闪着难以置信的恐惧和绝望。

他的心一点点被撕碎。疯了似的冲向悬崖边立即就要跟着往下跳,却被身后随之而来的几名心腹侍从给强制住……

心越来越痛,巨大的恐慌紧紧地笼罩着他,看着深不见底的悬涯深处,他苦涩地道,“月儿,你休想逃离我,上天入地我也要找到你,哪怕是下到地狱你也休想逃开我……”

紧接着,他背对着身后的侍从们道,“去,通知所有人给我下到悬底,就算是把整个悬底给翻个底朝天,也要毫无伤的给我把她找回来……”

就在众侍从准备离开时,他突然又冷冷地道,“记着,要把韵给我带回来,无论生死……”

此时的他,脸上满是阴郁的表情,嘴角绽放出一丝冷酷无情的笑,浑身都罩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冰冷气息……

他不敢亲自下到涯底去找,他怕看到自己不愿看到的,所以,他宁愿站在这里等着;他宁愿想信,她还活着……

涯边,不知何时刮起了风,强劲的风吹涯壁呼呼作响,此时的等待,漫长的就像一个黑暗而潮湿的无底洞……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个从侍从颤颤惊惊地来报,“少爷……在涯底,找到了……韵少爷和……小姐的……骸骨……”,几个侍从抬着两具浑身伤痕且血迹斑斑的尸体,放在了悬边,从身形和衣着、容貌看上去,确是他们两人无疑……

此时,他的眼神霎时委顿痛楚起来,一股排山倒海般深刻的绝望,使得他的手握得死死的,紧到指骨节都在白,身子也禁不住地颤抖起来……

“不我的月儿,她不会离开我的”袁灏寒顿时彻底崩溃了,痛彻心扉的怒吼着……

他不能接受她已离去的事实,他无法想像自己在以后的日子里,没有她的陪伴,将会是怎样的情景……

爱情是真的让人痛不欲生,原来幸福是这么容易从手中溜走,原以为只要拜了天地,她就完全属于自己了,就可以将她禁固在自己一方天地里,从此后就可以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一滴泪,不知何时,已滑落到了脸庞,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原来他不知道,情的滋味如此酸涩,如此苦闷难言

看着地上两具满是血迹的尸体,他怨气满腹地低喃道,“韵,我恨你……我从来没有这般地恨着你,如果不是你月儿她不会离开我的,我要将你鞭尸三日,然后再将你挫骨扬灰……可是,纵是如此也不能消除我心头之恨……”他眼神中充满彻骨的恨意和冷厉,如同刀锋一样锐利!

“把这个男人交给我……”

此时,满是狼狈的永骐出现在袁灏寒身边,并指着地上韵的骸骨道,“我要把他吊在扬州城楼上示众……”他的声音宛如从地狱中传出那样骇人、寒冷、无情、嗜血,令人毛骨悚然……

原来,他是与袁灏寒同时到达涯边的,就在袁灏寒正在黯然伤神时,他已是心急如焚的亲自带着侍兵,向涯底行去,他不相信在自己历尽千辛苦之际,好不容易找到她时,她会这样离开,他不甘心……

然而,因他对地势不熟而失去了机会,最后,被袁灏寒的手下先行找到,带到了悬涯上……

“哼!你以为你是谁?若不是你中途打断我的婚事,月儿也不会离我而去……”袁灏寒冷冷的说道,并慢慢的向永骐走去,身上的杀气越来越浓厚,眼神更散嗜血光芒,仿佛野兽捕住猎物,准备伸爪将它撕裂似的冷酷无情……

“放肆!你以为你是在对谁说话?”永骐也同样冷冷道,他的声音仿佛能把水冻成冰,眼神若是能杀人,袁灏寒恐怕早已死了上千次了……

于是,两人就在一定的距离内,互瞪着彼此,两人身上有着相同的气息——寒气森森,一红一黄的衣袪被狂劲地风吹得胡乱飘舞着,同样是苍白的脸、赤红的眼,两人竟犹如来自地狱般冷酷、嗜血。

“少爷,夫人叫你马上回去与表小姐完婚……”正在此时,一个袁府侍从打断两人间的眼神撕杀……

“你说什么?”袁灏寒走过去,一把拽起侍从的衣襟,一字一句冷冷地道,“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夫人……说……为了大局着想……为了袁家,少爷……无论如何……也要赶快回去……同表小姐完婚,不然……的话……就要……闹笑话了……”被袁灏寒拽着的侍从早已被吓得四肢软、胆颤心惊……

“她想叫我娶傲霜……是吗……”此时,袁灏寒漂亮的凤眸含着冷冽邪气,性感的薄唇勾着冷酷邪魅的笑痕……

“哈哈……哈……她终于忍不住了吗?”他仿佛听到了这世间最好笑的话语,声音从小到大的仰天大笑起来,最后近似疯狂地笑着。

那传话地侍从呆呆地站在那里,他完全不懂得眼前狂笑的少爷在笑什么!他自觉说的话并没有值得人如此好笑的。

许久后…………

“她想要我娶傲霜,不是不可以!但不是今天,你回去告诉夫人,叫她告知众宾客,新娘子由于受惊过度需要多休息,等择日再行完婚。至于我和傲霜的婚事,等我把月儿的后事办完后再说吧……”

此时已敛去笑意的袁灏寒,吐出的话寒冷的彻骨,眼底那犹如地狱烈火般的气息在周围蔓延……

“是,少爷,属下告退……”袁灏寒冷冷地看着离去侍从的背影…………

哼!想必她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吧!但他是不会让她如愿以偿的。

月儿的离去,让他愤怒地想要毁灭掉曾经接触过她的所有男人,毁灭掉曾经伤害过她的所有人,也毁灭掉这里所有的一切一切,甚至是毁灭掉自己……

然而还没等他将满腔的愤怒泄时,她便迫不及待地动手了,最好,别让他现这次月儿的事与她有关,否则的话,她的下场将会很惨很惨……

不过——无论怎样都好,她们的适时介入,也可以让自己满腔的怒火有个泄的地方,袁灏寒冷冷地想着……

凡是想在他身上打主意的人,最后都不会有任何好下场的,他会让她们后悔莫及;他会让她们知道‘活着’却似在地狱里一般痛苦……

然而,就在他正要离去时,身后想起了永骐冷冷地声音,“早知要娶别的女人,今日也不会害得她丧命在此……”

袁灏寒对永骐的话根本不为所动,自顾自的命人将两具骸骨搬运走后,便一个俐落地翻身上马,并对着永骐冷冷地道,“等我将韵鞭尸三日后,再交给你处理,到时你想怎样都随你……”说完,便策马而去……

…………………………

富甲天下的扬州城,汇集了江南的人杰地灵,素来是人文荟萃之地,也丰物繁华之城,尽管是寒冬腊月,却也人流如梭,车水马龙,热闹非常……

锦锈轩内————雕梁画栋、触目皆是精致华丽的摆设,珠玉翡翠做成的帘子,玉做的屏风,室内铺着满地毡毯,庄内,华丽的衣服,名贵的饰品应有尽有……

而来锦锈轩买衣饰的客人,大多非富即贵。此时,沈家三兄妹正在庄内,精心的选着几日后,傲霜与袁灏寒大婚时所需的衣饰……

“呵呵!姐姐,你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地嫁给表哥了,恭喜你了……”沈傲珺满脸的嬉笑道,“还是姐姐你天资聪慧,用计策弄走了那女人,虽然她的死与我们当初的计划有所偏离,但是,我们最终的目的还是达到了,表哥的新娘还是姐姐你,呵呵……”

“是呀!霜儿,幸亏你的秒计,让我们沈家得到了一笔丰厚的赏金,既解决了家中生意上的周转,也让你如愿的嫁给了灏寒,可真是一双雕呀……”一旁的沈傲龙也一脸暧昧地赞叹着,突然他好奇起来“霜儿,你是如何想到这个点子的?”

“是大哥你有所不知,在我们从安徽阜阳到这扬州的这一路上,一直都听路人说重金悬赏捉拿一名男子,说他诱捌了官家小姐。而且大街小巷里贴满了皇榜,我曾在一次下车时,无意中看了一眼皇榜上悬赏捉拿男子的画相而已,事后也就忘记了,直到我见到方律铭后,才渐渐地想起这件事,这才能够有今天的局面,呵呵!这纯属天意……”沈傲霜淡淡地笑着,笑得是甚是灿烂与得意,“再说了,在来扬州前,我便已收到了舅妈的飞鸽传书,在信中舅妈已把所有的事都详细告诉了我,叫我早做计划,舅妈还说,到了扬州后,一定要我想办法降低表哥的防备心,取得他的信任,后面的事情才好顺利进行……”

“好了,霜儿,今天该买的都买得差不多了吧,我们该回去了!”沈傲龙提醒着两姐妹道。

“对了,姐姐,你和表哥的婚事定下来了吗?”沈傲珺关心地道。

“已定下来了,就在后天吧!”傲霜说着话,与他们两人向屋外走去……

他们三人丝毫没有现,就在他们小声议论时,在他们不远处的屏风后,一个身着粗布麻衣、衣着朴素的女子,正浑身僵硬地站着……

“你挑到满意的衣服了吗……”这时,一个英挺俊秀的锦衣男子来到了她的身边,一双赦人的桃花眼正带着温柔的笑意!

“诺,今天晚上,你先陪我去个地方吧……”说完,便将手上的白色纱衣递到他手上,先行离去…………

112.见鬼

……………………

夜,静得吓人。寒风正酿制着严霜。在这静夜中,侧耳细听,这呼呼地风声,及树木被寒风吹得哗哗地响声,都清晰可闻。

夜色昏暗的使大地显得是一片黑沉沉、死寂寂的,月亮在天上,却不知躲在哪里去了……

渐渐地,月亮用惨白的脸色探进黑幕里,一片透明的灰云,淡淡的遮住了月光,清冷的月光洒在大地上,是那么幽黯、阴沉……

如妤居内————

“啊……大哥……啊……轻点……好……好……好舒服……不行了……大哥……我不行啊……”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子一丝不挂的躺在房里的大床上,被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压在身下。那女子紧紧抱着那个男人,雪白的长腿也大力的夹着男子粗壮的腰身,那玲珑浮凸的身子随着男人的而剧烈地扭动、摇摆着,嘴里时不时的逸出的呻吟声……

“霜儿,别开玩笑了,这么快就不行啦……”那男人一边说着话一边狠狠的着少女幼嫰的下体……

“真的……不行了……大哥……人家泄了一晚上……实在没力了……啊……咬轻一点嘛……人家会痛的啊!……”在这昏暗的房间中,充斥着那女子的放浪的淫叫声。

“霜儿,你别叫这么大声,小心被人听见……”男人快的耸动着下体,双手也没闲着,一对雪白的,正被男人双手大力的搓弄、挤压着,并用嘴轮流吸吮啃咬着她红艳的。

“嗯……不要紧……那女人不在……嗯……表哥……将守卫……都撤了……”女子不停地扭动着腰身,嘴里一边说着话一边“嗯嗯”地呻吟着,

“这样呀?那我就不客气了,霜儿,你可要撑住呀!”说完重重的咬上女子的胸部,一的快感使得她用力地扭动着身体,想躲开男人的攻击。

“啊……不要……大哥……叫你咬轻一点……讨厌啦……咬那么重……唔……你真要了人家的命了……”沈傲龙不管沈傲霜的淫叫声,只是不停的用嘴和手在她的一对胸乳上不停的摸捏吸吮玩弄着。

也不知道他们翻云覆雨地疯狂交欢了多久,终于,沈傲龙将一股又多又浓的滚烫液体射入了傲霜那幽深火热的最深处,两人的下体紧紧“楔合”着,全身心都陷入了一阵剧烈无比的欲仙欲死的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

…………………………

激情过后,沈傲龙还意犹未尽的把玩着傲霜胸前一对傲人的胸乳,或挤、或按、或揉、或捏。只玩弄的她娇喘连连,嗯啊不止……

“讨厌啦……大哥,每次都弄得人家……欲死欲仙的……对了大哥,若爹和舅妈知道我们这样乱来,会不会被气死?”

“我们又不是亲兄妹?”他吻着她的颈侧含糊其词的道。

“什么?大哥,你说我们不是亲兄妹?这是怎么回事?”她吃惊的道。

“这个……”

“大哥,你给我请清楚,否则,以后休想碰我……”

“好好好,我告诉你,叫我不碰你,那可不行,我还想要我们的儿子继承这袁家若大的家业呢!若是袁灏寒那小子知道娶了你就必定会戴绿帽,看他还敢娶你?”

“大哥,你说是不说?”她拧着他的耳朵,媚笑着道。

“我说……我说,放手……霜儿,我说还不行吗?”待她松开手后,他揉着耳朵慢慢地道来……

原来他的父亲沈睿晟当年是娶了早有身孕的袁紫嫣,也就是袁灏寒的姑姑,袁紫嫣本与袁府的一个家将相恋,以至后来怀上身孕,被袁家的长辈们现后,将家将赶了出去,然后再以最快的度,将袁紫嫣嫁给了做小本木材生意沈睿晟。

当年,沈睿晟与袁紫嫣完婚后,过了几个月袁紫嫣便生下一子便是今日的沈傲龙,沈睿晟虽娶了扬州富的女儿,虽是如花美倦,可是却要替别养儿子,想来心中难免有所介怀……

时间久了便心生不满,渐渐地便与经常来探望紫嫣的萧滟溶厮混在了一起,不久之后萧滟溶便怀上了身孕,与此同时,袁紫嫣也怀孕在身……

随着肚子一天一天的大了起来,萧滟溶怕奸情败露,便对袁灏寒的父亲袁霄天说,为了便于照顾袁紫嫣,要搬过去与紫嫣同住。

就这样,几个月后,两人先后临盆,分别生下了一个女儿,而袁紫嫣因为难产而逝……

于是他们对外便宣布,袁紫嫣生下的是一对双胞胎女儿,而沈傲霜便是沈睿晟与萧滟溶两人所生,她自然是与沈傲龙无任何血缘关系,这也是沈傲龙无意间现的。

他甚至知道沈睿晟他们为什么一定要傲霜嫁给袁灏寒了,因此,他便心生一计,利用一个偶然的机会了傲霜。

然而当时还只有十三岁的傲霜居然迷上了这种鱼水之欢,于是这两年来,两人一直维持着这种男欢女爱的关系!

他甚至想过,傲霜若是怀上自己的孩子嫁给袁灏寒的话,那么自己的下半辈子就不用愁了,所以,在确定傲霜嫁入袁家已成定局之时,他更是趁着近日沈睿晟与萧滟溶偷情之时,来到如妤居弄昏了傲珺,并向傲霜索欢,希望早日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

当然,有些话他是不会同傲霜讲的,他也只是简略地告诉她真实的身世而已……

“原来,舅妈就是我的亲生母亲,难怪她会这么疼我了,谢谢你,大哥,谢谢你告诉我这个秘密,我以后会好好报答你的……”她撒娇的声音丝丝柔媚,入骨……

突然,空气中散出一股淡淡地香气,她疑惑地问道“咦?大哥……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香气呀?”

“唔……没有……我只闻到……你身上的……女人香……真是好闻……”沈傲龙边说着话,边吻着怀中着身子的傲霜。

“大哥,别闹了……”她一边躲着他的吻,一边拍打他,突然,身上的禁固的力量减轻了,再仔细一看,却是睡着了……

傲霜挣开他的怀抱,起身下床穿上外衣后,来到外室的桌边,端起一杯水正要喝时,突然她看到一个影子从窗外晃过……

紧接着,她似乎听到有人在外面说话,于是,她打开窗子看了看四周,却并没有现有人在外面,就在她关上窗子想去睡觉时,忽然谈话声响起来,于是,她大着胆子,打开了门走了出去,“呼……好冷呀……”她边哈着气边喃喃自语地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现还是没人。

“哼哼”突然,她听到就在自己身边不远处,传来一声声女人的笑声,阴森森地,很是恐怖,周围的气氛让她心里一阵阵毛,就在她抑制住全身的恐惧,准备转身回屋时…………

一股阴寒的冷风向她迎面扑来,冰冷而带着不安的气息让她竟然无法再向前跨出一步,就这样呆立在原地无法移动,一种前所未有的战栗与寒气从她的腰椎处升起并漫延到四肢百骸,头皮一阵阵麻,全身的汗毛也顿时竖立起。

这时,阴惨惨、凄冷的笑声似有若无的越飘越近,随即“砰”的一声,身后的大门似乎重重地关上,而此刻,站在原地的傲霜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一股强烈的不安与恐惧令她忍不住转身望向大门口,虽然,那里什么也没有!

然而,就在不远方的走廊上,一个全身白衣的女子静静地漂浮在那里看着她,那白衣女子的长和裙边随风舞动着,并且足不沾地般渐行渐近地慢慢漂浮过来……

“啊……鬼啊……”她的脑海中猛地浮现出这两个让人惊恐万状的字。毕竟,在这夜深人寂的严冬腊月的夜里,没有人会不去睡觉,而穿着薄薄的一件白色纱衣出来吓人,更何况是一个没有脚的女人……

她脸上血色刷地一白,惊声尖叫,‘啊,鬼啊!鬼啊、鬼啊……’她觉得胃一阵痉挛,五脏六腑绞成一团,吓得泪如雨下,只能浑身软的手脚并用的,冲进了屋子,并将门反锁好。

傲霜冲回内室并跳上床后就钻进被窝里,四处摸索着,嘴里一股劲地狂喊着,“大哥,鬼……鬼啊……我看见鬼了!”

可是,她将整个床都摸遍了,却没见到她大哥沈傲龙的身影,于是,她偷偷打开棉被一角并探出头,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向不远处的另一张床也是空空如也,原本睡在床上的是被他们迷晕的沈傲珺,此时,也不知所踪。整个昏暗的房间里诡异、安静的可怕,安静的令人窒息……

突然“叩叩叩”一阵冰冷、毫无温度的敲门声瞬响起,傲霜惊恐地睁大眼睛,瞳孔急的收缩着。

此刻的敲门声有如死神的催魂曲般让她几乎崩溃。冷汗沿着额头缓缓地流下,身体无法克制地抖得有如秋风中的残叶,她甚至可以听见自己牙齿打战时彼此碰撞的“得得”声以及自己的急促的心跳声。

门外的敲门声还在有规则地继续着,傲霜颤抖地用那已经浸透冷汗的手捂住自己微微抖动着的双唇,以防止自己出声音,因恐惧而莫明涌出的泪水早已爬满她苍白的脸蛋儿。

不知过了多久,敲门声终于停了下来,傲霜躲在被子里依旧一动也不敢动,她生怕自己出一点声音,许久后,门外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在确定那敲门声没有再响起后,全身都已被冷汗浸湿了的傲霜,才鼓足勇气悄悄地拉开被子的一角,害怕地偷偷张望着。

屋里昏暗一片,只有从窗外投进的惨淡的月光给房间蒙上了一层诡异的阴蓝。

傲霜小心地用力撑起自己虚软的身体靠在床头拥被而坐,适才所受的惊吓让她再也忍不住地将脸埋入膝盖轻声哭泣着。

“嘿嘿嘿……”突然,寒透人心且凄厉可怕的笑声从门外阴恻恻地渗进来……

“大哥救命”傲霜再也忍不住了,她用双手用力地捂住自己的耳朵,将头埋在棉被里,几近崩溃与绝望地尖叫着恸哭出声。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又响起了一阵细碎的声响。紧接着又是“卡嚓”一声轻响,随着一丝冰冷空气悄然渗入,房间的门缓缓的开了……

一股冷飕飕的寒风吹进来,屋内顿时带着一股阴气森森、阴惨惨的气息。这时,外室似乎有脚步声,且越来越近,像是走到了内室,傲霜的心突然狂跳起来,并且随着脚步声的接近而加剧,似乎就要达到了极限……

不知何时,一名身穿白色轻纱的娥娜女子静静的立在了傲霜的床边,她白晰可吹弹的脸庞挂着清泪,一头细柔乌黑的长也随风轻轻飘动着……

傲霜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吓得脸色苍白,目瞪口呆的盯着前方,只见这白衣女子的双眼,雪白的眼白里竟然没有黑眼球,嘴巴半张着,露出猩红色的牙齿,两眼直钩钩地盯着她,阴惨惨的道“还我……命来……是你……出卖……我……”一股带着腥味的血丝从白衣女子的嘴角流下来……

“啊不要”傲霜已经吓得彻底崩溃了,“不是我……你不要……来找我……唔……”一双沾满鲜血的、冷冰冰的柔手突然悄无声息地掐住了她的脖子,一阵阵寒意从脖颈传递到全身,傲霜觉得自己的四肢都快僵硬了,好像冻住一样,同时窒息感也袭来……

“你……还想……继续……骗……我……”白衣女子冷冷地笑着并阴森森地道,渐渐收紧扣在傲霜脖子上的手,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傲霜觉得呼吸困难起来,并拼命的挣扎着,喉咙里出喀喀声音。渐渐地,她感觉掐在自己脖子上手,好像是狠狠掐住了她的心脏,让她无法喘气,心跳也像是快衰竭了般……

“对不起……月儿……姐姐……我……也不想……害死你的……你原……谅我吧……”傲霜吐字艰难地轻喃着,呼吸越来越急促,四肢的颤抖、挣扎也更厉害了,她感觉自己被掐住的喉咙正隐隐作痛……

傲霜呼吸越来越困难,嘴唇与指甲开始青,心脏也一阵阵抽搐着,她的小巧的嘴张得很大很大,可是再怎么张,喉咙里硬是不出一点声音……

她只觉得脖子上冰冷的手越收越紧,自己残存的意识正在一点一点的消失……

这是傲霜自出生到懂事以来,第一次意识到死亡是如此接近,那种慢慢接近死亡的恐惧让她害怕,她想到了很多东西,什么男人、荣华富贵、身份、地位、贪念、欲念都归于模糊,被黑暗消溶……

世上还有什么是比慢慢地、清醒地接近死亡还要恐惧和痛苦的!!

她的四肢逐渐冰冷并慢慢失去感觉,继之而来的是如重物压身般地气闷,直到躺在地上的身体一阵阵地痉挛、抽搐时,意识才慢慢地流失,彻底地陷入黑暗之中……

113.回忆

白衣女子这才满意地收回自己的手,诡异地笑了,笑到让人颤栗:“沈傲霜,这是你久我的……”

如果,不是她的告密,自己也不会有今天这个局面……

看着躺在地上的女子脸色苍白,神情惊恐,她伸手探向鼻息间,还有微弱的呼吸,很好,就是要这种效果,死,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生不如死,她就是要她活在痛苦中、活在恐惧中。

然而,就在白衣女子起身之时,一块扇形玉佩掉了下来,而她自己却浑然不觉……

“燕儿,好了吗?”一男子从门外走进来,一双赦人的桃花眼正带着庞溺的笑,待走近她身边后,一把将她冰冷地身子搂进怀中……

“诺,谢谢你……”她疲累地偎进男子温暖的怀中,思绪慢慢地回到了几天前,她坠落悬涯后的情景……

…………………………

在涯底,不知道过了久,醒来时感觉是躺在草地之上,有那么一瞬间她不知道身处何处,她想起身,却现右手臂传来的隐约疼痛,似乎已上过药了……

由于身上的伤,使得她失血过多而精神萎靡,再加上涯底的湿气较重,容易让人产生昏昏欲睡的感觉,她只微微睁了一下的眼皮,又缓缓地闭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现自己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醒了么?感觉还冷吗?”一个十分好听的男子声音在她耳边突兀的响起……

她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衣物已全被褪尽,两人的身体赤条条的交缠在一起,胸前的一方浑圆被结实的大掌圈握住,“韵……不要……”她轻喊着,浑身红到艳丽透火。

“月儿,你总算是醒了,你已昏迷了三天三夜,在这涯底温度极底,就算在这木屋里升上炉火,也不能去除你身上的寒意,而我唯有这样才能为你取暖……”

“韵,谢谢你……”她脸红的低着头呐呐的道,“我已经好多了,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可是,月儿,我喜欢抱着你的感觉,有种幸福的味道……”

“韵……你……”

“好了好了,我放开便是……你定是饿了,我出去给你弄点吃得来……”看着脸越来越红的她,终于,他只得放开她,起身把所有的衣服穿上……

待他穿好衣服离开后,她才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身下的床铺是硬硬的木板床,屋内有个大大的火盆,整个屋子静得有些远离喧嚣的安宁……

不一会儿后,韵就拿着一只烤鸡走了进来,看着她道,“快吃吧!你已有几天没有进食了……”

“嗯!”她接过他手中的烤鸡边啃边道,“这是哪里?”

“这是涯底,离我们跌落的地方有些距离,那天,我们跌落到涯底时,幸亏被一对住在这里以打猎为生的夫妇给救了……”

“那怎么没有看见他们呢?”她有些奇怪地问道。

“哦!因为这里只有一间木屋,人多的话,住起来不是很方便,他们便到亲威家去借宿一段时间,这间屋子就先借给我们养伤用……”

“是这样呀!韵,回头一定要谢谢他们夫妇二人的救命之恩……”

“这个是一定的,你先好好养伤,其它的你都不用去管……”

然而,她所不知道的是,早在几天前,那对夫妇早就命丧黄泉,并且易过容,然后被韵换上了他们二人的衣服,后来被袁灏寒的手下误认为是他们给带了回去……

“韵,你知道吗?成亲前几天,我都没有看见你,也不道你出了什么事?问灏寒身边的人,他们一个个如哑巴似的都不说话。”

“我被灏寒下了软骨散关了起来,并派人把我看守住,就在你们成亲的前一日,律去我房间找我喝酒,才把我放了……”

“原来是这样,对了,韵,我有个问题想问你,萧大哥和灏寒到底是什么关系?真的是表兄弟吗?那天我听见灏寒叫他律,这是怎么回事……”她疑惑不解地道。

“他们确是表兄弟,而且我们三人自小一起长大,比亲兄弟还要亲……”他慢慢地陷入回忆里,并慢慢揭起这些沉封的记忆……

原来萧剑这个名字只是个化名,他本名叫方严、字律铭、号剑飞,他的母亲萧滟凌与袁灏寒的亲生母亲萧滟筠,还有萧滟溶是三姐妹。

她们的父亲便是当朝正一品官员——萧太师

他的大女儿嫁给了扬州富袁霄天,在生下了袁灏寒不久之后便郁郁而终,而袁霄天为了尚在襁褓之中的儿子,便娶了早已对他芳心暗许的萧滟溶,而萧滟溶也答应了自己的姐姐,一定要将灏儿视如已出……

而萧太师的二女儿,萧滟凌在一次到法净寺上香之时,偶遇在寺内备考的方朔(方朔,字之航,号建安),她见此人文质彬彬、知书达理、举止文雅、谈吐不俗,不似那些贵公子般虚伪狂妄,于是便对方朔暗生爱慕之心,回到家中便对自己的父亲说明了此事,并请父亲对方朔多加关照。

而方朔也不负胜望,一举夺得状元之名,并留在了翰林院做个编修,后来,方朔便成为了萧太师的女婿,萧太师家中还经营着一些药材生意,并且还遍及全国,也都一并交给方朔打理,夫妻两人过着美满的日子,不久之后,他们便生下了方律铭。

而方律铭自小聪明伶俐,淡泊名利,且生性洒脱,与袁灏寒的感情甚好,是袁府的常客。由于他喜欢打抱不平,经常得罪一些当朝权贵,因此他后来干脆易了容,而且还起了萧剑这个化名,以方便他在江湖上行事方便。

由于,他跟方律铭也情如手足,最后也学了一手易容本事。他们两人从小就玩一些互换身份的游戏,就连袁灏寒都猜不准谁是谁……

“原来如此,韵,你也会易容了?”在知道韵也会易容后,她有些兴奋,要知道萧剑的易容术可渭是一绝,竟然被韵学了个不离十,那么,她也可以学个七八成了,想必以后要用得上易容术的地方会很多。

于是,他们二人便安心地在这涯底的木屋里一边养伤一边学易容术,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就过了十多天,已是十一月底了,而她学的易容术,以前曾有过一些经验,因此也小有所成。而身上的伤势也好的差不了。

这天一大早,他便对她道“月儿,我们也该准备离开这里了,今天我先出去打听一下,看看外面有何动静,顺便也买几套干净的换洗衣物,如果外面已风平浪静了,我们明天一大早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离开?去哪里?”她一脸的疑惑,“这里不好吗?我觉得这里很适合隐居呢!”

这里的确是一个很舒服的地方,连日来的阴天总算是过去了,难得出现一个这么晴好的日子,屋外金灿灿的阳光,暖熏熏的和风,木屋不远处还有一片竹林,在它的正前方则是一片如明镜般的湖泊,湖水清彻见底,真是让人心旷神怡……

不可否认这个地方确实很美,他也很想留下来,可是他却担心,万一,有一天灏寒现了他们的踪迹,那该如何是好,毕竟这里离袁府并不是很远,而最好的万全之策,就是尽快离开这里。

“好了,月儿,听话,我们尽快离开这里,你先收拾一下,我去去就回。”说完便出了木屋,几个纵身便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

她静静地望着窗外,天空很蓝、云很少;空气清新、鸟语清脆,实在是很舒心……

金灿灿的阳光照在湖面上,静得没有声息,此情此景有一种难于形容的惬意,在这方天地里她可以尽情的享受无拘无束的生活,是那样的自由自在,那样的详和安静。

“哎……”她轻轻的叹了口气,就要离开这里了,还真是有些舍不得这里的美景,记得前几日还下过一场雪,雪来的时候周围非常的安静,雪落时出的丝丝响声是最美的天籁之音。它圆润,安详,没有一丝嘈杂,一丝喧嚣,静静地的漂落、柔柔地在空中起舞……

看着那一片片飘落的雪花,感觉是如此的平淡舒心,也会不自觉的露出一丝微笑……

可是这种舒心的日子就要结束了,又要回到外面的世界,喜欢上了安静平淡的生活后,反而不习惯世俗间的一切贪欲、喧嚣、繁华、名利、权势,其实这些都只不过是过眼云烟,生命的本质是安静的……

她渐渐地明白一些道理,只有舍去这些虚幻的东西,给心灵一片安静的空间,远离喧嚣,就会没有糟杂的吵闹,没有浅淡的世俗观念,没有疲倦的哭啼,悲哀的叹息……

此时,她的心境好安静,好安静,没有一点噪音。那是一块远离了喧嚣、没有争斗的沃土……

在这里的生活感觉很像在袁府的过的那一段安静的日子,舒心自在。想到这里,不禁想起了袁灏寒。

不知道,自己离开后,袁灏寒怎么样了?有没有很伤心呢?是在到处找自己,还是天天借酒浇愁,还是早已忘了自己,想到这里,她不自觉地好笑起来,是自己一心想要离开他,可如今离开了,却又很是惦念他,真的是很奇怪。

突然,一个奇异的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逝……

难道……难道……是自己爱上了他吗?这个想法不禁吓了她一跳……不会的,一定不会……

也许……也许只是自己只是习惯了他的温柔,习惯了他天天陪在自己身边,如今他不在身边,只是一时不习惯而已,肯定是这样,也许过一段日子便好了……

她一遍一遍地在心里自我安慰着……只是,偶尔想着他会为了自己而借酒浇愁,就会有一丝丝的心痛,怎么会这样?她不知道,她的心好乱好乱……

为什么会这样?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奇怪?为什么自己见一个便会爱一个?为什么自己会见异思迁?难道自己真的是心性杨花吗?

于是,她就这样莫名其秒地胡思乱想着……

过了许久后,肚子传来“咕咕”的响声把她拉回了现实,她这才意识到,已是中午了,难怪会肚子饿了,正准备起身时。

“吱”地一声,传来开门的声音,“韵,你回来了……”她欣喜地转过身,看向大门处,顿时她瞪大了双眼,笑容凝在了嘴角。

这不可能……不可能…………

114.身不由已

“你……你……怎么会……找到这里?”她吃惊地看着站在门口的男子。

“只要有心,没有什么是办法到的。”男子微微一笑,来到她的身边,“你还好吗?我很担心你……”

“你……到底是……赛斯罗……还是赛南卡?”她有些惊慌地道。

“无论我是谁,总之我找到了你,皇上已下旨,只要谁能找到还珠格格,便指婚给谁?”他一脸的欣喜状,性感的唇瓣弯成一道迷人的弧度,接着道,“如今,你已是我吉斯诺尔亚的未婚妻了,皇上若是知道我已找到了你,肯定很开心……”

“吉斯诺尔亚?”

“吉斯诺尔亚是我的名字,赛斯罗是皇上给我的封号。就像你名叫小燕子,皇上封你为还珠格格是一样的道理。我弟弟赛南卡本名叫晋斯赧卡……”

“名字?这么长?”

“长?”他那双妩媚动人的桃花眼微微眯起,附在她耳边道,“那你可以叫我诺尔亚或是诺,我知道你们汉人这样称呼更显得亲密些,你身上有一半的汉人血统不是吗?”他眯起的双眼带着隐隐的笑意,眸中闪着兴奋的光彩,“好了,我们走吧!皇上正等着见你呢……”搂着她就准备向外走。

“不……我不要……回去”她自是知道,这只是乾隆的一个手段,他是段不会将她许给任何男人,一旦她回到乾隆身边,要么是死,要么就是永远留在紫禁城里,成为乾隆的女人。

“好了,小燕子,不要闹了,皇上不让你出来游玩是为了你好,与自己的父亲使使小性子就算了,可你竟然独自偷跑出来,小燕子,虽然当今皇上是你的父亲,可有些事不要做得太过份了,他毕竟是皇上呀!”他盯着她那双盛满惊恐的瞳眸深处,缓缓地说“听话,小燕子,皇上目前现在南京,我们这就立刻动身去见他,好让皇上为我们挑一个良辰吉日,我已迫不及待地想让你成为我的妻子了……”

“不……我说……不回去,你听不懂呀!”她绝望地嘶叫着,神情竟是那样的无奈和伤心……

而她从他的言谈中知道,乾隆故意在世人眼中表现出一个父亲宽厚和仁爱,可是背地里却对自己的新生女儿做出苟且之事。

在自己还没有恢复记忆时都无法接受乾隆,更何况是现在,她不要回到那个牢笼里,周旋在几个男人中间,若是早知道会有今日,那她定会心甘情愿的做袁灏寒的妻子,那怕会被他拘禁起来,她也愿意,最起码在她以后的生命中只会有袁灏寒一个男人……

“唔……你放开我……放我下来……”就在她出神愣之际,他已将她拦腰抱起,向屋外走去。

“不要……我不要回去……你放开我……”顿时,急的眼泪都快夺眶而出,她双拳紧握,拼命地捶打着他铜墙铁壁似的胸膛,并且用力掐他的胳膊,想迫使他松手,但她的挣扎丝毫不起作用,他仿佛没有感觉到疼痛一般……

“你……你……听见没有……放开我……”

“诺!”

“呃?”

“叫我诺或是诺尔亚,我便放开你……”

“呃……诺,这样可以放开我了吧?”

“我当然会放开你,不放开的话,要如何上马车呢?”

“……你骗我……”

“我这不是放了你吗?”原来,两人在边走边说之时,早已走到了门外准备好的马车前,就在他说完之时,两人早已上了马车,并飞驰而去……

“不,我不回去……停车……唔……”他吻上她叫嚣的红唇,用舌头蛮横地撬开了她的唇,仿佛有魔力的舌尖在她小檀口中旋绕,轻挑着她最细微的敏感神经,引起她阵阵战栗。

她扭头挣扎着,可他的舌仍执意深入她的喉咙,她拼命地捶打着他的肩,可他没松手,也没松口,执意要在她的唇齿间贪求她的回应,而压在她身上强健而沉重的身体,使她的挣扎显得那么的娇弱无力……

“小燕子,我想要你……”他低嘎的声音透露出深藏的,“我不介意你和他生过的事,只要你成了我的妻子后,他就不会再胡来了。”

“不……不要……不可以……”知道自己无法逃开命运的安排,就要回到乾隆身边时,她伤心的将自己的身体绻起来,一股无依的悲哀感袭上心头,抑制不住的令她泪如雨下,凝成伤心之海……

“小燕子,你不要哭,好……我答应不碰你就是,你不要再哭了,哭得我心都碎了……”他温柔地搂抱着她,细心的哄劝着。

许久后,哭累了的她暗自想着,不能这样坐以待毙,要想办法逃走才行,不然的话自己一定会被送到乾隆身边去的,于是便依靠在他怀里悠悠的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原来,在他得知她随皇上一起南下游玩后,便尾随着他们南下,一直离他们不远,后来知道她走失了,皇上派永骐、永琪、尔康、福伦分四个方向去寻她。

他便悄悄地买通他们四人身边的亲信,若知道她的消息后,一定要以最快的度的告知他,可是过了近两个月,都没有她的消息,他都快急疯了。

可这时在扬州却传来了她的消息,可是扬州早在第一时间便已派人去找寻过,具他收买之人回信说是有人密报,于是永骐第一时间赶到扬州。

“有人密报?”她疑惑的道,会是谁呢?谁会知道自己与朝廷的关系?若不是此人的密报,自己现在不是成为袁灏寒的妻子,就是和韵找一个山清水秀之地隐居了。“这密报之人是谁?”

“这个就不甚清楚了?”

马车渐行渐远的奔驰着,她有些着急,要知道南京离扬州不是很远,一定要想个办法,…………

还有,韵呢?他到哪里去了?为什么去了那么久都没有回,以至于自己被赛斯罗找到,对了,韵不是说他要去买些衣服回来吗?她可以假借买衣服之名去找找,说不定可以碰到韵…………

“呃,赛公子……”

“小燕子,我说过了,不要叫我赛公子,你可以叫我诺尔亚或是诺……”

“可是……”

“我坚持……”

“好吧,诺,我们就要离开扬州了,是不是应该让我换身衣服去见皇上,这身粗布麻衣叫我怎么见人?”

“说得也是,是应该让燕儿你换身衣服去见皇上才是。”

于是,他便吩咐调转马车,不一会儿功夫,他们便到了扬州城最有名的布庄——锦锈轩,也是她和袁灏寒曾经来过的地方。

“你们在外候着……”待他扶着她下了马车,便对手下的侍从吩咐完后,搂着她进了锦锈轩。

锦锈轩内———

她来来回回、漫不经心对五彩缤纷、颜色各异的布料,完全提不起任何感兴趣,借着选面料之机,查看周围有无韵的身影,怎么办?韵,好像不在这里,她急得快哭了……

“怎么?没有喜欢的吗?”他语音温柔地在她耳边轻声道。

“这位公子,我们锦锈轩的二楼可是要比一楼的布匹要精贵许多,相信一定会有这位小姐喜欢的,您要不要上去看看呢?”

于是,两人就在店家的介绍下上了二楼,楼上的摆设确实要比一楼更讲究些,恐怕没有一定身份和地位的人是上不来的,整个二楼用几个玉做屏风隔开,好方便人们选购自己钟意的物品……

不远处,一个极为华贵盒子的一衣露出一件白色的纱衣吸引了她的目光,她走过去将她拿起,感觉它虽然质地轻盈、柔软,却极富坠感,且有着极好的触感,是那样的光滑轻盈,还隐隐泛着点点蓝光……

“这位小姐真是好眼光,这件纱衣叫‘天蚕冰丝羽衣’,是以极珍贵的天蚕丝织成。质地虽然极为轻柔飘逸、透薄柔韧,但是任何利刃也无法损其分毫,而且还能保暖……”

“是吗?”就在这时在相邻的屏风旁传来让她极为熟悉的声音……

“大哥,你看这块布料如何?”

“嗯,还不错,霜儿,你马上就要成为袁家的少夫人,这东西可不能选得太便宜了,可不能失了灏寒的脸面呀……”

“呵呵!姐姐,你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地嫁给表哥了,恭喜你了……还是姐姐你天资聪慧,用计策弄走了那女人,虽然她的死与我们当初的计划有所偏离,但是,我们最终的目的还是达到了,表哥的新娘还是姐姐你,呵呵……”

三人兴奋的议论着,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原来……他早已另结新欢……早已忘了自己,他就要娶他的表妹了……她有些暗自神伤的想着,并静静地听着他们三人的议论声。

听了许久后,她早已呆住了,原来是这样,她知道是谁告的密了!袁灏寒的表妹沈傲霜,就是因为这人,自己才被迫要回到乾隆身边,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僵硬……

不行,不能让沈傲霜就这么算计自己,就算最后自己还是要回到乾隆身边,也不能让沈傲霜计谋得呈,她要报复,这次,她会叫那些算计自己的人付出相应的代价……

…………………………

“好了,霜儿,今天该买的都买得差不多了吧,我们该回去了!”沈傲龙提醒着两姐妹道。

“对了,姐姐,你和表哥的婚事定下来了吗?”沈傲珺关心地道。

“已定下来了,就在后天吧!”傲霜说着话,与他们两人向屋外走去……

他们三人丝毫没有现,就在他们小声议论时,在他们不远处的屏风后,一个身着粗布麻衣、衣着朴素的女子,正浑身僵硬地站着……

“你挑到满意的衣服了吗……”这时,一个英挺俊秀的锦衣男子来到了她的身边,一双赦人的桃花眼正带着温柔的笑意!

“诺,今天晚上,你先陪我去个地方吧……”说完,便将手上的白色纱衣递到他手上,先行离去…………

115.身世之迷

深夜,很安静,静得有些吓人。借着昏暗的夜色,他们两人来到袁府,居然是轻而易举的进了袁灏寒所住的浩然院,没现一个守卫,真的很奇怪……

“诺,你在外面等我一会儿……”说完,她便独自一人进了阔别数日的屋子里……

“月儿……不要……离开我,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月儿……”借着微弱的光线看过去,屋内的床上躺着的不是袁灏寒还有谁?床边零乱的摆放着许多大大小小的酒瓶和酒坛子。

她慢慢地渡过去,在床边坐下,幽幽地看着他,满脸的苍伤与胡须、一脸的憔悴,明显的消瘦,她有些心痛的伸手抚上他的脸……

“你这样借酒消愁是为了我吗?”她明知他是不可能可答的,还是轻问出声。

“月儿,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他似乎感觉身边有人似的,下意识地抓握住抚在自己脸上的玉手,“月儿,不要离开我……不要……不要……”

心酸的眼泪慢慢地从她的眼角滑落,她最后还是对他心动了,人心毕竟是肉长得,他对自己的好,她不是不知道,而是一味地漠视着、逃避着……

如今的番然醒悟,却已是太迟了……真的太迟了,如若没有沈傲霜的告密,也许自己还可以留在这里,留在他的身边。

现在只怕是乾隆知道她身在扬州了吧!试问,他小小一个扬州富要如何与天子相抗衡?

事到如今,只有想办法离开扬州后,再逃开诺了,自己注定与此地无缘了,……

见袁灏寒似乎睡得很熟了,于是,便将自己的手从他手中解放出来,轻轻地走到自己平日梳妆打扮的桌前,打开一个小盒子,里面放的是夏雨荷临终前给的金锁、静空师太送的圆形的翡翠龙凤玉佩、袁灏寒前些日子送她的定情信物——扇形龙纹玉佩……

就要离开了,便想要取回放在这里的原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带走袁灏寒送的定情信物就只当做留恋好了,收拾好一切后,默默地注着了床上的男人许久后,才缓缓地迈出这个屋子……

…………………………

“燕儿,你怎么了?很累吗?”耳边传来关心的话语,将她从自己的思绪中带了回来。看看四周,他们还在沈傲霜的屋子里……

“好了,诺,我们走吧……”

“燕儿,你还好吗?看你好像很累的样子?”他甚是关心地道。

“我还好,诺,我还想去个地方,你陪我去吧!”他们相拥着出了如妤居。

…………………………

“嗯…睿晟…别停嘛!哎呦…人家快要来了啊…快一点嘛…我要…来…啊…来了…啊…好美……好久没这么爽了……”

他们两人来到萧滟溶住的院子时,就听到屋内传出一个女人放浪的淫叫声,两人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会儿,不禁苦笑出来。

这是个什么情憬,他们来报仇,却怎么总是遇到仇家正在‘办事’,于是,他们便在外面等着……

许久后,屋内才传来男女达到后交谈的声音。

“滟溶呀!咱们的霜儿终于要嫁给灏寒了,咱们的好日子就快要到了呀!”

“这段日子,灏儿有些奇怪呀!整日待在他屋子里,谁也不许进,会不会有什么变卦?”

“你呀!就会杞人忧天,这事已成定局,量灏寒也不会胡来,咱们的霜儿是做定了袁家的媳妇了……”

“哼!岂止是袁家的媳妇,指不定是未来的皇后呢?”萧滟溶不屑地道。

“皇后?”沈睿晟吃惊地道。

“事到如今,有个秘密不能不告诉你了,灏儿并不是袁霄天和姐姐的儿子,而是她与其他男人所生……”

“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是姐姐亲口告诉我的?”

“那男人是谁?”

“那人便是当今的皇上——乾隆”

原来,当年乾隆下江南来到扬州游玩之时,曾在瘦西湖与萧滟筠有过一面之缘,而生性风流的乾隆在见过萧滟筠的容貌后,立刻惊为天人,于是便展开热烈追求攻势。

此时正恰逢袁霄天在外做生意不在家中。乾隆凭着高的手段与甜言蜜语,使得生性单纯的萧滟筠一头栽入了早已设好的陷阱中,乾隆很快便成为了萧滟筠的入幕之宾。

而萧滟筠一方面沉迷在乾隆的温柔陷阱中,一方面又亏对的丈夫袁霄天……

两人就这样厢混了大半个月,乾隆在离开之时,告诉了她自己的真实身份,并许诺她,过些日子便派人来接她入宫,她顿时喜忧参半……

喜的是,这大半月来与自己欢好之人竟然是当今的乾隆皇上;忧的是,自己真的要对不起丈夫而随乾隆入宫吗?她陷入矛盾的挣扎中。

然而,两个月过去了,乾隆并没有如约派人来接她入宫,袁霄天也从外地做生意回到了家中,而此时萧滟筠却现自己已怀有身孕了……

外表酷酷的袁霄天这才喜出望外,吩咐袁府立刻张灯结彩办起了喜酒,而萧滟筠却在没人的时候,暗自落泪神伤,她自己是知道的,孩子不可能是自己丈夫的,而是乾隆的骨肉……

为什么?他为什么言而无信?不来接自己入宫呢?她并不是爱慕虚荣,而是真的爱上了他,爱上了他的温柔、细心呵护和甜言蜜语……

为什么会失信……为什么……于是,她就这样每日陷入自己的思绪里……

几个月后她便生下了一个男婴,看着自己的丈夫抱着孩子偶尔流露出的欣喜表情,她不甚明白小妹为什么会喜欢上生性木呐、不苟言笑,并且不解风情,不甚温柔,做起事来雷厉风行的霄天,小妹还说就是欣赏这样的男子,说这才有男人味。

时光飞逝,一转眼,灏儿已经五岁了……

萧滟筠一直过着郁郁寡欢、强颜欢笑的日子,而且她早已知道,前些日子小妹借着霄天醉酒之时给他……

而她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差,恐怕时日不多了,这样也好,最起码自己不在了,还有小妹可以照顾他们父子。

于是,就在她临终之时,将灏儿的身世之迷告诉了萧滟溶,并将乾隆送给她的价值连城的扇形龙纹玉佩和一封书信一并给了萧滟溶,并嘱咐她,若是条件允许的话,最好能让灏儿认祖归踪,与乾隆父子相认……

“原来是这样呀!”沈睿晟喃喃自语着,“那块扇形龙纹玉佩现在哪里?”

“在灏儿六岁那年,我便给了他,怎么了?有问题吗?”她有些奇怪的问道。

“唉!若是这块玉一直在你这里,今日就可以凭着这块玉去找乾隆,就说霜儿是你姐姐和他的亲生女儿,这样霜儿便是天子的女儿,我们这些年也不用一直在灏寒身上下功夫了。”

“还说呢?若不是霄天那死鬼整日惦念姐姐而冷落了我,当年我也不会和你好上了,甚至还生了个女儿,再说了,你是在灏儿七岁那年娶的紫嫣,当年的我又怎知道,三年后会和你这个杀千刀的生下霜儿,我若早知道的话,也不会那么早就把玉给了灏儿,让霜儿跟着你吃苦,老早就把她送到皇宫里去享福去了。”

“好了,我才说了一句,你就说了这么一大堆……”

“现在还不晚,只要霜儿嫁给了灏儿,我就把他的身世告诉他,叫他上京和当今皇上相认不就行了。”萧滟溶一脸的算计道。

“也对,等他们完婚后,灏儿一定会把那块玉送给霜儿的,就算灏不送的话,就叫霜儿把它偷到手,有了这块玉,还怕荣华福贵不手到擒来,哈哈…………”屋内传来两人的狂笑声。

…………………………

“怎么会这样……”听到这里,顿时她的脸色变的煞白,身体还不停地打颤……

“燕儿,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苍白?不会是为了那个叫灏寒的男子吧……他是你的兄长就这么让你介意?难道……你爱上了他?”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现在的她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将自己封闭在自己的天地里……

她想狂笑,笑自己与袁灏寒竟然会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呵呵……真是可笑,天下这么大,她兜兜转转竟然又再次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男人做出了之事,并且自己这次好像还陷得很深……

一旁的赛斯罗不忍看见她伤心,点了她的昏穴,抱着她消失在夜色中……

116.逼供

…………………………

“啊有鬼呀”静悄悄的深夜里传来女子恐怖的尖叫声,声音之在惊动了整个袁府,倾刻间整个袁府便已灯火通明。

最先惊动的就是睡在傲霜床上的沈傲龙,他听见坐在地上傲霜的尖声以及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霎时慌了神,真是愚蠢的女人,就算遇到了天大的事,也不能在夜里尖叫呀,怎么?想引人来观看他们俩的奸情吗?

于是,他快的起床穿衣,又重新换了一个张床单,把早已神志不清、浑身冰冷的傲霜抱到床上并放进被子里,她嘴里还不停的哆嗦着……

就在他整理好一切时,袁灏寒已带着人冲了进来,面无表情的厉声道,“生了什么……”

“我也不甚清楚,我也是刚刚到,见到霜儿时,她正坐在地上哭,也许是坐恶梦了……”沈傲龙强自镇定的道,“既然你来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早已察觉不对劲的他说完便起身离开。

袁灏寒来到床边,探身看向傲霜,却见傲霜优如见到救星般,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道尖叫道,“鬼……有鬼……她……来找我了……”

“鬼?”他怀疑地挑着右眉,疑惑地看着眼前有些歇斯底里的女人,他倒是要看看她会耍出什么花招,于是他好听低沉的嗓音缓缓地、温柔地诱哄安抚着她,“什么鬼?男鬼还是女鬼呀?长得什么样呀?”

“是……月儿……姐姐……她回来了……回来……向我报仇了……”她颤抖着身子依偎在灏寒的的怀里道。

“你说什么?”他狭长的凤眼阴郁地眯起一条线,原本温柔的笑容突然僵住,面带冷意的说,“你再说一遍?”

“嘻嘻……月儿姐姐……她回来了……,她穿着白色的……纱衣,头长长的……她慢慢飘呀飘呀飘呀……飘到了我的床前……月儿姐姐的脸色好白好白……”陷入自己精神世界的傲霜已有些颠狂,“啊好可怕啊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啊她掐住了我……好痛苦……好痛苦……不能呼吸了……”已彻底陷入疯狂的傲霜双手陷住自己的脖子,且呼吸困难……

见此情景,袁灏寒点了她的穴,顿时整个屋子便安静了下来,他皱着眉头沉思着,他不相信这世间有鬼,可是见傲霜言词凿凿,不像是在骗人,于是他看向不远处正在沉睡的沈傲珺,并命人将她弄醒。

而在他不经意间,现傲霜床边的一个死角处有一块玉佩,他不甚在意的捡了起来,霎时呈僵化状,这是他送给月儿的定情信物,也是他娘留给他的遗物——扇形龙纹玉佩。

是月儿……是她……肯定是她,一定是她回来过,不然的话这块玉不会出现在这里,一定是月儿不小心掉落在这里的,只是……月儿回来了,为什么她不去先找自己,而是要先来这里?

报仇?难道……真是傲霜曾对月儿做过些什么?顿时他狭长的眸子闪烁着这么令人不寒而栗的光芒,全身笼罩着阴寒肃杀的冰冷气息。

这时,他见不远处的沈傲珺已慢悠悠地醒了过来,便走过去冷冷地道,“你们曾对月儿做过些什么?你最好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否则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迷迷糊糊醒来后的沈傲珺还没有完全清醒,便被眼前犹如要吃人似的灏寒给吓得跪在地上,且浑身颤抖着“说……说……什么……”

“你给我老实交待你曾和傲霜都对月儿做过些什么?”袁灏寒脸色一凛,目露凶光直瞪着跪在他眼前不停打颤的傲珺。

“没……没有……我们……什么……也没做过……”她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饶是如此的害怕,也不敢实话实说,因为她答应过姐姐,就是打死她也不会说的……

“是吗?不肯说吗?你姐姐也不肯说呢!你知道我是怎么对她的吗?”一朵邪恶的笑容自他脸上晕开,徐徐勾勒出一抹魔魅的笑意,那张俊美的脸在半明半暗的光亮下显得邪魅妖异。

“姐……姐姐……她……她怎么了……”她担心地看向傲霜的床,可是却什么也看不到……

“想知道吗?”他的话语徐缓轻柔,像极了低迷醉人的声,一股成熟男人的气息逼得她呼吸都快中断了,虽然他的话语温温和和、清清雅雅的,可是钻进她耳朵里的,却是半分暖意没有的冰冷,那声音冷得犹如寒风吹过耳畔一般,寒彻心肺,“怎么?不想看看你姐姐到底怎么了吗?”

他使了个眼神,一旁的侍从会意后,一把拽起跪在地上的女人,把她拖到了傲霜的床边。

“啊……”她顿时惊呼出声,只见躺在床的傲霜毫无任何生气,衣衫不整、头零乱、脸色苍白、脖子上有道明显的掐迹,且露在被子外的肌肤上有可疑的红斑,而早已与自家下人偿过男女情事的她,自然是知道姐姐身上的红斑实为吻痕……

“你们都对姐姐做过些什么?”在面对着姐姐的惨状后,霎时她勇敢的指责着灏寒。

“你不会想知道的!”他声音轻柔,却隐隐透着寒意,“你最好乖乖地告诉我你们都做过些什么?”

“我们……什么也没……做过,你能叫我……说什么呢?”她力图镇定地道,可是微微颤抖的身子透露了她的心虚。

“很好……不说是吗?”他轻声地笑着,可是嘴角牵动着脸上的笑意,却犹如嗜血魔鬼般的冷冷的、邪邪的!

“你们……要干什么?”在灏寒的授意下,两个持从架起了她,另外两个持从开始扒她身上的衣物,“放开……放开我……”

“你不是想知道对姐姐做过些什么吗?马上就让你知道,这不是你可以承受的起的……”温柔的笑意敛去,俊美的面孔霎时变得冷漠而面无表情……

很快的她便被扒得一丝不挂的了,“袁灏寒……你这个禽兽……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我是你的表妹……”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他们脱得一丝不挂,也不禁有些惊慌,可是她仗着自己是灏寒的表妹,量他也不敢真对自己做出些什么,只是吓唬一下她而已,于是她便大着胆子怒骂起来。

“啊好痛”就在她还想怒骂之时,两个持从一前一后地、狠狠地进入了傲珺未经滋润的甬道中,未等她适应初进入的痛苦,就开始了攻击……

“唔……不要,好痛……放开我……求求你,表哥……”傲珺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她没想到灏寒真的敢命手下凌辱自己,而且还是在大厅广众之下如此的羞辱她。

整间屋子里顿时传来女子的哭叫声和男子的激情声,而一旁的袁灏寒只是远远坐着,冷冷地注视着一切。噬血的邪笑道,“别着急,大家慢慢来,只要她不招,大家都有份,只要不玩死她就行了……”

“是,少爷……”屋子内二十多个侍从,人人都摸拳擦掌露出兴奋的神情。

原本还在哭叫的傲珺顿时傻了眼,面对二十多个血气方刚的壮男,叫她如何应付,那还不活生生的撕分了她,这才叫生不如死,霎时她慌了,她还正值青青年华,不能为了姐姐而遭受此罪,“不要……我……招……招了……”

“你们在干什么?你们这些该死的下人,竟然敢动我的宝贝女儿……”正在此时,沈睿晟和萧滟溶相偕出现在大门口,看着屋内的众人以及被扒得一丝不挂的傲珺,正在被两个壮男给糟蹋,也不禁呆住了。

“你们给我住手……”萧滟溶也厉声怒喝着。

“爹……救救我,舅妈……求你……让表哥……放了我……”傲珺见救星来了,更加委屈地哭叫着。

而正在一前一后奸淫傲珺的两个侍从也呆住了,停下了攻击,见此情形,傲珺不禁暗自得意起来,自己总算可以脱离苦海,也不用背叛姐姐了。

袁灏寒见傲珺那得意的嘴脸,不禁暗笑出声,她还真是不了解自己,这世上还没有他袁灏寒不敢做的事,于是,他示意手下将沈睿晟和萧滟溶给架了出去,并关上了房门,任凭他们在门外疯狂地拍打着大门也无动于衷……

而两个侍从见此情形,又开始更加卖命的进行新的攻击,这也是侍从们愿意听命于袁灏寒之处,只要他们肯听话,不做错事,便会有甜头可偿,比如现在,也比如前些时候,还把夫人萧滟溶身边几个做错事的侍女赏给他们尽情享用。

“不要……表哥,求求你,我什么……都招……招了……”傲珺再也不敢放肆了

“放了她……”灏寒挥了挥手,两个侍从这才不情愿的退出傲珺的身体。

看着浑身的傲珺,灏寒便示意手下拿了张棉被盖在她身上后,俯视着她,一个冷冷的声音冷不丁在她的耳边响起,一丝残忍笑意挂在他的嘴角,“把你知道的全部都说出来,不得有所隐瞒,若是让我知道有一字半句是假的,我便将你送给我的手下玩,一直把你玩到只剩最后一口气,再把你卖到窑子里去接客,哼!你知道我有多少手下吗?仅在扬州就有一千五百八个……”

“啊……”她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原本还想随意编些谎言蒙混过去的,如今看来却行不通了,也只有对不起姐姐了,“我……我……知道了……”

于是,她便一五一十的把当日傲霜所说的话全部说了出来,包括傲霜是如何算计,如何叫沈傲龙通知官府将那女人弄走,后来又是如何成为袁灏寒的未婚妻……

听完傲珺所说的事情的全部经过后,袁灏寒如被一阵冷冷的寒风吹过,他的脸犹如万物被冻结,僵直的表情是痛苦的心在喋血……

“很好,沈傲霜,你敢做,就要为你自己所做过的事而付出惨痛的代价……”普天之天,还没有一个人敢如此的算计自己,袁灏寒低沉的声音犹如割过项颈的剑锋一样森冷……

一旁的傲珺不禁打了个寒战,她深深地为姐姐感到悲哀,也为姐姐以后的日子感到担心,不知道表哥会怎么对付姐姐。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是不是一种不幸,幸亏自己并不是真心的爱着韵,她只是喜欢戏耍着他玩,喜欢看他恼怒的表情……

“好了,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扬州,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一想起你也是害月儿的帮凶,我就恨不得杀了你,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赶快走,否则的话,只怕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了……”袁灏寒阴冷无情的声音象是地狱使者催命的信符,让她不寒而栗……

“是……我知道了……我马上就走……”傲珺说完便裹着被子逃也似的离去……

“珺儿,你怎么样了……”门外,沈睿晟和萧滟溶见她出来,便上前关切的循问着。

“爹,我没事的……”

“不行,我要去找灏寒那臭小子算帐……”

“不要……不关表哥的事,爹,我累了,我想回家了,明天一早我们就走好吗?”她努力装出若无其事的笑容,只是嘴角的苦涩泄露了她的心迹,一夜之间她好像长大了不少。

经过这次,她知道袁灏寒是说得出做得到的,她一定得趁他改变主意前离开,不然的话,等他事后越想越生气的话,自己就惨了,她可不想做妓女……

“傻丫头,你都被灏寒那臭小子糟蹋成什么样子了,这还叫没事?不行,得叫他一并也娶了你……”

“不我不要嫁给他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他”她吓得失声尖叫着,她是疯了才会嫁给他,如若真的嫁给了她的话,只怕她爹要想来看她的话,恐怕就只能到窑子里了。“爹……,我想回去了……我们现在就走,好不好?”

“好,不嫁就不嫁,可是珺儿,我们还不能走,要等办完霜儿的婚事,我们才可以回家呀!”

“没有婚事了,没有了……”她喃喃地低语着,声音低的就只有她一人听得见……

“珺儿?你真的没事吗?”萧滟溶见她神情不对,关心的问着。

“谢谢舅妈关心,我没事,今晚我能跟你一起睡吗?”

“这有什么问题,傻孩子,怎么这个时候还跟舅妈客气……”于是,萧滟溶一行三人消失在夜色里……

117.再次逃离

看着床上犹如睡着了的小燕子,美艳之极,丰满的胸部随着她的呼吸而上下起伏,展现出诱惑的气息,乾隆感觉下身不禁传来的冲动讯息,他真的想不顾一切压在她的身上。

他望着小燕子滑腻的脸蛋,伸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又轻轻扫着她红润的小唇,但此刻不知情的小燕子,竟然一口就把手指吸吮在口中。

乾隆被这突然而来的举动给扰得更是冲动得起来,他本能的把手指抽出,旋即落在小燕子右边的胸脯,隔着衣服一下一下的捏弄着……

他俯下身,深深埋进她的颈项处,落下一个一个细吻,一股熟悉的香味充斥在他的鼻尖,让他的鼻子舒服极了。

那是他在含香身上经常可以闻到的香味,那种像桂花又似茉莉,香而不腻,馥郁而不刺鼻,香得清雅,醺人欲醉,可是这种香味怎么会在小燕子身上闻到?

含香不是生来便带有香气的吗?那么,这种香气便是独一无二的,可如今这种香气竟然在小燕子身上闻到,他陷入深深的疑惑中……

空气中充斥着从小燕子身上传来的醺人欲醉的香气,不断的刺激着乾隆,终于,乾隆憋不住内心的冲动,大掌紧紧扣住她的后脑勺,他俯下头狠狠的吻住她红粉的小嘴,近乎霸气的吮咬柔嫩的唇瓣。

“呜”因疼痛她闷闷的哼吟着,娇躯像触电似地抖颤了起来。

而她却浑然不知自己已深陷虎穴之中,仍然睡得很沉很沉,而这时乾隆早已快的裉掉两人的衣服,已及不可耐得进入了她的体内,开始律动起来……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已过了几个时辰……

……………………

“嗯……嗯……”她全身酥软地被压躺在奢华的大床上,无法控制地溢出一声又一声娇软的呻吟声。

她浑身酥软地在一阵阵痛楚伴随着一律动的快感中醒来,睁开迷蒙着一双美眸,望着身上正不停地攻城掠地的男人,红艳动人的唇轻启,并吃惊地道,“皇……阿码,你怎么……在这里……”

而乾隆并不准备回答他,只是疯狂的前后挺动着,以弥补这三个月来的空虚……

“呀啊……不……不要这样……皇阿玛……我受不了……啊啊啊……”一连串强悍的攻击后,令她再也忍不住的哭叫起来,双腿不由自主夹紧,而乾隆也大吼一声,滚烫而浓烈的精液如箭射出,直入子宫,烫得她全身一震,就像火山爆似的,带来强烈的震撼……

“朕的燕儿,你总算是回到了朕的身边,以后再也不准你离开,你要寸步不离的待在朕的身边……”欢爱过后,乾隆紧紧抱着她喃喃地道。

而她早已是精疲力尽、泪流满面了,她没想到自己一回到乾隆身边,便又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强要了身子,这事只怕以后会经常生的了,难道自己真的逃不了了吗?

在乾隆强烈的需索下,只怕怀孕是迟早的事了,如果真的怀上了乾隆的孩子她该怎么办?

打掉?那万一乾隆不肯呢?生下?那孩子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就在她暗自伤心之际,突然,空气中散出一股熟悉地、淡淡地香气,她感觉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臂渐渐地松了些,于是她挣开乾隆的怀里,起身披上一件外衣……

正在这时“吱”的一声,窗户被打开了,一个人影跳了进来。

待她看清来人,不禁高兴地迎向来人道,“诺,你来救我了……”

“哼!看清楚,我不是吉斯诺尔亚那蠢货,而是赛南卡王子——晋斯赧卡……”

那张酷似赛斯罗的面孔正不悦地看着她,并不屑地道,“也只有吉斯诺尔亚才会相信皇上会遵守诺言,将你指给他,而那蠢蛋竟然真的听从皇上的吩咐,用迷药把你迷晕后送到皇上身边,可是,我却看见了什么?当今皇上竟然与自己的亲生女儿睡在了一起,若是传出去,启不叫天下人耻笑吗?”

“还有,皇上对外宣布,说你调皮任性想要独自出去游玩,这才走失了,依我看,只怕是你早已现皇上对你另有企图之心才逃离的吧……”

“你不要胡说,我和皇阿玛……并没有……没有……”她吐字艰难地道,就连她自己都不法欺骗自己,说她和乾隆是清白的。

“没有怎样?孤男寡女两人同处一室,且衣衫不整,你不要告诉我,你和皇上之间是清白的,就算你告诉我,我也不信!”他一脸的怀疑状,怒瞪着她道“还有,你就打算这么过下去吗?你就这么喜欢与自己的亲生父亲下去吗……”

他非常地气愤甚至是嫉妒,嫉妒床上昏睡的男人,手握重权、握着天下苍生的生死大权,难道说拥有的权利,就能拥有她吗?

以前他游戏人生,根本不将权利放在眼里,甚至是嗤之以鼻,而此刻,他是多么希望自己拥有无上的权利。

“告诉我,你以后打算怎么办?”赛南卡仍是不死心的道。

“你不要问我,我真的不知道,天下虽大,竟然没有我容身之地。”她一脸的哀伤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能逃到哪里去?我才逃出去三个多月就被他们找了回来。”

“如果你愿意相信我,我愿意带你离开这里,找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只有我们两人,谁也不会找到我们,你觉得怎么样?”他双眼炯炯有眼、且满怀希望地看着她。

“没有人认识我们?只有我们两人?”那一直是她向往的生活……

一个温柔体贴的大夫,一个聪明伶俐的孩子,就这样,在他的精心呵护下,他们过着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

而她一直想要做的就是这样一个平凡的女子,想拥有的,仅仅就是这样简单而又平凡的日子,舒心而又自在!

“你还在犹豫吗?现在离开还有机会,如果等你回到紫禁城,想要出来只怕比登天还要难……”赛南卡见她有些动心,于是更加努力的劝说着。

“对,你说得不错,等我回去了紫禁城,想要出来真的很难。”她似乎瞬间醒悟,拉住他的衣袖道,“那我们赶快离开这里……”说着就要拉着他出去。

“等等……你就要这样衣衫不整的出去吗?”他挑着眉怒瞪着她,就算是她愿意,他也不会允许,既然她愿意跟他走,那么,从此后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他会带她找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隐居起来……

于是,她快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走到屏风后,快的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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