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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美女惹的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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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美女惹的祸/水之寒著]

书籍介绍:

本文讲述了天性迷恋美女丝袜玉足的林晓峰,从一个建筑工地打工仔,蜕变为一家大型公司董事会董事兼总经理的艰辛历程,叙述了林晓峰在创业阶段,与多位商界精英美女之间跌荡起伏,错综复杂的感情纠葛,林晓峰为了热恋美女不惜与兄弟反目;他在事业巅峰时期为了曾经的初恋美女,不惜与曾经一起创业的商界精英美女反目.

本书公告:本书是典型的慢热型小说,正所谓商场如战场,在本书后面会给读者展开一个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商场博弈画面,多位性格各异的商界精英美女相继出场,精彩演绎浪漫,另类,纷争不断等史诗般的炫目画卷,敬请期待,收藏——

章节内容开始——

第一卷:初涉红颜第一章:令他流鼻血的美女第十章:蟋蟀怎么能站的住

第一文学更新时间:2oo9-8-281o:17:25本章字数:18357

第一卷:初涉红颜第一章:令他流鼻血的美女

林家村,一个景色宜人的地方,这个村庄除了娶进来的媳妇外,男女老少祖祖辈辈都姓林。龙腾小说ltxs520.com(网)

这里的大人们在树荫下海阔天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天上飞的,地上跑的,草棵里蹦的,东家的公猪下了崽,西家的母猪上了树,真可谓无奇不有,无一不知,无一不晓,孩子们在空地上嬉闹玩耍着,有抽陀螺的,打玻璃珠的,滚铁圈的,撞拐子的(这是最具男子气概的膝盖对撞战斗.),踢毽子的,踢皮筋的,跳房子的。

从小就生活在这片美景中的林晓峰,既有撞拐子的骁勇,也有打玻璃珠的百百中,更有能掐会算的神机妙算,他经常会毫不夸张的告诉你,只要蚊子在他眼前飞过,他不但能分辨出该蚊子的公母,还能分辨出该蚊子是否婚配。

如此天才的林晓峰,出生于一九七四年,属虎,乃狮子座也,长的皮肤,相貌英俊的他,不甘于像祖祖辈辈一样,与这片山村美景相伴到老,他觉得不能埋没自己的天才智商,他知道他的命运注定不平凡,他的人生注定不平坦,他注定是个有故事的男人。

林晓峰的祖祖辈辈居住在庞家村,他9岁开始上学,17岁初中毕业,之后,不甘寂寞的他便去了县城打工搞建筑,对于一个17岁的少年来说,搞建筑这活真的不是什么好活,每天吃饭睡觉都挤在漏雨的工棚不说,还经常在马路上干通宵的倒混凝土。

不过,那段搞建筑的日子,对他的意志来说是最大的考验,在残酷的现实面前他没有退缩,他骄傲地走过了与钢筋混凝土为伍的365天。

在这365天的日子里,林晓峰没有因为自己在工友中年纪最小,而干活最少,他在这365天里显示出了他好强而又倔强的个性,在这365天中,他不是个只知干活的机器人,他也有七情六欲,他每天都会默默地好奇和注视工友中的唯一一个女性,包工头的妹妹燕子。

燕子是给工友们做饭的,燕子那年16岁,身材小巧,五官清秀,皮肤,秀丽的脸庞里,带着一股坚毅,她虽然身在工棚,却是容色清丽,气质高雅,当真比画儿里摘下来的美人还要好看。

每天吃饭的时候也就是林晓峰最快乐的时候,也许是同龄人羞涩的原因吧!林晓峰和燕子虽然年纪相仿,但彼此却很少说话,偶尔说几句,林晓峰都会脸红心跳,不知燕子是有意还是无意,不知他是直觉还是错觉,他总觉得燕子对自己特别的好。

林晓峰经常在吃饭的时候流鼻血,每次流鼻血燕子都会及时递上纸巾,吃饭时,燕子还会把没有辣椒的菜放在靠他最近的位置,俩人虽然很少搭讪,但燕子的每个细微动作和表情,对他来说都是那么的楚楚,都是那么的动人。

林晓峰每天都会憧憬,都会幻想和燕子的美好未来,那个时候他只会对燕子痴痴的看,傻傻的想,他不知道近水楼台怎么得月,也不知道没事找事,没话找话的去接近燕子,更不知道了工资应该请燕子看电影,给燕子买礼物,他知道的只是每天吃饭时间,每次流鼻血时刻是他最幸福的时分。

就这样林晓峰和燕子一直彼此关心着,从来没有开口表白过什么,甚至交谈都很少,互相只是默默地关注着对方,从对方的一颦一笑中捕捉信息,他觉得,这样就已经足够了。他喜欢这种默契,喜欢这种心照不宣的感觉。

就在林晓峰沉醉满足于这种幸福的时候,有一天,燕子在一个适合的地点适合的时间(只有林晓峰和燕子在场的时候)主动约了他,见面后,燕子小声说道:“晓峰,我要去读书了,我哥说工地的生活不适合我,他花了2ooo块钱我让我去读技校,你还小,这里的生活太苦了,我觉得你也应该去读书”。

燕子这句怯生生的话,对于林晓峰来说如同晴天霹雳,他不由的激凌凌打了个冷战,他痴呆呆楞磕磕地看着燕子。

半晌,他才说:“你要去读书了,这是好事,这真的是好事,是啊,我们都还年轻,工地生活真的不适合我们这个年纪的人,真的不适合,其实读书我又何尝不想呢,自从离开校门后我每天做梦都想着去读书,其实以我的家庭条件复读也是没什么问题的,可是我父母给我复读的条件是:复读一年必须要保证能考上重点高中”。

第一卷:初涉红颜第二章:温柔腼腆美少女

燕子面露喜色急切地说“那你为什么不去复读,难道对自己没有信心,难道你担心考不上重点高中”。

林晓峰无奈的摇摇头:“我不是没自信,也不是担心考不上重点高中,我只是觉得如果有条件的去接受复读,需要保证才能复读的话,我宁愿不读,因为许下的诺言就是欠下的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我向我父母承诺给我复读,我保证能考上重点高中的话,万一没考上怎么办?他们生我养我已经很不容易了,我不想也不能再亏欠他们”。

燕子失望地说:“难道你打算就这样在工地生活下去?”。

林晓峰微微一笑,说道,“在工地做满一年才能拿到全部工资,所以我至少还要在工地上呆三个月,现在你要去读书去了,所以三个月以后我会选择其他的生活方式,恭喜你有机会再去上学,你是幸运的,祝福你学习进步,生活愉快”。

可以看出,燕子很伤感,此时的她并没有一点喜悦之情,或许她在庆幸自己可以去读书的同时,更多的是在为林晓峰而惋惜,“晓峰,我能理解你,你要多保重,你容易流鼻血,口袋里要记得常备纸巾,你喜欢吃辣的,尽量控制自己不要吃太辛辣的东西,有空去医院验下血吧!经常这样流鼻血对身体不好”。

林晓峰听到这里好想在背后抱住燕子,却忍了下来,他担心吓着她。他望着燕子,燕子仍旧没有吐出友情之外的话语,这让他有些失望“嗯,我会的”。

只见燕子低下头轻轻的说:“我会想你的。”

尽管燕子的声音很轻,轻的似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的见,可林晓峰却听的真真切切,他听了后浑身好像被一股强大的电流击中,不由自主的向燕子靠近,燕子急忙避让,他却不肯罢休,他一把将燕子搂了过来,紧紧地抱住。

燕子,我喜欢你!”林晓峰兴奋的有点语无伦次的呓语着,燕子没有挣脱出来,只好任由他抱着,一种温情在他们之间荡漾。林晓峰托起燕子的下巴,将印了上去,燕子这次没再挣扎,她情不自禁地回应着。

燕子走了,燕子上学去了,林晓峰没有打听燕子去了哪里上学,也没有想过要跟燕子联系,更没想过要去学校看燕子,因为他知道他对燕子的恋注定没有结果,他惟有默默的想念和祝福燕子,但他那痛彻心扉的感觉,就似有钝钝的刀在心上割。

说也奇怪,自从燕子走后林晓峰再也没有流过鼻血,每天吃饭时间对于他也不再那么期待,燕子离开后的日子,在他觉得天空总是灰的,周围的笑脸都是虚的,心总是飘浮的。

就这样林晓峰无魂有体,亲像稻草人的在工地上熬过过了1oo天,领到了在工地一年的薪水3ooo块。

林晓峰结束工地生活回到农村,农村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安详,少了城市马路上的喧嚣,少了汽车废气的污染和嘈杂人流的窜动,一切都那么和谐,那么宁静。

傍晚。不知何时,“呱——”的一声,打破了这宁静的世界。顿时,田间便热闹起来,“呱,呱——”之声不绝于耳。它们时而独唱,时而合唱,时而奏一曲交响乐,蛙声此起彼伏,交相呼应,愈唱愈高亢,飘散在山村的每个角落。

林晓峰躺在床上,静静的听着这些小小歌唱家的杰作,这是原生态的音乐会,由成千上万个音乐家登场表演,它们尽情地歌唱着自己喜欢的乐章,林晓峰陶醉了,他在陶醉中享受着这一切。

林晓峰在陶醉中思念着燕子,燕子的靓影,燕子的音容笑貌,是那样的美,那样的甜,他仿佛和燕子在这美妙的音乐中翩翩起舞……这是他有生以来最难忘的夜晚,这是他听过的最美的旋律,这是他心中最精彩和浪漫的音乐舞会。

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在家无所事事的林晓峰,选择了抽烟喝酒赌博来麻醉自己,想要忘记忘不了的燕子,对于他来说这无疑是抽刀断水水更流。

林晓峰就这样浑浑愕愕的在家度过了半年,在工地一年的薪水已经所剩无几,他不得不再次背起行囊,带着对燕子的思念去了南方。

林晓峰不是一个人去的南方,他是和比他小两个月的表弟清风,以及另外两个同乡女孩芳兰和如花去的南方,他们一行四人去了广东惠州,这才引出了一场为了美女兄弟反目成仇的悲剧。

林晓峰19岁那年,他的大表哥清扬,在广东惠州一家台资企业任高管,公司正在招人,于是清扬的弟弟清风,携两个女同学如花和芳兰邀晓峰一同,踏上了开往南方的列车,在列车上清风和如花,芳兰一路谈笑风生。

林晓峰两眼望着车窗外匆匆而过的风景思绪万千,第一次出远门的他,对南方大都市充满了好奇和遐想,对未来满怀憧憬,心里还是念念不忘燕子的他,一直在默默的问:

燕子,你在哪里?我真的好想你,你过得还好吗,学习学的怎么样了,我真的好想去找你,但又怕影响你的学习,不知道我们还有没有机会再见面,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见面,再见面的你会是什么样子呢,是大姑娘还是老太婆,我们见面的时候不管你是大姑娘还是老太婆,你都会是那样的美,那样的纯。

“晓峰怎么一直不说话,来吃个苹果吧。”林晓峰突然被温柔而又腼腆的声音惊醒。他这才收回了思绪,这才仔细打量了下递苹果给自己的芳兰,年仅18岁的芳兰瓜子脸桃红色、肤白腰纤、眉长目细,水灵灵的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令他眼前一亮。

“嗯,谢谢”,林晓峰有点受宠若惊地连忙接过芳兰手中的苹果。

第一卷:初涉红颜第三章:口袋没钱名堂多

“呵呵,晓峰怎么这么客气呀,我们是一起出来的,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大家不分彼此,互相照顾,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活泼开朗的如花半开玩笑地说。

在一行四个人中如花虽然是年龄最小的一个,但却是个子最高大的一个,她长得是肩宽背厚,膀大腰圆,一张红扑扑的娃娃脸,煞是可爱,她是清扬女朋友的妹妹,她今年17岁,身高174cm,体重7o多公斤,大家都叫她胖妞。

清风也说:“晓峰不要拘束,以后我们还要在一起工作,一起生活,大家以后就是兄弟姐妹了”,清风比林晓峰小两个月,是一个热情而大大咧咧的小伙子,属于见面熟的性格。

林晓峰的性格只是在不熟悉的环境,不熟悉的人面前会比较拘谨,他不是个木呐和不善言辞的人,他具有双重性格,他有拘谨安静的一面,也有风趣幽默爽朗的一面,所以在三位同行伙伴的调动下,林晓峰很快就融入了这种愉快的氛围。

四个年轻人满载梦想一路欢声笑语,不知不觉在火车上度过了16个小时,火车到了终点站广州站,他们出了广州火车站,在广州汽车站转乘开往惠州的长途汽车。

刚上长途汽车,汽车在车站周围四处兜圈拉客,林晓峰就觉得恶心,胸闷,想吐,他晕车了,这是他第一次领悟到晕车的感觉,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晕车的滋味真是生不如死。

林晓峰就这样昏昏沉沉忍受着晕车的煎熬,终于熬到客车进入了惠州境界。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晓峰迷迷瞪瞪的透过窗外,现前面有个路牌标志显示小金口镇方向(他虽然没有抄地址,但是听清风说过,这次他们所去的目的地就是惠州市小金口镇)。

于是林晓峰迫不及待的大喊:“司机停车”,还没等汽车停稳,他就提起两箱行李以及一床棉被,就下了车(其中一箱行李和一床棉被是自己的,另外一箱行李是同伴的,他觉得自己是男生理应帮女生多拿一件行李)。

林晓峰在提起行李下车的同时,叫了声:“清风,小金口镇到了,快下车吧”,于是率先下了车,不知清风是没有听到他的叫声,还是清风觉得不是下车的地点,总之清风和芳兰,如花都没有下车。

虽然清风没有下车,但是清风透过车窗有看到林晓峰下了车,有看到他背着三件行李在汽车后面追赶,这个时候的清风心里在想什么,谁也不知道,清风当时为什么不叫司机停车,对于林晓峰来说永远是个迷。

林晓峰朝着汽车的方向追着跑了一段路,看着汽车载着伙伴们绝尘而去的背影,他除了茫然,就是茫茫然,此时的他头脑一片空白,他停下脚步,呆若木鸡的在马路旁蹲下。

林晓峰傻呆呆的看着来来往往呼啸而过的汽车,顿时生起了无数个念头:怎么办,怎么办,目前只有几十块钱的我应该怎么办呀,如果今天找不到清扬,我就的露宿街头了,如果明天再找不到清扬我就得饥寒交迫了,此时的林晓峰不敢再如果下去了,也没时间去想那么多如果了,他很快就打定了主意。

林晓峰终究是林晓峰,他不愧为属虎的林晓峰,他不愧为狮子座的林晓峰,尽管他第一次出远门,尽管他是第一次在异乡,尽管他现在口袋里不足一百块钱,但是他不是木鸡,所以刚才他呆若木鸡,只是呆若片刻而已。

片刻呆若木鸡的林晓峰,很快就冷静下来了应该怎么做,他第一个念头就是,先按照路标步行到惠州汽车站,相信清风他们一定会在惠州汽车站等自己。

林晓峰背着三件行李快步行了五个多小时,终于来到了惠州汽车站,到了惠州汽车站后他顾不上脚冒泡,嘴冒烟,在汽车站四周找寻伙伴们的踪影,一个多小时他遍寻了车站的每个角落,始终不见清风他们的踪迹。

林晓峰只好无奈的翻开自己的行李,找到了在县城的大舅单位的电话号码,拿着抄有大舅单位电话号码的他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来到路面小店的公用电话,操着浓重的江西话,问店主打电话到江西多少钱一分钟,店主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表示不知道他在讲什么,他这才醒悟,自己应该讲普通话。

林晓峰操着半生不熟普通话问店主:“同志,打电话到江西多少钱一分钟呀?”店主也是带着浓重广东腔说:

“十快钱三分钟,过三分钟再按照三块钱一分钟算”,“太贵了”,他无奈的转身去问了其他几家有公用电话的店铺,问的价格都是一样的。

林晓峰心想:大城市就是大城市,广东就是广东,比起老家正规多了,人家就连小卖部的价格都是统一定价的。

哎,没办法,这个时候再贵也得打电话呀,不然就要流落街头了,他想到此牙一咬脚一跺,打定主意给大舅打电话。

林晓峰找了个无人的角落,四处打量周围,在确定无人注意的情况下,把两只皮鞋拖了下来,先从皮鞋里面把垫底取出来,再从两只皮鞋里小心翼翼的掏出了9o块钱。

林晓峰一看到这9张臭气熏天的钞票,眼睛一下子倍亮,心里一下子敞亮开了,因为他深深的知道,这个时候,这个地点,钱绝对是好东西,正所谓钱若在梦就在,梦若在燕子就在。

林晓峰从中取出十快钱,揣在口袋里准备给大舅打电话,再按照原来的方法每只鞋子里放进四十块钱。

因为他觉得钱还是放在脚底下最安全,因为他知道这剩下的八十块钱,不可以有半点闪失,他要像保护自己的生命一样,来保护这八十块钱的安全。

第一卷:初涉红颜第四章:胸脯一拔不怒自威

林晓峰来到小店的公用电话,给店主先交了1o块钱押金,把电话号码给店主,请店主拨通了大舅单位的电话。

林晓峰拿起电话,迫不及待地说“大舅,我是晓峰,我现在在广东惠州汽车站,我和几个伙伴走失了,我没有表哥清扬他们公司的电话和地址,您帮我去我家跟我爸说下,让我爸去清扬家问下清扬的地址和电话,”林晓峰一听到电话那头大舅的声音,激动而急迫的说。

林晓峰的大舅名叫本义,在县城煤建公司上班,本义一听到外甥这翻话,焦急的说:“晓峰,你别怕,你在车站好好呆着哪里也别去,我马上去找你爸爸要清扬的电话和地址,你过三个小时打电话过来吧,现在是下午五点,晚上八点钟,你准时打电话过来,我到时给你清扬的地址和电话。”

“嗯,好的,舅舅辛苦您了,我晚上八点会准时给您打电话,这里长途电话很贵,我先挂了,舅舅再见”,林晓峰在打着电话的同时,眼睛一直的在注视着电话机上的通话记时,一看到通话时间显示到了1分55秒了,所以急促的把电话给挂了。

林晓峰挂完电话后对店主说:“同志,我打完电话了,总共不到两分钟”,说完这句话等了半天,看店主还没有找钱的意思,他忍不住说:“同志,你不是说十块钱三分钟吗?我给了你十块钱,我打了还不到两分钟,就算两分钟的话,你也应该再找回我3块3毛钱呀”。

店主很不耐烦的说:“1o块钱三分钟,意思是三分钟以内十块钱,所以你就算只打了一分钟也是十块钱的”。

“噢,明白了,谢谢!”林晓峰非常懊恼而无奈的说着谢谢,可心想这次亏大了,早知这样,就不用这样急着挂电话了,早知这样,就可以和舅舅多说一分钟话了。

林晓峰的大舅本义,一放下晓峰的电话,就火急火燎的骑上自行车往林晓峰家奔,骑了近一个小时的山路十八弯,以及半个多小时的坑洼田间小路。

本义一到大姐家,就大喊“姐姐,姐夫,不得了了,晓峰在广东走丢了。”本义的大姐,林晓峰的妈妈一听到这话,脑袋嗡的一声,头昏,眼花,声泪俱下的说:“老弟,你说什么,晓峰在广东走丢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怎么会这样呀”。

本义气喘唏嘘说:“今天晓峰从广东打电话给我,说他在中途路上和清风他们走散了,他现在在惠州汽车站,他手上没有清扬的电话和地址,所以打电话给我,让我来问你们清扬的联系电话和地址,我们约好了,今晚八点钟他给我打电话,我再把清扬的联系电话和地址告诉他,所以你们赶快把清扬的联系方式告诉我吧,我在晚上八点前赶回单位,等他的电话”。

林晓峰的爸爸听到这里也慌了手脚,颤抖的说:“好,我马上去找清扬的爸爸要联系方式”

半个小时后林晓峰的爸爸把清扬的联系方式给了本义,本义赶回单位等晓峰电话。

本义离开庞家村后,全村就像炸开了锅一样,村民们交头结耳,窃窃私语,此正是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晓峰在广东失踪,晓峰被人贩子拐卖了,晓峰流落街头乞讨等等,各式各样版本,像瘟疫一样快传播在周边的村落,年长者叹息者有之,年轻者调侃者有之,村妇同情者有之,幸灾乐祸者亦有之,可谓尽显人间百态。

在惠州汽车站晓峰凝望着惠州的高楼大厦,思绪万千,儿行千里母担忧,爸爸妈妈知道我走失的消息后,一定会很担心我的,妈妈身体不好,希望不要因为这事而影响了身体,燕子你现在还好吗?希望你不会知道我走失的消息,度时如年的晓峰苦等到晚上八点,拨通了大舅的电话,抄下了清扬的地址和电话,接着打电话到清扬的公司.

焦急的清扬接到他的电话后,劈头盖脸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怎么还跟我讲普通话,清风他们早就到了,你怎么会和他们走失呀,这么晚了已经没有公交车了,你叫个摩托车坐过来,车费需要6o块钱左右”。

自尊心极强的林晓峰听到表哥这翻话,心里很不是滋味的说:“嗯,不好意思,让你们担心了,我马上叫个摩托车过来”。

林晓峰在问了多个摩的价格后,坐上了一个要价最低7o块的摩的,精明而疲惫的他坐在摩的的后面,还不时的对摩的司机搞攻心战:

“同志,我是刚从老家出来的,去我表哥那里打工,我现在口袋里没钱了(林晓峰的口袋里确实没有钱,因为剩下的7o块钱他藏在鞋子里的鞋垫下面,),你帮我找到我表哥后,我表哥会把车费钱给你的,我表哥在惠州当了三年兵,现在在一家大型公司做保安队长,他在惠州有很多战友,他是当特种兵的”。

林晓峰在没来广东之前,就听清风说过这样一句话:广东最乱的地方是惠州,惠州最乱的地方是小金口镇,这次我们去的地方就是小金口镇,虽然小金口镇很乱,但是我哥清扬在惠州当了三年特种兵,他在那里有很多战友,所以我们过去不会被人欺负,只有人会被我们欺负。

所以林晓峰说这些的目的是,告诉摩的司机自己没有钱,你不把我带到目的地你就拿不到钱,另外请不要有打我主意的念头,不然后果很严重。

摩的司机信誓旦旦的说:“我也是外地人,我知道出门不容易,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找到你表哥,没找到我不要你的钱,我不会卖你猪仔的”。

林晓峰听了摩的这么诚恳的话,心里非常感动,也终于放下了心,摩的司机果然守信用,经过一个小时到了小金口镇后,摩的司机在多次打电话给清扬以及问路人的情况下,终于找到了清扬所在的宗晖食品有限公司。

林晓峰远远看到清扬那高大的背影矗立在厂门口,清扬身高1米85,长的是剑眉虎目,宽脑门,国字脸,一拔不怒而自威,一看就知道是部队里出来的。

第一卷:初涉红颜第五章:阉了后再进厂

坐在摩的上的林晓峰抑制不住喜悦的心情,连忙拍了下摩的司机的肩膀大声道:“前面那个人就是我表哥,太感谢你了”.

摩的来到清扬身前不远处停了下来,清扬快步上前,帮他把行李拿下来,然后问摩的司机多少钱,摩的司机说7o块,清扬二话不说掏出一长5o块的人民币递给司机,司机颇感意外的说:“还差2o块钱”。

清扬眼珠子一瞪:“从惠州到这里本来就是5o块”,司机无奈的说:“可这是晚上呀,而且一路上我都自己掏钱打了好几个电话”。

“好了,你到底要不要,你是不是5o块钱也不想要了”,清扬怒行于色的对司机吼道。

这时的林晓峰在旁边看到此情此景,虽然不是很认可表哥的做法,但是也不敢言语,只能愧疚的望着,摩的司机无奈而失望的转身骑上摩托,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

此时的林晓峰心里很不是滋味,良心很不安,他觉得自己不该骗摩的司机,说自己没有钱,他觉得自己不只是亏欠了,摩的司机的2o块钱,他觉得自己欺骗和伤害了,摩的司机那颗善良而乐于助人的心。

如果老天再给林晓峰一次坐摩的机会,他一定会在中途把钱给摩的司机,老天后来不是给了他一次坐摩的的机会,而是给了他无数次坐摩的机会。

每次老天给他坐摩的机会时,他都会在中途把车资递给摩的司机,每次递钱给摩的司机时,他都会想起在惠州第一次坐摩的那一幕,每次想起那一幕他都会产生由衷的愧意。

清扬提着行李把他领进了公司员工宿舍,还没进宿舍门,他就听到了屋子里传来清风那爽朗的笑声,林晓峰刚踏进宿舍门,清风就说:“晓峰,你傻了吧,怎么在中途就下车,你可把我们给急死了,我们在惠州汽车站等了你半个多小时,一直没等到你所以就先回来了”。

林晓峰一声苦笑:“我晕车实在难受所以先下了车,真不好意思,让你们担心了”。

芳兰和如花也连忙过来嘘寒问暖,担心和关心之情溢于言表,清扬这时也微笑的说:没事就好,你们来这里我就要为你们负责,你们任何一个人出了事,我回家都没法交代,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说,你们坐了那么久的车也够累的了,如花、芳兰,你们都回自己的宿舍早点休息吧,晓峰你和清风就住在这个房间,你洗个澡早点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清扬离开时关上宿舍门也回自己的宿舍去了,清扬属于公司高管,他住的是公司的独立单间。

林晓峰简单的收拾了下床铺,洗漱完毕泡了一包方便面、躺在床上这才感到浑身酸痛,两条腿像灌了铅一样一动也不能动,脚底起了好多水泡,他太疲惫了,他太需要休息了,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他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他像个小孩一样睡的很香,很沉,林晓峰做梦也想不到与表弟清风即将因美女上演反目成仇的闹剧。

清扬所在的宗晖食品有限公司是由五个台湾人合伙投资的股份制公司,公司主要生产半成品的蔬菜果汁(大白菜,红萝卜,生姜,洋葱等蔬菜作为原料浓缩成蔬菜果汁),产品出口到日本后再加工成成品果汁。

这家公司在惠州刚刚建厂,还没有正式投产,机器设备也是刚刚从日本进口的,清扬在这家公司深受重用,因为那些台商知道要想在这个环境投资办厂,清扬这样的人才就必不可少。

清扬是在公司刚建厂房期间就来了的,他在公司身兼多职,既是保安队长也是厂长助理,目前在公司的所有保安都是清扬的江西籍战友。

目前公司员工有一部分是清扬以及其战友的亲戚朋友,还有一部分是广西桂林的,这些广西桂林的员工来头也不小,是公司陈董事长在大6的远房亲戚,所以目前公司虽然只有2o几个人,但却形成了两股势力,一股是以清扬为的江西派,另一股是以邓寿生(担任课长,仅次于厂长的职务)领导的广西派.

两股势力明争暗斗,双方为了不让对方抓住把柄都比较自律,这就是台商的高明之处,因为这样既可以相互制约和监督,又可以避免一方独大,而难以控制。

公司在没有正式投产前,公司员工们每天上班只是搞搞车间卫生,清洗机器设备等杂务。

这一天清扬领来了一个2o岁左右的小伙子给大家介绍:“他是我们部队连长的弟弟,他叫鄢俊闯,也是江西人,他以后也是我们的同事,大家以后要互相帮助”。

清风一听清扬的介绍,竟然捂着嘴笑了起来:“哈哈,阉进厂,阉了后再进厂呀!”

林晓峰,如花、芳兰听了也是哄堂大笑,清扬也强忍住笑骂道:“不要拿人家的名字开玩笑”

清扬骂完清风后转身面带歉意的说:“小鄢,不好意思,他是我弟弟叫清风,他不懂事乱开玩笑,希望不要介意,这个是我表弟晓峰,这个是如花,这个是芳兰”。

鄢俊闯在清扬介绍过程中不住的点头微笑,清扬逐个介绍完毕后对小鄢说:“他们都比你小,都是第一次从老家出来的,没见过什么世面,以后你要多教教他们”。

小鄢不好意思的说:“清扬太客气了,咱兄弟谁跟谁呀,以后大家都是自家人,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清风看清扬对小鄢这么客气,也面带歉意的过来握着鄢俊闯的手:“小鄢,对不起,刚才太冒昧了,请不要见怪。”

小鄢俊闯满脸堆笑的说:“没事,没事,大家都是年轻人,开开玩笑没什么的。”

第一卷:初涉红颜第六章:脸色铁青两眼呆滞

一个礼拜后公司请来了几位日本技师给员工讲解机器设备的使用,公司安排了新来的部分男员工向日本技师学习机器设备的使用,保养,维修等基本知识。

清风和晓峰被安排去学习包装机器的使用、保养,维修,鄢俊闯被安排去学习浓缩机器的使用,保养,维修。

针对本次技术人员学习的问题,清扬特地把小鄢,清风,晓峰三人叫到一起讨论,清扬非常严肃的对大家说:“这次公司安排了13个广西人,3个江西人去学习生产技术."

这样不对称的人事安排对我们江西人来说很不公平,没有办法,这都是厂长亲自安排的,所以我们江西人要想在公司有一席之地,你们三个人就必须好好学习技术,只要你们每个人技术过硬,在公司领导前就有话语权,广西人就拿我们没有办法。”

清扬接着说:“清风,晓峰,你们两个都是学习包装机械设备的,公司里面也只有安排你们两个学习包装技术,所以你们两个的学习尤其重要,你们学习的时候一定要做笔记,趁日本的技师还在的时候,有不明白的地方一定要多问,你们两个私底下也要多多交流学习经验”。

“还有一点要特别注意,就是你们所学的包装技术千万不要轻易去教给别人,更不要教给广西人,只有这样,包装这一块才能非你们莫属。”

清风和晓峰连连点头称是。

一个月的学习时间很快就结束了,日本技师也回日本去了。

公司很快招聘了2oo多名普通员工进厂,同时公司在源源不断的从全国各地蔬菜生产基地购进生产所需的蔬菜原料,每天运送大白菜,生姜,红萝卜,洋葱的卡车排着队送到仓库,准备正式生产。

公司马上就要开始正式投产了,林晓峰更加紧张了,因为他知道正式生产不可以出半点差错,所以在生产前一定要巩固所学的包装知识,熟悉包装设备的功能与特性。

林晓峰每天都要到包装车间研究和消化所学技术,对包装机器的每个零部件都是细心观察,仔细了解其在整个设备中所起到的作用,对包装机器每天用水冲洗一遍后用干布擦干,每次中天做这些的时候,清风都是要么插着个腰指手画脚,要么就是调侃他不像技术员反倒像个清洁工。

林晓峰每当这个时候都会自嘲的说:“没办法,生就这个劳碌命呀,不过人活着就是折腾,不折腾的话,我还不习惯呢。”

“嗯,我看你就是个闲不住的人”清风深有同感的点着头。

正当林晓峰沉浸在公司即将正式投产的喜悦中的时候,正当他为即将的正式生产紧张和期待的时候,清扬找到他,表情严肃,充满无奈地说:“晓峰,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刚才厂长跟我说包装部只保留一个技术员,厂长说清风留在包装部,你去粉碎车间搬运”。

清扬这句话虽然声调不高,可林晓峰闻听此言浑身颤抖,脸色铁青,两眼呆滞,此正是有福之人不用忙,无福之人跑断肠呀,我林晓峰就属于无福之人呀。

林晓峰强打精神微微的点了点头:“嗯”。

清扬满脸歉意的说:“晓峰,我知道你一直以来很用心的在学习包装技术,因为现在公司刚开始运作,人事岗位安排方面厂长在尽量精简,公司还在继续招人,你先暂时去做一段时间搬运工吧,有机会我会争取把你调到轻松点的部门”

“嗯,没关系,我来这里已经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了,千万不要因为我的事情而为难,更不要因为我的事情而影响你的正常工作,其实搬运对于我来说没什么的,我什么都没有就是有力气,你能给我一个来这里打工的机会,我就非常满足了,在室内不管做什么工作都比在工地日晒雨淋强,所以我一定会做好搬运工这个工作的”林晓峰强颜欢笑地说。

清扬拍了拍晓峰的肩膀:“不要跟我说添麻烦,你说这些就太见外了,我怕麻烦的话就不会让你过来的,你是我表弟呀,我照顾你是应该的,你先安心的好好做吧,我不会让你一直做搬运工的。”

“嗯,我会好好珍惜的”林晓峰点点头说。

公司正式生产开始了,小鄢做了浓缩部的组长。

如花的工作是在小食堂给台干(指台湾干部,包括公司董事会成员以及厂长课长等台湾人)买菜,做饭,帮台干买些水果日常用品等,虽然类似保姆工作,但在大家眼里却是肥差。

清风的工作是包装组技术员,包装组只有清风一个人,所以这个组没有组长。

芳兰的工作是在粉碎车间站在输送带旁边,挑选剔除进入粉碎机前蔬菜里的杂质,她和林晓峰在一个部门,这个部门叫生产部,生产部的组长是邓寿生的堂哥邓家兵,也是公司陈董事长在大6老家的远房外甥。

第一卷:初涉红颜第七章:两臂麻虎口出血

林晓峰分配在生产部工作,他的每天的工作就是把每袋三十公斤的蔬菜,一袋一袋抱起来打开,并倒入粉碎机前段工序的输送带上,公司的女工并排站在输送带的两边,挑选和去除蔬菜杂质.

公司每天生产至少需粉碎2o吨蔬菜,所以中天每天至少需把2o吨蔬菜,一袋一袋的倒入粉碎机的输送带。

正式生产终于开始了,生产部每天晚上加班到23:oo,林晓峰每天13个小时的搬运工作时间,这样的体力劳动强度丝毫不亚于在工地上倒混凝土的工作,第一天搬运工作下来他是腰酸背痛,两腿软,两臂麻,虎口出血,十指弯曲的时候钻心的疼。

芳兰和林晓峰在同一个部门工作,所以他的工作状况芳兰是尽收眼底,第二天上班快进车间的时候,芳兰提了个塑料马甲袋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气喘吁吁的把塑料袋递给他:晓峰,你的工作太辛苦了,我早上去帮你买了两双手套,一盒创口贴。”

林晓峰一听不知所措,两手哆嗦的接过芳兰递过来的袋子,声音略有颤抖的说:“芳兰,谢谢你,手套和创口贴多少钱?”

芳兰呵呵一笑“算了吧,不要给钱我,你下次请我看投影就好了”,林晓峰连连点头:“恩,一定一定,我一定请你看投影”

芳兰落落大方的说“呵呵,别愣了,来我帮你把创口贴贴上,你看你的手指关节都开裂出血丝了,不贴创口贴的话,你的手指都弯不了”

林晓峰的两手不自觉的在衣服上蹭了蹭,把右手伸了出来,掌心朝上,五指张开,芳兰抓起中天的右手,像个护士一样小心翼翼的给中天每个手指开裂的地方贴上创口贴,动作是那样的自然娴熟,过程没有半点羞涩。

林晓峰看着芳兰目不斜视在专注的给自己贴伤口的眼神,感受着芳兰修长而润滑的手指在自己的指间穿梭,这时的林晓峰心跳加了,这时的他傻了,这时的他呆了,这时的芳兰是那么的美丽,这时的芳兰是那么的迷人,这时的芳兰分明是误落凡间的天使。

“晓峰,你什么呆呀,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创口贴都已经贴好了,你竟然手还伸着”,芳兰说完捂着嘴笑了起来。

林晓峰一激凌,假装如梦方醒的样子把手收回来捂了捂眼睛,打着哈欠的说:“是啊,昨天晚上失眠了,刚才站着都差点睡着了。”

“你白天上班已经很辛苦了,晚上又没睡好,这样你的身体会垮掉的,你失眠一定是胡思乱想了,年轻人该吃吃该喝喝,啥事别往心里隔,不要胡思乱想,要相信睡梦中美女会有的,金钱也会有的,这样你就不会失眠了”,芳兰乐哈哈的调侃着。

“嗯,我深信梦中美女会有的,金钱也会有的,但是天使是不会出现的。”林晓峰坏笑着对视着芳兰的眼神。

芳兰害羞的躲开他的眼神,佯装怒意:“好了,好了,上班时间到了,快带上手套吧”

林晓峰今天工作时搬运的蔬菜依然还是3o公斤,工作时间依然还是13个小时,可他觉得今天的工作状态比昨天轻松了很多很多,今天提起每袋蔬菜显得那么轻松,今天上班时间感觉过的是那么的快,带上芳兰送的手套,一天工作下来,腰也不酸了,背也不痛了,两腿也不软了,两臂也不麻了,虎口还是出血了,十指弯曲的时候也不那么疼了。

林晓峰暗自感慨:啊,芳兰真乃天使也,芳兰送的手套真的太神奇也,我真是太幸运也。

下班后林晓峰一蹦一跳的哼着小调:我的心在等待,在呀么在等待,我的心在等待……

得意忘形的他回刚踏进宿舍,睡眼朦胧的清风从床上爬了起来:“晓峰,三更半夜的你在叫什么春呀,你的心在等待谁呀,你是不是觉得你的工作还不够辛苦呀”。

“小样,我的心反正等待的不是你,这个工作对于我来说何谈辛苦二字,实在是不足道哉,我什么都没有就是有力气,不信你来看”,林晓峰边说完自恋的露出胳膊弯起手臂说:“你看我的肌肉”,他接着把拍的啪啪作响:“你再看看我的胸肌,你说这样的搬运工作在我这样的肌肉男面前能说苦吗”。

清风忍俊不禁:“你少臭美了,你这叫头脑简单四肢达”。

这时躺在床上的鄢俊闯说话了:“清风,你也不小了,说话怎么没个分寸,晓峰你别理他,你快去冲个凉睡觉吧”。

清风有点不自在地说:“开下玩笑而已,没关系的,我们是哥们,晓峰你说是吧,你应该不会开不起玩笑吧”。

林晓峰边收拾冲凉用具边说:“恩,没关系的,不好意思,把你们给吵醒了,你们继续睡吧,我去冲凉去了”。

宿舍里住着小鄢,清风,林晓峰三个人。

小鄢在浓缩部工作,浓缩部是两班倒上班方式,也就是两个班白班和夜班轮流上,每个班工作时间为12小时,小鄢上白班是从早上八点上到晚上八点,上夜班时是从晚上八点上到次日早上八点。

清风在包装部工作,目前包装部只有清风一个人,包装部每天八小时上班制,清风是早上八点上到下午五点下班。

第一卷:初涉红颜第八章:她从来都不会拒绝

如花的工作是在小食堂给台干做饭上班无固定时间,除做好一日三餐之外,就是出去采购蔬菜,水果等台干的日常用品。

林晓峰和芳兰每天是上班早上八点至晚上23点,晚上6点至23点算加班时间,星期三不加班,所以林晓峰和芳兰上班时间最长,每个礼拜只有星期天休息。

每当星期三不加班的时候清风,如花,芳兰,林晓峰,小鄢都会相约出去溜达,一起出去看投影,每次出去的时候清风都会调侃如花:小富婆,请我们吃点东西吧,请我们看投影吧”

性格豪爽而开朗的如花从来都不会拒绝,所以每次出去的花销基本都是如花买单。

每次看到如花买单林晓峰都会觉得很不好意思,他觉得这样很没面子,他觉的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由男人买单是天经地义的,所以经常会出现他和如花争着买单的场景。

不过每次他都争不过如花,他在屡争屡败中接受了教训,以后就干脆不跟如花争了,碰到如花买投影票的时候,他会另外去买瓜子,买水果,或买冰激凌,只有这样,他心里才会平衡些。

7月23日中午吃饭的时候,芳兰悄悄对晓峰说:“今天是我的生日,快祝我生日快乐吧”。

“今天是你的生日呀,祝你生日快乐,今天晚上我们请假不加班,给你过生日吧”晓峰惊喜异常的说。

“嗯”芳兰轻轻的点了点头。

中饭一吃完晓峰赶紧回到宿舍把芳兰生日的事告诉了清风和小鄢,他们也都非常高兴,表示晚上不加班,一起给芳兰过生日,清风表现的尤其兴奋。

清风满脸堆笑的说:“我现在就去告诉清扬和如花,我们一定要给芳兰过个快乐的生日。”

晓峰兴冲冲的回到车间,来到芳兰前乐呵呵的说:“我刚才回宿舍把今天是你生日的事告诉了大家,今天晚上大家都不加班,大家一起陪你过生日,清风说我们今天晚上一定要给你过一个快乐的生日”。

晓峰满以为芳兰听了后一定会很开心,可他一看芳兰脸色,心里纳闷了,因为晓峰分明看到芳兰的脸上写满了失望,他万万没想到芳兰会因此而不开心,他想不明白像天使一样的芳兰会有什么心事。

芳兰淡淡地说了声:“谢谢”。

晓峰充满困惑的转过身回到工作岗位,心想: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刚才还高高兴兴的芳兰怎么突然变脸了,大家一起给她过生活她不可能不高兴呀,唉,难怪说女人心,海底针,着实是让人琢磨不透呀。

下午五点一下班,大家相约在公司门口集合,清风乐颠颠的走在队伍的前面,领着大家进了一家档次较高的饭店,清扬,清风,小鄢,如花,芳兰,晓峰各自落座,在酒菜还没上桌之前大家高谈阔论的说着工作上的事情。

清风得意洋洋的说:“我上班太舒服了,每天虽然工作时间八小时,实际在八个小时工作时间里,我只有两个多小时在做事,因为每天生产的果汁最多两个小时就可以包装好,然后花上几十分钟时间冲洗包装机器就可以了,唉,真是太无聊了,每天下班后都不知道要去干什么,天天看投影看的头疼”。

“还是晓峰好,每天加班到11点,不但可以赚加班费,还可以每天在车间看美女,而且很少花钱,他每个月都可以给家里寄钱,而我却每个月赚的钱都不够花,都是属虎的男人,为啥差距那么大呢”

清扬说:“清风,你也不小了,不要每天这样混日子过好不好,你没事的时候可以去浓缩部向小鄢学学搞浓缩机呀,浓缩部相当于是公司的心脏,公司产品的质量,产量完全取决于浓缩部的技术力量,上面领导非常重视浓缩部人员的技术素质,以后浓缩部在加薪方面肯定会比其他部门有优势,所以小鄢要好好做,在公司一定有前途”。

小鄢连连称是:“恩,浓缩部的技术含量确实比较高,很多技术问题我都还在摸索阶段,清风有空的话多来浓缩部看看。”

如花也说:“清风,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呀,晓峰只比你大两个月,可他却比你成熟多了,你说话总是口无遮拦,一点都不顾忌别人的感受。”

清风不以为然的说:“如花,还是你最爽呀,每天只做三顿饭,每天出去买东西还可以捞油水”。

如花怒气冲冲的指着清风带着哭腔说:“清风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呀,你的意思是我每次掏钱请大家吃东西,看投影的钱都是贪污来的,是不是?难怪你每次都说我是富婆,应该让我请客,你太龌龊了”。

第一卷:初涉红颜第九章:说话都不经过大脑

清扬这时也挂不住了,瞪着清风:“清风你说的什么屁话呀,每次说出的话都不经过大脑。”

清扬转身好言安慰如花:“如花,别跟他一般见识,他一向来是信口开河的,今天是芳兰的生日,我们开开心心的给芳兰过生日吧”。

在旁边一直低头不语的晓峰和芳兰,也赶紧打圆场安慰如花,如花这才破泣为笑:“没事了,刚才我也只是一时气愤,来来,菜都上的差不多了,大家满好酒举起杯一起祝芳兰生日快乐。

大家举起酒杯为芳兰齐唱生日快乐的歌:“芳兰,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晓峰看到沉浸在快乐中的芳兰,心里就像打开了两扇门,甭提多敞亮了。

不知什么时候清风出去从外面提了一个大蛋糕走了进来;

清风提着蛋糕直接把蛋糕放到芳兰面前深情的说:“芳兰,祝你生日快乐”。

清风说完后亲自把蜡烛插上,点燃蜡烛后柔情的说:“芳兰,这是我中午特地请了一个小时假为你预定的生日蛋糕,来许个愿吧,一定会愿望成真的”。

芳兰非常感激的说:“谢谢!”,然后凤眼微合庄重而虔诚的许了个愿,许完愿的芳兰睁开凤目,深吸了一口气,“扑”的一口气吹灭了蜡烛。

清风切了一块心型的蛋糕递给芳兰,大家开始哄抢蛋糕别吃别恶搞,相互将蛋糕涂在对方脸上,额头上,甚至衣服上,大家就像小孩子一样尽情的嬉闹到晚上12点。

这时清风过去买单,饭店老板指着晓峰说:“那个人已经付钱了”。

在回公司的路上清风悻悻的埋怨晓峰:“真是的,你什么时候偷偷的去买了单呀,今天是芳兰的生日,应该全部由我来做东才对”

晓峰迷惑不解的说:“蛋糕是你买的,酒席的钱由我买单这很正常呀”

清风有点不耐烦的说:"算了,不跟你说了,说了你也不明白"。

第二天早上,在上班的路上晓峰慌慌张张的塞给芳兰一件礼物,面红耳赤的对芳兰说:“这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这个手绢我昨天就买好了,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送给你,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请天使笑纳”,晓峰说完搞怪的做了做抱腕拱手状。

芳兰见状忍俊不禁脸露绯红低声说:“谢谢你的礼物,我真的很喜欢”。

晓峰连连说:“恩,喜欢就好,喜欢就好,礼轻仁义重呀,”“对了,我还欠你一场投影呢,今天星期三不加班,你有空吗?

芳兰低低的声音“嗯“了下快步向车间走去,这时的晓峰是心花怒放,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进车间开始一天的工作。

第一卷:初涉红颜第十章:蟋蟀怎么能站的住

下班后,晓峰在饭堂吃好饭(这个傻瓜,第一次约女孩子居然不知道请女孩子吃饭,如果这样的男孩子会被女孩子看上实在是走运呀),匆忙回到宿舍冲凉,抹头油,喷空气清新剂(这是公司购买用于包装车间清新空气的,不知什么时候清风搞了一瓶放到宿舍供大家当作香水使用。

所以清风,小鄢,晓峰经常上班前都会在衣服和裤子上喷点空气清新剂,这样走到哪里,哪里就香气逼人,当有人问起怎么这么香时,他们都会骄傲的昂起头说:“此乃法国香水也”。

晓峰打扮妥当,收拾利索后赶到事先和芳兰约定好的地点,但见芳兰已经在约定的地点等自己,他大跨步上前,吁吁带喘有点不自然地说:“芳兰,我来晚了,让你就等了,实在太不应该了”。

芳兰一看晓峰的打扮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晓峰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今天是不是显得实在是太帅了”

芳兰看着晓峰油光水滑的头捂着嘴说:“嗯,确实太帅,再大的蟋蟀在你头上都站不住脚”。

晓峰一脸迷茫的挠挠后脑勺:“为什么呀”,芳兰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太滑了呀,蟋蟀怎么能站的住,你头上抹那么多油干什么,你看油都还一直在往下滴呢”。

晓峰一听用手一摸头,抖抖领子仔细看了下手掌心和衬衫的领子这才放心的说:“没有呀”.

芳兰笑的花枝乱颤:“晓峰,你太可爱了,不就是看场投影吗,怎么搞的那么隆重,你看你还喷了法国香水”.

晓峰很脸红很认真的说:“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这不是法国香水,是包装车间用的空气清新剂”。

芳兰也很认真的说:“这那是什么秘密,就算是秘密也是公开的秘密,你还以为别人真的相信你们喷的是法国香水吗,你以后还是别喷空气清新剂了,以免让人笑话。”

晓峰尴尬的点点头:“嗯,知道了,其实我平时也很少喷的,今天我约你看投影,本想浪漫一把的”。

芳兰含情脉脉的看着晓峰:“我明白,但是你这样刻意打扮我倒觉得不习惯,我觉得自然干净就好”。

晓峰不住的点头“嗯,知道了,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对了,你吃饭了吗?”.

芳兰说:“我在饭堂吃过了”。

晓峰说“那我们去看投影吧”。

晓峰和芳兰一前一后走进投影室买好票,芳兰买了葵花子和矿泉水,两人找了两个比较靠前的座位坐下。

第一卷:初涉红颜第一十一章:茫茫然不知所措第二十三章:感性善良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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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初涉红颜第一十一章:茫茫然不知所措

两人开始规规矩矩坐在各自的座位上边吃瓜子边看剧情,晓峰时不时的用眼角的余光打量芳兰,右手拿瓜子吃的时候,胳膊有意无意的和芳兰左胳膊相撞,每次胳膊的相撞对于晓峰来说都是心与心的交织,每一次胳膊的相撞他都会有伸手去抓芳兰手心的冲动,但遗憾的是晓峰的保守派每次都打败了他的冲动派。

就这样晓峰一直无心看投影剧情,他虽然两眼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投影屏幕,但内心却在进行激烈的内讧,此时冲动派和保守派意见分歧相当大。

冲动派主张晓峰先握住芳兰的手,然后搭着芳兰的肩,之后亲吻芳兰的脸,往后亲吻芳兰的唇,冲动派强烈要求晓峰在投影结束前必须完成这一系列动作。

这时保守派则主张晓峰不可操之过急,并再三强调欲而不达的千古名训,保守派强烈反对他在今晚对芳兰有任何形式的接触.

保守派认为今天晓峰是第一次约会芳兰,如果表现太过的话,会吓到芳兰,下次芳兰就不敢应约了,感情这东西需要细水长流,方可水到渠成。

就这样晓峰被两派搞的茫茫然不知所措,偶尔芳兰和他讨论剧情的时候,他哪有心思关注剧情展状况呀,所以只能支支悟悟的“哼哈”应付着。

芳兰有点不悦的说“晓峰,你在想什么呀,哼哼哈哈的应付我”。

晓峰心慌失措的说:“我…我…我在想到底要不要牵你的手”,他结结巴巴逐字逐句的蹦出了这些话后,面红耳赤,心跳加的看着同样面红耳赤的芳兰,芳兰娇羞万状的低下了头,左手不由自主的向晓峰右手靠近了一点点。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晓峰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芳兰的左手,芳兰张开手心,他顺势与桂兰手心相贴十指进扣.

这一瞬间的晓峰就像被一股电流击中,四肢无力,浑身酥软,头脑一片空白,这时的中天心跳暂停嘴唇干,他的冲动派迫不及待的说:

“晓峰这时候需要人工呼吸,晓峰,快,快把嘴唇凑过去,让芳兰给你做人工呼吸,不然你就玩完了。”

保守派表示强烈反对:

“晓峰,够了,你不可以再越雷池了,芳兰是个保守的女孩,让你牵手,已经是对你最大的恩赐了,你如果再越雷池半步的话你将会失去一切,你将会后悔莫及。”

晓峰在冲动派与保守派的争吵声中恢复了心跳,他感受到了芳兰手心在出汗,胳膊在颤抖,两个年轻人手心相贴十指就这样一直紧扣着,各自手心的汗水相溶着.

他们此时是幸福的,他们此时是甜蜜的,他们谁也没有把手松开的意思,他们希望时光可以停止,他们希望就这样天长地久,他们希望就这样成为化石……

现实是现实的,时光并没有因为两个牵手的少男少女而停止,晓峰和芳兰紧握着的手也不可能永远不松开,投影放映结束了.

晓峰和芳兰的手也很不情愿的松开了,在回公司的路上晓峰牵着芳兰的手窃窃私语,这分明是热恋中男女间的精彩和浪漫演绎,晓峰恋爱了,恋爱中的他是那样的傻,那样的真。

这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公司饭堂门口贴出了一张公告:由于包装设备出现故障而无法正常生产,公司自即日起放假四天。

吃完午饭,晓峰回到宿舍问清风包装设备出什么故障了,清风无奈的叹息着说:

“包装机设置包装的参数失灵,原本是每袋设置包装数量是4o公斤,一达到4o公斤包装机液体出口就会自动停止流出果汁,而现在情况是包装机液体出口流出的果汁数量有时是38公斤,有时是42公斤,包装的每袋成品果汁数量都不等。”

“哦,那我现在去包装车间看看可以吗?”晓峰好奇地说。

第一卷:初涉红颜第一十二章:诚惶诚恐把握机会

清风满脸的不屑:“你以为你可以搞好吗,我和厂长都搞了半天了,还是不行,厂长已经向总经理报告,请求公司高层领导安排日本技师过来维修,日本技师起码要三到四才能过来,现在公司因此停产四天,你知道对公司损失有多大吗”。

晓峰摇了摇头说:“我确实不知道,停产一天对公司的损失是多少呀”。

清风也摇摇头说:“其实停产一天究竟损失有多大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为这事总经理把厂长给骂的狗血淋头,厂长为这事很受伤,厂长跟我说以后没有他的同意任何人不可以进包装车间,所以不是我不让你去看看,你如果想去看的话你自己跟厂长说去吧”

“好的,我心里有数,我现在就去跟厂长说下。”晓峰说完转身就出了宿舍门。

清风追出来好言相劝说:“晓峰,我劝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最好不要去,现在厂长心情很不好,你去的话一定会被厂长轰出来,这个时候清扬就算有别的事,也不敢随随便便的找厂长。”

晓峰迟疑了下:“嗯,我知道了”。

晓峰听了清风的话心里犹豫不决,陈厂长是个台湾人,看起来五十多岁的样子,一直以来和公司员工们打成一片,很少对公司员工脾气,他想想平时和蔼的厂长最后还是提心吊胆的来到了厂长办公室,他进到厂长办公室一看,只见一向慈祥和蔼的陈厂长正沉着个脸在那里抽烟,厂长一看晓峰进来,于是皱着个眉头问:“你是哪个部门的,有什么事吗?”。

晓峰诚惶诚恐的说:“厂长,我是生产车间的搬运工,我叫林晓峰,我以前是和清风跟着日本技师学过包装设备的保养,维修,使用等基本知识,我听说包装机器出了故障,所以想请厂长给我一个机会,允许我去看看。”

“哦,你是清扬的表弟呀,我听清扬提到过你,我知道你也跟日本技师学过包装机械的相关技术”

厂长顿了顿接着说:“死马当活马医,既然你想去看看,你就去看吧,给,这是包装车间的钥匙,你放心,就算修坏了增加了其他问题,到时日本技师过来后也可以一起解决,所以你不要有压力,大胆的修吧”。

晓峰用微微有点颤抖的手接过厂长的钥匙连声称谢:“谢谢厂长”。

“不用谢,对了,目前包装车间里开着的紫色灯管是用于杀菌的紫外线灯,你进去后先要把紫外线灯管关闭,再打开白色的日光灯灯管,千万要记住,紫外线灯对人体皮肤是有伤害的”。

晓峰不住的点头说:“嗯,明白,谢谢厂长”。

晓峰来到包装车间后仔细的检查了包装机各部件是否处于正常使用状态,经过仔细排查和试机,晓峰都没有查处什么地方有问题,最后只好把包装机上的电子主版拆开看了看,一看主版上面有水珠的痕迹。

晓峰这下松了口气,总算知道包装机故障原因了,原来是包装机主版遇水短路了,所以造成控制包装数量参数失灵,因为之前日本技师有再三强调过包装机主版绝对不可以遇水,遇水后轻则主版短路使包装机操作系统瘫痪失灵,重则主版短路而烧坏主版而使整个包装设备处于瘫痪无法工作状态。

于是晓峰赶紧找来电热吹风机对着包装机主版吹,用微微的热风吹干主版上的水珠后,再小心翼翼的把主版按原状恢复安装好,主版安装好后经过多次反复试机,包装机完全恢复了正常工作状态。

晓峰高兴的跳了起来,顾不上擦拭满头的汗水,兴冲冲的来到厂长办公室对厂长说:“厂长,包装机我已经搞好了”。

颇感意外的陈厂长看着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晓峰惊讶的说:“不会吧,这么快就搞好了,我和清风搞了一上午都没搞好,你竟然不到两个小时就搞好了”。

晓峰兴奋的说:“厂长,其实我也是瞎碰的,我试机了好几次,现在包装机器工作状态一切正常,您去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问题好吗?”

厂长起身离座,对两旁的厂长助理清扬以及生产课长邓寿生说:“阿邓,清扬,你们两个也跟我一起去看看”,晓峰跟着清扬,邓寿生后面来到包装车间,一到包装车间,厂长亲自操作包装机器,进行多次试机后,确定包装机器完全恢复了正常工作状态,厂长笑容满面的对邓寿生说:“阿邓,赶快通知不放假了,继续正常生产。”

厂长接着对清扬说:“清扬,从现在开始林晓峰就是包装部的组长,你给清风换个部门吧”。

厂长转身喜形于色的对晓峰说:“林晓峰,你挑选一个女生来包装部吧,以后包装部就交给你了,以后在包装部现一根头罚你十块钱”。

第一卷:初涉红颜第一十三章:受宠若惊的摸摸

晓峰受宠若惊的摸摸自己的头说:“好,为了不被罚款,我只好去剃光头了”

大家听完都哈哈的大笑起来,厂长说:“好了,今天是没办法生产了,大家都下班吧,我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总经理,不用安排日本技师过来了”。

晓峰刚走出包装车间,正打算回宿舍,这时生产课长邓寿生快步上前拉住晓峰说:“晓峰,我老婆现在在生产部,刚才厂长说让你找一个女生来包装部,你跟厂长说让我老婆来包装部好吗?”

晓峰一楞,犹豫了下说:“我考虑下,好吗?课长,您千万不要误会,我现在只是没有一点心理准备,我明天一定答复你。”

邓寿生满脸陪笑连连点头:“好的,好的,没关系,没关系,我明天等你消息”。

晚上晓峰和芳兰相约在老地方见面,一见面他就把白天生的事告诉了芳兰,芳兰高兴的跳了起来,紧紧抓着晓峰的手开心的说:“太好了,真替你高兴,你的付出终于没有白费,我早就看出了你一定会有出头之日”。

晓峰满脸愁云的说:“可是这样一来,我觉得对不起清风,也对不起清扬,我现在这样相当于抢了清风的饭碗,这样让清扬在厂长面前也很没面子,如果不是他们,我就没有机会来这里打工,如果不来这里打工我就没机会认识你”。

芳兰听了晓峰这句话也是口打咳声:“唉,话随如此,可事到如今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呀,难道你甘心一直就干搬运工作吗?”

“嗯,我确实不甘心,所以我今天才不顾一切的去找厂长争取了这个机会”。

芳兰点点头:“那就别想那么多了,这个机会既然是你自己争取过来的就好好珍惜吧,相信你一定能够做好的。”

晓峰紧锁双眉的说:“这个工作我做肯定是没有问题,现在还有件事比较烦,就是厂长让我找个女生来包装车间,我本打算让你来包装车间和我在一起工作,可是邓课长却要我跟厂长说让他老婆来包装车间上班,我现在不知道怎么答复他”。

芳兰微微一笑说:“我当然希望能和你在一起上班,但是按照现在这种情况来说是不可能的,那个邓课长是陈董事长的外甥,为人城府很深,就连厂长都要让他三分,他这样好言跟你说让你去跟厂长说让他老婆来包装部上班,他这不但是给你面子更是给厂长面子,所以他如果自己直接跟厂长,说让他老婆来包装部的话,厂长不可能不答应他的”。

晓峰听了连连点头说:“是啊,所以我才很郁闷,不然我当时就回绝他了”。

芳兰说:“所以这事你不用烦恼,也不用郁闷,因为你没得选择,你是必须去跟厂长说让邓课长的老婆来包装部的,不然你以后会有很多麻烦,而且你已经得罪了清扬,如果再得罪邓课长的话,你在这个公司就基本没有生存空间了,更别说展空间了,至于我也是无所谓的,只要你好,我就好”。

晓峰听完芳兰通情达理的一席话,深情地与芳兰相拥,轻抚着她飘香柔顺的长的说:“芳兰你真好,我会对你好的。”

芳兰两眼迷离,娇滴滴的撒着娇:“你会怎么对我好呀”

晓峰一脸坏笑“我会这样对你好的”这时他的手和嘴开始不安份起来。

芳兰粉拳像雨点一样落在晓峰身上:“你真坏”……

第二天,公司取消了原来因为包装机械故障的放假计划,继续正常上班,并了一张任命林晓峰为包装部组长的人事公告。

晓峰看了人事任命公告后内心久久不能平静,时喜时忧,喜之喜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终于不用成为别人眼里四肢达,头脑简单的肌肉男了,忧之忧自己这样抢了清风的饭碗,不知清风会怎样来看自己,更不知清扬会是怎样的心情。

晓峰就这样怀着复杂的心情来找邓寿生:“邓课长,你爱人叫什么名字,我现在去跟厂长说,调你爱人来包装部,邓课长笑容可拘的拍拍晓峰说:“兄弟,谢谢,我老婆叫唐玉娟,她目前是在生产部的粉碎车间”

“恩,不客气,我现在就去厂长办公室”,晓峰说完转身快步向厂长办公室走去。

来到厂长办公室,晓峰小心翼翼的说:“厂长,您昨天说让我再找个女生来包装部,我考虑了下,觉得生产部的唐玉鹃比较适合,因为我在生产部做搬运工作的时候,现她做事认真仔细,且干净利索。”

第一卷:初涉红颜第一十四章:迷迷糊糊的睡着

厂长听了,呵呵一笑:“唐玉娟是阿邓的老婆,她做事确实不错,呵呵,公司有不少漂亮的小姑娘,你为什么不找小姑娘来包装部呢?”

晓峰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报告厂长,我还没现比唐玉娟更适合来包装部的小姑娘,等现后我再向您申请调到包装部吧”。

厂长笑了笑:“好呀,那就暂时先调阿邓老婆到你的部门吧”。

晓峰取代了清风在包装部的工作,清风却没有取代他在生产部搬运的工作,而是调到了小鄢的浓缩部,这对于晓峰来说也算是稍有些许安慰吧。

晚上下班后清风回到宿舍,扯开大嗓门就说:“晓峰,恭喜你升官了,升官了应该请我们吃饭吧”。

晓峰连连称是:“好的,没问题,这个月了工资我就请大家吃饭。”

这时如花和芳兰也来到宿舍纷纷向晓峰道喜,如花过来大手一拍:“晓峰,你真棒,你真行,我早就看好你了,我果然没有看走眼,你从此每天也不用加班了,以后不加班陪我看投影吧?”

晓峰慌不择的用眼角余光看了下芳兰,支支吾吾没有言语,如花也没有在意,如花和芳兰与大家闲聊了一会,回自己宿舍去了。

如花和芳兰离开,回她们自己的宿舍后,晓峰静静的躺在床上,思绪万千,他想起刚才如花说的话(以后不加班陪她看投影),心里就一直在打鼓。

有机会和女生看投影晓峰怎么会犯难呢,他犯难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如花长的太高大而胆怯,更不是因为觉得男女授受不清而回避。

晓峰只是觉得自己心已属芳兰,不宜再与异性单独接触太过频繁,再者就是虽然投影票费用不高,但以自己目前微薄的薪水来说,如果长期不加班而去看投影的话,一个月下来应该会和清风一样,成为月光一族了,他就这样胡思乱想,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晓峰精神恍惚的走在上班的路上,突然被人拍了下后背,他扭转回身,一看是芳兰,只见芳兰面带微笑,俏皮的盯着自己,他不由得精神一振,支吾着说:“兰,昨天晚上如花说让我以后经常陪她看投影,我现在正为这事犯愁呢”,

芳兰满脸诧异的说:“你犯什么愁呀,你是不是以为人家如花喜欢你呀,你少臭美了。”

晓峰委屈的说:“我不是以为如花喜欢我,我是怕如花喜欢我,万一她喜欢上我,我可怎么办呀”

“哈哈,看来你自我感觉良好呀,如果如花真的喜欢你,你还不乐开了花呀,你放心,我会给你让路的,所以你不要犯愁,安心上班去吧”芳兰得意的笑着,往车间方向走去。

晓峰怕什么还就真来什么,他下班后,在饭堂刚坐下来吃饭,如花就过来了,如花一屁股坐到了晓峰的对面,傻乎乎的看着他吃饭的样子,笑的说:“晓峰,吃完饭我们看投影去吧”。

晓峰脖子一扬,眼皮一翻,被一根鱼刺给刺到喉咙了,他一下子脸红脖子粗,不停的干咳着,想把鱼刺吐出来,如花起身赶紧跑到厨房,倒了一杯醋过来。

如花左手拍着晓峰的后背,右手端着满杯的醋,就往他嘴里灌,边灌边焦急的说:“唉约,妈呀,晓峰你咋就这么不小心呢,不就是陪本姑娘看场投影嘛,咋用得着这么激动呢,是不是从没单独跟女孩子看过投影呀”。

晓峰强忍着剧酸,一口把如花灌进来的醋喝干,他喝完后不住的叫好:“好……好……好酸呀”。

如花轻拍着晓峰的后背关切的问:“怎么样,刺下去了没有”。

晓峰连连摆手说:“下去了……下去了……一杯醋一滴都没有浪费全部下去了,所以你不用再拍我的后背了,再拍的话我怕刚下肚的醋,会溢出来的”.

如花停下了拍打晓峰后背的左手说:“晓峰,我刚才是问你鱼刺下去了没有,不是问你陈醋下去了没有”。

晓峰傻笑着说:“哦……原来如此……下去了……下去了……不管是鱼刺还是陈醋统统都下到我的肚子里去了。”

如花略带撒娇的声音说:“晓峰,你说话真幽默,我好喜欢听你说话”。

晓峰一听立马正襟危坐,字正腔圆的说:“哦,那我以后多说话”。

第一卷:初涉红颜第一十五章:趁着没人的机会

晓峰低着头把剩下的饭刚吃完,如花就递上了个苹果,微笑着看着晓峰说:“给你,我已经洗好了。”

晓峰摆摆手说:“不用,不用,我刚吃饱饭,哪里还吃得下这么大的一个苹果”

如花说:“那我们看投影的时候再吃,走吧,我们现在就去看投影”

晓峰心里一百个不乐意,暗自叫苦,但嘴上还是很爽快的说:“嗯,走吧”。

如花和晓峰一前一后,走在去看投影的马路上,如花不断的催促着:“晓峰你快点呀,大老爷们怎么这么磨蹭。”

晓峰皮笑肉不笑的说:“呵呵,没办法,你比我高,我和你走得太近有压力感和自卑感”。

如花笑骂道:“瞎说,你是害羞才不敢和我走得太近吧”

如花和晓峰很快来到了投影室,不知是有意还是天意,晓峰不由自主的坐在了第一次约会芳兰看投影时的位置,如花也紧接着坐上了那次芳兰坐的位置。

在看投影过程中,如花总是不停的给晓峰递瓜子,水果,不停的没话找话说,晓峰开始一直觉得挺别扭的,渐渐的看到如花对自己这么热心和周到,于是不忍冷落如花,假装开心的和如花边聊天边看投影。

如花说着说着竟然抽泣了起来,晓峰紧张的说:“如花,你怎么啦”

如花擦了擦眼睛,哽咽着说:“没什么,我是喜极而泣,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开心,你别看我大大咧咧,无忧无虑的样子,其实我过得很孤单,很寂寞,天生长的高大魁梧的我,从来没有哪个男孩子,像你这样和我说这么多话,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开心过”。

晓峰:“嗯,出门在外,背井离乡,远离父母,孤独和寂寞是难免的,我们要学会享受孤独,驾御寂寞。”

如花柔声说:“我说不出这么多大道理,也不懂怎样去享受孤独,更不知道怎样去驾御寂寞,我只知道我喜欢你,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

如花靠近晓峰低低的声音说:“晓峰,做我男朋友好吗?我真的很爱你,第一次看到你,我就这么认为了。”

晓峰身子一抖,显然是被如花这样的话所震惊了:“你爱我”

“嗯”如花把头埋进了晓峰的怀里,这时的晓峰手足无措,如花酥软的身体与他贴的那么近,少女那独有的体香顿时使他意乱情迷。

晓峰的手开始在她背上游走,他现她的呼吸开始加快,他头向下亲吻她的脸,她那胖胖的脸是那么的柔滑,她稍微躲了一躲,他马上嘴唇对准她嘴唇,用舌头狂舔她的舌头,她不再躲闪了,舌头相互交欢起来。

晓峰呓语着:“兰,我爱你,你是我的宝贝”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如花噌的一声从晓峰的怀里挣脱出来,左右开弓给他来了两个响亮的耳光,“晓峰,你这个流氓”。

如花给晓峰甩下两个清脆悦耳的耳光,咬牙切齿的丢下这句话后,气冲冲的起身离座走出了投影室。

晓峰被如花这两个响亮的耳光给打懵了,打傻了,此时的晓峰傻呆呆的坐在那里,头脑一片空白,投影什么时候演完散场了都不知道,总之晓峰是被投影室工作人员给请出去的。

晓峰离开投影室,一路上跌跌撞撞的回到了宿舍,也顾不上冲凉(洗澡),往床上一坐下,就硬生生的倒在了床上,这时的他内心充满了对芳兰,对如花的罪恶感,道德与良知就像是两条毒蛇,在素无忌惮的侵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每一寸,此时的他是体无完肤。

晓峰失眠了,失眠了的他是那么的可怜,是那么的痛苦,已经凌晨两点半了,只见晓峰两眼还瞪的溜圆,直勾勾的盯着床顶的蚊帐,默数着蚊帐的小孔就是睡不着,可怜的晓峰想要睡的话,好象永远都睡不着。

晓峰这几天都是刻意的避开芳兰,故意的躲开如花,他真想给自己戴上一副面具,他真想每天躲在无人的角落。

工资了,晓峰为了兑现承诺请大家吃饭,晓峰跟芳兰,清扬,清风,小鄢都打好了招呼,最后趁着没人的机会,晓峰硬着头皮跟如花说:“如花,我今天工资了,晚上我请大家吃饭,你也来,好吗???”他说完心咚咚的跳个不停,做好了被如花大骂的准备。

自从那次流氓事件以后,他和如花一直没有正面接触过,更没有说过话。

如花微微的笑了下:“嗯,谢谢”。

第一卷:初涉红颜第一十六章:你一定会幸福的

如花看了看满脸紧张,浑身不自在的晓峰,轻声的叹了口气:“晓峰,对不起,那天你没有错,错的是我,我不应该骂你,更不应该打你”

如花话音刚落,只见晓峰狠狠地在自己上掐了一把,感觉到了疼,这才知道不是做梦,忙不迭的说:“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我对不起芳兰,更对不起你,你骂的的对,打的应该,我不是个人,我不如”。

如花心疼地说:“你不要这样说你自己,在我眼里你依然是优秀的,芳兰姐真有福气,芳兰姐很漂亮,你们很般配,我祝福你们”

这时的晓峰两眼模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尽管晓峰知道男人不应该在女人面前流泪,但哽咽的晓峰还是忍不住流下了几滴眼泪:“如花,你是个好姑娘,你一定要快乐,你一定会幸福的,希望我们还能是朋友”

“当然,只要你不嫌弃,我们当然还是朋友,我们以前是朋友,现在是朋友,将来也会是朋友”

晓峰拭去脸颊泪水不住的点着头:“嗯,我们是永远的朋友”

晚上的的聚餐,由于清扬临时有事没有到场,今天清风喝了很多酒,话也特别多,清风来到晓峰面前“来,兄弟,你升官了,表弟我也替你高兴呀”

“咱用瓶子嘴对嘴的喝”,清风说完打开一瓶啤酒咕咚咕咚的一仰脖,瞬间一瓶酒下肚,清风喝完后给晓峰也开了一瓶:“表弟我干了,你照着我的样子也把这瓶啤酒干了吧”。

晓峰连忙起身说:“我不行,我这样没法喝”。

“什么叫你不行?你是男人不?是男人的话?就不要说不行,你知不知道男人不能说不行,女人不能说随便呀”清风打着酒嗝瞪着晓峰说。

晓峰一看清风这个架势,知道不喝是不行的了,于是甩开膀子,做出舍命陪君子的架势,以清风同样的方式一滴不漏的将一瓶啤酒下肚。

清风一看,大拇指一伸:“晓峰,乃真男人也”。说完接着打开一瓶啤酒以同样的方式喝下了,就这样你一瓶我一瓶的各自干掉了五瓶啤酒。

这时在一旁的芳兰再也忍不住了:“清风,晓峰,你们不要再喝了,再喝就要出人命了,”芳兰说完迫切的过来搀扶晓峰,芳兰不来搀扶晓峰还则罢了,芳兰这一过来搀扶晓峰。

面红脖子粗的清风见罢,将打开即将仰勃喝的一瓶啤酒往桌上一镦,用手点指芳兰:“难怪你一直拒绝我,难怪你对我一直不理不睬,难怪你对我冷若冰霜,原来你们两个早有一腿呀”。

晓峰闻听此言,借着酒劲火往上窜,腾的一声站了起来大吼一声:“够了,清风你平时再怎么奚落我,我都不介意,但是我不允许你这样对芳兰,什么叫我们早就有一腿,我们是光明正大的恋爱。”

清风一听晓峰这翻话,气的哇呀呀,暴跳如雷,指着晓峰的鼻子说:“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如果不是我你能来得了这里吗?如果不是清扬你能有这份令人羡慕的工作吗?你抢了我的工作也就罢了,你居然还背地里抢我的女人。”

唾沫星子乱飞的清风接着说“古人尚且知道朋友之妻不可欺,何况我们还是血滴滴的表兄弟,你简直不如”。

再也按萘不住自己情绪的中天,愤怒的把清风指在自己鼻梁前的手指拨开后说:“不错,滴水之恩,应该涌泉相报,对于你和清扬对我的知遇之恩我永远不会忘记,抢你工作的事我就不多说了,这算是我欠你的,至于说抢你的女人,你简直是血口喷人,芳兰什么时候成你的女人了?芳兰曾几何时答应过做你的女人了?她连你的女朋友都从来不是?你凭什么说我抢你的女人了?”

清风面对晓峰这么多为什么,蛮横地说:“我不管你那么多为什么,总之在我心里芳兰早就是我的女人了,如果不是你,芳兰一定不会拒绝我,如果不是你芳兰就一定能成为我的女人,如果不是你我们一定会出双入对,呜……”

让大家始料未及的是清风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清风哭的是那么大声,清风哭的是那么的伤心,往往男人的眼泪看了更会让人心酸,男人的哭声听了更能让人心软,开始大家都在为清风的无理取闹而失望.

这时大家看到清风,像个遗失了心爱的玩具的小孩一样哭泣着,小鄢和如花赶紧过来搀扶清风,芳兰过来搀扶晓峰,大家就这样不欢而散席。

在回去的路上芳兰一直默默的搀扶着晓峰,一路上两个人都是一言不。

第二天下午刚下班,如花面色凝重的迎面走来,递给晓峰一封没有邮票的信,如花交完信后心情沉重的说:

“这是芳兰让我转交给你的,她早上就走了,她再三交代,让我一定要在晚上才能把这封信给你,否则她就当场把这封信撕掉,不给你了。我万般无奈只好答应了她的要求,所以到现在才把这封信交给你,芳兰昨晚一直没睡好,她是哭着把这封信写完的,我不多说了,你现在的心情我能理解,希望你能撑住”

如花伤感的说完转身就走开了。

第一卷:初涉红颜第一十七章:你要好好的恋爱

这时晓峰的心里拔凉拔凉的,回到宿舍,双手颤颤微微的把信封撕开:

晓峰,我走了,现在这种情况我惟有一走,你千万不要来找我,你千万不要辞职离开公司,你一定要好好珍惜现在的工作,你还记得我说过的一句话吗,你好就我也好,所以为了我好,你就要好,

你要好好的保重身体,你要好好的工作,你要好好的恋爱,你要好好的结婚生子,我永远不会忘记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是开心的,是幸福的,你还记得……”晓峰滴落的泪水淋湿了厚厚的信纸,他含着泪一遍又一遍的看着………

芳兰不走还则罢了,芳兰这一走这才上演了一出换亲陋俗。

芳兰走了,芳兰把晓峰的心掏空了,他的魂跟着芳兰走了,他决定去寻找芳兰,他打算辞职。

晓峰是个说做就做的男人,他第二天就来到厂长办公室,把辞职单交给了厂长,厂长一看辞职理由是家有急事。

厂长愣住了,不解的问:“你刚刚晋升为组长,怎么就要辞职了呢,家里有急事可以请假呀,一个月两个月我都可以批你,你去写请假单吧,辞职我是不会批的。”

"嗯,谢谢厂长的厚爱"晓峰只好无奈的写下了请假单,请了一个月假,虽然他是请假的,但是他从没想过回来销假,他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了。

晓峰来的时候大包小包,走的时候仍然是大包小包,他挥挥手连一块香皂都没有留下,他临走前来到清扬办公室道别,清扬对所生的一切,似乎早已了然于胸,他没有挽留,只有遗憾.

晓峰来道别的时候,清扬没有丝毫的惊讶,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晓峰,芳兰可能会去她的表姐那里,她表姐叫香兰,是我的同学,她在广东中山,我这里有她表姐的地址,你到中山去看看吧,你到惠州汽车站坐车可直达中山,希望你一路顺风,路上多加小心,记住便宜莫贪,有什么事可随时给我打电话,在这里没有好好照顾到你,我真的很抱歉”。

晓峰想不到在大家面前一向严肃,不苟言笑的清扬,今天对自己说了这么多,顿时心里暖烘烘的。

清扬说完这番话帮晓峰提起行李,正打算送他去小金口汽车站坐开往惠州汽车站的汽车。

这时只见如花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提着一大堆水果,面包,矿泉水,八宝粥等食物过来,对晓峰说:“给,这是给你在路上吃的”。

如花接着从口袋里拿出一盒晕动片塞到晓峰手上,关切地说“你坐车容易晕车,这是晕车药,现在就吃上两粒吧,吃好了我跟清扬一起送你到小金口汽车站”。

晓峰喝下了两粒晕车药提起行李与清扬,如花一起来到了小金口汽车站,刚进汽车站就听到车站广场传出,小虎队的祝你一路顺风的歌声,此时的晓峰早已热泪盈眶。

他停下脚步含着泪水说:“清扬,如花,车站已经到了,你们回去吧,你们多保重,山不转水转,咱们后会有期”。

晓峰说完扭转回身抬手拭去脸颊的泪水,提起所有的行李大踏步向候车大厅走去,清扬和如花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走向候车大厅的背影,心里都不由的一阵酸楚,不由自主向他远去的背影挥了挥手。

晓峰坐上开往惠州汽车站的汽车,远眺车窗外的景色,不由得想起了那天晚上从惠州坐摩的来小金口的一幕幕,想起离家半年来的种种快乐与伤悲,一颗感恩的心不禁油然而生:

感谢清扬给自己一个来南方的机会,感谢清风带自己来到南方,感谢那位不知名的摩的司机,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没有把自己当猪仔卖掉,感谢芳兰对自己的爱,感谢如花对自己情,感谢陈厂长对自己的信任,感谢一切应该感谢的人。

晓峰一路顺风的来到了广东中山,并按照清扬提供的地址,顺利的找到了芳兰的表姐香兰,他一见到香兰就彷佛见到了芳兰,只见香兰眉宇之间与芳兰长的有几分相似,他望着香兰急切地说:“你好,你是芳兰的表姐香兰吗?”

香兰点了点头:“嗯,我是香兰,请问你是哪位,我怎么没有一点印象?”

晓峰忙不迭地说:“我叫林晓峰,我是清扬的表弟,听清扬说你们是同学,你的地址是他告诉我的,我半年前和你表妹芳兰一起从老家出来去的惠州,芳兰前两天辞职走了,走的时候她没有告诉谁,所以大家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清扬猜想芳兰可能会来你这里,所以我就找到了你这里,请问,芳兰有来你这里了吗?”

香兰听了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于是口打唉声地说:

“芳兰确实有来我这里了,她来我这里的第二天,也就是昨天就回老家了,因为他一到我这里,我就给她妈妈打了个电话(那时芳兰家没有电话,香兰是打到香兰他们村委办公室叫转的),原本打算只是向她家里报个平安,没想到她妈妈就像十万火急一样,要芳兰赶紧回家,也没有具体说什么事,只是说让她回家,于是芳兰在来我这里的第二天,就急匆匆的赶回家了。”

晓峰说:“按道理说芳兰今天就应该到家了,现在应该到家了吧”,香兰一看手表下午三点多了,这才点点头说:“嗯,正常情况下应该到家了。”

晓峰急切的说:“你能把芳兰他们那里的电话告诉我吗,我现在就给她打个电话。”

香兰把芳兰家的电话号码告诉晓峰后说:“我们一起去打吧”,香兰把他领到公用电话的店铺,香兰直接把电话接通,等到芳兰来接电话后,才把话筒递给他。

晓峰接过话筒听到电话那头芳兰的声音,喜出望外地说:

“兰,你还好吗?我离开了宗晖公司,清扬说你可能来中山找你表姐了,于是我就赶到了中山,我刚刚和你表姐香兰见面,她说你家里有事,妈让你回家了,所以我马上给你打电话,你家里没生什么事吧?你什么时候回广东呀”

第一卷:初涉红颜第一十八章:憔悴蜡黄的伊人

只听电话那头的芳兰生气地说:“我家里没什么事,一切都很好,你快回宗晖公司去上班吧,我不是写信跟你说的很清楚吗?让你不要出来找我,让你在那里好好做,你为什么不听我的呢。”

晓峰:“对不起,不是我不听你的,要我不找你我真的做不到,我不能没有你,你什么时候回中山?我在中山等你’

芳兰:“你不要等我,我不出来了。”

晓峰:“既然你不出来的话,那我也马上回家,总之我要和你在一起”。

芳兰:“不可以,你不要回来,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

晓峰:“我不管,我马上就动身回家,我们明天就可以见面了”

芳兰近乎哀求的说:“晓峰,我求求你不要回来好吗?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你好好过你自己的生活吧,请你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了”那头的芳兰哭着把电话给挂掉了。

晓峰放下话筒支付了电话费,转身对香兰说:“我马上就会老家,你把芳兰家的住址给我好吗”

芳兰找小店老板借了纸和笔把芳兰家的住址写给了晓峰。

晓峰和香兰道别,坐上了开往江西老家的列车,这个时候的他很激动,激动的是明天就可以见到芳兰了,这个时候的他也很难过,难过的是刚才芳兰哭着挂掉了自己的电话,他相信芳兰一定不是真的不想见自己,他相信芳兰一定有难言的苦衷。

晓峰经过18个小时的舟车劳顿顺利的回到了魂牵梦绕的家乡,虽然他回到了江西老家。

尽管晓峰非常想念父母想念兄弟姐妹们,但他并没有直接回自己的家,而是根据香兰的地址直接去了芳兰家,芳兰姓李,芳兰家在李家村,村里除了娶进的媳妇基本都是姓李。

李家村在当地是个人口众多的大村,所以晓峰一打听很快就找到了李家村,进到村里,他打听到了芳兰家所在的位置,快要见到芳兰的晓峰那股高兴劲就甭提了;

在江西农村白天只要家里有人,大门都是敞开着,所以来江西农村在白天只要看到大门关着就不要去敲门,因为家里肯定没人,晓峰来到芳兰家门口一看大门敞开着,于是就就站在门口喊了声:“这是李芳兰家吗?有人在家吗?”

这时从屋子里传来老人不停的咳嗽声,咳嗽了半天,只听老人说:“谁呀?芳兰下地干活去了,有什么事吗?”

晓峰一听赶紧说:“大叔,您好,我也没什么别的事,我是芳兰在外打工的同事,我也是从广东刚回来的,所以顺路回来看看她,既然她不在家那我就改天再来看他吧,大叔再见”。

有点失望的晓峰离开芳兰家,守在李家村的村口,李家村的村口是李家村村民出去回来的必经之路,芳兰干活收工回家是肯定要经过村口这条路的。

晓峰在村口路旁把行李放下,坐在行李上傻傻的等待芳兰收工回家,他等了两个多小时太阳落山了,李家村的村民也66续续收工回家了。

晓峰打起精神站起来紧盯着收工回家的村民们,只见忙碌了一天的村民们收工后,走在回家的路上。

在金色的夕阳下:有行色匆匆赶着回家做饭的村妇,有唧唧喳喳边说边笑交头接耳的姑娘们,有大声喧哗眉飞色舞的小伙子们,有步履蹒跚抗着锄头的老人们,有推、拉、担的中年男子们,有骑在牛背手舞足蹈的娃娃们。

看到这些晓峰顿时羡慕和留恋起这种田园生活来,幻想自己与芳兰你抗锄头,我挑犁,孩子以牛当马骑的回家景象。

当晓峰正陶醉于个中景象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熟悉而悦耳的声音:“晓峰,真的是你呀,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晓峰顺着这熟悉的声音闪目定睛观瞧,这不就是自己日思夜想天使芳兰吗,他激动的张开双手就要过去抱芳兰,芳兰赶紧闪身躲开。

晓峰这才想起此时是在老家农村,他这才想起在农村老家乡亲们都很保守,都崇尚男女授受不清的古训。

所以在农村老家公众场合,你是基本看不到单独的青年男女说话的,更别说拥抱了,这时芳兰躲开晓峰后赶紧说:“此处并非讲话之所,你在这里不宜久留,既然你来了,我就好好跟你谈谈,你明天上午十点到县城的农贸市场大门口等我吧,我们到时再聊,我回家了,再见”,芳兰说完就急匆匆的走开了。

晓峰看着芳兰头也不回,渐渐远去的背影,心里有种莫名的酸楚,怅然若失的晓峰,只好无奈的提起行李离开李家村,离开李家村的晓峰并没有马上回家看望父母,而是直接来到县城找了家旅馆住下。

从广东回到家乡,一路上坐了近2o个小时车的晓峰,在旅馆洗完澡,这才感觉的又困又乏,躺在床上都来不解思绪万千就呼呼大睡了。

一觉醒来就天光见亮了,看看时间已经早上八点五十了,赶紧起床漱洗已毕,跟旅馆老板打了个招呼,把行李留在旅馆房间,就直接赶往农贸市场大门口,找了个地方蹲下来等待芳兰。

差不多九点四十五分的时候,芳兰就提前来到了农贸市场门口,晓峰一看芳兰迎面过来了,赶紧起身相迎,看到芳兰憔悴蜡黄的脸色,他心如刀割。

第一卷:初涉红颜第一十九章:无数辛酸无数泪

几天不见伊人如此憔悴,这怎叫晓峰不心疼呢。他过来就要抚摸芳兰憔悴的脸庞。

芳兰避开说:“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这里有时会碰到熟人。”

晓峰说:“不然我们去旅馆吧,我昨晚没有回家,就住在县城新兴宾馆,我还没退房,我的行李还在旅馆”

芳兰一听面带怒色:“不可以,万一让熟人看到,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你叫我以后怎么做人呀。”

晓峰点点头:“嗯,那我们到别的地方去坐坐吧。”

于是晓峰,芳兰一前一后离开了农贸市场,来到了一个较为偏僻的小树林中,一到树林晓峰四处打量下,见四下无人,这才张开双臂紧紧的抱住芳兰,这次芳兰没有躲闪,也是紧紧的抱着晓峰,他亲吻着芳兰的脸颊,不停的吻干芳兰脸颊的泪水。

晓峰:“兰,你好狠心,把我一个人丢下不管,我真的好想你,我不能没有你,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

泪如雨下的芳兰擦干泪水口打唉声:“我们今生是不可能在一起了,我们只好等待来生吧,因为我马上就要和别人订婚了”

晓峰就像被高压电电击了一样,条件反射的把芳兰推开,蹬蹬蹬倒退了几步,瞪得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的晓峰,如同五雷轰顶:

“你……你……你……你说什么?你马上要和别人订婚了,不可能,这绝对是不可能的,我们分开还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你到家也才两天时间,你怎么可能会马上和别人订婚呢,要订婚也是和我订婚呀,对对对,我知道了,你是跟我开玩笑的,你是跟我闹着玩的”。

晓峰语无伦次跌跌撞撞的上前几步,再次抱着芳兰哭着乞求道:“宝贝,你告诉我你是骗我的,你告诉我你是开玩笑的,宝贝,求求你了,你快说呀,你快说这不是真的呀”。

芳兰趴在晓峰肩膀上哭着,摇了摇头:“我没有骗你,我不是跟你开玩笑,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马上要跟我们邻村的黄大牛订婚了,我们订婚的日子是下个月的初五。”

晓峰听完顿时四肢无力,抱着芳兰的双手不由自主的分开,双腿打颤,一时站立不稳,腾的一声一屁股跌坐在地,两个拳头像雨点一样锤着草地,声嘶力竭的吼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呀”,

这时芳兰蹲下来抱着晓峰的两个拳头,哭的像泪人一样:“晓峰,你不要这样子好吗,事到如今我也是没得选择呀,怪只怪我命苦,没有那个福气和你在一起呀”。

晓峰:“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好吗?求求你马上告诉我吧”

芳兰扶着晓峰站了起来,擦擦眼泪这才说:“我的郎呀,真是一言难尽呀,你就听我慢慢道来吧”。

芳兰这才道倒出了心里无数辛酸无数泪,这才道出原来芳兰是被养父母捡来做童养媳的悲惨身世……

原来芳兰刚出生不久被狠心的生身父母遗弃在李家村村口马路上。

李家村有对夫妻男的叫李有根,女的叫张凤英,李有根比张凤英大六岁,李有根体弱多病,患有肺结核(这种病在当地称痨病鬼),常年无法正常下地劳作。

张凤英虽然身材矮小,奇貌不扬,但是性格豪爽,做事风风火火,农村里男人干的重劳力活她都能干,张凤英每天早出晚归里里外外都是把好手,整个家完全就靠张凤英那瘦小的身躯支撑着。

张凤英的能干在村里是出了名的,她的能干也成了李家村男人和女人吵架时,男人攻击女人的杀手锏:“你这个臭娘们,这么嚣张干什么,你看人家有根老婆多能干,男人做的事他都能做.

虽然模样长的丑了点,但关了灯还不都一样,而你却是半斤鸭子四两嘴,你除了这张嘴还剩下什么?”。每当李家村男人向老婆使出这招杀手锏的时候,女人基本就没声音了。

虽然李有根常年体弱多病无法正常下地劳作,但由于张凤英的能干,使的两口子在在村里过的也是有滋有味,生活也算比较红火。

张凤英3o岁这年生了个儿子,取名叫李添财,两口子乐得合不拢嘴,给生活增添了无限乐趣,对未来生活也充满了信心。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添财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眼看着村里和添财同龄的小伙子们一个个都相继结婚生子,张凤英愁的是两鬓斑白。

张凤英每天四处托媒婆给添财介绍对象,每次托媒婆的时候媒婆都会说:“难呀,难呀,要想找到和添财般配的对象真的好难呀,虽然天才这孩子不疯不傻,人又老实勤快,但是长的实在是太难看了,个子连一米四都没有,又黑又瘦的,22的小伙子长的跟1o岁的小孩差不多高,你说哪家父母能忍心把自己的女儿往火坑里推呀。”

每当这个时候张凤英都会认真的说“谁说我儿子没有一米四,我儿子都一米四二了,你不想介绍就算了,还来毁坏我儿子的名声”,每次这样气呼呼的说完后,张凤英都会毫不气馁的转身离开,再不厌其烦的去托其他媒婆。

当然也有碰到不少好心的媒婆会安排添财去相亲,但不管相亲的对象是丑还是傻,是疯还是癫,每次相亲的结果都是告吹。

第一卷:初涉红颜第二十章:常常是无语问苍天

那岁月如飞刀,刀刀催人老,就这样年复一年日复一日。

每年过年那一天,张凤英都会呆呆的自言自语:又过年了,添财又老了一岁了,老天爷呀,我们老两口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缺德事呀,难道你就真的忍心让我们李家无后吗”为了儿子的婚姻大事,老太太常常是无语问苍天。

在添财25岁那年的七月二十三日,张凤英像往常一样早早出门下地干活,刚出李家村口就见到路旁有婴儿的滴哭声,张凤英走进蹲一看,一件破旧的棉袄包裹着一个刚出生的赤婴。

女婴的旁边放着一个红包,张凤英把红包打开一看,红包里面包着十快钱,红包上是这样写的:希望能有好心人收养我苦命的女儿,我保证这辈子不来相认,我女儿出生日期是七月二十三日子时,谢谢收留我女儿的好心人。”

好心的张凤英站起身四周张望,看看遗弃女婴的亲生父母是不是还没走远,从远到近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张凤英看着可怜的女婴,担心有狗或者其它动物伤到她,所以张凤婴不忍就这样离开,于是就一直守在女婴旁边。

希望女婴的生身父母能够良心现,能够回来把女婴抱回去,张凤英傻傻的等了一个多小时。

没有把女婴的生身父母等来,却等来了6续出门下地干活的村民,这时女婴的周围围满了七嘴八舌的大姑娘、小媳妇们,有摇头叹息的大妈们,有同情落泪的老太太们,也有充满好奇的娃娃们。

这时有个老太太说:“真是造孽呀,凤英,你是第一个现这个女婴的,看来这个女婴和你有缘呀,你就干脆抱回家去养吧”,

接着有个小媳妇也说“是啊,真可怜,刚出生连衣服都没穿,就被父母抛弃”。这时有个小姑娘也是开玩笑的说;“大娘,你家添财不是还没媳妇吗,正好带回去给你家添财做童养媳,这样过个十几年,你就有希望抱孙子了。

“是啊,是啊,大娘你就把女婴抱回家收养”这时有不少人附和着。张凤英这时也耳软心活了。

张凤英犹豫了片刻,最终打定主意把女婴抱起来,于是俯身用那件破棉袄把女婴包裹好抱了起来,然后跟大家说:“既然大家劝我收养这个孩子,那我就把她抱回家了”

张凤英说完抱着女婴就回家了,并给女婴起名叫:李芳兰,自从张凤英收养芳兰后,对芳兰便悉心照料,养父李有根对芳兰也是视如掌上明珠。

李添财更是一有空就抱着芳兰到处转悠,李添财每次抱着小芳兰出去玩,都会有人调侃:“添财,抱着老婆出来溜呀”李添财每当面对这样的调侃的时候都会很认真的说:“她不是我老婆,她是我妹妹,我就是打一辈子光棍也不会让我妹妹做我老婆”。

第一卷:初涉红颜第二十一章:过的其乐融融

尽管李添财经常这样解释加保证,但是芳兰从小还是被村里人称呼添财媳妇。

自从芳兰来到了这个家,张凤英对儿子添财的婚姻大事也没那么愁了,一家人也逐渐逐渐的脸有了笑容,一家人过的其乐融融。

收留芳兰对于张凤英来说心里还是有那么点私心的,虽然她心里没有认定芳兰长大一定要做添财媳妇,但是在她心里一直在想芳兰长大至少可以给添财换个媳妇回来,因为在当地有个换亲的陋俗。

换亲的情况一般都是这样的,双方家庭都有一儿一女,双方的儿子都属于老大难找不到对象,然后双方达成共识(应该说双方讲好条件更适合),自己的儿子娶对方的女儿,自己的女儿嫁对方的儿子,这样的换亲不但解决了双方老大难的问题,而且相互不会要什么彩礼。

对于这样互惠互利的陋俗,在当地农村有些父母为了儿子的幸福,不顾女儿的死活,可谓乐此不疲的不断在延续这个陋俗。

自从张凤英打定主意把芳兰抱回家那一刻起就有了这个打算,张凤英就这样把芳兰当成了将来儿子能够成家的一个希望,她是日日盼夜夜想的盼望芳兰快快长大,长大以后给添财换个媳妇回来。

芳兰就这样在张凤英的盼望中,在一家人的呵护中渐渐长大,芳兰在14岁那年就出落的亭亭玉立,无论是那个身材,还是那个脸蛋都称得上是一个标准的美人坯子。

自此后就再也没有人称芳兰是添财媳妇了,因为芳兰和添财站在一块,如果芳兰是鲜花的话,添财就是牛粪,虽然自古有鲜花插在牛粪上的美丽传说,但是在现实中这种美丽传说永远只能是传说。

在芳兰十六岁的时候就有不少媒婆登门提亲,不过媒婆们都是高高兴兴来,悻悻然去,因为张凤英对每个来提亲的媒婆提的第一个条件是:对方必须要有一个女的可以嫁给添财,否则免谈。

就因为这样一个简单的条件,难倒了无数媒婆的智商,很多媒婆被难住后都会挑大拇指对张凤英说:高,实在是高。

是啊,张凤英煞费苦心制造了四十多年的门槛(添财41岁了),对于这么高的一个门槛想要跨过去,这对于那些半斤鸭子四两嘴的媒婆们来说无疑是比登天还难。

就这样尽管随着芳兰年龄的增加,尽管登门的媒婆在成递增形式增长,但是都未能跨过张凤英苦心经营了4o多年的那道门槛。

就在芳兰十八岁那年(芳兰十六岁初中毕业后就呆在家里帮养父母干农活),受初中同学清风的多次热情邀请,最后在养母张凤英勉强的点头下,芳兰终于得以前往南方打工,芳兰这才有机会和晓峰撞出了爱情的火花。

芳兰随清风,晓峰,如花来到了繁花似锦的广东,在广东半年的日子,是芳兰最快乐的日子,清扬的呵护,清风的痴情,小鄢的热情好助,如花的天真烂漫都让她感到无比的温馨.

第一卷:初涉红颜第二十二章: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特别是晓峰的幽默风趣,勤劳善良,深深地吸引着芳兰,与晓峰相知相爱的那段日子,令芳兰刻骨铭心,芳兰是那样的爱着他,芳兰是那样的在乎着他。

在芳兰的心里晓峰的好就是芳兰的好,晓峰的快乐就是芳兰的快乐,晓峰的不快乐就是芳兰的不开心,芳兰对晓峰的爱是那样的纯,那样的真。

芳兰在每次拒绝同学清风的爱意表白后,芳兰都会充满歉意,充满无奈,清风一直以来对自己是那么的好,没有清风,自己就不可能来到广东,不来到广东自己就不可能认识晓峰,不认识晓峰,自己就不可能享受到爱情的甜蜜。

无奈的是自己对清风真的没有一点感觉,尽管清风是那样的爱自己,那样的在乎自己,,但是感情这东西真的很奇妙,对对方没有感觉,对方就算做出再多的努力,付出再多的感情,仍然还是没感觉,所以芳兰对于清风的爱只有说抱歉。

晓峰请客吃饭那天,清风与晓峰酗酒的场面,以及清风骂晓峰的那一幕,令芳兰痛彻心扉,芳兰知道这都是自己惹得祸,如果不是自己,晓峰和清风兄弟之间就不可能反目,如果不是自己,晓峰就不会被人骂忘恩负义,如果不是自己,晓峰更不会被人骂不如。

那时的芳兰心在滴血,那时的芳兰下定决心为了晓峰而离开,于是因清风与晓峰的反目,闹的大家不欢而散后,芳兰把晓峰送回宿舍。

芳兰回到宿舍含泪地给晓峰写着离别信,顿时与晓峰相处的一幕幕浮现在芳兰的眼前,芳兰就这样边哭边写着晓峰的好,边哭边享受和回忆着与晓峰相爱的日子,芳兰对晓峰的爱是那样的深,芳兰对晓峰的爱那样的浓。

芳兰就这样写着与晓峰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不知不觉就天光见亮了,尽管芳兰对晓峰有写不完的爱,但是芳兰已下定决心天亮就离开,于是草草的把信收了尾。

为了防止晓峰来找自己,芳兰请求如花在帮忙把信转交给晓峰前,向自己承诺一定要在当天晚上,才能把信转交给晓峰。

开始如花不但没有答应,而且是再三挽留芳兰不要离去,如花在再三挽留不见效的情况下,一抬腿走出宿舍,打算立马去找晓峰来挽留芳兰。

芳兰一看急了,近乎哀求的对如花说:“如花妹妹,离开这里,我意已决,谁也无法改变,如果你现在去告诉晓峰的话,最后的结果很有可能是晓峰和我一起离开,难道你忍心让晓峰,就这样放弃这得来不易的优越工作吗?你应该知道他能有今天真的很不容易,他很珍惜,很在乎现在的这份工作。”

如花一听,犹豫地停下了脚步无奈的说:“话虽如此,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就这样离开的话,你知道晓峰会有多伤心,多痛苦吗,他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去找你”

芳兰悲痛欲绝地说:“这些我当然知道,但是我不会让他找到我的,不瞒你说,我跟晓峰是不可能有结果的,我们是注定要分手的,所以长痛不如短痛,现在的离开应该是我最好的选择”。

芳兰:“所以你可以答应我晚上再把信转交给晓峰吗?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我现在就把信撕掉”。

第一卷:初涉红颜第二十三章:感性善良的女孩

如花听了心情沉重地说:“既然这样,我只好答应你,我到晚上才把信给晓峰,希望你能多保重,另外你可以告诉我,你离开后要去哪里吗?”

芳兰无奈的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哪里”.如花见芳兰无意说出去处,也就不便追问,只好眼含泪水地说:“芳兰,你稍等一会再走,我去买点东西给你带在路上吃,你放心,我暂时不会去把你要离开的消息告诉晓峰的”。

如花说完抹了下眼泪就出去了,没过多久如花就提了一大袋水果,矿泉水,八宝粥等食物过来,芳兰接过如花送的食物连身称谢,于是提起收拾好的行李就要往外走,边走边说:

“如花妹妹,再见,请代我向清扬、清风、小鄢、晓峰他们问好,请他们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和大家在一起的半年时光,是我最快乐的日子。”

如花边擦眼泪边点着头,默默地帮芳兰提起一箱行李,把芳兰送到厂门口,帮芳兰叫了辆摩的,把芳兰送到小金口汽车站,看着芳兰伤心落寞离去的背影,如花非常难过,如花非常痛心,如花诺守着对芳兰的承诺,白天没有告诉任何人芳兰离去的消息。

如花是个感性善良的女孩,芳兰的离开令她非常难过,想想与芳兰情同姐妹的日子,往日的甜蜜欢笑,不禁一幕幕地涌上心头.

终于熬到下午下班,如花这才心急火燎的找到晓峰,把芳兰托付的信交给晓峰,如花不忍看晓峰心碎的样子,把信转交给他,简单的说了几句芳兰离开的大概情况后,就转身离开了。

再说芳兰,一大早坐摩的到小金口镇汽车站,坐上开往惠州汽车站的车,再从惠州汽车站转车去广东中山,投奔在广东的唯一一个亲戚表姐李香兰.

芳兰见到表姐香兰后,并没有把离开惠州的原因告诉表姐,只是说在那里做的不开心辞了职来投奔表姐,请表姐帮忙找找工作。

李香兰在广东中山三乡镇宝元鞋厂上班,这个鞋厂是一家台资企业,有三万多人,香兰来宝元鞋厂已经两年多了,香兰见到芳兰,知道芳兰来意后,轻松地笑了笑,安慰芳兰说:

“你放心,我们鞋厂有几万人,人事部长期在招人,你坐了一天的车也累了,先好好休息,我现在就去找我们主管,请我们主管帮忙跟人事部打个招呼,明天我们先跟妈打个电话报个平安,然后再去人事部应聘”。

芳兰听了这才把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第二天一大早,香兰就领着芳兰来到公用电话旁,给芳兰的妈妈张凤英打电话。

可是令芳兰万万想不到的是妈妈一接电话就急促的催促芳兰赶快回家,芳兰问有什么事,为什么这样急着需要自己回家,芳兰妈妈也不说让芳兰赶快回家的原因,只说要芳兰赶快回家。”

第二卷:换亲陋俗第一章:有一个阴影缠绕着她第十章:男的乱搞男女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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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换亲陋俗第一章:有一个阴影缠绕着她

尽管这个时候的芳兰很不愿意回家,但是听到妈妈急切而哀求的声音,芳兰不得不跟表姐香兰说:“表姐,我先回家吧,家里肯定出了什么大事了,等我回家把事情处理好了后再来找你,好吗?”

香兰也很无奈的说:“现在也只能这样了,你先回家吧,把行李就放在我这里,你也不要担心,估计也没什么大事的。”

于是芳兰当天就在三乡坐汽车赶往广州火车站,从广州火车站坐上了回家的列车,在回家的路上芳兰的心一直在扑通扑通的急的跳着。

芳兰心里隐隐约约有种不祥的预感,来了,终于来了,真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呀,要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在芳兰的心里,一直有一个阴影缠绕着芳兰,芳兰知道自己刚出生就被亲生父母给遗弃,知道自己是被好心的养母张凤英捡来的。

芳兰从小就被人称呼为哥哥添财的媳妇,从小就被人当成童养媳,从小性格开朗要强的芳兰,无论是面对怎样的冷嘲,怎样的热讽,都是一笑而过。

芳兰从小就在村民们的风言风语,同情而怪异的眼神中长大,芳兰的苦,芳兰的泪一直是流在心里,芳兰知道虽然养父养母以及哥哥添财没有要让自己做添财媳妇的想法,但是芳兰深深的知道,养母张凤英一直希望芳兰能给添财换个媳妇回来。

尽管芳兰自己内心,也一直愿意为哥哥添财换个媳妇回来,以此报答养父养母的养育之恩,除此之外自己对养父养母的大恩大德,也是无以为报,这就是当时芳兰悄悄离开惠州,坚决不让中天知道的主要原因。

芳兰知道自己无福消受这美好的爱情果实,芳兰知道自己注定与中天有缘无份。芳兰就这样一路上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到了家里。

一进家门口,养母张凤英看到芳兰终于回来了,扑上去抱着芳兰抱头痛哭,张凤英边哭边说“兰兰,妈可想死你了,你终于回来了。”

这时养父李有根也是在不停的咳嗽中,颤颤巍巍的走到芳兰近前,拍着芳兰的肩膀说:“小兰你回来了,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呀”。

添财也围在抱头痛苦的母女身边,喜形于色地说“小兰妹妹,你回来了,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你一回来我就可以娶上媳妇了”。

尽管芳兰早有心理准备,但是芳兰听了哥哥添财这句话,仿佛万箭穿心,抱着养母的双手也顿时颤抖起来,抱着养母的双手,无力地松了开来,此时芳兰的心在滴血,此时的芳兰头晕目眩。

芳兰强打精神,明知故问地哭着问养母:“妈,家里到底出什么事了,这样让我急着让我赶回来。”

第二卷:换亲陋俗第二章:换亲陋俗在行动

张凤英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擦擦眼泪,笑容可掬地说:“兰兰,家里一切都好,家里不但没有出什么大事,而且是出了大大的好事呢”,芳兰假装开心地说:“妈,我们家出什么大大的好事了,快告诉我吧”。

张凤英:“兰兰,你不要急,听妈慢慢跟你说…………”芳兰不听则已,一听当场就昏厥过去………

原来张凤英急着让芳兰回家的原因,是让芳兰回家订婚,前几天黄家村的村委书记黄冬生,托媒人到张凤英家,为自己的儿子黄大牛向芳兰提亲。

黄大牛比芳兰大五岁,长的是人如其名,长的是高高大大,壮壮实实,他读初一开始,就和一些社会的小地痞交往甚密,什么抽烟喝酒,打架斗殴,聚众赌博等无一不知无一不干。

到了高中更是变本加厉,经常逃课在县城,与一些无业游民干些欺负老实人,踹寡妇门的勾当,以鸡鸣狗盗为荣,以善良本分为耻,黄冬生对儿子的这种行为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只能是怒其不争,哀其不幸。

黄冬生看儿子的行为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恶劣,知道长此以往儿将必毁,他想到此只好牙一咬心一横,罢了罢了,既然我管不了他,只好交给国家去管了,于是黄冬生凭借自己的关系,托人给儿子大牛搞了一张高中毕业证,把还没有读完高二的他送去了参军入伍。

黄大牛入伍三年退伍回家后,整个人简直就像是脱胎换骨,为人处事显得成熟老练,也不屑再与之前的狐朋狗友为伍,而是自己开始创业致富,以父亲给的五万块钱起家,搞了个生猪收购站,到四乡八邻收购农户养殖的生猪运往广东去卖,生意做的红红火火。

黄冬生见自己的儿子当兵退伍后走上了家致富的正道,可谓是看在眼里,乐在心里,看儿子也老大不小了,于是四处开始为儿子张罗起了婚姻大事。

也不断有媒婆上门说媒,无论对方是高的,还是矮的,无论是胖的,还是瘦的,都一一被大牛给拒绝了,最后黄冬生急了,开门见山地对儿子说:“你小子到底怎么回事呀,难道就真的没有一个女孩能入你的眼吗,你这样挑来挑去的,过几年就该人家挑你了。”

大牛见父亲急成这个样子,鼓了鼓勇气终于说出了心里话:“我…我…我看上了李家村李有根家的芳兰。”

黄冬生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芳兰这孩子确实不错,而且我也有托媒婆去提过亲,可是芳兰的养母张凤英二话不说,先就提出一个最基本的条件,那就是提亲的男方,必须要有个女的可以嫁给添财,否则免谈,你想想添财那个模样,他二十多岁的时候都找不到对象,更别说现在四十多岁了,有哪个父母愿意把自己的女儿往火坑里推呀,所以对芳兰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这时大牛的妈妈秦香莲对黄冬生说:“老头子,既然咱家大牛认定了那个芳兰,活人总不能让尿给憋死,那咱们就想办法给芳兰的哥哥添财找个对象吧,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人选,就是我远房的一个侄女叫秦金枝,她今年也快三十岁了,她在十岁那年高烧得了脑膜炎,一直以来生活都不能自理,如果把金枝许配给添财的话,这不就妥了吗?“

黄冬生惊喜地说:“那你赶快去说说看吧,只要金枝的父母答应让金枝嫁给添财,我们可以给她家一笔钱。”秦香莲听完赶紧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正准备出门,大牛急切地说:“妈,路途蛮远的,还是我骑摩托车带你过去吧。”

第二卷:换亲陋俗第三章:有钱能使鬼推磨

秦香莲:“也好,那我们赶快走吧”,秦香莲母子很快到了秦金枝家,见到金枝父母说明了来意,金枝母亲刘莲香的头摇的像波浪鼓一样:

“不……不……这绝对不行,几年前就有媒婆提过这门亲事,那个李添财我们也见过了,实在是太丑了,长的还没有桌子高,咱家金枝虽然傻了点,可长得却还不错,我们怎么舍得把她嫁给李添财呢,就算让金枝在我们身边做一辈子老闺女,我们也不会让金枝嫁给那个小矬子的”。

秦香莲:“嫂子,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必成仇呀,金枝都块三十了,你再不让她嫁出去的话,你可是要毁了她的终身幸福呀”

任凭秦香莲的两行伶俐齿,三寸不烂之舌如何游说,刘莲香心想不管你是如何的巧舌如簧,总之我只坚持三个字:不可以。此正是你纵有千条妙计,我却有一定之规。

秦香莲万般无奈之下只好使出最后一招了:“嫂子,我知道你不同意金枝嫁给添财的主要原因,是怕金枝嫁过去受苦,对吧,那这样好不好,只要你肯答应金枝嫁给添财,我送五千块钱给金枝作为嫁妆,以表示我这个做姑妈的一点心意,如何?”

刘莲香一下子愣住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五千块钱对于当时的农村来说不亚于天文数字呀,那个时候的万元户可就是属于富翁了,她惊讶的问:“你说什么?”

秦香莲心中暗喜,看样子有门,于是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刘莲香这才相信自己没有听错,原来是真的,沉吟半晌方说;“这个…那个…可是金枝嫁出去了,我们老两口怎么办”.

这时坐在一旁的大牛再也坐不住了,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表舅妈,您放心,既然我妈愿意给金枝五千块钱嫁妆,那我也愿意给您二老五千块钱养老。”

黄大牛话刚出口,闷在旁边一声不吭的金枝的父亲,秦相公也坐不住了,也是腾地一声站了起来,激动地对秦香莲母子说:“妥了,就这么定了,我做主同意金枝嫁给李添财”。

秦香莲这才长出来一口气,心想儿子的婚姻大事终于不用再愁了,大牛也是喜出望外,接着秦香莲与刘莲香商量了下订婚的一些相关问题后,与儿子大牛回到家里,一回到家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黄冬生。

黄冬生也是开心的不得了,不住地说:“太好了,太好了,虽然为这事我们需要多花一万块钱,但是比起大牛的婚姻大事来说实在是小事一桩。赶快找媒婆去有根家提亲吧”。

媒婆受黄冬生委托,喜滋滋的来到李有根家,还没进门就大喊:“有根大哥,凤英大嫂在家吗,我来给你们家道喜来了.”

这时匆忙从屋里迎了出来的张凤英:“大妹子,看你高兴成这样,我们家喜从何来呀”。

媒婆:“呵呵,你们家可谓双喜临门呀,第一喜:有一家姑娘答应嫁给你儿子添财了,第二喜:黄书记的儿子大牛看上你家闺女芳兰了,大牛不但人长得帅,而且是四乡八邻出了名的有钱人,你说对你家来说这不是天大的喜事吗.”

张凤英一听媒婆的话,立即把手中的东西一放,两手紧紧地抓住媒婆的双肩“有姑娘愿意嫁给我家添财,你说的可是当真”。

第二卷:换亲陋俗第四章:为何姻缘皆蹉跎

媒婆:“当然是真,绝对是千真万确”,于是媒婆把秦相公作主,同意把秦金枝许配给李添财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张凤英。

并再三说:“你看黄书记多大气,为了成全你儿子的婚事给秦相公家一万块呢,所以大牛和芳兰的事你还不赶快答应下来,再说大牛能看上芳兰那可是芳兰的福气,以后那可是享不完的荣华富贵呀。"

张凤英:“那是那是,芳兰现在在广东打工,我赶紧把芳兰催回家跟大牛早日订婚”。张凤英正打算找人,电报催芳兰回家的时候,没想到芳兰在表姐香兰那里打了个电话过来,可把张凤英给乐坏了,这才迫不及待的把芳兰给催回来家。

芳兰一听果不出自己所料,养母催自己回家果然是为了换亲的事,尽管芳兰早有心理准备,可要真正面对的时候又如何能够放得下,所以芳兰听完事情经过后当场就昏了过去。

芳兰这一昏过去,可把张凤英给吓坏了,和添财赶紧把芳兰扶了起来,芳兰渐渐苏醒了过来,吓呆了的张凤英,一看芳兰醒了过来。

她生怕芳兰反对这门亲事,竟然双膝跪倒在芳兰面前,泪流满面的说:“兰兰,你就可怜可怜我,就答应了这门亲事吧,添财都已经四十三岁了,如果错过这次机会的话,他这辈子是不可能再有机会结婚了。”

芳兰见状慌张地把养母扶了起来,哭着笑说:“妈,您快起来,您怎么啦,我怎么可能不答应这门亲事呢,只要哥哥能找到老婆,做妹妹的高兴还来不及了呢,再说那个大牛无论是家庭条件,还是个人条件在我们这里,都是出类拔萃的,我怎么可能不答应这门亲事呢”。张凤英一听这才破涕为笑,一旁的添财也是乐的手舞足蹈,李有根更是长出了一口气。

黄冬生听说芳兰回来了,赶紧找到媒婆,让媒婆赶紧去芳兰家落实订婚的事,经过双方的紧急磋商,选在了下个月初五举行订婚仪式。

晓峰听完后,无力的再次坐在了地上:“唉,老天呀,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让你如此忍心地对我。”

此正是无语问苍天,为何姻缘皆蹉跎啊。

晓峰听完芳兰的哭诉再次瘫坐在地上,不住的自言自语:缘分,缘分啊,难道我们真的是有缘无份吗,天意呀,天意,难道这一切都是天注定了吗。

“不……不……什么缘分,什么天意,都统统去死吧”只见晓峰就像疯了一样一下子从地上蹦了起来,握紧双拳疯狂的猛击身旁的大树。

芳兰见晓峰猛击树干的双拳血迹斑斑,赶紧抱住他的双拳心疼的泪水直流“你不要这样折磨自己好吗,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了的,我们就认命吧”。

晓峰抱着芳兰痛哭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呀,不行,我们不能束手认命,我相信人定胜天,你不能跟大牛订婚,我要带你走,我们现在就远走高飞吧”

“不行,我不能跟你走,我跟你走了我哥哥的婚事怎么办,我走了我爸妈怎么向大牛家交代,他们都已经收好彩礼了,如果我这一走非出人命不可,那样我一辈子良心都不得安宁,我不能这样自私,你还是自己走吧,我们以后也不要见面了。”

第二卷:换亲陋俗第五章:男人野性的决斗

芳兰说完转身就要回去,晓峰紧紧拉住芳兰苦苦的哀求着:“芳兰,我不能没有你,芳兰我不能失去你,你不要离开我,我们一起走吧”。

就在晓峰与芳兰哭哭啼啼,拉拉扯扯的时候突然从树林外传来一声巨吼:“林晓峰,你给我放手,你小子真的是好大的胆子,竟敢打我未婚妻的主意,你是不是找死呀”。

吼声刚落从树林外大跨步走进一个年轻的彪形大汉,见此人身高175cm,头似麦斗,眼赛钢铃,看上去年纪在二十四五岁的样子。

只见年轻人怒气冲冲地过来,把芳兰从晓峰的手中拉开,接着二话不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照着晓峰的脑门就是一拳,由于事情来的太突然,而对方的拳头又来得太快。

晓峰还没来不及躲闪,就被拳头重重的击在了鼻梁上,晓峰顿时眼冒金星,鼻孔感觉有股暖流涌了出来,用手一摸,鲜血染红了手掌。

就在晓峰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对方紧接着对着晓峰小腹抬腿就是一脚,晓峰抱着小腹倒退了两步,正是血气方刚的晓峰也顾不上问对方是谁了,嗷的一声象一头暴怒的狮子一样,向对方扑了过去。

顿时两个年轻人撕打在一起,正所谓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虽然晓峰比这个年轻人矮了半个头,但是此时处于不要命状态晓峰,却在撕打过程中占尽了上风,晓峰骑在对方身上拳头像雨点一样把对方打的是鼻青脸肿,完全把对方当成了泄工具。

一番撕打下来晓峰也是满脸挂彩,浑身是伤,芳兰一开始就被这惨烈的打斗场面给惊呆了,吓傻了。

她万万没有想到,下个月就要与自己订婚的黄大牛,居然跟踪自己来到了这里,而且二话不说就对晓峰大打出手。

芳兰想到此,是既羞又恼,心想我们还没订婚呢,你黄大牛竟然就跟踪我,等结了婚以后,那还了得,我哪里还能有人身自由呀。

想到此芳兰歇斯底里地大喊一声:“你们都给我住手”,你还别说,芳兰的这声嘶喊还真管用,两个像斗红了眼的公鸡的年轻人,顿时停下了打斗。

晓峰停下泄中的拳头,放开了黄大牛,擦了擦占满鼻血和汗水的脸,这时黄大牛也是一骨碌身从地上爬了起来,掸了掸满身的尘土。

芳兰过来用手点指:“黄大牛,你竟然跟踪我”。黄大牛支支吾吾:“小兰,我……我……我没有跟踪你,我是路过这里看到他在骚扰你,所以才出手帮你的。”

大牛说话的口气明显底气不足,尽管芳兰知道大牛在撒谎,但是事到如今又有什么办法呢,他看到自己和晓峰的这一幕,有这样的冲动行为也是可以理解的。

想到此芳兰把指着大牛的手放了下来,芳兰转而指着晓峰,对大牛说:“他是和我一起在广东打工的林晓峰,在你没来提亲前我们就在谈朋友,今天的事你也看到了,我们之间是否还要如期订婚,你自己决定吧”。

第二卷:换亲陋俗第六章:耐不住青春的寂寞

大牛一听,急忙说:“没关系,我不会介意的,其实在向你提亲前,我就有听说你和晓峰在谈恋爱,我不会在乎你的过去,我只在乎我们的现在和将来,只要你以后不要跟他来往就可以了。”

芳兰点了点头,脚一跺,牙一咬,心一横,转身对晓峰说:“他就是我即将订婚的未婚夫黄大牛,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不会再见你的”。

这时黄大牛也近前几步对晓峰说:“晓峰,对不起,刚才我太莽撞了,我不应该不问青红皂白的向你出手,我能理解你此时的心情,对不起,我真的太喜欢芳兰了,对你我只能向你说声抱歉了。”

这时的晓峰气浑身抖,嘴唇青,脸色紫,两手不停的哆嗦着怒道:“够了,黄大牛,我告诉你,虽然以后我不会再来找芳兰,但是如果让我知道,你有虐待芳兰的话,我不会放过你”。

转头对芳兰说:“既然木已成舟,我也不想再让你为难了,你放心,我不会再来找你的,请多保重,祝你幸福”。

晓峰说完转身大踏步的走出了树林,芳兰看着晓峰摇摇晃晃,渐渐消失的背影心如刀割,他知道晓峰已经彻底死心了,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晓峰。

芳兰默默的跟着大牛走出了树林,坐着大牛的摩托车回家了。

晓峰离开树林后来到旅店,洗了个澡,把打架时被撕破的衣服扔了,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提着行李回到离开了半年的家。

回到家里父母非常高兴,高兴的同时看到晓峰满脸伤痕,母亲赵玉惠担心的问:“你怎么满脸挂彩呀,这是怎么回事呀。”

晓峰淡淡地说:“没什么,不小心被树枝刮的,你们放心,没事的。”他说完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赵玉惠见状也不敢多问,这就叫儿大不由娘呀。晓峰自从回到家后,每天一日三餐在母亲千呼万唤下才出来吃饭,吃完了就回到卧室不出来,老俩口见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能是干着急没办法。

村民们听说晓峰回家了,可从没看到过他的人影,于是有不少村民问赵玉惠,林统的老婆说:“听说你家晓峰回家都十多天了,怎么一直没看到他呀,他出去半年后怎么像个大闺女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林官的媳妇讲“是啊,是啊,是不是还没有走出上次走丢的阴影呀。”

林光老大爷说“应该不会吧,都半年过去了,晓峰看起来可不像是那么胆小的人呀,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被阴影笼罩呢,哈哈,我猜想他是不是想老婆了,整天呆在家里思春呀”总之七大姑八大婶你一言我一语的胡乱调侃着。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赵玉惠听了后暗自思量着:"难道晓峰真的想老婆了,难道他真的是耐不住青春的寂寞,而又不便说出口,只好这样暗示我们帮他找对象?”

第二卷:换亲陋俗第七章:撒泡尿照照自己

于是赵玉惠把这个疑虑告诉了晓峰的父亲林锦华。林锦华连连点头“嗯,有道理,我当初怎么就没想到这个问题呢,再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管是不是这个原因,给他找个对象总是没有错的,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我们要赶快打听,谁家有合适的姑娘和晓峰般配”

于是老夫妻俩分头行动,四处打听谁家有与晓峰年龄相当,而又还没有找对象的姑娘,功夫不负有心人,老夫妻俩经过多方打听,相互比较,层层筛选,最终锁定了三大目标,这三大目标分别是王家村的王金蝉,刘家村的刘月蛾,梁家村的梁如雪。

老俩口嘀咕着:咱先不管这三个姑娘长相如何,就凭她们的父母给她们取得这名字,就知道他们的家庭是个很有文化的人家。

咱们没读多少书,所以一定要让咱家晓峰娶个有文化的媳妇,那样咱才有机会抱有文化的孙子,老俩口边嘀咕边露出得意的笑。

古语常言道的却好: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做马牛,林锦华老俩口,如此缜密的做着儿子前期的相亲准备工作,他们做梦也想不到,此举会引起晓峰对父母的咆哮,直至最后以逃婚闹剧收场。

林锦华夫妇俩现在都六十多岁了,生育了六个孩子,晓峰在家排行老五,有三个姐姐一个哥哥,三个姐姐都出嫁了,比自己大八岁的哥哥也结婚生子后分家了,还有一个妹妹在读书。

老夫妻俩把小儿子晓峰的婚事作为头等大事在办,最近为了儿子的终身大事忙的不亦乐乎,为儿子安排相亲做着各项准备工作。

经过再三分析讨论,最后决定先托媒婆去向刘家村的刘月蛾提亲,经过多人打听得知这个刘月蛾长的不但漂亮,而且勤劳善良,插秧,割麦子,割水稻等农活手脚麻利一个顶两个,在农村属于出类拔萃,非常抢手的提亲对象。

听说她家的门槛都被媒婆踏低好几厘米,老俩口暗自求佛,晓峰若得此媳妇夫复何求呀。

媒婆上刘月蛾家说明了来意,刘月蛾的母亲李秀莲不屑的说:

“哦,林家村的林晓峰呀,我有听说过,哈哈哈,不是听说前段时间去广州走丢了吗,后来是怎么找回来的呀,一个大小伙子居然会走丢,真是笑死人了,我看他呀,不是傻子也是白痴呀,这样的年轻人怎么能配的上我家月娥,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让他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李秀莲说完对媒婆一摆手做出送客的手势,碰了一鼻子灰的媒婆,灰头土脸的来到林锦华家。

面沉似水的把碰壁经过,跟老俩口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最后对赵玉惠说:“大嫂子呀,我保媒无数也曾碰壁无数,可从来没有哪次像今天这样,碰壁碰的这么彻底,碰的这么干脆呀,我被人家臊的连大气都不敢出,就这样被人家给轰出了大门,往后你家晓峰的婚事别再找我了,我投降了,我怕了。”

第二卷:换亲陋俗第八章:知彼知己方能百相百中

“我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还是提醒下你们吧,俗话说龙配龙,凤配凤,蟑螂配臭虫,你们下次再给晓峰找对象的时候,可要认清自己的实力呀,正所谓知彼知己方能百相百中,不然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甚至更多媒婆像我一样向你们投降的,不说了,再说就伤您们自尊了”。

媒婆说完后连口水都没喝,就匆匆的走了。

老俩口一时之间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赵玉惠说:“怎么会这样呢,咱家晓峰不是很优秀的吗?咱家儿子不是很帅气吗,怎么会这样被人奚落呢。”

林锦华安慰老伴说:“没事,暂时的失败不要气馁,李秀莲看不上咱儿子,是因为她家女儿刘月蛾没福气,先话后见,以后她们买后悔药都不知道去哪里买”.

赵玉惠点点头:“嗯,那咱就按照原定计划,走第二步棋吧,另外再托媒婆去向王家村的王金蝉提亲,听说这个王金婵人长得秀气水灵,老实本分,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父母也是个出了名的老实人”。

林锦华连连点头表示赞同,赵玉惠托的媒婆来到王金婵家,笑容满面的向王金婵母亲刘喜琴说明了来意,并详细的介绍了晓峰的外貌长相以及人品素质等。

刘喜琴在听的过程中不住的点头,等媒婆介绍完了以后,刘喜琴这才说:“嗯,这样看来,男方的条件确实不错,我们考虑考虑吧,三天后给你回信”。

媒婆一看有门,赶紧说:“好说,好说,三天后我来你们家听喜信”,于是媒婆和刘喜琴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聊了一会就离开了。

三天后媒婆来到刘喜琴家,满脸堆笑的问:“刘大姐,上次我跟您提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

刘喜琴不紧不慢地说:“嗯,这几天我确实有去调查和了解过林晓峰的家庭状况,以及他个人的具体情况,说实在的他家无论是家庭条件,还是个人外貌长相,都是很不错的,只是……只是……”。

媒婆见刘喜琴欲言又止的样子赶紧催促道:“有什么就直说吧,没什么关系的”。

刘喜琴这才接着说:“既然这样,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林晓峰各方面都没什么问题,只是曾有赌博恶习,我听说他没去广东打工之前是烂赌如命,什么抽烟喝酒,吃喝玩乐,样样精通。”

“据说他的烂赌还远近闻名呢,经常通宵达旦的赌博,期间还流传着他的赌博两不守则:不把口袋里的钱输光,不离开赌桌;不把同桌所有赌友口袋里的钱赢光,不离开赌桌。”

媒婆一听这些话脸刷的一下就白了,心想:完了,完了,看来这个林晓峰这辈子算是玩完了。

媒婆强装镇定,装傻充楞地打着马虎眼:“不会吧,这些我怎么不知道呢。”

第二卷:换亲陋俗第九章:玉树临风一表人才

刘喜琴接着说:“我不管你知道不知道,关于这些说法,我绝不是信口开河的乱讲,我是问了多人,多人基本都是这样说的,所以很抱歉,请帮我转告男方,就说我家金蝉和林晓峰没有那个缘分。”

媒婆看刘喜琴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于是只好无奈的离开了王家来到庞家,把以往的经过向赵玉惠讲述了一遍。

最后叹了口气说:“唉,我原本以为晓峰赌博的恶习,经过他外出半年后就无人提起了,而且他现在也不赌博了,没想到负面影响仍然还在呀,看来我是没有福气,再做晓峰的媒人了,以后你们需要给他说媒时另找贤能吧”。媒婆说完摇头叹息地离开了林家。

媒婆刚才的一番话,就像一盆凉水迎面向赵玉惠泼了过来,把她浇了个透心凉,这时心情同样沉重的林锦华,过来安慰老伴:

“老太婆呀,不要灰心,天上什么时候刮风下雨咱不知道,但是咱儿子的实力,咱还是知道的,咱一定要对咱儿子有信心呀,不要急,我们再慢慢合计,只要咱儿子不疯不傻,还愁找不到对象吗,何况咱儿子不但不疯不傻,而且还长的玉树临风,一表人才,颇有我年轻时候的风采”。

赵玉惠苦笑地点点头:“嗯,我不会对咱儿子没信心的,就算天下人对咱儿子没信心,咱也不会对儿子失去信心。”

林锦华:“我们再想想看,找谁去向梁家村的梁如雪提亲比较合适,有了前两次失败的教训,咱这次对于媒人的人选可要慎重考虑下,再一再二,咱可不能再三再四地失败呀。”

赵玉惠:“是啊,这样传出去对晓峰的负面影响非常大,人家会说咱儿子四处提亲,四处被拒,这样多没面子呀,这样叫咱儿子以后出去,怎么抬得起头呀”.

林锦华不住的点头表示赞同:“对呀,所以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再失败咱都输不起呀,不过听说梁如雪的父母都是做老师的,做老师的应该很通情达理,他们应该不会用世俗的眼光来看晓峰的过去。”

赵玉惠:但愿如此吧,据说梁如雪高中刚毕业,比较向往外出打工的生活,咱儿子外出打工了半年,说不定他们会有共同语言,我只是有点担心她学历比晓峰高,而看不上晓峰”

林锦华:"学历在农村倒不是那么重要,都是在农村种田,学历的高低不会影响水稻的产量."

于是夫妻俩越聊越起劲,越聊对儿子越有信心,渐渐的似乎前两次提亲失败的阴霾,已经在老俩口心中散去。

后来林锦华夫妇俩,想方设法地找到梁如雪的一个表姑梁春花,请求梁春花从中做媒,撮合晓峰和如雪的亲事。

梁春花见老俩口这么有诚意,于是满口答应了下来,同时认真的说:“咱们丑话说在前头,我虽然答应下来帮你们去提亲,但是我可不敢保证能说成,因为自古婚姻大事由父母做主,我只是表姑而已,而且我表嫂是个很有文化,很有主见的人,所以这件事我既没有把握,更没有决定权的,到时如果让你们失望的话,还请多多包涵”

赵玉惠连连点头:“明白,明白,您肯帮忙出面去说媒,我们就非常感激了,您只要替我家晓峰美言几句,我就心满意足了,至于能不能成功就看缘分了。”

第二卷:换亲陋俗第十章:男的乱搞男女关系

梁春花点点头:“嗯,替晓峰说好话是没有问题的,何况晓峰也确实很优秀,今天正好星期天,我表哥表嫂都不用去学校上课,我现在就动身去我表嫂家,你们先回去等我消息吧”。

林锦华夫妇连声道谢回去等消息。梁春花简单的收拾了下,出了门来到表嫂熊秀英家。

熊秀英见堂妹梁春花来了喜出望外地迎了出来:“春花妹妹,嫂子好久没见你了,来来,我给你泡杯茶”。

梁春花落座与表嫂聊了几句客套话,转入主题,说明了自己的来意,熊秀英听完,面有难色地说:“春花妹妹,说心里话,你这么关心如雪的婚姻大事,我真的很高兴,只是……只是……”

梁春花急切地说:“嫂子,只是,只是什么呀,咱都是一家人,难道还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吗,如果如雪有更好的对象,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熊秀英充满歉意地说:“咱既然是一家人,那我也就不说两家话了,这件事你可要保密,不要告诉其他人。”

梁春花:“嫂子,你放心,我一定会守口如瓶的。”熊秀英这才放心地说:“不瞒你说,咱家如雪,现在在跟我们学校校长的儿子谈恋爱”。

梁春花听了满脸惊讶溢于言表,因为还在九十年代初的时候,男女青年的婚姻大事基本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村民们都信奉男女授受不清的古训,所以未婚男女在一起都很少相互说话,更别说单独说话了。

如果哪对青年男女单独说话被人现,就会被传的满村风雨,就会被说成女的不正经,男的乱搞男女关系,会被人嘲讽,会被人唾弃。

因此父母非常反对儿女自由恋爱,所以在当时的农村男女自由恋爱的很少,就算有也是偷偷摸摸的不敢见光,所以梁春花一听表嫂说如雪在跟校长的儿子谈恋爱,就给愣住了。

她不是因为如雪在谈恋爱感到惊讶,她是为嫂子在知道自己女儿在谈恋爱的情况下,居然默许而感到惊讶,心想难怪说知识分子思想观念比较开放,现在看来果然如此呀,梁春花想到此,冲表嫂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于是岔开了话题,唠起了家常。

梁春花在表嫂家吃完中饭,赶紧回来给林锦华夫妇回信说:“不好意思,我表嫂说如雪已经有合适的对象了”梁春花心里觉得很不过意,于是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

林锦华唉声叹气,冲着老伴苦笑着说:“呵呵,看来文化人就是文化人呀,人家文化人拒亲都显得那么的有文化。”

林锦华夫妇精心组织策划的三次提亲,都以失败而告终,老夫妻俩并没有因此失去信心,更没有因此而放弃。

通过三次的提亲失败经验,夫妻俩痛定思痛,决定重新评估和开展相亲前的组织计划。

第二卷:换亲陋俗第一十一章:知彼知己百战不殆第二十七章:成为注定了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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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换亲陋俗第一十一章:知彼知己百战不殆

林锦华:看来知彼知己方能百战不殆呀,这三次提亲的失败最主要原因,是我们对当前婚介市场行情估计不足,对对方了解不够,对自己的不足也是严重认识不够,这才导致了三战三败”.

赵玉惠:“是啊,我们前面所锁定的目标都是当今当红的一线名闺,以咱儿子的实力以及实际情况根本无法向这类目标起攻击,看来咱们要转移攻击目标,把战略眼光放低那么一点,以咱儿子的实力虽然搞不定一线名闺,但是吃定二线名闺应该问题不大的”

林锦华:“嗯,有道理,和我想到一块去了,正所谓东方不亮,西方亮,一线不通,通二线。”

老俩口打定主意,再次分头寻找提亲目标,功夫不负苦心人,老俩口的付出终于有了一点眉目了。

他们打听到薛家村有一个姑娘名字叫薛金莲,姑娘今年年方十八,貌美如花,据不完全可靠消息,以薛金莲的容貌足可以与当前一线当红名闺媲美,只是由于家境贫寒而沦为二线。

林锦华:“老太婆,咱这次可要慎重再慎重呀,否则在二线面前折戟的话,不但晓峰在外抬不起头,就连我这张老脸也没地方搁了。

赵玉惠:“是啊,你好歹是庞家村曾经执政多年的老村长呀,咱家条件在当地虽然称不上望族,但也至少算是个名门吧,就拿咱大儿子青峰来说,他在十八岁就结婚了,当初媒婆来踏咱家门槛的可真不少呀”。

林锦华有点落寞地说:“唉,今时不同往日了,往日我是村长,青峰也无不良嗜好,今时村长不是我,而晓峰又烂赌成名。,所以目前形势不容乐观呀”。

赵玉惠也是无奈的点了点头:“不管现在形势怎样艰难,不管提亲的道路前面怎样坎坷,咱都必须坚持,咱都必须携着晓峰的手一起骄傲的走过。”

林锦华:“嗯,我们也不要太悲观,地球上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姑娘可到处是”。

就这样老夫妻俩为晓峰的终身大事经常是互相安慰,互相讨论。

后来经过确切打听到薛金莲是薛家,金莲有五姊妹,三个姐姐一个哥哥,都早已成家,母亲四十五岁的时候生下金莲后不到一年,因病撒手人寰了,哥哥成家后就分了家,金莲小学都没有读完,为人老实勤快,干农活方面里里外外都是把好手,从小跟着老父亲薛仁贵相依为命,薛仁贵今年七十高龄,患有高血压,癞痢头。

赵玉惠:“这个女孩经人指点我也特地在暗中见过,小姑娘人确实不错,在薛家村口碑甚好,都夸是个懂事的好姑娘。

“虽然她家庭状况很差,但是要求却不低,尽管提亲的络绎不绝,但至今还没有对象,据说薛仁贵老人没有主见,金莲的终身大事完全是靠几个姐姐做主,话事权基本在她大姐那里”。

林锦华:“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比较好办了,听说金莲的大姐金花就嫁在廖家村,你妹妹不是也嫁到了廖家村吗,你赶紧找你妹妹玉仙去跟金莲的大姐说说看。”

我们就请她大姐从中为媒(在当地做媒人这个差事可是好事,只要保媒成功男女双方都是需要支付中介费的,而且每次去男方或女方家都会好吃好招待,所以在当地能有机会做媒人,特别是那种现成的媒人,那可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赵玉惠:“嗯,事不宜迟,迟则生变,我现在就去找我妹妹”。

赵玉惠匆匆来到妹妹玉仙家,玉仙一看姐姐来了高兴的不得了:“姐姐,难得你来我这里一次,这次就就好好住几天吧”。

赵玉惠:“嗯,我今天来找你是特地为晓峰的终身大事找你的,听说你们村廖家友的老婆薛金花有个妹妹叫薛金莲,听说这个姑娘不错,所以想让你请薛金花从中为媒,撮合晓峰和她妹妹的亲事。”

赵玉仙一听顿时两眼亮:“是的,是的,薛金花就住在我们隔壁,我们是很要好的邻居,她小妹金莲有经常来她家,小姑娘长的确实不错,人也勤快老实,我一直就有撮合晓峰和金莲的想法,他们两个人真的很般配。

“只是她家条件太差,我怕你不同意,所以一直没跟你提这事,真没想到你会主动问起这事来”。

赵玉惠:“嗨,小仙,那你怎么不早说呢,害得我跟你姐夫兜了这么一大圈。”

第二卷:换亲陋俗第一十二章:婆疼长孙娘疼幼子

玉仙:“呵呵,姐姐,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一定能成,金莲的婚事,金花是完全可以做主的,金花跟我关系也很好”。

“她也常常跟我提起她妹妹的亲事,说上门向她妹妹提亲的虽然不少,但是没有一个令她满意的,来提亲的要么男方家里条件好,人长的却是歪瓜裂枣,要么人长的标志,可家里却一贫如洗,”

“她还曾有意无意地暗示过我,并了解过晓峰的近况,所以我才敢向你打包票,这门亲事一定能成。”

赵玉惠:“那就太好了,你就赶快去找她姐姐说说这事吧”

玉仙:“好的,我现在就去说这事,你在这里听信吧”。

玉仙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金花家,一见到金花就满脸堆笑:“金花大妹子,我有事来求你了,刚才我大姐玉惠特地来我家,让我撮合晓峰和你家小妹金莲的亲事,并请你能从中为媒。”

金花微笑着点点头:“嗯,我也有听说,晓峰的妈妈最近有在打听金莲的事,据说她还经人指点,暗中看到过我小妹”。

玉仙心想看来金花是一点都没有感到意外呀,仿佛此事早在她的意料之中。玉仙想到此满脸赔笑地说:“呵呵,看来你的消息真灵通呀,俗话说:婆疼长孙,娘疼幼子,晓峰是我大姐的小儿子,我大姐对他从小疼爱有加,对于他的终身大事当然不会马虎,所以还希望你不要介意”。

金花:“呵呵,我不会介意的,我也是有儿女的母亲,我当然能理解你大姐的苦心,所以你大姐打听我小妹,我不但没有介意,反倒也没闲着,我这几天也顺便打听了下你大姐家的情况,以及中天的个人情况,对于林晓峰之前的赌博恶习,以及在广东走失一事也略有耳闻。”

玉仙听了大惊失色,额头开始有点冒汗了,心想看来要玩完,玉仙定了定神:“大妹子,不瞒你说,晓峰在没出去打工之前确实喜欢赌钱,不过自从去广东后就再也没有赌过钱了。”

“他从广东回到家都好几个月了,在家的这几个月,他可一次都没有去赌过,另外他刚去广东走失的事,实际上是这样的,当时在广州下了火车,换成长途汽车的时候,他因为在长途汽车上晕车晕的实在受不了,所以在中途下了车,不过他当天就找到他表哥,所以你放心我保证我外甥不是个傻子,他智力绝对正常”。

金花一看玉仙急成这个样子哈哈大笑:“老大姐呀,我又没说你家外甥是个傻子,我也知道他的智力很正常,所以在智力方面我是没任何疑虑的,不过对于他赌博的恶习,我确实有点怕怕的,如果他的恶习卷土重来的话,我可就把我小妹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了。”

玉仙急的拍着说:"你放心,晓峰是个很懂事的年轻人,他肯定不会再去赌钱的,我向你保证,他的赌博恶习绝对不会卷土重来的,他去广东半年多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所以对于赌博的危害性,我相信他一定比我们还清楚."

第二卷:换亲陋俗第一十三章:圆睁二目火冒三丈

金花脸色有点沉了下来:"老大姐,你为你外甥的亲事心急,我可以理解,但是你拿什么来保证晓峰不会恶习重演,你虽然是他姨妈,但是你毕竟不是他妈妈呀."

玉仙:"你说的也有道理,现在他妈妈就在我家,我马上把她叫过来让她来向你保证."

玉仙这下可急了,二话不说转身回到家里,把坐在那里听信的的姐姐玉惠,拉到金花家,对金花说:“大妹子,这就是我姐姐,咱们现在当面锣对面鼓地坐下来谈。”

然后对一时手足无措的姐姐说:“大姐,他就是金莲的姐姐金花,她现在主要是担心晓峰的赌博恶习卷土重来”。

玉惠一听赶紧向金花,信誓旦旦地说:“你放心,晓峰在从广东回来后的几个月里,从来没有再赌过一次钱,我跟你保证他以后如果再赌博的话,我和他爸爸不会放过他,我们一定会跟他拼命的。”

金花话一听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阿姨,您太客气了,其实主要还是要靠他自己自觉的,既然您这么有诚意,那么对于我个人来说,对这门亲事是没有什么意见的,最后还是要看看两个年轻人的意见,毕竟以后过日子是他们在一起过,我们只是给他们把把关,做做前期工作而已。”

玉仙一听高兴的不得了:“太好了,那我们现在就商量下怎样安排他们见面吧。”

于是三个人开始商议晓峰和金花具体怎样相亲的事。最后达成一致,相亲地点就选在了金花家,时间就定在明天的中午十一点。

商量完相亲的事情后,玉惠喜笑颜开的回到家,赶紧向老头子报捷。

老头子听了后也是喜形于色:“太好了,终于成功地迈出了第一步了,就凭晓峰的长相,就凭他的口才还不是马到亲成呀”。

老俩口充满了胜利的喜悦,双双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林锦华老俩口来到儿子晓峰的卧室,赵玉惠怀着胜利的喜悦对晓峰说:“晓峰,你也不小了,我和你爸爸商量了下,打算给你找个对象,我们经过多方打听到薛家村有个姑娘叫薛金莲,这个姑娘长的好看又善良,我们帮你约好了,明天上午十一点,在金莲大姐金花家见面,你准备下,明天跟我一起去相亲吧”。

晓峰不听还则罢了,一听圆睁二目,火冒三丈近乎咆哮地对母亲说:“不要再说了,都什么年代了,还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们看我这模样,长的像需要相亲的样子吗?你们看我这个鼻子,这个脸,哪个地方长的象需要相亲的样子。”

“你们为什么就不能尊重下我的意见,为什么在约人家见面前不跟我说,在见面前我对对方所有的所有一无所知,你们叫我怎么去相亲,这样的亲我是不会去相的,要去你们自己去吧”。

晓峰正在为听说芳兰前两天已经结婚了的事而痛苦着呢,所以一听母亲说让自己相亲,气就不打一处来。

第二卷:换亲陋俗第一十四章:相亲前的风波

这时林锦华看自己的儿子像个疯子一样咆哮着,不由分说过来啪的一声,就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气的是浑身栗抖,两手直哆嗦:“你这个畜生,你跟谁讲话呀你,你吼谁呀你,竟然如此没大没小的吼妈。”

“你自从广东回来后,就像丢了魂一样,整天呆在家里,整天窝在房间里,从来不为父母做点什么,一日三餐还要妈再三的催促才出来吃,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妈有多难过,你知不知道,外面的人在怎样议论你.”

“你知不知道,为了给你说亲的事,妈有多操心,你知不知道,妈为了你的亲事,跑了多少村庄,问了多少人打听吗,为了你,妈每天唉声叹气,茶饭不思。

“我跟你说,明天的相亲你去也得去,你不去也得去。否则你就滚出这个家,以后我们就没有你这个儿子”。

晓峰被父亲这一响亮的耳光打的火辣辣的,被父亲这一顿训斥,脸上也挂不住了,二话不说,找了一个背包装上几件衣服转身就要出门。

赵玉惠见状赶紧抓住儿子的背包,哭着说:“晓峰,你去哪里呀,你不要走”。晓峰松开提着背包的手,打算不要背包就这样出去。

赵玉惠把背包放下,过来双手紧紧地抱着儿子不让走:“晓峰,你不要走呀,妈不让你去相亲了还不行吗,只要你不走,妈不逼你去相亲。”

晓峰见母亲哭得像个泪人一样,心一软,眼泪差点流了出来:“妈,对不起,我让您操心了,我不走了,我明天就跟您去相亲。”

赵玉惠一听这才放开抱着晓峰的手,擦了擦眼泪:“太好了,妈妈总算没有白疼你”。转身对林锦华说:

“你这个老头子,今天是怎么啦,从来都不舍得动儿子一个小指头,今天竟然打儿子耳光,你看晓峰脸上都起了五个手指印了”说完用手疼爱的摸了摸晓峰刚才被打的脸。

林锦华见儿子已经答应了明天的相亲,顿时心里也有一点后悔,后悔刚才打他有点冲动,尽管心里有点后悔,但嘴上却还说:

“这小子实在欠揍,这么大个人了,一点也不知道体谅父母,既然已经同意去相亲了,那我们就开始准备下明天相亲的事吧,老婆子,你教下他相亲的时候需要注意的一些基本礼仪吧,我现在去准备过彩的红包,我还要去买几包好烟让晓峰带在身上”说完转身走出了晓峰的房间。

这时赵玉惠开始耐心的教晓峰明天去相亲时需要注意的一些礼节,过不多时林锦华再次来到晓峰的房间,递给他一个红包后说:

“这个红包里包了六百块钱,你跟女孩见面后,如果你同意这门亲事的话就把这个红包给她,她如果接了你的红包,就表明她接受了这门亲事,然后他也会赠送你一件小礼物,这个小礼物一般是女孩自己手工绣的绣花鞋垫,这个过程就叫过彩,过完彩就等于这门亲事定下来了。”晓峰连连点头一一都记了下来。

第二卷:换亲陋俗第一十五章:正式相亲进行时

林锦华说:"我现在去买烟,晓峰明天去相亲的事不要跟任何人乱讲,不然没有成功的话会被人笑话的."

第二天一大早林锦华特地赶到县城给晓峰买了一套西装,一双皮鞋,还还买了一根领带。西装、领带、皮鞋一买回来,赵玉惠就拿到晓峰的房间,并当场监督他穿上。

晓峰见父母对相亲这件事这么认真,这么重视,原本打算今天相亲只是去敷衍下的他,只好无奈的把西装和皮鞋穿上,至于领带是打死也不系:"妈,在农村系领带太土太幽默了吧,实在是有点不伦不类,反正我是不会系领带的."

赵玉惠见晓峰坚决不系领带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生怕把晓峰给说矛了,到时一生气干脆不去了,那可就麻大烦了。

晓峰浑身上下收拾利索后,骑着自行车带着母亲很快来到了廖家村小姨家,玉仙一看外甥晓峰的穿着打扮,真是赞不绝口地说:

“晓峰,都快一年没见你了,长高了这么多,第一次看你穿西装,真帅呀,出过远门的小伙子,气质就是不一样”。

第一次穿西装的晓峰,浑身都觉得不自在,感觉特别扭,见小姨不住的夸自己,脸有点挂不住地说:“小姨,都是自己人,你就别夸我了,让外人听到会笑话我们的”。玉仙:“不会的,不会的。”

玉仙:“大姐,金莲也已经来了,她正在帮着她大姐金花洗菜做饭呢,金花说了,叫我们中午都在她家吃饭,她老公早上买了好多菜。现在十点了,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

此时晓峰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对这次相亲,他实在是没有任何心里准备,来的太突然了,心里非常矛盾,不知道要怎样应付。

晓峰最后打定主意,既来之则安之,总之这次相亲最好的结果就是既没有相成亲,又不让双方为难,要想达到这样的效果,只能是让女孩看不上我了,按道理说,要想让女孩看不上自己应该不难。

一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就到了,玉仙领着姐姐和外甥来到金花家,见面后相互客气了一番,晓峰定睛观瞧了了下站在金花旁边的女孩,不看则已,一看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这个女孩,瓜子脸、柳叶眉、一双大眼睛羞涩地避开晓峰的眼神,他暗自想:“这姑娘长的怎么这么像方兰呢”

就在晓峰暗自打量的时候,这个姑娘一转身进了东边的一个房间,姑娘一进东边的房间,玉仙对晓峰说:“她就是金莲”,说完对晓峰使了使眼色,示意他进东边房间去跟金莲说话。

玲珑剔透的晓峰自然心领神会,他迈步进了房间,一进房间就见金莲坐在床沿上,面红耳赤地低着头。

晓峰仗着自己在外闯荡半年的江湖经历,率先打破了僵局:“金莲,你好,今天很高兴认识你”

第二卷:换亲陋俗第一十六章:如此迷人的一双眼

金莲这才抬起头低低的声音说:“你好,请坐吧”说完拉过来一条凳子放在了自己对面。

晓峰道了声:“谢谢”就坐到了金莲的对面,刚坐下。

他通过近距离看到金莲脸上隐隐约约有那么一些雀斑,他心想,如果不是有那些雀斑的话,金莲绝对称得上是个标准的美人,修长的身材是该凸的地方凸了,改凹的地方也都凹了,显得胖一点会太胖,瘦一点会太瘦,长的是不胖不瘦刚刚合适。

晓峰心想我要怎么才能让她看不上我呢,这次相亲只许她说看不上我,不许我看不上她,他想到此灵机一动,有了,我要不露声色的装傻,让她主动说和我没缘分,这样我就不会对不起爸妈的良苦用心了。

于是晓峰没话找话说:“你有没有出去打过工”

金莲:“没有,一直在家里务农,听说你在外面打了半年工,外面一定很好玩吧”

晓峰:“嗯,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也很无奈”

金莲:“外面的世界是怎样的精彩,又是怎样的无奈呢”

晓峰:“精彩的是外面大街上好多穿红戴绿的美女,无奈的是我常常因为看那些美女被撞到电线杆,撞得我是鼻青脸肿,眼冒金星,额头上常常撞得是坑坑洼洼”。

金莲扑哧一笑:“呵呵,你真逗,那你有没有在外面谈过恋爱呀”。

晓峰:“有,当然有,像我这样的男人,咱别的不说,就凭我这双眼,如此迷人的一双眼,能不谈恋爱吗,想不谈恋爱,真的好难呀”

金莲:“既然你这么有女人缘,这么有魅力,为什么还要来相亲呢”。

“这个……这个……这个嘛,那是因为相亲比较浪漫,相亲比较好玩,所以才能相亲了”晓峰本想说自己来相亲是被父母逼的,后来想想这样说的话,等于是出卖了父母,大丈夫什么都可以卖,父母是绝对不能卖的,所以才支支吾吾地应付着。

金莲:“原来相亲在你眼里都是一种浪漫,你真的好浪漫呀”。

晓峰一听完金莲有点娇滴滴的赞美声,心里一翻个:完了完了,我怎么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呢,我怎么就没想到有句话叫做。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呢,我平时不坏都那么多女生青睐,这样在金莲面前一坏起来,还不把金莲给迷死呀,真乃苦也,苦也,怎么办,这该怎么办呀,我要怎么做才可以让金莲看不上我呀。

这里晓峰心里在暗暗叫苦,那里金莲心里却像打开两扇门一样敞亮着,晓峰的这番轻松幽默带有调侃的开场白,使金莲起初的羞涩无措渐渐消失,拘谨的金莲逐渐显得活波,开朗,甚至好奇起来,金莲从来没有单独跟异性在一起说过这么多话,更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轻松快乐过。

晓峰见自己越是胡侃乱吹,金莲的谈兴却是越浓越深,越缠绵,丝毫没有对自己产生厌恶和反感的意思。

第二卷:换亲陋俗第一十七章:更显得干脆利落

晓峰眉头一皱,眼珠子一转,这才一计不成又生二计

晓峰见自己无法再令金莲反感自己,于是又生一计,晓峰心想既然你喜欢我胡吹乱侃的本色,那咱就不胡吹乱侃了,我暂时先敷衍你,等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在你大姐面前装傻充愣,到时在你大姐那里就让她直接把我砍掉得了,那样更显得干脆利落。

想到此晓峰开始跟金莲打起了哈哈,哼哈嗨嘿的开始应付着金莲,金莲看晓峰明显的在应付自己,也慢慢的感到索然无趣,于是也渐渐地沉默了下来。

没过多久,金花在大厅对着房间里叫了声:“快一点钟了,大家先吃午饭吧。”

这时金莲站了起来:“我们去吃饭吧”晓峰跟着金莲走出了房间,大家分宾主落座。

赵玉惠见儿子晓峰和金莲,坐在同一条凳子上,心里那个美呀,甭提多高兴了。

大家推杯换盏,互相让菜,一派喜笑颜开的喜庆场面。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玉仙冲着金花咧开嘴,笑着说:“大妹子,你看这一对多般配,看着多顺眼呀,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这时的金花心里虽然也是乐开了花,于是再次看了看晓峰,嘴上淡淡地说:“嗯,外表确实很配”。

话音刚落,突然话锋一转严肃地问晓峰:“晓峰,一年有多少个节气呀”

晓峰心想,真乃天助我也,机会终于来了。

他觉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于是假装紧张,支支吾吾,结结巴巴地回答:“这个……这个……这个、这个、一年有、有多少个节气呀,这个这个、还是、还是很简单的嘛。”

金莲一皱眉:“是很简单,种田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个节气会被人笑话的,你说有多少个节气呢”

晓峰挠了挠后脑勺:“是、是的,这、这个问题,不、不知道的话,会、会被人笑掉大牙的,我、我现在就、就坦白地告、告诉你吧,一、一年总共有二十六个节气”

晓峰结结巴巴地说完这句话在座的各位听的是别提有多累,赵玉惠,赵玉仙听了热汗直流,脸顿时煞白煞白的。

古语常言道的却好:知子莫如母,晓峰的这点伎俩早被母亲看穿,赵玉惠心中暗自叫苦:晓峰呀,晓峰你这是何苦呢,你不中意这门亲事也就罢了,我们大不了再重新帮你物色一个,你也用不着这样毁坏自己的名声呀,你为什么要这样装傻呀。

装傻也就罢了,你也用不着装结巴嘴呀,这样传出去以后你想不打光棍都难了,我们老俩口以后哪还有脸找人去给你提亲呀,我的错呀,都是我和老头子的错呀,我们错不该逼你来相亲。

玉仙这时心里也直嘀咕:晓峰这孩子今天怎么啦,平时说话嘴皮子蛮利索的,今天怎么紧张的结巴起来了,你结巴也就算了,怎么最基本的一年二十四个节气,说成了二十六个节气呢。

第二卷:换亲陋俗第一十八章: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大姐呀,大姐,这可就是你的错了,你应该知道呀,二十四个节气可是每家相亲时的必答题呀,种田的庄稼汉子怎么可以不知道二十四节气呢,你带他来相亲前,为什么就不先让他背诵一下二十四个节气呢。大姐你这可是正宗的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

只见金花沉着个脸,冷冷地看着晓峰说:“那你说下一年有哪二十六个节气,你按照季节顺序说出来吧”

晓峰面对金花冷冷的眼神,不禁浑身有股寒意,心想一年二十四个节气我是知道的,如果让我背诵二十四个节气还真背不出来,更别说二十六个节气了。

顿时涨红着脸说:“立、立春,雨、雨水,惊、惊蛰,春、春分,清、清明,谷、谷雨;夏至,小暑,大署,冬至,小满,芒种,小寒,大寒,小雪,大雪”。晓峰这次没有装,他这次是凭自己的真本事背诵的。

这个时候的金花脸色非常难看,情绪有点紊乱地说:“你现在只背诵出了一十六个节气,还有十个节气呢,继续吧”。

晓峰这次是真的心慌慌了,他尴尬地说:“不好意思,我只知道这么多了”。

一旁的玉仙急的直跺脚,心想:晓峰呀,晓峰,我可爱的外甥,我宁愿你结结巴巴的背诵下去,你结巴的时候背的顺序一点都没有错,反倒是不结巴的时候乱了套,我真的被你给打败了。

玉仙想到此赶紧出来打圆场,皮笑肉不笑地对金花说:“呵呵,大妹子,让你见笑了,晓峰今天太紧张了,而且他刚出校门,就一直在外面打工,所以对于我们种庄稼的一些基本知识都不是很了解,你就多多包涵下吧。”

此时的金花面沉似水,铁青着脸一言不,就这样餐桌上顿时静悄悄的,只听到喝酒吃菜的声音。

大家酒足饭饱后,金莲默默地帮着金花把残羹剩肴,以及碗筷收拾到厨房,收拾完餐桌后,姐妹俩来到厨房窃窃私语。

金花说:“哎,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呀,这个晓峰就是一个二百五,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有人说他赌钱是十赌九输,我看那是抬举他,这样的智商百赌能赢一次,那也是因为他走了一次运,难怪他会在广东走丢,这样的人不走丢才叫怪事。

金莲有点不高兴地说:“大姐你别这样说了,不就是一年的二十四节气嘛,现在的年轻人,都一门心思的想着出外打工,有几个年轻人,会那么古板的去背诵二十四个节气呀,晓峰学校一出来就一直在外打工,他背诵不出来是很正常的,所以没有必要上纲上线的”。

金花一听火大了:“小妹,你是不是被他那副臭皮囊给迷住了,竟然一道一道的教训起大姐来了,小姑娘家,你懂什么,长的好看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我看那个晓峰是中看不中用,他应该叫中看才对“。

金莲这时也有点情绪:“大姐,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刻薄,人家不就是没背诵出二十四个节气吗,有像你说的这么夸张吗,他如果真的像你说的这样,他在外面能呆那么久吗?”

第二卷:换亲陋俗第一十九章:长兄如父大姐如母

金花眼珠子一瞪:“小莲,在你很小的时候,妈妈就不在了,大姐是看着你长大的,我们虽然是姐妹,但我却一直把你当作自己的女儿一样看待,俗话说:长兄如父,大姐如母,妈妈不在了,你的婚事就由我做主”。

“那个晓峰有什么好,他就是一个足球,是人见人踢的足球,能踢多远就踢多远,所以我做主反对这么亲事,我现在就把他们打走。”

金莲急了,赶紧拉住金花的衣服哭着说:“大姐,不要,以往你说什么我都是听你的,我也一直把你当母亲一样尊重着,倚靠着,我几乎每个月至少有一次会往你这里跑."

"我觉得晓峰真的不像是你说的那么傻,其实我看中的并不是他的外表,我们在房间里聊了一会,我觉得和他在一起说话很开心,他风趣幽默,大智若愚,所以在我眼里他不是足球,而是篮球。”

金花见金莲竟然说晓峰是篮球,不由得叹了口气:“唉,你一直以来确实很乖,也确实什么都听大姐的,既然今天你这么坚决地认准了这门亲事,那我也就无话可说了,以后后悔了可别跟大姐讲”。于是金花心情沉闷的来到大厅。

被晾在大厅的赵玉惠、玉仙,晓峰三人刚才也没有闲着,玉仙低低地声音对晓峰说:“她们在厨房商量,一会会答复我们这门亲事是否能成,我们就在这里等等吧”。

赵玉惠叹了口气说:“这种情况下,还等什么,这不是秃子的耳朵明摆着的事吗,这事肯定是告吹,咱也不要在这里丢人了,现在就回去吧”。

玉仙:“大姐,别、别急,不管怎样咱们还是要看看人家小姑娘的意见,我觉得金莲对晓峰还是蛮有意思的”。

晓峰也赶紧安慰:“是啊,是啊,妈你别急,说不定还有戏”。他嘴巴虽然这么说,可心里巴不得没戏。

不大一会的功夫,就见金花不亲假亲,不近假近地来到玉仙面前说:“老大姐,你们这边的情况怎么样,晓峰对我小妹有没有什么意见”。

玉仙一听,看着晓峰急忙问:“晓峰,怎么样,对金花有没有什么意见”。晓峰一愣,大脑中枢系统迅的运转了起来。

他心想:糟糕,看来要坏事,我该怎么回答呢,说没意见的话,不就等于我同意了这门亲事吗,说有意见的话,一时还真说不出对金莲到底有什么。

再说我如果当着大家的面,直说不同意这门亲事的话,妈妈,小姨怎么向人家交代,当初可是她们主动上人家大门提亲的呀,这时我说不愿意的话,等于是让妈妈和小姨自己打自己的嘴巴,等于是在调戏人家金花姐妹呀。

晓峰想到此,牙一咬心一横,罢了,罢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呀,既然后退无路可走,也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了。

打定主意后的晓峰这才抬起头,平静地说:“我没有意见,我愿意。”

赵玉惠一听晓峰这句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很惊讶,因为她看得出儿子并不满意这门亲事,知道他是不想让母亲和小姨为难而装傻,以此让女方来反对。

第二卷:换亲陋俗第二十章:柔情似水的眼眸

所以刚才一听晓峰答应了这门亲事,觉得很惊讶,只是惊讶而已,却没有半点惊喜的感觉,他觉得儿子太善良,太委屈。

玉仙一听晓峰答应了这门亲事,高兴的不得了,于是急忙问金花:“大妹子,你小妹金莲怎么样,她对晓峰有没有什么意见。”

金花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她也没意见”。

玉仙一听差点蹦了起来:“太好了,那现在双方就可以过彩了,”金花只是点了点头表示默许。

玉仙近前两步一拍晓峰:“你还傻愣着干嘛,赶紧去厨房跟金莲过彩呀。”

晓峰无奈的来到厨房,把事先父亲为自己准备好的六百块钱红包递给金莲,金莲羞涩的接下红包,一会到房间里,拿出了两双绣有龙凤呈祥图案的绣花鞋垫递给晓峰,用娇滴滴的声音说:“这是我亲手刺绣的,希望你能喜欢”

晓峰假装欣喜地说:“嗯,我会喜欢的。”两人过完彩双双来到大厅,这时大厅开始恢复了皆大欢喜的场面,大家轻松愉快的闲聊了一会。

最后决定后天再到金莲家与金莲的父亲谈定婚的事。

相亲成功后,赵玉惠母子在奏凯还家的路上,彼此各怀心腹事,尽在不言中,虽然赵玉惠心里清楚,儿子并不满意这门亲事,但却不知道晓峰是什么原因不满意。

此时她的心情很复杂,毕竟儿子是母亲的心头肉呀,看到晓峰如此心不甘,情愿地委曲求全,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但是想想儿子的终身大事,终于得到落实,顿时又有种如释重负的欣慰。

而此时的晓峰内心也是非常矛盾,往事历历在目,大脑就像演电影一样:一会跳出燕子那娇羞万状的曼妙身材,一会出现芳兰那含情脉脉,柔情似水的眼眸,一会露出如花那纯真可爱的笑脸。

晓峰不停的在问自己:这样委曲求全的接受金莲,到底是对还是错,诚然这样的结局表面上是皆大欢喜,可实际呢,实际上我对金莲没有一点感觉,没有一丝的爱意,我就这样违心地接受她那纯纯的爱意,这不就是在欺骗人家的感情吗,这简直是种犯罪,晓峰想到此,内心对金莲的犯罪感越的强烈起来。

就这样母子二人一路默默地回到家,在家焦急等待消息的林锦华,一看老婆儿子回来了,赶紧问:“情况怎么样,过彩了吗”,晓峰强颜欢笑的点了点头,直接走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赵玉惠把相亲的过程一五一十的跟老伴讲述了一遍,同时充满忧虑地说:“可以很明显看出,这孩子今天是勉强的接受了这门亲事,真不知道他为什么对金莲不满意,我觉得金莲真的很不错,很老实很勤快,她今天一直在忙前忙后,帮她姐姐做各种家务事。”

林锦华听完后,安慰道:“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也不要去管他脑子里在想什么,管他是不是真的满意这庄亲事,反正他同意了就不能再反悔,等他结了婚以后我们也就完成任务了”。

第二卷:换亲陋俗第二十一章:火腾地窜到了脑门

赵玉惠无奈地叹了口气:“唉,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我们商量下,后天去谈订婚的事吧,据说现在的行情,订婚需要花六千块钱左右,另外再加上酒席需要三、四千左右,所以我们现在当勿之急是需要准备好一万块钱的现金。”

林锦华:“钱的方面没什么问题,我们家的几张存折加起来应该可以凑满这个数,虽然有几张定期存折还没到期,但是为了订婚的事也只能提前取出来了。”

于是老夫妻俩,开始紧锣密鼓的为晓峰订婚的事开始张罗起来。这天是约好去金莲家谈订婚的事,赵玉惠跟晓峰说:“今天我们一起去金莲家谈订婚的事,你也一起去吧。”

晓峰说:“今天是去谈订婚的事,我就不去了,在场的话你们反倒不好意思和他们讨价还价。”

赵玉惠:“你还是去吧,我们谈的时候你可以不要在场呀,你可以陪金莲说说话,俗话说:娶老婆不要钱,只要时间去缠,你有空多去缠缠她,结婚的时候就可以少点礼金了。”

晓峰:“嗯,我知道了,你们放心,反正我以后有大把的时间去缠,你们还是快去吧。”

林锦华:“老婆子,既然他今天不想去就算了,我们两个去就可以了。”

赵玉惠只好不再勉强晓峰了,赵玉惠和林锦华早上九点去的,下午三点多才回来,老俩口一回来,晓峰就急迫地问:“妈,他们要了多少彩礼呀”。

妈妈苦笑了下:“礼金要了一万二千块钱,分两次交清,订婚的时候交四千块钱,结婚的时候再交八千块钱,另外女方家办酒席的费用折算折算订婚的时候两千块钱,结婚的时候酒席折算为三千块钱,还有最基本的自行车,彩电,录音机,缝纫机等折算为三千块钱,这些是最基本的费用,其他小开支忽略不计”

晓峰紧锁双眉:“这样算来,我从订婚到结婚至少要花两万块了”。

林锦华点点头:“这些只是给女方的费用,另外订婚和结婚的时候,我们男方也需要办酒席,办这两次酒席至少需要四千块钱。

晓峰愕然:“那意思就是说我娶一个老婆最起码需要花两万四千块钱了。”赵玉惠微微的点点头。

“我们村里的小伙子娶老婆都需要花这个价钱吗?我哥哥和我嫂子结婚总共花了多少?”

林锦华:“我们这里现在结婚的行情是两万块钱左右,你哥哥订婚和结婚总共花了一万二千块钱”。

晓峰一听火腾地一下子窜到了脑门:“为什么我娶个老婆所花的成本,要比别人多四千块钱,为什么我娶老婆要比我哥哥多花一万四千块钱,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呀,难道我长得比别人丑,难道我力气比别人小吗,难道我有什么缺陷或把柄握在他们手上,你们为什么要答应他们呀,难道在你们眼里,我就真的比别人差,我娶老婆就真的应该比别人花的钱多吗?”

第二卷:换亲陋俗第二十二章:羊毛出在羊身上

晓峰急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出这番话的。赵玉惠见儿子伤心痛苦的样子,也忍不住泪流满面,过来帮儿子擦了擦眼泪:

“晓峰,不……不是这样的,不是你想的这样的,在我们眼里你是最优秀,最棒的,爸妈一直为有你这样的儿子感到骄傲。”

林锦华也是赶紧解释:“晓峰,你不要想太多了,现在物价什么都涨了,所以结婚预算,比以往多花几千块钱是很正常的,而且这个价格在我们村里已经有好几个例子,另外你哥哥娶老婆,当初花了一万二千块钱左右,那是在十年前的行情,实际他那时按照当时行情来说也是比别人要多花了两千块钱左右。”

晓峰:“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哥哥结婚也会比别人家多花那么多钱”。

赵玉惠无奈的说:“在外面的人眼里,我们家是有钱人家,如果在结婚前不多要点彩礼的话,一旦结婚后分了家就没办法要了。”

晓峰:“不行,我不同意他们要的彩礼比别人多,早知道这样我今天就跟你们一起去了,我明天就去金莲家,我跟他们说减少五千块钱彩礼,否则大家就一拍两散。”

林锦华老俩口一听可吓坏了,赵玉惠连忙摆手:“不行,绝对不行的,我们都已经答应了人家了,如果你再去反悔的话,爸爸妈妈一世英名就会被你毁于一旦,我们哪还有脸再出去见人。”

晓峰听了一顿足:“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呀”

林锦华:“晓峰,你放心,你哥哥娶老婆的所有费用,我们都没有让他承担半分钱,你结婚的所有费用,我们也照样不会让你承担半分钱,不管花多少钱,我们都会自己解决的,你什么都不用管,只要根据我们的安排,等着结婚生子就好了。”(因为当地娶老婆很多情况,基本都是结婚的费用等到结婚分家的时候,所有的债务都转给小两口,换句说等于是羊毛出在羊身上,林锦华这样说就是为了打消晓峰的顾虑)。

晓峰:“爸,你们这么大年纪了,难道还打算因为我的结婚而背一身债务吗,事情既然到了这种地步,我也只好面对了,以后你把我娶老婆所花费的费用,一定要每一分钱都记下来,我绝不会让您们二老为我这高额的彩礼买单的。”

赵玉惠见儿子如此体谅父母,非常欣慰地说:“儿子,你有这份孝心我们就心满意足了,这样吧,你娶老婆的费用就我们一起承担吧,你结婚后我们先不分家,等把你结婚的债务还清了我们再分家”。

在当地有个不成文的风俗:儿子结婚后几乎都是要跟父母分家的,那怕是独子的家庭也基本都是这样,在当地结婚后不和父母分家的实在是凤毛麟角,也是当地的典范,造成这种现象的主要原因也是婆媳关系不和睦的原因,其实婆媳之间不合,也是中国人传统的老大难问题。

晓峰:“嗯,我结婚后不和你们分家,我们永远不分家。”

林锦华老俩口露出了会心的笑,他们的笑是那么的灿烂,那么的满足,他们这是爱的微笑,他们的爱是那么的伟大,他们的爱是那么的无私。

第二卷:换亲陋俗第二十三章:精彩刺激场面

晓峰二十岁那年的三月六日按照父母的安排,像个木偶似的完成了订婚仪式,订婚后的他还是和以往一样天天窝在家里,像个大闺女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赵玉惠看儿子有了对象后,和没有对象前仍然一个样,还是每天闷闷不乐的呆在家里,于是对他说:

“你现在有对象了,怎么还整天这样窝在家里呀,你有空就去金莲家陪金莲说说话,帮她家干干农活,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娶老婆不要钱,就要时间去缠,你这样子每天像个大姑娘似地,呆在家里像什么话呀”。

“好好好,我去,我现在就去。”晓峰很不耐烦,很不情愿的去了金莲家,到金莲家一看只有岳父薛仁贵在家。

薛仁贵一看女婿来了,高兴的不得了,赶紧说:“晓峰,你先坐下,我去叫金莲回来,她在邻居家。”

薛仁贵说完就出去了,不一会金莲跟着父亲回到了家里,金莲跟晓峰打了个招呼,就开始洗菜做饭,他陪着老岳父聊了一会,没多久金莲做好了饭菜,吃完饭后老岳父知趣的出去了。

晓峰帮着金莲收拾碗筷,站在旁边看着金莲洗碗,晓峰没话找话的聊了几句就觉得无话可说,金莲是属于那种比较内向,不善言谈的女孩,晓峰不说话的时候,她也不会主动调动其他话题。

晓峰一不说话的时候,两人就常常沉默半天不说一句话,晓峰感到很无趣,于是吃完午饭不到两个小时,他就起身告辞了。

离开岳父家后,在回家的路上,晓峰看了下手表,才下午一点半钟,心想这么早回家,母亲肯定又要唠叨了,于是在路过熊家村的时候,他心一动,想起以前自己经常在熊家村赌钱,好久没见到那些赌友了,不如去看他们赌钱打时间。

想到此他轻车熟路的来到了以前的赌窝,由于他以前是这里的常客,所以很顺利地来到了赌窝,他一进赌窝,里面很多赌徒无论是旁观的,还是赌桌上正赌着的,一看到晓峰,就像见到久别重逢的亲人。

有过来递烟的,握手的,甚至拥抱的,大家亲热的不得了,把晓峰感动的热泪盈眶,这时坐在赌桌向西位置上的熊志强,赶紧起身离座:“晓峰,好久没看到你了,来来来坐我的位子玩两把”。

晓峰赶紧摆手:“不了,不了,你玩吧,我看你们玩就好了,我好久没玩了,现在都不会玩了。”

晓峰想不到大家会对自己如此热情洋溢,就这样他在赌窝与赌友们边叙旧调侃,边观赏着赌桌上的精彩刺激场面。

在这样的环境时间过的是最快的,一会就快天黑了,于是晓峰起身与盛情的赌友们告辞回家。

第二卷:换亲陋俗第二十四章:坑蒙拐骗的福地

看到这里读者朋友们一定会觉得纳闷吧,这也难怪,因为在很多人眼里赌窝就是反目成仇,打架斗殴,坑蒙拐骗的福地。

晓峰在赌窝为什么会这么受欢迎呢,那是因为以往他的两不原则的结晶:一不:不输光自己口袋里的钱不走;二不:不赢光在桌赌友口袋里的钱不走。

在赌场也是讲究赌品的,晓峰这种表现就是属于有赌品,赌徒们都很欣赏,很青睐,很尊重有赌品的赌友。

而没有赌品的赌徒在赌窝是不受欢迎的,是被人唾弃的,没有赌品的表现是这样子的:赢了就走,输了不但不走还不许赢了的人走,一副不扳本,誓不罢休的架势。

因为晓峰有赌品,所以他在赌窝才这么受欢迎,因为晓峰有赌品,所以他才十赌九输。

就这样为了打时间,晓峰开始频繁地光顾赌窝看赌钱的,为了防止自己上桌,他每次去口袋里都不带钱,他每次去看赌钱的时候,都跟父母说是去岳父家,林锦华夫妇见儿子三天两头,早出晚归的往金莲家跑,心里那可是乐开了花。

其实晓峰去还是会去金莲家的,基本是每个礼拜去一次,每次去吃完中饭,和金莲聊上几句就去熊家村看赌钱的。

在农村这种赌博也基本属于是小打小闹,用赌友们的话来说:“小赌开开心,大赌伤脑筋,他们每天赌钱最大的输赢,也不会过五百块钱,一般都是一天下来最多输,也就是输个两三百块钱,赢也就是,最多赢个两三百块钱,不过两三百块钱在那个年代,在农村来说算是比较大的赌了,所以这样的赌在当地是严令禁止,抓的非常严。

这样的赌当地村民也是深恶痛绝,一旦谁家的男人染上了这样的赌瘾,简直是万劫不复,毕竟那时农村每家年收入,就算是勤俭持家的家庭,也就那么几千块,如果好吃懒做的家庭,每年的收入,那可是入不敷出,所以谁家一旦有人染上赌瘾轻则是家里债台高筑,重则妻离子散。

就因为晓峰知道赌钱的杀伤力,所以尽量控制自己不上赌桌,因为他了解自己的赌性,自己一旦上了赌桌就下不来,自己一旦上了赌桌就会头脑热,就会失去理智。

用他以往常在赌桌上说的一句话来说:“不管他多少人吃饭”,这句话几乎是他在赌桌上的口头禅。

俗话说常在河边走,怎能不湿鞋,晓峰天天去看赌钱,怎么可能不上赌桌,终于有一天他没有架得住赌友的蛊惑上了赌桌。

虽然这次上赌桌前他口袋里没有钱,而且他也一再向赌友们声称,自己口袋里没钱是从不上赌桌的,但是赌友很乐意把钱借给他做赌资。

晓峰这一高尚赌品表现,也是一直被赌友们所青睐的依据,有不少赌友口袋没有一分钱,也会抱着空手套白狼的心态上桌,而且上桌前也不告诉大家自己口袋没钱,这样一旦赢了算是套着白狼了,一旦输了就拍拍脑袋说声先欠着,然后灰溜溜的走人,在当地有句行话叫做赌债不过夜,过夜不算借,所以这样的人在赌窝是不受欢迎的,这样的人是令赌徒们所不齿的。

第二卷:换亲陋俗第二十五章:赌债缠身的丑闻

晓峰为了保持自己的高风亮节,塑造自己独特的人格魅力,一直坚持着没钱不上赌桌的原则,由于他在赌界口碑甚好,从来没有过烂帐行为,所以以往赌友们都会很放心,很乐意的在上赌桌前借钱给晓峰,以前可以现在当然也可以,所以他口袋里没带钱,丝毫不会影响他上赌桌上赌钱。

他就像他自己说的一样,他只要一上赌桌就会头脑热,他只要一上赌桌就会失去理智,他只要一上赌桌就不会轻易下来,所以他这一上赌桌就是一个通宵。

晓峰自从那天上了赌桌后,原本一个礼拜去一次岳父家,逐渐变成了半个月去一次岳父家,他已经完全融入了赌界,他在赌的世界里展翅翱翔,他在赌的世界里麻醉自己感情上的不幸,他在赌中迷失了自我,他在赌中释放着与芳兰分手以来的痛苦和压抑,他在赌中私下里开始债台高筑。

他因赌即将上演逃婚大戏,他因赌要马上演绎逃债大片,恶习卷土重来的他注定要与逃亲密接触……

晓峰自从上了赌桌后,白天就再也没有窝在家里了,看儿子每天早出晚归的往对象家跑,林中华老夫妻俩看在眼里喜在眉梢,他们深信晓峰如此的花时间去缠金莲,到时结婚的时候女方应该会考虑减少点财礼钱了。

在晓峰订婚三个月后,老俩口就开始合计起了儿子结婚的事了,先东借西挪的凑够了,结婚所需的一万三千块钱,然后把其他一些结婚,所需要购置的相关物件家具等准备就绪。

等到万事具备只欠向女方提婚的时候,这才把晓峰叫来说关于结婚的事情,晓峰一听,心想:也好,我现在手头正紧,赌钱借了人家四千多块输了,一直不知道要怎样还呢,结了婚后正好可以问金莲要礼金钱给我还债。

晓峰想到此顿时喜形于色的说:“好呀,随便什么时候结婚,我都没有意见,结婚的事就全部由您们二老做主,我一一照办。”

赵玉惠说:“我跟你小姨玉仙,以及金莲的大姐已经约好了今天去你岳父家谈结婚的事,我今天和你爸爸一起去,你也跟我们去吧”

晓峰:“我就不去了,我去的话那么多人吃饭,我担心岳父家碗筷都不够,我在家里看家,你们去就可以了。”

林锦华点点头说:“老太婆,他不去就不去了,我们现在就动身去”。老夫妻俩笑容满面的去金莲家提婚去了。

林锦华老夫妻俩出门后,他果然一个人呆在家里没有去赌钱,因为晓峰不知道父母去提婚什么时候回来,万一回来的时候没看到自己的话,那他们就肯定会怀疑我去赌钱了,说不定还会因此暴露了我赌债缠身的丑闻,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他只好老老实实地在家里窝着不敢出去赌钱。

林锦华夫妇早上八点多钟出门去的金莲家,到晚上九点多钟才回来,晓峰一看爸爸妈妈趁兴而去,败兴而归的样子就是一愣:“爸,妈,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看你们的脸色,是不是生了什么事”。

第二卷:换亲陋俗第二十六章:怎么打的这么疼?

林锦华口打嗨声:“金莲家说结婚可以,但是要在原有的基础上增加五千块钱礼金,也就是说原本结婚的时候需要给八千礼金,现在礼金总共要给一万三千块钱礼金,另外再加上结婚女方的酒席折算,原本是三千块,现在要求折算为四千块钱。”

晓峰一听气的是暴跳如雷:“那意思是说我们还要给一万七千块钱才能结婚了吗?”赵玉惠难过的点点头:“是啊,比事先预算多了六千块钱,所以我们只能想办法再借六千块钱。”

这时候的晓峰眼珠子都快瞪得掉出来了:“你们答应了吗?”

林锦华:“还没答应,我们说三天后答复,这三天我们先想办法把钱凑够再说”。

这时的晓峰有点情绪失控,大声地对着父母吼道:“既然这样你们在她家还呆那么久干什么,早就应该回来了,你们也不要考虑凑钱的事了,也不要等三天后给她们答复了,我明天就去答复她们,现在实在是太晚了,不然我现在就去她家答复。”

赵玉惠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说:“你去怎么答复”

晓峰:“我就说,一分钱都不给加,就算我父母同意加,我都不会同意加”。

林锦华:“你这样去说的话会把事情闹的更僵的,闹僵了对我们一点好处都没有,你订婚的时候已经差不多花了一万块了,如果就这样吹了的话,这一万块钱就等于打水漂了。”

晓峰:“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我不会同意给她们加一分钱的,就算你们同意我也不会同意。”

赵玉惠:“晓峰,还是算了吧,你不要去闹了,事到如今,都已经花去了那么多钱了,再说临到结婚的时候又增加礼金钱,在我们这里也不是什么奇怪事,很多女方家都会多多少少的加一点的,当初你哥哥结婚的时候,也是比事先讲好的,多加了一千多块钱呀。”

晓峰:“你们不要说了,我意已决,你们再怎么说也改变不了我的想法,我明天一定要去,不瞒你们说,对这门亲事我本来就不是很乐意,原本打算就这样委屈的过一辈子算了,没想到他们还那么不自觉。”

“我现在睡觉去了,明天一大早就去。”第二天天刚见亮,晓峰起床漱洗已毕,就怒气冲冲的来到了金莲家。

晓峰进金莲家门一看,金莲和三个姐姐以及岳父都在,晓峰也没和几个姐姐打招呼,直接来到岳父面前:

“岳父大人,昨天我爸妈来谈我和金莲结婚的事,你们是不是提出要再增加五千块钱礼金以及一千块钱酒席折算费”

金莲和两旁的几个姐姐,一看晓峰怒气冲冲的进门就用质问的口吻,来问自己老父亲,她们四姐妹是大感意外,他们万万想不到他能有这么大的胆子,接下来他的话更加让她们没有料到,她们听了都是大惊失色。

薛仁贵:“是的,你爸妈说隔三天再答复。”

晓峰:“不用隔三天了,我现在就可以答复你们,昨天我爸妈回家太晚,不然我昨天就会过来答复你们的,我现在郑重的答复你们,多加的这六千块钱一分钱也不给,就算我爸妈同意给,我也不会同意给。”

“如果答应你们增加财礼的话,知道内情的人不会讲什么,不知道内情的人还以为订婚后是因为你们现我有什么缺陷,所以才加价,我现在就请问你们,是不是现我有什么缺陷,因此要加价呀。”

这时坐在一旁的大姐金花挂不住了,怒吼道:“晓峰,你这个混蛋,你有什么资格以这样的语气跟爸爸说话”。

三姐桃花也说:“你好大胆子呀,我们薛家村还从没出现过像你这样嚣张的女婿,你是不是头上长角了”

二姐火花的性格就像她的名字一样火暴,冷不丁过来,过来不由分说就给晓峰抽了一个耳光,恶狠狠地说:“你这个混帐东西,我爸爸七十岁了,还从没被人这样吼过呢,你不是找死吗”

由于晓峰没有想到,也没有留神,更来不及躲闪,所以左脸蛋子结结实实的接住了火花的这一巴掌,他左脸顿时感到火辣辣的疼,他心中暗想,这个火花是不是练了什么掌法,怎么打的这么疼。

第二卷:换亲陋俗第二十七章:成为注定了的事实

晓峰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哎,没办法,风度,风度,男人在女人面前可以输了一切,但绝不能输了风度,为了风度晓峰只好忍住没作声。

只见薛仁贵老人被晓峰这翻话,气的是浑身抖,血压上升,呼呼大喘,晓峰一看老岳父被自己气成这样,吓的直哆嗦,心想我还是忍一忍吧,不然老岳父一不小心,一口气上不来,我还得去蹲监狱呢。

薛仁贵气的喘了半天粗气,这才怒容满面地指着晓峰说:“你……你这个不识好歹的东西,你还以为我加这六千块钱是为了我自己吗,我为金莲要的所有彩礼钱,我不会留半分钱,结婚后我会全部给你们。”

“我这次要增加六千块彩礼钱,还不是为了你们小俩口结婚后,日子能好过一点,现在年轻人一结婚都会跟父母分家,你分家后和你父母要一百块钱那也叫借,那也是要还的,这个道理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晓峰生怕再把老头气的血压上升,于是压住心中的怒火,尽量心平气和地说:“我父母已经年纪那么大了,我不想再增加他们的负担,我认为还是要靠自己,如果自己没本事的话靠压榨父母的也富裕不了,如果是败家子,就算父母给予金山银山还是照样会败光,如果自己有本事的话也照样可以白手起家。这样的例子在我们村里数不胜数。”

金花听到此站起来,指着他说:“你还有脸说这样的话,难道你觉得你是有本事的人吗?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天天去熊家村赌钱,而且欠了一屁股赌债,你以为我们不知道是不是?”

晓峰一听开始一愣,接着怒道:“什么叫不要脸,我确实有赌钱,也确实有借朋友的钱,但是我一不偷,二不抢,三不赖账,四没有问父母要一分钱来用于赌博”

这时的晓峰,就好比诸葛亮下江东舌战群儒一样,与薛仁贵父女们你来我往的打着口水仗,一旁的金莲低着头一直是一言不。

可想而知这样火药味的争论场面,最后的结局当然是不欢而散,晓峰大闹岳父家后,一回到家见到父母就把以往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他哭着对父母说:“爸爸,妈妈,我对不起你们,这门亲事我不要了,我决定再次去广东打工,我要把订婚所花费的一万块钱,赚回来给你们,以后你们也不要再为我的婚事操心,我自己会解决的”

林锦华老俩口一看到了这种地步,也知道是不可能挽回了,于是安慰儿子说:“唉,已经闹到了这个地步,这门亲事是不可能再有结果了,已经花掉的钱就算了,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林锦华也安慰道:“是啊,钱的事就不要想那么多了,你既然决定出去打工,我们也就不拦着你了,正所谓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当马牛,经过这件事,我们也想开了,以后好好照顾自己吧。”

赵玉惠:“既然事情已经成为注定了的事实,我们也就不要难过了,饭已经做好,我们先吃了饭再说吧”。

晓峰只吃了几口饭,就吃不下去了,赵玉惠见状:“你怎么啦,没胃口吗”。

晓峰点点头:“嗯,家里有白酒吗?我想喝点酒”。

“有”林锦华拿了一瓶四特酒过来。

晓峰打开瓶盖,满满的倒了一杯,端起来就一饮而尽,以同样的方式连干了三杯。

赵玉惠再也忍不住了,赶紧把酒杯抢过来:“儿子,你不能再喝了,你已经喝了三两多了,这是高度酒,再喝你会醉的”。

晓峰二话不说拿起酒瓶,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把剩下的半斤多酒一口气喝干了,喝完后他已经是泪流满面,用手抹了抹脸上不知是泪水还是酒水的水珠,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趴在桌子上大哭起来。

他在父母面前哭的就像小孩子一样,赵玉惠看到痛哭的儿子,也忍不住泪流满脸,把儿子的脸抱过来边帮儿子擦眼泪,边哭着说:“孩子,妈妈知道你很委屈,这里只有你爸爸妈妈,你想哭就痛痛快快地哭吧”

晓峰边哭边说:“爸,妈,我真的好恨自己,我真的好没用,一万块钱可是你们用汗水一分钱一分钱换来的呀,我对不起你们”晓峰哭到此,用拳头狠狠地朝着墙砸了过去。

这时只听见“哇”的一声,晓峰吐了一地,林锦华夫妇赶紧把喝醉了的儿子扶回了房间。

晓峰一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十点多钟了,他起床漱洗完毕后,默默地收拾着行囊,含泪告别了父母,独自一个人再次登上了南下的列车。

第三卷:艳遇难挡第一章:多少周折多少累

第一文学更新时间:2oo9-8-281o:2o:29本章字数:1244

来到广东后跑花都,走番禺,下东莞,多少周折多少累,功夫不负苦心人,他到广东后的第十天,终于在东莞市厚街镇的一个鞋厂找到了一份包装的工作。

晓峰所在的鞋厂名叫华阳鞋厂,是一家规模宏大的台资厂,有两千多员工,晓峰所在的包装部门有五十多个人,以女工居多,加上主管朱志文总共也只有六名男工。

晓峰进华阳公司的时候正赶上公司的生产旺季,一进公司就天天加班到凌晨两三点,只有星期天晚上才加班到晚上十一点,上班的第一个星期天晚上刚下班回到宿舍,就拿起笔来给父母写信。

信中简单的介绍了下现在的工作状况,信的内容基本是,目前所在的华阳公司非常好,主管朱志文是江西老乡,非常很赏识他,非常照顾他,他对前途充满信心和希望,总之是报喜不报忧,对于找工作过程的艰辛只字未提,匆匆给父母写完信。

洗完澡,洗完衣服后就凌晨两点了,连续一个礼拜都到两三点钟睡觉的晓峰,对于他来说最好的享受就是睡觉,所以他刚躺下便呼呼大睡了。

二十天后晓峰收到了父母的来信,他颤抖着双手激动地撕开信封,在外不管是多苦多累,从没流过一滴眼泪的他,看完父母的回信不禁泪如雨下。

林锦华夫妇俩在信中说:自从你走后,有不少你的赌友来打听你的去处,后来经我们再三追问,他们才说你借了他们的钱赌博,输了一直没有还,我们怕别人说你这次外出打工是为了躲赌债,于是就按照他们所说的帐目数一一给你还清了。

现在在信中把所还赌债的明细列出来给你,你看下还有没有遗漏或差错的请回信一一告之,总之我们会把你所欠的赌债全部还清,那样你就可以安心的在外工作了,我们身体都很好,请不要挂念……

晓峰反反复复的看着父母的回信,心里甭提多难受了,暗自誓:爸妈,您们放心,我在外如果不混出个人样来,誓不为人。

从此后晓峰更加努力的工作,每天除了睡觉就是工作,每天在包装车间的十几个小时,就像陀螺一样转个不停,不但认真负责的做好自己份内的工作,而且积极主动的协助包装部其他工序的同事。

在车间里的晓峰走起路来也是虎虎生风,他的表现很快被包装部主管朱志文,看在眼里乐在心里,晓峰虽然是新进工人,但是朱志文对他的表现是青睐有加,不但亲自传授他包装技术,而且还叫包装部的一些老员工指导他,让他熟悉包装部各个环节的操作管理。

朱志文教是真教,晓峰学是真学,就这样晓峰到包装部不到三个月就被朱志文培养成了一名得力助手,什么琐碎的事情都让他去处理。

晓峰为了报答朱志文对自己的知遇之恩,对工作是更加积极认真,对朱志文也是言听计从,下班后也经常会请朱志文去喝酒,每当晓峰对朱志文不住的表示感激的时候,朱志文都会微笑着说:

“呵呵,你能有今天主要还是靠你自己,我只是给了你一个机会,而这个机会被你抓住了,如果你没有能力的话我就是想帮你也没有用的,再说咱们是老乡,在外不容易,互相帮助那是应该的。”

第三卷:艳遇难挡第二章:一对大白兔狂抛如巨浪

第一文学更新时间:2oo9-8-281o:2o:45本章字数:959

这个包装部主管朱志文,是个矬胖子,乃江西九江人氏,身高不足16o公分,体重8o公斤,长的是膘肥体壮,肚大腰圆,正所谓瘦小的精神胖大的威风,朱志文给晓峰的印象是不怒而自威。

朱志文人缘非常好,可谓八面玲珑,他在工作中身先士卒,与包装部分的员工们打成一片,他经常带头和加班到通宵,也经常与包装部的工人们出去聚餐,他领导的包装部门工作效率非常高。

像朱志文这样的人才当然会受公司高层赏识,他不但与上下级关系处的好,而且与各个部分主管也是处的相当的不错,他在公司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口碑都是没的说,如果非要用一个字来形容的话那就是“好”。

就这样晓峰每天在紧张而劳累的工作中度过,工作使他忘记了感情上的烦恼,工作使他无暇去想太多对父母的愧疚,工作使他日渐稳重成熟起来。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晓峰来华阳公司半年多了,这天晚上又要加一个通宵班了,在凌晨六点多钟的时候,晓峰习惯性地迈步来到包装车间内的纸箱房(专门堆放空纸箱的小仓库),径直走进纸箱房内最深处的角落。

晓峰一抬头正打算从货架上拿下所需要的纸箱的时候,就在他抬头的一刹那,晓峰被眼前的一幕吓的是魂不附体。

只见在纸箱货架的最深处的角落,主管朱志文光着膀子,满身的横肉暴露无遗,正气喘吁吁的把数控员王小倩压在下面。

下面的王小倩一双修长细嫩的小手环抱着朱志文,正痛并快乐地低吟着…

小倩:“阿文,想不到你这样利害,我被你征服了……”小倩两只脚兴奋得在半空乱踢,两支雪白的大肉球疯狂地抖动着,像是出的狂笑。

小倩:“哎,我好舒服……不,我顶……不住啦……救命……我要……死……啦”

在小倩呻吟至快要窒息时,朱志文坐在她身上,两手扶着她的腰,疯狂地运动着,小倩一对大白兔狂抛如巨浪,出快乐的吟笑

朱志文痛快地泄着,晓峰被这不堪入目的一幕给惊呆了,刚才晓峰触摸纸箱(准备拿纸箱)的声音很小,小的几乎连他自己都没有听见。

不知是晓峰触摸纸箱的声音,还是晓峰心跳的声音让朱志文给听到,总之这时正在埋头苦干的朱志文突然转过头,正好与晓峰那双直勾勾的眼睛相碰。

朱志文当即一楞

第三卷:艳遇难挡第三章:是那样的欢快而压抑

第一文学更新时间:2oo9-8-281o:21:o1本章字数:1278

朱志文为了不惊吓到身下的王小倩,他那对肉嘟嘟的小眼睛向晓峰使了个眼色。

晓峰心领神会的收回那双直勾钩的大眼睛,满怀歉意地迈开迈不动的双腿,蹑手蹑脚的离开了纸箱房。

出了纸箱房的晓峰心还在咚咚咚激烈地跳着,他此时心跳激烈的原因很复杂,此时的他既兴奋又紧张。

晓峰兴奋是属于正常生理反应,正是血气方刚的他,见到如此一幕,怎能叫他不兴奋,而他的紧张是属于正常的精神上的反应,撞到主管朱志文的如此好事,你怎么能叫他不担心被报复。此正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无论是福兮,祸兮晓峰都只能是听天由命也。

经过那一幕后,晓峰每天都在诚惶诚恐中度过每一个工作日,晓峰的心一直就那样悬着,他害怕自己有朝一日,总会有一朝之错被主管抓住,到时候就吃啥也不香了.

自从那一幕后,晓峰每天上班除了诚惶诚恐之外,在主管朱志文不在的时候,他总会时不时的路过数控员王小倩办公桌前,总会有意无意的在她眼前晃来晃去。

每次在王小倩面前晃的时候,晓峰都会暗自打量她那清秀端庄的脸颊,欣赏她那一头披肩的秀,每当看到她那清纯幽雅的外表.

晓峰都会想起那天听到她痛并快乐着的低吟,每当想起这些他都会心神荡漾起来,每当他心神荡漾起来的时候,他都会暗骂自己龌龊,他都会感觉有股莫名的罪恶感在侵蚀着自己的灵魂.

每当他暗骂自己龌龊和被罪恶感侵蚀的时候,他都会跑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把头对着水龙头淋个痛快,仿佛那清凉的自来水可以洗净他内心深藏的污垢,仿佛那洁净的自来水可以净化他的心灵空间。

晓峰就在这种惶恐与罪恶感中艰难的度着每一日,时间就是这样,它不会为任何人而改变,她既不会为快乐的人慢过一秒,更不会为不快乐的人快过一秒。

晓峰就在这种惶恐与罪恶感中艰难的度着每一日,这一天晚上加班,晓峰见朱志文没有加班,于是磨磨蹭蹭地来到小倩办公桌前,低低的声音说:“小倩,我有点事找你,你跟我来下.”

小倩抬起头来看了下晓峰:“嗯“。

小倩跟着晓峰来到了纸箱房,飞扬把她领到了上次朱志文和小倩狂欢的老地方,心跳气短地说:“小倩,我……我好喜欢你……我好像要你……”

小倩暧昧地笑笑:“早看出来了,最近你一直在头看我”。

小倩说完竟然出人意料地在脱自己身上的衣服,时,晓峰看见一对巨大竹笋型大白兔,当她时,那三角地带十分,她一步步急向他靠近,在那急步中,小倩的眼在笑、嘴也在笑,两支大肉球乱摇,活像一个十足的妇。

“你想干其么?”晓峰又兴奋又震惊。

小倩没说话,在晓峰面前蹲下,而他也情不自禁地把玩她一对竹笋型的大白兔,把玩得她心惊肉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小倩紧张得全身抖动,胸前的一对大肉包也跟著跳动,她的眼神闪着光,好似想吃下晓峰的样子,但她又无能为力,在痛苦的叫声中求饶时,晓峰泄了。

晓峰泄的那样淋漓尽致,小倩叫的是那样的欢快而压抑

第三卷:艳遇难挡第四章:呼啸而来

第一文学更新时间:2oo9-8-281o:22:15本章字数:4718

晓峰用力搂住小倩的腰肢。小倩的骨头咯咯地响了起来,感觉自己的腰都要被他抱断。晓峰的头低下来,他的嘴唇亲过来,吻在小倩唇上。唇齿相接,晓峰软软的嘴唇有让人酥软的力量。拥抱却更加疯狂,小倩的胸被晓峰的胸膛挤得要炸开,的那个头硬硬地硌进肉里。

小倩说:“不!”身子被晓峰抱了起来,他突然爆出巨大的力量,一下子把江玉压倒在纸箱架上。

小倩低低的声音说着:“不……”

之后就再没有什么拒绝的声音再可以被听见,晓峰的嘴唇落在她上,剧烈地炙热,小倩的那个头被晓峰用力的含住。

小倩闭着眼睛,双手抱住晓峰的头部,颤颤地抖动,被一遍遍亲吻,和双手慌乱的抓握。与朱志文完全不同,晓峰所有的动作都那样杂乱无章,有时候狠狠地一下,有时候又半天找不到重点。

但是小倩就这样被突然地燃字烧,股间爱水泛滥。晓峰的手笨拙地顺着晓峰的肩窝滑下来,落到小倩的上。晓峰的抚摸是粗糙的,带着饥不择食的慌乱,在小倩身上来回游走,完全没有任何规律可循。

小倩始终不肯睁开眼睛,身体在晓峰的胡乱抓弄下微微颤,那种完全不懂女人身体的抓弄,好象带着另一种让人疯狂的力量,每寸移动都带来一寸皮肤的战栗,他的手终于落在小倩胯下肥满的那个上面。

小倩那里早已经流满了水,晓峰的手掌一瞬间被那些水沾满,摸在股间感觉滑腻腻的,手指充满好奇一样的探索。

晓峰把腿分开了一些,晓峰的一根手指插了进来,小倩用力把它夹住,那里在贪婪地收缩,像婴儿的嘴唇捕捉到奶头。轻微的手指动作让小倩不满,微微后挺了一下,触到晓峰胯下的那个东西。

晓峰似乎得到了指引,那个东西顶过来,嵌入小倩的臀缝。在小倩股间的那个东西感觉是可观的,有着让她满意的长度和质量,顺着小倩的臀缝前进,顶至小倩前面的那个的顶端,与他插入的手指轻轻接触。

小倩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加重晓峰那个东西和她那里接触的力量。晓峰抽出手指,扳着小倩的身体徒劳地用力,却不知道怎样把胯下那个东西进入小倩的身体。

晓峰的身体有些焦急,小倩的扭动变得狂躁,她的爱水流满了晓峰的那个东西,在股间滑动得更加顺畅,无数次在户外徘徊,一次次滑过洞口,错过探入的机会。

晓峰说:“小倩,我……不会啊。”

小倩低声问:“你该不会说……都没看过吧?”

晓峰说:“看过啊,可是,我怎么才能放里面呢?这么滑。”

小倩翻过身子,仰面躺着:“上来。”

晓峰压了上来,小倩睁开眼睛,眼前晃动着晓峰焦躁的,慌乱兴奋的眼神,晓峰的五官清秀得勾人心魄,小倩手轻轻搭上晓峰的肩头,触手的光洁感和皮肤特有的顺滑,让小倩不禁心生了一丝疼惜。

彼此间耻骨和小腹频繁地交接,可以感觉到他柔软的毛带来的摩擦,可晓峰那个东西却始终顶在户外面,顺着肉缝滑上来滑下去,无法正确进入小倩那春情高涨的洞孔。

这分明是笨拙的滑动、一个冲动男孩无知的迷茫,却让小倩感觉是在。

她的腿尽力分开,胀裂的蜜桃迎着他的那个东西求欢,晓峰却使不上力气,像一头精力弥满的牛犊跌落入枯井,只能徒劳地挣扎乱撞。

小倩不堪忍受焚身的折磨,手伸过去,握住晓峰的那个东西,一声“笨”字沿着喉咙深处,缓缓吐了出来。“小倩,我没弄过,你教我啊,我好想弄进去。”

晓峰的那个东西滑溜溜一片,在小倩的指尖跳动,那是很好的手感,小倩却顾不上细细把玩,捏了一寸引到洞口,微微挺动一子,一剎那把它尽根容纳。

晓倩吟哦了一声,几乎在它刚一进入身体的瞬间,就感觉自己已经接近。晓峰忽然变得力大无穷般强壮。小倩双手抱住小风的,指甲陷进他弹性十足的肌肉。

晓峰是粗暴的,一点也不知道怎样怜惜他胯下的女人,暴风骤雨般把快感微微疼痛挟带在一起撞进小倩的体内。小倩不由娇喘,这种感觉真是奇妙无比的充实和快乐。

快乐飞快地接近顶点,小倩叫了起来:“晓峰,再快点。”

小倩不知道那感觉是撞击还是搅动,整个腹腔都在翻滚,热浪席卷着呼啸而来,冲刷去所有的记忆。几乎有片刻昏迷,飞到高处,在空中很久滑翔盘旋。

晓峰似乎不懂什么叫做停止,密集的攻击一轮接着一轮,不给小倩停止喘息的机会。真正的迭起。

小倩的腰腹随着晓峰的攻击起伏,一次次亢奋,一次次被征服。撞击在一起出声音,还有顺滑的交接产生的奇妙音乐。

噗哧声,夹杂着啪啪声,比梦境还要美好的感觉,原以为是在湖心泛舟,结果却是跑去海潮中冲浪。小倩压抑地低吟着。

小倩的叫声无疑给晓峰带来更大的动力,看小说.V.请到第一文学&1t;ahref="target="_b1ank">那是在吹响令男人冲锋的号角。晓峰更加狂野地冲刺,他低吼了起来,抵进最深的底,一阵急促匆忙的巨颤。

似乎没有停息,一股一股热流把小倩全身浇透,她双手抱紧晓峰的臀尖,撕裂般抽搐。晓峰的身子砸下来,世界轰然倾塌。

这一场欢爱总共做了多长的时间,晓峰已经无法计算清楚,一切都被冲洗得干干净净,变成空白。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要来的终究还是来了,就在晓峰干过小倩后的第五天.

朱志文把晓峰叫到了办公室,满脸堆笑的朱志文乐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示意晓峰在他的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晓峰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唯唯诺诺地以半个屁股坐了下来,半低着头,不敢正眼看朱志文.

这时朱志文不紧不慢地说:“老乡,恭喜你呀”,晓峰一听心里一翻个,心想:恭喜我什么,难道恭喜我卷铺盖”.

晓峰赶紧微扬起头看着朱志文,心就像在敲鼓一样,咚咚咚地敲个不停,紧接着只听朱志文说:“你从明天开始起调到研部去上班了”.

晓峰不听则已,一听心咚咚咚地敲的更猛烈了,晓峰激动的差点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因为他知道,研部乃是公司每个员工梦寐以求的部门,因为研部属于完全的办公室部门,是公司的重要单位,晓峰万万想不到这种好事会落到自己头上.

晓峰生怕自己听错了,两眼直的看着朱志文一时不知该怎么说,朱志文仿佛看出了他的疑惑,接着说:

“老乡,你现在就去研部找林经理报到,也就是说他需要面试你,你去的时候不要紧张,其实在决定调动你之前他有来包装部暗中观察过你,他觉得你在包装部的表现非常优秀,所以才最终决定要你了。”

晓峰一听赶紧站起身激动的两手抖,有点哆嗦地说:“朱课长,谢谢,太谢谢您了,难怪算命的跟我妈妈说,我外出会有贵人相助,原来您就是我的贵人,我这辈子都会记得您的好。”

朱志文摆摆手:“呵呵,林经理是个台湾人,他以前是我的上司,我在研部的时候他一直对我不错,前几天我问他部门需不需要人,他说正好需要一个男生,于是我就向他推荐了你,当时我只是跟林经理提了下你而已,最终他能选择你,也是因为你自己的工作表现让他满意,你现在快去他办公室向他报到,以后好好干,你在那里一定会有前途的。”

晓峰不住的点头称谢,于是离开朱志文办公室,来到了研部经理林文龙办公室,晓峰敲开林经理办公室的门来到林经理办公桌前,规规矩矩的站着作了个自我介绍:“林经理您好!我是包装部的林晓峰,刚才我们朱课长叫我来您这里报到。”

林经理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仔细的打量了着晓峰,半晌才说:“你今年多少岁了”

晓峰:“我今天2o岁了”

林文龙:“你在来华阳之前做过什么工作”

晓峰:“在惠州一家台资食品厂做过包装部组长”

林文龙:“28个英文字母你能背出多少个”

晓峰:“我全部可以背出来”

林文龙:“那你把28个英文字母背给我听听”

晓峰涨红着脸说:“林经理,对不起,我刚才说错了,我……我只能背的出26个英文字母,另外两个英文字母,我……我记不起来了”晓峰此时不由得吓出了一身冷汗。

林文龙点了点头拿起电话:“李晓雅,你到我办公室来下”。

过不多时只见一个年轻的姑娘敲门进来。

晓峰定睛一看,只见她齐耳短,圆脸上流淌着雅气,胸前那双的,很轻易让人想入非非;玲珑的身段凹凸有致,短裙下那双修长的白腿尤其撩拨人的,晓峰心想这真是个实实在在的大美人呀;姑娘进来后毕恭毕敬地说:“林经理,您有事找我吗?”

林经理点了点头说:“他叫林晓峰,是从包装部调过来的,他从明天开始在你这里上班,你现在带他去安排下吧”,

紧接着又对晓峰说:“她是研部,样品生产组的课长李晓雅,她以后就是你的主管,”

晓峰赶紧打招呼:“李课长,您好!”

李晓雅点点说:“你跟我来吧”,晓峰跟着李晓雅走出了林经理办公室。

晓峰跟着李晓雅来到样品组主管办公室,李晓雅在主管位置上落座后,点头示意他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李晓雅仔细的打量了下晓峰,满脸严肃地说:“我们样品组的主要工作是生产制作样品鞋,换句话说,我们部门就是生产工厂的一个缩影,我们组有任何的制鞋程序,我们部门的员工每个人,都可以独自完成一双鞋的所有制作工序,而生产工厂的工人是流水线作业,每个人只能做某个工序,所以我们部门对每个员工的综合素质要求都非常高;

能来我们部门的都是在大货生产车间中挑了又挑选了又选的优秀员工,你能有机会调到这里工作,也是公司领导对你能力的一种认可,希望你能好好把握这个机会,你在调来之前,我也有到包装部去了解过你,你的工作能力和态度都是很不错的”

李晓雅就象竹筒倒豆子一样,啪啪啪的说了一通,关于工作方面的具体相关事宜,晓峰就像小鸡啄米一样不住的点着头。

第二天来到样品组上班的晓峰,穿戴整齐的坐进了办公室,上班不多时,李晓雅领着他向样品组各个同事介绍的同时,并介绍了样品组各个工段程序的功能。

通过短短时间的接触,晓峰现李晓雅不但漂亮,而且聪明能干,是个十足的风风火火女强人形象,令晓峰心服口服,外带佩服。

在样品组工作平时很少加班,喜欢独来独往的晓峰,不加班的时候一般是到书店租书看,或看投影,这天他像往常一样早早地来到了投影室,坐到了最后一排正中间的位置上。

投影放映正式节目的时间还没到,晓峰以闭目养神状欣赏着投影放映的流行音乐,也不知过了多久投影的流行音乐停止播放了,开始放映正式的影片了。

正当晓峰聚精会神地关注着激情的展的时候,在他正前排座位上,也就是投影室倒数第二排的中间位置上,有对青年男女的窃窃私语看小说.V.请到第一文学&1t;ahref="target="_b1ank">,把晓峰给惊住了。

他低下头往前仔细一看,这不是自己的前任主管朱志文和现任主管李晓雅吗,他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心想他们怎么会在一起呢,朱志文不是跟王小倩是一对的吗。

真的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呀,或许他们之间本来就没什么,仅仅是像普通朋友一样在一起看场投影而已,晓峰想到此就没有再想下去了,于是继续关注着投影的剧情。

剧情正在部分的时候,晓峰无意中低头向前看了下前面的两个主管,他这不看则已,一看惊的是目瞪口呆

第三卷:艳遇难挡第五章:漂亮的姐妹花

第一文学更新时间:2oo9-8-281o:23:o5本章字数:9o58

只见朱志文与李晓雅紧紧地相拥一起,他正开始寻找她的唇,从耳根开始,嗅着她的丝,用嘴唇轻轻碰触她的脖子、脸颊,慢慢的是嘴唇。

李晓雅微微张开嘴巴,他稍稍伸出舌头,在她牙齿上来回轻触,慢慢她也伸出了舌尖,他立刻轻轻咬了一下,并开始疯狂吻她,唇吻了几分钟,她的眼睛紧闭,脸上是一种渴望的表情。

朱志文的嘴开始向下亲吻,左手轻轻放在她胸口,他的手上开始用力揉动,晓雅开始低声的呻吟着,她双手开始抱住他的头。

晓雅的衣领较高,志文把嘴唇隔着衣服贴在她胸口,用力呼出一股热气,双手慢慢把她上衣拉起来,嘴巴立即吻在胸口,开始疯狂地亲吻,双手握住那里揉捏着,并用指头拨弄着她,晓雅压抑的呻吟声稍微加大了些,双手紧紧抱住他的头,他看小说.V.请到第一文学&1t;ahref="target="_b1ank">贪婪地允吸着。

这一切在晓峰眼皮底下是一览无遗,他看了心跳加,呼吸有点急促,他为了不让他们现自己就在他们后面,强行摒住呼吸,蹑手蹑脚地离座走出投影室。

刚出投影室大门,晓峰逃也直似的回到公司,一路上他的心咚咚咚的跳个不停,为自己捏了一把汗,暗自庆幸,真是苍天有眼,神佛保佑,保佑我没被他们现。

晓峰总感觉自己有点不道德,总觉得自己刚才是在偷窥,总有种罪恶感,在有罪恶感的同时,对朱志文更加佩服的五体投地,把朱志文当成了自己的偶像。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每当李小雅经过晓峰办公桌的时候,他总会不由自主的向她那高耸挺拔的胸多看几眼,看了后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那种感觉真的很奇怪,似痒非氧的,嘴唇还会有干的感觉,现在的李晓雅在晓峰的眼里,不再仅仅是那种风风火火的女强人了,她更是那种风情万种的女强人。

在晓峰眼里,晓雅那种特有的气质足以征服任何正常男人。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晓峰到样品组转眼就半年多了,在这半年多的时间里,他熟悉了样品组的每道制作工艺,他可以独自熟练地完成一双鞋的全部制作工序,他的工作表现也令李晓雅非常满意.

这天李晓雅把晓峰叫到办公室,先夸奖和肯定了一番晓峰的工作成绩以及工作作风,然后话锋一转突然问:

晓峰,你有女朋友了吗?”,晓峰一听,心一下子就跳到嗓子眼了,心想:不会吧,难道李课长看上我了,想做我女朋友……

晓峰迟疑了下,脸微微有点红,声音有点颤抖地说:“我……我还没有女朋友”。

晓峰说完后羞涩地看了一眼李晓雅,只见她面带微笑地说:“我给你介绍一个女朋友好吗”。

晓峰心一动:难道有自己给自己介绍男朋友的吗,看来这世界变的越来越古怪呀,心动过后,激动地说:“好……好呀,我……我愿意”。

他心想尽管你比我年纪大,但是我还是很愿意。李晓雅紧盯着晓峰的,浑身上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把个晓峰看的是浑身不自在,耳朵根通红。

李晓雅肆无忌惮打量了半天,这才点点头:“嗯,我妹妹今年二十岁,她叫李晓旭,她在中山打工,她昨天来东莞出差时,我向她提起了你,通过我的介绍她对你印象也蛮好的,所以我打算把我妹妹介绍给你做女朋友,你觉得如何?”

晓峰一听明显有点失落和意外地说:“好呀,谢谢课长的关心和厚爱”。

李晓雅:“不要客气,我觉得你是个非常优秀的男孩子,我妹妹如果能成为你的女朋友也是她的福气,希望你们能够有缘”。

晓峰:“嗯,有机会能成为你妹妹的男朋友也是我的福气,我一定会好好珍惜这个机会的。”

李晓雅:“明天是星期天,你来我家吃中饭吧”。

晓峰:“好的”。于是李晓雅提起笔来唰唰点点,很快把家里地址,写在一张纸条上递给了他。

晓峰离开李晓雅办公室后,心里既紧张又开心,心想姐姐这么有魅力,妹妹应该也不差的,或许有过之而无不急呢,而且如果能有机会成为李课长的妹夫的话,以后对我的前途定有帮助,他想到此不由得露出了得意的笑。

下班后,晓峰看了看脚上穿了两年已经磨的起了毛的皮鞋,心想:俗话说的好:人靠衣装,马靠鞍,为了明天能够顺利获取李课长妹妹的芳心,我应该采购一套行头。

于是晓峰在饭堂随便吃了几口饭,就急不可耐地出了公司大门,来到商场为自己挑选皮鞋和衣服,俗话还曾说过: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扳不倒葫芦撒不了油,这个理他当然也知道,要想获取女孩芳心,不但要对女孩舍得花钱,还要对自己舍得花钱。

于是晓峰牙一咬,心一横用自己半个月的薪水,买了一套衣服和一双皮鞋,从来没有买过这么昂贵衣物的晓峰,就像小孩抱着自己心爱的玩具一样,抱着心爱的衣服和皮鞋回到宿舍是爱不释手,有点舍不得穿的意思。

第二天晓峰早早起来穿戴整齐,头上打好摩丝,然后到书店看了一会书,一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按照李晓雅的提供的地址,来到了李晓雅家。

李晓雅的妹妹李晓旭一年前来到广东打工,刚来的时候是在李晓旭的样品部,在华阳公司做了不到三个月经同学介绍去了中山。

李晓旭在中山沙溪镇一家制衣厂做业务员,她昨天到来东莞出差,所以就顺便来看看姐姐李晓雅,李晓雅问起妹妹有没有男朋友时,妹妹说刚刚分手了。

李晓雅知道,治疗失恋的最好良药就是再恋,于是想起了手下管理员晓峰,于是就向妹妹提起了晓峰的长像,性格以及工作能力,她听了后,对晓峰也比较感兴趣,于是两姐妹合计了下,决定在星期天约晓峰见个面。

李晓旭听姐姐说已经和晓峰约好了星期天见面,心里也有点紧张,于是对李晓雅说:“姐姐,明天那个晓峰就要来了,我现在是来出差的,这身打扮和他见面有点不太好吧,我想去商场买件衣服,你陪我一起去吧。”

李晓雅一听点头称是,陪着妹妹逛了多家商场买了一条价格不菲的裙子。

星期天早上李晓旭刚起床,就见姐姐从菜市场,买了一大堆的蔬菜水果,肉类等食品,于是姐妹俩草草的吃完早餐,开始收拾房间,打扫卫生,洗衣服,然后开始洗菜做饭。

当姐妹两忙的满头大汗的时候,晓峰敲门,李晓雅赶紧从厨房出来打开门,晓峰一看姐妹俩正在厨房忙活着,见这时的李晓雅没有一点做公司主管的威严和锐气,围着个围裙,十足的一个邻家女孩形象,李晓雅见晓峰来了,赶紧把正在厨房忙活的李晓旭叫出来,相互做了介绍。

晓峰一看李晓旭165cm左右的身材,被围裙带勒得凸起的,显示出的和,秀美的披肩长衬托着瓜子脸上高耸的鼻梁,薄薄的嘴唇、雪白的牙齿牵动着脸蛋上,若隐若现的小酒窝,晓峰心里暗自赞美,晓旭真是太美了。

这时晓旭微笑着说:“晓峰,你好,欢迎光临”。

晓峰有点语无伦次地说:“哦,晓旭,你好,正在忙呀,给你们添麻烦了,”他感觉到她似乎也在观察着自己。

一旁的李晓雅说:“你们聊,我去厨房了”,她说完转身去了厨房。

李晓旭不愧是见过世面的女孩,不愧是走南闯北跑业务的女孩,只见她落落大方,没有半点羞涩。

李晓旭给晓峰倒了一杯开水后,双双坐下,晓峰率先打开了话匣:

“晓旭你在中山上班吗”

晓旭:“嗯,我是前天来东莞出差的,我姐姐向我提到了你,她跟我说,你工作能力很强,为人很老实”

晓峰“呵呵,谢谢李课长的夸奖和肯定”

晓旭笑了笑:“在家里就不用称呼她为课长了吧,那样显得多严肃和生疏呀,这样吧,上班的时候你称呼她为课长无可厚非,在我家的话你就叫她李姐吧”。

晓峰:“嗯,李姐在工作上一直以来对我都很关照,我一直也是把她当姐姐一样看待。”

晓旭:“嗯,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呀”

晓峰:“以后的打算我是有的,但是目前离那个打算还很遥远,所以我就先说说现在吧,现在我需要踏踏实实做好目前的工作,希望能有机会晋升职务,从而可以更多的积攒点钱,然后伺机展自己的事业,毕竟打工不是长久之计,打工的目的不是为了有份工作,而是为了蓄势待。”

晓旭听了连连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打工并非长久之计,自己做老板才是最终目的”。

晓峰:“是啊,作为我们这些外来工,有这种想法的一定不少,可能够真正实现的一定不多”

晓旭:“嗯,理想和现实就像是两条永不交叉的平行线,他们是永远有距离的,不过话又説回来了,有理想不一定会实现,没理想就一定不会实现。”

晓峰:“是啊,只要努力了,只要付出了,最后是否能够实现自己的理想,那就不是那么重要了,至少不会有遗憾和后悔。”

这时晓雅把饭菜做好,端到了大厅的桌子上,看到晓峰和晓雅聊的那么开心,不由得笑着说:“呵呵,不错,不错,看来你们聊的很投机呀,都聊到了理想和现实了,理想和现实固然重要,但是吃饭更重要,我们先吃饭吧”

于是三个人边吃边聊,晓雅刚加入聊天的时候,晓峰开始还有点拘谨,慢慢被晓雅活波随和的性格所感染,晓峰也开始放得开了,姐妹俩时不时被他的幽默话语逗得前仰后合。

吃完饭后,姐妹俩碗筷还没来得及收拾,晓峰就主动收拾起碗筷了,看样子姐妹俩还真不把他当外人了,姐妹俩也不跟他客气,就这样任由他收拾碗筷,任由他清洗着锅碗瓢盆。

李晓雅姐妹俩看着晓峰忙碌的样子,相视一笑,可以看出姐妹俩对他很满意,他清洗收拾完厨房后,回到客厅与两姐妹聊了一会。

这时李晓旭看了看手表站起来说:“晓峰,时侯不早了,我现在要回中山,今天很高兴认识你,以后有机会再聊吧。”

晓峰也是笑容满面地说:“能有机会认识你我也感到非常开心,希望我们能够保持联络”。

一旁的晓雅说:“小妹,你给张名片给晓峰吧,你们以后多联系”。于是晓旭给他递了张名片,晓峰受宠若惊的把名片接住。

这是晓峰有生以来第一次接别人的名片,以往他只是在电视电影里看到过,一些大老板互相交换名片,所以在他的眼里有名片的人都是属于有身份的人,他没想到晓旭会有名片,他没有想到晓旭是个有身份的人。

晓峰仔细打量着晓旭递过来的名片。晓旭见他对自己的名片如此视若珍宝,心里不经生出一股暖意。

晓峰仔细打量完晓旭的名片后说:“晓旭,我送你去东莞车站吧”

晓旭微笑着点了点头说:“我不用到东莞汽车站去坐车,只要在厚街的一零七国道旁边,等东莞汽车站开往中山的过路车就可以了,因为东莞汽车站的车去中山必须经过厚街路段的一零七国道”。

晓峰:“嗯,那我就把你送到一零七国道坐车”。晓雅说“小妹,既然晓峰送你,那我就不送你了,你一路小心,拜拜”。

晓峰把晓旭送上车的时候,她有点依依不舍地向他挥手告别,可以看出晓旭有点在乎他了。

晓峰自从和李晓旭见过一面后,相互鸿雁传书,基本是三天一封信,也就是说晓峰最多三天可以收到一封晓旭的信,晓旭最多三天可以收到晓峰的一封信,自此后每逢周末李晓雅都会做上一桌丰盛的午餐叫晓峰去吃,在工作中对晓峰也是照顾有加。

这天李晓雅把晓峰叫到办公室,笑容满面地说:“晓峰,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要调到采购部去上班了,今天林经理跟我说,老板跟他说需要在样品组调一个熟悉整套制鞋工艺的人去协助采购部搞采购开的工作,于是我就向他推荐了你,他让我找个人接替你的工作,说你即将要调到采购部去工作。”

“具体怎样工作方式林经理还需要跟采购部经理项经理协商达成共识后,林经理才会亲自找你谈话,你就安心等好消息吧”

对于晓峰来说有机会调到采购部,这无疑是喜从天降,这确实是天大的好事,到采购部工作,这可是每个人都梦寐以求的肥差。

晓峰的想法倒没有那么肤浅,他觉得有机会去采购部工作的话,对自己将来的展是个很好的锻炼,因为采购部的人需要和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

晓峰觉得这对于一个人的综合素质的培养非常有帮助,就拿自己来说,自己的性格比较腼腆,以及反应不够灵敏,而做采购的话恰恰需要这方面的才能。

所以在这样的环境下工作这不是天赐良机吗,想到此晓峰抑制不住喜悦的心情说:“李课长谢谢你,真的非常谢谢你”

李晓雅佯装生气的说:“怎么跟我还客气起来了。”

晓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嗯,以后我不跟你客气了”。

果然没过几天,李晓雅来到晓峰办公桌前说;“晓峰,林经理叫你现在去他办公室,你不要紧张,上次你说能全部背诵出二十八个英文字母的事可不要再重演了”。

晓峰尴尬地点了点头:“嗯,我现在就过去”,他说完起身离座来到林经理办公室敲门进来后。

他规规矩矩地两手往后一背,站在林经理办公桌前,定了定神紧张地说:“林经理,您找我吗。”

林文龙看了看晓峰,严肃地说:“最近采购部新开的一些新材料在生产过程中问题不断,董事长说采购员不懂做鞋子的工艺流程,在开新材料的时候自然不知道怎样开出来的新材料才适合生产,所以在生产过程中出现问题这是必然的。”

“由于最近新材料在生产中出现的问题给公司造成了巨大损失,所以董事长指示研部派一名熟悉鞋子整套制作工艺的员工,去协助采购部搞采购开新材料方面的工作。”

“懂得鞋子整套制作工艺的都是李晓雅样品组的成员,所以我前几天向她要人,她推荐了你来做这项工作,这几天我也有仔细观察你的工作状态,并了解了下你以往的工作成绩,你的工作还是比较出色的。”

“所以我就考虑了你来做这份工作,对于做这份工作,你有没有信心。”林文龙说完两眼紧盯着晓峰的表情。

晓峰一拔,中气十足地说:“林经理,我有信心做好这份工作,希望经理能给我这个锻炼的机会”。

林经理点了点头说:“嗯,这确实是个锻炼的好机会,你以后的工作方式是这样的:你的人事档案等资料都还是属于研部,你的工作内容是在采购部。”

“你的工作内容完全由采购部经理安排,换句话说以后你是吃研部的饭,做采购部的事,你的办工作也在采购,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晓峰赶紧说:“我明白了,您的意思是说我的性质等于是借调给采购部。”

林文龙点点头:“嗯,基本是这样子。”只见林文龙拿起电话拨通了采购部项经理的电话:

“你好,项经理,我是研部林文龙,上次董事长说,在我们部门找个人协助采购部,做采购开的事,你还记得吧,我已经精挑细选了一个精通制鞋整套工艺的人选,他叫林晓峰,是我们部门出类拔萃的优秀员工,你现在面试下他,可以吗?”

“嗯,我让他马上过去找你,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你就可以直接安排他的工作了,以后他就是你的人了”。

“好的,好的,不客气,不客气,拜拜拜拜”林文龙把电话放下,对晓峰说:

“你现在去采购部项经理那里去报到吧,她估计会面试下你,她的脾气不是很好,你说话的时候要注意点”,晓峰点头称“是”离开林文龙办公室来到采购部项经理办公室。

采购部项经理是个四十多岁的台湾女人,名叫项乃菁脾气在公司是出了名的坏,她动不动就跟你急,动不动就对你瞪眼,对于这些晓峰是早有耳闻,加上刚才林经理的提醒,晓峰心里更加是忐忑不安。

晓峰敲开项经理办公室的门,他战战兢兢地来到项经理办公桌前:“项经理,您好,我是研部的林晓峰,林经理让我来找您。”

项经理仔细打量了下他,然后说:“嗯,林经理刚才给我打电话说了,你既然是研部林经理亲自挑选出来的,想必是非常优秀了,我这里正好有件事需要你明天跑一趟中山。”

“这是你明天要去的供应商的地址和联系方式,你拿这张名片去复印下,再把名片还给我,你去这家供应商,把这个送过去给他们做。”项经理边说边拿出了一张名片和一张图稿给晓峰。他接过图稿和名片,仔细看了下图,一看是一张模具工程图。

他小心翼翼试探地说:“项经理,我送这张图过去的时候要不要对供应商说什么,比如一些要求和注意事项。”

项经理微微地点点头:“嗯,不用说什么,你只要把图稿亲手交给徐经理就可以了,我在电话中已经跟他交代清楚了。”

晓峰低头看了看名片,一看这张名片上写的是:永利五金厂业务经理徐有才。

晓峰走出项经理办公室来到复印室,把那张名片复印了一张复印件,然后把名片还给了项经理,项经理给他安排了一个办公桌,他算是正式开始在采购部上班了。

第二天晓峰刚上班,就来到项经理办公室,跟项经理说:“经理,我现在去中山,您还有什么事要交代的吗”

项经理摇摇头说:“没什么其他事了,你只要把图纸送过去就可以了,你第一次出差,给你安排太多事的话,你可能会应付不过来,你在路上要多加小心。”

晓峰道了声谢离开项经理办公室坐上了开往中山的汽车,他心想:好久没见晓旭了,今天去中山出差,到时看时间状况,如果时间允许的话就去找她,给她一个惊喜,同时把我调到做采购的事告诉她,她听了一定会很高兴。

那时虎门大桥还没有通路,所以从东莞到中山需要摆渡,晓峰从东莞厚街坐了三个多小时的车,终于到了中山汽车站,他下了车,按照名片上面的电话给徐有才打了个电话。

徐有才一听说晓峰在中山汽车站,在电话中说:“你在汽车站等我,我开车过来接你”。大概二十分钟左右徐有才开车把他带到一家酒店吃饭,在吃饭过程中,徐有才对晓峰毕恭毕敬,又是敬菜又是敬酒。

徐有才这么客气,使得晓峰很不好意思,心想人家一个堂堂经理第一次见面,居然对我这么客气,吃完饭后晓峰抢先把帐付掉了。

徐有才一看惊的是目瞪口呆,他万万没有想到居然会有客户抢着付款,真是奇了怪了,自己跑了十几年的业务,陪客户吃饭由客户买单这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呀。

徐有才赶紧把吃饭的钱塞给晓峰,晓峰是坚决不要,他说:“在我眼里没有什么客户不客户的,咱有缘相识就是缘分,谁买单都一样”

晓峰说完拿出那张模具工程图,交给徐有才说:“我这次来主要是送这张图给你,你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没什么问题的话,我就不去你们公司了,我直接回东莞。”

徐有才接过地图仔细看了看说:“嗯,没什么问题,我把你送到汽车站吧。”

徐有才把晓峰送到中山汽车站后就回去了,晓峰到了汽车站一看时间还早,现在才中午一点,于是没有坐开往东莞的车,而是坐上了开往中山沙溪镇的车。

因为李晓旭在沙溪的振宏制衣厂做业务员,晓峰坐车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沙溪镇,一下车叫了辆摩托车就直接去了振宏制衣厂。

他来到厂门口一问门卫,门卫说厂里规定上班时间不可以探亲访友,所以不给叫,他问门卫她们几点下班,门卫说下午五点半下班。

晓峰心想,我如果等到五点半的话,聊上一会,再回东莞应该还来得及,最多到东莞时晚上十点多钟,想到此他就在离厂门口不远的一个小卖部买了瓶水,问小卖部老板要了一个凳子坐下来等晓旭下班。

晓峰坐在那里左顾又盼地终于等到了,晓旭她们下班时间17:3o,于是他来到厂门口仔细看着每一个下班出来的工人,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了晓峰的眼帘。

他仔细一看这不是自己苦等的李晓旭吗,他正打算过去向晓旭打招呼,可是又停下了,而且刻意地回避了一下,生怕晓旭看到自己。

因为晓峰正打算走过去跟晓旭打招呼的时候,他现走出厂门的晓旭右手欢快地牵着一个带着眼镜的瘦高个年轻人,只见他年龄在二十多岁的样子,他们一路上是有说有笑,一看就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晓峰心里一翻个,怎么会这样,前几天我还收到过晓旭情意绵绵的信呢,怎么在这里却牵着别的男人的手呢,怎么会这样呢,难道爱情这东西真的是狗屁东西吗。

想到此晓峰远远地尾随着晓旭和那个年轻人,只见他们手挽着手进来一家餐馆,他们那亲昵的样子绝对不会是普通同事,晓峰远远地看着这一切,心如刀割一般,暗自泪流: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为什么伤我最深的总是女人呀。此时的晓峰就像一只受伤的狮子,躲在无人的角落独自舔着滴血的伤口。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的功夫,晓旭和那个年轻人吃完饭走出了那家饭馆,晓峰心想:不行,我一定要当面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晓峰于是紧走两步来到晓旭和那个年轻人面前,尽量克制着愤怒的情绪对晓旭说:“晓旭,刚下班呀?”

李晓旭一看是晓峰,不由得激凌凌打了个冷战,赶紧说:“晓峰,你……你怎么来中山了”说完转脸对身旁的那个年轻人说:

“文君,他是我姐的同事,他可能找我有点事,你先回宿舍去吧”。

文君点点头,然后礼貌地对晓峰说:“你好”。晓峰微微点了点头,也道了声好。

等到文君走远后,晓旭这才急迫地说:“晓峰,你怎么突然跑到这里来了,出什么事了吗。”

晓峰强压住心中的怒火“李晓旭,我问你,刚才那个文君是谁?”晓旭尴尬地红着脸说:“他,他是我男朋友,我们中途闹了点别扭分手了,不久前又和好了。”

晓峰:“既然你有男朋友了,为什么还要和我谈清说爱,难道在你眼里爱情只是一个好玩的游戏吗?”

晓旭支支吾吾,面有歉意地说:“说实在的,我姐把你介绍给我的时候,我那时正好跟文君分手,所以在我最空虚,最脆弱的时候你出现在我的世界,填满了我的空虚寂寞;

我对你的爱是真的,无奈衣不如新人不如旧,我始终还是忘不了我的初恋,忘不了文君,所以前段时间在他苦苦哀求下我一时心软最终还是接受了他,接受他后我心里仍然有你,你仍然还占据着我的心,所以我一直没有勇气告诉你,告诉你我已经和前男友和好了的事。”

第三卷:艳遇难挡第六章:迅变成一滩烂泥

第一文学更新时间:2oo9-8-281o:23:51本章字数:1o496

晓峰:“够了,请不要再说了,拜拜。”晓峰说完转身就要走。

晓旭哭着过来拉住晓峰,压低了声音说:“晓峰,我对你也是真心的,我真的喜欢你,你是第二个让我动了心的男人,你今天可以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表达对你的爱意。”

哓峰有点懵了,不解地问:“你还能对我表达什么爱意?难道你还有共侍二夫的想法?”

晓旭:“我……,我想今天给你,我希望你能接受?”她低下了头,声音小的几乎连她自己都听不到。

往往这个时候男人的听觉是异常的灵敏,晓峰是个男人,这句话他当然听的是真真切切,听了这句话的男人,如果还会拒绝的话,那他一定不是个正常男人。

晓峰不但是个正常男人,而无且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年轻男人,正值他最旺盛的年龄,所以他没有拒绝,晓旭叫了一辆摩托车,他们共乘一骑十分钟后来到了一家不大不小的红河宾馆。

刚进到房间,晓峰还没来得及关门,晓旭就欢呼一声扑到他怀里。晓峰手忙脚乱的把她弄进屋子里,飞快地关上房门。

晓旭问:“你怕什么呢?又不是做贼?”

晓峰说:“还是小心点好,如果让服务员看到的话,弄不好一个担心,电话就打给公安了。”

晓峰说完后抱着她,用力用胸膛顶住她育良好的,直到她的身子在他怀里渐渐软。晓旭的手去解晓峰皮带扣的时候,他放开她:“你不是真的这么需要吧?”

晓旭固执的解开他的皮带:“我就是这么需要,行了吧?”

晓峰血气方刚的身体似乎真的无法抗拒这种诱惑,晓旭柔软的舌头裹着他的那个玩意,他一下子就亢奋了起来。晓峰站着,抱着她的头,感受着爱情之外另一种生命中美好的东西,不再拒绝。

晓旭被他猛烈的沖动几乎顶穿了喉咙,呻吟几声之后她放开他迅脱光了衣服,对他说:“我要,抱我去床上。”晓峰抱起她,用力抛到了床上。

她催促他脱衣服的动作再快一点,迫不及待地敞开了身体和他热烈拥抱。

晓峰用手摸过去,现她的深处早已经春水泛滥。晓旭喉咙里呻吟一声,他还没有听清楚她在喃喃什么就被她抱住了屁股,他奇怪的问:“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孩上来比我们男人还急色呢,你怎么了?总要给我点时间让我进入情况吧?”

晓旭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挺起身子急迫地想寻找到他的那个东西。晓峰扭动着身体不让她得逞,笑着说:“我不信不经过我的同意,你还能把我给强J了?”刚说完肩头就传来一阵剧痛,她竟然一口咬住他,嘴里不知在呜哝些什么。

他不再继续和她玩迷藏,停止扭动让她找到它,他相信如果他继续给她的寻找制造麻烦,说不定他的肩膀会被她咬下一块肉来。

身体之后晓峰的感觉也渐渐进入了情况,配合着楚楚挺动的腰身一下一下撞击着她,感受到做时y靡的气氛。单从做的对手的角度讲,晓旭是个绝佳的女孩,身材一流,情趣十足,浪起来的时候全身都在呻吟,让他有种绝对的满足感。

十几分钟后楚楚开始了之前的胡言乱语,不时夹带一两句他根本无法听懂的家乡本地土语。晓峰俯到她的耳边:“你说什么呢?我一句都听不懂。”

晓旭说:“你快点,我要来了。”

晓峰加快在她身体里的运送,感觉一阵阵热潮从她下面涌出来,打湿了她整个屁股。

晓旭加快了身体的配合,她的身体忽然变得僵硬,双手用力抱紧了他。这个时候,她的思维除了渴望几乎是空白的。

他配合着抱紧她,加深了自己的进入和力量,让她在他怀里变成迅变成一滩烂泥。

等晓旭完全平静下来,他从她的身体上翻下来,虽然他还没有射,可是她下面已经是一片汪洋。他随手拿过一卷卫生纸,擦干他湿漉漉的,把剩余的丢给闭目养神般躺着的晓旭。

晓旭张开眼睛,问他:“干什么?”

他说:“让你也擦一擦呀,你看看自己下面都湿成什么样了。”

晓旭说:“不行,我要你帮我擦。”他苦笑了一下,贴过去去帮她擦试下面,一团纸在她的身下被飞快地消灭。

晓旭对晓峰说:“对了,我好了,你怎么办?”

晓峰有些不解:“什么我怎么办?”晓旭用手轻轻打了一下他依然亢奋着的那个东西:“这里呀,你还没有射出来呢。”

晓峰的手指从她的唇滑下去,滑到另一个口:“我要你这里,怎么样?给不给我?”

晓旭吓了一跳,飞快的用手挡住:"这里不行,我从来没试过.”

他说:"就是没试过我才想要这里,给不给?“

晓旭祈求地望着他:“不要这里行吗?这里连一只手指都进不去,你那么粗,还不把我痛死?求求你,我用嘴帮你好不好?”

她贴过来,试着用嘴去亲吻。他躲到一边:“不愿意就算了,我不喜欢勉强的东西,你也别勉强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晓峰感觉自己有一点残忍,他看到晓旭脸上有种令人心痛的惊惶,暗暗骂了一句娘,心里明白小娘们真的爱过我了。

晓旭扑过来,抱住他要挪开的身体,委屈的望着他:“别,我答应你。”

晓峰有些心软,他从来没见过晓旭在他面前流露过这种表情,却还是硬起心肠问:“真的?”

晓旭趴到床上,把屁股沖着他高高地翘起来。望着她雪白的臀缝中那朵小小的菊花,他有些犹豫,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办法把这样粗的东西弄进去。

他慢慢抚弄着,试探着进一节手指。晓旭似乎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你轻点,我真的怕痛。”

他趴上去,用力顶着那紧绷的口,感受着巨大的阻力和晓旭的颤抖,

他邪邪地说:“怕就别让我弄,我说了,我不喜欢勉强的东西。”

晓旭回过头,委屈的望着他的眼睛:“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要我能给你,今天我愿意给你所有的一切。”

她抓过一个忱头,把自己的头深深的埋了进去,屁股再一次破釜沉舟般的抬起来,雪白得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晓峰无法再装出残忍的样子,那个东西顺着她的臀缝慢慢滑下,滑到柔软湿润的道边缘,用最温柔的度进去。

她欣喜着回身,用惊喜的身体回报他的进入,再一次送给晓峰兴奋连连,快感不断。

激情后很久,他们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晓峰沉默的看着烟雾,晓旭静静的看着他。香烟燃尽,终于再无处逃避。

晓峰长呼了一口气,抬起头望向晓旭。

晓旭问:“要走?”晓峰点点头。

晓旭说:“我是真的想送些美好的东西给你。”

晓峰:“我知道。”

晓旭说:“我总在想着怎样才能让你开心快乐。”

晓峰说:“我知道。”

晓旭说:“我也曾想过将来嫁给你时带足我的嫁妆。”

晓峰说:“我知道。”

晓旭说:“可是后来我才知道我错了,原来我还是很在乎他”

晓峰勉强笑笑,不能继续机械的回应。

晓旭说:“因为你是个好男人,不像我这么自私,为了追求自己想要的幸福宁愿牺牲一些纯洁的东西。我以为你会和我一样贪婪,为了满足自己的快乐能够不择手段。

我以为只要快乐摆在眼前,你会和我一样忽略快乐的基础,哪怕那基础是别人的悲伤。可是我忘记了自己之所以爱你,却是你身上带着的让我感动的帅真和善良。”

晓峰有些震惊,此时思维极度混乱,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她所说的那种好人。

晓旭:“你不必内疚,没有人能抗拒近在眼前的诱惑,所以你应该快乐,只有你快乐了我的付出才有价值。你相信我,我愿意付出的是我,可以付出本身就是一种幸福的感觉。你也应该快乐,因为你的得到和付出并没有错。错的是我,我设想了一个快乐的过程,却想错了结局。”

晓峰无法继续呆下去,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可是他毫无办法。他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晓旭,因为他现在对自己的角色,对自己的所处的位置思维很混乱,他不知道此刻自己是第三者还是受害者,晓旭看上去是那样的委屈,那样的痛苦。

起身往外走的时候晓峰也有些委屈,心想为什么晓旭不能了解男人真正的内心世界呢?

晓旭送晓峰到沙溪汽车站,他和晓旭久久凝视,彼此都在掩藏着某种悲伤,心头重重的,似乎喘不过气来。他没见到晓旭的眼泪,只看到一丝牵强的笑容。

晓旭说:“你走了后,仍然带走了我的心,可是你除了留下一个影子之外,你还有没有什么要留给我的?”

晓峰狠下心来,吻了吻晓旭的唇。晓峰不禁滴下了几滴酸楚的泪水说:“祝你幸福,我不想带走你的心,离开只是一个转身的姿势,我也不会留给你什么,你还是把你的心完整的交给文君吧,多保重.”

眼泪终于从晓旭眼睛里狂涌而出,晓旭说:“谢谢你,我对不起你。”

她转身奔向回去的方向,悲伤的看小说.V.请到第一文学&1t;ahref="target="_b1ank">哽咽声刺疼了晓峰的神经。他想追上去,忽然现不知什么时候他们之间隔起一堵无形的隔墙,已经无法逾越。

晓旭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晓峰进站时似乎在奔跑,仿佛在逃离什么。

晓峰回到东莞已经晚上一点多了,他洗完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想自从离开校门后一路走来所接触过的女子,内心充满了无限的惆怅。

尽管晓峰昨晚失眠了,第二天,他还是抖擞精神的开始了一天的工作,自从他的办公室搬到采购部后,他就再没有见过晓雅。

这天晓雅打电话给晓峰说:“晓峰,快半个月没见到你人影了,这个礼拜星期天来我家吃饭吧。”

晓峰说:“李课长,谢谢,我这个礼拜周末没时间过去。”

晓雅:“晓峰,我想你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吧,你到采购部才几天,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呀,你搬到采购部去了后就不再来研部了,你别忘了你还是研部的人呀;

虽然林经理没有要求你向他汇报你的工作状态,但是这不代表你不用向他回报呀,不然以后他怎么可能汇给你调整薪水,怎么可能给你调整职称,所以做人要圆滑点,我希望我没有看错你,你现在就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吧。”

晓峰支吾了下,只听电话那头晓雅:“林晓峰,我现在就把话搁在这里,你到底来不来,不来的话你会后悔的”只听啪第一声电话被晓雅给挂掉了。

晓峰没办法只好很不情愿地来到了晓雅办公室,敲门进来后只见晓雅沉着个脸,气的正呼哧呼哧地在喘着粗气。

晓峰赶紧过来赔不是:“李课长,您千万别误会,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我真的有苦衷呀?”

只见李晓雅啪地一声把桌子一拍,接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用手点指咆哮着道:“林晓峰,我不管你什么苦衷不苦衷,我先问你,你说……你说我李晓雅对你怎样?”

晓峰:“李课长对我的好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李晓雅:“你少跟我玩这种烟泡鬼吹灯,你说,你到底有什么苦衷?”

晓峰一看不说是不行的了,不然以晓雅的脾气非闹的鸡犬不宁,俗话说:纸里是包不住火的,这件事她迟早会知道,不如我现在就告诉她吧。

于是晓峰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第一天在采购部上班,去中山出差见到晓旭和文君的事讲述了一遍。晓雅听完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顿时两眼直,脸色青。

只见把晓雅气的是浑身栗抖,半晌才说:“原来是这样呀,我知道了,你回你的办公室去吧”晓雅说完无力的摆了摆手。

晓峰见状心情沉重地说:“李课长,对不起,这都是我的错,我辜负了您的厚爱了。”

晓雅摇了摇头:“好了,你让我静静吧,这个礼拜周末你来我家吃饭,到时我们再聊聊。”晓峰点了点头退出了晓雅的办公室。

晓峰周末应约来到李晓雅家,他一进门只见李晓雅的脸色很难看,晓雅见晓峰来了,强颜欢笑地说:

“晓峰,对不起我错怪你了,你为什么不早点把这事告诉我呢,其实你和我妹妹谈不谈朋友都不会影响我们的友谊,你说对吧。”

晓峰点点头:“嗯,爱情这东西是不能勉强的,让你失望我真的很抱歉,大家以后还是朋友。”

晓雅:“呵呵,看来你做我妹夫是做不成了,以后就做我弟弟吧,我希望你还像以前一样有空就来我这里坐坐。”

晓峰:“李姐,会的,我还会和以前一样来你家的,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的好姐姐”。

晓雅:“感情方面的事咱就不谈了,我们来谈谈工作方面的事吧,你到采购部那边去上班感觉如何,还习惯吧”。

晓峰:“嗯,现在基本都习惯了,几乎每天都要出差,不管出差的时候一般公司有专车去。”

晓雅:“好好干吧,你这个职业很有展前途,另外我提醒下你,你目前的处境一定要掌握好人际关系,不然你的日子会很不好过。”

晓峰有点茫然地说:“具体是指哪些方面呢”。

晓雅:“这个你慢慢就会有感受了,你要知道你现在吃的是研部的饭做的确是采购部的事,据我所知林经理和项经理虽然都同是台湾人,但是他们并不和,他们之间互相勾心斗角的很厉害,所以你处理不好和他们之间的关系的话,你将会是风箱的老鼠两头受气。”

晓峰这才恍然大悟:“难怪我有时在项经理面前偶尔提到林经理时她的脸色会比较难看,甚至有一次为了一件事我对项经理说,林经理说应该这样做,项经理当时就沉着脸对我说,你是听林经理的还是听我的”。

晓雅:“你这样说他不生气才叫怪事呢,他们两个不和是公司公开的秘密,你居然还不知道。”

晓峰:“以前我确实不知道,以后我会注意这方面的事情,反正两边我都不得罪”。

晓雅:“是的,你两边都得罪不起,你得罪了林经理的话,你以后升职加薪想都不要想,如果得罪项经理的话你就更惨了,她不给你安排工作做,你就等于失业了。”

晓峰:“恩,我明白了。”就这样晓雅和他聊着工作中的一些人和事,他从中受益匪浅。

晓峰自从那次经过晓雅点拨以后,他每次向项经理汇报工作时都会尽量避免提到林经理.

经常会碰到这种情况,就是他和项经理讨论某个新开出来的产品的时候,本来是林经理跟晓峰说的意见或看法,晓峰也会说是他自己的看法和意见,这样项经理基本都会接受和采纳,不然一说是林经理的意见或看法,项经理肯定会抵触,肯定会反其道而行。

另外晓峰每个礼拜,会写一份工作总结报告交给林经理,他每次交工作总结报告给林经理的时候,林经理都会笑容满面的让晓峰坐下聊聊,这让晓峰感到受宠若惊。

晓峰心想还是李晓雅厉害,难怪她能从一名普通车工晋升为现在堂堂的研部课长,这绝非偶然,以往自己觉得朱志文厉害,现在看来在公司能够做上课长的都不简单,他们有太多值得我学习的地方,能够有幸分别遇上这样两个主管也算是我的福气吧。

晓峰在工作中也经常会碰到左右为难的时候,比如有一次新开出来的一个材料林经理说不行需要返工,项经理说没问题先寄给客人再说,结果寄给客人后果然被退回,这件事过后被林经理知道后,对晓峰是吹胡子瞪眼,把桌子拍的是啪啪啪作响,这个时候的晓峰也只能把委屈往肚子里吞了。

到了一年一次的加工资时间,各个部门的人,几乎都多多少少的有加薪水的加薪水,升职的升职,唯独晓峰是原地踏步,既没有加薪更没有升职。

生性自尊心极强的晓峰只好暗气暗憋,只好自己安慰自己:唉,不加就不加吧,在这样的夹缝中能够生存下来已是万幸了,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吧。

光影似箭日月如梭,一晃晓峰在采购上班就半年了,这半年来他跑遍了珠江三角洲,对珠江三角洲各个城镇了如指掌,这半年来他接触了各行各业,与形形色色的人打过交代。

通过这半年来的磨练,晓峰和半年前相比简直是脱胎换骨,他见到陌生人再也不会紧张,与陌生人讲话再也不会那么腼腆了。

晓峰在供应商中的口碑极好,这也是他平时的作风所累积的,他无论去哪家供应商,从来不会接受对方的请客吃饭,从来不会在吃饭的时候去供应商厂里办事,偶尔碰到赶时间,而又正好在吃饭的时间,去供应商厂里办事的时候,他都会说已经吃过了。

很多供应商都很给他面子,有碰到特急的订单的时候,只要晓峰一个电话对方就会积极配合赶出来。

这天早上晓峰像往常一样在出差前来到项经理办公室报告工作,把自己头天出差办事的状况以及今天出差需要办的事一一作了报告。

晓峰报告完了正打算离开的时候,只见项经理在晓峰报告过程中对他是不住的点头微笑,等他做完工作报告,她这才示意晓峰办公桌前面的椅子上坐下。

项经理见他落座后,这才说:“晓峰,你现在每个月的薪水是多少?”

晓峰颇感意外,而又有点委屈地说:“我现在每个月的工资只有九百六十块钱,加上加班费,扣除住宿费,伙食费,水电费等每个月只能拿到一千块钱左右.”

项经理一听,非常惊愕地看着他说:“不会吧,你每个月拿这么少的工资,前段时间公司统一调薪的时候,林经理没给加薪水吗。”他微微地点了点头。

只见项经理沉吟半晌这才说:“你属于研部的人,所以我没法直接给你申请调薪,这样吧,我去跟总经理说说看,把你调到采购部来”

“你来协助采购部工作了半年,你的工作非常出色,从你开始接触采购开工作以来,我们工厂在生产上遇到新材料的时候顺畅了很多。”

“你也解决了很多生产上因新材料所引的异常,上面领导对你的工作成效多次表示了肯定。同时你也开了很多实力很强的供应商,我正打算把开这一块完全交给你来负责。”

晓峰一听激动万分,连忙道谢:“谢谢,谢谢经理对我的栽培,谢谢经理对我工作的肯定”

项经理说:“嗯,没事了你去办事吧”。晓峰离开项经理办公室后,心里像打开了两扇门一样,那敞亮劲就甭提了。”他心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天道酬勤。

第二天刚上班,晓峰还没来的及照例去向项经理,做采购开工作报告就接到项经理打过来的电话,要他去一趟她的办公室。

晓峰敲门后,来到项经理办公桌前,双手往后一背,以稍息的姿势往项经理对面一站:“经理,早上好,您找我。”

项经理笑容满脸地指着前面的椅子说:“嗯,你先坐下来,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她端起杯子喝了口咖啡,微笑着说:

“我昨天找总经理为你争取了待遇,我向总经理汇报了你的工作状况,并向总经理提出申请给你加薪和晋升你为采购开的主办”。

“并提出要把你正式调到采购部来,结果总经理只答应了前两个要求,没有答应后面那个要求,最后总经理把林经理叫了过去,让他马上给你写晋升和加薪的申请报告。”

晓峰一听激动的浑身有点颤抖:“经理,太谢谢您了。”

项经理笑笑说:“不用客气,说实在的我也是打工的,大家出来打工都是为了赚钱,升职加薪是每个打工者最快乐的事,所以我也不例外。”

晓峰听了,心里热烘烘的。项经理接着说:“以后你就不用每天这样天天往外跑了,我给你配两个下属,一个男生代替你出去跑,一个女生给你做助理,处理一些文档资料方面的东西。”

“说实在的自从你来采购部上班后,我比以前轻松多了,我都好久没出过差了,前几天总经理还跟我说让我不要总是呆在办公室,让我有空跟你出去跑跑呢。”

晓峰感觉项经理今天就像一个大姐一样,显得是那样的亲切,那样的随和,完全没有往日的严肃。

通过与项经理这半年来的接触,晓峰现项经理,其实并不是自己以前想象中那样凶悍,项经理这人还是很通情达理的。

她与下属相处的就像姐妹一样,她对自己的下属非常好,就像个大姐姐一样关心着手下每一个成员。

晓峰从来没有看到项经理骂过任何一个下属,在工作方面,如果有下属工作上出了问题,她会第一时间帮下属解决,解决完了后会耐心的向下属说明造成该问题的原因,碰到这种问题应该怎样解决。

在私人问题方面也会关心每个下属:比如某某有没有男朋友了呀(采购部都是女生),男朋友是做什么的呀,等一些比较人性化的关心和关怀。

项经理对待下属几乎到了护短的地步,当下属与公司其他部门的人在工作上生冲突的时候,她都会很强势的为下属说话,甚至为了下属对其他部门的人强词夺理。

这种例子是屡见不鲜,所以外部门的人在惧怕项经理的同时,而又很羡慕她的下属有福气。

项经理对待外部门的人,确实是很凶,甚至很不耐烦。所以公司有的人会这样说,采购部那个项经理对自己部门的人那么好,却对外部门的人那么蛮横,估计是四十多岁了还没有结婚的原因,因为在没有爱情滋润的情况下,导致了内分泌失调,所以行为才那么怪异。

最后晓峰照例把自己昨天处理的事情,以及今天将要处理的事恭恭敬敬地向项经理汇报完后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

他刚坐下正准备收拾下办公桌,就出去办事,这时他办公桌隔壁的同事小张说:

“晓峰,刚才你们研部老大林经理打电话给你,让你去一下他办公室。”

晓峰:“嗯,谢谢,我现在就去”说完起身急促地网研部走去。

晓峰来到林经理办公室,林经理皮笑肉不笑地说:“晓峰,自从你去采购协助开新材料半年以来,工作绩效显著,你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上次公司惯例调薪没有给你加薪,那是因为当时我在考虑给你升职的事”

“我给你申请升职加薪的报告上面已经批下来了,我向上面申请晋升你为主办(在华阳公司的主办职称和组长是同一个级别,因为在办公室称为主办,在生产车间称为组长,组长的上级是课长,主办的上级是专员),薪水则由原来的月薪九百六十块钱上调至一千四百块钱。”

晓峰听了顿时是心花怒放,虽然他知道林经理实际是被迫给自己升职加薪的,尽管如此,他还是不住的表示了感谢。

林经理接着说:“你的晋升公告这两天就会贴出来,我找你来就是说这个事”。晓峰再次表示感谢后,离开了林经理办公室。

离开林经理办公室的晓峰,并没有急着回自己的办公室,而是直接来到了李晓雅的办公室。

晓雅一看晓峰来了,高兴的不得了:“晓峰好久没见你了,听说你的工作很忙,每天早出晚归的往外跑,天天在外跑可要注意安全呀。”

晓峰:“嗯,自从去了采购部上班,我几乎就没有闲过,差不多每天都要出去,不过还好,公司有专车跟着我跑,所以也不是很辛苦。”

李晓雅说:“听说你升官了,恭喜你呀。”

晓峰:“嗯,刚才林经理找我去就是说这个事,他申请给我晋升为主办了,说工资给我加到了一千四百块钱”。

“我从林经理办公室一出来就来找你,特地告诉你这个好消息,我能有今天最应该感谢的人就是你,没有你,我就没有今天。”

晓雅:“呵呵,不要这样子说,主要还是靠你自己的,这叫天道酬勤呀。”

晓峰:“为了庆祝我升职,我想这个礼拜星期天请你吃饭,你有时间来吗?”

晓雅:“好呀,到时我一定来,能看到你有今天我也很高兴还有没有请其他人呀”。

晓峰试探地说:“我想再请我的第一个主管朱志文,他可以说是我遇到的第一个贵人,他帮了我很多。”

晓雅一听脸色一变,尴尬地说:“那你只请他吧,我就不去了。”

晓峰一下子愣住了:“你们吵架了吗?”

晓雅叹了口气悠悠地说:“实不相瞒,我没有弟弟,我一直把你当作自己的亲弟弟看待,所以我就跟你直说吧,我当初能够来到华阳就是他介绍我进来的;

我刚进公司的时候他帮了我很多,慢慢的我和朱志文都成了林经理的得意红人,我们在工作中可以说是日久生情吧,我们谈朋友谈了两年多了,没想到她竟然脚踩两只船,她竟然跟包装部的王小倩定婚了”

晓雅说着说着禁不住眼泪流了出来,晓峰听了心酸酸地:“嗯,那我以后再单独请他,我先单独请你,我们这个礼拜星期天晚上六点钟在华润茶餐厅不见不散。”

晓雅点了点头。晓峰:“我今天还要去南海办事,我现在走了,我们有空再聊吧”

晓峰说完转身离开了晓雅的办公室。星期天晚上六点晓峰和晓雅在约定的华润茶餐厅见了面。

他们找了一个雅座做了下来,这里的雅座就是指单独的一个桌位,四周都是帘子,相当于小包间一样,晓峰坐下来这才仔细地看了看晓雅。

只见她今天彷佛特地打扮了下,画着淡淡的眉,穿着着一条黑色短裙,露出大半个纤白的,煞是可人。

上身穿着一件低领T恤短袖,微现,由于雅座空间不大,所以晓峰和晓雅坐的相距并不远,晓峰可以很明显闻到,从晓雅身上散出的,那少女独有淡淡体香,晓峰不禁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晓雅感觉到了晓峰在注视自己,她被晓峰那火辣辣的眼神看的浑身不自在,她终于忍不住说:

“小弟弟,你怎么啦,今天看小说.V.请到第一文学&1t;ahref="target="_b1ank">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你别忘了,我可是你姐姐,你千万不要打什么注意。”

晓峰傻笑着说:“大姐姐,你真漂亮,我喜欢这样看着你”。

晓雅嗔怒道:“你今天怎么叫起我大姐姐来了,你平时不是叫我李姐吗,你这样叫显得我好像有多大一样,把我都给叫老了。”

第三卷:艳遇难挡第七章:小姐是这样练成的

第一文学更新时间:2oo9-8-281o:26:o5本章字数:13497

晓峰:“呵呵,你刚才不是叫我小弟弟,所以我才叫你大姐姐呀。”两人就这样互相轻松地调侃着。

一会他们点的菜上来看小说.V.请到第一文学&1t;ahref="target="_b1ank">了,晓峰也没征求晓雅的意见直接就帮她要了一瓶啤酒,打开酒瓶给她满满的倒了一杯,晓雅也没推辞,端起酒杯来就跟晓峰推杯换盏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这时的晓雅已有几分醉意了,两脸蛋被酒精刺激的红扑扑的,她醉眼迷离地说晓峰,你想不想了解我的过去,我现在好想告诉你我的过去。”

晓峰:“你的过去我很感兴趣,很想倾听”,这时只见晓雅仿佛陷入了不堪回的往事,半晌开始向晓峰娓娓道着自己的过去……

晓雅说:完整一个故事,就要从最开始讲起。我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突然有跟你讲这个故事的冲动,我知道这样一个故事,怎样讲都讲不完美。

无数次记得童年时曾那样开过怀地笑,那时候,穿着补了补丁的衣服,和同村的几个女孩一起每天跑着跳着去上学,放学之后趁玉米正甜的时候偷了人家的回家煮食,夜里跟胆子较大的李娜去村后面那片黑暗的果园摘刚熟的果子。

我们常常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几个傻傻的女孩在无人的乡间小径上,忽然就可以大笑起来,笑到某人大叫:“我尿了裤子。”自己也有过几次这样的尴尬,就近抱住路边的小树,极力克制那湿润在一点一点化开。

很多年以后常常迷恋那笑,无比开怀,一尘不染。当然已经不会再那样去疯笑,不是不想再那样笑一次,而是真的不会了。其实童年很短。我的童年在记忆中更短。

因为穷,因为落后,还是因为人生本来如此?一眨眼,童年已经不再可以触到。有些人会把人生的阶段分得很细,童年,少年,青年,成年……我生在一个贫穷的小村,人生没有那么细化,记忆中除了童年,少年和青年根本就溶成了一体,无法单独描述。

母亲说我早熟,从小就比别的孩子懂事。不知道是不是有真正意义的早熟,但是我十岁的时候就知道一个人去姥姥家走亲戚,在自家的菜园里摘几个微红颜色的番茄,用毛巾包了去。

好像忽然就长大了,个子长成了和母亲一样高,用纤细的肩膀帮大人去抗生活。不是没有哭过的。十四岁那年在镇上的中学读书,每个星期回家一次。到了星期六的下午就格外兴奋,十多里路飞快就走过了,有一个原因到现在都没有对家人提起,因为饿。

很清楚的记得在学校的食堂每餐一个馒头,一碗菜汤,花钱最少的一个礼拜,只花了六块二毛钱。回到家至少可以吃饱,自己打的粮食,母亲蒸的馒头一个可以比学校几个大。

辍学的原因很简单,有一天捡了几十元饭票。没那么高尚立刻能想起丢饭票的同学会怎样着急,你不能要求一个每天在饥饿中读书的的孩子捡到饭票后立刻交给老师对不?思想没经过斗争,就心安理得地去挥霍。

连着一个礼拜很充实,每天都能吃饱,精神焕地坐在教室里听老师讲课。饭票用完的那个下午我哭了,躲在学校小操场的一个角落,脸埋在双膝里剧烈地抽泣,眼泪无声无息,无可遏止,心中充满了对人生的绝望。

你相信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就能体会到绝望吗?原来要吃饱,每个星期我至少需要三十块钱,每个月过一百。家里全年的收入才多少?那年粮食四毛钱一斤,我家一年只打不到两千斤粮食。

聪明怎么样?努力怎么样?每门课程优秀又怎么样?我吃不饱,书继续读下去,我永远都吃不饱,未来很远,每天在饥饿中我根本看不到未来的样子。

村里没有中学,妹妹晓旭过两年也要到镇上来念。我回教室收拾了书包回家,一路上闭着眼睛都止不住眼泪放肆地流淌,没有回头再看学校一眼,那地方不属于我,不属于一个无法吃饱的孩子。

只有一个简单的想法,两年后妹妹到镇上去读书,最少要他每天不饿着肚子。到家眼泪已经干了,对母亲说不再读书,没说原因,只说不想再去。

母亲是个文盲,不懂什么人生理想,一生中也没见过亲戚朋友谁曾念了大学,默然由我,教我怎样做饭,怎样在衣服的破损处缝上补丁。

几天后学校里的老师来家访,拿了几张我满分的试卷和获奖的作文给母亲看,希望母亲答应我再回去学校,母亲把那些拿在手里,唯唯诺诺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从厨房走过去,告诉老师说对不起,是我自己不想再读。那天没有哭,懒懒地看老师的无奈,感觉其实无所谓。我想,收了书包回家的那天,我已经长大了。

接下来的两年,跟过舅舅去省城干建筑,做不了太重的活,和那些比我大几岁的女工们一起在新建的楼房里往墙上刷涂料,一天也能做完几十近百个平方。

并没能挣到什么钱给家里,工头是舅舅,我不能像别的工人那样每个月逼着舅舅结算工钱。知道舅舅不容易,从穷家里走出来手里没什么资本,说起来是工头,有时候比工人还难。

舅舅没等到兑现他了财给我双倍工资的诺言就草草收工了,工地上摔死了个工人,前前后后赔了十多万,奋斗了两年刚有些起色的舅舅彻底破产。

回去家乡,某日舅舅眼圈红红的,说对不起我。我摇摇头,陪着他哭,并不想着自己的工钱,而是担心他年纪轻轻背了那么重的债,以后怎么样才能再翻身。

没在家闲太久,跟了同村的两个女孩儿到广东打工,刚满了十六岁。是完全意义上的独立,之前两年毕竟是跟着自己的舅舅。离开时世代务农的父母不曾有独自在外的经验传授我,只靠自己去闯。

没有文化,没有工作经验,只能做最简单的,在餐馆当服务员,每天择菜洗碗,客人走后打扫卫生,包食宿每个月拿二百元。

对我也就够了,基本上月月可以二百元拿回家,我用不着花钱。其实女孩子在餐馆做事名声很不好,因为城里的餐馆中大多有小姐,今天的社会小姐已经变成个让人极度反感的词,你在街上大声叫一个女孩子为小姐,她如果脾气不好可能会冲上来抽你。

我们所在的那间餐馆里也有一群小姐,不用像我们干杂活的工人一样择菜洗碗收拾卫生,每天从早忙到晚,她们只在客人来了陪他们喝酒吃饭,日子轻松而颓废。

常常在一旁偷偷看她们浓妆艳抹,惊讶她们出手大方,钞票一张一张甩出去似乎那钱都是天上掉下来的。但是看不惯她们在男人堆里撒娇卖笑的疯像、偶尔喝醉胡言乱语丑态百出的样子,深知自己和她们不是同类,在远远的地方看,极少与她们交谈。

有一天,一同从村里出来打工的李娜把我拉到没人的地方,小声问我:“老板娘给你说了没有?”

我有些奇怪她的样子:“说什么?”

李娜脸红红地告诉我:“老板娘昨天说,如果愿意陪客人吃饭,工资每个月能拿五百。”

被她吓了一跳,“不行”两个字脱口而出。我望着李娜的眼睛,心想这个王娜是怎么了,刚来三个月,就忘记了我们曾经在村口过的誓言吗?“自尊自重,洁身自爱,绝不被肮脏的城市污染。”

这一句话,走出村子的时候,我们三个农村女孩都郑重地面对着自己村子说过,没有其他人听见,但是我们自己听见了,说出口的时候都深深被彼此鼓舞,确信我们一定可以做到。

李娜娜低着头,不敢和我对视,忽然眼泪滴下来,一滴一滴,接着倾巢而出。她还记得那句誓言!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不久之前,在乡下;

我们还一起冲着村里偷偷溜到田间深处年轻的恋人们起哄,嘴里重复叫着简单的三个字:谈恋爱、谈恋爱、谈恋爱……心里无比伤痛,失望地望着李娜的眼睛:“来吃饭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去送菜时经常看见他们把小姐拉着坐在自己腿上。你没看见吗?那些小姐坐在男人的腿上。”

李娜哭着说:“可是家里年前要盖房子,娘说再盖不起房子哥定好的媳妇就要退婚。”忽然陪李娜痛哭。在那一刹那我们成熟,“三婶家的爱佳昨天去相亲”与“我看到前院家成偷着拉二艳的手……”的时代已经过去。

那天晚上,李娜就进去包间里开始陪客人吃饭,饭后告诉我,客人并不太下流,并且有小费收,有人给她五十元。

我默默无语,认真地收拾那饭后的狼藉。两天后同来的另一个女孩李琴也加入了陪酒的行列。很快三人行变成我一个人坚持,常常她二人窃窃私语,见我出现同时戛然而止,怯怯地望我,似乎不知该和我说些什么,我头也不抬地走过,目不斜视。

某日自己在寝室里补袜子上的破洞,被李娜看见,好心地说她刚买了包丝袜,要我把手里破了的丢掉,她送我一双。

不是赌气,很认真地对她说我穿不起。李娜哭了,很伤心,问我是否看不起她?这才想起来生她的气,把自己反锁在屋子里哭,听李娜在门外哭。

哭着哭着心里原谅了她,打开门让她进来,告诉她并没有看不起谁,一起出来,前后邻居了十多年,亲眼看着彼此长大,怎么会不知道她们的难处?生气是因为两个人联起手疏远我,好像我是她们的敌人。

李娜又叫来李琴,三个人在一起痛哭。她们告诉我躲着我是因为羞愧,觉得自己变得肮脏才不敢面对我。我誓并没有看不起她们,她们誓仍然当我是最好的朋友,三个人都激动无比,语无伦次,差点歃血为盟,亲上加亲结拜为姐妹。

夜晚都收了工,我们三个人又倾谈到很晚,她们俩都很严肃地告诉我,虽然去陪酒,但是绝对没有做过出卖良心出卖灵魂的事情,最多让客人拉拉手。心里知道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事无不可对人言的时光已经不再,到了这一步,没有人能再坦坦荡荡。

或许在她们眼里我仍然单纯不谙世事,但是她们都忘了大多男人都有口臭,我已经不止一次听见从包房走出的男人们说,李娜的怎样,李琴的腰肢怎样柔软。我宁肯相信她们说的都是真话,一起长大一起从家里走出来,大家都是一样的处境,怎么可能不愿意相信两个和自己同样身世的人。

没因为她们对我撒谎生气,不得不躲进谎言的后面,她们已经比我可怜很多。不再关心其它女孩对着镜子浓妆艳抹,不再理会某女醉后丑态百出,低着头做事,每天睡觉前坚持对自己说一遍:自尊自重,洁身自爱,绝不被肮脏的城市污染。

又一个月底,领了工资回了一趟家,谈话中提到已经在镇上读中学的妹妹,告诉母亲说一定要保证妹妹每天能吃饱,母亲嗔怪地骂我:“看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自己的孩子我能不给他吃饱?前年你在镇上上学的时候,天天让你饿着了吗?”

被这句话问得有些心酸,心里知道不是母亲让我饿着,是我自己不敢吃饱而已。沉默了很久不再有话,正准备向母亲告别,隔院李娜的妈妈走进来,我从小叫惯大娘的,说听见我的声音过来看看。

和我寒暄了几句,拉母亲看她身上新添的衣服:“李娜那丫头前天回来买的,说一百多块呢,真不知道现在的孩子怎么了,花起钱来都不知道心疼。”

母亲宽厚地笑:“女儿有孝心,你还说这风凉话。”大娘被母亲说得有些开心:“上个月李娜长了工资,现在每个月拿五百块。”

却又忍不住叹了口气:“其实家里最缺的是钱,小孩子不知道家里的苦,买这么件衣服,穿在身上都心疼。”

母亲惊诧了一下,被李娜的新工资动容,嘴角动了动,终于没说出我仍然每月拿二百块,强笑着对大娘说:“那是你家李娜懂事,那像晓雅,长这么大没往家买过一样东西。”

我目光空洞地望着门外,渐渐看不清母亲眼角的失落和大娘身上的新衣服,听不见母亲和大娘继续说些什么。我强忍了很久,找个机会向她们辞行,告诉母亲老板只给了很短的时间。

不让母亲送我,母亲仍然坚持追出了院子,飞快地走了很远,不得不停下来等她,知道她有话要说,知道她会说些什么。母亲要强,家里虽然穷,这些年一直拾掇得干干净净井然有条,她常有一句话挂在嘴边:不能比同村人家差了。

母亲追上来,小心地四下望望,问:“李娜真的每月拿五百块工资?”

我全身僵硬地点头。母亲叹了口气,犹豫了半天:“真不知道该说你,看看人家的孩子,你也不比李娜小多少,说是小一岁,前后只错几个月吧,怎么人家就那么争气呢?听娘的话,别总像个孩子似的贪玩,回去后勤快点干活,争取也能每个月拿五百块。”

我压低了嗓子低声说:“知道了。”并不敢说出李娜五百元工资的代价,我答应过李娜和李琴,永远不会对周围的任何一人提起。

我转过身逃一样的走,担心被母亲再追上来。一直逃出村口,逃到五个月前我和李娜、李琴三个人誓出去之后一定要洁身自爱的那处,忽然间一阵彷徨无依,不能确定自己还能再坚持多久。

某日李琴告诉李娜和我,他打算洗手不干了,前两天有个客人介绍她进了镇上一家鞋厂,她打算从此本本分分的做个打工妹,我们两个人谁都替李娜高兴,因为李琴笑着的样子看上去很满足。

接下来我比以往更加勤力地工作,每天下来都疲惫不堪。要的就是疲惫,躺在床上就可以睡着,一觉睡到天亮,没那么多烦恼可想。

月底工资的时候,还是只有二百元,薄薄的两张纸币,抓在手心里轻得随时要飞出去。

老板娘叫我:“晓雅,这里那么多女孩,就你傻。”不想听她继续说下去,狠狠攥紧了钱转身就走,老板娘意犹未尽,在身后大声说:“其实店里数你最漂亮,怎么就是想不开呢?”

我漂亮吗?一直并不觉得,没和其她女孩们比过,同来的三个人中,自己觉得李娜最好看。可是现在李娜不再好看了,她脸上的脂粉盖住了的肤色,已经不能看楚清原来的样子。

那晚雨大,店里只有少少的三五桌客人。几番菜送过,溜进一个空着的包间里,一个人偷着清静。忽然想,什么都不要,只需要一个小小的空间完全属于自己,可以挡风遮雨,可以不为饥饿贫穷困扰,可以让心灵自由飞翔,该是怎样的幸福快乐。

陶醉了很久,惊醒过来,问自己然后呢?痛快地哭了出来:然后可以开心地去死了,最少我幸福快乐过。

闭着眼睛用力甩动头,眼泪畅快淋漓地在满屋子里飞,老天爷不公平,长这么大,一眼都不肯看看我。

渐渐忘记了一切,就这样拼命哭拼命哭,把所有烦恼苦闷哭尽该有多好?不知道哭了多久,哭累了,头甩得要炸开,停下来休息,睁开眼睛看见不远处有一个男人。

才知道这不是我自己的空间,我没权利随心所欲哭笑自由。胡乱擦拭满脸的眼泪,低着头暗暗后悔刚才片刻的崩溃,那男人悄然无声,就静静站那里看我。

想走却被他喊住:“像个小疯子,把脸洗干净再出去吧。”认识他,市电力公司的老总,四十出头的年纪,最近常被人请来吃饭。

其实我对他没甚么恶感,来了很多次,没听说他和哪个小姐相好。这所有小姐的嘴都像广播电台,稍稍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传遍全部店里的人知道。

我无声地捧了水洗脸,听见他说:“丫头,想家了吧?”我礼貌地应了他一声,只想快点洗净了脸出去。

听见他叹了口气:“你比我女儿还小。”心头火起,该喝酒喝酒该吃菜吃菜,我怎样关他何事?躲起来哭都被他烦。

店里面空闲着的小姐还有十多个,爱找谁找谁,哪一个恐怕都不比他女儿大。气冲冲走出去,在门口意外地碰到老板娘。不知她什么时候开始站在那里,我问心无愧,挺直了身子从她身边昂走过,却被她不容分说拉到走廊一角。

老板娘叹了口气:“听李娜和李琴讲过,你们三个人家里都很困难。”

我仍不能从刚才在包房里听见那句“比他女儿还小”的伤害中挣扎出来,对老板娘的话带理不理,不困难我这个年纪应该还在学校读书,谁会在这里每天从早忙到晚的干活?

老板娘的女儿和我同龄,来过店里几次,某天过生日请同学吃饭,开了三间房,每桌菜不低于八百元,过一个生日,可以让我辛苦一年。

老板娘说:“你这么要强,吃亏的还是你。”

我别过头说:“我愿意。”

老板娘冷笑:“愿意就这样打几年工,回乡下找个婆家嫁了,跟男人守着那几亩薄地,延续上辈人的贫困,以后有了孩子,仍继续贫困下去永远衣食不保!别骗自己了,真愿意你会整天绷着嘴从早到晚沉默?会低着头默默拿碟碗拖把出气?会一个人躲进房间里痛不欲生?”她声音尖锐而刺耳,每一句都像绑了刀子。

老板娘:“其实店里小姐来小姐去,每天都有像你这么大的小姑娘来问有没有活干,用不着我去逼良为娼。我自己也有女儿,只是不忍心看你哭着脸的样子。明天起你开始笑,像你们三个刚来的头两个月那样,每天哼着小曲洗碗踩着碎步拖地,我永远不跟你提陪酒的事情。”

曾经有那样的时光吗,哼着小曲洗碗、踩着碎步拖地?记不得什么时候了,好像是上辈子。慌乱得不知所措,我口里喃喃地说:“我不会陪酒,我干不了,真干不了。”

老板娘笑:“知道你干不了,还指望你和她们一样每天帮我卖多少酒?没有,我就想让你别再这样苦下去。”

她开出条件:“最近常来吃饭的那个郝总,为人厚道作风也正派,从来不和小姐疯言乱语,下次他来吃饭去陪他坐一会?你不用和其他小姐一样,客人点名就要去陪酒,陪他一个人就行,工资每个月也拿五百。”

郝总?不就是刚才跑进房间看我痛哭的那男人?老板娘说:“放心好了,人家堂堂的老总,自重身份,不会把你怎么样。”

第二天郝总又来了,第一次不是端了菜去客人的包间,僵硬着身子在他对面坐下,紧张得呼吸都不顺畅。心里奇怪怎么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不会要我就这样单独和他面对吧?心里叫了一百遍,不要每月拿五百元工资。

只想找个机会逃出去。老东西温和地说:“别紧张,你什么都不用做,就吃顿饭。”

当然暗暗叫他老东西,年龄比我父亲都大,难道要我叫他哥哥?鼓起勇气正视他,老东西看上去慈眉善目,微笑的表情也不怎么狰狞。就是吃饭这么简单?拿起筷子就吃,早点吃完早点结束。他怎么不吃?只微微笑着看我。

我已经每样菜都吃了一口,“我吃完了!”我恨恨地望他:“可以走了吧?”说完起身离去。

晚上他又来,仍然叫四个菜,我一个人吃。一连几天,我都是吃了就走,出去继续洗碗拖地。

老板娘几次提醒我不用再干那些杂活,绷起小脸依然故我,装一句也没听见。某天进房间,以为自己走错了屋子,里面空空的没人。却有四个菜,热热的冒着水汽。

知道是他,就坐了等,等到菜都凉了还是没见人过来。不愿再坐,出去跟老板娘说没人,人来了再叫我。

老板娘说:“郝总最近两天忙,没时间过来,你自己吃就行,不用等。”又说:“看出来了吗?胖子对你真好。”没有心动,只有心苦。

对我好?管我吃饭管我有钱拿回家给父母,管我能后顾无忧去上学,哪怕像月琴一样去学些手艺以后可以自食其力,我愿跪他拜他,日后等他病老在床头伺候,百年时披麻戴孝。

这样的四菜一汤就是对我好?算了吧,我不稀罕。两天后才见到郝总,进去老样子每菜吃一口,起身要走时郝总说:“等等。”我僵硬着身子等。

郝总没有以往那样微笑,声音低沉而严肃:“听说这两天我没来,叫来的菜你一口都没吃,都倒进垃圾筒里。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故意的,那些菜倒进垃圾筒时我弄了很大的声音,就是要别人看见。老头皱着眉头抽烟:“看见你闷闷不乐的样子,我心里很难受。丫头,我只是想让你高兴一些,没有什么不良企图,跟你在一起,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过一句放肆的话?我一直尊重你,最过分也只是多看你两眼。”

他的确没有过放肆,如果有,一次我就收拾了东西回家,永远不再出来。“人与人之间,最重要的是互相尊重,我尊重你,你也应该尊重我的一番好意。能不能坐下来我们平心静气的谈谈?我叫郝仁,员,市电力公司总经理,如果我对你有一点不轨的地方,你立刻去纪检会告我。”

我十六岁,不知道怎么才能分清眼前的人是好人还是坏人,一直只会依靠本能去逃避伤害。或许这老东西真是个好人,不然怎么连名字都叫做好人呢?

而且看他的样子,似乎真的对我没有歹意。老东西极其认真地给我解释‘郝’是哪个郝,‘仁’是哪个仁。原来对他的名字,他自己也很苦恼。

第一次被他逗得微笑:“叫好人的人不一定就是好人!”

“也不一定是坏人,不是吗?你还是个孩子,我们之间的年龄隔了一代,我能把你怎么样?给点时间了解我,看我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

我犹豫了一下,回到座位上:“就是吃饭?”

“我对你保证过,就是吃饭。最重要是你能开心,能笑起来,我只想看见你笑,你一笑,我什么都不再想了。”

我于是就放心的吃,老东西也陪我吃,不时看我一眼,微微笑容看上去很慈祥。那晚睡在床上认真思量,并没有背弃自己的誓言,我还是晓雅,仍然洁身自爱。立刻酣然入睡,一觉睡到天亮。

郝总继续来,不是每天都来,却也没隔过三两天,每次隔天才来必对我解释:忙,真不是每天都有空闲。我告诉他无需解释,他来是客人,自己陪是工作,也坚决拒绝他的好意:即使他不来也为我要四菜一汤摆上。

老板娘因此对我颇有微词:“不吃白不吃,你不吃也该替店里考虑一下吧?一群人靠这个店养活呢。”偷偷和我商量:“不上菜也行,就告诉郝胖子你吃了,帐单折现,我付一半给你。”

我不为所动,告诉郝总说如果他坚持来不来都四菜一汤,就恢复到从前样子,每菜吃一口就走。

没再听老板娘冲我嘀咕,隔些日子才知道,郝总不来的那些日子即使我不吃,仍然有些帐单补上,隔三差五塞上几百元,他睁只眼闭只眼一概结清。

气极了问他,他淡然说:“花公家钱,多点少点无所谓的,我不想老板娘给你脸色,不想让你受委屈。”

我默然无语,对这种他的好意诚惶诚恐,深怕承受不起。某次吃饭时郝总问:“你好像并没有变得快乐起来,反而越来越少见到你笑,心事重重的样子,是不是遇到什么为难的事情?”告诉他什么都没有,我这人生来如此。

郝总说:“你不属于这里,是这种环境让你委屈。”我问他知不知道什么是命?有些东西命里注定,争是争不来的。

郝总有些诧异:“十几岁的小孩子,说起话来这么老气横秋的。人总要做些努力,不试着改变,怎么知道无法改变?争过之后再说吧!你想要什么,说出来听听。”

“很简单,不用陪你吃饭就挣五百元工资。简简单单工作,干干净净拿钱。”

我忽然激动起来,“别说我们仅仅是吃顿饭而已,”我摔了筷子着问他:“你不觉得这样坐在你面前,已经让我感觉自己在受侮辱?”郝总闷着头抽烟,口中大口的烟雾吞吐,很久很久没再言。

隔下来有些日子不见他来,老板娘问了我几次,一口回绝不知道。想着他永远不再来才好,我图个心里干净。那个月工资五百,拿在手里百般滋味,默默收拾了东西,打算这次回家后,老老实实务农,再也不想着出来了。

每见母亲一次,每次都觉得母亲衰老一分。补丁摞了补丁,穿着仍然是儿时记忆中的衣裳。默默递了五百元钞票过去,看见母亲眼睛亮了一下,我一再迟疑,不再出去的话怎么也无法讲出口。

“晓旭现在镇上读书,每个月要将近二百块钱呢”母亲接了钱,伸过手轻轻摘去我头上一根断:“你读书的时候饭量小,每个月花五十块钱吧?”

四十块而已!每周回家从母亲手里接去十块钱,接了将近两年。为什么是每周十块仍然记得,初次去镇上报到交完报名费学费书杂费,手里仅剩下十元钱,那个星期计划着用完,周末回家拿生活费,母亲问十元够不够,我回答说已经够了,第一个星期,不就那么过来了吗?将近两年时间,只有那次捡了饭票后才尝到吃饱的滋味。

忽然无比痛恨自己,我有什么资格躲在家里?父亲体弱,母亲文盲,我不拿钱回来,很快弟弟会和两年前我的处境一样。

每天饿着肚子读书,他能坚持多久?前阵子雨大,房顶又多了几处漏雨。母亲小心翼翼把钱收进怀里:“这下好了,除了晓旭的生活费,可以找人把房顶补补了。”

想起李娜决定陪酒之前那个下午的悲泣,凭什么理由觉得她从那晚堕落?芸芸众生,谁都不比谁高尚,不是吗?从家里回去酒店,摆好自己提回家再提回来的包袱,被告知郝总来了,在包间等我,午饭等到晚饭。

洗了脸见他,主动冲他笑笑。他不领情,皱着眉说我:“你那样是在笑吗?比哭还难看。”仍继续笑,笑到他害怕。

他不再谈论我的笑容,苦着脸说:“真怕你就这样回去,永远不来了。”

我冷冷地反问:“不回来,我能去哪?”

郝总十分不解:“你今天怎么了,混身不对劲。”我提出要喝酒,总吃饭吃饭吃到腻了,来点酒,越辣越好,看看能不能一醉。

叫了酒郝总却不让我打开,对我说:“我有件事和你商量,不过看你这样子还是先听你说,说痛快了才能喝痛快。只要我能做到的,我尽量满足你任何要求。看在我比你父亲年龄还大的份上,你也给我一点尊重行不?”

我郑重地告诉他下定决心做个好小姐,告诉他,一个月来我对不起那五百元工资,常常冷了脸对他,有违一个小姐的职业道德。

郝总咧了厚嘴唇笑:“就你那小身板,做小姐?做大小姐还差不多。”

被他笑到脸红,我知道自己虽然个子长了傻高,身子却平平的没有育完整。笑完了郝总说:“小丫头片子胡思乱想什么呢?我只想看到你真正的笑,别的什么都不要求。就是不想你像今天这样,那还不如看你哭,那天你满脸眼泪鼻涕的样子都比今天漂亮。”

他倒了浅浅一杯酒给我,说仅此一杯,喝完了有事商量,都等我一整天了。我一口饮尽,感觉果然苦辣无比,立即打住念头,不敢继续再要。

郝总说:“我爱人身体不好,病退在家有一段日子了,最近她闹着闲得慌,也想开间餐馆。我想请你过去,和你以前每天干的活一样,洗碗择菜打扫卫生,工资每月五百,打烂一个碟子扣五块,做到满分有奖金。”

我一时间想不明白郝总想干什么。“客源大多是自己单位的散客,工作餐,不搞乱七八糟的东西。”

郝总认真地望着我:“我没有任何附加条件,不用再要你陪任何人吃饭,只是简简单单干活,就可以干干净净拿钱!”

“包括你?”

郝总说:“当然,已经知道陪我吃饭竟然让你感觉受辱,怎么还会再提?”我仍然有些犹豫。

“最近这些天没过来,就是在忙餐馆开张的事情。虽然身为部门的领导,自己张罗开餐馆有点瓜田李下,但见你每天不开心,怎么都想要给你一个干净的生存环境。”

郝总轻叹了一声:“我叫郝仁,员,市国营电力公司的总经理,丫头,如果我对你有一点不轨的地方,你立刻去纪检会告我……”

我被那叹息声一瞬间感动,相信了他说的都是真的,不让他再说下去:“我去。”

坚持和郝总碰一杯酒,满满倒上,举起杯子问:“以后该你郝总呢还是叫郝老板?背着你这里的人都叫你郝胖子,到那边能不能再这样叫你?”

郝总大口喝酒,连连摇头:“胡闹,我在单位是老总,回家是家长,里面一群小年轻都叫我叔叔,你也叫叔听到没有?什么胖子胖子的,到了那边,一句都不能再提。”眼窝有些湿润。

一个干净的、可以生存的环境,我有什么理由拒绝?新店就像郝总说的那样,很单纯干净。条件也好,我住那间员工寝室,不像以前住的堆满杂物,简单的三张床,连被褥都是新买的,那种绿色的军用棉被。

店名叫雅香源,我有些奇怪的是其中带了个雅字,却没敢往太深了去想,过后也没向郝总询问过原由。或许是早就想好了的名字,或许有其它典故,不应该和我有什么关系。

跟我同住的另外有两个女孩,一个叫春红一个叫凤霞,都和我一样来自农村。两天后彼此熟悉,了解到春红是郝总老家的一个堂侄女,凤霞则是郝婶娘家的远亲。

有郝叔当然就有郝婶,年龄比我娘大几岁,看上去却似乎比我娘还年轻,和郝总一样慈眉善眼,丝毫没有老板娘的架子,跟我们一起蹲在后厨择菜洗碗,说话都是轻声轻气的。

吃饭也等我们几个一起,吃多少都自己去添,不肯让我们假手。很快就感觉几乎像一家人,对着他俩诚心诚意喊叔喊婶,没有丝毫拗口。

某日哼着小曲洗碗,不知什么时候郝总在身后听,听了很久才问:“哼的是什么?真好听。”回头看见郝总宽厚的笑,转过身不肯告诉他,觉得他的笑容很温暖。

时间长了才现郝总还是有骗我。说是不陪任何人吃饭,他却常常在我们吃饭的时候回来,添了碗筷坐郝婶旁边,自备小酒若干,喝得有滋有味。

偶尔感觉他的目光盯着我看,停留一瞬,立刻转向其它,假装去注意别的东西。没感觉到生气,平常心看他,其实真的好人。郝婶心肠善良,借口身体不好一个人上街不方便,每星期总有一两次叫上我们其中一个去逛街。

其实是带我们买东西,换季的衣服,漂亮的卡,女孩子日常用品也不拉下,卫生巾都买好了备着。

私下里几个女孩一起闲聊,有次凤霞说:“看小说.V.请到第一文学&1t;ahref="target="_b1ank">婶对刘瑞最好,带她上街的次数最多,买的东西也多。”

春红也说,郝婶对她们好是当亲戚,疼我像是疼女儿。仔细想想的确如此。之后我心里惴惴不安,留意郝婶分别带我们上街的次数,每觉得不公平,借口不舒服躲进卫生间不出来,让她叫了其他任意一个去。

躲了两次惹得郝婶大不高兴,叫了我去训斥:“我花自己的钱,多疼点自己喜欢的孩子都不行?再这样谁都不带,看谁还乱生是非。”我不敢再躲,每次乖乖跟了她走。

事后偷偷问起,知道郝婶逼了她们交代,我们在一起究竟都说了些什么。加倍勤快地干活,不敢有一丝偷懒,深怕辜负了郝婶的错爱,怕老天爷高高在上看见,一个雷劈在我的头上。

那一段日子平静而充实,每天吃得香睡得也香。几个月下来,感觉自己比以前变化了许多,身高不知不觉又增了两厘米,身体日渐浑圆,也悄悄挺起了一点。

知道躲不过郝总的眼睛,他的目光更长时间停滞在我身上,常常在远处看我看到出神,害我低着头逃走,暗暗怪他不注意分寸。不知道为什么,偶然间竟想起郝总曾笑我没资格做小姐,忽然羞红了脸,暗暗骂自己不知道羞耻。

有一天春红奉命回家相亲,郝婶闲着问起我和凤霞的终身大事,凤霞坦言来县城之前已经在家中定好亲事,倘若店里忙得过来或者新找到工人,会在年内择日结婚。接下来说到我。贫困落后的乡下农村,女孩子大都十五六岁就去相亲,早早看好婆家,拿人家的彩礼盖上房子或者帮家里的男丁定一门亲事,也是农村生女儿的一项用途。

农村很少家庭不要男孩,没有男孩的家庭在我们那里有个很难听的名称,叫绝户头,在十里八村都低着头走路。因此计划生育极其艰难,任你扒房拆瓦、抓人牵牛,该生的死也要生。

我们村有句极具特色的计划生育口号:“喝药不夺瓶,上吊就给绳。”没有谁看见会笑,除非你不是在农村长大。

告诉郝婶上次我回去,听母亲说有人去我家提过亲事,男方是我读中学时一个同学,具体已经记不清楚样子,我答应一切由母亲作主,如果彩礼合适就可以定下来。

静静地坦诉,并没有感觉到悲伤。接下来的日子现郝总的情绪极端低落,偶尔过来一起吃饭,面前的酒一杯接一杯,有几次郝婶好心阻止,被他一句话顶撞老远,不敢再劝。

我们几个更不敢多话,个个低着头抓紧吃完,尽快逃离现场。店里气氛越来越压抑,某日我居然撞见郝婶一个人躲着流泪。小心翼翼地问她郝叔怎么了。

郝婶久久无语,盯着我望了好久才说:“你叔喝醉了,大脾气,我劝不了他,你去扶他去你们屋休息好不好,后厨工人房太脏,怕他睡不习惯。”

犹豫了片刻,我硬着头皮进去看郝总,见地上摔得杯盘狼藉,没一个是完整的。叫他一声叔,说:“你醉了,去休息一下好不好?”

郝总兀自拿了酒杯大口喝酒,大声呼喊哪也不去。我心里有些软,放轻了声音哄他:“去我们屋里睡,你去不去?”

郝总醉意十足,口无遮拦地胡闹:“我要睡你床上。”吓得差点冲上去捂住他的嘴,扶他去我们房间,把他放倒在我睡的那张床上,胡乱盖了被子就想跑,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死死不放.

郝总瞪着喝得血红的眼睛问我:“丫头,多少钱可以盖起你家的房子?”这是他第一次碰我,记忆中也是第一个男人这样拉了我不放。

我气急败坏起来,一口咬在他手上,狠狠地咬,像个疯子。他咬紧了牙坚决不放手,仍然重复同样的问题。恶狠狠地对他说:“你凭什么要问,这跟你没有丝毫关系。”

郝总的声音变得无比痛苦:“这跟我有关系。如果这辈子不能看见你幸福,每天哼着小曲过日子,是对我最残酷的折磨。这些天来我每天都无法入睡,闭上眼睛会被恶梦惊醒,深怕哪天你胡乱地嫁了,再也没机会弥补。”

第三卷:艳遇难挡第八章:小姐是这样练成的2

第一文学更新时间:2oo9-8-281o:26:45本章字数:6956

郝总忧伤地望着我,慢慢放开我的手看小说.V.请到第一文学&1t;ahref="target="_b1ank">。“丫头,答应我找一个你喜欢的男人,一个可以让你哼着小曲跟他一起过日子的男人才嫁,别为了几间什么破房子,就把自己当东西一样换出去。”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望着郝总的样子,原本胖乎乎的脸真有了几分清减。眼泪忽然涌出来,哭着对他说现实如此,晓雅命中注定如此,不是自己想怎样生活就能够怎样生活。

郝总慢慢地说:“能改变多少就要改变多少,我愿意拿钱给你,只要你不嫌我这个人脏,不嫌我的钱脏就足够了。”

我哭着摇头:“我不能要你的钱,我没资格。”

郝总用血红的眼珠盯着我:“你当然有资格,我想看到你幸福。”

脑子里正乱糟糟的,听见郝员婶从外面进来,想是担心郝总太醉过来探视。我背着身子擦干眼泪,想跟郝婶说点什么,忽然抬眼看见郝婶目光中的惊诧,这才现郝总手上被我咬到的地方,齿痕深陷,触目惊心。

慌乱着转身出去,顿时感觉无地自容,冲出餐馆大门,朝着某个方向飞一样地跑,不知道自己要跑去哪里,只想逃得越远越好,再也不要回来。不知道怎么会弄成这样。自问不曾错了什么,可是有些事情,不是没错就能够面对一切,纵然我能坦然面对自己的良心,恐怕这一辈子都没脸再看见郝婶。

眼泪早已经干透,迷茫着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忽然想起很久没有见面的李娜,分开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她如今过得怎样,脚步不自觉迈向以前打工的酒店,内心难受无比,只想有个认识的人说话,哪怕片刻就好。

在大堂遇到以前的老板娘,大惊小怪地仔细打量我,酸溜溜地夸我几个月不见衣服新了,人也长漂亮了。怪我挑上了高枝就忘记她以前对我多么好,这么久都不记得回去看她一次。

深深厌恶她言语中的暧昧,不承认她何时对我好过。

我书读得少,可是我不笨,分得清人情冷暖。

见到李娜才像找到了亲人,狠狠用手砸她的肩膀,痛哭着怪她这么快把我忘了,问她如果我不来找她,是不是一辈子都不再见我。

李娜被我说得也哭了起来。喃喃地说从小一起长大,假如今天死去大家就是一辈子好朋友好姐妹,怎么会忘呢,怎么能不常常想起。

“做了小姐,走到哪里都怕被人认出来,每天躲在店里一步都不愿意出去,爹娘都快没脸见了,哪还有心情去会朋友。”

李娜深深牢骚:“哪天帮家里把房子盖起来,找个有水的地方跳进去,这一辈子就干干净净了。”

彼此抱头痛哭,哭家人,也哭自己。

无奈地感叹为什么我们都那么命苦。

不知不觉天色渐晚,知道自己不能再留,告别了李娜,走到街上又觉得自己无依无靠。

这时候回家的长途汽车已经停,更担心家人会问起自己怎么这个时候突然回去,思前想后,竟然没有一个能去的地方。神情恍惚地四处游走,某一刻徘徊在城外小河边,差点闭了眼睛就跳进去。

隐隐像听到像有人在呼唤我的名字,距离太远,仔细去听又听不十分清楚。很快释然,这城里我无亲无故,即使人家叫的是晓雅这两个字,也未必是在叫我。

一直到四周变得沉寂,黑黝黝不再看清楚东西,这才知道害怕,顺着来时的路,惊惶地朝城里跑,看见路灯才放慢脚步。

城区并不很大,可很多地方我仍然不是很熟悉,不知不觉慢慢朝瑞香源的方向走,隐隐觉得在熟悉的环境里才更安全,毕竟还有漫漫长夜要熬过去。

在去雅香源路口的第一盏路灯下,意外地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郝婶,无助地四处眺望着,看上去那样焦急和不安。已经是深秋,夜凉如水,郝婶仍然中午时的衣裳,也不知道多加一件。

是在等我吗?午后的那一幕,原以为郝婶必定恨我,为什么这么晚会站在这里苦等?

屏住了呼吸,转身再逃。郝婶看见了我,在身后大声地喊:“晓雅,你别跑,我身体不好,追不动你。”

被她的声音震撼,再也迈不动步子。她的声音,那样无奈、心痛、和焦急。郝婶追到我身边,一把抓住我的手,感觉她双手一个劲颤抖,不知道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冷。

只记得傻傻地痛哭,不知道该对她说些什么。

郝婶也久久无语,过了很久才用祈求的口气对我说:“晓雅,你别再跑了,跟我回去好不好?”

仍然坚决地哭,不肯被她拉走。

郝婶绝望地拉着,忽然也低声痛哭起来,夜深人静的马路上,她的哭声刺耳而凄凉,扎得人心疼。我不敢再犟,低了声哄她:“婶别哭了,我跟你回去。”

郝婶哭声更响。

不明白她为什么哭,不像生我的气。隐隐觉得她不是在哭我,而是在哭自己。我不知所措,慌乱地想去擦她脸上的泪,手一动,却被她更用力拉住,似乎担心一松开,我又逃得无影无踪。

只好呆呆站着,不敢挣扎。

郝婶低声求我:“看在婶子疼你,别生你叔的气,他是老糊涂老疯了,今天喝多了酒犯病,没有欺负你的意思,你千万别跟他计较。”

不知道郝总怎样跟她解释手上的伤痕,善良的郝婶一定认为我受了伤害,事实上郝总并没有伤害我,我本能地防卫而已。想起来应该向郝婶解释,却毫无头绪,不知该从何说起。

慢慢地跟郝婶往回走。

近了雅香源,想起来问店里的情况,郝婶边走边讲我走后郝总怎样怪她没拉住我,店里怎样乱成一团,关了门四处找我,现在分头去找的人还都没有回来。

才知道在河边听到呼唤我的声音,也是店里的工人。我对郝婶说对不起,郝婶摇头:“别这样说丫头,你叔和我对不起你才是真的。”

红着脸对郝婶说叔没怎么样,是我太紧张了。郝婶深深叹了口气,然后飞快地望了我一眼。她的目光奇特而怪异,夹杂一丝紧张,看得我心中一紧,暗暗猜测她是否已经知道郝总的非份之想。

应该是知道的吧,郝总看着我的时候,虽然时刻都装做若无其事,但任何人稍加留意,就可以明白他的异样。纵然他老奸巨滑可以逃过春红凤霞的眼睛,但是跟了他一辈子的郝婶,怎么可能看不清楚?

可是既然她已经知道,怎么会这样坚决地留我?应该迫不及待我走才对。

思维接近混乱,恨自己愚笨,无法弄懂这一切。

回到雅香源,看到郝总一个人坐在大厅里,四周丢满了烟蒂,正眉头紧锁,看见郝婶拉着我进来,一下子站立起来,几乎要冲上前来迎接,随即就定立原地,脸上一瞬间已经变换了无数种表情。

迷茫地看他表情变换,忽然知道原来自己可以很重要,被人这样深深在乎。

低下头不敢再看他,感觉这老东西已经疯了。

默默往自己住的房间走,郝婶亦步亦趋,这时候仍不肯把我的手放开。低声说:“松开吧,既然跟你回来,不会再不打招呼就走。”

郝婶还是一直跟进了房间。低声问我:“你真的不再生你叔的气?”接着说:“你叔是好人,对人没有坏心眼,真的是怕你受委屈,才不想让跟别的孩子一样你糊里糊涂找个婆家嫁了。”

不明白郝婶的态度:“你跟叔结婚的时候,是别人介绍还是你们两个自己恋爱?”

郝婶摇头:“今天怎么能和那时候比?现在年轻人都讲究自由恋爱,一辈子很长,两个人贴心了日子过得才幸福。听婶的话,过几天回家跟说别急着说给人家,暂时先在店里帮忙,有机会让你叔给你安排个工作,在城里找对象,总比在农村找一个强。”

被郝婶说得有些心酸,迷惑片刻,问她:“春红和凤霞都是你们亲戚,她们不是都要嫁在农村?为什么偏偏对我这么好?”

郝婶说:“你叔疼你,我心疼你叔。跟了他一辈子,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你没看见你从店里跑出去之后,你叔难过的样子,像丢了魂一样在店里大喊大叫。”

不接受这个答案:“什么叫都疼我?我凭什么?”

郝婶很久没有作声,隐隐叹了一口气,用接近哀求的眼神望着我:“晓雅,答应我再也不要偷偷离开,婶向你誓,这一辈子拿你当亲生女儿那样疼。”

也许她的目光那样真诚,我看清楚不是骗我。也许是我年少懵懂,觉得她当时的模样是那样可怜,我说不清心里的滋味,一阵茫然点了点头。

那天夜里我藏在被窝里,咬着被角偷偷哭了很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仿佛是突然身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找不到方向,看不清前面的路,周围的一切都藏在黑暗中,自己的身形,是那样纤弱单薄。

一个女人耐下心来骗一个女孩,真正比任何男人都要危险,我过了很久才知道。

那年的冬天,我第一次跟郝仁,当时我穿a罩杯的胸衣,一尺八寸腰围的裤子。为了感谢他,为了还自己欠他的人情。

被郝婶拉回雅香源之后,家里遭遇了一连串不幸,先是父母和邻居起了冲突,展到争吵和打骂。邻居是一个蛮横的单身汉子,拿刀砍伤了父亲,随即人逃往别处,医药费都无处可讨。

我哭着怪父亲笨,知道那人向来凶残成性,还要跟他争吵。

是郝仁出钱给父亲医的伤,说是借给我,前后借了上万元,那些是救了人命的钱。

我咬着牙勤力工作,心想一口气在他店里呆上三两年,总可以把钱还清了。谁知父亲还没有出院,伺候他的母亲又因过于劳累引了阑尾炎,怕多花钱躲进医院卫生间忍着不叫疼,最后晕倒在卫生间里。

又是郝仁救了她一命,拿钱及时做了手术。

父母双双痊愈后,我跪在郝仁郝婶面前说感谢,心里却清楚那不够,远远不够。还记得那天郝婶甜甜的笑容,她说:“丫头,别跟我俩见外,婶说过会拿你当女儿一样疼。”

父亲不善长言语,在旁边看我跪着不肯起来,干脆陪我跪了下去,我哭了一阵又一阵,心中难受了又难受。

春节前店里工人们6续放了假,为了多尽一点力,我最后一个走。

所有工人走完的那夜,郝仁问我一个人会不会怕,我说会的。他是好人,没有欺负我的意思,坐在对面一张床上和我说话,我钻进被窝里,一件一件解下衣服拿到外面,连也拿出来。

他呼吸变得紧促,目瞪口呆望着我,忘记了抽烟。

我闭着眼睛,轻声问他:“如果我陪你睡一晚,算不算一次把所有欠你的都还清?”

他哑着声音着说:“你疯了丫头,我从来没想过要你还。”

我从被子里伸出光光的胳膊,飞快地拉灭了寝室的灯。黑暗中郝仁走近过来,在床头颤抖着说:“可是丫头,我真的想要你。”

我掀开被角,透进的凉风使我皮肤战栗,郝仁一直犹豫,他帮我盖好被子,手隔着棉被测量我身体的轮廓。偷偷停在胸口片刻,又滑向腰肢,我紧闭着眼睛,一声不响,心里想如果他坚决不钻进来,这样一次也算自己还了债。

我高估了男人的定力,也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

郝仁最后痛快地掀开棉被扑到我身上,我似乎听见身体深处响起了邻居家杀猪一样的惨叫声,那些声音憋在喉咙里,我咬破了嘴唇,身上两处伤口一起流血。

还有一处看不见的伤口也许在心里,我在接近窒息中突然痛恨自己出生在农村,生长于那样一个贫穷的环境。

心口的疼痛来得那样快,退去那样慢。那年回家过春节,我不愿再一次进城了,对父母说自己累了,想嫁人。母亲忧愁着表情说,恐怕提亲的那几家,都不能还清我们欠郝仁的那笔钱。我不敢说自己已经还清了,咬着牙说以后我来还,让她不要担心。

春节过后没多久,郝婶却追到我们家里,拉着母亲说了一阵家常,提出帮父亲办一个驾照然后在广东开车,也能多点收入不是?

母亲叹着气,驾照容易拿,看小说.V.请到第一文学&1t;ahref="target="_b1ank">车哪去找啊。郝婶说没关系,一切有她呢,然后找个理由说店里人手紧,希望带我一起走。母亲不知道怎么拒绝,眼巴巴望着我。

郝婶跟我到自己住的那间小屋,我坚决地告诉她自己不会再去了。她关紧房门在我面前流泪,才说郝仁病了,希望我能去看看他。

我想不通这一切,她明明知道郝仁为什么要留我,偏偏还帮他。郝婶虔诚地说:“丫头,你有一天会懂,女人不想看自己的男人一天天病得更厉害,才会千方百计找能医他的那剂药。”

自己可以治病救人还是第一次听到。我不知道,为什么一次次不能拒绝好婶,是她看上去如此软弱,对自己造不成伤害吗?

从浴室走出来,一路和郝仁相拥着到床上,没有吃药的郝仁无力持久,很快就从我身上滚落了下去。身上失去男人身体的重量,呼吸顿时自如了很多,我从来没指望他带给我,问他索要的几次,只是在借故一下牢骚。

郝仁平静了呼吸,说起最近帮我新看了一套房子,正在叫人装修。他说:“我总感觉你就要走了,这套房子你肯定不愿意留着,你抽空去看一下,趁工人还在,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自己对他们说。”

其实我一直想要的,是那种真正平静的生活,有一份稳定的收入,爱一个简简单单的男人,然后把自己嫁给他,一起住进一套普通的房子里。郝仁的好意都是多余,他已经不欠我什么,再这样下去,又像变成我欠他。

郝仁问我今晚是不是住下,我拒绝了,说不好意思让郝婶一个人在家等。其实我早就明白了,我绝对不欠郝婶,她不过是拿我医她自己的男人,有什么资格让我惭愧?

想起晓旭很快要毕业来广东打工,我们姐妹也确实需要一个住处,于是我对郝仁笑笑,接下他递过来那串新房的钥匙。

打门走出去,崭新的钥匙串在手里叮当作响。我把钥匙握紧,心想如果幸福也能像这串钥匙一样能被紧紧握住多好,和自己真正爱的男人依偎在一起走过一片片时光,而不是别人的一剂药,医好了人家却把自己弄丢了。

手更用力抓紧,我开始觉得疼痛,像担心再也抓不到幸福一样,狠狠难过了一路。

朱志文是李琴在华阳鞋厂打工的上司,经过李琴认识了朱志文,李琴劝我去华阳鞋厂打工,那样可以渐渐摆脱郝仁,于是在朱志文的帮忙下,我进了华阳鞋厂研究展部样品组;

和李琴一样成为了朱志文手下的一名车工,起初不会针车,是李琴和朱志文耐心的指导下,我很快掌握了鞋子的各个制作工艺技术,并很快得到林经理的赏识,后来朱志文被调到生产部的包装组,而我我成为了样品组的主管。

晓峰并没有很用心听晓雅的故事,他面对晓雅的楚楚动人心神早已荡漾起来,满脑子想入非非。

只见晓雅讲到这里端着空酒杯,不住地喊着:“酒,酒,拿酒来,我还要喝,我还没喝够。”

晓峰把手上的杯子放下了,温柔地说:“李姐,你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

晓雅“我……我没有醉,你……你才醉了呢。”

晓峰见晓雅坐在位子上左右摇摆晃动着,赶紧买了单,搀扶着晓雅出了华润茶餐厅,叫了辆出租车把晓雅送到家里。

晓峰把晓雅扶到床上,给她泡了一杯茶叶放在床头柜上,一看晓雅已经睡着了,他不敢久留,孤男寡女的生怕把持不住自己,于是他给晓雅身上搭了床被子后就匆匆的离开晓雅家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晓峰回到宿舍竟然有种莫名的遗憾感,遗憾甚至后悔自己刚才没有趁晓雅酒醉而行事。

是啊,面对这样唾手可得的美色,有哪个男人又能舍得轻易错过呢,即使有男人舍得错过,错过后又有哪个男人会不后悔呢。

晓峰是个男人,而且是个正常男人,所以他此时的后悔是每个男人都可以理解的。

第二天上班刚进办公室,晓峰就接到晓雅的电话,让他去她办公室一趟,晓峰来到晓雅办公室,晓雅招手示意坐下后,面带微笑地说:“不好意思,昨天喝多了,谢谢你送我回家。”

晓峰:“呵呵,不用谢,你是我姐姐呀,送你回家那是应该的。”自从晓峰一进晓雅办公室,晓雅就用一种近乎暧昧的眼神一直盯着晓峰看,他被盯得手足无措,浑身不自在。

只见晓雅暧昧地说:“晓峰,你说老实话,昨晚我喝醉,你有没有想入非非,有没有非份之想。”

晓峰心跳加起来:“有……绝对有,我向誓,我昨晚对你绝对有非份之想,独自面对你这样迷人的少女,与你这样魅力四射的醉美人近距离接触,想没有非份之想真的好难,好难呀”。

晓雅嗔怒道:“讨厌,想不到你原来这么油嘴滑舌的,我以前还以为你是个老实人呢,想不到你这么坏,说的人家心痒痒的。”

晓峰看晓雅撒娇的样子真的好迷人好,有种想上去拥抱的冲动,他坏笑着说:“以后可不要再喝酒了,你再喝酒的话我就要犯罪了,昨天就差点犯罪。”

晓峰如此直白的,把个晓雅的心猿意马。晓雅起身离开座位来到晓峰身边半蹲,半微闭着凤眼,微扬起红扑扑的红脸期待着晓峰的迎合.

晓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一把把晓雅揽入怀中,他抱着晓雅的腰靠近他的怀里,感到她的身体有轻微的颤抖,她只是身子向后微退了一下。

第三卷:艳遇难挡第九章:突如其来的艳遇

第一文学更新时间:2oo9-8-281o:27:19本章字数:4674

晓峰低头强吻住她的嘴,她用双手推着他的胳膊,至完全配合,晓雅湿吻起来,晓峰用手抚摸她的Ru房,晓雅被他刺激得“哼”的叫了一声说:“这么长时间了才抱人家”忙用左手楼住晓峰的脖子热情的和他亲吻着。

晓雅配合默契的把舌头送进晓峰的嘴里,晓峰兴奋的吸取着,她的啐液不时的被他咽了下去。晓峰把嘴移动到她脖子和耳垂上亲吻着,她愉快的呻吟着“唔唔爽”

晓雅y笑着说:“让我亲亲你的宝贝吧”

晓峰说:“算了,没洗,太脏”

晓雅固执地说:“没有关系,我不嫌弃”

晓雅说完整个人蹲在晓峰裤有子的下方,双手拉下了他裤子上的拉链,一只手伸入他裤子内,拉出了被她刺激的已胀火的宝贝,含了起来。

顿时由他的传来了一阵阵酥麻的感觉,,晓峰只有任由晓雅肆意的吞吐他那不老实的宝贝。

正当晓峰闭着眼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艳遇与快感时,晓雅突然的停下了kJ的动作,当他还来不及张开眼睛之时,他的宝贝顿时之间被两片柔软的肉璧给夹住了,上上下下的被套弄,他可以感受到晓雅的那对大白兔紧贴着他胸前上下不断的揉搓。

晓峰急忙的张开了双眼,想看看晓雅的y荡的模样,看到晓雅如此的浪状,晓峰不禁雄心万丈,晓峰说:"再快一点。"

晓雅亲得很专心,舌头贴着他那个东西往返滚动,牙齿一次也没有碰到他。她的背上弯弯的肩胛骨清楚而美丽,像油画里小天使两支幼细的翅膀。脊梁弯了一个小小的弧度,可以看见一道淡淡的浅沟。

晓峰俯子,从晓雅肩膀上摸下去,一根一根滑过她的肋骨。

晓雅张大了嘴巴喘气说:“有点透……透不过气。”

晓峰说:“我们……我好想要。”

晓雅惊奇地问:“在这里?”

晓峰说:“嗯!你太有魅力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晓峰拦腰把晓雅抱起来,一手拨去晓雅办公桌上散乱的杂物,把晓雅放在上面。

晓雅双手撑着身体,翘起腿来,让晓峰扯下她的裙子和,他双手托住晓雅的双股,晓峰心急如焚地草草亲了两下,飞快地把她的腿举起来,让她把腿弯搭在他的小臂上,挺着去接近她。

晓峰的那个东西触到晓雅的口,她开始轻轻颤抖,转过头去不敢看他。晓峰说:“我要进去了!”

晓雅「嗯」了一声,咬紧嘴唇一付慷慨赴死的表情。

晓峰慢慢顶进,然后他呆住了,晓雅也是一付惊愕的眼神望着他。

晓雅办公桌的电话居然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望着响个不停的电话,晓峰有种想摔掉的冲动。一直等到铃声停止,晓峰呼出了口气,预备继续把这场爱做下去,电话又响。

晓雅对晓峰说:“我先接电话?”

晓峰只好无奈地放下晓雅,晓雅从办公桌上坐起来,抓过电话一听原来是林经理找她,晓雅赶紧从桌上下来,把衣服穿上,急急忙忙地往林经理办公室赶去。

晓峰有点懊恼地离开了晓雅办公室,回到办公室的他虽然感到有点遗憾,但还在回味着刚才的那一幕,他此时更多的是心花怒放,他甚至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他甚至怀疑刚才是自己的幻觉。

正在意乱情迷的晓峰被一阵电话铃声惊醒,他拿起电话一听是项经理让他去她办公室,于是他定了定神,不经意的拉了拉刚才激情时弄的有点皱折的衬衫。

晓峰快步来到项经理办公室,推开项经理办公室门,一眼看到一对男女青年垂站立在项经理办公桌前。

项经理见晓峰过来了,面带微笑地指着那对青年男女说:“这两个人是刚招聘来的,他们以后就是你的下属了。”

项经理指向那对男女青年说:“他叫刘志明,她叫时小英。”

然后向新来的他们俩介绍说:“他以后就是你们的主管,他叫林晓峰,你们要好好配合他的工作,他有权力对你们做出任何惩处,甚至是晋升和开除。”

刘志明,时小英赶紧过来见礼:“林主管,您好,您好,以后请多多关照”

晓峰满脸赔笑:“好说,好说,以后大家群策群力,互助合作”

项经理:“晓峰,你把他们俩个领去安排工作吧。”他点头称是,这才领着志明,小英来到办公室给他们安排好座位,第一次做主管的晓峰心里美滋滋的有种难以言表的成就感。

自从志明和小英成为晓峰的下属后,他比平时轻松多了,也不用每天早出晚归的往外跑了,一般他都是先交代好供应商,然后再让交代志明去跑。

古语常言道的却好:饱暖思欲,人闲是非多,晓峰觉得能干不干也不对,该干不干也不对,能干好而不好好干也不对,还不如不干这年头,干就不怕,怕就别干。

晓峰最近是桃色新闻不断,有人说他与小英走的很近,有人说他与晓雅不清不楚,关系暧昧,也有人说他与某某厂商美女业务经理来往甚密。

晓峰为此苦恼的不得了,那可是相当的苦恼。或许真应了那句话无风不起浪,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他跟小英确实是走的很近,很近,因为他们工作需要想不近真的好难。

他也确实和晓雅关系暧昧,他们不是不清不楚,他们其实是彼此清清楚楚,他们除了没有那个之外,能那个的都那个了。

晓峰和东莞寮步东兴鞋厂的一个美女经理刘楚楚,确实来往密切,他们几乎每天会见面,美女来与他见面,你说他想不见面能行吗,所以关于这些桃色新闻对于晓峰来说有部分还是比较属实的。

晓峰向来就是一个艳遇不断的男子,他这辈子注定要被女人打败。

小英,她来自海南,是一个典型的南方妹子形象,长的是小巧玲珑,唇红齿白,自从小英成为了晓峰的下属后,晓峰对这个下属可谓是倾囊相授。

不知是因为晓峰学习项经理,对下属爱护有加,还是因为晓峰对美女特殊照顾,总而言之小英来到公司不到三个月就基本掌握和熟练了采购开的基本工作了,她在晓峰的眼里是个聪明好学的女生。

晓峰确实很喜欢小英,不过这种喜欢不是那种喜欢,这种喜欢就像项经理喜欢晓峰一样的那种喜欢,这种喜欢是男女之间最纯洁的一种情感,这种喜欢涵盖的是欣赏和欣慰,欣赏的是她的工作能力,欣慰的是有这样的属下实属不易。

不过男女之间的感情就是那么奇怪,有时候男人的一个微笑可以锁住一个女人的心,女人的一声尖叫可以毁了一个男人的一生。

小英把晓峰的微笑当做了爱情,她把她的关心当成了爱心,她对他是那样的一往情深,她每天早上上班都会帮他买早餐,而且是变着花样的买,而且是用心的在买。

她有时为了晓峰的一句这个真好吃,她可以早上早起1个小时到离公司三公里之外的地方购买。

由于晓峰和晓雅一直保持着若即若离的暧昧关系,所以尽管他知道小英对自己一往情深,但他没有对小英动心,他也不敢对她动心。

在小英来公司的五个月零五天的这一天下午,在快下班的时候,小英瞅瞅晓峰,然后看看四周,一看四下无人。

小英这时脸红到耳根,吞吞吐吐的她,低低的声音对晓峰说:“主管,今天是我的生日,在这里我没有什么朋友,所以没有人祝我生日快乐,你今天可以陪我吃顿饭给我过个快乐的生日吗?”

晓峰有点犹豫地说:“这个……这个,这个没问题。我们今晚七点就到华润茶餐厅给你过生日吧。”

小英喜笑颜开的连声说好,晓峰下了班后来到晓雅办公室,一进办公室门。

晓峰就对晓雅说:“为了防止人言可畏,为了避免谣言四起,为了验证我对你的感情,你今天陪我去华润茶餐厅给小英过生日好吗。”

“因为她主动跟我说今天是她的生日,让我去给她过生日,我实在是没法推辞”。

晓雅:“我相信你的为人,你不像是那个死胖子脚踩两只船,所以我就不去了,还是你一个人去吧,以免那个小丫头不高兴”

晓峰:“呵呵,你还是去吧,无所谓的,她不高兴总比你不高兴好。”

晓雅:“你这句话让我听了实在是受用无比,那我就听你的,今晚就陪你去给那个小丫头过生日。”

晓峰和晓雅按照约定的时间在华润茶餐厅见了面,在路上晓雅给小英买了一个大蛋糕。

晓峰原本以为小英看到自己和晓雅来给她过生日,她一定会非常开心,但是见面后却适得其反,小英并没有像晓峰想象的那样,她小英见到晓雅也来给她过生日的话,她一定会开心的笑逐颜开。

令晓峰费解的是,小英见到晓雅后,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并没有像想象中的那样开心。

晓峰他哪里知道,小英是多么的希望能有机会和晓峰单独过生日,她原本以为这是一个天赐的好良机。

她却万万没有想到晓峰会不按常规出牌,她绝对是意想不到晓峰会带个女生过来做电灯泡。三个人找了个位子坐下来了,小英强颜欢笑的表示了感谢和感激,她强颜欢笑的度过了自己的19岁生日。

小英咬着牙齿,开始恨起了晓峰。俗话说:宁愿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女人,谁如果得罪了女人,不死也得被扒层皮,晓峰还不知道他即将要被小英扒皮。

小英原以为可以和晓峰过一个属于两个人的温馨浪漫的生日,没想到半路上杀出个李晓雅,小英暗自咬牙:林晓峰呀,林晓峰,我恨你,我会让你为此付出代价的。

从此后小英开始处心积虑的找机会给晓峰挖坑,她想方设法的找一切可以接近项经理,可以接近林经理的机会,因为她知道晓峰夹在他们中间就像风箱的老鼠,他知道要想晓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唯有在这两位经理面前煽动是非。

从此晓峰会经常莫名其妙的被项经理叫去上课,从此他时不时不间断地会被林经理叫去喝斥,他对于这些是知其然,不知所以然,他又怎么会想到这些都是小英的杰作呢。

任何男人都不可以去怀疑女人的交际能力,特别是漂亮小女人,自从小英通过各种机会与林经理接近后,他们就逐渐逐渐地走的很近,走的甚至有点暧昧。

小英每次去林经理办公室一坐就至少是一顿饭功夫,林经理也乐于接近小英,因为通过和小英的接近,让他对晓峰的行踪了如指掌,通过与小英的接触,让他可以随时掌握晓峰任何关于对他不利的言行。

通过小英让他明白,晓峰在面对项经理和林经理必须得罪其中一个的时候,晓峰会毫不犹豫的得罪林经理。

小英也经常有事没事的往项经理办公室跑,小英每次都能比晓峰先一步向项经理报告采购开的工作状况,项经理对她也是青睐有加,通过小英使项经理了解了很多晓峰在工作中以往她不知道事实。

通过小英他知道,原来晓峰每个礼拜会向林经理提交一份详细的一周工作报告,通过小英让她懂得,晓峰对她常常是阳奉阴违。

小英在晓峰眼里不光是身材小巧玲珑,她的为人处事,和她的聪明善良在晓峰的眼里更是八面玲珑,他为小英可以如此游刃有余地,穿梭于项经看小说.V.请到第一文学&1t;ahref="target="_b1ank">理和林经理之间而自叹不如。

小英在工作中的勤奋好学,一丝不苟更是令晓峰欣赏和爱惜,她常常会一脸崇拜地跟晓峰说:“我今天跟你一起去拜访供应商好吗,我好想见识你在商场的领袖风采,我很希望有机会可以学学你与供应商的谈判艺术,你有太多太多值得我学习的地方,我为能有机会追随你这样的领导而感到骄傲…”。

第三卷:艳遇难挡第十章:变态加三级=变态狂

第一文学更新时间:2oo9-8-281o:28:3o本章字数:15852

小英在晓峰的眼里是那么的天真,是那么的烂漫,晓峰毫无保留的把自己在多年工作中,累积的心得告诉了她,他经常在出差需要办重要的事务时都会把小英带上,都会给她一个学习的机会。

晓峰逐渐的开始交代一些重要事务让小英去办,每次看到小英顺利的完成所交代的重要事务,晓峰都会露出欣慰的成就感。

他为有一个这样能干的下属感到欣慰,他为自己调教出了一个这样出色的徒弟而感到满足,他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有了这样一个能干的下属,晓峰在工作上逐渐轻松了,他在工作上体力方面是轻松了,可在精神上却逐渐逐渐沉重起来。

他很苦恼,他不明白为什么项经理和林经理,为什么会对自己有那么的不满,他不明白以往夹在他们两人之间虽然很累,很难,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两头都不讨好,两头都对自己责难。

晓峰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的为帮人处事的能力,他甚至质疑起了自己的工作能力,晓峰心想:究竟是自己工作能力问题,还是自己为人处事的原因,从而导致了来自两位经理这么多的责难,真是太让人费解了,实在是猜不透摸不着呀,不行我得去请教下晓雅,她在这方面的造诣很深,或许她能为我指点迷津。

想到此晓峰起身离开办公室来到晓雅的办公室,晓雅见他闷闷不乐,愁眉苦脸的样子,担心地问:“你怎么啦,生什么事了吗?”

晓峰无精打采地说:“唉,最近比较烦,比较烦呀,我一直搞不懂为什么项经理和林经理,逐渐逐渐地对我会有那么多的责难,他们有时的责难让我感到莫名其妙,他们的责难让我觉得是对我没事找事,对我是在鸡蛋里挑骨头。”

晓雅:“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起感觉到,在这两个经理面前都不讨好的”。

晓峰思索回忆了下:“从我当了主办后三个月左右开始,后来逐渐愈演愈烈”。

晓雅接着问:“你做主办的开始三个月前,和三个月后的工作内容有什么不同之处,也就是说你开始的三个月是怎样做?”

晓峰:“我一升职后项经理就给我配了两个下属,一个男的,一个女的,男的叫刘志明,女的叫时小英,开始那三个月我基本是在外带着刘志明跑,在内教时小英熟悉各类采购开的工作,她相当于是我的助理。”

晓雅:“你这两个下属有没有与项经理和林经理接触的机会?”

晓峰:“刚开始都是我和他们接触,后来时小英熟悉了,我就慢慢的让她代替我去向他们汇报工作了。”

晓雅:“是不是自从小英有机会接触项经理和林经理后,你被他们的责难就不断了。”

晓峰:“嗯,差不多是这样子,不过时小英没道理出卖我,没道理从中搬弄是非呀,我一直对她不薄,她一直也是很尊重我的,感觉对我是敬若神明,几乎达到了崇拜的地步。”

晓雅:“你少臭美了,还崇拜,你怎么不说偶像呀,你们这些臭男人,只要美女灌点汤,智商就为零。”

晓峰尴尬地坏笑着说:“不会吧,我向来是坐怀不乱的,这一点你应该深有体会的吧。”

晓雅:“少贫嘴了,还是先解决你现在的烦恼吧,凭我多年来的官场嗅觉,这个时小英绝对有问题,你来自项经理和林经理的责难十有就是她的杰作。”

晓峰沉思良久:“你这一说,我还真摸到了一些蛛丝马迹,因为项经常常会对我有种不信任感,她常常会胡乱猜忌我与林经理的一些事情,我甚至有种感觉,感觉她对时小英的信任度比我还高,有时她交代时小英做的事连我都不清楚。”

“而林经理那里也总是有意无意的表示出,好像我有对他轻视和不在乎。他们以往从来不会有这种表现。”

晓雅:“这就对了,其实目前这两个经理的共同点就是对你都不信任,而他们不信任你的最大受益者是谁,你应该不会不懂吧。”

晓峰:“嗯,我懂了,那我应该怎么做?”

晓雅:“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正所谓无毒不丈夫,你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她的一招之错把她干掉。”

晓峰:“这……这样会不会有点….有点太心狠手辣了,万一她是无辜的话,我会良心不安的。”

晓雅:“宁可错杀,也不放过,现实就是这么残酷,你不干掉她,她就会干掉你,这是个弱肉强食的社会,如果你不想继续烦恼的话,你就必须辣手摧花,不然你现在的烦恼只仅仅是开始而已,你的结局肯定是卷铺盖走人”

晓峰:“嗯,我现在头脑有点乱,我再考虑下吧,我冷静地观察下,如果她确实有问题的话,我不会手软的。”

晓雅:“嗯,你自己考虑吧,刚才我也只是给你建议,具体你拿主意,我知道你是相当的有怜香惜玉的爱心的。”

晓峰:“嗯,我先回办公室了。”

晓峰从晓雅办公室回到自己办公室,此时的他心乱如麻,他不相信小英是那样的人,也不敢相信一个小女孩会有如此的权利,他不敢想去相信一个女孩子会有这样的心计,他更不敢去怀疑人性可以如此卑劣。

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和试探,晓峰现小英确实有问题,因为他有几次都是故意的试探小英,比如他有时会故意说些关于林经理和项经理的事,甚至故意表些他对这两个人的一些抱怨和看法。

晓峰现他每次在小英面前说完后,都是立竿见影,没过几天就会被项经理或林经理找去,他们总会没事找事的给他穿小鞋。

晓峰在经过多次的试探观察后,最终确定无疑是小英在从中搞鬼,此正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画龙画虎难画骨,此时的中天感到非常的失望和难过,他气的是咬碎钢牙:

小英呀,小英,你这个白眼狼,难怪有人说黄尾蜂虽毒,最毒不过妇人心,你这个竟然背地对我捅刀子,我真是错翻了眼皮,把你的虚伪当成了纯真,把你的无耻当成个性。

这时的晓峰情绪处于非常紊乱,接近崩溃的边缘,他此时的状态做出任何的举动都不足为奇,不过他毕竟不再是当年的毛头小子,他现在毕竟是一个在商场做采购多年,经历过千锤百炼的尔虞我诈洗礼,现在的他可以在谈笑间令商界对手的防线灰飞湮灭。

虽然他在外可以游刃有余地与供应商间斗志斗勇,但是目前面临对内的激烈争斗他却显得束手无策,这也难怪,因为晓峰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男人在外应该是条龙,男人在内应该是条虫,他最看不起窝里横的男人,所以他在公司内一直以来从来没有任何戒备防范之心,他一门心思都放在研究对外应该怎样与供应商周旋,应该怎样为公司节约成本。

他认为一块钱可以买到的东西,绝对不可以花一块零一分钱去买。所以当他现在面对小英的出卖的时候,他反映显得是那么的迟钝,他逐渐逐渐冷静了下来。

晓峰在想我应该怎么做呢,是抓住小英一招之错把她开除呢,还是另谋出路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晓峰仔细分析了下目前形式,觉得左右为难,如果找机会开除小英的话,自问有多少把握,俗话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要找她的毛病随时可以顺手捏来,可以随时找到开除她的理由。

不过话又说回来,开除她最终还是需要项经理或林经理点头才行,目前我是这两个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而以小英目前在项经理,在林经理眼里的份量,我就算有一千个开除小英的理由,他们也未必会点头同意。说不定,搞不好还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所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另外如果采取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的方式,拍拍屁股走人的话,那更不是明智之举,这样的话自己多年的打拼就等于毁于一旦,所以在没有更好的去处前,此路也是不通的。

哎,看来现在不是办法的办法只能是:先忍着吧,再想办法尽快恢复弥补与项经理和林林经理的关系了。

为今之计只好暂时先尽量提防点这个白眼狼了,伺机再让她吃不了兜着走也不为迟晚。

晓峰打定主意后,开始努力可以地去修补与项经理的关系,有时侯人与人之间相处真的很奇怪,彼此一但有了裂痕,修补的再好也还是会留下疤痕。

晓峰想和上司修补裂痕真的是谈何容易呀,无论他对项经理做出怎样的努力,无论他表现出怎样的诚意,项经理依然还是对他表示出极大的不信任,依然还是会找些理由来责难他。

而林经理那里也是一样,林经理对晓峰总是有种不耐烦的感觉,这天晓峰正在办公室为刚被项经理呵斥而愁眉不展的时候,这时东兴鞋厂的刘楚楚敲门进来一看晓峰愁眉苦脸的样子,柔声地关心道:

“林先生,怎么啦,最近见你心情一直不是很好,一定碰到什么棘手的事吧,认识你一年多了,你给我的印象一直是积极乐观的性格呀。”

晓峰无奈的苦笑了下:“哎,一言难尽呀。”

楚楚:“如果一言难尽的话,那就用数言慢慢道来吧,我会耐心听的。”

晓峰点了点头:“咱们也算是无话不谈的老朋友了,既然你现在问起了,那就请听我慢慢道来。”

于是晓峰把小英在自己上司面前是如何的搬弄是非,导致自己目前是如何的被两座大山压着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刘楚楚听完后沉吟半晌后微微的一笑:“呵呵,我还为是什么天大的事,让我们的林先生如此烦恼呢,原来只是这点小事呀。”

晓峰闻听此言脸上顿时露出了不悦的表情,刘楚楚也不管那么多,接着说:“你真是太可爱了,一个在外叱咤风云的男子居然会被一个小女子搞的如此狼狈,何况这个小女子只是你的下属。”

“其实这事很好办,你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你的上司怎样对你,你可以加倍的奉送给小英呀,你的抗压能力应该不会比她差吧,只要你比他更能坚持,你就是赢家,只要她受不了你的责难,她就会先你而离开,她一走不就满天的云彩都散了吗?”

晓峰是个一点就透的聪明人,她一听楚楚这翻话顿时如梦方醒,真可谓是一句话点醒梦中人呀,他对楚楚挑起大拇指说:

“楚楚,高……实在是高,我为什么就没想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哈哈哈,要折磨一个人对于我来说还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折磨一个女人我还真有点不忍心呀。”

楚楚:“呵呵,如果你不忍心的话,那就慢慢享受来自她的折磨吧”。

晓峰:“我虽然可以不忍心,但是我绝对不能不狠心的。”

楚楚:“嗯,职场如战场,在战场上没有男人和女人,只有战友和敌人,你不灭敌人,敌人就要灭你。”

晓峰赞同的点点头:“恩,你不愧是商场女英雄,不愧是商界奇女子呀。”

楚楚:“林先生过奖了,你也是商界骄子呀,你在谈判桌上的那种挥洒自如,谈笑间令对手缴械的风采,我可是早有领教呀。”

晓峰有点尴尬地道:“楚楚,你就不要笑话我了,如果我有你说的这么厉害的话,刚才就不会为了内部的那点小事而愁眉不展了。”

楚楚:“其实你刚才的烦恼不是你没有那个能力应对,而是你没有心理准备去面对,最主要还是你心太软的缘故,所以才会致使你的思维、思索范围缩小了,你竟然连自己走的想法都有了,你说你能不束手无策吗?”

“作为一个男人,一个商场混的男人来说,最基本的心理素质就是不可以不战而降,如果自己先在心理上就已经被打败了,那么这样的男人注定是个失败的男人,所以这个时候你就算有更好的去处也不可以离开”。

晓峰:“楚楚,真的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呀”

“楚楚,我现你今天真的好美呀”晓峰突然话锋一转,竟然开始素无忌惮地浑身上下打量起楚楚来。

只见楚楚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的样子,长的是柳叶眉、杏核眼,樱桃小嘴一点点,红扑扑的圆脸蛋显得有点俏皮可爱。

书中暗表这个刘楚楚可了不起,她乃是一家股票上市公司的业务经理,像这样美丽可人的业务经理手上业务定单可谓是排山倒海,想不接单真的很难。

楚楚所在的公司也是做鞋子的,他们公司的定单做不完经常要到晓峰所在的华阳加工,由于在加工他们的鞋子过程中,有使用到各种新型材料需要晓峰去采购开。

晓峰经常给她解决一些定单上的疑难杂症,就这样两个人一来二往就走的比较近,走的比较勤了。

以往晓峰没怎么好好注意楚楚的外表,今天听了楚楚的一席话不禁令晓峰肃然起敬,于是素无忌惮的把楚楚看了遍。

把个楚楚看的是浑身不自在,红着的个圆脸蛋妩媚地说:“林先生,我有那么值得你这样看吗。”

晓峰如梦方醒的一激凌,用舌头添了添干涩的嘴唇:“值……值……当然值得,你……你这样的美女,实……实在是百……百看不厌”。

楚楚:“呵呵,我可是比你大六七岁,你千万不可以打我主意喔。”

晓峰坏笑着:“我对灯誓,我是不想打你主意,可是我的眼睛不听使唤呀,它现在就象是脱缰的野马不听我使唤呀。”

楚楚:“我看你不仅仅是你的眼睛像脱缰的野马,其实你此时整个人都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

晓峰顿时有种莫名的兴奋和冲动涌上心头,他那男性特有的特征也起了明显的变化,他涨红着脸,尽力在抑制着那股莫名的冲动,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太了解我了……”

这时只见楚楚起身站了起来:“小兄弟,打住,就此打住哈,再不打住你就要犯罪了,为了你的美好前途,大姐我就委屈点,先行告退了。”楚楚说完溜也似的离开晓峰的办公室。

晓峰看着楚楚急匆匆消失的背影,顿时有种怅然若失的孤独寂寞感。他暗自点头:难怪有人说姜是老的辣呀,原来果不其然啊。

经过楚楚的一句话,顿时点醒了晓峰这个梦中人,他不再会为项经理和林经理的责难而感到烦恼了,更不会为小英的挑拨离间而束手无策了。

晓峰心想小英是引起项经理和林经理对我反感的根源,古语常言道的却好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如果不怕小英搞定,我在他们面前做再多的努力都是于事无补的。

晓峰打定主义后从此开始对小英施压,特别是每次晓峰被项经理或林经理责难回到办公室的时候,他一回到办公室就会怒气冲冲把刘志明和时小英叫进了吹胡子瞪眼睛,把个桌子拍的是啪啪直响。

晓峰第一次这样火的时候,志明和小英惊得是目瞪口呆,面面相觑,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以往对他们连句重话都没有的晓峰,今天怎么会这么大脾气,所以两个人吓的大气都不敢出,老老实实站着被呵斥。

自从晓峰开始对下属态度转变后,刘志明和时小英每天上班都是战战兢兢,晓峰也是经常安排小英去处理些繁杂小事,只要稍有差错晓峰就会横眉竖眼的训斥,特别是当晓峰在上面受气后,一回来基本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大骂一通……

自从晓峰一反常态的对下属动不动脾气以后,说也奇怪从此来自项经理和林经理的责难逐渐变少了。

目前小英每天疲于应付晓峰的责难就已经够戗了,哪还有时间和心情去向两位经理搬弄是非,现在在小英眼里的晓峰,不再是以前那个平易近人,通情达理的晓峰了。

现在的晓峰脾气暴躁,性如烈火,粘火就着,小英现在每天战战兢兢地在惶恐中度过,尽管她在工作中每天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但是都无法避免晓峰的责难。

小英有种不详的预感,她预感到晓峰在报复她,她预感到自己在项经理和林经理之间搬弄是非的事实已经败露,她开始惶惶不可终日。

晓峰现在是经常派她出差,每次出差都是安排大量烦琐事务让她处理,每次出差回来都无法避免的会出点小差错,类似的差错在以往晓峰眼里根本算不上差错。

其实晓峰对小英的工作能力了如指掌,每次小英出去办事如果不出差错才叫怪事,他为了达到责难小英的目的,故意安排些容易出差错的事情让小英去做。

换成以往这类容易出差错的差事,就算是派小英去处理,他都会事先向小英交代,向供应商交代,从而防患于未然。

如果晓峰不交代的话以目前小英的造诣,不出错才叫异常,所以每次小英回来,每次看到小英办事出的差错,他心里就暗爽,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他心想:小英呀……小英……不是我心狠手辣不懂得怜香惜玉,你这就叫做天作孽犹可为,人作孽不可活,这一切可都是你自己种下的苦果,你就慢慢地享用吧,这只是刚刚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

从此后晓峰是更加变本加厉的对待小英,小英彻底要崩溃了,她毕竟还只是个不足2o岁的小女孩,他对于晓峰的责难已经是无法承受了,她向晓峰递上了辞呈。

这也就意味着她投降了,她在这场勾心斗角中输了,输的是一败涂地。晓峰看着小英的辞呈,按道理来说应该会有一种胜利的喜悦的,可不知为什么,他总是喜悦不起来。

他的心情反倒沉重了起来,他心想,小英落到现在这步田地,尽管是她咎由自取,但是杀人不过头点地,能容人之处且容人,想到此晓峰给小英打了个电话,让她来下办公室。

过不多时,小英进来了,晓峰一看小英那低落和落魄的心情分明写在了脸上,小英低低的声音说:“林主管,您批了我的辞职吗。”

晓峰:“我还没批,我想问下你为什么要辞职,不是做的好好的吗?”

小英:“我辞职单上不是有说明了吗,我家里有急事”

晓峰:“有急事你可以请假呀,也没有必要辞职的。”

小英:“既然你一直明知故问,而且我也是打算走了,所以我也就不跟你打马虎眼了,其实我走的原因,你是心知肚明的,所以你就不要装糊涂了,我走的原因你比谁都清楚,因为这出戏的结果就是你导演的。”

晓峰:“嗯,够直率,我就喜欢这种直来直去的性格,我不否认你得走是我亲手导演的结果,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我以前是怎样对你的,你应该不会健忘吧,难道只许你不仁就不许我不义吗?”

小英:“既然你赢了,我无话可说,愿赌服输。”

晓峰:“我真的很困惑,你我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什么对我下此毒手,你知不知道,我差点被你打败了。”

小英:“你真的想知道。”

晓峰:“当然。”

小英:“那是因为我恨你,恨你也是因为我爱你,最爱最恨都是你,我第一次外出打工就碰到你这样潇洒帅气、又脾气耐心好的主管,我觉得自己很幸运。

你对我的耐心教导和细致的关心,我把这些都当作了爱情,我渐渐的爱上了你,去年我生日的时候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告诉你那天是我的生日,能和你一起单独过一个快乐而浪漫的生日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

可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天你却故意带来了,我的眼中钉肉中刺晓雅,你知道我当时有多伤心,有多痛苦,有多恨你吗?我当时恨不得咬死你。

从那天开始我誓要报复你,我誓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于是我为了达到报复你的目的,穿梭于林经理和项经理之间,后来我在他们逐渐信任我的基础上,由原来的仅仅是报复逐渐演变成了权力。

我后来是一门心思想让两个经理把你逼走,逼走你后,我就可以取而代之了。”

晓峰闻听此言不禁“哈哈哈哈”大笑起来,连眼泪都笑出来了的他,却没有半点得意之色,他狂笑之后,顿生一股莫名的伤感,他苦笑着说:

“小英呀,小英,你实在是太傻,太天真了,你以为我走了,你就可以做采购开的主管吗?你以为我这个位子随便什么人都能做得了吗?你以为阿猫,阿狗都能取而代之吗?”

“你实在是太可爱了,我跟你说吧,当初采购部的人做采购开时,为什么总是问题不断,为什么当初董事长要从研部调人下来协助采购部做采购开,你知道原因吗?”

小英摇摇头满脸的困惑的说:“我还真的不知道你刚才说的这些为什么”。

晓峰:“那我就告诉你吧,那是因为研部的人,懂得生产制作鞋子的整个流程,换句话说只有懂得鞋子的整套生产工艺,才可以担任我这个职务,也就是说我如果走了,还是要重新到研部去调人来接替我搞采购开的,怎么可能论到你?

你自问你来公司多久了,你自问你懂得公司多少文化,你以为在我这里学了点皮毛,然后到我的上司那里去拍拍马屁,就可以把我取而代之了吗”

小英尴尬地说:“自古成王败寇,你现在是王者,你不管说什么,或者怎样的挖苦,我都认了”。

晓峰:“你以为我现在是在你面前以胜利者而自居吗?你又错了,对于你这样的黄毛丫头,我是胜之不武,我怎么可能把你当做我的对手,我和你一样,也是背井离乡来这里打工不容易。

大家都会期望和守望一份稳定的工作,所以我才跟你说这么多,我跟你说这么多的目的也是希望你够迷途知返,作为一个年轻人,特别是年轻女生,做人做事还是厚道点比较好,要知道,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小英有点意外:“您的意思是不同意我辞职,也就是说您以后不会再那样对我。”

晓峰点了点头:“杀人不过头点地,得容人之处且容人,何况你是个弱女子,我怎么可能对你赶尽杀绝呢,只要你能意识到你的错误,比什么都强。”

这时的小英热泪盈眶对晓峰说:“对不起,以前都是我的错,我现在就去项经理和林经理那里解释,就说以往我在他们面前都是子虚乌有的陷害你,我让他们处罚我。”

晓峰摆了摆手:“过去了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毕竟那已是注定了的事实,所以你没有必要去对他们解释什么,只要是你真心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已经足够了,不过,我把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对我继续阳奉阴违的话,我不会再给你机会。”

小英泪流满面地说:“我不会的,我以后会尽量想办法弥补我以往对你所造成的伤害。”

晓峰安慰道:“过去事就当粉笔字抹掉就好了,以后大家都不要放在心上。”

这时的小英是感激涕零:“嗯,谢谢您的大度。”

晓峰为了活跃下气氛,让小英放松,半开玩笑的说:“小英,谢谢你曾经爱过我,被爱也是一种幸福,所以当我得知你爱过我之后有种幸福感。”

小英羞红了脸:“可是我也恨过你呀。”

晓峰:“呵呵,没有黑就没有白,没有恨就没有爱,没有糊涂就没有明白,没有爱,人类就不存在。”。

小英:“这都是爱你没商量惹得祸。”

小英万万没有想到晓峰不但没有趁胜追击,反倒放了她一马,她觉得很愧疚,她从此后就很少去项经理和林经理办公室了.

项经理和林经理从此对晓峰的责难也越来越少了,他对下属也逐渐逐渐的恢复了往日的笑容。古语常言道的却好,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自从小英的转变后,晓峰负责的采购开组得到了各协作部门的一致好评.

公司各部门无论是业务各部还是生产各部,都是赞不绝口,业务各部赞的是,采购开组开的新材料,不但时效快而且开出来的东西质量方面也很少出问题,价格方面也比客人的心理价位要低很多,所以光在原材料方面就可以赚客人不少钱;

而生产部赞的是自从有了采购开组后,生产上碰到新材料加工的时候比以往顺畅多了,偶尔有问题出现,采购开组的人员都会亲自,或带供货商下车间即时快的处理,不像以前采购人员推三阻四的让他们尽量克服做下去。

由于公司各部门对采购开组的赞叹声不绝于耳,这些赞叹声自然也有传到董事长和总经理耳朵里,他们时不时的也会在项经理和林经理面前,表示出对采购开组工作的肯定和表扬.

项经理和林经理都是玲珑剔透的人物,他们当然可以看出目前采购开组在公司的重要地位,谁能控制这样重要的部门,谁就等于控制了公司采购的制高点.

所以项经理和林经理,对晓峰逐渐张开了温暖的环抱,双方对晓峰竟然不约而同地,都采用了怀柔拉拢的手法,

因为目前采购开组是个比较特殊的部门,这个部门即可以说属于采购部也可以说是属于研部,因为实际指挥这个部门工作的是采购部,而实际操作这个部门的工作人是研部的人.

这个采购开部在公司的地位开始变的举足轻重,因为公司开始规定,采购采购员无权决定产品的供货商,也就是说采购员所接触的供货商,都是由采购开组指定的,且价格也是采购开组提供的,采购员无权改变产品的采购价格.

如果中途有产品需要变更产品价格或产品供货商,都必须由采购开组去调查考证,最后决定是否有必要更换,如果有必要更换产品供货商或产品价格的话,再由采购开组去洽谈决定,之后再重新提供新的产品供货商,或新的产品价格给采购员操作.

用公司董事长的话来说,这好比是财务会计与财务出纳的性质一样,管帐的不接触钱,接触钱的不管帐,而采购成员和采购开成员的性质就是:

有权掌握采购定单的人员,则无权掌握所购产品的价格和供货商,有权掌握所购产品价格和供货商的成员,则无权掌握产品采购定单.

这样就可以有效控制采购由一人或一个部门说了算的局面,双方还可以起到互相监督的作用,也就是说这种制度可以尽量减少采购员拿回扣的机会。

随着公司制度的转型,采购开组愈加变的炙手可热,晓峰在公司的人脉和地位也是水涨船高,以往被项经理和林经理打击排挤的晓峰,如今是争相拉拢示好,成了两位经理眼里的香饽饽。

如今的晓峰在公司的人气实在是宛如如日中天,这天林经理打电话对他说:“晓峰,现在有空吗,请到我的办公室来一下。”

以往林经理可不是这个口气,他以往的口气是这样的:晓峰,现在来我办公室。

晓峰到林经理办公室,林经理是满脸堆笑地说:“坐坐坐,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今天向上面打了个申请报告,申请晋升你为采购开组的专员,上面很快就批下来了,以后你可就是林专员了。”

晓峰听了非常激动,他想不到自己来公司不到两年居然就成为了专员,在公司办公室称为专员,生产部叫课长,看来我以后跟李晓雅、朱志文一样的级别了。

想当初刚来的时候在自己眼里他们两个的地位是高不可攀的,他们两个的能力自己是望尘莫及的,想不到自己也可以达到这个高度。

此时的晓峰可谓心花怒放,他连忙向林经理表示感谢,感谢林经理的栽培和提拔。

晓峰回到办公室抑制不住兴奋的心情,这时过来报告工作的小英,看到满面笑容的他,也是乐呵呵地问道:“林主管,是不是碰到什么开心事呀,看把你乐的样子。”

晓峰故作神秘地说:“佛曰:不可说也。”

正当晓峰为升职而得意忘形的时候,桌上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原来是项经理让他去办公室一趟,这时晓峰有种预感,预感又有好事来临了。

他乐不可支的来到项经理办公室,项经理满面春风地说:“晓峰,我叫你来先是恭喜你晋升为专员了,另外我也给你来个锦上添花,我向总经理申请给你配了一部手机,手机号码也是公司的,手机话费除去你的私人话费之外,公司给你百分之百的报销。”

晓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想不会吧,公司给我配了一部手机,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在那个年代能挂上Bp机就算是凤毛麟角了,更别说手机了)。

晓峰正在愣的时候,项经理给他递上了一部八成新的西门子手机,他用颤抖的手接过手机,感动的是热泪盈眶,不住的说:“经理,谢谢,谢谢您的厚爱。”

项经理呵呵一笑:“不客气,你的工作成绩在公司是有目共睹,有你这样的下属我也是脸上有光呀。”

晓峰:“这都是您栽培有方,我以前见到陌生人都脸红。”

项经理:“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能有现在的成绩,主要还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希望你能再接再厉。”

晓峰:“嗯,我会努力的。”

项经理接着说:“你现在是专员了,你下面可以再增加一个人,我跟人事讲了给你招聘一名助理,如果有人前来应聘的话,人事会把应聘人员带到你的办公室让你面试。”

晓峰:“经理,我看还是让您亲自面试比较好,我从来没有面试过人,我只会被人面试。”

项经理:“招聘的可是你的助理呀,当然由你面试比较好了,既然你没有面试过别人,那我就教你一些面试的经验吧,先你要目的明确,也就是说你面试对方的时候,先你要明确是让对方来做什么,然后你才会知道对方是否适合这个职位。

再就是了解对方的性格,反应灵敏度,由于你这个部门是要经常与外面的供应商打交道,所以为了公司整体形象,对应聘者的长相、举止、谈吐等都是需要有一定的要求的……”

项经理向晓峰啪啪啪不厌其烦的讲了一通关于对应聘者的一些基本的面试知识,他目不转睛地听着项经理的经验之谈,不住的点头称是。

果然这几天人事不断地有领一些年轻漂亮的女大学生来应聘,有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晓峰每次面对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大学生来应聘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之前小英在两位上司面前搬弄是非的画面。

每当这些画面出现在他的脑海的时候他都会不寒而栗,他总觉得要这样的助理没有安全感,所以尽管来了一拨又一拨的应征者,但没有一个被晓峰面试上的,今年28岁,已经是两个孩子母亲的婉茹,来应征时的时候,开始晓峰也不想录取她。

但是在她苦苦哀求下,并说明自己家庭状况后,晓峰才心软接受她成为了自己的助理,原来四年前婉茹的男人抛妻弃子,与私奔后就了无音信了,目前独自抚养两个小孩的她,急需有一份工作来养家符口。

婉茹正式上班后,晓峰给她布置了很多辛苦的跑腿活给她做,原本想用工作压力的方式让这妇人知难而退,但是婉茹对自己说的话总是言听计从,默默地地东奔西跑开着各类供应商、从来没有任何怨言。

婉茹常常是一身的夜市服装,她没有小英那般花枝招展,单独抚养两个小孩的经济的压力,让她没办法、也没能力去做外观的装扮。每天不是长裤就是长裙搭配着平底面包鞋或是布鞋,不去注意,根本没人会现公司里存在着这个人。

这天星期六晚上七点多,刚整理完一周工作报表的晓峰,在茶水间更换保温杯里躺了一天无味的茶叶。回自己办公室前,看到婉茹在俯认真的填写出差的工作报表。

只见她一手持笔一手按摩着自己的脚。掀开到的长裙,让婉茹那雪白修长的腿部暴露于空气中。认真的女人最美丽,晓峰手持保温杯,呆立在那里看着她。

她将长束住垂落在肩膀旁边,婉茹那满经风霜的瓜子脸,还有被太阳晒伤的颈部。因为只有晓峰出差公司才会安排专车跟随,而他们出去办事,公司都不会安排车的,跑了一整天的她,正在捏揉着酸痛的腿部,雪白、纤浓均匀的小腿肚,整日被面包鞋包覆的脚掌。

虽然她的脚指头没有小英那穿高跟鞋变形的模样,也没有晓雅那喜爱穿着女用凉鞋的开叉,更没有小张那育失败的圆钝模样,只有着古人所云:足音跫然之感。虽然婉茹只是静静的在捏揉着玉足。

“林专员你还没有下班吗?”婉茹现呆立着的晓峰说道。

这时回神后的晓峰,赶紧回道:“嗯,我还在整理这周的工作报表,这么晚了,你小孩怎么办。”想起婉茹的家庭背景的晓峰赶紧问道。

“我父母在看着,不要紧。”觉晓峰直盯着她看,婉茹边说边将长裙盖住腿部。

晓峰不舍得将视线离开婉茹的腿部,看着她说:“别忙太晚,早点回去吧,你的工作报表下周一早上再给我吧。”

婉茹:“林专员,我已经快完成,马上就可以给你。”

晓峰这时看着婉娘的脸蛋,看得她是满脸羞红赶紧低头填写报表。看的出神的晓峰这时才现,婉茹脸上显露的神彩。一种认真、坚毅的神彩。这个自己一直没去注意的女人,居然是越看越美丽。

婉茹将报表递给晓峰时,他还看的出神。直到婉茹叫了他几回后,才回过神来接下报表。

望着婉茹离去的背影,晓峰一直呆立在那里,意犹未尽的回想着刚刚的情景。一个风韵犹存、又隐隐透露着一股坚强生存意志的女性身影。

最让晓峰抨然心动的却是那双美腿。长裙下的婉娘背影,在晓峰脑海中反覆播放着,播放到最后变成未着一物的玉足,在脑海里走动着,配着婉茹刚刚娇羞的笑容。

此时的晓峰他已经无心再加班下去,草草地整理了一下桌面,下班去了。

下班后回到单人宿舍的晓峰(自从晋升为专员后,单位就给他安排到了单人宿舍),脑海里还是挥之不去婉茹那玉足,晓峰突然给自己抽了一个耳光。

暗自骂着自己:晓峰呀,晓峰,你个变态狂,如果你迷恋少女的玉足也就罢了,你居然恋起了一个有着两个孩子的妇人的玉足你这不是变态加=变态狂吗。

晓峰抽完自己耳光后,用凉水洗了个澡,通过凉水从头到脚的猛浇,婉茹玉足的影子才渐渐消逝。

淋了个凉水澡的晓峰,静静地躺在床上突然想起了家,想起了家中年迈的双亲…

前几天收到父母的来信说得知儿子在公司晋升为了专员,得知儿子现在的月薪是三千多,得知公司给儿子配上了手机,他们高兴的不得了。

他们现在在乡亲们面前很有面子,晓峰还知道现在他们成了四乡八邻羡慕的对象,以往提亲严拒的女方一个个都后悔不迭,她们的父母都后悔错过了一个好女婿。

特别是金莲的大姐曾多次问起他的情况,问他是否有了对象,问他和金莲的那门亲事能不能重圆,如果可以重圆的话不收半分钱礼金。

想着想着不禁想起了芳兰,想起了燕子,想起了如花,当想起了这些和自己有缘无份的红颜们的时候,晓峰想到了回家,回家……回家……出来两年多了。

我是该回趟家看看父母,看看兄弟姐妹们,看看父老乡亲们了,如果可以的最好是去看看燕子,看看芳兰,看看如花,看看那些想看的人。

打定主意回家的晓峰,第二天一上班,先把工作上的事情交代完毕后,就去向项经理和林经理告假半个月。

请了半个月假的晓峰心情心情相当的激动,坐在候车大厅的椅子上,手里拿着火车票的他思绪万千,这时耳边响起了王杰的那回家的歌:

“握在手中的票根是我唯一的方向,回家的感觉就在那不远的前方,古老的歌曲在唱着童年的梦想,走过的世界不管多辽阔,心中的思念还是相同的地方。”

离开车时间还有二十五分钟,晓峰检票后上了车,他买的是卧铺车票,这也是晓峰第一次坐火车卧铺车厢,他的车票是上层的铺位,下铺是一男一女占据。

晓峰推门进去时他们两个表情尴尬,从凌乱的衣服上可以看出他们惊吓到了什么。在晓峰整理卧铺的时候,女人起身走了出去。相对而言这对男女晓峰对女人更有兴趣一些。

男人年近中年,除了略显福的身躯和手上巨大的黄金戒指让人感觉有些俗气之外,并没有太多让人难以忍受的地方。

女人却是年轻而美丽的,二十多岁年纪,身材凸凹有致气质绝佳,进门时从她来不及掩盖的敞开着的衣领,晓峰现她的雪白。

那个女人出去之后那个男人很快恢複了神色的平静,若无其事半躺在铺上,一副漠然的表情。晓峰的行李很少,只有一个箱包。由于是上铺,放好行李之后晓峰没有急于上去,晓峰来到车厢接口处抽烟。

旅途漫长而寂寞,无聊的十多个小时只能多打一点是一点。抽完一支烟,回去时晓峰遇到了同包厢的那个女人。

她从洗手间出来,看得出刚补过妆,比刚才多了一种端庄的味道,看到晓峰,她居然礼貌地沖他笑笑。晓峰还以微笑。心想同舟共渡已经是前世修来的缘分,何况他们还有缘在同一个包厢里。

在公众的场合看着她,感觉不像个轻浮的女人,举手投足都带着某种优雅,如果没有刚才撞见那暧昧的场面,这个女人应该可以给晓峰留下一种高尚的感觉。

给晓峰第一印象他们不是一对夫妻,夫妻之间不应该有那种偷情才有的急色。

回到包厢那个男人阿谀着和那个女人搭讪,那个女人态度漠然,躺在铺上借口倦了。在上铺晓峰不知什么时候就沉沉睡去。

睡梦中晓峰被什么动静吵醒,模模糊糊听见乘务员在叫醒下面的旅客提前做好下车的准备。

包厢里的灯关着,只能看到朦朦胧胧的轮廓。乘务员离去后下铺那个男人在黑暗中整理着行李,动作很轻,几乎没有出什么声音。整理完行李男人静静在铺上坐着,感觉在注视对面的女人,女人仍在沉睡,出着均匀的呼吸声

沉静大约持续了十几分钟时间,晓峰几乎再一次进入梦乡,他忽然现那个男人站了起来,似乎在观察他的动静。晓峰半闭着眼睛作出酣睡的声音,注意着他的一切。

那个男人小心翼翼的站了一会,移动到那个女人那边,在她身边轻轻坐下。完全听不到他出声叫醒女人,晓峰奇怪的注视了很久,看到他在轻轻抚摸女人的脸。很久女人仍没有动静,晓峰感觉有些奇怪,这不像是在叫她醒来。

那个男人的手渐渐从那个女人脸上移动,顺着毛毯中钻进去不知摸到了什么地方。那个女人醒了,身体在做着很小的扭动,却不出一丝声音。包厢里散着一种靡的味道,晓峰越肯定这不是一对夫妻,甚至不是下一个站点同时下车的旅伴。

那个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大了,毛毯被掀到一边,露出了女人大半个。晓峰屏住呼吸,深怕惊动眼前这一出好戏。

那个男人的身体压下去,一只手去解那个女人的裤子,那个女人轻微挣扎,却还是被脱去了一半。光线太暗,看不清两个人无声的y戏,只能凭感觉他们进行到什么地步。

晓峰暗暗诅咒着黑暗,感觉自己情y高涨。

火车度渐渐慢下来,那个女人推开那个男人,拉过毛毯在下面整理着自己,那个男人捧起那个女人的脸,想去亲吻,那个女人轻轻扭开,只亲到她的脸颊。离开她之前那个男人说:“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那个女人不知做了什么样的应答,那个男人又亲了她一下,在火车停稳的瞬间迅离去。

门关闭的一瞬间,透过包厢外的灯光,晓峰看到那个女人在望着他,晓峰睁大眼睛迎接她的目光,没有躲避。

几分钟后火车继续前行,晓峰在黑暗中荡漾,下铺那个女人悄无声息,但晓峰确定有某种浓浓的情y气息扑面而来,隐隐感觉到她在悄无声息中春潮涌动,和他一样飢渴着什么。

在公司有个同事讲过他在火车上的一次艳遇,寂寞旅途他有幸和一个美貌少妇坐同一间包厢,几乎没用多少时间沟通就在卧铺上翻云覆雨,事毕一觉睡到天亮,然后各奔东西。

羨慕之余他对事件的真实性都有些怀疑,那个同事当时淡淡一笑说信不信由你。

现在的情况和他所讲的有一些相同。

这种感觉让晓峰有种火烧般的难受,被煎熬了将近一支烟的时间之后,晓峰实在控制不住,跳下卧铺走近她身边,她躺着,一动不动。

第三卷:艳遇难挡第一十一章:漂浮在她的海洋里

第一文学更新时间:2oo9-8-281o:29:43本章字数:6796

晓峰被驱动着大脑,迷迷糊糊去摸索她敞开的身子。似乎她躺着就是为了在等他,任他摸遍了她全身,她一言不,晓峰耳边只有淡淡的呼吸声。

她是香的,不是香水的味道,是她的人香。R房在黑暗中摸起来感觉应该是完美的半圆形,柔软却充满弹性。R头很小,肯定没有过生育历史,虽然他不知道已经有多少人吃过,摸了一会就忍不住趴上去吃它,是吃,而不是在吻。

她的毛很淡,柔柔细细的,感觉很光滑,光滑得几乎和她的融为了一体,不会缠绕到手指。

没有小唇突出到外面,大唇却很,圆圆肥肥的,把那里夹成了一条很细的缝。

也许因为已经有一个男人射进了里面,小口很滑,屁股下面却干干净净的,不像用纸巾擦过的样子,晓峰把手指进去,那里紧得像个的女孩,里面灌满了浆糊,却没有随着他手指的活动而流出来,他惊讶地连续活动了几下,现在他手指抽出的时候,原本感觉沾满手指的浆在抽出口的时候,居然被肥肥的唇刮得干干净净。

晓峰心神荡漾,心想这样细几小的手指都能被如此细腻的包围,如果换了粗大的那个进去,感觉应该是怎样的一种快乐呢?

晓峰恋恋不舍的把手指抽出来,她的柔软,她的细腻,她的一语不,她淡淡地呼吸都在吸引晓峰,晓峰分开她的双腿,把张得要炸开的那个东西用力进去。

她依然一动不动,敞开了让晓峰连根进入。晓峰进入她之后感觉自己就像进入了梦境。有一种在漂浮着的感觉,是什么样一种漂浮无法言喻,但的确是漂浮,也许是漂浮在她的海洋里。黑暗中她就像海洋,晓峰感觉进入她身体的不仅仅是他的那个,而是他整个人,包括思想。

她一动不动,可是晓峰分明感受到波涛汹涌的力量。

动的是她的身体深处,紧紧拥着着他又仿佛深不可测,那是种奇怪的经历,之前晓峰从来不曾遇到过,她的那里像条鱼一样吞噬着他,晓峰一下子就失去了动弹的力气。

晓峰一动不动不知道在她身上漂浮了多久,她的那里里像长了条舌头,却远比任何舌头都要灵活,触动他所有可以快乐的地方,然后她的那里开始颤抖,他感觉到她在绷紧,呼吸急促,不知道怎么动了一下,一下子就让晓峰顿时溃不成军。

出来的时候晓峰的那个东西光光净净,没有带出一滴多余的蜜汁,晓峰用手摸了摸她身下,整张屁股仍然干净得像刚洗过澡的婴儿。晓峰惊奇了很久,知道自己遇到了传说中一种被称为“鲤鱼嘴”的名器。

晓峰附在她耳边低低的问她:“我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你肯不肯告诉我,我以后怎样才能再见到你?”她没有回答,也没有躲避晓峰在她耳边的轻吻。

晓峰俯身在她的那里最后亲了一下,恋恋不舍地爬到了自己铺上。

晓峰闭上眼睛,仔细回味刚才那女人身体里暗流的激情和无声J她的快感,从他到射,她几乎没有出一丝声音,但他同样能感觉到她身体强烈的反应,在剧烈的中她每一寸肌肉好像都在呻吟。

一觉醒来后天已经大亮,下铺女人看上去早已经洗漱干净,坐在铺上优雅地翻看着一本装潢精美的杂志。晓峰下去时她表情自然,似乎昨夜什么都不曾生。

晓峰在那个男人走后的空铺上坐下,对面女人的目光瞟过来,仍然客气的笑笑,就像昨晚他在走廊上遇到她的时候一样。晓峰不禁从心底佩服着这个女人,她的精神状态几乎达到了佛偈中的某种境界,这一刻看上去,完全一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火车一站站短暂停留,然后一站站别离。晓峰和那个女人都在默默地等待着他们的终点。没有人再提起昨夜,和过去了的那些小站一样,一切都抛在了身后。

下车的时候,晓峰现下铺女人和他选择着同一个终点,她最后沖他们笑笑,很快消失在匆匆的人流中。晓峰顺着熙熙攘攘的人流走出车站,

顺利回到家的晓峰顿时有种:人前显圣,傲里多尊的虚荣感,他见到未满一十六岁的小孩就糖,见到一十六岁以上的男人就烟,见到一十六岁以上的女人就情,这里情可不是那里的情.

这里的情是指出微笑的表情,因为她惟有报以微笑来表示自己的热情和诚挚,当然他更希望能以抱代替微笑,但是那是不可能的,那是会被叫流氓的。

晓峰回到家里后感受到了太多羡慕的眼光,听到太多羡慕的话语,有人说:“哇,你出去两年多简直是变了个样呀。”

有人说:“你现在的一个月工资比我们一年田地里的收入还高。”

还有人说:“你挂上手机了呀,以前只是在电视里看到有人用手机。”

也有人说:“怎么没带个漂亮老婆回来呀。”反正是七嘴八舌,反正全是好听的话,总之晓峰听了都会受用无比。

林锦华老夫妻俩自从儿子回来后,整天乐得是合不笼嘴,他们每天都要应付一拨又一拨登门造访的媒婆,什么东家的仙姑,西家美媚是如何如何的漂亮,是如何如何的勤劳善良等等等.

个个媒婆的嘴上都像涂了蜂蜜一样甜,无论哪个媒婆说的是怎样的天花乱坠,总之林锦华夫妇都是微笑着婉言相拒,他们虽然在媒婆们面前是中气十足,也算是为之前的四处提亲碰壁找到了平衡吧.

但是他们内心却没有一点底气,他们也很担心儿子的终身大事,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晓峰这个年龄在农村早就是谈婚论嫁的年龄了,所以他们也是乐在嘴上,急在心上.

在晓峰回到家的第五天,晓峰的妈妈赵玉惠终于忍不住地问道:“你在外面有没有合适的对象呀,也就是你们在外面所说的女朋友。”

晓峰不紧不慢地说:“我暂时还没有女朋友,你们急什么,我还不到23岁呢,才刚刚过国家法定的结婚年龄,人家在外面三十岁以内结婚都算是早婚。”

赵玉惠满脸疑惑地看着晓峰:“不可能吧,到三十岁了就成剩男了,在我们这里三十没结婚的话,就基本属于老大难问题了,这个年龄如果还没结婚的话就基本成了没人要的豆腐渣了。”

晓峰:“在外面都说男人三十一朵花,女人三十顶瓜瓜,所以你放心,我现在这个年龄还只是属于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呢。”

晓峰的这顿调侃把赵玉惠气的是哭笑不得,这时老爷子林锦华说:“老婆子不要管他了,古人云: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现在是:

儿在外婚姻有所自由呀,儿孙自由儿孙福,他们操心,我们还操什么心呢,以他现在的这个地位,再加上他那天然的外表,就是想让他打光棍都是很难的。”

晓峰哈哈一笑:“爸爸,你说的太对了,难怪说知子莫如父呀,儿在外别说是找个老婆了,就算是找三妻四妾也是只要招下手就有人排着队来了,所以你们二老就放一万个心吧。”

赵玉惠假装生气地说:“什么知子莫如父呀,古人说的那句话是知子莫如母才对呀。”

晓峰:“哈哈,看来古人这句话说的还是有争议呀,那我就来说一句越古人的话吧,我这句话绝对不会有任何争议,这句话的完整性,结构性,逻辑性之强,绝对会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林锦华是个急性子,见晓峰在卖着关子,就有点急了:“那你就快说出来吧,让我听听你这句话的完整性,结构性,逻辑性到底有多强。”

晓峰微然一笑:“我要说的这句话就是:知子莫如父母。”

林锦华夫妇听了这句话后都露出了满意而幸福的笑容。

快乐的时光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飞逝的,晓峰回到家里一晃就十天了,这些天他走亲访友该走的也都差不多走了,该访的也基本上都访了。

晓峰算了下时间,自己在家还可以呆两天,他打算利用这两天的时间去打听燕子的下落,他打算利用这两天时间去探听下芳兰的状况,他希望在这两天可以了解到如花的状况,这些也是这次晓峰回家的一大心愿。

于是他决定先去燕子的哥哥家打听燕子的去向,燕子原来柳燕,她哥哥叫柳青,也就是之前晓峰在工地上的包工头。

晓峰买了两条红塔山香烟,两瓶四特酒来到了柳燕哥哥柳青家,晓峰见到之前的包工头柳青后是问寒问暖,两人相谈甚欢。

柳青得知目前晓峰在外混的很风光,不住的赞不绝口,晓峰也了解到目前柳青没有再做包工头了,目前在家乡搞了个建筑队,就是专门给农村的人家建房子,以及学校建校舍。

他们有的是包工包料的承接业务,有的是包工不包料,据说生意也是红火的不得了,在当地也算是小有名气的有钱人。

东拉西扯的聊了大半天,最后晓峰终于切入主题:“柳大哥,燕子现在怎么样了,听说她去读书了,毕业没有。”

柳青说:“燕子在新余电子技校读了三年后,被学校推荐到广东番禺的一家电子厂了,去那个电子厂才一个多月,她刚到厂里的时候写了一封信回家只是报了个平安,后来一直没有收到她的来信,所以还不知道她们厂的具体情况怎么样。”

晓峰:“哦,我在广东东莞打工,东莞隔番禺很近的,而且我从广州坐车回东莞的话会路过番禺,你可以把燕子的地址告诉我吗?我有机会可以去看看她。”

柳青求之不得的样子说:“那太好了,那就麻烦你多关照下,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我们也确实有点不放心。”

说完柳青赶紧把燕子写回家的信封给中天抄地址,晓峰一看地址是广东省番禺市鱼窝头镇金辉电子厂,晓峰把燕子的地址抄下后,和柳青闲聊了一会就起身告辞了。

离开柳青家后,他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清风家,在路边小卖部买了些烟酒直接就来到了清风家,见到清风的父母后,问起了清风的情况,清风的妈妈是摇头叹:

“唉,还是你混得好呀,去年宗晖公司倒闭了,清风回家找了个对象,结婚后开了个养猪场,养猪亏本亏了一万多块钱,后来又养鸡,

养鸡碰到一场鸡瘟,一下子死了两千多只鸡又亏了上万块钱,上个月又借钱跑到县城去开了个餐馆,他现在是欠了一屁股债,和老婆也是整天吵得鸡犬不宁,他的日子很不好过呀。”

晓峰一听感到非常意外:“那大表哥清扬呢,他现在怎么样了。”

清扬妈妈:“清扬现在在惠州长城电子厂做保安队长,听说那个场有几万人,光保安都好几百人,他女朋友如梦在那个电子厂做拉长,如花在那个电子厂做流水线工人,是她姐姐那个拉的员工。”

晓峰:“哦,我好久没见到清风了,我现在就去他饭馆看看,我们好好喝两杯。”

晓峰问清风妈妈要了清风饭馆的地址后,起身告辞离开了清风家。清风来到县城按照清风妈妈说的地址很快就找到了清风的清风饭馆。

清风一看晓峰来了,热情的不得了:“晓峰,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听说你现在混的很不错呀,你成了四乡八邻的名人了,你今天能来看我我真的很高兴,今天就在这里住,我炒几个菜咱哥俩好好喝几杯。”

清风,晓峰表兄弟二人携手揽腕地来到了清风饭馆内,现在这时是下午三点多钟,可能不是吃饭时间的原因,饭馆里现在没有客人,所以清风给他倒了一杯茶陪着他聊了起来.

可以看得出清风现在很开心,晓峰说:“三年多没见面了,一切都好吧。”

清风口嗨声地说:“唉,一言难尽呀,先我要向你和芳兰说声对不起,三年前那次我酒喝多了,酒疯害的你和芳兰先后离开了宗晖公司,我一直为这事耿耿于怀,我内心充满了愧疚。我想不到事情会变成那个样子。”

晓峰:“呵呵,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不要为过去的事烦恼因为那已成为注定了的事实。”

于是清风就讲起了芳兰,晓峰离开后所生的事,原来自从芳兰,晓峰先后离开宗晖公司后,陈厂长又把清风调回到了包装部,并给他晋升为了包装部的组长。

清风一直为芳兰和晓峰的不辞而别感到羞愧万分,他为自己的冲动和自私感到羞愧。

宗晖公司生产蔬菜汁,每天需要几十吨的蔬菜,由于蔬菜的供应商的蔬菜无法及时供应,致使公司的生产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两年来休息的时间比工作的时间多,两年来工资也一直没有变动,清扬见公司正式生产了一年多没有一点起色,于是辞职到惠州长城电子厂做了一名保安队长。

没多久如花的姐姐清扬的女朋友如梦,大专毕业也去了长城电子厂,如花和清风仍然还留在宗晖公司,小鄢靠他哥哥的关系也离开宗晖公司去了惠州的一家服装厂做保安。

宗晖公司在开工后硬撑了两年多,最终还是没有能撑下去,最后无奈的宣布了倒闭,给员工们多了一个月的遣散费后就关门大吉了。

如花领了遣散费后去了长城电子厂,如梦在长城电子厂不到一年就被晋升为了拉长,所以如花很轻易地成了如梦所在拉的一名流水线员工。

而清风领了遣散费后找了一个多月的工作,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最后决定回家创业,于是向清扬借了两万块钱,再到信用社贷了三万块钱在老家开了一个养猪场。

清风在养猪期间与邻村的同学谢小娟结了婚,清风小夫妻俩结婚后还算恩爱,辛辛苦苦经营着养猪场,最后由于经营不善,不到半年亏了一万多块钱后。

养猪亏本后,清风把养猪场改成了养鸡场,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养了半年多的鸡,又碰到一场鸡瘟死了几千只鸡,在亏了八千多块钱的情况下把鸡场转让出去,给别人作了养鸭场。

清风在一年多的功夫凭着养猪,养鸡亏了两万多块钱,清风并没有因为背了一万多块钱外债的而气馁。

清风养猪养鸡欠下一屁股债后,以手头留下的三千块,去学习了三个月的厨师,拿了一张厨师证后,再请父亲帮忙到信用社贷了两万钱在县城开了家餐馆。

餐馆名字叫清风餐馆,清风餐馆开业一个多月以来,生意不好不坏,除掉各项开支,每个月可以有一千多块钱的纯利润。

晓峰听完清风讲述这三年来的生活经历后,他也简单的把自己离开宗晖公司后回到家里订了婚,然后因为女方在结婚前要加彩礼钱,自己一怒之下大闹岳父家,之后二上广东的打工经历,一一的向清风讲述了一遍,兄弟二人说到动情之处都有会有种落寞的感觉。

最后晓峰话锋一转问清风:“自从离开宗晖公司后,一直不知道芳兰的情况怎样,她是你的同学,她现在情况怎样,应该结婚生子了吧。”

清风:“唉,她的命真的好苦呀,我原以为你离开宗晖公司后会去找她,你们会成为美满的一对,可是事实却让人难以意料,你们原来并没有走到一块。”

“芳兰她离开宗晖后回到家里没多久,就跟当地富邻村的黄大牛结了婚,结婚了两年多一直没有一儿半女,在这两年期间黄大牛的父母,总是对外说他们的儿子黄大牛娶了一只不下蛋的母鸡,说他儿子大牛的几十万家产后继无人了。”

“后来黄大牛在父母的压力下,向与自己同床共枕了两年多的芳兰提出了离婚,芳兰离婚后就回到了养母家生活”。

“芳兰的养父在儿子添财结婚后,不到一年就因病去世了,所以芳兰和养母跟着添财,以及添财的那个傻媳妇生活在了一起,芳兰和他们生活了不到三个月就失踪了。”

晓峰一听立即打断了清风的话:“你说什么,芳兰失踪了?”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所以追问了清风一句。

清风无奈而又伤感地说:“是啊,芳兰离婚后跟添财他们过了不到三个月,就无故失踪了,她的养母以及哥哥添财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目前还没有听说有谁知道她的下落。”

晓峰闻听此言竟然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啪的一声,桌子一拍,腾地站了起来,把个清风吓了一跳,只见站起身的晓峰怒气冲天地说:“奶奶个熊,怎么会这个样子。”说完转身就要出门。

清风赶紧把晓峰拉住:“天都快黑了你要去哪里?”

晓峰怒不可遏地说:“我去找黄大牛,我让他给我交出芳兰,否则我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清风:“你也不小了,在外还是个领导呢,怎么还这么冲动,这么糊涂呀?芳兰失踪了你凭什么去找她前夫呀,你这不是没事找抽吗?”

“理和力都在人家黄大牛那里,凭理看小说.V.请到第一文学&1t;ahref="target="_b1ank">,人家已经和芳兰离婚了,他与芳兰已经没有半点关系了,凭力,人家是部队出来的长的是人高马大的,你拿什么让去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论财,就更甭提了,人家是当地富。”

“所以你还是醒醒吧,当初得知芳兰失踪的消息,我比你还急,我也恨不得杀了那个黄大牛,我也四处打听寻找过芳兰的踪迹,可是最后还是一无所获。”

晓峰说:“我管不了那么多,总之如果黄大牛没跟芳兰离婚的话,芳兰就不会回她养母那里生活,如果不会她养母那里生活她就不会失踪,所以我要把帐全部算在黄大牛身上,我要让他对芳兰的失踪付出代价。”

第三卷:艳遇难挡第一十二章:弹出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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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峰咬碎钢牙,打算立即去找黄大牛,恨不得把生吃活嚼了。清风不住的劝说:“冲动是魔鬼呀,你这样去找黄大牛于事无补,你去找他也等于是以卵击石,你还是安心的在我这里住一个晚上,你如果想去探听芳兰的下落,明天再去也为时不晚呀。”

在清风再三左右的劝说下,晓峰最终还是冷静了下来,他抑制住悲伤的心情哽咽着说:“唉,听人劝吃饱饭,我今天就在你这里住一个晚上,明天我再去打听下芳兰的失踪情况,如果她的失踪与黄大牛有关系的话我不会放过他,我会不顾一切地让他为此付出代价。”

这时清风说:“兄弟,咱哥俩好久没见面了,今天我就不营业了,把饭馆门关上炒上几个小菜咱好好喝几杯。”

晓峰和清风推杯换盏地喝着闷酒,到了八成醉的样子后,清风见他为芳兰的事心情不好,也就不便再劝酒了,安排他睡下后,也休息去了。

第二天晓峰早早起来向清风夫妇告别,清风再三叮嘱他不要去找黄大牛算账,芳兰失踪的事去找人家黄大牛,那样是没道理的,他点了点头:“你放心,我有分寸的。”

晓峰离开清风饭馆来到李家听村,直接来到芳兰家,见到芳兰养母张凤英后了解了下芳兰的具体失踪情况,芳兰的养母张凤英把以往的经过向他讲述了一遍。

原来芳兰自从那次与晓峰在密林相会,中途杀出个黄大牛与他经过激烈打斗后。

当时晓峰一个人离开了密林,黄大牛在大街买了套衣裤,把打斗时被撕破的衣裤换了下来,然后送芳兰回了家。

张凤英一看准女婿黄大牛来,顿时是喜笑颜开,乐的合不拢嘴,忙前忙后又是煮面条又是煎鸡蛋的伺候黄大牛,把个黄大牛美的是眉毛缝里都是笑的,黄大牛吃饱喝足后这才起身告辞回家去了。

第二个月芳兰与黄大牛,添财与金枝在同一天订了婚,那个场面除了芳兰外可谓是皆大欢喜,鞭炮齐鸣.热闹非凡。

芳兰强颜欢笑与黄大牛订了婚,内心是心如刀割,心里想的,念的都是晓峰,满脑子都是他的音容笑貌,他那熟悉的烟草味道,男人特有的气息彷佛与自己附体。

自从订婚后黄大牛几乎每天都会来看芳兰,几乎是形影不离,尽管芳兰心里很别扭,但表面却还要装做开心甜蜜的样子。

黄大牛每次来都会给芳兰买一些精致的饰和有名的化妆品,同时还会隔三差五的给岳父岳母,以及添财买些衣物鞋帽类的物品,把个张凤英老夫妻俩乐的找不到北,见人就夸芳兰好福气,大牛好大方,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把左邻右舍的七大姑,八大姨,小姑娘,小媳妇们眼馋的直流口水,羡慕的眼睛直绿光。

张凤英为了早日落下心里的那块石头,在芳兰与黄大牛订婚后不到三个月,就开始张罗起添财和金枝,芳兰和大牛的婚礼来,最后挑良辰,择吉日把这两对新人送入了洞房。

新婚伊始黄大牛以及黄冬生夫妇将芳兰视如掌上明珠,可谓捧在手上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可是好景不长,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年多了芳兰的肚子还是平平的,秦香莲常常看着芳兰那平坦的肚皮呆叹息。

她逐渐开始给芳兰脸色看,在内不是摔盆子就是砸碗,每天吃完饭后都会在厨房演奏锅碗瓢盆交响曲,在外是逢人就说:“真是家门不幸呀,我们老黄家上辈子不知道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人家养只公鸡都会下蛋,咱养了一年多的母鸡就是不下蛋。”

就这样芳兰在婆家由原来的掌上明珠,逐渐成为脚下杂草,每天看着公公婆婆的脸色过日子。

起初大牛还会安慰下她,逐渐逐渐大牛不但不安慰她,反倒是常常夜不归宿,常常是烂醉如泥的回家。

在结婚两年零两个月后,大牛终于架不住父母的压力,向芳兰提出了离婚,芳兰满口答应了大牛的离婚要求,办好离婚手续后,芳兰只是收拾了几件衣物就回到了养母家。

那时芳兰养父已在一年前因病驾鹤西去了,所以芳兰离婚后与养母张凤英,哥哥添财嫂子金枝生活在一起。

离婚后回到娘家的芳兰,心如止水,尽管她听说了晓峰目前在外混的很不错,但她既没有想过,要去找晓峰,更没想过,要再婚重新嫁人,

她只想平静的与养母以及哥嫂过着平淡平静的生活,她每天早出晚归的面朝黄土,北朝天。

芳兰离婚回娘家两个多月后的一天,这天正式县城赶集的日子,养母张凤英提了两大篮子的鸡蛋让她上街去卖,结果一去不复返,至今就没有再回来过,张凤英请求村里的左邻右舍四处寻找,最后也报了警,可是到现在都快半年过去了,芳兰仍然是杳无音信。

对于芳兰的失踪四乡八邻是交头接耳,说什么的都有,有的说,芳兰跟野男人私奔了,有的说,芳兰被人拐卖到偏远山区做媳妇了,也有的说,芳兰跳河自杀了,还有人说,芳兰一个人出去打工了,总之众说纷纭。

张凤英含着泪向晓峰把以往的经过讲述了一遍,晓峰一看张凤英泣不成声的样子只好安慰道:“阿姨,你放心,芳兰不会有事的,她一定会回来的,我走了,您多保重。”

晓峰离开张凤英家后失魂落魄地走在马路上,他在想,怎么会这样子呀,我要不要去黄大牛算帐呢,就像清风说的一样。

他们是离婚后芳兰才失踪的,就算他们是在没有离婚的状况下,芳兰失踪了,我找到黄大牛交人他也交不出来呀,而且我凭什么去让人家交人呀,这不等于是告诉别人自己和芳兰关系不一般吗,这样反倒会毁了芳兰的声誉。晓峰想到此只好打消了找大牛算帐的念头,于是无精打采的回家去了。

晓峰在家假期结束后又回到了东莞,给同事们带了很多家乡土特产。晓峰自从回家一趟后满脑子都是燕子,芳兰的身影。

他最后打定主意,这个周末先去中山找芳兰的表姐香兰,向她打听下芳兰的下落,晓峰常常暗自念佛:

但愿苍天有眼,神佛保佑,保佑芳兰就在她表姐香兰那里,然后下个礼拜周末再去番禺找燕子……

这天周末晓峰乘车来到中山市找到香兰,向香兰问起了芳兰的事,香兰也是黯然神伤地说:

“我也不知道芳兰的下落,当我得知芳兰失踪后就四处打听,把该问的都问了个遍,把该找的地方都去了,仍然是没有半点她的消息。”

晓峰:“哎,你觉得她还有没有去其他地方的可能?”

香兰:“没有了,我还真想不起来她还有其他的去处。”最后晓峰只好失望的回到了东莞。

晓峰自从休假回来工作后就一直闷闷不乐,小英,志明,婉茹见老大整日愁眉不展的样子,生怕老大心情不好骂人的毛病又复,他们三个人也是小心翼翼的,跟晓峰说话都不敢大声。

这天小英终于鼓起勇气问晓峰:“老大,自从你休假回来后,就一直闷闷不乐的,我们部门还从没聚过餐,今天晚上我们部门几个人要不要去聚餐呀。

晓峰勉强地笑了笑:“嗯,好呀,这都是我的失职,真是惭愧,你们跟我这么久,我还从没请你们吃过饭,今天晚上我请客,你跟志明和晚茹说下,今天晚上六点钟在庭记酒楼我请大家吃饭,大家务必到。”

小英一听高兴的直拍手:“太好了,今天晚上让你出血了,我马上去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

晓峰佯怒道:“看你高兴的样子,你是不是早就有让我出血的企图呀。”

小英调皮的扮了个鬼脸:“是啊,按道理说,你升官早就应该请我们吃饭了,我们都等到花儿也谢了。”小英说完就欢蹦乱跳地离开了晓峰办公室。

晚上在庭记酒楼楼坐下,晓峰叫了满桌子丰盛的菜肴,与三位下属推杯换盏,晓峰先站起声来端起酒杯说:

“志明,小英,婉茹我们部门能得到公司领导的认可,能得到各部门的肯定,这与大家平时的努力是分不开的,我升职这么久才请大家吃饭,实在是不应该呀,为了表示我对大家的诚意和歉意,我先干为敬”。他说完一仰脖滋溜一声一杯酒就下了肚。

大家一看晓峰这么爽快也不敢怠慢,纷纷站起身来一饮而尽。晓峰喝的性起,给每个人敬了一杯酒,一会每个人又各给中天敬一杯酒,就这样来来回回的,他们每个人喝一杯,晓峰就等于要喝三杯。

晓峰今天的酒量大的惊人,他是来者不拒,每杯酒都是一口闷,这时年纪稍长的婉茹说:“算了,我们不要再给林专员敬酒了,再敬的话他就会倒下的,他今天很像是在喝闷酒。”

志明和小英也表示了赞同,小英说:“是啊,我看林专员这几天心情不好的样子,所以向他建议我们部门搞个聚餐,原本是希望聚餐,能让他心情好点,没想到今天他会喝酒喝的这么猛。”

这时晓峰说:“呵呵,好样的,我为有你们这些朋友感到非常荣幸,谢谢你们对我的关心,我没事的,大家喝的开心就好。你们都吃饱了没有。”大家都点头表示吃好了。

于是晓峰跌跌撞撞地来到收银台买了单,买完单后志明和小英赶紧分列两厢,搀扶着晓峰走出了庭记酒楼。

小英,志明,婉茹搀扶着晓峰走出庭记酒楼叫了辆出租车,把晓峰送到了他的单人宿舍,到宿舍后晓峰说:“今天喝的不够尽兴,我们有机会一定要喝个痛快,我没事的,你们都回去吧。”

小英,志明,婉茹离开后,晓峰趴在床上借着酒劲竟然不由自主地哭了起来,边哭边拍打着枕头说:

“芳兰,你在哪里,你现在到底在哪里,都怪我,都怪我自从你订婚后,就与你断绝了来往,如果我不是狠心和你断绝来往的话,我就会知道你婚姻的不幸,我就会知道你离了婚,我就可以娶你,现在一切都晚了……全都晚了……我为什么就不早几个月回家找你呢,我真是混蛋呀……呜……”

晓峰哭的是那样的伤心,此时的他哭的就像是一个遗失了心爱玩具的小孩,他哭的是那样的无助……

晓峰这几天一直沉浸在芳兰失踪的痛楚中,他原本打算这个周末去番禺找燕子也没了心情,他的心如死灰,他的世界在下雪。

晓峰这种低落的心情一直在持续着,在休假回来一个多月后的一天中午,晓峰竟然意外的接到了燕子的电话,原来燕子的哥哥柳清自从晓峰抄了燕子的地址离开后.

他就马上给妹妹写了一封信,并告知燕子晓峰有来找过她,同时简单地介绍了下晓峰的近况,并把晓峰的手机号码告诉了燕子.

燕子收到哥哥柳清的信后,激动不已,满以为晓峰一回到广东就肯定会来看自己,于是日日盼夜夜想着晓峰的燕子,盼了一个多月还没有把晓峰盼来.

于是这天实在忍不住给晓峰打电话的燕子,趁中午吃完饭的休息时间到厂门口的公用电话,拨通了晓峰的手机,接到燕子电话的晓峰也是开心的不得了。

只见电话那头的燕子说:“晓峰哥,好多年没见了,听我哥哥说你上个月回了一趟家,他把你的情况大概跟我说了下,你的手机号码也是他告诉我的,谢谢你还记着我。”

晓峰:“嗯,燕子你一切都好吧,我本来打算一回广东就去找你,无奈请了半个月假回来后,在公司忙的不可开交,每天加班加的很晚,所以一直没抽出空过去看你,今天是星期三,这个礼拜的星期天我无论如何都来番禺看你。”

燕子开心地笑着说:“我准知道你一定会来看我的,我真的好高兴呀。”

晓峰:“嗯,我也是一直希望能够见到你。”

燕子:“电话费很贵,我就不多说了,我们见面再聊吧,我星期天会一直在我们厂门口等你的。”

晓峰:“恩,我到时直接到你们厂门口来找你,我们不见不散。”燕子那头把电话挂了。

晓峰的眼前不禁开始浮现起燕子的音容笑貌,想起燕子那纯真的笑脸,晓峰顿时也舒展开了紧锁的双眉,不自觉露出了久违的笑颜……

星期天早上五点不到,晓峰就起床漱洗已毕,浑身上下收拾的净尘利落,五点半钟就从在厚街一零七国道上坐上了开往番禺的长途汽车,七点钟左右就到了番禺鱼窝头。

晓峰下车后坐了辆摩托车就直接来到了燕子所在的金辉电子厂门口,摩托车司机不到十分钟就把晓峰送到了厂门口,他一下摩托车就远远看到燕子在厂门口徘徊着。

他仔细一打量燕子,只见几年不见的燕子模样虽然没什么变化,但是身材的变化却非常大,显得非常的成熟,这时在徘徊期待中的燕子也现了晓峰。

燕子见晓峰长的是眉分八彩,目若朗星,高鼻梁厚嘴唇,仪表堂堂,比以前增添了几分成熟和刚毅,燕子径直走了过来。

晓峰也是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打招呼:“燕子,我来了,我可想死你了。”

燕子过来一下子就抱着晓峰,趴在他的肩膀上哭着说:“晓峰哥,你好狠心呀,这么多年了,为什么就不来找我呢,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害得晓峰陪了千百个小心,说了千百个笑话,了千百个誓言,终于使燕子破涕为笑!

破涕为笑的燕子把身后的一个女孩拉过来给晓峰介绍说:“这个是我的同学,名叫刘红,她是江西赣州的,我们在新余电子技校同班了三年,我们也是一起被学校推荐到金辉电子厂的,我们合伙在外租的房子,现在去我们的小窝,我给你烧饭吃。”

晓峰抬头一看燕子身旁的刘红,只见她也长的满漂亮的!闪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象烟雨弥蒙的天湖一样迷人,两边脸蛋透出健康和青春的艳红色,在她雪白的上分外动人,全身白晰,凹凸有致,细腻无比,身段玲珑美好。

晓峰赶紧向刘红招手致意:“你好!”刘红也是羞涩的道了声好,晓峰跟着燕子、刘红一起朝她们住的地方走去。

原来,燕子她们不想住在公司宿舍里,所以在外面租了一间套房,两室一厅,带厨房和卫生间,到了她们住的小窝,刘红回她的房间去了,晓峰则和燕子边嬉闹边炒菜。

当晓峰回过头来要把手中洗好的菜给燕子时,他呆住了,这是怎样美丽的一副朝阳美人图啊,透过窗来的阳光温柔的斜照在燕子身上:

生得一副鹅蛋脸,两条柳叶眉,一对眼睛,澄清得和秋波一样,不高不低的鼻儿,就象玉琢成的,樱桃小口,不够一寸;雪白的面容仿佛是透明的一样,可在这之中又有娇嫩的粉红在闪动,脸上皮肤,白中透红,红中透白,润腻无比,吹弹得破,额上覆看几根稀疏的刘海,越显出无限风姿;她修长的波浪般起伏着,露在文化衫的黄金似地令人意乱神迷。

燕子还没现他的异样,径直炒她的菜,口中还在说:“快!晓峰!快把菜给我啊!快糊了!”

她回过头来一看,现他呆头鹅一般站着,又好气又好笑的催着:“诶!快点啦!”

被燕子婀娜身材、风情万种的娇躯迷得晕头转向的晓峰,在听到天籁一般的声音时,再也忍不住了:“我要”。

晓峰一把扑上去,从背后伸手轻按她的,轻柔地按揉着,口中念念有词:“燕子,我爱你……”

他左手伸到前面,在她的文化衫里搂住她的盈盈细腰,用食指及大姆指将的东西来回轻捻着,右手摸她的臀,在她紧身裤里面探索那美丽的大草原。

她马上忍不住了,俏脸上红霞满面,娇喘吁吁,但还是说出了一句话:“刘……恩……刘红还在……”

“她好象在睡觉。”晓峰骗她。

没有了后顾之忧,燕子也就默许了他的入侵。他掩上门,吐出湿软的舌头,探入她的口中东拨西挑,舌尖不断地着她的舌头。

燕子被他吻得仰头微喘,在他们之间熊熊燃烧起来了!他将她的舌头卷了出来,不停地着,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在她那的地方上毫无忌惮地搓揉,

他又缓缓地一路抚摸下去,细细地摸着她的腹部、肚脐、下腹部,最后探入了紧身裤之中,用手指大胆地拨弄着草丛下的花唇。

燕子全身一颤,修长的双腿急忙夹紧,可是他的手指宛如可怕的武器般,不断挑弄着她的那里,整个部位渐渐地湿了起来。

晓峰的手指不断拨弄着,舌头更是卖力地蠕动着,两片嘴唇拼命地把她的香唾吸了又吸,吻了又吻,燕子被他攻击得毫无招架之力了。燕子靠在他身上,仰着头,妙目微启,湿漉的红唇甘美地低吟着,身、心完全沉浸在喜悦之中……

良久,晓峰顽皮地添添燕子的耳珠,手不安分的在她裙下游动,轻声的问怀中的燕子:“宝贝,我今晚跟你一起睡好吗?”

燕子浑身一镇,转过头来朝他一瞪——娇羞妩媚的一瞪,哀怨动人的一瞪,似嗔似喜的一瞪——好似千万年转瞬即过,一个羞涩娇媚的的声音传出一句话:“好。”她哪美丽的脸红的和什么似的低了下去。然后继续炒菜。

饭菜做好后,燕子叫刘红一起过来吃,三个人有说有笑的吃着,吃完后燕子和晓峰收拾着桌上的碗筷和残羹剩肴,刘红也主动把碗筷拿到厨房去清洗锅碗瓢盆。

收拾完后燕子回到自己房间,晓峰也进跟着燕子进了房间,并顺手把房门关上,两个人在床上坐下后互诉着离别后这几年来的相思之苦,每当晓峰说到开心之处燕子会捧腹大笑,每当晓峰说到失落无奈之处,燕子会跟着黯然神伤。每当说到对燕子的相思之苦,燕子会给予深情相拥。

晓峰环腰抱着燕子:“燕子,我真的很爱你,如果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自己以后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

燕子轻轻地说:“我也很爱,很爱你,自从在工地分别以后,我无时不克地在想着你,念着你,你流鼻血的情景时时会浮现我的眼前,我真的很心疼,很担心,我真的想永远呆在你身边。”

晓峰说:“我们两个要永远在一起,永远不要分开好不好?我们好好相爱,好好生活。”

燕子在晓峰怀抱里转身,与他温柔地亲吻。

就这样晓峰和燕子在房间一会说一会笑,一会拥,一会抱,晓峰感觉时间过的飞快,一会就天黑了,晚饭是刘红做的,吃完饭,燕子洗了澡后在房间看电视,晓峰洗完碗筷,匆匆的洗了个澡来到燕子房间.

晓峰一进房间就从燕子手上拿过遥控器,来不及向燕子打个招呼,就啪的一声把电视关掉了,然后迫不及待地抱着燕子一阵狂吻,彼此衣服褪尽后,燕子在晓峰怀抱里与他温柔地亲吻。厮磨,中间没有一寸相距,却已经没有浓浓流淌,仿佛只有心灵交汇。

直到相拥躺去床上。

一直都是在幻想中与晓峰相拥相爱的燕子。她在一次次春梦里,无数次手y的时候,脑子里都是晓峰清晰的身影,晓峰那个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他在上面奋力驰骋,燕子好象只要想起那种画面,就会忍不住激情上涌,很快可以获得满足。

现在晓峰就躺在自己身边,他新浴后的皮肤洁净而光滑,头埋在他的颈窝里,男人独特的体香距离自己是那么近,淡淡呼吸就融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燕子心怦怦跳着,晓峰的手刚抓住燕子一只R房,她下面就流出一阵热流,两腿间变得湿滑,呼吸急促起来。

晓峰抓握着燕子的R房,仔细感觉R房在自己掌心弹动的力量,他手指着的R头,在燕子粉红色的R晕上画着一道道圆圈,他轻声对燕子说:“真漂亮,你的真的太漂亮了。”

燕子有些害羞:“会不会有点小?”

晓峰:“R房的大小并不决定美观,形状才最重要;身体的胖瘦高低也不决定美丑,和谐才足以完美;所以中国自古就有环肥燕瘦这个说法。而且看小说.V.请到第一文学&1t;ahref="target="_b1ank">我觉得,对我来说,呵呵,刚刚好就好,让我一手能掌握是最好,视觉和触觉都能得到满足。”燕子于是羞怯地轻笑。

晓峰把玩了一会R房,他的手开始在燕子身上游移,抚摸过玲珑凸凹,抚摸过青山绿水。一丝丝梢都没有放过,每一寸也不曾忽略。他的手指似乎带着热热的魔力,经过一寸就燃烧起一寸,点动一处就弹出一指。

仿佛一路尽是美景。

第三卷:艳遇难挡第一十三章:传说中的破瓜之痛

第一文学更新时间:2oo9-8-281o:3o:55本章字数:6861

晓峰的手指,敲击过燕子看小说.V.请到第一文学&1t;ahref="target="_b1ank">的足踝,然后擦过足背。此时的燕子陶醉在无限快感中,她觉得就连平时最不被自己注意的足部被晓峰细致把玩,都可以带来一阵无可言喻的快感。燕子的脚尖不由绷紧,足背在晓峰的掌心里弯成了一张小弓。

晓峰说:“宝贝,你就是我梦寐以求的。我一直想如果见不到你,我这一生肯定很无趣。”

燕子:“你是不是为了哄我高兴,才这么夸我?”

晓峰:“怎么会!”

晓峰抬起燕子的一只脚,用鼻尖在她足背上滑动,他在燕子足尖慢慢亲吻,燕子的脚趾被他的牙齿轻咬,感觉微痒而酥麻,那是几乎让人崩溃的快感,燕子接近呻吟。晓峰的手顺着她高高举起的小腿滑落下来,扫过膝盖的手指在燕子浑圆的轻轻弹动。

如水滴在湖面滴落,涟漪层下层荡开,一圈一圈,无声无息蔓延至全身。

燕子感觉整个腹部都在沸腾,似乎已濒临燃点,稍微一多点温度,就可以让燕子燃烧。

燕子喃喃的轻呼:“晓峰。”

晓峰轻轻放下燕子的脚,手掌拨动,把燕子双腿分开。浓密锃亮的黑毛,早已沾满点点露珠。燕子没有觉得羞怯,只有快乐或者冲动,配合着晓峰轻轻的牵引,尽量把分开。燕子闭着眼睛,兴奋得微微颤动起来,R头硬得像破土而出的种子,拚命朝着空气中绽放。

晓峰的指尖落下来,点上燕子那胀胀的唇,沾一点上面凝聚的甘露,然后在两条肉棱上缓缓滑动。燕子自己看不清那里是种什么颜色,心想或许是洁白两瓣,又或许已经殷红?晓峰必定是喜欢的吧,不然为什么从他手指透出那样的迷恋。

男人的手指终是与自己偷偷触摸的感觉不同,指节粗长了一点,蕴含着巨大的力量,无论多么温柔的一份柔情,也带着透骨的狂野。燕子那两瓣肿胀的唇被拨弄得裂开,身体里丝丝热气透出细小洞孔,向外喷吐成雾,又有春水潮涌,流入狭窄的臀缝。

双股间变得滑腻无比,每一丝细小的收紧都能感觉自己的情y已经怎样泛滥,晓峰手指微微探进那个敏感的孔,只是短短一段指节侵入,燕子就几乎神志崩溃,2o多年时光流淌,就连自己手y至最后疯狂的时刻,也不曾把手指如此勇敢的弄进身体这样清晰感觉。

处女情结带来的压力,从少女时最早的萌动重重背负到今天,终于等到了完整释放的时刻。

燕子几乎要迎着晓峰的手指,把自己的全身狠狠地撞过去。胯部不由自主的挺动了一下,抬离床面的一瞬间,刺痛清晰的传来,一直是传说中的破体之痛,终于在这一瞬间得到证实,燕子那里猛力收紧,把晓峰的那节手指用力牢牢套住。

晓峰手指旋转了两下,轻轻抽离出来。燕子顿时感觉疼痛稍纵即逝,那个孔合拢,顿时酥痒一片。

燕子实在不愿再艰难地煎熬下去了,心想有听说女人的初次,疼痛只是一秒,之后就是天堂。

那么,让天堂快点到来好吗?

可是该怎么向晓峰要求呢?这种事情,要女人开口说出来,怎么都不太好意思吧,仿佛自己y荡。

燕子:“哦!刘洋……”

余音堵在了喉咙里,有片刻清醒,燕子不敢再叫出来。

晓峰轻轻问:“我要上来了,好吗?”

燕子心中一阵狂跳:“嗯!”又忽然想起了什么:“要不要……拿条毛巾垫在下面?”

晓峰轻轻地笑:“为什么要垫毛巾,印上落红给别人看吗?我知道宝贝是最完整的给我,这不就足够了?”

燕子心想:那……你说足够,当然就已足够了。

于是燕子把双腿轻轻分开,容晓峰腾身压上,先是胸腹相接,然后耻骨相磨。燕子偷偷抬起双臂,手落在刘洋腰间,慢慢把他抱紧。

——碧玉破瓜时,为郎情颠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

说的是啼声初试,说的是佳境新尝。手掌间晓峰身体的温度变成炭炉,透过掌心柔软的触摸燃烧自己起全部的,晓峰的那个东西停在敏感的地方,蓄势待般蓬勃着力量。燕子想低声求他温柔一点,却又仿佛更期盼是雷霆一击。

春水淋漓着浇下去,晓峰那个东西的顶端想必被淋得通透,蜻蜓点水似的一下下接触,在脑海里幻化成一片滑腻顺畅的璇旎风光。燕子忍不住轻轻扭动腰肢,用烫的整个下部,迫切地感觉晓峰那个东西的粗壮与。

晓峰那个东西一层层进入,有种裂开般的新奇感,求他快还是慢点?燕子自己也说不清楚。思维接近空白,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

一瞬间疼痛袭来,一秒钟还是两秒,或者又很漫长。

燕子轻叫了一声,手指抓紧沉重背上的肌肉。身体奇异般的被充实,如同被霎那间注满的水袋,一股厚重的力量在整个身体里面流淌,仿佛裂痛隐隐传来,周围的世界一片鸟语花香。

应该是最美一瞬吧,生命中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绮丽景致。晓峰一声低吼,身体拚命顶动;痛并快乐着,燕子欲拒还迎。燕子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几乎把嘴唇咬破,过了很久才回过气,眼泪无声的流了出来。晓峰心中一阵歉意,俯过身去慢慢吻去燕子眼角的泪水。

燕子闭着眼睛,泪水依旧在无声地流淌。晓峰心里酸酸的有些不是滋味。把自己的脸贴在燕子脸上,低声说:“对不起燕子,我会对你负责的?”

燕子张开了眼睛,奇怪地望着晓峰:“你说什么呢?对我说什么对不起呀,我哭不是因为害怕,是因为那么一根又粗又长的东西插进来,实在是太痛了。”燕子倒吸着凉气:“我想这一定比生孩子还要痛。”

晓峰这才松了口气伸出手,在燕子鼻子上拧了一下,坏笑道:“呵呵,宝贝你生过孩子吗?怎么知道比生孩子还要痛呢?”

燕子天真地说:“虽然没生过,我想也差不了多少。”

晓峰说:“去,小孩子的头有那么大吗?我的东西难道比小孩子的头还大?”晓峰夸张的用手比了一个大小的手势,一脸坏笑的注视着燕子。

燕子呻吟了一声,无比痛苦的对晓峰说:“晓峰,你饶了我,先抽出来好吗?我都要被你分成两半了。”

晓峰有些不舍得,这种被紧紧包裹的感觉实在很爽。可是看着燕子痛苦的模样,又真的很有些心痛,犹豫了一下还是恋恋不舍的把那个东西拔了出来。那个东西滑过刚才沖破处女膜的地方时,燕子惊呼了一声,晓峰也又一次感觉到那种痛痛的快感,就像被一个细细地橡皮筋轻轻弹了一下。

燕子说:“晓峰,快看看流血了没有?”

晓峰说:“流了。别担心,不很多,少少的一些。”

晓峰把那个东西拔出来的时候已经在留意了,几丝鲜红的血迹随着他的那个东西被带出来,染红了他的那个东西,也染红了燕子的那个地方。

燕子坐起来,用手指轻轻在她那里周围沾了一些血丝,调皮的伸到晓峰嘴里:“抓紧时间尝尝,过了今天就没有这么鲜的东西品尝了。怎么样?味道鲜不鲜?”

晓峰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下,说:“鲜,真的鲜,我快要被鲜死了。”

晓峰望着燕子下面沾着细细血丝的地方,感觉有些蠢蠢的,不知道是种什么滋味。

晓峰慢慢把燕子拥进怀里。燕子颤抖了一下,闭上眼睛让他轻吻她咸咸的脸庞,在晓峰的亲吻下她的脸越来越湿越来越咸,燕子轻轻推开晓峰,低着头走向浴室。燕子说:“你的口水弄了我满脸。我浑身是汗,我再去洗个澡”

燕子去了浴室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晓峰不能想象倾泻而出的水流下,是不是会有燕子流出的泪!他记起自己把第一次轻率地送给小倩之后,心灵上有种空荡荡的感觉。

晓峰虽然没有哪种传统教育他男人的第一次也可以珍贵,可是那次后的一整天,他一直感觉自己失去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

燕子洗完澡后,叫晓峰也去洗洗,晓峰草草的冲了下,回到房间把床头的灯光熄灭,燕子缩进晓峰的怀里。她感觉火辣辣的痛,却又带着一丝丝麻痒,晓峰身上好闻的那股男人体香好象怎么也驱散不去。

燕子看着晓峰的身体,从头到脚趾,无处不是精力弥漫,举手投足间都有力量好象要爆出来。

晓峰在燕子这里度过了一个美好的激情之夜后,第二天早上六点钟就起床要赶往东莞回去上班,燕子就像个新婚的小新娘一样偎依着晓峰舍不得他走。

晓峰轻吻了下燕子的额头说:“宝贝,我回去后想办法把你弄到我们公司来上班,到时我们就可以朝朝暮暮的在一起了。”

燕子难舍难分地把晓峰送上了开往东莞的汽车。

自从晓峰与燕子一夜春风后,晓峰回到东莞后顿时把芳兰失踪一事抛到了九霄云外,往日的愁眉苦脸,终换成了如今的笑逐颜开。

晓峰这个时候才真正体会到了,衣不如新,人不如旧的那句金玉俗话,他这才真正体会到了当初晓旭说这句话时的感受。

如今的晓峰就像是新婚燕尔的新郎官,他每个礼拜天都会早早的去番禺,然后礼拜一早早的回东莞上班,他对于这种甜蜜的幸福生活是乐此不疲。

晓峰在公司一直在积极的打点人际关系,希望能为燕子在公司寻求一优越的职位,无奈公司对于人事任命非常严格,由于燕子所学的是电子专业,而且那个电子技校颁的毕业证书公司并不认可。

所以燕子的学历证明在公司人事看来还不如一张高中毕业证,因此公司优越的职位无法莅临燕子,而对于做普通生产线上的工人,不光燕子不愿意,晓峰也是不忍心的,所以他只能一如既往的每个礼拜风雨无阻的在东莞与番禺之间穿梭。

时光飞逝,岁月流转,一晃晓峰成为采购开组专员就已经半年多了,在这半年多的时间里,晓峰领导的采购开组由于工作各项绩效卓著。

经公司最高层领导决议,正式把采购开组脱离出采购部和研部的框架,之前的采购开组更名为采购开部,晓峰也随之晋升为了采购开部的经理。

成为采购开部经理后的晓峰,不再夹缝于项经理和林经理之间,如今的晓峰就象是打破牢笼的彩凤,挣断金索的蛟龙。

从此后晓峰就掌握了华阳公司的采购命脉,公司所有采购定单对供应商的选择,以及价格都是由晓峰决定,从此他在华阳公司内可谓权倾一方,炙手可热。

而在华阳公司外更是大红大紫,无论是为了谋求更多的合作机会的新供应商,还是为了巩固和加强合作机会的老供应商,抑或慕名而来寻求合作机会的陌生供应商。

每天都是川流不息地来拜访晓峰,古语常言道的却好,常在河边走怎能不湿鞋,以往晓峰从不接受供应商请客吃饭的原则,在新老供应商的轮流狂轰烂炸的攻势下,他最终还是没能招架的住,举了白旗。

举旗投降后的晓峰每天忙于应酬各类饭局,酒局,忙于应酬的晓峰再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在周末穿梭于东莞和番禺之间了。

他常常是深夜醉的被人抬回宿舍,而燕子也由起初的一次次电话埋怨,到最后的失望和失落。

晓峰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三个月,这天晓峰被董事长亲自叫去办公室,一进董事长办公室的晓峰,只见董事长正在和一位陌生的台湾人相谈甚欢;

董事长一看他来了,指着旁边的台湾人介绍道:“林经理,我来介绍下,这位是来自台湾的吴子豪先生,他是我国中时候的同学,他在制鞋行业做鞋材开二十多年,具有丰富的采购开经验;

由于公司采购开部在你的领导下刚刚起步,为了加强和完善这个部门的功能,我特地从台湾把吴先生聘请过来做采购开部的协理(华阳公司的职务等级是这样的作业员……管理员……组长……课长……经理……协理……总经理……董事长)。”

此正是: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呀,晓峰听完心里就一激凌,心想原来他们不信任我呀,竟然给我找来了一个太上皇。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晓峰心里激凌归激凌,但是见了新上司招呼还是要打的。

于是赶紧满脸堆笑的过来与吴协理握手:“吴协理您好,请多关照。”

这时董事长也指着晓峰对吴子豪说:“他是采购开部的林晓峰经理,采购开部就是由他一手搞起来的,他以前是研部的,所以他对于鞋子的整套制作工艺流程都非常熟悉,他甚至可以亲自独立完成制作一双鞋子的整套工序。”

原本一脸不屑的吴协理,一听董事长在介绍晓峰时的话语间,洋溢着誉美之词,心里虽然不屑但是表面还是装作和蔼可亲的样子,赶紧站起身来,伸出那只很不情愿的右手与晓峰的双手握在了一起,皮笑肉不笑地说:“客气,客气。”

这天是吴协理来采购开部上班的第一天,他坐进了原来晓峰坐的经理办公室,而晓峰搬到了与小英,志明,婉娘一起的大办公室,晓峰和他们的唯一区别是办公桌子比他们的大点,坐的位置比他们靠后一点。

吴协理刚坐下就把晓峰叫到了办公室,严肃而认真地问道:“林经理,目前我们部门有多少人,你把他们都叫进来,我要给大家开会。”

晓峰赶紧说:“我们部门加上您,总共有五个人,我现在就去把他们叫进来。”

晓峰说完转身离开了曾经自己坐了三个多月看小说.V.请到第一文学&1t;ahref="target="_b1ank">的经理办公室,可想而知此时晓峰心里的那种不是滋味的滋味。

过不多时晓峰领着小英,志明,婉茹再次来到了吴协理办公室,他向吴协理分别一一做了介绍,并简单的说明了下各自所负责的工作内容,吴协理随着晓峰的介绍逐个仔细地打量着每个人。

吴协理那严肃的目光把小英,志明,婉茹打量的大气都不敢出,一个个目不转睛地看着吴协理那对母狗眼,聚精会神地听着他所讲的每句话。

只见吴协理逐个打量完毕后,轻轻地痰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做起了自我介绍:

“大家好,我是你们新任的协理,我叫吴子豪,我来自台湾,我是董事长的同学,我是董事长亲自聘请过来管理采购开部的,希望大家以后好好配合我的工作。”

晓峰和小英,志明,婉茹四人站在吴协理办公桌前,一直在不住地点着头。

只见吴协理紧接着说:“对于鞋材的采购开我在台中做了二十几年,以后大家在采购开方面碰到什么疑难杂症,一定要跟我讲,我们部门的人,绝对不可以轻易的对我们客人的开需求说不,我觉得没有什么新材料是开不出来的。”

“我请大家一定要记住一点:在我们部门只有我才可以对客人的开需求说不,你们谁也没有权力对客人的开需求说不,如果让我知道或听到有谁向我们客人的开需求说不,我就开除谁。”

晓峰听到这里心里是相当的不爽,暗自骂道:奶奶个熊,好你个台把子,第一天上班就给我下马威呀,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如此嚣张,这个采购开部好歹是我一手搞起来,居然把我这个堂堂的经理视如无物,咱骑驴看帐本,走着瞧。

只见吴协理接着说:“我们采购开部目前只有五个人,这是远远不能满足我们的工作需求的,所以我会要求人事部招聘启事,为我们部门增加人手,所以这几天我们部门会6续有新人进来,到时你们老人要好好带新人,你们明白了吗?”

晓峰与另外三个人异口同声地答道:“明白了”。

吴协理一摆手,那没事了,你们做事去吧。晓峰和小英,志明,婉茹鱼贯而出的离开了吴协理办公室,此时的晓峰只能是暗气暗憋。

就在吴协理上班后的第三天,晓峰前面对面办公桌坐上了一个美女,她叫吴芳,今年二十七岁,身高一米六五,有着漂亮的脸蛋,白嫩的皮肤,的,还有一双修长漂亮的美腿,椐说她曾经当过省乒乓球队的队员,她脚上总是穿着丝袜。

小英有时候问她,大热的天,你穿丝袜不热吗?她回答说,穿高跟鞋必须得穿丝袜,这是基本的搭配,光脚穿高跟鞋很轻易让人觉得太俗气、太老土。而她只喜欢穿高跟鞋,那样可以让她的腰挺起来,以后老了也不会变驼背。

在部门里,吴芳最喜欢和晓峰聊天,经常问他衣服这样穿好不好看,头那样烫漂不漂亮。

有一天,晓峰开车带着吴协理和她一起出去办事,回来差不多该吃午饭了。领导先下车走了,吴芳坐在后面没动,晓峰走过去,拉开后门,对她说道:“吴小姐。请下车吧。”

吴芳对他笑了笑,丝毫没有要下车的动作。晓峰急了,于是他没好气地说:“你不饿吗?我可是快饿死了啊。”

吴芳依然那么甜甜的笑着,轻轻指着前座的下面说:“我的夹在刚才理头的时候掉在座椅下面了,你帮我拿出来嘛。”

晓峰有点不情愿地伏子,把手伸到车座底下去摸夹,忽然眼前一亮——一只穿着肉色的丝袜、黑色高跟鞋的脚正摆在他面前。

她那圆弧状的脚背上,薄薄的丝袜荧荧泛光,高跟鞋的鞋口处,露出些许脚趾缝,白嫩的脚上,细细的血管透过丝袜映入我的眼帘。真是太完美了。

第三卷:艳遇难挡第一十四章:美寡妇诱人的丝袜玉足

第一文学更新时间:2oo9-8-281o:32:21本章字数:4561

晓峰的手已经摸到了夹,但他竟然忘记了把它拿出来。吴芳的脚慢慢的在上升,隔他的脸越来越近,在他的鼻尖上轻轻一碰之后,传来了一阵轻笑。

晓峰抬头看着她.吴芳也微笑着的看着我说道:“拣到没有啊?怎么脸红啦?”这时晓峰才觉他的脸已经烫了。

晓峰吱吱唔唔地说:“没有。我哪有啊。这,你的夹。”

晓峰站起身,把夹递给吴芳,看着刚才让他意乱情迷的那只脚慢慢越过车门,轻轻地踩在地上,高跟鞋底和地面接触出“咯”的一声,世上任何一种乐器也无法奏出如此美妙的旋律。晓峰甩甩头,清醒一下,暗暗告诉自己,刚才只是一个梦。

“走啊。吃饭吧,刚才你还喊饿呢。”吴芳已经关上车门,而晓峰却依然沉浸在梦里。

吃过饭,他们回到办公室。觉晓峰整理他的文件,她坐在对面开始化妆。晓峰心想:真要命,不就碰了一下吗,怎么会这么沉醉呢?

此时晓峰完全无心整理文件,眼角老是往她的脚瞟。她此时正端着镜子在化妆,根本没注意他在看她的脚。她跷起二郎腿,右脚尖轻轻勾住高跟鞋,鞋子随着她脚的晃动前后摇摆,红润的脚跟若隐若现。

一根棉签掉在她的脚旁“哎呀!又掉了!帮我拣起来吧。”晓峰看着她漂亮的大眼睛,晕忽忽地就蹲了下去。

手刚碰到棉签,她的高跟鞋就“啪嗒”一声掉了下来,跟着,一只漂亮的丝袜脚就踩在了他的手背上,这不是梦!

这只脚线条美丽,五个脚趾如同五颗珍珠,错落有致地排列着。微微弓起的脚,好象一只熟睡的鸽子,静静地躺在晓峰的手背上,一阵淡淡的幽香从她的脚上传来,晓峰看着美艳无比的脚,闻着清新雅致的香味,另一只手便鬼使神差地摸了上去。

晓峰的手掌接触到的丝袜脚,圆润、柔滑,脚的主人似乎也很满足这种抚摩,五个晶莹的脚趾波浪般起伏,熟睡的鸽子也慢慢清醒,在他手上缓缓滑动,晓峰兴奋无比,陶醉地着这世间罕有的美莲玉足。

忽然,脚从晓峰手上迅收回了鞋子里,他顿时清醒过来,忙不迭站起身,不知道如何去面对她。

短暂的沉默后,吴芳先打开了这气氛“办公室有人,你胆子可不小哦。”她的这句话让晓峰无地自容,他窘得想马上找个地缝钻下去。

一阵轻笑过后,吴芳继续说道:“你坐下来,我给你讲个故事。”晓峰坐回位子,听她讲述一件令他难以置信的事情。

原来,吴芳在省乒乓球队的时候,球技是很棒的,连一些男队员都不是她的对手。有一天晚上,大家都已经练习完回宿舍了,只有她一人还在练习,这时,一个新来的男队员走来,要求跟她对打一局,结果当然是她赢了。

男队员不服气,非得拉着她再打一局,当时天已很晚了,她练了一天,很想早点休息,便没有理会,转身走了。

忽然,男队员从背后冲上来,环腰抱住了她,跟着就去亲她的后颈窝。那时候的她才18岁,正值青春年少,是乒乓球队的队花,这个新人一进球队就开始打她的主意了。

吴芳短暂的慌乱后,她想起以前学过的一点防身知识,双手拉住那人的手,提起脚就往男人的脚背跺,那人显然没有任何的防御,痛得放开手,抱住脚“哇哇”大叫。

她转过身,一脚踹过去,那人应声倒下,眼露凶光想爬起来。她冲上前,弯腰提起那人的双腿,往两边一分,抬起右脚就向那人的胯间踩去。

她穿的是球鞋,鞋底很软,而她究竟是女孩子,心软,便没有用力踩,一脚下去,只觉得好象踩在一只手电筒上面。未经人事的她,哪里知道男人身体体的变化意味着什么。

她看见那人虽然被踩在脚下,脸上也露出疼痛的感觉,可也带着一点兴奋的意味。一时间,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踩住男人的胯间傻傻的站着,但是脚下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那人胯下的那个东西正好被她踩在脚下,虽然隔着裤子子和鞋底,但他依然能感受到青春少女的气息,他的开始膨胀,情不自禁地伸手捏住了她的脚腕,并慢慢推着在他的裤子上摩挲,那个东西也越来越涨。

她任由男人抓住她的脚,鞋底踩着鼓鼓的那个东西,让她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她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现男人满脸的痛苦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沉醉。

她吓坏了,用力抽出脚,跑了出去,最后一眼瞟到的是男人已经变湿的裤头。回到宿舍,她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心跳得厉害,不知道为什么,男人沉醉的表情一直徘徊在她眼前,她居然还想尝试一下刚才那种感觉……

几天后,事情败露,那人被公安机关绳之以法,临走前,那人看着吴芳那漂亮的脸,说了一句让她永远无法忘记的话“你的脚能把我带到天堂!”

当她退队进入公司工作以后,她从一个运动女生摇身变成了一位漂亮的女白领,高跟鞋取代了运动鞋,丝袜替代了棉袜,全身散着成熟、的女人味。

她现,男人们除了盯她俏丽的脸庞外,她的脚也成了他们关注的目标。经过了这许多年,那句话一直在她心里无法抹去。

吴芳说到这里,她对晓峰笑笑,问道:“你觉得我的脚好看吗?”

晓峰没敢回答,低下头不吭声,她把脚伸到晓峰眼前,继续说道:“这双脚,不知有多少男人都偷偷瞟过,而你,也是其中一个。对吧。”

晓峰大惊,吴芳竟然早就知道他在他看她的脚!她轻轻笑道:“怎么啦?脸又红了哦!我对自己的脚也很有自信的哦!你喜欢看就给你看个够。嘻嘻。”

晓峰再也控制不住了,蹲下去就开始摸她的脚,她轻轻踢了他一下:“傻瓜,快起来。有人呐。明天星期天我值班,到时候过来,我再慢慢给你讲故事啊。”当夜,晓峰回味着她脚上淡淡的香水味道和精致丝袜脚,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第二天是个周末,照规矩,部门要留人值班以防突事件。本周轮到吴芳值班,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晓峰和吴芳。

今天她披着一头长长的乌丝,上身穿一件白色衬衫,领口微微敞开,一根红色小领带若隐若现地挡住深邃的。着一条黑色紧身长裤,使她的双腿显得越加修长迷人。脚蹬一双黑色高跟鞋,淡紫色的丝袜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银光。

此正是“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哪有几回见”。

晓峰痴痴地望着她甜美的笑脸,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呼吸,也忘记了自己。她拉下窗帘,坐在沙上,笑着对他说:“快端个凳子坐过来呀!我的脚好酸哦,帮我揉揉吧。”

晓峰乖乖地端着凳子,在她对面坐下,她从高跟鞋里慢慢地取出左脚,放在了他的膝盖上,欧莱雅香水特有的香味从她的丝袜脚上传来,原来她连脚上也喷了香水。

晓峰一把抓住她柔若无骨的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由自主得起她的脚背,一会他兴致勃,也慢慢有了变化。

吴芳现了晓峰身体的变化,脱下右脚的高跟鞋,脚尖轻轻地踩在了他已经鼓起的胯间上下摩挲着。丝袜和裤子摩擦出“沙沙”的声音,使他更加亢奋,他张开双腿,接受她另一只丝袜脚的,越来越热,而她也娇喘连连。

不一会,他的裤子已经被高度举起的那个东西顶成了一座小山,在她的示意下,他脱下裤子,仅剩一条在束缚着他勃的那个东西。

吴芳左脚踩住他的腹股沟,右脚隔着踩在他突起的那个东西,慢慢地摩擦。一阵快感袭来,他双手抚摩着她光滑的丝袜脚背,深深地呼吸着,短暂的摩擦后,晓峰的裤头已经变湿了。

吴芳双脚分开从他的下沿伸进去,慢慢上移,将脚趾伸出裤头,勾住往下拉,晓峰早已的那个东西脱离了最后的束缚,蹦出来,在空气中摇摆,吴芳收回脚,笑吟吟地望着他,正值激情上升时期的晓峰,哪里忍受得了这种折磨,他用近乎请求的眼光看着她漂亮的面容。

吴芳问道:“我这样给你做,你舒适吗?”

晓峰:“当然舒适,太舒适了。请你继续,可以吗?”

吴芳笑了:“可以啊,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这个时候,吴芳别说一个条件,就是十个、百个晓峰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晓峰点点头,她说:“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而且以后我要想做,你就必须配合。ok?”

这哪是条件啊,完全是晓峰的心声!他正巴不得呢。他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嗯”。

吴芳“恩。好乖。你躺下吧。”

晓峰推开凳子,横躺在她的脚前,吴芳重又将双脚踩在了他的那个东西上,慢慢地推揉。“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要求你呢?”

晓峰疑惑不解地道“不知道。”

吴芳“你听我说啊。就在我告诉你,我踩了那人的以后,我开始有点喜欢那种把男人的命根踩在脚下的感觉了。我喜欢看着象征着男人的东西被我踩在脚下变硬,喜欢看着男人们在我脚下那沉醉的样子。

后来我去做了一次脚底按摩,技师用手指按我脚底的感觉竟然和我踩男人的感觉一样,我就想把这两个结合起来,我又满足了踩男人的心情,又算是做了一次脚底按摩。我回家就拿我的前夫做了一次实验,真的一样哦。

但是久而久之,他不愿意我这么做了,他骂我,说我变态,我就忍不住和他离婚了。我……我这真的是变态吗?”她说着说着,竟然吴芳竟然轻轻地抽泣起来,脚下的动作也停止了。

晓峰一边暗骂着她的笨蛋前夫,有这么好的艳福不会享受,一边摸着她的脚安慰着:“不。这不是变态。你知道吗?世上有那么一群人,他们喜欢被女人踩在脚下,喜欢女人踩他们的,我就是其中一个。你的脚能把我带到天堂!”晓峰故意套用了那人对她说的话。

这句话果然对吴芳起了很大的作用,她看着晓峰,漂亮的大眼睛里还闪着晶莹的泪珠,看上去更加楚楚动人。

“真的吗?你喜欢我的脚吗?”吴芳问到。

“恩!我喜欢你的脚,以后只要你想,我随时陪着你。”在得到了晓峰肯定的回答以后,她破涕为笑,脚下又开始活动。她的技术很好,脚也很有力,把她的丝袜弄湿了一大片。

吴芳嗔道:“啊呀!看把我的袜子弄的什么样了!”

晓峰满怀歉意地穿好裤子,对她说:“对不起。干脆你把这双丝袜脱下来拿给我,我赔一双新的给你。”

吴芳笑着用手指点了一下他的脑袋:“真是傻瓜,谁要你赔呀!拿去吧。下次可得小心点哦,不然我就不给你做了。”

晓峰接口道:“你不给我做的话,那你的踩人感觉,你的脚底按摩怎么办啊。上哪去找?”

“你找死啊!”吴芳穿好高跟鞋,把脱下来的丝袜扔在晓峰身上开始追打他,晓峰笑着跑开了。

从那次以后,吴芳没事看小说.V.请到第一文学&1t;ahref="target="_b1ank">就找他做,他们胆子越来越大,展到后来,她居然敢在大家都在上班的时候,偷偷用脚踩晓峰几下,然后又若无其事的收回脚去工作。

尽管晓峰心里很不爽吴协理的盛气凌人,但自从吴芳的到来,晓峰内心在反感和抵触吴协理的同时对吴协理又有些许的感激之情。

感激吴协理招聘来吴芳这样的一个,自从吴协理来了以后以往的应酬他推给了吴协理,没有了应酬的晓峰每个礼拜天又可以穿梭于番禺了,燕子又恢复了以往的甜蜜和欢笑。

第三卷:艳遇难挡第一十五章:穿丝袜的男人也漂亮

第一文学更新时间:2oo9-8-281o:32:56本章字数:5587

晓峰心想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吧,也许生活就是这样,上帝给你关闭了一扇窗的同时又会给你打开一扇门,所以年轻的我不应该为暂时的失意叹息,更不应该为失去的而流连,也许挫折才是最好的磨练。

自从晓峰有了这种心态后,他对吴协理的敌意逐渐地在减小,对吴协理的抵触情绪也在逐渐的消失,晓峰突然能有这样的心态,这何尝不是一种领悟,何尝不是人性成熟的一种升华。

这天晓峰在办公室正沉浸和陶醉于吴芳的美腿的时候,吴协理打来的电话铃声把他给惊醒过来,他拿起电话没好气的说:“喂,找哪位”。

“林经理,我是吴子豪,你到我的办公室来一下。”晓峰一听是吴协理的声音赶紧说:“好……好……好,协理我马上过来。”

晓峰匆匆地来到吴协理办公室,吴协理面露不悦之色:“林经理,你可是采购开部的经理,你每天都要接无数个公司内外的电话,难道接电话最起码的礼貌用语都不会吗,你接电话时难道不知道要先说,喂,您好吗?你这样的办事作风,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带下属的。”

晓峰听了吴协理这翻话极度重不爽,心里好象顿时好象有股火苗突突的往脑门子上窜,他咬着牙,铁青着俊脸,这才强压住了心中的怒火,尽量压低着声音说:

“协理,谢谢您的指教,我以后无论是接电话还是打电话都会注意这方面的礼貌用语的,我也会严格监督和要求他们注意这个细节。”

吴协理接着说:“我们部门是公司对外的窗口,我们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公司形象,我们作为部门主管一定要以身作则,慎言慎行,同时也要严格要求和监督下属的个人素养。对下属的不当言行要及时纠正。”

晓峰机械地点着头。吴协理继续说:“我来采购开部两个月了,这两个月以来,我把公司内部各职能部门基本了解的差不多了,我打算从下个礼拜开始每个礼拜至少有三天时间在外面拜访供应商,所以你每个礼拜至少需要有三天时间陪我去拜访各个供应商,你即刻去拟一个我们拜访供应商的排程,凡是有和我们配合过大货生产供应的厂商,我都需要去拜访,你按照区域列出我们每个礼拜拜访供应商的行程吧。”

晓峰继续机械地点着头,暗自叫骂:不愧是老狐狸呀,刚来先安内,现在安好了内,开始攘外了,攘完外后估计就要攘我了。

吴协理继续说:“等我们拜访完了给我们配合过大货供应的厂商后,再开始拜访那些一直有积极配合我们打样开,而又没有做过大货的厂商,他们是我们供应商的生力军,这样的供应商我们一定要想办法,拉拢和巩固。”

晓峰继续在机械地点头的同时,心里也继续在嘀咕:看来这个老家伙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这句话可谓一针见血,一矢中的呀,看来他身上还是有很多值得我学习的。

吴协理:“我们自己内部也不断在增加人手,你现在的工作重点也是要培养新人,以后我们需要经常出去拜访供应商,我有向研部的林经理要求,要求从他们部门再调一个懂得鞋子整套生产制作工艺的男生过来协助我们的工作."

"我们外出时主要是让他守家,让他专门负责与公司各部门沟通,也就是说以后你重点是培养新人和跟着我四处拜访供应商,需要与公司个部门打交道的事就由他去做。”

虽然晓峰这次没有再机械地点头,但是内心的嘀咕并没有因此停止:这个老家伙好狠毒,他居然搞釜底抽薪割我脚筋,他来采购开部才两个月就开始切断我与公司内部各部门的联系,老匹夫呀,老匹夫,但愿这一切都能如您所愿的那么顺利,否则也太对不起您的良苦用心了。

就这样吴协理一边唾沫星子乱飞,晓峰那边是机械地点着头,内心不住的在嘀咕着。

第二天林经理果然亲自领着一位,看起来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浑身上下收拾的干净利落的小伙子,来到吴协理办公室,过不多时林经理离开。

吴协理把晓峰叫到办公室指着那个男生说:“林经理,他叫张明,他是从研部调过来的。”

吴协理说完转头对张明说:“这是采购开部的经理林晓峰,以后你的工作就由他安排。”晓峰和张明在吴协理的介绍下,相互寒暄客套了一翻后,晓峰领他出来吴协理办公室。

晓峰把张明领到大办公室后,对他做了个大概了解,原来他是湖北人,本科学历,毕业于武汉大学,他来公司已经有八个多月了.

由于他的高学历,所以他当初一来就在研部做文案方面的工作,期间在刘楚楚的样品组实习过三个月,所以对于鞋子的整套制作工艺流程在理论上基本熟悉,至于自己亲自动手做鞋子那是不会的(书中暗表,当初吴协理向研部林经理要人的时候,就是强调重点要在文案方面比较厉害的,至于对鞋子的制作工艺的了解,只要知道些基本理论知识即可,所以林经理就把张明作为最佳人选,推荐给了吴协理).

晓峰对张明做了大概的问话后就给他安排了座位,并简明扼要地交代了几件事让他处理。

自从张明来了以后晓峰被吴协理叫去协理办公室的机会越来越少,张明去吴协理办公室的机会是越来越多,晓峰每个礼拜的一、三、五是固定的陪着吴协理出差拜访供应商.

现在的晓峰是顶着经理的头衔,干着助理的活,每次其实是他带着吴协理奔走于各地厂商,而吴协理在公司却四处声称是他带着晓峰走南闯北,每次晓峰和吴协理出差办事的时候吴协理都是只顾与厂商的老板海阔神聊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而晓峰则在一边貌似窃窃私语地与厂商生产技术人员,交代和讨论所需开的材料,交代完毕后再默默地看着吴协理与厂商老板的海阔天空.

每次吴协理不聊到吃饭时间是不会喊走的,每次聊到了吃饭时间的时候,也就是吴协理起身表示告辞的时候,每次吴协理起身表示告辞的时候,也就是厂商挽留他吃顿便饭再走的时候,每次吃顿便饭的时候,也就是吴协理喝着酒左拥又抱陪酒女郎的时候.

有时吃便饭的时候厂商也会客气的问问:“林经理,要不要mm。”

出于男性的本能反应,其实那时晓峰的生理也早已有了明显反应,这时的晓峰确实也很有这个需要,也很想很想微微地点下头,但是晓峰根据自己多年的官场经历,他理智地告戒自己这样是不可以的,怎么可以当着自己的上司,享受和自己上司一样的待遇呢?

和上司一起泡妞那成何体统,于是晓峰不得不言不由衷地说:“谢谢,不用了,mm家里有,我只要酒。”

每当这个时候晓峰都会嘀咕: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应酬,我以前还以为,简单地吃上供应商一顿饭就叫应酬了,看来我真是个土旮旯呀.

奶奶个熊,这个道貌岸然的老匹夫曾经居然还教训我说,为了公司形象作为领导,我们应该慎言慎行,并严格要求和监督下属的个人素养,看来那都是冠冕堂皇的屁话。

吴协理要求晓峰每次出差办事回公司后,都要把所办的事告诉张明,然后张明把本部门每个礼拜的工作业绩汇总给吴协理,吴协理再拿到总经理和董事长那里去做工作报告.

吴协理每次向总经理和董事长做完工作报告回来,都会不住的夸赞张明,说张明把工作报告做的如何如何的好,张明的文笔是如何如何的妙,总经理和董事长看了后,对采购开部是如何如何的肯定,对协理我是如何如何的赞赏。

同时又说我们部门够得到公司最高层领导的认可,和赞美这都是张明的功劳。来采购开部还不足三个月的张明,经过被吴协理的多次肯定和赞赏后,逐渐逐渐的飘飘然,然飘飘了起来,他开始表现出了文人那特有的孤傲个性,他在部门里面开始目空一切起来,他在晓峰面前开始阳奉阴违起来,对晓峰说的话根本不当一会事,在他眼里他只对吴协理负责。

随着公司高层领导对采购开部的关注和重视,吴协理在公司的人气也是直线上升,老奸巨滑的吴协理凭着自己部门的业绩,凭着自己是董事长的同学.

他在公司各部门主管面前总是摆出一副能够呼风唤雨的架势,于是无论是大6籍还是台湾籍的主管都纷纷开始与吴协理交往甚密,吴协理在公司的人脉也是逐渐见丰。

随着吴协理在公司人气的扶摇直上,张明也是风光无限,来采购开部刚刚三个月的张明就被吴协理提升为了采购开部主办,张明的晋升引起了除腕茹之外的小英,志明,吴芳等人的情绪,尤其是小英抵触情绪表现的的更加明显.

他们各自也有向晓峰表达了这种情绪,他们情绪的基本意思也基本差不多,都觉得张明比他们来的晚,却升的比他们快,张明有什么本事,不就是凭着会拍吴协理马匹会浮夸部门工作业绩吗,再说工作业绩也是大家做出来,凭什么功劳都归他。

每当晓峰面对他们的不良情绪的时候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表示自己对此也是无能为力。

张明升职的这个礼拜星期天,晓峰又来到到了番禺,晓峰这时候才终究觉得燕子最好,他只要和燕子在一起所有的烦恼忧愁都会抛到九霄云外。

晚饭后,燕子低眉笑着说:“我头晕,一会再洗碗好吗?”

晓峰:“不要你洗碗,你不用管,我来洗,你去休息一下吧。”

燕子这才起身,媚媚的一笑,进了卧室,一下子就躺在了床上,晓峰洗好碗后马上就跟了过来。燕子知道要生什么,不敢正眼看他的眼睛。

晓峰早就注意了燕子的美腿丝袜,一直耐心的等着,他一点都不着急,因为他知道燕子今天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他很有把握。燕子感觉得到晓峰身上的温度,脸就跟着热了起了。晓峰一下把她压在了身下。深深的一吻。

燕子喜欢这种被压住的征服的感觉,燕子今天穿了肉色薄免脱裤袜,就是为了把一切都献给他,献给这个自认为真心爱自己的男人。

恋爱中的女人非凡的媚,虽然燕子没有太多这方面的经验,可女人的本能,让她自觉的用自己身体的曲线配合着他的手。燕子感觉自己像暖和的液体,在晓峰暖和的中溶化。

晓峰的手找到了燕子裙子的拉链。假如是普通的男人,肯定会先脱去女孩的鞋。把她完全抱在床上,而爱袜的男人,第一脱去的是裙子。

因为完全看到裤袜的视觉是很享受的,再加上细高跟皮靴,这是爱袜男人梦寐以求的,当晓峰看到燕子黑网袜下肉色的薄免脱裤袜和纯白低腰T裤时,出的感叹和燕子预料的一模一样。对了,这就是燕子要的效果,她就是要晓峰赞叹,要他不能自控!

燕子的衣服全被脱掉了

只见燕子那纯白色的蕾丝文胸,和燕子温润的皮肤,他顾不上再欣赏燕子的网袜美腿,慌忙的帮燕子脱去了皮靴,还有她的网袜及白T裤!

这样,燕子的肉色免脱裤袜,和青春散着少女香味的身体,完全展现在了晓峰的眼前。肉色的丝袜那么薄,看得到燕子皮肤的光泽,晓峰抚摩着,抚摩着,抓起了燕子的小腿,把她的纤纤玉足捧到了面前。

燕子的脚在薄肉色丝袜的包裹下,嫩得像莲瓣一般标致,还可以看到丝袜下脚趾上涂了珍珠色指甲油配上白嫩的皮肤,亮亮的,点缀得更晶莹可爱。

晓峰轻轻捏着燕子的脚,感觉是那么的柔嫩,他真怕一不小心用力大了就会伤害她们,他的手指把每个脚趾宝宝都捏到了,布满着爱怜,燕子足底粉粉的颜色,透过薄薄的丝袜,暖和微湿的传到晓峰的手中.

晓峰捧着这对宝贝,贴在自己的胸前,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安慰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晓峰努力让自己平静了三四秒钟,又一下把这双精巧的美脚捧到唇前,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疯狂的吻了起来。

燕子轻轻“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时间流逝,等燕子额头布满细密的汗,从另一个极乐世界醒来,娇羞的睁开眼睛时,已经是深夜了。两个人在一起,时间就是这样无情。

燕子在他身边,多一秒也是幸福。燕子用自己穿着丝袜的腿磨擦着晓峰的腿,让他更充分感受丝袜的魔力。忽然燕子冒出一个念头,一个有点疯狂的念头:让他穿上自己的这双免脱裤袜!

是够疯狂啦,以前从没想过要男人穿丝袜,而且肯定的认为不想看到穿着丝袜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燕子今天竟冒出这个念头。

没想到晓峰同意了,当他穿上燕子脱下的裤袜站在床上时,燕子都呆住了,原来,晓峰的腿也这么漂亮!天啊,疯了疯了真是疯了,穿丝袜的男人,燕子以前假如在街上看到穿丝袜的男人会觉得很恶心的,想不到,想不到晓峰穿上竟然这么的漂亮!

是因为爱他就能全部接受他的原因?或是他真的很美?晓峰的小腿从后面看上去,简直比一般女孩的还漂亮!很直的,丝袜虽然薄,但昏暗的灯光使得他腿上的汗毛几乎看不到。

真的,假如说这是一双女人的腿一点也不会怀疑!除了比燕子的略粗些,膝没有女孩的秀气,从背面看腿的线条不输女人!

晓峰拿出了收藏的纯棉白袜,问燕子:“穿上好吗?”

燕子很乐意让自己的晓峰兴奋,抬起腿,伸直脚尖,着笑着看晓峰为自己穿上白袜,这是一双翻口的纯棉白袜,还有起伏可爱的小花边,这么漂亮的袜,难怪是晓峰多年的珍藏.

燕子躺在床上,抬起两只腿,在空看小说.V.请到第一文学&1t;ahref="target="_b1ank">上摆出各种pose,还故意把脚趾动啊动,可爱的白棉袜,衬着燕子润泽的小腿,青春气息逼人。她就是想晓峰,毫不吝惜地为他展示自己的腿有多美!

晓峰抱住燕子的脚丫,把燕子的脚底贴在自己的脸上,沉醉的蹭着。然后,坏坏地笑着看着燕子,燕子知道他一定又有了新的鬼把戏,果然,晓峰拿起燕子的黑网袜,绑在了燕子的两只脚上!

燕子哈哈笑着求饶,“晓峰,饶了我吧,你要做什么呀”这个时候的晓峰才不会放手呢,而且又用一双肉色裤袜,绑住了燕子的两只手!燕子咯咯的笑着再三求饶,燕子怕痒啊,好怕会咯吱她。

第三卷:艳遇难挡第一十六章:网吧偷窥饥渴色女

第一文学更新时间:2oo9-8-281o:34:39本章字数:3368

晓峰坏笑着绑好燕子,诡诡地笑着,说:“变态色魔喜欢白袜学生妹!”

“啊哈哈哈哈!”燕子一边笑着一边尖叫着,还故意扭动着身体做出要逃的样子,“不要不要啊,好怕啊!”可是晓峰已重重压在了她的身上.

燕子心里真的开心极了!多有情趣的晓峰啊!能陪她沉醉在各种各样的袜的乐趣中!一起分享袜的漂亮,袜的乐趣,属于两个人的最棒的袜的世界。

采购开部随着张明的晋升,他在晓峰以及采购开部其他成员面前是趾高气扬,不可一世,他现在几乎是堂而皇之的架空晓峰.

虽然名义上晓峰是经理比他这个主办高出了两级,但是在他张明压根就没把晓峰放在眼里,在他眼里晓峰是个没文化的人,在他眼里晓峰就是个大老粗的农民,所以他觉得晓峰能坐上经理的位置实在是走运.

而张明在小英、志明等人面晚前则是指手画脚,专横跋扈,现在的张明真可谓是上欺(这里的欺是指欺骗,而不是欺负,因为以目前情况来说张明的胆子还没有大到可以欺负晓峰的地步)晓峰;下压小英等人,对于张明的飞扬跋扈,不服者者大有人在(严格一点说除了腕茹之外,都不服),尤其是小英,小英也是压根就没把张明放在眼里,在她眼里张明只是一条狗,一只只会乱吠的狗。

有一天小英终于没有忍住和张明大吵了起来,这天一大早刚上班,张明照例把小英叫到办公桌前询问小英昨天出差办事的状况小英心不甘情不愿敷衍着把昨天出差办事的大概情况讲述了一遍.

当张明问到有个新开的鞋扣昨晚为什么没有带回来的时候,小英说那个鞋口供应商说昨晚最快也的晚上九点钟才能好,由于那个供应商在广州花都,从花都坐车回东管至少需要四个小时,所以她就没有没有等到鞋扣做好,就回公司了.

张明当时听到这里把桌子一拍向小英吼道:“昨天上午,你出去的时候我再三交代你这个鞋扣当天务必带回来,因为业务今天就要寄给客人确认,而且我已经答应了业务今天一大早一定可以把鞋扣给他寄给客人确认,结果你居然说因为太晚而没有带回来,你现在让我怎么向业务解释。”

小英不服气地说:“那个鞋扣昨天最快也要到晚上就点才能好,晚上九点后花都到广州都不一定有车,就算有车的话我还要在广州转车回东莞,那时回到东莞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广东这么乱,你叫我一个女孩子三更半夜的坐车回来,你觉得安全吗?”

张明不耐烦的怒道:“无论什么过程,我统统不管,我只要结果,我的结果就是今天早上我能看到我需要的东西,你明白吗。”

小英听了张明这翻话气的都快疯了,随手把张明桌上一杯刚泡好的热咖啡朝着张明脸上泼了过去:“你这个混蛋,这种话你都能说的出,你还是人吗。”

说时迟那时快,小英当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端起张明桌上的咖啡就朝张明脸上泼去,可怜的张明那里想得到小英竟然吃了熊心,吞了豹子胆敢端起咖啡朝他脸上泼呀,他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脸上就感觉火辣辣的一片暖流在往下滴滴答答地淌着,淌下下来的热咖啡滴满了胸前,露湿了胸前的白衬衫.

顿时把个张明给泼傻了,只见他痴呆呆楞嗑嗑地看着小英,半晌才说:“你……你……你你你好大的胆子。”把个张明气的恼羞成怒地举起手来想打小英。

这时做在后面的晓峰坐不住了,把桌子一拍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大吼一声:“你们是不是把我当空气呀,如此的素无忌惮,小英你回座位去吧,小张你回宿舍换衣服去吧,那个鞋扣是哪个客人需要的,负责的业务是是谁?我来跟他解释。”

这时小英也觉得的刚才的有点冲动,不过她不后悔,她觉得很解气,所以一看晓峰在给自己台阶于是赶紧顺着台阶下,兀自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张明一看晓峰火了,也不敢再说什么了,只好对晓峰说:“经理,这个是nIke客人要的东西,所以我才这么急,联系我们开这个鞋扣的nIke业务叫苏丹红,电话分机号52o8。

晓峰点了点头说:“嗯,你先回宿舍去换件衣服,这件事我来处理。”

张明尴尬地离开办公室去宿舍换衣服去了,张明一走出办公室,办公室里面的吴芳,志明,婉娘等人终于忍不住哄堂大笑起来,一个个向小英竖起了大拇指,不住的赞叹说:“小英,小英你真棒。”可以看出他们这时甭提有多解气了。

晓峰也是心里暗爽,嘴巴却说:“好了,好了,大家严肃点,这可是上班时间呢。”

晓峰说完拿起电话来给苏丹红打电话:“你好,请帮我找下苏丹红“。

苏丹红:“你好,我就是苏丹红,请问您哪位,找我有什么事吗”。

晓峰:“我是采购开部经理林晓峰。”

苏丹红:“你好,林经理。”

晓峰:“你是不是有个nIke的鞋扣在我们这里开,张明答应你今天给你对吗?”

苏丹红:“嗯,是的,是的,张明答应我今天一定可以给我寄给客人确认,这个鞋扣是不是已经到了。”

晓峰:“不好意思,这个鞋扣昨天没有带回来,因为供应商说那个鞋扣昨晚最快也得九点钟才能做好,那个供应商在广州花都,从广州花都回东莞需要三四个小时,昨天是小英去的,一个女孩子三更半夜的坐车很不安全,所以考虑到她的安全问题,我就让她先回来了,今天我会安排人去拿,所以你只能明天再寄给客人了。”

苏丹红:“林经理,张明昨天再三答应我今天可以给我寄给客人呀,我都邮件给客人说好了,现在又不能给了,我没法向客人交代呀。”

晓峰一听火往上撞:“你也是个女孩子,你为什么就不能体谅下呢,如果换成你是小英,我让你三更半夜从花都坐车回东莞,你愿意吗?”。

苏丹红:“可是,可是张明明明再三向我保证,今天把鞋扣给我寄给客人确认没有问题的呀。”

晓峰有点不耐烦了:“我问你,张明是采购开部经理还是我林晓峰是采购开部经理”

苏丹红;“当然您是采购开部经理呀。”

晓峰:“那就妥了呀,好了,不跟你讲了,事情就是这么回事,如果还有什么问题的话,请让你们经理来找我,或找吴协理,拜。”晓峰说完也不管对方说什么了,啪的一声把电话给挂掉了。

这天晚上晓峰由于最近工作的烦恼,再加上天气很热,又湿又闷,想睡总是睡不着,在凌晨一点多的时候,他实在睡不着了,就去门口的一家网吧上网。

到了网吧门口他想起来,网吧厕所的窗户经常开着,他到了窗户底下,扒着窗台往里看,里面的东西看得很清楚,他耐心的等着……

这时候外面想起了一阵脚步声,进来一个2o多岁的女孩。她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吊带衫,下面穿一条紧身裤。她长的比较,那对挺拔的东西在胸前晃动,吊带衫根本遮不住她的,路出白白的。

而她的下半身更要命,不知是裤子太紧还是那个太肥。前面的裤子已经陷进肉逢里,而她的屁股大得像一个磨盘。光着脚只穿一双皮拖。再往脸上看,她的模样长的一看就不是正派人,眉宇之间透出无限的,似乎很饥渴的样子。

她走进厕所关上门,把裤子褪到膝盖里面穿了一条白色的,而的前端已经湿了。她把手伸进里抹了几下,又把手放到鼻子前闻闻,提上裤子出去了。

晓峰一见此情景便激动的高涨,也进了网吧,要了一个和她只隔一台机子的位置,在最后排。一开始她聊天,过了会只见她开了一个文学的网站,她认真地看着,一篇篇得翻着,晓峰斜着眼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渐渐的,她的脸通红,双腿夹得很紧,而且不停的摩擦,喘气的声音也越来越粗。

晓峰这时也很兴奋,她的身体不停的蠕动,晓峰估计她在看文章,并且她已看的焚身。他故意乱敲了几下键盘,骂了两句粗口,然后借机换到她旁边的位置,这时她也回来了看了晓峰一眼,继续看她的文章。晓峰则心不在焉的玩着游戏,并用眼角余光盯着她的动作。

晓峰看的时候她还算安静,可没多久她又紧紧的夹起腿摩擦。晓峰假装没看见,还在玩游戏,她见晓峰没注意她,便又打开了一个网页。

只间她打开的网页上有许多日本女孩不堪入目的照片,一个个表情都是非常不堪入目。她似乎被感染了,左腿搭在右腿上,手则插进腿逢里不停的动着。

第三卷:艳遇难挡第一十七章:yy网吧丝腿学生妹

第一文学更新时间:2oo9-8-281o:35:2o本章字数:7945

晓峰斜眼看着她。她则慢慢的动着,生怕被别人看到。可是也许是因为她那里痒得厉害,这样的姿势根本无法解痒,她竟然把手夹在腿之间,向后撅起屁股,手指的位置正在那个的下面,手不停的前后挪动。

她眼睛盯着屏幕上不堪入目的图片,眉头微微的皱起,这个姿势使的她本就肥大的屁股显得更加贱了。

这个时候晓峰怕控制不住自己而犯罪,于是强压住结了帐,逃也似的匆匆地离开了网吧,继续失他的眠去了。

自从这件事情生后,这些天晓峰总会有心无意的往网吧跑,内心之中有种渴望,渴望那天网吧艳遇重现。

这天傍晚上网的时候有个腿型很好看,并且穿了丝袜的十岁的少女坐到了他的隔壁。

晓峰喜欢看丝腿,这个少女多很年轻,他就忍不住一直地在看,最后害怕自己一时冲动会作出什么不应该做的事情,最后也是匆匆逃离了网吧。

逃离网吧回到单人宿舍的晓峰,浑身躁热,焚身久久不能熄灭,他开始意y刚才的一幕:

广东这里傍晚的气温有3o多度。而且正值吃晚饭的时间,网吧里空荡荡的没什么人。坐了一会,一个很漂亮的学生模样的妹妹走过来坐在了他隔壁的位子上。十岁的样子,扎着马尾。

她大眼睛,高鼻梁,曲线玲珑的身材(大概有1.65m左右),穿一套乳白色纯棉质地的连衣裙,穿着透明丝袜的修长美腿优雅地交叠在一起。还稚嫩的脸上流露出一种很高雅的神情,尤其是她的那双美腿,又长又直.

他情不自禁地幻想自己的与美女两腿之间最深处的香艳情景,那里也在不知不觉中硬了起来,把裤子撑得老高。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小美眉好像是在网聊,不时地出咯咯的笑声。此时他已经没心情再去玩他的游戏了,只是不断地偷眼去看妹妹的丝腿。

妹妹的小腿腿型很好看,浑圆结实,在透明丝袜的包裹下越显得修长,并闪动着银色的光晕。

妹妹脚上穿的是一双没有后跟类似拖鞋的板鞋,由于双腿是交叠在一起的,一只脚在勾着那板鞋轻轻晃动,这使得他有机会近距离的观看妹妹的小脚。妹妹的脚看上去又白又嫩,透过丝袜仿佛还能看到那脚背上的细小青筋。

他心里一阵冲动,好想弯下腰把这小脚捧在手里好好抚摸一把。更要命的是,妹妹在聊天的过程中经常变换坐姿,两腿时而交叠,时而并依。

看得他那里涨得难受。更要命的是,妹妹穿的纯棉白裙子在这样的动作中不时会露出一个缝隙,可以让他看到里面的,这样强烈的肉感让他实在受不了了,真想冲上前面把她按在地上

自从那次小英一杯热咖啡泼了张明一脸以后,张明是处处在刁难和为难着小英,晓峰有时侯实在看不过去会怒斥张明,他怒斥张明的时候张明虽然不敢正面对抗,但是他仍然是我行我素,乐此不疲的在报着小英那杯咖啡的一泼之恨。

这天小英私下约晓峰吃饭,晓峰按照小英约定的地点来到了三六九茶餐厅,两人落座点好菜后,小英打开了话匣:“林经理,今天我请客,我决定离开华阳公司了。”

晓峰听了并没有惊愕,甚至有点意料之中,张明那样的难为她,她能坚持到现在才说走,已经是非常难能可贵了,所以晓峰非常理解小英此时的心情.

于是面带歉意地说:“事到如今,我真的很抱歉,很抱歉没能帮到你。”

小英:“林经理,别这样说,您已经帮我了我很多了,说抱歉的应该是我,当初我那样对您,您都没有对我赶尽杀绝,而且您经常在张明为难我的时候,冒着被吴协理责难的可能出来帮我。”

晓峰叹了口气:“唉,真是惭愧呀,我作为你的经理,对于你的被责难我却无能为力,你就直接叫我晓峰吧,我不配做你的经理,我也是一个不称职的经理。”

小英:“叫您的名字我很乐意,但是在我心里您是个优秀的经理,优秀的部门主管,我是您一手带出来的,对于您我是心服口服,外带佩服,对于您目前的处境我非常清楚.您总是心太软了,当初开始在我面前你都是束手无策,何况是现在面对的是老板的同学,公司的红人吴协理,你显得无能为力那是很正常的,换句话说你现在的处境也是如履薄冰”。

晓峰无奈的点了点头:“是啊,我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呀,其实看到你们被张明责难,我非常心痛,你们都是我带出来的,看着你们被人压迫,我却无可奈何。”

小英:“我们几个人有时也会私下议论目前我们部门的局势,大家都知道张明只是吴协理的一条狗而已,所以大家都明白您不是怕张明,也不是故意任由他妄为,而是因为您顾忌吴协理,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吴协理一来就对您步步进逼,一副不把你赶入死胡洞势不罢休的架势。”

晓峰:"谢谢大家的体谅。”

小英:“既然您不介意我叫你晓峰,看小说.V.请到第一文学&1t;ahref="target="_b1ank">那我就以一个朋友的身份问下,难道你心甘情愿就这样在吴协理和张明面前忍辱负重,坐以待毙吗?”

晓峰无奈的苦笑了下:“哪又能怎样,俗话说胳膊拧不过,我又何苦以卵击石呢,现在的局面我也是无计可施呀”

小英:“呵呵,晓峰,恕我直言,古语常言道的却好,不在沉默中暴,就在沉默中灭亡,你如果再不采取行动暴的话,那就等着被灭亡吧,今天走的是我,那么明天走的可就是你了。”

晓峰:“这些我都知道,可是你叫我怎么暴,我的暴无疑是螳臂挡车。”

小英:“唉,想不到我们的经理原来是如此的可爱,你真的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你想想,当初采购开部独立出来的时候最受伤的是哪个部门,最受打击的是哪个人?”

晓峰:“当时采购开部独立出来最受伤的当然是采购部,最受打击的自然是采购部项经理,因为这样就意味着采购部,失去了对采购供应商,以及采购产品价格的控制权。”

小英:“对呀,当初采购开部独立出来,项经理很郁闷这是人之常情,当时项经理会很受伤,那也仅仅是一点打击而已,因为虽然采购开部名义上脱离了采购部,但实际上采购开部还是在她的控制之中,因为当时采购开部的经理你林晓峰是她一手培养起来,而自从吴协理入主采购开部后,项经理就完全失去了采购开部的控制权了."

"因为吴协理同样也是台湾人,而且职务是协理,比项经理还大了那么一级,再加上吴协理与董事长是同学,这个得天独厚的优势,所以尽管吴协理来公司的时间不长,但是他根本不需要甩项经理。”

晓峰一听小英这翻话这才如梦方醒,晓峰是什么人呀,那可是八面玲珑的人呀,再加上多年在采购职业生涯的摸爬滚打,可谓识人无数,不管是谁只要一撅屁股,他就知道对方要拉什么屎,什么勾心斗角,什么尔谀我诈,对于晓峰来说那可是家常便饭.

所以经过小英这一句话真可谓是,一句话点醒梦中人呀,晓峰暗自感叹:哎,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实在是太奇妙,太不可思议了,一年前我还在为怎样对付小英而烦恼时,被楚楚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点醒.

如今在面对吴协理的步步紧逼,只能坐以待毙的境况下,竟然被昔日的冤家小英的一句话点醒,难怪说:世间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这就是活生生的教材呀,通过这件事晓峰告戒自己,永远不要低估女人的智慧,否则会后果很严重。

小英接着说:“不是有句话说:对手支持的我就反对,对手反对的我就支持,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敌人的朋友就是敌人,所以既然项经理和吴协理两人无法走到一块,那么项经理就是你团结的对象,何况你还是项经理培养出来的,你们随时可以一拍即合,只要你们两个联手,还怕对付不了区区一个吴协理吗?”

这时的晓峰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呆呆地凝望着小英,心里却在暗自嘀咕:这小姑娘太恐怖了,心机竟然如此之深。

小英见晓峰虽然没有不住的点头,但是却有如此专注的听着自己说话,于是意犹未尽的继续道:

“目前吴协理羽翼还没有,他看重的张明中看不中用,可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目前采购开部主要工作还是你在撑着,假如你在工作方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张明胡来的话,那采购开部很快就会问题多多,吴协理很快就要面临各部门铺天盖地的投诉,而项经理在采购大货时只要在鸡蛋里挑挑骨头就有的吴协理忙活了。

比如这个订单原本是没问题,而却故意挑点问题丢给吴协理,说开时没注意某个细节问题而造成现在采购会有问题;而那个订单明知有问题却装作没问题的采购进来,然后在大货生产中现问题后再丢给采购开部处理,就说这是开时的失误而造成的异常。

这样一来吴协理每天处理这些异常问题就够他头疼了,哪还有精力来挖空心思对付你,他甚至还会因为张明解决不了异常问题而开始重视你,认清你的重要性呢。”

晓峰心想这个小丫头怎么跟我想到一块去了,小英就像一把绝世利器,利用好了可以伤人,利用不好了可以伤己,这样的利器无论是伤人还是伤己都是致命的.我一定要好好用小英这把利器,看来我不能让她走,他留在公司对我还是会有很大帮助的,有些我不好说,或不好干的她都可以帮我完成。

晓峰想到此打断了小英的话,她觉得后面的话不应该再让小英说下去了,再说下去就没有意义了,搞不好撞到同事或熟人听到反倒不好,于是赶紧话锋一转说:“小英,你不要走了,我明天去找项经理,我让她把你调到采购部去。”

小英一听晓峰这话顿时暗喜,心想:今天不惜此行呀,晓峰呀,晓峰,我等你说出这句话等了好久好久。

所以说小英今天找晓峰目的其实是想让晓峰帮她找项经理把她调到采购部,虽然她平时和项经理也处的不错,但自己在项经理眼里只是个小角色,如果自己主动向项经理提出说想来采购部的话她肯定不会答应,这样反倒没有余地了,她知道只要晓峰开口跟项经理一提这事,项经理准会答应。

小英一看自己今天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也就不用再多费口舌的提醒晓峰怎样对付吴协理了,她知道晓峰是个一点就透的男人,所以自己说多了反倒显得肤浅了。

于是小英和晓峰随便地闲聊了起来,酒足饭饱的晓峰,趁上洗手间路过收银台的时候把单买好了,小英一看晓峰买了单赶紧说:“经理,我说了今天我请客,你怎么偷偷就把帐给结了。”

小英边说边递了两张一百的过来给他,晓峰挡了回去表情严肃的说“今天确实是你请客呀,我只是买了单而已,你开始也没说今天你买单呀,而且我有个毛病,就是和女孩子出去吃饭不习惯让女孩子买单,所以谁叫你是女孩子呢,你如果是男孩子的话想不买单都很难的;对了,以后在外面不要叫我经理,直接叫我晓峰吧,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咱们都是出门在外的人,能相识相处这么多年,何尝不是一种缘分,所以我们出了办公室就是朋友了。”

小英一听咯咯地笑着说:“嗯,晓峰大哥,看来以后我要经常请你吃饭了。”

晓峰:“小丫头,你是不是属猴的呀,猴精猴精的,想经常忽悠我买单。”他们说说笑笑地离开了三六九茶餐厅。

第二天一上班晓峰就来到项经理办公室,敲了几下门就推门进来了,项经理一看是晓峰,显得格外的客气和热情,招手示意晓峰坐下后,亲自给晓峰泡了一杯咖啡,晓峰有点受宠若惊,连忙起身道谢.

项经理微笑着说:“晓峰,好久不见最近怎样。”

晓峰:“托您的福,还好还好。”

项经理:“呵呵,有道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呀。”

晓峰:“是啊,是啊,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今天来找您确实是有点事想请您帮忙。”

项经理:“噢,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只要我能帮到的我一定不会推辞。”

晓峰:“我是您一手栽培出来的,我也就不跟您客气了,事情是这样的,自从吴协理入主采购开部以后,他就里里外外的在压缩我的空间,我现在只是挂个采购开部经理的虚名而已,目前采购开部大小事务,吴协理都是交给张明在做,前段时间,小英跟张明生了一场激烈的冲突(晓峰把小英把咖啡泼在张明脸上的大概经过陈述了一遍);

从此后张明对小英是素无忌惮的进行打击报复,而我碍于自身也是泥菩萨过河,所以不便干涉太多,小英最后实在是不堪忍受如此的压迫,昨天她跟我说她决定辞职离开华阳;

我当时听了也是非常难过,我为我作为采购开部经理,不能为他主持公道而感到惭愧,后来我想想小英当初也是您招聘进来的,她和我一样也是您一手栽培出来的,她的能力和个性您比我还清楚,所以我今天来找您是想让您同意把她调到采购部。”

项经理紧锁双眉,沉吟半晌后说:“嗯,小英做事确实不错,如果她辞职离开的话,不仅是采购开部的损失,也是公司的损失,这样吧,我同意采购部接纳她,至于吴协理要不要放她就看你们的了。”

晓峰:“嗯,谢谢经理,我知道这件事有让您为难,因为你接受小英来采购部后,很有可能会因此得罪吴协理。”

项经理一听流露出满脸的不屑,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两个字:“不会。”晓峰最后和项经理闲聊了一会离开了采购部.

晓峰回到办公室对小英说:“项经理已经同意接受你调到采购,你去跟吴协理说下,看他是什么意思。”

小英:“嗯,谢谢,我马上就去跟吴协理说。”

小英快步来到吴协理办公门口,敲门进来后直接就说:“协理,我想申请调到采购部去。”

吴协理:“为什么?”

小英:“因为我跟张明合不来,我们经常吵架。”

吴协理拿起电话拨通了张明的分机:“张明,你进来下。”

不一会张明快步来到了吴协理办公室,规规矩矩的往吴协理办公桌前一站:“协理您找我呀。”

吴协理点点头:“嗯,刚才时小英跟我说她跟你合不来,所以向我申请调到采购部,你觉得怎么样。”

张明不屑地转过头来瞟了一眼一旁的小英,然后转回头对吴协理说:“协理,我做事的原则是对事不对人,如果说跟我合不来的话,那完全是她工作能力的问题。”

吴协理:“那么对于她的调部门申请,你是怎么看。”

张明:“协理,我认为,既然她无心呆在采购开部,那么她也就不会用心地在采购开部做事,一个不用心做事的员工我们没有必要挽留,所以我觉得只要采购部同意接受她,我们何不就成全她呢。”

吴协理点了点头说:“嗯,言之有理,那你去写人事异动单吧。”

张明:“是。”

一旁的小英也赶紧向吴协理道谢:“协理,谢谢您。”

张明和小英离开协理办公室后,张明马上就给小英写了一张人事异动申请单教给了人事,然后小英到人事登记注册后就正式去了采购部上班。

这天星期六小英为了庆祝自己脱离苦海约了晓峰,志明,吴芳,几个人去唱歌,婉茹因为要回家照顾小孩所以就没去,晚上他们一顿饭吃了三个多小时,吃的很尽兴,四个人吃了三百多元,光啤酒就喝掉一箱,小英的酒量最差,走路都有点歪。酒足饭饱后看看时间,才晚上十点,一行人浩浩荡荡杀奔“天上天”练歌城k歌。

一进包间他们就烂泥一般倒在沙上,服务员跑来开了空调后转身问晓峰:“老板,请问你们要喝点什么酒?”

“弄点啤酒来,顺便整点水果”,晓峰说。

一箱啤酒被一个男服务员抬进来后,小英关上了包间房门道:“现在我公布沙城演唱会正式开始,来点掌声鼓励”。

“演唱会”在小英《领悟》的歌声中拉开帷幕。这时的小英虽然有点醉意,但是这丝毫没有影响她的嗓音,她的歌喉用两个字可以形容她的声音:圆润!

晓峰原本只打算喝酒,疯疯闹闹就算了。直倒在沙上躺了快一个小时的吴芳出马。以前还真不知道她是一个麦霸,逮着话筒不松手。

为了从她手里抢回话筒,他们提议让晓峰唱一,好说歹说从吴芳手里抢下话筒,他选了一潘美辰的《写不完的爱》,这是他的保留曲目。潘美辰是他很喜欢的歌星:

“留给你一把锁,留给我一个梦,徘徊在眼光中,只剩下虚空,走不完的路是寂寞,做不完的梦是迷惑哦,唱不完的歌是等候,写不完的爱是难过哦,还给你这伤痛,寻找我新的梦,不再说该回头,生活里还是我”,晓峰歌唱的虽然不好听,但很投入。

晓峰感觉还没尽兴,他又来了一王杰的《浪子》,事后据第一次听他唱歌的志明说,自从听晓峰唱歌后,他又重新找回了在公众场合唱歌的信心。

晓峰心想:不就是我唱跑调了几句么,也不至于这样不给面子吧。不准我唱歌就算了。啤酒不醉人,但有点涨肚子,正好溜出去方便方便。

或许命运真是老天爷故意安排的,这一趟厕所还上的真是时候。晓峰刚走到厕所门,就听见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这女人喝酒比我还厉害,一会你叫吧台送两瓶度数高点的红酒来,你和陪酒的小妹儿帮我灌醉她。”

这时只听一个年轻一点的声音马上回答道:“王总你放心,保证灌醉她。”

随后就传来这两个人y荡的笑声,晓峰心想看样子是有两个败类在打坏主意。

晓峰不想惹麻烦,为了避免他们怀疑被自己听到对话,晓峰马上转身回走1o几步,然后才大声哼哼呀呀地慢慢走向厕所,果然那两个人听见外面有人要进厕所,马上停止了谈话。

在走进厕所的那一瞬间,他瞟了一眼出来的那两个人,一个是穿着白衬衣的中年胖子,大概四五十岁,头上抹了不少蜡,面相看起来很正派。还有一个年龄和晓峰差不多,居然带了一付眼镜。

晓峰心想:假如我没碰巧听到他们的对话,绝对想不到这两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如此卑鄙。

“靠,老牛想吃嫩草”,晓峰心理暗暗为那个即将落入魔掌的女人感到惋惜。

等晓峰减负出来,那两个家伙早不知道走进哪个包间去了。他心想在这样的事多了去,那管得了这么多,要怪就怪那女人好酒贪杯吧。

晓峰回到包间,吴芳这个麦霸拿着话筒还在飚,晓峰只管和志明抽烟、喝啤酒。这个志明还不是一般能喝,一仰头咕咕咕的就喝一杯,两个半小时,他们两个人喝了一箱啤酒,歌没唱两,酒倒喝饱了,他跑了三趟厕所。

看看时间差不多12点半了,他们一行人才尽兴的走到吧台结帐,掏钱的当然是晓峰。

走出练歌城大门,晓峰正准备坐的士回去,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服务员,结帐”。这不是刚才厕所里那个眼镜的声音么,怎么这么巧?

“周刚,你把帐结了自己坐的士回去,我先开车送刘小姐回家”。

晓峰回头看去,只见那个中年胖子正吃力地搀扶着一个脑袋低垂的女人走出来,看样子这个败类的目的达到了,这个女人醉的一塌糊涂的。

当胖子路过晓峰身旁时,他特意从侧面看了他搀扶的女人一眼。这一看不打紧,晕,这女人不是东莞寮步东兴鞋厂的美女经理刘楚楚吗?她怎看小说.V.请到第一文学&1t;ahref="target="_b1ank">么在这里呢,原来被胖子灌醉的居然是楚楚。

等晓峰回过神来,胖子搀扶着楚楚已经走出两三米远了。来不及多想,他追上去拦在胖子身前,他忽然的举动把胖子吓了一跳。

不等胖子说话,晓峰喝问道:“你要干什么?”

“小兄弟你挡着我干什么?”胖子肯定不知道晓峰为什么挡着他的去路。

第三卷:艳遇难挡第一十八章:麻烦再给我一颗伟哥

第一文学更新时间:2oo9-8-281o:59:5o本章字数:6519

“她是你什么人?”晓峰指着楚楚问死胖子。他心想要不是我眼尖,楚楚今天的下场可想而知。

这时候志明他们看见状况,也围了上来,只不过他们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她她是我老婆啊”,死胖子见了这种阵仗看小说.V.请到第一文学&1t;ahref="target="_b1ank">有点心虚,说话的声音都有点颤抖。

鬼才相信他的话,晓峰可是清清楚楚听到了他和眼镜的对话。“放的屁,”晓峰一骂完,忽然对着他鼻子就是一拳。

晓峰以前听一个当过兵特能打架的哥们说,打鼻子既不会出人命,又能有效的让对手短暂丧失反抗能力。没想到他第一次使用就收到了实效,胖子鼻子吃了他一拳,马上惨叫一声用手掩着鼻子蹲了下去。

胖子一松手,楚楚马上就软敢在地上。晓峰一把扶起楚楚,用脚狠狠的踹了蹲在地上的胖子一脚。

这时那戴着眼镜叫周刚的家伙结帐出来,看见胖子被打翻在地,连忙大呼小叫的上来帮忙,结果被志明一拳抡中肚皮,也和胖子一样被他们打翻在地。

这场“pk”只持续了3分钟不到,胖子和眼镜就被他们打得连声求饶。这期间他看见练歌房的保安从大门处探出头来看了两下,也没敢来管闲事。几个过路的人更是站得远远地看热闹。

晓峰叫志明拦了一辆的士,然后费劲地把楚楚弄上车,之后让志明小英他们先回去,晓峰在车上使劲摇了摇楚楚,问她家住那里,她迷糊中断断续续说出寮步华景花园几个字,便又趴在晓峰身上睡了过去。

晓峰叫的士司机调头开往寮步华景花园住宅小区。

晓峰心想:楚楚醉成这样,总得把她安全送回家才能放心,这个傻女人,不能喝就别硬撑,要不是碰巧遇上我,估计现在已经被胖子了。这个死胖子真恶心,真不是个东西,玩下三滥手段,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晓峰知道,楚楚肯定是为了应酬才这么晚了还来这种,看情形她和胖子的关系并不亲密。虽然他心里有很多疑问,但这种状况下根本就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因为楚楚趴在他上昏昏沉沉的,看样子被灌了不少的酒。

晓峰心想:管她和死胖子什么关系,反正我救了她。他习惯性地伸手想摸一支烟出来抽,一抬手才意识到楚楚趴在身上,他根本就不可能摸到裤兜里的烟盒。

这时他才现楚楚和他的姿态极不雅观。由于趴着,楚楚半截裙子下露出了的,后背也露出了白花花的一大截,最要命的是夏天裤子穿的薄,

晓峰能明显感受到她传来的热度,随着的士车行驶快慢的变化,磨的他既舒适又难受。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某个部位慢慢起了变化。这时是男人都想用手去摸两把

一路上晓峰忍的不是一般的辛劳,好不轻易到了华景花园。一下的士车他就傻眼了,这么大一片住宅小区,鬼才知道她住哪里。

没办法,他只好使劲摇了摇靠在我身上的楚楚,在连续问了很多次后,楚楚才迷糊的说出她的家是B栋3—1o,说完就再也不吭声了。

晓峰怎么知道哪栋房子是B栋啊,晕。鬼地方,连个巡夜的保安都没有,想问一下路都找不到人。没办法,他只好一手搀扶着母老虎,一手提着她的坤包慢慢找。

等晓峰历经千辛万苦把楚楚弄到她家门口时,他全身上下都被汗水湿透了,裤子几乎都能拎出水来。门铃响了好一阵也没人开门,该不会没人在家吧?他又使劲拍起了防盗门,还是没人来开门。

“没人,钥匙在包里”,估计是中天拍打防盗门的声音吵闹了楚楚,她大着舌头对他嘀咕了一句。

晓峰暗骂自己笨,我怎么就没想到女人的钥匙一般都放在提包里呢。还好,楚楚家里没人,不然我这样送她回来肯定说不清楚。

进了她的家,晓峰摸索着开了灯,客厅很大,装修的很气派,一看就是有钱人家。进了她的卧室后他把楚楚往她床上一推,她就软软地仰面躺在了床上。

终于解脱了,一路上搀扶着楚楚找她的家,他的手膀子不是一般的酸痛。

晓峰坐到床边摸出一支烟点上,抽完后随手把烟头拧在楚楚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这个楚楚,肯定居然也抽烟,不然床头怎么会有烟灰缸。人送到了,晓峰看了看手机,都快2点钟了,也该闪人了。

晓峰正打算闪人回家,楚楚却忽然剧烈的干呕了起来,眉头都皱在了一起,看样子很难受。他连忙把她扶起来坐到床边,用手拍打她的背部,希望她好受一点。

大家都知道,有些人醉酒后睡一觉就没事了,可有些人却会闷的难受。他正寻思是不是该到厨房给她调一杯糖水解酒,楚楚抓着他的手忽然用力,把头埋在他胸口呕吐起来。这时晓峰根本没有躲避的时间,就被她吐了一身,连带她自己上衣也全是荤七素八的。

好不轻易等楚楚呕吐完了,他把她放倒在床上。她倒好,呕吐完了继续昏睡去了。

晓峰闻着刺鼻的异味,低头看看自己胸前一大片污垢,他真的欲哭无泪,好人难道真的没好报?

跑到她家卫生间,晓峰脱下衬衣用水龙头冲洗了一下,胡乱随便拎了两把后又穿在身上,那滋味真不好受。要是早走5分钟就不会这样倒霉,回到楚楚的卧室.

晓峰正打算把床柜灯关上后离开,却无意中现楚楚衣服上的污垢更多,嘴角、脖子上也不少,房间里面异味很重。

晓峰心想:要是杨贵妃这样醉酒,估计她长的再漂亮,唐明皇也会把她打入冷宫,想想楚楚这么漂亮的一个白领丽人,醉酒后落到这步田地,还差点被胖子,也怪可怜的。算了,帮人帮到底,谁叫我摊上了这么一件倒霉事。

晓峰花费了些时间去厨房帮她调了一杯浓糖水,然后找到了她洗脸用的面巾。帮她擦嘴角和脖子上的呕吐物时,因为他用冷水浸湿了面巾的缘故,楚楚似乎清醒了一点,还用手拉扯面巾,不过眼睛始终没有睁开。

他想扶她起来喝点糖水解酒,结果糖水洒了一大半在了她身上,没办法,总不可能找家伙拗开她的嘴巴。

灯光下的楚楚显现出独特的风韵。脸色因为喝了酒绯红,有点象红苹果,真的很有吃相,难怪那死胖子想打她主意,红颜是祸水啊!

这时晓峰感觉楚楚有一种成熟女人的味道,越看越顺眼。刚才洒了不少糖水在她白色的衣服上,浸透后隐隐能看见里面粉红色的。随着呼吸,的一上一下的,让他心跳加快了很多。

晓峰一看她的上衣粘了很多呕吐物,心想:怎么办,帮她擦还是不擦?不擦的话看着都恶心,擦的话难免会碰到她的,万一要是她忽然醒了,还不把我当流氓打?

晓峰犹豫了一下,最后决定帮她把衣服上的污渍擦掉。手抖的厉害!擦轻了擦不掉,擦重了难免有接触。晓峰虽然不是君子,但也不想趁人之危。房间里很静,他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分不清是激动还是慌张。

晓峰越是小心,越要出错,手终究还是碰到了她的,很爽的感觉一下擦过他的全身,他顿时感觉头晕目眩。他努力想使自己平静下来,可做不到,虽然衣服上呕吐的污渍已经差不多擦干净了,但他的手还在机械的在她衣服上往返擦。

面巾一下子擦不动的时候我才从yy中回过神过来,糟了,面巾居然意外的把楚楚的一颗上衣纽扣带开了,而他的手就只隔着一层面巾压在楚楚的上。

晓峰连忙把手撤离那个令他想犯罪的地方,可惜已经晚了。楚楚的双手已经开始在床上胡乱的摸起来。晓峰心里暗暗叫苦,心想:要是她醒来后现自己上衣纽扣被解开了,会不会把我告到公安局去?刚才兴奋中没察觉,他现在感觉穿着湿衬衣好冷。

“水……水。”楚楚闭着眼睛直叫嚷。楚楚原来是喝了太多的酒,口渴了。

晓峰没出声,慢慢的把她扶起来靠着床头坐着,把剩下的半杯糖水递到了她的嘴唇边,小心的侍侯着她喝水,他真怕她这时清醒过来。

喝了几口水后,楚楚便开始推杯子,他起身把杯子放到床柜上。

当晓峰转身过来想扶她重新躺下时,结果看到了令他毕生难忘的一幕。楚楚大概是嫌穿着被浸湿的衣服不舒适,正在模模糊糊的用手解上衣纽扣。他脑袋嗡一下巨响,眼睛里晃来晃去的全是她被托着的。

假如说刚才楚楚醉酒的媚态能打85分的话,那么现在的表现绝对值1oo分,太完美了。

晓峰能感觉到自己呼吸好困难。身体某个部位再一次生了变化,心跳好快,体内有团仿佛有团火在燃烧。摸了摸鼻子,还好,没流鼻血。

楚楚解完纽扣,把外衣拉扯下来丢到一边。高耸的显的很有弹性,平坦光滑的小腹是那么的刺眼,晓峰可不是什么圣人君子,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忍耐多久。他在期盼着某些事情的生,就象那些电视剧或yy小说里描写的那样。

晓峰心想:假如想要知道我的什么秘密,不用严刑拷打,送我一个象楚楚这样完美的女人我就出卖自己;送我两个这样的女人,我会说出所有知道的秘密;送我三个这样的女人,那么麻烦你再给我一颗“伟哥”。

晓峰终于知道什么叫风情万种,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有傻子不要江山爱美人了。

虽然明知不厚道,但他还是百分之两百的希望楚楚继续把也一起脱掉。

“神啊,感谢你赐于我如此完美的女人!脱,继续脱掉,让诱惑来得更猛烈些吧!”晓峰能听见自己在真诚的祷告。

就在晓峰希望和快达到最高点的时候,原本靠着床柜坐的楚楚横倒在了床上,继续昏睡起来。

不是吧,“脱衣秀”就这样结束了?

晓峰沮丧的看了看楚楚,确认她是真的又继续睡了过去。有人试过这样的心情么?希望飞的越高,坠下来时的失落感也就越大。

这时的晓峰就感觉一下子从热情奔放的夏天,一瞬间就到了寒风刺骨的冬天,惟独缺少了硕果累累的秋天。晓峰心里暗骂:

上帝,你这个卑劣的骗子,把我送上了天堂,却又在临进天堂大门的时候把老子一脚踹下了地狱。亏我刚才还真心的祷告!

晓峰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心想:怎么办?摸出手机一看,这一折腾都快三点了,我真的该回家睡觉了。身体好疲惫,心更疲惫。

晓峰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再费力把横着睡在床上的楚楚挪顺,然后给她搭上凉被。用手挪楚楚时,难免碰到她身体不少部位,手感很舒适,但他已经没有任何不良想法。

看到木地板上还有不少她呕吐的污渍,晓峰到卫生间拿了拖布,帮她弄干净。心想今天运气比较背,免费当了楚楚几个小时的钟点工。

点上一支烟,然后关灯、关门,就让楚楚一个人继续醉吧。心想我可不想在她家里过夜,谁知道明天她醒来后会不会飚,有可能趁我睡着时把我变太监也说不一定。

晓峰回到但人宿舍已经三点半,他匆匆冲了一个冷水澡,倒在了自己的床上,还是自己的床睡着舒适。

“楚楚颜色还真是好看,不知道脱光了会是什么样子?”

“我会和一个大我六岁的女人生越友谊的关系么?”

“楚楚家里怎么没男人?不对啊,都快到三十了还嫁不出去?”此时晓峰脑袋里翻来覆去的都是这些希罕古怪的念头,根本就睡不着,郁闷着呢。

第二天刚上班晓峰就接到楚楚的道谢电话,楚楚说虽然因此一个大定单泡汤了,但是能保住了贞什么都珍贵,晓峰暗自嘀咕:你这么漂亮,年纪这么大还谈,你还有吗,这个楚楚实在是太幽默了。

自从经历过这件事后不知是出于被晓峰人格魅力的吸引,还是工作的需求,总之楚楚来找晓峰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起来。

这天晓峰接到燕子的电话,燕子兴奋的告诉他,她们公司实行了双休制了,也就是说以后星期六和星期天她都不用上班了,她说她以后每个礼拜星期六都要来东莞陪晓峰,他听了当然也是非常高兴,因为公司提供的单人宿舍不方便,

所以晓峰打算在外租房子,这天是星期六燕子乐颠颠地过来了,于是在晓峰带燕子在网上找了租房的信息,找了很多家,终于在城北的一个小区里找到一个比较合适的地方,

虽然是农居点,可是条件很不错,一套3楼的房子,有一个女孩单独住,因为与她同住的女孩搬走了,一个人不安全又显得比较贵,一个月8oo。

晓峰和燕子和她联系好后,晚上8点去看房,顺便同一个小区里还有一位男生和他们联系过,顺便也一起看看。

不过晓峰心里可不这么想的,男人嘛,大家都明白,谁不想有点艳福啊。

他们坐车去了那个小区,进去小区后,他们打电话联系那个女孩,一会那个女孩出来了,原来她叫苏红她人比较高,身材看上去不错,只是有点暗,看不清楚,于是他们碰头了,她带他们去了她住的地方,进门一个客厅,客厅连着阳台,挺大的。厨房和厕所在一个方向,两间卧室是隔壁,门挨着门。

晓峰参观了他们要住的地方,刚好放一个大床和一个电脑桌,窗户朝北,比较小,晓峰倒是比较喜欢隐蔽的房子,当然一切的想象布置都是以怎么样做那个事有味道为前提。

晓峰继续参观了厨房,厨房比较现代化,可是看出这个女人也不怎么勤快,死角比较多,厕所也有点乱,盆里放着,晓峰看她穿的都是比较的啊,颜色都比较人的,黑色的T字裤,粉色的,红色的。

原来苏红的看来是d杯的。晓峰又跑到阳台看了看,看凉衣服的地方,阳台挺宽,又朝南,比较舒适,晓峰很兴奋,那女孩也一步不离的给他们介绍。

看苏红的眼神也非常希望他们留下来。在房间里,晓峰看清楚了她。身材脸蛋确实不错,是那种一让男人看了就有想法的女人,他们相互寒碜了几句,知道她28岁,当然没有问他有没有男朋友,也看了她的房间,一张比较简单的席梦思放在地上,靠窗,另一面是电视和写字台,

床顶调着一个大的粉色蚊帐,看来这女人倒是挺有情趣,谈吐中也看出来她很开朗,她看他们参观了她的房间,于是给他们说:“

我一个人住这大房间反正也有点大,你们想住大的我们就换,房租我们都对半分,因为我的一年要一个人住。”

于是晓峰问她,以后的房租、水电费怎么算,她倒是很大方的,说:“我们都对半分吧”。

晓峰说:“还是按人头,不能让你吃亏啊。”

她说:“没关系的,反正住一起了都是好朋友了,”看来她是诚心的想他们住下阿。

可能一半因为符合了晓峰的罪恶心理,一方面又符合了他们居住的要求。于是他给燕子说:“还是住这里吧,明天就搬,到时候打电话给她。”

下楼后他们又看了另外一个男生的房间,他是和他老婆一起住,他没什么固定的工作,晓峰想来不放心,楼层又高,看他色的样子,心想:

我怎么放心把燕子放在这屋子里啊。于是他们就这样定好了房子,回去的路上,燕子问晓峰:“哼,那女的怎么样,我不在这里,你可别和她啊。”

晓峰说:“宝贝,你想哪里去了,我心里虽然花了点。但是一般不会付诸行动的阿。何况那女人我也瞧不上啊。你放心,你没来的时候,我以后还是尽量住在公司的单人宿舍”

就这样,他们第二天就搬到了那里,他们还是住小房间,靠厨房和厕所得方向。他们当即收拾了客厅和厨房,厕所,把不要的家具摆设在客厅,一些她需要的也给了她。

这样一来他们的房子里显得暖和了许多阿。他们都很兴奋,当晚就去市预备了米和菜,晓峰亲自下厨露了一手,干扁豆角、红烧排骨。还喝了一瓶红酒以示庆祝。他们一边吃,一边聊天,一直到晚上12点,苏红早已关上自己的房门睡觉了。

这时燕子说:“不早了,我先去洗澡。”燕子说着,闪进了浴室,燕子去洗澡了,一会晓峰静静推开浴室门,看着透明的浴帘内正沖凉的燕子。他看着水流顺着燕子的雪白浑圆R房和坚固的,他的那个很快就硬了。

晓峰正在遐想,燕子开始说了:“喂喂,你怎么在偷看呀,别打搅我哦~色狼,快去收拾床铺准备睡觉吧,我明天还要早起回番禺上班呢。”

“嘿嘿,我就是大色狼”。说着,晓峰三两下脱下了本就稀少的衣服,心急地钻进了浴帘。

第三卷:艳遇难挡第一十九章: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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