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冯明溪老实承认。“只不过没有你做得这么好。”
说罢他又皱起眉头，有些疑惑地问道：“这一掌能够拥有这样的威力，是因为三月弑神掌本身的关系，还是你自己额外调动的空间能量汇入？”
听到这个问题，楚南更加确定了。
冯明溪对这个三月弑神掌的了解绝对远一般人，不然以一般武者的理解，肯定会觉得楚南是在这一掌中充分调动了自己的内息和融合了空间能量才会挥出这样强大的威力，而不会说什么“三月弑神掌本身的关系”。
“你知道三月弑神掌其实拥有轻松调动空间能量的能力？”楚南直接问道。“告诉我，这门掌法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道些什么？”
“这不关”
“现在关我事了。”楚南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冯明溪的话。“如果不能确定这一点的话，我对三月弑神掌的研究可能会走入误区。你不会想要一套被改得面目全非的三月弑神掌吧？”
冯明溪眉头深深皱起，脸上出现了挣扎、犹豫的神色，甚至楚南还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哀伤。
楚南心中大感讶然。
冯明溪这个家伙一贯表现出来的都是自大成狂，面对其他人的时候总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好像看不起任何人。
当然他的确有这个资本。
身为冯南山尊者的亲孙子，他却在完全没有继承冯家绝学的基础上，在这样的年纪就拥有突破宙宇天关成为破空级武者的成就，绝对可以被称之为地球联邦近百年来最出色的天才之一。
楚南每次见到他，在他脸上只会看到一脸冷酷漠然和高傲，哪里会想到他居然也会露出这么多复杂的情绪表情。
看样子，他和三月弑神掌的故事很不简单啊
沉默了好一会儿后，冯明溪忽然深深吸了一口气，脸上表情重归平静，不过傲然神色也已经全然消失。
“好吧，我只能告诉你，三月弑神掌其实是我认识的一位武者自创。他认为自己能够创出一套凭借外功武技引动空间能量的绝式掌法，但也只是创出了招式，却一直没能实际完善起来。这套掌法凝聚了他的毕生心血，却一直空有招式，而无法真正引动空间能量，他无封决这个问题，所以在临终之前都感觉十分遗憾。现在你证明了这套掌法真的有这个能力，他如果泉下有知，一定会非常高兴。”
冯明溪说得十分平静，楚南听起来却不由自主地感觉到了一丝悲凉之意。
武者自创武技什么的并不少见，很多武者都会认为自己拥有这样的能力。
但是冯明溪所说的这名武者居然认为自己能够创出一门凭借外功招式引动空间能量的掌法，在几乎所有武者们看来都无异于异想天开。
偏偏他却十分执着地在这门掌法上，而却直到临终都无法验证自己的想法，想想也是可怜。
“说句老实话”楚南沉默半晌，却还是微微皱眉，曳道：“这样做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意义。如果一名武者达到能够引动空间能量的地步，随意一套外功武技都可以尝试融入空间能量，根本不必要这么麻烦地搞什么单凭外功武技就引动空间能量。比如你现在都是破空级武者了，难道还非要依靠什么特殊的外功武技来引动空间能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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