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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

“大夫,我好难受……”庄纯缓缓蠕动着腰肢,淫秽地与他摩擦,语调软绵得近乎撒娇,但又带着一股子无邪的味道:“帮我看一看啊……”他握住於念的腰,硬邦邦的yīn茎与他的白大褂直接接触。龙腾小说ltxsba.com

略嫌粗糙的布料擦过娇嫩的头部,让他舒服得哼出声,缠着於念抓他的手指,暗示他替他“诊断”一下前面肿胀的部位。

於念自认厚脸皮到了一定境界,也被他招惹得红透了脸,恼怒地拍开他的爪子,气愤道:“你没救了!”

庄纯惊恐地瞪大眼,眼角红红的,急切地道:“怎麽会这样?我还不想死!”

於念被他抓得手腕很痛,咬牙切齿地说:“你那玩意肿下去会爆掉,你就等死吧!”

从狩猎者变成猎物,角色的转变让他很是不适应,兴致也少了大半,只想给他一个教训,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清醒一下。

但庄纯听到他的“断言”後,立刻眼眶中盈盈地充满了泪水,似滴不滴,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人心软。

“大夫,求求你……”一滴泪水从眼角滑下来,滴在於念的脸上。

不仅仅让他的皮肤感受到温热的湿润,也让他的心底悄悄地荡漾开一片柔波。

於念便又因为这一滴泪水,轻易地被俘获了。

接下来,他做了一个决定,足以让他後悔一辈子的决定。

於念叹口气,凑上去与庄纯脸颊相碰,为他擦掉断线的珠子一样掉落的泪水。

“骗你的,你放开我好不好?我给你看病。”

庄纯怀疑地看着他,泪汪汪的面孔没有狼狈的感觉,就好像他的哭也是一项行为艺术,力求完美。

“真的,你是病人,治病救人是我的天职。”於念心道:先哄你放开我,再怎麽收拾你不还是靠我?

於念诚恳无比地看着庄纯,庄纯眼波一颤,湿润的睫毛上挂着一滴水珠,样子可爱极了。

庄纯考虑了一会儿,才不情愿地松开他的手臂,但身体还是死死地把於念压在床上。

於念抽回插在他後穴中的手指,呲牙咧嘴地动了动。

又被咬又被捏的,他的神之右手没被废就谢天谢地了。

抽出来的瞬间,那个地方还恋恋不舍地挽留它,括约肌紧得几乎抽不出来。

庄纯居然还回过头,看自己的屁股。

“大夫,我这里好像很喜欢你的治疗。”

於念皮笑肉不笑道:“是啊,太有天分了,你很适合做前列腺按摩。”

心中却暗暗说:天生就是做零号的料,不被压太可惜了!

庄纯眼珠一转,小心翼翼地询问:“那,以後可不可以再找你来看病?”

“欢迎啊。”於念笑道,调整了一下身体的姿势,半坐起身:“可是今天要先解决你这里的肿胀对不对?”

庄纯懵懵懂懂地头,赶紧说:“是啊,万一爆掉就不好了。”

於念只想大笑。

这家夥要麽是在装,要麽就是个真傻子。

一常识也没有,是怎麽活到这麽大的?

庄纯催促道:“快来看看。”他硕大的yīn茎骄傲地挺立在两人之间,让於念眼馋又嫉妒。

这麽个纤细精巧的人偏偏张着这麽个造孽的东西!

上帝造物也太不公平了。

於念刚才摸过它,但那时他很兴奋,只顾着庄纯的後穴,对前头也就忽视了,现在有机会能仔细地把玩它,他才觉得头皮发麻。

他视力不行,只能努力凑近一些才能看清。

这玩意又粗又长,颜色也随主人,很白皙,包皮不长不短,勃起时退後,露出深粉色的guī头,yīn茎身上鲜明地凸显出几条青筋,下面则是隐藏在浓黑阴毛下的睾丸。

无论是色泽还是尺寸,都表明主人是健康的,性欲正常的青年男子。

所以……何必取前列腺液呢,只要看一看前面就知道他健康与否了嘛。

於念胡思乱想着,双手握上他的东西。

碰到的一瞬间,庄纯的呼吸就急促起来。

手上戴着手套,比单纯的皮肤接触摩擦力来得更大,从下而上抚摸一遍过,庄纯就翕张着嘴唇,干渴地望着眼前的人。

於念低着头,头的旋儿清晰可见,连为别人“检查”yīn茎的样子都离不开“道貌岸然”四个字,嘴角抿得紧紧的,脸埋在他的胸膛下,极力瞪大眼睛观察他的yīn茎。

於念细致入微地从根部开始检查,拨开阴毛查看他鼓鼓囊囊的两颗睾丸,道:“没有隐睾症,精子的活跃度需要检测过才知道。”

庄纯低哼一声,抓住了他的肩膀。

於念的手离开睾丸,轻触他的茎身,感受到它的饱满与硬度,最後来到guī头。

於念仔细地剥开他的一些包皮,翻看内侧。

“很干净呢,是不是有经常清洗?”

庄纯低下头,下巴在他的发碰了碰,低哑地道:“是啊,每天洗澡都会洗。”

於念笑道:“这个习惯好,可以减少炎症的发生几率。”

庄纯状似不经意地说:“大夫,你要不要闻一闻它的味道呢?”

身下的身体,闻声便僵硬了。

庄纯继续蛊惑他:“据说健康人的不会很难闻?”

於念垂下睫毛,居然真的抽了抽鼻子,似乎仔细地闻了那个血脉贲张的东西,思索一会儿,戴着手套的修长指尖拨弄一下不安分地张开一道细缝的guī头,捻了捻指头上粘着的晶亮体液,又嗅了一嗅,才一本正经道:“不难闻。”

他顿了顿,眉梢轻佻地挑起一个俏皮的弧度,略厚的嘴唇中伸出一条嫣红的舌头,居然就直接舔了指尖。

“味道很不错。”

於念眼珠一动,回味似的咂吧了一下嘴,意犹未尽地叹息:“哎,可惜啊……”

这是赤裸裸的挑逗!

庄纯动了动喉结,浑身血液一瞬间沸腾。

他嘶哑道:“既然喜欢,为什麽不多尝一尝?”

於念盯着他挺立的yīn茎,面露春色语带春意地说:“这怎麽可以呢?”他为难地说:“那种行为,不是大夫应该做的。”

话音刚落,庄纯晕满情欲的脸庞便凑近,天真地问道:“那麽……那种行为应该是什麽人做呢?”

於念微微一笑:“当然是跟女朋友啊,男朋友啊来做喽。”

庄纯恍然大悟:“对!可,可是……”他难耐地用下体去蹭於念的白大褂,有意无意地用赤裸的腿触碰他的胳膊。

温热的,带着一层细细绒毛的皮肤接触上时,简直如同触电一般刺激。

於念的瞳孔猛地一缩,问道:“可是什麽?”

他的衣袖已经挽起了几叠,露出来的手腕肌肤与庄纯的膝盖碰到,都能感到他轻微的颤抖带来的电流。

“可是……”庄纯长长的睫毛蝶翼一样忽闪:“我没有女朋友啊……”

於念善解人意地安慰他:“没有关系,可以有男朋友。”

庄纯被他的话吓到,大张着嘴巴,不可置信地看着於念,结结巴巴地说:“这怎麽可以?”

☆、狩猎

“啧啧。”於念摇头叹息道:“没想到你年纪轻轻,思想也这样顽固不化。”

他修长的手指自上而下地捋过庄纯硬硬的yīn茎,沿着那根凸起的青筋抚摸,让它激动得颤抖起来。

“男朋友怎麽了?大惊小怪。”他嗔怒地瞪庄纯一眼,庄纯的睫毛飞快地扇动,头几乎冒烟,吭吭哧哧着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他现在的模样,完全可以用秀色可餐来形容,於念看得心头冒火,眼馋得要命,他艰难地动了动喉结,逼近庄纯秀丽的面孔,意有所指地说:“如果你实在不想找别人,不如就找我?”

庄纯瞪大眼睛,湿润地望向他。

话说到这份上,这人居然还一副纯洁无辜的小鹿样子,让於念恨得咬牙切齿,只想抓住他的肩膀使劲晃,内心叫嚣着:“混蛋快脱裤子求我上啊!”

庄纯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缩了缩肩膀,却把勃起的性器往於念手中送过去,明摆着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於念磨磨牙,把心一横,干脆按住他的肩膀往床上一放,自己横跨在他腰间,俯下身面孔相对,低声道:“一定要说得那麽直白?都插过也吃过了,甜头也尝到了,让我碰一碰不行吗?”

庄纯不知所措地攥着床单,喏喏道:“也……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哎你等下!”

他一松动,於念立刻打蛇随棍上,小腿插到庄纯的双腿间,忙不迭地吻上他的嘴唇。

技巧方面,无论是手指还是嘴唇,於念都能称得上精湛,庄纯这麽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不被他亲得七荤八素就太丢脸了。

於念得意地占领了对方的口腔,大肆侵略一番後就退出来,顺着他的下巴弧线慢慢到了锁骨位置,在那片白`皙细腻的肌肤上留下几个淫靡的红印。

青年洁净的气味一也不讨厌,反而能让他食指大动,嘴唇与牙齿一起上阵,蹂躏得那里像雪地上绽开了片片红梅。

庄纯被迫抬着颈子,喉结与脆弱的动脉坦露在於念面前,於念贪婪地用牙齿描画着他脉动的生命象征,间歇在喉结上也留下专属自己的烙印。

听着庄纯溢出来的细碎呻吟,性`欲所能燃烧的烈火把於念的理智烧了个精光。

他抓着庄纯的手,探到自己腰带上,轻声命令道:“来,帮我脱裤子,乖。”

庄纯的手指冰凉,但手心火热,於念引导他解开自己的腰带扣,拉开拉链伸进裤子中,隔着一层内裤都能感到这奇异的温差。

在碰到勃`起的阴`茎时,两人同时低吟一声,一个是被刺激的,另一个是激动的。冰凉的手指怯生生地包住柱体,火热的掌心与於念的手交握。於念诱哄一样,带着他小幅度地滑动,

教给他如何为自己意外的男人手`淫。

庄纯羞耻地侧过脸,但於念一定要一派正经严肃的口气跟他讨论。

“稍微快一……对,就是这样,碰碰头,就像我替你做的,嘶,慢慢……”

他的嗓音掺杂了情`欲,分外性`感迷人,庄纯与他耳鬓厮磨,心跳得很快,不一会儿,手指也回暖了,带给於念不一样的感受。

於念一边教导庄纯为他手`淫,一边又死性不改地伸手到他腰後,回到湿滑的股沟中挑`逗。

“我们继续检查好不好?”於念温存地笑,在庄纯几不可见地头应允後,才把两指塞进去,迅速找到他的前列腺,一一戳,就让庄纯下`体硬得更厉害。

他们明显都兴奋得过了头,毫无章法地胡乱抚摸彼此,於念还有一医者的自觉,仗着自己专业知识充沛随意欺负生涩的青年,庄纯也逐渐放开,迷失在欲`望深渊。年轻人血气方刚,又是下半身支配的雄性动物,本能趋势他们不甘示弱,庄纯一个羞怯的菜鸟居然也能借着一股子蛮性与於念这根老油条斗个旗鼓相当,逆转了此前一度被动的局面。

庄纯好似开了窍,不仅现学现用也学着之前於念为他做的示范,还举一反三地领会不少玩法,把於念的内裤紧紧地勒到阴`茎上,指尖嵌进马眼,使得轻薄的内裤上湿了一块。

这让於念大感欣慰,索性放弃对庄纯的引导,任由他把自己当成性`欲试验田进行探索。

他专心致志地沈浸在调教新手的快乐中,混然不觉一只伺机良久的手掌从他胯下沿着腰线,把於念的裤子一扯下。於念大喜过望,还配合地扭扭屁股,让裤子掉到膝盖下。可随之发生的事情则让於念几乎尖叫起来。庄纯羞答答地搂住他的脖子,唇齿相接的滋味美妙极了,於念一个不留神,天旋地转,忽然就被人骑在了身上。

於念眯着眼,努力要辨清楚庄纯的面容,笑着说:“这是怎麽了?”眼前略模糊的人影晃了晃,柔软地说:“大夫你教了我这麽多东西,我也要谢谢你不是吗?”真是个礼貌的年轻人,於念心想,嘴上无耻地说:“那你打算怎麽谢谢我呢?”

庄纯无声地微笑,於念看不清他,正纳闷的功夫,自己腿上的裤子也被人拽下来,然後两腿一分,一具温热的肉`体挤了进去。於念大吃一惊,失声尖叫:“你……!你想做什麽?”

☆、真面目

“大夫。”庄纯翕动着长长的睫毛,无辜地说:“我要回报你啊。”他火热的指尖顺着他的内裤边缘来到屁股上,手掌大胆地包住一边的臀肉。

“刚才你弄得我好舒服,我也想让你舒服。”庄纯诚挚的眼神,让人不能怀疑他的用心。

手掌用力地揉搓着那块软肉,揉得於念心底哆嗦,尽管眼前是一只温顺无害的青年,但为什麽本能总是在提醒他危机的到来呢?

“不用了!”於念强做镇定,推开庄纯的骚扰,但庄纯比年糕还要黏人,柔弱无骨地附在他身上,一边用柔软得能滴水的眼神勾引他,一边在他的屁股上肆虐,时不时还要侵扰他的菊花。

於念心道不好,庄纯的指头已经逼近他的体内,於念菊花一紧,慌不择路地要逃开。

但才从床上趴下来,狼狈不堪地来不及提裤子,就被青年提了回去,反身压在身下。

庄纯在他背後,身体与他紧紧贴着,无赖地撒起娇,可怜巴巴地质问:“大夫,你为什麽要跑,为什麽不接受我的回报?”

於念的笑容已经完全挂不住了,他被庄纯抓着胳膊,死死地面朝床压着,差没背过气去,呜呜了两声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庄纯自顾自怜起来:“多好的大夫,现在这麽有医德的大夫,不多见了呢。”

於念骂道:“去你娘的,给我滚开!”

但他的嘴也被埋进了被子里,说话模糊不清,庄纯也就不理会了,把他的白大褂往上一掀,撕拉一声扯成两半,把於念的手臂一边栓一只,牢牢地系在床头上。

於念居然没有反抗之力,胳膊上的关节痛得要命。

这个小白脸力气好大!

於念咒骂道:“混蛋放开我!”

始作俑者却笑嘻嘻地说:“大夫你乖一嘛。”他的语气忽然一转,颇带着几分邪气:“不然,我就不能保证是不是只这样回报你了呢。”

他慢条斯理地在他腕子上打好蝴蝶结,转脸对着一脸惊恐与诧异的於念,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大夫,你不要大声叫哟,这里可是医院。”

他轻佻地瞄了一眼於念光裸在外的,不亚於自己的屁股,调皮地捏了捏,顺道戳一下,那个屁股就极富弹性地晃了一晃。

“如果让人看到你光着屁股趴在床上,还有我这个样子……”他捂着脸,羞涩指指自己同样光着的下体,还有硬邦邦的yīn茎。

“会不会怀疑大夫你猥亵病人啊?”

庄纯眨眨眼,一脸的理所当然。

於念气得一口气抽过去,翻个白眼半天没动弹。

“强词夺理!厚颜无耻!”他搜肠刮肚地搜索着骂人的成语,四个字四个字往外蹦。

但被骂的人一自觉也没有,饶有兴趣地趴在他眼前,两条长腿横在他的腿上,手指弹琴一样地在他的屁股上跳来跳去。

於念每骂一句,他的手指就往股沟里滑一寸,等於念问候了他家的女性,庄纯就涵养极好地把指头插进他又干又紧的菊花里了。

於念痛得叫出声:“操!你个畜生!”

庄纯眼波流转,红艳艳的舌头舔了舔嘴唇,笑道:“嗯,操的就是你这个畜生。”

他毫不含糊地硬是插进了一个指节,在感受到紧致到极的同时,也收获了於念倍感耻辱的吃痛声。

“大夫啊,你给多少人指检过呢?”庄纯轻轻笑着,动了动手指。

於念的屁股显然是没被人碰过的,加上没有任何润滑与扩张,才一个指头就感到再也进不去了,褶皱被强硬地撑开,还有一红肿的倾向。

於念咬着牙,缩进括约肌,再也不肯放他进去。

庄纯也不退缩,两人僵持着,谁也不肯退让。

“说嘛。”庄纯在他耳边吹口气:“是不是也像刚才那样摸人家的屁股,摸人家的巴,然後插进去,搞得人shè精?”

於念被他的话弄得又羞又恼,反驳道:“你胡说!”

“哦?”庄纯漫不经心地用尾指搔了搔他的股沟,引来一阵战栗。

“那麽就是也尝过人家的前列腺液,还望闻问切地给人看病了?”

“胡说八道!”於念气得脸铁青,偏偏他又无从辩解。

他那心思,几乎都被人看穿了。

就凭他刚才的行为,完全算得上是性骚扰。

可是之前他出手过几次,都是看准了目标你情我愿的,哪里想到这一次阴沟里翻船,栽倒这个冒头小子身上,真是瞎了狗眼!

於念冷静一下,沈声道:“你到底要怎麽样?”

许久,庄纯都没有回答,只是掰开他的臀瓣,手指在那个窄小的部位耐心研磨,嘟囔着:“这麽小,是怎麽插进去的呢?”

於念大怒:“你给我出去!”

庄纯抬眼一笑,把他丢在一旁的凡士林拿过来,然後把於念的手套摘了下来,套在自己手上,学着於念的动作涂抹满润滑。

“这样就对了是不是?”他触类旁通,干脆利索地插进了那个小菊花里。

“你……!”於念无奈地任人宰割,额头上冒出大颗汗珠。

他极力锁紧自己的菊花,但那个地方有了润滑之後,滑不留手,他就算再怎麽反抗也无可奈何。

於念差哭出来。

从来只有他指检别人的份,风水轮流转,现在也轮到别人指检他了。

不对,这可不是指检,这是赤裸裸的指奸!

庄纯完全把他当成了试验品,手上没轻没重,才转动了几下,觉得那里略微松动了,就往深处插。

这一下把於大夫插得嚎起来。

原来庄纯有一指甲,直接戳到了於念屁股里的软肉上,还好奇地左右钻研。那儿可是人体内部,痛得於念弓起身体半天缓不过来。

庄纯吓得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大夫,我不是故意的。”可他的道歉一诚意也没有,手指依旧插在那里,没有丝毫的退让之意。

於念急得额角上青筋根根蹦起,气急败坏道:“滚出去!”

庄纯讨好一般,在他耳边软软地说:“原谅我一次嘛,我第一次做,还不熟悉。你也说过了,一回生二回熟是不是?”

於念噎得直瞪眼,怒道:“这能一样吗!”

庄纯眨巴着眼睛,自信地说:“大夫,你教教我吧!我一直是优等生,学东西很快的。”

於念暗骂:“这种东西真教了你,我还怎麽混?”

他拼命地挣扎,但庄纯把他绑得很紧,白大褂完全成了该死的束缚,後摆完全撕开,把他双肩也裹束得严严实实,他越挣扎越紧,最终成了个茧子。

庄纯倚在他的身侧,专注的眼神一直盯着脸色阴阳不定的於念,手指锲而不舍地在他身後“实习”。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他没敢鲁莽地冲进去,只在入口处下功夫。

於念悲催地被他压着,屁股也让他为所欲为,只能压低声音继续对他咒骂。

庄纯一也不生气,只是在他骂得太过分的时候,才惩罚似的蹂躏一下屁股里的软肉。

於念痛得皱眉,庄纯就趁机装好人,柔声道:“让我也进去好不好嘛,相信我也能把你弄得射出来。”

於念气氛地扭过头,没想到庄纯追着他扳着他的下巴,张嘴就亲了上去,还大胆地用舌头挑开他的牙齿,青涩地与他接吻。

“不……”於念开口咒骂就是在大开方便之门,庄纯没有丝毫技巧,一个不留神就咬到他的舌头,疼得他呲牙咧嘴。

於念终於逮到报仇机会,便专门找时机咬他,没多久两人嘴里就满是甜丝丝的血腥味。

庄纯皱眉的样子也好看,可怜兮兮地拧着眉头,眼睛里湿润润得跟被人欺负了一样,无辜地看着身下的於大夫,就差没有在头生一对耳朵晃一晃了。

☆、下手

於念心底一软,差就张开嘴让他为所欲为,但庄纯尖锐的小虎牙居然发坏,咬着他的下唇,眉眼里全是温柔笑意。

庄纯含糊不清地说:“大夫,我的初吻也是你的了,你要负责教我怎麽继续做啊。”

於念两眼一瞪,如果眼神可以吃人,庄纯早就被他吃过一百遍了!

他们谁也不让谁,互相瞪,於念嘴里的伤口被於念的舌头轻柔地舔了一遍又一遍,磕磕碰碰中,庄纯好像汲取到了经验,就算於念再如何刻意挑衅,故意咬他,他也狡猾地避开,於念好不容易找到个机会,引得庄纯把舌头伸到他的牙齿间。於念大喜,合齿重重咬下去。没曾想这小子也学得油滑了,关键时刻玩起了开溜,舌头飞快地退後,於念这一下把吃奶的劲儿也使了出来,咬空後牙重重一磕,震得头颅发麻,牙根发酸。

庄纯扑哧一笑,吻着他的唇喃喃道:“大夫,你这个样子好可爱。”

於念气苦,反唇相讥:“你别太过分,现在还在医院呢,像什麽样子?”

庄纯若有所思地拽了一下他的菊花口,道:“可是,大夫,刚才你也是这样对我的啊。”

他恶劣地往里更进了一,坏兮兮地道:“你更过分呢,都把我插得shè精了。”

於念猛吸一口气,愤怒地说:“那是给你治病!”

庄纯肆无忌惮地往里入侵,转眼已经强硬地把半根手指都插了进去。

人生气的时候,肌肉紧绷得更加厉害。庄纯的指头都要被於念随着呼吸一收一缩的肌肉给夹断了,他用力弯起骨节,生生撑开一道细缝,反驳道:“没错,我现在还是病人,yīn茎肿大充血归不归你治?”

“当然不归!我是大夫!”

“是你才说过的,我没有男女朋友,可以找你做。”庄纯委屈道:“你骗我的?”

这可真是挖了坑自己跳,於念直想扇自己一耳光。

他可没大方到贡献自己的菊花给这小子治疗什麽“yīn茎充血”!

“你,你强词夺理!”於念的脸涨红,迷蒙的双眼看起来一杀伤力也没有,反而有一种无助的感觉。

庄纯忍不住吻了他的眼皮,常年掩藏在镜片下的肌肤尤其细腻,於念不由自主地闭上眼,乖乖地被他亲了,睫毛还抖动着,有几分不符合他形象的脆弱。

这一脆弱燃了庄纯心底的兽性,他加大力道,抠挖起於念的屁股,於念越收缩,庄纯就越逆流而上,两人暗地里较劲,空调吹出来的凉风都压不住他们身上冒出来的汗。

千钧一发之际,有人敲门。

这一下,把於念吓得马上软了。

他猛地睁开眼,恶狠狠地瞪压在身上的小绵羊,咬牙道:“放开我,有人来了!”

庄纯笑嘻嘻地攻城略地,摇头道:“我不,你把外面的人打发走,不然让人看到你……嗯嗯……不太好看吧?”他打量着身下衣衫不整,捆成粽子的於大夫,不怀好意地说。

“你敢威胁我?”於念愤恨道。

庄纯欠削地扬起眉头,摆出一副“我就威胁你了你能怎样”的无赖相。

如果於念有胡子,那他现在早就吹胡子瞪眼了。

於念心里这个悔啊,这小子的名字都提醒他,他是在“装纯”了,他居然还傻乎乎地存着侥幸心理,自投罗网,肯定是最近太空虚才会做这麽脑残的事。

於念满脑子胡思乱想,一肚子郁闷理不清,门外那人等了半天没人理,又敲了敲门,大声叫道:“於老师,我们把病人看完了!”

於念心思瞬间转了千百次,又收到了来自庄纯的暗示,不得不咽下一口气,朗声道:“你们把病历放在隔壁门诊室就下班吧,我有不舒服,先休息一会儿。”

学生担心地说:“您没事吧,要不要去楼下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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