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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闲散的日子(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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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闲散的日子(二)

一个风和日丽的春天美好的日子,我正好完成了几个会议,於是想休息休息。龙腾小说网ltxsba.com那时婷婷刚一岁多,而小雪又怀孕了。陪小雪在家呆了一周,每天生活虽然单调,但因为有婷婷嬉闹玩耍倒也很有乐趣。

芝给艾玛打电话,希望我能去她那里一次。芝的演艺事业发展很快,但我俩的关系似乎处在一种新的磨合期。自结婚以後在婷婷出生近一年多里,我与芝只是偶尔见见,虽然形式上没有甚麽太多的变化,但我们几乎有半年没怎麽亲热做爱了。相对而言,阿娴经过了最初的伤感难受後,倒是很快调整了自己的心态,与我的关系虽然不象过去密切但在一起时倒没甚麽太多的变化。(参考背景《情感蹉跎》第二天,我经过几次换车改道,悄悄进入芝的别墅。

芝正在客厅看著一个剧本。见我进房间。她迎上来,轻轻搂住我,柔软的嘴唇在我唇上,然後请我坐下。

“夫人好吗?”

芝轻声问。

我头。

“婷婷呢?”

我又头。这几乎成了芝每次固定的开场白。

我看看她放在沙发上的剧本,笑著问:“又准备拍甚麽影片吗?”

芝淡淡笑笑:“闲得无聊,拿一个拍过的影片剧本看看。”

芝说完,起身走到我身边,靠近我坐下,我将她搂到怀里。

芝抬头看著我,脸色显得憔悴,我心里有些疼爱,轻轻抚摸她的脸说:“你气色不太好,生病了?”

芝摇摇头,说:“我身体很好,可能是前一周拍片太累了吧。你倒是气色很好。”

从她薄薄的圆领衫口,可见芝圆巧耸立的乳房,没有乳罩,在家里,芝从来不穿戴乳罩的。我心里一阵躁动,毕竟好久没有与她身体接触了。我手禁不住伸过去,隔著薄衫抚摸她乳房。芝微微闭上眼,享受我轻柔地抚摸,一会儿,她的乳胸开始随喘息起伏,芝睁大眼,看看我,然後轻轻推开我的手。

“芝。”

我有些冲动地握住她手。芝摇摇头,低声说:“这样不好。”

我顿时失去了热情。芝看著我轻轻吻我一下,说:“对不起,我心理还调整不过来。请给我些时间,好吗?”

我笑笑。芝幽怨地继续说:“反正你身边从来也不缺女孩子。”

“芝,怎麽又提这个。”

芝起身,走进房间,一会儿出来回到我身边,她递给我一个非常小巧的玉佛,说:“送给你。”

我拿过玉佛仔细观看,玉佛做工精细,碧绿柔和。芝将整个身体蜷缩到沙发然後趴在我腿上,看著我手里的玉佛说:“我去泰国旅游,一位皇室的公主送给我的,我请大师开冠做法。”

芝停停继续说“保佑你身体健康。”

“谢谢。”

我眼睛有些湿润,真诚地感谢。

芝躺靠在我手臂,看著我说:“你不方便随身携带,你能将它放到你的办公室吗?”

我头。芝高兴地笑了,说:“我可要问埃米小姐的,看你放在办公室没有。”

我笑笑:“肯定放。”

“我要你亲自放,不要让秘书做。”

“行,行。”

我头应允。

“我有半个月的休假,你能陪我到哪儿去旅游吗?”

芝凝视著我,柔柔地问。

我沈吟。芝耷拉下眼睛,叹口气:“不方便就算了。”

我手抚摸她脸颊,含笑问:“想去甚麽地方?”

芝欣喜地看著我,说:“只要人少的地方,只有我们两人,哪儿都行。”

我考虑著。芝补充道:“离开香港,不是日本。”

我知道,香港有小雪,日本有千蕙,都是芝不喜欢的人。

“我准备去上海开一天会,要不去上海?”

芝犹疑许久,终於说:“雅琴小姐在上海。我不想见她。”

“去巴黎?”

我知道芝喜欢巴黎。

“那你答应我不许告诉贝卡小姐。”

很难做到。芝也明白几乎不可能,她沈默不语了。

我笑著说:“你就说出你的想法吧,你想去哪里?”

芝声音哽咽道:“我只是希望就我们两人。哪里都可以。”

我忙哄她,安慰她,告诉她一定找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芝总算平静了些。我想在亚洲没有不知道芝的,走哪儿都有许多歌迷影迷,只有去欧洲了,但不能去巴黎。芝在香港见过一次贝卡和安琪,心理上她不愿与她们比较。尤其贝卡和安琪那帮模特热情随便,实在让芝无法接受。

“去德国怎样?”

我问芝。芝欢欣地说:“好啊,去德国。”

我记得卡儿先生曾与我去过拜恩州(巴伐利亚州)的几个地方,很安静,几乎与世隔绝。具体与芝的计划准备不细说。

我只带艾玛和洛丁,其他人都没带。按约定时间抵达慕尼黑里姆机场,然後乘车过瓦尔兴湖,下榻到阿默山天然公园附近的一个小镇的小旅馆。芝随後也赶到,为了万无一失,芝还是另外安排一间房住下。

芝放下行李包,欣喜地来到我房间,她高兴得象一只快乐的小鸟,对著森林大声嚷叫。然後紧紧挽住我手,非要立即去公园游玩。看著芝高兴的样子,我不好让她扫兴,於是陪著她随意在周围溜达闲逛。

芝好象换了个人似的,她象一个小女生一样处处充满好奇,蹦蹦跳跳地摘草捧花。绿绿的青草映衬著芝雪白的长裙,洁白的皮肤,两只黑白分明的大大的眼睛充满了由衷的欢喜。

回到旅馆,芝再也不愿回她自己的房间,她将她所有东西拿到我房间,依然压抑不住内心的欣喜,搂著我热情地亲吻,喃喃道:“谢谢你,我真的好喜欢,好高兴。”

夜幕降临。空气清新但显得很清凉。芝几乎全身倚靠在我怀里,我们慢慢散步,主要听芝小嘴唧唧喳喳说过不停。我真觉得芝似乎多少年没那样高兴了。

回到房间,芝依然沈浸在幸福和兴奋之中,她嘴里哼著自己灌制唱片的歌曲,从她旅行袋将她的衣物,化妆用品及其他东西一一拿出,放到壁橱,然後又打开我的行李包将所有东西拿出,挂上衣服,将内衣重新折叠整整齐齐与她衣服放到一起,一切收拾好了,她站立歪头仔细看了一遍,然後转身。见我坐著看著她这一切,她脸腾地羞红了,说:“干吗那样看著我。”

我差说象一对夫妻出来度蜜月,猛然想到我们两的情况,这个玩笑话终於没出口。我笑著说:“看你高兴,我也高兴。”

芝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腰,凑上嘴唇,我低头亲吻两片红润柔软的嘴唇,芝轻轻愉悦地哼了一声,灵巧的舌头伸进我口中,她身体滚烫微微颤栗,我也有一种初次接触她身体的清新感觉。芝吻了我许多,喜悦地看著我,然後温情脉脉地说:“愿意让我象过去一样陪你洗吗?”

不用多说,我拦腰抱起她。芝一声娇呼,然後双手软软地搂住我脖子,头柔柔地靠在我肩上。

看著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娇媚地看著我的芝,我理解了甚麽叫久别胜新婚这句话的含义。我激情高涨,芝也因即将到来的一刻兴奋的身体发颤。当我身体进入芝身体的一刹那,芝从内心发出一声欢娱的低呼,我们顿时融化在一起。

宁静的夜偶尔传来夜莺的歌唱,室内是柔柔的温情。芝陶醉地趴在我身上,细细的手指在我脸上轻柔地滑动,偶尔她那鲜嫩的嘴唇亲亲我,明亮的眼睛里清澈得象盛满了喜悦的湖水。白里透红的脸上荡漾著温情而幸福的微笑。多麽可爱的一张脸。两人似乎都不愿说话,以免破坏绵绵的温馨的感受和柔情的气氛。

我将芝轻轻放倒,芝羞躁地躺下,不好意思地咬著自己的下唇。芝知道我高兴时爱让她躺著,我仔细亲吻并用手抚摸她全身。过去所有熟悉的那种感觉全部回来了。丰满的乳房,粉红小巧的rǔ头,我用嘴轻柔地啄了一下,芝身体颤了颤,我手顺著滑下,到了她平坦的下腹,慢慢往下继续。芝本能地张开腿,她清楚我所有的习惯。我在她毛茸茸的洞口亲吻了一下,芝娇羞地说:“今天别太久,我不好意思了。”

我看看芝笑笑,手抚摸她大腿,匀称的小腿和柔柔的膝盖。我重新躺下,芝忙著紧偎我,小声问:“怎样?”

我猛地哈哈大笑,芝羞红脸撒娇地打我。记得刚开始与枝同居,芝并不懂得男女性交的许多事情,我在床上一一告诉她该怎样,而且让她用各种姿势,芝最初以为是必要程序,所以每次都温顺地按我说的去做,其实我也只是让两人的性爱更温馨浪漫些。後来芝性欲被激发起来,每次不等我抚摸完她就迫不及待要求,渐渐她知道我是骗她的,虽然娇媚地笑骂我使坏,但每次依然愿意让我在做爱前对她身体进行抚摸调情。但有一她始终吃不准,我告诉她,我通过做爱後检查知道她是否与他人做过爱,纯粹是逗乐调节气氛,但芝信以为真,或许为了证明自己身体的纯洁,每次做爱後她都会等著让我检查她下面,当然有时当我抚弄芝时,她就禁不住身体的刺激引起新的冲动,但在我检查完之前芝不会要求甚麽的,通常是看我结束了她才扑到我怀里,去再次刺激我身体。

今天当我放倒她抚摸,她以为我又要象过去一样检查,确实,那麽久没接触身体,她也更希望我检查看她是否依然如故,其实我自己都忘了,只是她张开腿我才想起过去我们相处时的许多有趣的事情。

我笑著说:“跟过去一样,但不好。”

“怎麽啦?”

芝小心地看著我。

我看著她那纯纯的俏丽的脸,顿时一股柔情笼罩全身,我含笑说:“好久没用,都忘了过去甚麽样了。”

芝楞了一下,猛的羞红了脸,说:“你骗人,你总是骗人。”

我哈哈大笑。芝搂紧我翘起嘴道:“当然忘了,你有好久没有没有与我亲热了。”

“那是你自己每次都躲避。”

我说。

芝默默地看著我,似乎回到了现实。我抚摸她说:“又怎麽啦?”

芝笑笑:“算了,不说那些了。我真希望你天天检查我身体,你答应我,还象过去一样对我好。”

“本来也一样啊。”

芝轻叹一声:“能一样吗?不过我今天是最快乐的。”

两人相拥,道不尽的缠绵。

这是温馨浪漫的十天休假,给我留下的美好记忆永远难忘。

回到香港,我和芝虽然不象过去频繁见面,但每次我们独处,我们都会利用难得的见面享受愉快的时光。

一般而言,小雪不怎麽管我在公司去干甚麽或参加甚麽活动,而且香港这个地方聚会和交际特别频繁,小雪很少随我参加那些活动,一方面她不爱抛头露面,我想可能是母亲总给她灌输怎样相夫教子的规矩,另一方面小雪确实嫌那些无意义的活动累乏烦人,还有一她想到毕竟许多场合参加的人都是带著甚麽明星或交际花,绝对让我千篇一律带她而不有意带些别的女孩子出席交际圈显得我太没面子,同时也显得她不是一个贤惠的太太,毕竟交际圈有交际圈的游戏规则。

小雪感觉出香港我肯定有相好的女孩子,只是她从来不露声色,也不刻意探究,所以也相处平安。好在只要小雪有甚麽事我是随叫随到,毕竟一般说来我的日程安排也还算透明。我觉得小雪也感觉到我与艾玛之间的关系,几乎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寸步不离我左右的女孩子,而且是一个相当迷人的女孩子,以小雪对我的了解,我不可能不与艾玛有很亲蜜的关系。所以有时她问艾玛我的事,即使艾玛稍稍有些撒谎或不真实,小雪也不太认真追究,小雪知道爱玛几乎是我工作和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人。

在香港,艾玛绝对不会私下与我约会,一方面她确实怕因此让小雪知道,如果真撞上,她知道她在我身边的日子也就结束了,另一方面艾玛真的觉得在小雪眼皮底下与我幽会感情上无法面对小雪。所以要离开香港,艾玛也有一种获得自由的感觉。

艾玛属於典型的西方人眼中的美女,按照我的看法,她美丽但没有象许多欧美朋友评价得那样邪呼。艾玛知道我对她的评价以及我个人的偏爱,所以每次她与别的男人约会感觉很好,显得很自信,但一到我跟前她又有些气馁。好在我对她从开始到今天一直没有改变态度,过去是怎样现在还怎样,她倒也没特别的在意。对我认识的那些女孩子,艾玛偶尔也会发表些意见。在她眼里,她认为凯迪是比较迷人的美女,兰妮在她眼里就是天使,虽然漂亮得无可挑剔但她认为不性感。贝卡,可能是我们唯一可以公认的美丽的女孩子,贝卡靓丽逼人,艾玛也没甚麽好说的。至於亚洲的女孩子,她当然不敢评价小雪和真濑,她不认为千蕙是最漂亮的女孩子,她居然认为林露是最有魅力的,林露当然是一个迷人的女孩子,但我怎麽也不认为会比千蕙她们靓丽。这看来就是东西方,男人和女人的不同眼光了。

艾玛在外国女孩子中算不上太丰满那类,但与我认识的女孩子比起来,她仍然显得要大一号,至少她丰满滚圆的乳房和翘翘的圆圆的臀部使她显得似乎很丰硕。她的脸长了一幅娃娃脸,最有特色的恐怕是她那薄而灵巧的嘴唇,当你吻它们时,似乎象柔柔海绵般富有弹性。每次与艾玛做爱她想尽量显得恬静文雅些,但一旦真的进入状态,她是一个很疯狂的女孩子,与她平日工作旁若两人,每次做爱完毕,艾玛会自我解嘲地笑著说这是因为她好不容易与我呆一起,所以她显得更狂热些,其实本质上艾玛是一个很活泼的女孩子,可能完全是工作的重压和操心的事太多,她没有时间完全按自己本性去玩耍吧。

因为许久呆在香港,妹妹娇娇好久没见我,要来香港玩。她历来不怎麽征求谁意见的,打完电话,第三天她就抵达香港。正好小雪在卧室休息。我与娇娇相拥亲一亲,然後问娇娇近来的情况,娇娇也懒得多说,我知道她自己的生活一塌糊涂,她也怕我说她,干脆甚麽也不讲,我没办法,对娇娇叮嘱:“娇娇,小雪刚怀孕不久,你千万别与她吵,惹她不高兴啊,她情绪不稳定。”

娇娇正准备去看婷婷,听见我的话她站在门口,看著我说:“我还情绪不稳定呢,你怎麽不关心关心我啊?”

娇娇还是那样,一办法也没有。见我瞪她一眼,娇娇盈然一笑:“刚到香港,我可不愿与你斗气,我去看看婷婷醒了没有。好久没见,还真挺想这小丫头的。”

小雪穿著宽大的孕妇服出休息间,我告诉她娇娇到了。小雪略诧异地看看我,然後笑道:“娇娇总是这样出其不意。她在哪儿?”

“可能在婷婷房间吧。”

我扶小雪坐下。

“谢谢。”

小雪坐下,琳娜给小雪倒了杯水。小雪对琳娜说:“你去吧,没事了。”

琳娜看看我,头,小雪皱眉说:“你是怎麽回事啊,琳娜不懂,你也不明白啊,怎麽在她例假时你们还做那个,真让人受不了你们。”

我笑笑不想多说甚麽。琳娜是我和小雪之间比较微妙的一个女孩子。自从在菲律宾圣巴勃罗跟小雪不离左右後,可以说完全成了小雪的影子。就象艾玛随时跟著我一样。(参考背景《家庭生活》小雪不多说了,她看看我:“娇娇住家里?”

“我还没问呢,她从来也没有准的。等会问问她吧。小雪,娇娇就那麽个脾气,你现在是特殊时期,别跟她一般见识。”

“这个娇娇啊,真是没办法,谁也管不了她。”

小雪淡淡一笑,摇头说。

“喂,你们两人说我什麽坏话呢。”

娇娇笑盈盈地抱著婷婷从楼上下来,正好听见小雪的话,笑著嚷。走到小雪身边,娇娇放下婷婷,轻轻搂搂小雪,在小雪脸上碰了一下,然後又抱著笑嘻嘻的婷婷坐下。

“我们哪敢说你的坏话。”

小雪笑微微地说。

“那没准,我知道我走哪里都是不受欢迎的人。”

娇娇亲了婷婷一下,说。

小雪看看我,静静一笑。我含笑说:“今天住家里还是住酒店?”

“我还没想好,晚上再说吧。”

娇娇只顾逗婷婷嬉闹,头也不抬地说。

我起身,说:“那我陪小雪到外面晒晒走走,你先坐著。”

娇娇抬头,看看小雪微微隆起的身体,说:“不用管我,你们忙你们的吧,反正我来也是看婷婷的。”

小雪被我搀扶起来,温柔地对婷婷说:“婷婷,你与娇娇妈妈玩,别淘气啊。”

晚饭後,坐在别墅花园闲聊。娇娇对艾玛说:“埃米,你是怎麽回事啊,他美国没事了?天天呆香港。”

艾玛微微一笑:“娇娇,你不是不清楚,他的日程我仅仅只是安排,怎麽计划是他自己的事。”

娇娇凑到艾玛身边,戏笑著说:“你是不是特别想离开香港了啊?”

艾玛脸一红,看看我没吭声。我对娇娇说:“别乱说,没事找事啊。”

“说说有甚麽关系?反正现在她也不在。”

娇娇嘻嘻笑著说。

琳娜过来,对我说:“先生,夫人问你如果有时间的话过去一趟。”

我头,琳娜看看娇娇和艾玛,低头离开了。娇娇看著琳娜的背影,说:“琳娜好象比上次见到漂亮些了。”

艾玛轻笑一声。娇娇看看艾玛,又看看我,嬉笑著问艾玛:“埃米,你不会是嫉妒吧?”

艾玛笑笑:“你说呢。”

“也是,就凭埃米你也用不著嫉妒琳娜,琳娜要长相没长相,说可爱不可爱。不说她了。哥”娇娇看著我“我晚上就住你家了,我不管雪姐高兴不高兴,我晚上可要与你多说会儿话。”

我笑笑,头。

夜深了,很安静。婷婷早休息了,小雪陪著说了会儿话也去休息了。娇娇依偎在我怀里,嘴里不停地说著,无外与劳儿同居後的那些琐碎事。琳娜静静在一旁,偶尔给我们倒茶递东西。说了一会儿,娇娇对琳娜说:“琳娜,你去睡吧,这里的事你不用管了。”

“小姐,夫人让我伺候你们。”

娇娇哼了一声,只好继续对我说些别的事。又聊了一会儿,我问张琼他们的现状,娇娇一一做答,又对琳娜说:“琳娜,我想与我哥单独呆一会儿,你先去睡觉吧。”

琳娜默默做她的事。娇娇嚷道:“喂,你听见没有,木头啊。”

琳娜垂头不语,眼泪在眼眶转悠。娇娇不高兴地说:“哭甚麽,又没谁说你甚麽。哥,她身边的人怎麽都这样。”

我温和地说琳娜说:“琳娜,去休息吧,这儿不用你管了。”

琳娜委屈地看我一眼,用手轻轻擦一下眼角。我也不好直接对琳娜说甚麽,她只听小雪的,没有小雪的命令她是不会轻易离开的。我和娇娇顿时没有了谈兴,娇娇也有些无奈,毕竟她也怕惹小雪不高兴,谁叫小雪身孕在身,如果平时的话,娇娇早急了,现在她不敢,她知道小雪现在是所有人照顾的重,一切都围绕为了小雪是否心情舒畅,否则母亲要责怪任何人,娇娇再任性但绝对不会惹母亲不高兴,她是大大的孝女。

“算了吧,哥,明天再聊吧。恐怕她也等著你。”

娇娇从我怀里离开,起身看著琳娜说:“我算服了你,哼。”

琳娜也不吭声,默默收拾房间的东西。我轻轻拥拥娇娇,在她额头亲吻了一下,娇娇沮丧地道晚安,回她房间去了。

我进房间,小雪果然还躺靠在床上看书。我过去拿下她手中的书,笑著说:“不是让你少看书,别毁了眼睛。”

小雪笑笑说:“睡不著。”

我脱外衣,琳娜进房间。无言地帮我脱外衣,小雪对琳娜说:“琳娜,将浴室水准备好,帮先生洗洗你去睡吧。”

琳娜头,去了浴室。

小雪对我说:“我等你,早洗完回来。别又在浴室闹啊。”

琳娜帮我脱掉身上所有衣物,我躺在沸腾的温水池里闭目养神,琳娜默默替我按摩头部。过了一会儿,我睁眼笑道:“琳娜,怎麽不说话啊?平时不就你小嘴不停地说吗?”

“我说甚麽呀,我知道你和小姐都不高兴,可是夫人让我好好照顾你们,我不能离开的。”

“没谁怪你,啊,别在意。”

我轻轻拍拍琳娜的手。

“夫人前两天骂我了,说不应该在例假时与你一起。说会给你带来不吉利。”

“哪有那事啊,别在意。”

我知道小雪不是因为迷信而是压根她就不许我太多与琳娜接触。其实,我自己也真不是太有兴趣。

我稍稍坐起,琳娜小巧柔软的手在我後背轻轻帮我洗揉,一会儿,琳娜转到前面替我洗前面,我看著琳娜小巧浑圆的乳房,轻轻抚摸,琳娜不吭声,身体在我抚摸下渐渐开始发颤,忽然她手停下,哀求地看著我,轻声说:“先生,求求你,别摸了,我受不了。”

我手伸到她下面,稀疏的身体下面早湿呖呖一片,我抽回手,在喷头下用清水冲冲,说:“擦吧,别让小雪等太久了。”

琳娜头,用干毛巾为我擦身体。擦到前面身体,毛巾的摩擦使我身体猛地挺立起来,琳娜半跪著正擦拭,见状,脸腾地红了,我轻轻按下她头,琳娜抬头看看我,用柔柔地小嘴含住我身体,快速吸啜,我也是一时冲动,很快就射出,琳娜吞咽了所有射出的jīng液,她擦擦嘴角的粘液,用喷头给我冲洗了身体,然後擦干净。

回到卧室,小雪正静静躺著,微微闭著眼,见我进房间,小雪笑笑。我躺下。琳娜进来,问:“夫人要喝水吗?”

“你扶我去一趟卫生间吧。”

琳娜过来轻轻掀开被单,给小雪披上外衣,然後扶小雪下床。过了一会儿,琳娜扶小雪回卧室。琳娜眼圈有些发红,看来小雪又训斥她了,小雪是最烦别的任何人用嘴为吸允我身体的,她总认为那样伤我身体,加上小雪怀孕後脾气确实也有些浮躁。

小雪重新躺下,对琳娜说:“你去睡吧。”

琳娜头,不敢抬头看我,默默离开。

沈默了一会儿,我问:“你责怪琳娜了?”

“我给她说过多少次,不许用嘴做,她总记不住。用嘴我不能啊,要她代替做甚麽?”

小雪生气地说。

“好了,别生气伤身体,睡吧,也别责怪琳娜,不是她的错。”

小雪哼了一声,我轻轻抚摸小雪,小雪总算平静了下来,叹息道:“我是怎麽啦,尽做糊涂事,又乱发脾气,你呀,真是我前世欠你的。”

“好了,平静些,好好休息吧。”

我安慰小雪,亲亲她,小雪不吭声了,手紧紧抓住我手,安静地闭上眼睛总算静下来睡了。

香港的夜,似乎在这种静谧中也失去了生机,慢慢被黑夜吞噬。其实,走出房间,外面是一个不夜的香港。

1、闲散的日子(三)

当真濑在法律文件上签字的那一天起,她就知道小雪默认了同意她生我们的孩子,可是,说来也奇怪,当真濑做爱不采取避孕措施後,虽然我们每次都很尽心,但真濑始终没怀上孩子。真濑害怕极了,总怕自己身体有甚麽问题,因为肯定我不会有毛病,有我与小雪的我们的婷婷证明,所以她背著我偷偷到医院去仔细检查,结果医生告诉她身体一切正常,真濑想来想去弄不明白是怎麽回事,她也不敢对我说这个事,只是暗暗著急。

她告诉了艾玛,我见她们偶尔在一起悄悄嘀咕,於是问怎麽回事。真濑总是脸红红地说商量些女孩子之间的事,让我不要多问。直到有一天艾玛告诉我真濑的担忧,我才明白真濑与艾玛说甚麽。

有一天晚上,我与真濑做爱後,当我们都躺下说话时,我对真濑说:“真濑,不要刻意想孩子的事,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真濑知道我都听说了,她不好意思地偎紧我,手抚摸我身体,羞躁地说:“先生,我身体是不是有甚麽问题啊,怎麽会呢。”

“你不是到医院查过吗?”

我笑著安慰她。

“你都知道啦?”

真濑羞怯一笑“我只是觉得奇怪。”

“慢慢来吧。”

“对不起,让你费心了,谢谢。”

真濑对我一笑,柔柔地抚摸我头说。

北京女友王枚不知从哪年开始喜欢旅游了。最初可能经常去中国杭州樱然那里,渐渐开始在中国各地旅游,有一段时间,几乎每个周末都邀上几个同伴一起四处游玩,而且王枚开始到国外旅游。正是真濑为孩子焦虑的那一年三月,王枚给与在纽约的我联系,说她想四月到日本旅游,希望我也能到日本。我欣然应允。

王枚到日本时我已到京都几天了。王枚和丁丁,还有一个王枚的朋友刘娟一块直接抵达京都。刘娟和她先生我曾在北京时见过,刘娟丈夫属於某个政府部门管理企业的重要岗位的领导,我想王枚请刘娟来日本玩,当然也是为了搞好关系吧,所以,我让日本公司尽可能悉心照料好刘娟在日本的游玩,不多说。

一般而言,真濑不会太计较我与别的女孩子交往,何况真濑几次到北京王枚都热情尽心接待,真濑也知道王枚不是我一般女友,她当然会热情接待,但毕竟真濑那时更希望与我多一些时间,她心里只是想著怎麽与我多亲热,为了孩子。所以心理上我觉得真濑是有些烦这个时候王枚来打扰的,但她不会表示甚麽,内心一定一万个不高兴和不愿意。

王枚住在酒店,她希望我去酒店与她住,但王枚也不会主动说甚麽,在北京都如此更别说在日本,毕竟在京都,真濑是女主人,而且是小雪默认的准太太,我想心里王枚一直把真濑当作我太太看的,她自然不会提出甚麽以免增加彼此的不愉快。

晚上,我依然回别墅,与真濑呆在一起,真濑显得比平时更加温柔和小心,她知道我心里的想法,如果从前,她或许就暗示我应该见见王枚,她总是要显得理解我的,但那时正是非常时期,真濑恨不得一分锺也不离开我,与我做爱。

每次洗浴,真濑都陪著一起沐浴嬉闹。过去偶尔我们在浴池里嬉戏过程中就做爱,但自从真濑希望有个孩子後,她总是不刻意在水池里太玩闹,她知道如果刺激不当在水池里做爱,多数情况下我可能就随高兴射了,而对真濑而言,那时希望我每次身体的jīng液都能射进她体内而不是其他任何地方。

躺在床上,真濑尽量不提王枚的事,她也温顺地陪我说话,手不停地抚摸我,她从来不主动提出做爱的,但她又怕我因为没有激情而睡觉,对真濑来说每次都是机会。真濑那变得更加丰满的乳房有意无意间在我身上磨蹭,细如长葱的手指慢慢抚摸我肌肤。我何尝不知道真濑的心思,可确实天天在一起很难说有新的特别的冲动,更主要的是想到王枚一个人呆在酒店,心里隐隐觉得不是太舒服。当然不能怪真濑甚麽,但多少有些嫌真濑对王枚热情不够。真濑更知道我心理,没有甚麽人更比真濑揣摩透我心理,可她实在不愿意。所以,真濑才显得如此渴望而小心,她不敢惹我生气,生怕因此我干脆天天与王枚呆一起去了。

无言地亲热抚摸了许久,或许真濑怕我睡了吧,主动开始说话,悄声对我说:“先生,你是不是觉得我对王枚小姐不够热情啊?”

我笑笑,没有理由凭添真濑的苦恼,说:“没有呀,你们不是谈得很高兴,你做得很好。”

见我笑了,真濑稍稍放心些,她更加贴近我,柔柔地说:“那干吗从酒店出来就一直不理睬我?”

“是吗?”

我看看已几乎要趴到我胸膛的真濑“可能是你自己感觉吧。”

“没有就好。”

真濑水汪汪的眼睛凝视著我,红润的嘴唇微微一张,露出了微笑,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露出,她真的放心了许多。

“要不还是让枚枚到家里住吧,总是方便些。”

我说。

真濑脸上没有任何别的不一样的表情,她柔柔地说:“先生认为怎麽好就按先生意思安排好了,我没有意见。”

“明天再说吧。”

我有些犯困不想继续说了,我印象中好象真濑从来没反对过我甚麽事情。

真濑似乎整个身体都压倒我身上了,过去她早躺一边不烦我了。真濑脸色潮红,呼吸也有些急促,本来丰满的乳房因压在我身上感觉不出特别的突出,只是让我感觉到柔柔的两团富有弹性的肉,我感觉得到真濑毛茸茸的胯部已经湿漓开始涔出aì液,因为我大腿开始觉得有湿湿的汗珠似的东西滴答到上面,我心里叹息一声,看来真濑真的是春情勃发,我不能不响应了,但我这人天生爱嬉闹,尤其是做爱前後,算是增加性趣吧,我非要真濑说出来。

真濑白皙的皮肤显得细腻,她脸色因激动和羞怯而涨得通红,我知道她不会说出来的,我也就是逗逗她,不是真的让真濑太难受,我扶她坐到我身上,问她:“想要?”

真濑脸红地头,又想趴下,她始终不好意思在上面做爱,曾经有一次我让她在上面,她不敢看我,身体更不愿动,她觉得自己在上面主动显得太放荡了些,不好意思。见我问她,她翘嘴说:“知道还问啊?”

“那你今天在上面吧。”

我笑著说。

真濑忸怩地看看我,咬紧嘴唇不吭声。看见她憋得难受的模样我有些不忍心继续逗她了,正当我想起身,真濑羞怯地微抬高身体,将自己的身体对准猛地让我挺进她体内,真濑轻轻一声低呼,身体僵立在我身上骑坐著,毕竟身体的进入刺激得双方都很难顾得了更多,真濑开始笨拙的上下起伏晃动她的身体,我手抚摸她胸前随动荡上下摆动的乳房,真濑可能自己也觉得乳房的动荡有些不好意思,身体开始放慢,我随她动起来,真濑很快就忘记了一切,热烈地开始晃动她的身体,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於忍不住射了出来。真濑大汗淋漓,我们的身体依然连接在一起,她无力地趴在我身上,许久才长吁一声,慢慢将自己的身体抽出,躺下後真濑一言不发,我问真濑:“怎麽不说话?”

真濑依偎到我身边,柔情脉脉地说:“我没想到是这样累乏。”

我笑著开玩笑:“知道我每次的辛苦了吧?”

真濑柔柔一笑,轻轻推我一下。

一般而言,东方女孩子做爱更习惯在下面,而西方女孩子常常不由自主地就要在上面自己掌握主动,更好地调整自己的身体。

“我不太好意思。”

过了一会儿真濑悄声说。

“有甚麽关系啊,你甚麽地方我不知道啊。”

“你当然知道。”

确实,真濑身体每一块肌肤我都熟悉。我不敢说比别的男人做爱强多少,但我肯定象我这样对做爱的女孩子身体每一个地方熟悉了解得如此透彻的不多。真濑最初展开身体我仔细抚摸观察,真濑总是不配合,不是因为她有甚麽不好的地方,而是难为情,以後逐渐习惯了我在她身体上的仔细观看和触摸,所以我说我了解她,真濑自然想起了这些。

“小雪比你在床上主动多了。”

我笑著说“没有甚麽不好意思的。你觉得舒服愉快就行,不要太在意。”

我本来是想安慰真濑,为自己开始的嬉闹找些借口,真濑感兴趣的不是在此,因为她从来不问我与别的女孩子做爱的情况,更忌讳在床上谈小雪,现在见我谈小雪,她显然好奇多过我刚才故意的让她难为情,她悄声问:“雪姐在床上怎样啊?”

我知道真濑一直其实在暗中与小雪相比,虽然可能是潜意识的。一般而言我不太与女孩子讨论这些,但毕竟真濑不是一般人,而且真濑除了好奇好象也没甚麽恶意。

“小雪在床上很乖。”

我说。

真濑看著我,显然不知道甚麽意思。见我不继续说了,真濑终於忍不住还是小心地问:“乖是甚麽意思啊?”

“很可爱啊。”

真濑显然不是想了解这个,但她不好再问。

“小雪喜欢在上面的。”

我说。

真濑看看我,半晌她脸红地看著我悄声问:“你感觉呢?”

“当然不一样。”

我断然说,但看看真濑又笑了:“其实也没区别。好了,睡吧,这些问题真无聊。”

“雪姐问过你和我吗?”

真濑终於把她一直想问的问题说出来。

我看看真濑,她看著我。我笑了:“谈起过吧。”

“也是在床上?”

“是的。”

真濑不吭声,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我,等我继续说。那次与小雪在床上讨论这个问题,开始两人本来很轻松说著玩结果弄得很不高兴,我当然不好说这些。(参考背景《家庭生活》甚麽也逃不过真濑的眼睛,她能猜测到那次最後的结果,她搂紧我,温柔地说:“以後你让我怎麽做只要你高兴我都做。我爱你。”

我抚摸真濑,两人一时沈浸在各自的思绪之中。

第二天,真濑陪王枚她们去京都逛街购物,下午,真濑陪丁丁和刘娟去看京都的风景,王枚因为来过两次,没有兴趣再玩,於是与我呆在别墅。真濑正好借口陪丁丁和刘娟留给我和王枚两人独处的时间。

西野小百合跪在一旁为我们料理日本茶道,因为刚刚与真濑做爱,而且王枚和我在北京也刚分手不到两个月,所以我们的相聚更多的是聊天说笑胜过了对彼此性的渴求。而且听说王枚来了,千蕙和美礼她们都约好了下午来拜访看望王枚,千蕙和美礼都去过北京,见过王枚,也接受过王枚的热情款待,所以听说王枚来京都了,千蕙和美礼都从东京赶过来看她。

说笑间,美礼先抵达了。美礼见到王枚先是恭敬地鞠躬问候,然後向我弯腰鞠躬。坐下後,美礼才笑著与王枚寒暄问好,但眼睛始终没离开我。王枚自然了然於胸,她与美礼费劲地交谈,多数得我给她们彼此翻译彼此的话,很费神。说了一会儿,美礼问我:“先生来京怎麽没告诉我呀?”

我告诉美礼因为王枚来日本临时回来的,美礼听罢虽然很不乐意,倒也不好再说甚麽。不久,千蕙也到了。少不了又是一套没完没了的鞠躬问候之类。千蕙是知道我到京都的,但因为她一直忙著录制一个节目所以也没法及时到京都与我见面。千蕙没那些顾忌,与王枚说了一会儿话,她也嫌交流不方便,就依偎到我怀里与我亲热地说起来。美礼坐在一边有些不自在,但当著王枚她也不好表示甚麽。

好在不久真濑回来了,千蕙稍稍离开些我的身子,但还是没有分开的意思。真濑向美礼和千蕙问好,对王枚说:“枚枚,刘娟小姐和丁丁小姐要回酒店休息,我就没有继续陪她们了。”

“谢谢,真濑小姐。”

真濑走到我身边,千蕙离开些,真濑搂住我亲亲,有些作秀的意思,我笑著说:“你辛苦了,多谢。”

真濑坐到我身边,看著王枚说:“枚枚,你有甚麽具体想法吗?我是说在日本旅游的计划。”

王枚笑笑:“没有具体设想,只要刘娟玩得高兴就行了吧。”

说了一会儿话,千蕙看著我想与我单处,我也有些向往千蕙迷人的身体。真濑不太愿意我离开,她看著千蕙说:“王枚小姐好不容易来一趟京都,千蕙小姐如果找先生商量甚麽事情的话等过了这几天再联系,好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千蕙不好说什麽了,她笑笑说:“我只是来看望王枚小姐,没有事情找先生,真濑小姐不用顾虑。”

坐了一会儿,千蕙向王枚和大家告辞,美礼也告辞离开回东京了。

真濑似乎松了口气,顿时变得很高兴,与王枚有说有笑。王枚与真濑紧紧靠著说话,我正好看著一份刚来的报纸,浏览消息。千蕙离开,心里多少有些失落。王枚和真濑也许怕打扰我,两人低声说话聊天。

开始没太注意两人说话,王枚的话让我留心了。王枚悄声说:“真濑,怎麽这次看见你好象你有什麽心事,是不是他欺负你啊。”

真濑笑笑,说:“我们很好啊,我没有甚麽心事。”

“是不是我来打扰你们?”

“不不不,没有的事。”

真濑忙著否认,同时偷偷看我一眼。

王枚不说话了。真濑含笑小声问:“你怎麽会有这种想法?”

王枚一笑:“感觉吧,可能是我多虑。如果有甚麽事需要我帮助的话请告诉我。希望我来京都没打扰你。”

真濑小声说:“你不来,他还未必回京都呢,还得谢谢你。”

王枚笑笑,抬头看我说:“我们坐这里,你只顾自己看报纸也不理睬我们啊。”

我早从千蕙的离去失落感中平静下来。我笑著说:“你们不是聊得很投机吗,我哪插得上话呀。你怎麽说真濑有心事啊?““喔,原来你偷听我们说话呀。”

王枚嘻嘻笑著说。

“也不能算偷听吧,毕竟你们也没背著我说。”

我放下报纸,笑著回答。

王枚笑著,真濑有些不自然,她似乎不习惯象王枚说话那样,不过我看得出她喜欢这种说话的氛围,至少她可以更加随便些,与我单独在一起真濑总有些拘谨,以後生完孩子才变得随意些。

王枚嘻嘻笑著说:“真濑,告诉我,他在日本也是不是那样霸道啊?”

“喂,枚枚,我甚麽时间霸道了。”

我笑著轻轻打了王枚一下,王枚躲闪开,笑著到真濑身边坐下,说:“我知道你不敢动真濑,过来呀,小心我和真濑吃了你。”

真濑乐不可支,笑著说:“我俩也未必吃得了他,说不定让他吃了。”

嬉闹了一会儿,真濑有些受感染,对王枚叹息道:“原来你们在一起这样愉快,枚枚,我真羡慕你。”

王枚笑著瞅真濑一眼,说:“可以,我们换啊?对了,”

王枚凑到真濑身边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真濑脸一红,羞怯地看看我,但眉宇间有一丝愁容。我看著王枚含笑道:“枚枚,你嘀咕甚麽呀,看真濑那模样。”

王枚嘻嘻笑著,看看真濑,似乎恍然大悟,对真濑有悄悄说著甚麽。真濑勉强笑笑,头。我有些急了,不知道王枚与真濑说甚麽,我可不希望真濑受甚麽影响,虽然我绝对相信王枚不会乱说,但知道肯定是说正事。

见我看著她们,王枚不笑了了,看著我说:“别那样嘛,我们还能说甚麽呀,你允许不允许我们说悄悄话。”

我笑了:“不行,那得看与我有不有关。”

王枚张口要说,真濑拉拉王枚衣角摇摇头。我看著真濑说:“你们搞甚麽名堂啊?”

“哎呀,我不是说没甚麽嘛,真濑,就告诉他也没甚麽。”

王枚看著真濑说。

真濑看看我,不语,脸涨得通红。王枚道:“也真是。我没见过你这样的,如果是我早著急了。”

说著,王枚看著我,“我猜真濑不高兴的原因可能是想孩子了。”

真濑急著辩解:“我没不高兴啊。而且也不是先生的问题。”

一听讨论这个,我还真後悔问了,顿觉尴尬。真濑小心地说:“我真的很高兴,没有因为这个。”

王枚坐在一边不吭声了。那段时间王枚几次暗示我想为我生个孩子,每次都让我给搪塞过去。我对真濑使颜色,真濑马上明白,也坐著不吭声了。王枚笑笑:“你们也不用那样,我就是那命,真濑,别著急,慢慢来,我真的好羡慕你。”

真濑笑笑,弯弯腰鞠躬表示感谢。王枚走到我身边坐下说:“别在意,我没事,你可别产生联想啊,我因为看真濑一直好象有心事,按理她不应该有,所以猜原因,你虽然没告诉我,但我听说了真濑的事。我不怪你,我说过任何事情我都想到过。”

话到最後,王枚声音哽咽几乎说不下去了。

我搂紧王枚,真濑有些难为情地看著远处。王枚呜咽道:“可是我真的想有个我们的孩子。我可以甚麽都不要了。”

说罢,王枚终於忍不住抽泣起来。

真濑起身准备离开。王枚抬头看著真濑:“真濑,别走,对不起,我这是怎麽啦。”

王枚强颜笑笑。真濑转身轻轻说:“我去看看准备的晚餐。”

“不,真濑,别走。”

王枚恳求地看著真濑。王枚看见真濑坐下然後,起身到浴室,过了一会儿出来,好象甚麽事也没发生一样笑著说:“真濑,你走了让我跟他单独一起更难受是不是?我没事,就是一时有些激动。”

王枚恨恨地对我说:“遇到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说完,王枚笑了。我知道王枚这样说未必不是真话,但她看来宁可接受现实也不想改变了。我也笑著说:“那你改变呀。”

王枚瞪我一眼,看看真濑又笑了:“我做鬼也要缠著你。想甩了我?休想。”

接下来,似乎大家都不再提刚才的事,真濑看上去倒真象是开朗了许多,可能与王枚比起来,她可能真的心理平衡了许多。整个晚餐,真濑热情陪王枚说笑。我觉得我真不知前世托了甚麽富,有如此佳人相伴,也不知前世造了甚麽孽,害如此佳人一生。

餐後聊了一会儿,王枚起身告辞,真濑真心地说:“枚枚,就住家里吧,别去酒店了。”

王枚看看我,真濑的提议很有诱惑力,她迟疑了几秒锺笑著说:“我还得去看看刘娟她们,还是住酒店吧。”

送走王枚,我回到房间坐下,感到空落落的很无聊。好象也没有过去的兴致与真濑嬉闹。真濑默默为我斟茶陪著我静静坐著。好久,真濑轻轻一笑,说:“枚枚真是个活泼的女孩子,有她在房间里热闹多了。”

我看著真濑说:“其实,你也是个很活泼的女孩子,只是你好象与我在一起总是拘谨,为甚麽呀?”

真濑走到我身边,抓住我手贴在她脸上,喃喃道:“我真的怕你。”

“我能吃你啊?”

我笑著在真濑脸上捏了一下。

“不是,我是怕失去你。”

真濑凝视我说。

我搂过真濑,她倚靠在我怀里,我叹息道:“你想甚麽呢,离开你?可能吗?”

真濑仰头亲亲我,悄声说:“有一段时间晚上总做噩梦,梦见你对我说让我离开,好恐怖,我所以忧心也是因为这些梦,我知道只是梦,那我也害怕。尤其是晚上孤零零地躺在床上睡不著的时候,每天听到你的电话,我高兴得直流泪,那是我每天安心的福音。”

我想想王枚、小薇她们何尝不是如此。我心里有些说不出的酸楚和无奈,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情感上的重压有些沈甸甸的。

“我心里很矛盾,我很嫉恨你身边的女孩子,可是想想我自己,我真的理解她们,我没法对她们,对你产生怨言,只要有个孩子就好了,我很知足了,至少他会天天陪著我,看著他就象见到你一样。”

那天,我想了许多,当时的感受似乎已经淡漠,那是一种揪心的难受。

晚上,洗完躺下,我似乎没有一丝热情和冲动。真濑轻轻抚摸我,见我热情不高,她静静躺在我身边不干扰我沈默静思。

余下的一周,我和真濑陪王枚、刘娟、丁丁到京都周边的舞鹤、姬路、神户、大阪、名古屋尽兴玩了一遍,然後陪她们到东京。

那几天,虽然真濑一直与我住在一起,但似乎我热情始终不高,可能是白天玩有些累乏的原因,但我自己知道,想起王枚那天的哭泣,我心里实在是很难以忘怀,毕竟是刚刚发生的事,因此,真濑每晚尽力温柔亲热,也无法让我冲动起来。真濑有些内心焦虑,她知道王枚一走我可能又得离开,不知甚麽时间又再到日本。她也发现我明显不在状态,她绝对不敢在这时提出做爱的事,她从来就不提,这种情况下她是更不敢有所表示了。我其实是明白的,甚至也觉得可能真有个孩子对真濑还是对我都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无奈情绪始终摆脱不了王枚的阴影,身体自然无法响应。我觉得愧疚,却也无可奈何。

在东京,真濑白天陪王枚她们逛商场,我则到东京公司去走访与岛渚先生见见面,汤姆.格威森先生也从京都到东京陪我视察东京公司。连续三个晚上,我让早田叶小姐安排了几个企业界朋友见面,有几位都是想了解中国市场情况的,正好让他们与王枚交流。

我知道王枚一直想与我单独相处的,也许想到真濑的情况她不想打扰,同时因为陪著刘娟,她不太希望刘娟知道我们的关系,所以,每次晚上聚会玩乐後她都直接与刘娟、丁丁去活动了。

一直到去机场前,王枚来到我房间,真濑知趣地回避走了出去,王枚扑到我怀里深深吻我,死死搂了我许久,然後勉强笑笑说:“早到北京,我等著你。”

我和真濑及东京公司几位经理送王枚三人出酒店打厅,在门口,向王枚道别。又与东京公司的人道别,我与真濑回到房间。我没提走的事,真濑当然不会提。

午餐後,我想去见见千蕙,艾玛联系後进来告诉我,说千蕙正好去九州岛的鹿儿岛拍戏去了,我顿时兴趣索然,但内心总有一股激情想发泄。我不太想叫森永真奈,於是让艾玛联系美礼。

真濑虽然在另一间房收拾东西,但她知道我在干甚麽或想干甚麽。她始终不吭声。约好美礼过来。

美礼兴高采烈地很快驾车赶来,进房间高兴地搂在我脖子上亲吻。真濑走出来,对我说:“正好我想去再逛逛街去。”

“要我陪吗?”

我真心问真濑。

真濑静静一笑,说:“不用了,你休息吧,我随便逛逛。”

我走到真濑身边,搂住她亲一下,说:“早去早回,争取赶到静冈左藤先生宴请。”

真濑笑著头,然後对向她鞠躬致礼的美礼回礼,离开房间。我与左藤先生约好去静冈看望他的。

真濑刚一离开房间,美礼娇呼一声,比进门时更热烈地搂紧我亲热起来。我觉得我心态真有问题。美礼那娇媚的身体刚一接触我,我身体出奇的冲动。我手伸进美礼的乳胸,美礼那熟悉的呻咽顿时让我不能自抑。毕竟差不多有十天没有做爱了,那种激情的冲动让人兴奋。美礼躺在我怀里喘息,微微闭上眼不动弹,我手顺著美礼细腻的肌肤向腹部下面滑去,美礼似乎想起甚麽,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猛地睁开眼,脸色潮红,羞躁地看著我直喘息,我看著她。美礼重新回到我怀里,红扑扑的脸泛光,她小声说:“对不起,我忘了,倒霉死了,我今天身体不方便。”

说实话,我早被激情冲撞,哪还管那些,我剥开她裙子,果然美礼来例假了。我有些难受,手在美礼裤衩外抚摸,美礼身体颤栗著,哀求地看著我,求我别抚摸了,她因身体难受而要紧牙关。

我想抱美礼到房间,美礼小声哀求:“别做,会给你带来霉运的,求求你千万别做。”

我倒不在乎甚麽运不运,不过想想血迹斑斑的身体倒也顿时觉得无心继续。美礼依偎到我怀里,小心地说:“对不起,真对不起。”

我笑笑说:“我应该说对不起,原谅我刚才的冲动。”

美礼脸红地趴在我下面去解我裤子,我知道她想用嘴替我解决,我似乎也不想继续了,摇摇头拉美礼起身,美礼躺倒在我怀里,两人似乎很平和了,美礼不知厌倦地亲吻我,柔软的舌头不断在我嘴唇舔拭,她见我不动,拿起我手轻轻放到她丰满的乳房上,我慢慢捏摸按压,美礼兴奋地喘息咽呜。

时间很快过去,真濑回到酒店房间。美礼娇羞地叫一声从我怀里离开,赶忙穿自己的裙子,真濑看看只穿裤衩的美礼,似乎没看见一样,默默走进卧室去收拾买的衣物之类的东西。美礼穿好衣物,悄声问我:“这次你还来东京吗?”

我笑笑,说:“先告别了,我会随时回来的。”

美礼整理好自己,知道我们要走了,恋恋不舍地再次吻吻我,犹豫一下,向房间里的真濑道别离开了。

我知道真濑情绪肯定不好,想进去安慰她一下。真濑跪在地上正静静地收拾东西。黑油油的头发披散垂在肩後,两条白净柔软的手臂正灵巧地收拾衣物,圆润的臀部轻轻借著小腿的劲随手臂动弹,我真的很冲动,走过去猛抱住真濑,真濑吓了一跳本能地尖叫一声,然後是一声娇柔地笑声,我似乎也顾不了太多,直接将真濑的裙子往上一搂,急不可待地褪下她的裤衩,猛地进真濑熟悉的身体,剧烈抽插起来,真濑很快热烈地身体响应,那是一种疯狂的身体的碰撞,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於排山倒海似地射了进去。

也许就这次,一郎不顾一切地冲杀进真濑的子宫,因为一个多月後真濑激动万分地打电话给我,告诉我她怀孕了。

1、闲散的日子(四)

这是最美丽的臀部。光洁平滑的後腰缓缓起伏,然後是滚圆匀称的两瓣,没有一赘肉,翘起的臀部柔和地连接著两条修长细腻的大腿,我抚摸著内心充满柔情。时光似乎停留,空气中弥漫著温馨和柔情。

张鸿雨趴在床上,撒娇地说:“怎麽总看一个地方,躺下嘛,好久没见了也不陪我说说话。”

我重新躺下,笑著说:“谁叫你臀部这样漂亮呢。”

张鸿雨趴到我胸膛,手指轻柔地在我脸上随意划弄,口吐幽香,身体散发著醉人的清香。那种柔情和美妙的感觉能让人熔化。

张鸿雨到纽约一年了。虽然我们并不经常见面,但彼此独处时都显得很亲昵和谐,从来没有不愉快存在我们之间。

这是在鸿雨的住所。离我纽约的别墅约十分锺路程。这是一栋两层楼住房。地下一层原房主改建成一个健身房,小放映厅,同时是车库,一层是宽敞的大厅和厨房饭厅,二楼是卧室和书房休息间。记得第一次见到鸿雨亲热过後她欣喜地说:“住在这里真舒服,看来我选择到美国来是对了。当然,没有你我也不可能住这样高级的寓所。”

鸿雨将房间布置得非常漂亮,让人感到一种梦幻般的浪漫。

其实张鸿雨是与另外一家合住的两套式别墅,与我的别墅相比当然差了许多,但与她过去的住房比当然是天壤之别了。对鸿雨一个人来说,住这样的房间显得太空旷了些,好在她花费了心思,总算看上去不太单调。曾建议她请一个佣人,鸿雨笑著说:“你以为我是资本家啊,还是自己收拾吧。反正我有的是时间,每天上课了也没约会,你又不在,我有的是时间来收拾。”

我也就随她去了。

听鸿雨温情脉脉地说了会儿话,我觉得该告诉她袁苑来纽约的事。刚告诉鸿雨,她身体顿时僵了一下,随後笑笑,静静从我身上仰著身体躺在我身边,过了一会儿她叹口气道:“我真後悔当年介绍她给你。”

我笑笑,现在说这些有甚麽用。

“甚麽时间到?”

“还有两、三天吧。”

“你是因为她来专程赶回纽约的吧。”

我不多说。其实也因为正好我想休息一段时间。

“我来时你可过了半个多月才来见我。”

“鸿雨,别这样说,她不是比你小嘛,而且没有经验。”

“你不就喜欢小的嘛。”

鸿雨嘴里嘀咕,倒也没再多说。

静了一会儿,鸿雨突然呀了一声:“你对我说这个甚麽意思?不会是让袁苑跟我住一起吧?”

我笑笑,确实有那个意思。

“我告诉你啊,我早就不习惯住学生宿舍了,不希望再添加一个人。”

鸿雨不高兴地嘟囔著。

“袁苑刚到美国,你让她住哪里?你帮帮她嘛,等她熟悉些了再搬出去住。怎麽说也是你小学妹。”

我哄鸿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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