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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言静,你回来了

六月的江南总是多雨的。龙腾小说网ltxsba.

滴滴答答的雨水从yīn霾的空中倾泻而下,淋灌着高低错落的青砖瓦房,噼噼啪啪的响声连成一片,成串儿的水帘顺着凸出来的凹形瓦片流落到地上,与小镇中心清瘦的小溪汇聚在一起,再也瞧不见踪影。

女人推开木质的窗子,吱呀的闷声消散在雨水的背景中听不大真,捧着紫砂茶杯嗅着茉莉花茶的清香,细细打量着一片朦胧中的城镇,心底安详。

偶尔飞进来的雨丝滑过她的脸颊,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痕迹,又调皮地落在地上,溅起的水珠沾湿了她的裙角。

女人则好似完全感受不到一般,只是静静地站着。不大一会儿,她的发端就湿得都可以滴出水来了,她却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只是,看向北方的双眼愈渐迷离。

“言静,下来吃饭!”

一男人响亮的声音落入她耳里,这才勉强将她的思绪扯回来了些,有些慌乱地应了一声“好”。

茶已经冷了,手指触及那冰冰凉凉的一片,她摇了摇头,像是在惋惜。

放下茶杯,踩着吱吱呀呀作响的木质楼梯,她缓缓地往下走,每一步都迈得十分扎实,就好似稍不留神就会跌倒从楼梯上滚落摔得粉身碎骨一般。

“哥呢?”安言静见桌上只摆着两副碗筷,轻轻问道。

“他飞回杭州了。”娃娃脸的男人把最后一碗汤放置好,咬牙切齿地说。

“出什么事了么?”

安言静主动去盛饭,印花瓷碗堆起一平碗饭,还冒着徐徐的蒸汽,米饭的香味顿时溢满了窄小的饭厅,显得格外温馨。

“新游戏出了个BUG,不少玩家抓住不放,说我们故意的,那群技术部的猪搞不定,非要他回去处理。”杨陌一边说一边无力地摇头,那群人在他眼里,的确蠢到极致,一小事就要让李邱翔亲自处理,真是太没用了!他们好不容易休一次假,就这样硬生生被打断了。

安言静看着杨陌气急败坏的样子只是头,没再言语,默默坐下拿起筷子,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安静地对付一桌子好菜。

吃过饭,依旧是安言静去洗碗,收拾厨房。

待到她擦手出来时,却看到杨陌坐正在椅子上抽烟,脚下搁着他不算大的行李箱。

“你这是?”安言静嗅到烟味,不自主地皱了皱眉,把毛巾搁在桌上,坐在他身边的椅子上,缓缓地开口问道。

“言静,你再多住几天,我我想先回去。”杨陌见安言静走出来,马上把烟掐了,她不喜烟味,于是他们几个都不会当着她的面吸烟。

他说这番话时还有些不好意思,好在他的一张俊脸躲在烟气后面,安言静看不太真他的窘迫。

安言静一撇嘴,明眸微闪,这幅模样看在杨陌眼里竟像是含着笑意一般,他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只是头垂得更低了似乎还嘟囔了什么。

“我跟你一块儿回去吧!这儿”安言静看了看窗外还在飘雨的朦胧,摇摇头,又笑了笑,嘴角浮现出一个浅浅的梨涡,“我也住够了。”

杭州竟是说不出的好天气,骄阳挂在正空中,倒也还不算太热,温度恰到好处。

杨陌回家搁下行李连口水都没喝就急急忙忙往公司跑,安言静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脸上难得挂出真实的笑颜,跟往日里的淡漠客套完全不同。

杨陌哥跟哥就是一对欢喜冤家,见面了也不见得有多待见对方,只不过这两日不见,又想念得紧。

把行李规制好,看时间也不早了,安言静换了一身衣服便出门买菜,没想到刚走出小区,就看到一辆熟悉的黑色奔驰停在马路的另一边,不知道等了多久的样子。

安言静稍微一犹豫顿下了脚步,那边却已不耐烦起来,喇叭摁得嘟嘟直响。

轻轻叹了口气,安言静一路小跑着过去,刚打开车门坐进去,身边那人的吻却以铺天盖地的倾袭而来。

她刚刚跑了几步,本就呼吸不稳,又被他掠夺式的吻几乎全部夺去了空气,没多大一会儿就喘不上气来双颊绯红,安言静的双手抵在他胸前,往外直推他,可她的那力气在他看来倒是说不上来的情|趣。

男人放开了她,最后还恋恋不舍地在她的唇上轻轻咬了一口,稍微抬起身子,看着身下眼神涣散的女人,又控制不住自己,俯下|身去含住她的唇舌。

又是一阵缠绵,男人终于肯放过快喘不上气来的她。

“言静言静”

他把头抵在她额前,呼出的暖暖气体系数扑在她面上,竟也是说不出的熟稔。

安言静周身都是他的味道,清淡的薄荷味,与她身上清雅的茉莉花味混合在一起,相得益彰的和谐。

她又仿佛觉得还是他身上的薄荷味更加霸道些,似乎从自己鼻腔里出来的气息都沾满了他的味道,逃不开,躲不掉。

她把头稍微挪开了一,他却不依不饶地追了过来,硬要跟她挨在一起。

“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安言静用食指在他宽大的手掌心画圈,强忍住快要跳出来的心脏,小声地问道。

“我看到杨陌回公司了,就问了他。”霍秦侧过头去亲吻她的长发,强迫她专心。

有多久没见到她了?

一个礼拜,十天,半个月?

似乎也没有太长时间,可是她不在身边,就好似度日如年一般。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么他们好似确实有好些年不见了。

霍秦慢慢启动了车子,安言静安静地坐在一旁,没问他要去哪儿。对某些事,这个男人的霸道是不可理喻的。不过,他的安排也总是最好的,虽然他从不征求她的意见,也什么都不曾对她提及。

主人与宠物。

她不止一次地这样看待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一直牵着她的手,时不时用力捏一下,遇到红灯或者塞车就会忍不住凑过去吻她的脸颊,安言静被他闹得没法子了,只能合上眼装睡。那个坏心眼的男人反而得寸进尺,把手从她衣服下面伸进去,沿着腰线往上一寸一寸的滑。

终于是装不下去了,安言静睁开眼睛自以为威慑力十足地瞪他,却不知在霍秦看来,她这懒洋洋地薄怒一嗔,落在他眼里是怎样夺魂摄魄的魅惑。

晚餐是在一家装修颇为考究的私家厨房吃的,那里的老板娘是浙江人,咬着吴侬软语的调子,烧得一手让人食而不忘的好菜。

这里原本是要提前好几个礼拜预约才能订到位子,只因为霍秦跟老板娘有些交情,竟然还有一间专门为他预留的包厢,每次都是直接过来吃。安言静对这些没兴趣深究,他的过去总归是色彩斑斓的。

霍秦对吃的东西很挑剔,也不需要菜,每次都是那几样菜色,老板娘对于上宾,自然也是记得很清楚的。

先上了茶,上好的景德镇瓷杯,赏心悦目的清秀女子演示着茶道,青山碧水的屏风相隔,那一面几个穿着汉服的女子弹奏着高山流水的曲调,古色古香又极尽奢华的享受,让人有一种仿佛时空错乱的感觉。

安言静端起面前的那杯毛尖,先放在鼻前嗅了嗅才饮尽,口齿间清香的味道晕散开来,喉咙口似乎还盘桓着苦中带甜的感觉,安言静忍不住勾起嘴角,好茶!

只不过,她还是更偏爱淡雅的茉莉花茶一些。

菜上得很快,老板娘遣走了演奏的人,最后站在门外暧昧地朝霍秦飞了个媚眼,帮他们带上门,这才扭着腰走了。

霍秦带她来过好几次了,老板娘也是认识她的。

安言静帮霍秦布菜,霍秦很享受这样的服务,索性由着安言静帮他夹菜,她夹什么,他吃什么。虽然是第一次做,安言静却对霍秦的口味很是熟悉,总归是让他十分满意的。

“念衾和柔柔还好么?”安言静帮他把清蒸鲈鱼的刺一根根细心地剔掉才放到他面前的小碟子里,他爱吃鱼却讨厌鱼刺,这样的小孩子脾气让她不由得想到他家里的那两个孩子,于是柔声问道。

霍秦的筷子稍微顿了顿,像是不满意这个话题般皱了皱眉,却也从善如流地回答她,“念衾毕竟大了,倒也没说什么;不过柔柔这丫头这么长时间见不到你,三天两头跟我哭闹要人。”

想到柔柔缠人的小模样和霍秦头疼地哄孩子的情景,安言静低头一笑,“嗯,我是得去看看她了,小丫头肯定想我了。”

“今天不准想他们!”霍秦揽住她的腰,凑过去吮她的耳垂,就好似她比餐桌上任何一道菜都要美味一样。温热的呼吸沿着耳蜗爬进体内深处,安言静整个人随之一颤。

哪有他这样的人,竟吃自己一双儿女的醋?

安言静顾不得手里拿着的是公筷,直接叉了一个狮子头塞进霍秦口中,让他不分场合地逗她!

被半个拳头大小的狮子头噎住的男人松开手,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又喝了几大口茶,这才平复着呼吸,眯着眼恶狠狠地掐了一把冲他笑得得意洋洋的女人腰间的软肉,低声威胁道:“叫你狂,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说完,还不解恨,非要用口渡给她东西喝,上好的53°茅台,她半推半就还是咽了下去。

醇香四溢,安言静被酒气熏得有些迷离,对上霍秦那双深邃的双眼,猛地一惊。心似乎被什么东西盘丝错节地捆住了,不疼,却让她一阵慌乱。

☆、霍秦,我很想你

霍秦走出浴室,第一眼就看到了穿着大浴袍、抱膝坐在落地窗前发呆的安言静,她总是那么安静,就好似连呼吸都是悄然无声的,仿佛就算她下一秒就消失不见,也不会有人觉察。

她柔顺的发丝随意地纠缠在一起,发梢还在滴水,而她只是任由海藻般的长发铺在背上,整个人的心思完全置在一片星空当中。

这处房子建在半山腰上,很适合看星星。

他们在一起过的第一个七夕,他正是把她带到了这座山上,他们并肩靠在车门上仰头看着漫天的繁星,她竟然浅笑着落下泪来。

那时侯他们已经相处了一段时间,她对他的任何举动都不排斥,但也做不回应,淡漠得就好似没有喜怒哀乐的魂灵,存在的只是一壳苍白的躯体。她突如其来的泪灼伤了他晦涩坚硬的心,原来她也是有感情的,眼前微微失控的她让他深刻体会到了什么是心疼。

知道她有故事,她不说,他也不勉强。暗地里却悄悄着手拍下半山间的地进行开发,这也是他第一次涉及地产业。

最适合看星星的一幢别墅,他特意留给了她,而她除了“谢谢”二字,并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仿佛那晚对着星空落泪的人并不是她。

米色的羊绒地毯踩上去没发出一丝响声,大手温柔地抚上她的长发,霍秦以手指替代梳子细致地帮她把缠绕在一起的发丝分开,另一只手拿着吹风机,小心翼翼地为她吹干发梢的水珠。

安言静没法无动于衷,转过身去却见霍秦也是湿着头发,几缕湿嗒嗒的碎发挡在眼前,将他的眉目都温吞了不少,消减了锋芒的他看上去也不过是个普通男人,而他眼底那一抹淡却特殊情愫让安言静有片刻的失神。

她慌乱地低下头不去瞧他,用自己手里的毛巾去给他擦拭头发,两个人默默忙着各自手里的动作,谁都不曾开口打破这份静谧。

她本是话不多的人,而他则是历经千帆后的深沉。

安言静觉得此时此刻,她跟霍秦两个人就像是相互为对方舔舐毛发的动物,那种亲昵,那份信任,都让她有片刻的恍惚,更让她惊讶的是,她竟不仅不排斥这种亲密,甚至还觉得很受用。

他们两个人的距离极近,霍秦一低头就可以顺着安言静浴袍领口看到她胸前的雪峰,他们之间的温度也随着吹风机“嗡嗡”的躁动声逐渐升高。

头发吹了个半干,他不再忍了,熨烫的吻逐渐密集地落在她白皙的颈部,霍秦有意撩拨,故意用吹风机升高她的体温,安言静双手被他圈住,使不上劲,没法阻止他,只能把头埋在他怀里,尽量躲着,又不免被他亲了去。

霍秦见安言静脸上的表情也觉得差不多了,将吹风机随手一丢,整个身子欺压过来,把安言静死死按在地板上。

她本就穿着方便的浴袍,他随便一扯,腰间系着的带子轻而易举地被他解开,食指一拨一挑,她羊脂般的肌肤就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这样的风景看得霍秦更是眼眸深邃,立马毫无顾忌地吻上了她的身子。

他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控制在她头,另一只手在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游移,指尖所到之处,她的肌肤上都像是被燃般灼热。他分开她的双腿,用膝盖住她的,一根手指慢慢挤进去,温热嫩滑的肉从四面八方缱绻而来,难以言喻的舒适。

她的敏感让他很是得意。

“言静”他伏在她耳边轻唤她的名字,还坏心眼地故意往她耳朵里吹气,“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得多唔,好紧”

他退出来,沾有她液体的手指在她的锁骨流连,冰冰凉凉的。

这下证据确凿,她哑口无言。

见她不理自己,霍秦凑过去在刚刚涂满她汁水的凸出轻轻地嗑,安言静难受地别过头去躲他,他低笑着放弃这个战场转而去吻她的唇,吮吸交|缠,他口里还带有她的滋味,这种感觉很奇怪,惹得安言静浑身不自主地发颤。

他说得没错,她的身体的确比她诚实得多。

或许,她也是想他的。

江南小镇故可以让她心静,甚至习惯性的逃避,却不能让她完全不想念他的眉目。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悄然无声地住进她心里了?

她可以感觉到自己体内一股股的暖流往外淌,身体代替她做出了最诚实的回答——她远比自己想象中更加想念他。

突然,她有一种莫名地冲动,好想告诉他,她也想他了,思及此,她脱口而出,“霍秦,我想你了其实,我很想你。”

身上的男人一怔,四目相对,他错愕,她坦然。

霍秦围在腰间的浴巾早在挣扎间被她踢落,赤身裸|体相交叠的两个人浑身滚烫,稍微一个引子,就可以撩发漫天大火,而她似乎就是那个纵火者。

安言静明显感觉到霍秦的笑,虽然还没完全展开就沉了下去。然后他亲了亲她的额头,下|身一挺直接贯穿了她的湿热。

她身体本能地排斥他,往外挤,他在她身上被夹得直吸凉气。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竟然可以让这个男人有如此大的愉悦,他的脸上早已不见了那抹未成形的笑,可他眼里的光芒倒是也出卖他了的。

他明明在她身体里,却只是冲进去的时候凶狠,现在坏心眼地堵着她一动不动,被他撩拨出感觉的安言静不好意思开口,只能面带绯色用怨怪地瞪他。

“言静再说一遍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他被她的嗔怒刺激得又胀大了些,故意退出一又狠狠地撞进去,安言静咬着唇差叫出声来,全身瘫软,只能无力地勾着他的背,双腿盘紧他的腰,紧紧攀附着他。

他要她说,她偏不说。

“不说?”

他故意九浅一深地进出,看着她逐渐涣散的眼神,整个人更是来了精神使劲地折腾她。

每次都能恰到好处地退出去,偏偏不让她满意。安言静意|乱|情|迷地蹭他,他技巧很足地躲开。

霍秦就这样将她压在身下,玩得不亦乐乎。

一个死不开口,一个绝不退让,两个人维持着这种诡异的“你死我活”的姿态一直僵持下去,到最后,安言静自己都记不清究竟在他身下盛开了多少次。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

霍秦休息了一会儿就抱安言静去浴室清理,这是他这么久以来形成的习惯,安言静已经在他怀里睡着了,毫无防备地歪在他胸前,双手竟还下意识地抱紧他。

今天似乎真的过分了些,他只念着自己好长时间没碰她了,却没想她也是刚刚回来,身体还乏得很,挨了挨她光洁的额头,霍秦勾了勾嘴角。

帮她仔细洗过澡穿好干净的睡衣,霍秦快速将她放到床上,自己则进了浴室,凉水从头浇下,倒也算暂时压制住了他又升腾起来的某些不该有的想法,从来都没想过竟然有人可以对他造成这样大的诱惑。

安言静睡到一半突然被饿醒了,晚上根本没吃什么,又被他缠得紧消耗了不少能量,她一饿就睡不着了。

稍微一动,腰上那只紧紧捆住他的手臂就一紧,身旁睡着的男人也醒了。

“怎么了?”见安言静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霍秦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带着些许嘶哑。

“”要真让她说自己饿得睡不着她也是不好意思的。

见安言静那副吞吞吐吐的样子,霍秦了然,倾身过去咬了咬她小巧的鼻子,一翻身下了床。

“下面吃可以么?”他一边穿着浴袍,一边开口问道。

“哎”见他这么干脆,被猜中心思的安言静有片刻的怔忪,一时失了言语。

“是我饿了,你陪我吃!”

霍秦的霸道此时看来倒是可爱得紧。

安言静抿着嘴了头,目送霍秦离开房间。

这个男人有时候又为什么要那么贴心呢?

安言静身上一黏腻的感觉都没有,穿着睡衣,下|身还凉丝丝的,想必是他帮她上过药了,现下他又大半夜爬起来来煮面,他对她的好,很多时候都让她无所适从。

安言静又在床上抱着被子又发了会儿呆,这才慢慢吞吞地走出房间。

不经意间注意到走廊最深处那间永远带着锁的屋子,好像有什么东西吸引她靠近。可是,她知道,那是霍秦的逆鳞,抿了抿毫无血色的唇,她自嘲地笑了。

安言静有很微弱的楼梯恐惧症,也就是说每次下楼都会不自主地产生一种错觉,就好似下一步没踩稳就要从楼梯上摔下去一般,透着微微的忧患。

开放式的厨房,她得以坐在餐厅看霍秦忙碌的样子,柔和的灯光打在他身上,这个男人不管什么时候看上去,都完美得让人妒忌。

他的厨艺不算级,做出来的东西却有一种别样的精致。

香浓的高汤,配上火腿丝,小白菜,荷包蛋和葱花,色香味俱全。

安静地吃着面,安言静发现自己其实也没那么饿了,挑了几筷子面喝了几口汤就对着那碗面发呆。

霍秦微蹙着眉,她吃得也太少了!

安言静对霍秦每一种情绪都很敏感,感觉到他的不满,她夹起荷包蛋往口里送,不料动作太急噎得自己一阵难受,却硬是往下吞咽,即使是吃不下也得吃,这毕竟是他的心意。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报应,谁让她用一个狮子头呛住了他呢!

最后实在是吃不掉了,安言静放下筷子也不言语,只是嘴角微微往下撇了撇,霍秦见此一句话没说,拿过她的碗,就呼噜呼噜吃了个干净。

安言静走回卧室,霍秦还在整理厨房。

安言静不明白为什么他那样一个呼风唤雨的大人物,竟然做的惯家事。不仅如此,他还不让安言静动手,说什么她的手是用来弹钢琴的,不能被生活里的琐事牵绊了。

曲身躺下,安言静缩进被子里,枕头间还有淡淡的薄荷味,闻着这味道似乎可以安定心志。她也确实是累极了,歪着头,不大一会儿就睡着了。

霍秦打理好厨房回屋时,安言静已经蜷着身子睡得很熟了,看着她的睡颜,霍秦眼底透出幽暗的光。快速翻身上床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在怀里,这样契合的身体,让他几乎是第一眼见到,就产生了一种宿命的感觉,虽然他并不信命。

嗅着她发端淡淡的茉莉清香,霍秦也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安言静,你好样的

安言静醒得很早,睁开眼,定睛看了天花板很久,这才记起来原来是已经回来了。

霍秦的手臂还搁在她的腰上,两个人面对着面相拥而卧,距离极近,安言静一仰头就撞上了他的唇,好在她动作很轻,只是微微在他的唇上微微贴了一下,很快剥离开来。

霍秦喉咙间咕噜了一下,安言静垂下头凝息闭上眼装睡,等了好大一会儿,见他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才睁开眼睛,窝在他怀里松了口气。

只不过,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下意识地装睡。

又懒了一会儿,实在是躺不住了,安言静这才小心翼翼地从霍秦怀里滑出来,捞起地上霍秦的衬衫,在浴室里冲了个澡,很随意地披着霍秦的衬衫走到隔壁的衣帽间换衣服。

虽然明知道这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可要是真的让她浑身赤|裸着来回走动,她也是难以接受的。

经过一夜,肌肉好似将不适都堆积起来了一般,安言静只能慢而轻地挪动着步子。

霍秦喜欢给她置办衣物,手指一一掠过衣柜里她几乎叫不出名字的奢侈品,安言静突然觉得自己也是有当祸水的潜质的。

捡了一件花色素雅的连衣裙换上,安言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朝对面的自己伸出手去,指尖只触到一片寒冷,她对着镜子提了提嘴角,却发现,原来连笑,也是需要很大的力气的。

绿豆粥在砂锅里熬得很烂,圆滚滚的豆子全都胀破了肚子,翻出白色的芯儿;几样素菜做得十分精致,在白璧盘的映衬下显得愈发青翠;又煮了白水蛋放在凉水里浸着,调好了酱汁装在小碟子里待用,一桌中式早餐可谓丰盛至极。

霍秦对衣食住行的要求都很高,尤其是对食物,他格外厌恶西式的餐,所以安言静从来不弄奶牛面包这种东西敷衍他。

安言静将粥用小火温着,青菜罩着盖子不至于冷掉,剥了两只白水蛋对半剖开,没在酱汁里入味儿,她抱着膝盖坐在厨房的地板上,身体没那么痛了,他给她的药的确是极好的。

是呀,这些年在他身边,他给她的都是最好的,比如现下她身上还穿着的衣服。

等着等着,安言静突然恍惚起来,这样的姿势让她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以前好像也是这样安静地等过一个人,日复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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