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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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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那么你当初怎么就想到把我弄进这事里头?”她打断他咬切齿怪起连澄的话,没空在哪里听他们自己那些破事,“毁了我,让我被赶出家门,我哪里有得罪过你,让你这么干?”

她明明已经生气到极,黑亮的眼睛到是带着笑意,声音很温柔。龙腾小说网ltxsba.

沈科就是毒,出卖兄弟来,还真是一疙瘩都没有,表面上听,像是他把所有的事揽下来,主意也是他出的。与武烈没有什么关系。

于胜男自然是能听出来,她冷笑,沈科是个毒性子,她自然是晓得,可武烈?

她的武烈在她面前除了在性/事上比较坚持之外,平时闹小脾气让她哄之处,她真没觉得武烈还能做出这一手,到是让她晓看了。

那声音温柔的都能让沈科起皮疙瘩,他赶紧站起来,直差没有跪在她的面前请求原谅了,“大姐,大姐,我真、真……”

他说不出个所以然,面色很到位的涨,显的羞愧,又是不好面对她。

于胜男拿起桌面的烟灰缸,不管不顾地砸向他,看着烟灰缸砸向他的额头,在那里还没有完全好的伤口处再砸上一次,她都不管,“这里我不干了,你另找人吧。”

“哎——”他长叹气,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武烈自求多福吧。

他想了想,还是打个电话通知武烈一下,刚听到武烈的声音,他直接把事简洁一说,“大姐知道当年的事了,你自己保重!”

武烈的手放在腿间,撩开被子,正是在病房里安抚着小武烈,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抵撸着自家兄弟,眼前全是自家老婆那白嫩嫩的身子,把自己的手都权作回老婆的幽处,想是这么想,滋味差上老多。

手指姑娘虽好,能自给自足,可是哪里抵得上自家老婆的身子?

他瞅着好不容易才有要出来的小武烈,就听见沈科那边的话,心里一惊,小武烈就瞬间蔫下去了,成了个易倒的软将军,脸色暗的跟墨汁一样。

不管沈科那边还有没话,他都直接把电话掐了,也许等会就是一场风暴,他看着不太争气的小武烈,索性躺回去,他的脚骨折了,不是嘛?

但是——

她没有来。

武烈等了一天,还是没有等人来,让他有些心急,索性拨个电话回家。

让他惊讶的是电话居然有人接,接电话的还是他自个老婆,让他的心都颤了,难道是她不计较这事了?

他忍不住心情大好的往好的方面想去,“老婆?”他努力地压下兴奋的感觉,试着唤一声,声音温柔的都能滴出水来。

“妈在家里,我等会过来。”

就是一句话,很简洁的一句话,让武烈才跳到嗓子眼的心,一下子掉下来,整个人心如死灰,能让她叫一声“妈”的人,除了廖碧女士没有别人,他的岳母早就跟岳父大大一起飞机失事没了的。

原来是廖碧女士在家里,她才没有过来。

武烈的心真是难受,恨不得现在就出院,不管怎么样都好,总得为自己“诡辩”一番,至少让她知道他真不是“故意”的,只是太想、太想……

太想得到她!

他看着自己吊起的腿,索性把伸手放下来,脚一落地,有些疼,还是能忍住,额头冒出细细的汗,动一下都疼。

试着下床,腿有些弯不起来,两手一起撑着床,他终于把自己弄下床,看着床边的,即使他再抗拒那个,还是用拐杖支撑实在他自己。

“武团长,你这是干什么?还不躺回去?”护士正从外边走过,看着从病房里出来的武烈,站在她面前,试图让他回去。

武烈从来就不是个能让人劝住的人,伸手一拨开她,眼一瞪,“我这里睡不着,我得回家!”

护士让他一拨,那力道差让她与墙壁相亲相爱去,等她反应过来,武团长已经拄着拐杖以一高一低的脚步走开了,走的还挺快,让她不由摇摇头,还是去通知一下领导吧,不然的话,要是出什么事,她这个护士没看住病人,也是有麻烦。

廖碧女士不知道她的到来,延迟了于胜男去医院的时间,她到小夫妻俩的公寓时,就看到刚回家的于胜男,她一贯是热情的,人也是好相处的,婆媳俩处的跟亲母女一样。

“妈,你来了呀?爸怎么没有一起来?”

于胜男有吃惊,没想到婆婆会来,就算是对武烈有再多的怒意,她还是收拾起来,不露一情绪出来,笑着迎入婆婆。

廖碧不知道她心里的纠结,想起自己躺在医院里的儿子,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可造成不能让胜男知道自家那不争气的儿子出的妖蛾子,也不知道那儿子都随谁了,什么破烂主意一堆,现在还弄的躺医院里。

“你爸那个性格,我跟他一起,让他吼的快耳背了,真不乐意跟他一起。”她嘴上这么说,眼里全是笑意。

相辅相成就是这么回事,于胜男是知道的,这位当年跟她公公也是经过波折,好不容易最后才一起,她想起放在卧室里的行李,那全是武烈的东西,可不能让婆婆看见。

她心里想这么想,赶紧说道,“妈,我买了条裙子,现在去拿出来,你试试?”得到廖碧女士的头,她快步走入卧室,看见两三袋子的武烈衣物都没有地方可藏。

要跟武烈断绝所有关系,这是她的决定,本来想把他的东西直接都运到军区医院那里,现在她已经冷静下来,觉得这个不太好,就算是离婚,也得冷静的谈,没必要闹的那么大。

她环视一下房间,看着空荡荡的衣橱,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明明是他做了对不起她的事,还是让她——

说不出来是什么感受,她只知道衣橱空了,心仿佛也跟着空了似的,让她没有一真实感,一切都仿佛飘在半空中,没有着地的踏实感。

她摇摇头,想将脑袋里的想法都摇开,弯下腰,将整理好的东西,全往衣橱里塞。

廖碧女士觉得有不对劲,明明胜男的样子看上去没有丁不对,还是跟往常一样对她好好的,还是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不对劲感,让她有些不安。

难道是小两口吵架了吗?

她立即想到这个,但是马上她又自己否定了,可还是有些不确定,胜男不知道武烈那小子住院了吗,怎么没有问起?

难道真是吵架了吗?

这小俩口到是不吵架,就是喜欢闹别扭,说来惭愧,闹别扭的都是她家那个不争气的儿子,都是胜男哄着,早上看儿子那样子就像是两个人闹别扭了。

还没等她想出来个所以然来,于胜男就出来了,手里拿着条黑色的真丝裙子,样子很简洁,正是她喜欢的款式,对胜男,她一向是当成女儿般,就怕自家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又出妖蛾子。

“这裙子真好看,生一百个儿子还不如生个女儿贴心。”廖碧叹道,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条裙子还真是衬她,让她欢喜极了,转身拉住胜男的手,“武烈那小子是不是又跟你闹脾气了?”

“没有呢。”于胜男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开口就来个迅速的否认,她把这个完全归于不让待她如亲生女儿般的廖碧女士失望,既然都否认了,脸上的笑容显的真是真诚,“妈,都是哪年的老黄历了。”

廖碧女士心有疑惑,也架不住她淡定的态度,总不好再深入问些什么,“这就好,这就好,没事就好……”她摸不准胜男是不是知道武烈住院的事,“武烈有没有给你打过电话?”

于胜男心里门儿清,知道这是想知道她知不知道武烈出事的事,装作不在意的说道,“没呢,每次一回去驻地,就不给我打电话了。”

她说出的是事实,没有半扯乱话的成分。

“也是……”廖碧女士更是觉得到舌尖的话有重,压得她的舌尖快要抬不起来,放开胜男的手,对着镜子看着身上的新裙子,“他就是个倔的,就是怕你担心,连自己骨折了,都没打电话给你。”

所谓一山还有一山高,胜男想当作不知道这个事,还是让婆婆捅到耳朵里,听见了总不能当作没听见,她一下子露出惊讶的表情,双手拉住廖碧女士的手臂,惊慌地问道,“妈,你说什么呢,武烈他怎么了?”

刚听到他出事的时候,她还真是快要不管不顾的去看他,现在,她真没有这个心了,要是去,也是得扛着他的行李,直接把行李丢到他面前,让他滚的远远。

“也是小事,他皮糙肉厚,没什么大碍。”廖碧女士从她的表情来看,就认定她是事先不知道武烈出事,笑得很开朗,又是拉住她的手,安慰她道,“你可别担心,别让骨折这种事吓着了,真是没事,等我们出去吃个饭,再一起去看他还来得及。”

胜男自然不会拒绝,脸上露出迟疑的神情,“妈,要不我们现在就去看得了,武烈在医院里我真不是放不下心——”

廖碧很高兴,虽说是亲如母女,这总归不能亲母女,自己家儿子的性子那是晓得的,是一门心思向着胜男,她要是对儿子好,就得对儿媳更好,这就是她做婆婆的基本原则。

胜男适时表现出来的担心,让她很满意,于老爷子给她家儿子排头吃的事,她不是没听说过,那是个固执的,她可心疼了,又没有办法,儿子是上赶着要娶人家,胜男又是个好的,在她看来小两口能好就成了,别的她也没有要求。

“我跟他爸去看过了,真没什么事儿。”廖碧劝住她,确实不是什么大事,比起当年他从窗口掉下来要轻多了,“为了惩罚他自己不小心,我们娘俩出去吃个好的,再晚去看他?”

“呃——”胜男无奈,只得答应下来,虽说她想尽快去医院,把行李丢在武烈的面前,在廖碧的面前,还是把所有的愤怒都隐藏起来,那样子不动声色,露出配合的笑意,“嗯,要不给他个教训,他都不知道‘危险’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这话很得廖碧女士的意,待她换回自己的衣裙,婆媳俩相携出去吃饭,到本城最有情调的西餐厅吃饭,喝酒,两个人过得有滋有味。

“你爸要是看到我在这里吃饭,准是得又瞪大眼睛。”廖碧的酒量不太好,就是小半杯酒,让她喝的两脸酡,脚步有些虚浮。

胜男扶住她,扶着她上车,先把她送回家,在客房里安置好了才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她鼓起腮帮子,再用力地吐出一口气,脸上的表情已经很坚决,从衣橱里把拖出武烈的行李就出来。

这房间她是一秒都不想再待了。

只是,她站在门外,忍不住回头看向客厅,整个房间都是她亲手布置,神情复杂,心情更复杂,从今天开始,这一切都不复存在了。

他可以闹脾气,天天闹脾气,她哄他,她心情好时哄哄他真没有关系。

想到这里,她眼神一冷,手已经将门关上,果断转身,再不留恋一眼,她从来就不是泥菩萨,不能让别人甩弄着玩。

“老婆,你这是干吗呢?”

她才转身,就碰上拄着拐杖,一脸全是汗的武烈。

武烈看着她提着东西,还以为她要走,赶紧挡在她面前,再把刚才的话焦急地重复上一遍,“老婆,老婆,你这是要干嘛呢?”

她看着他的腿,万千心绪涌上心头,嘴里苦涩难当,眼神发冷地看着他,嘴角露出浓厚的嘲讽笑意,“干嘛得问我,你怎么不问你自己,都做了什么好事?”

一听这话,他觉得不妙了,心里头发虚,当年做的那混账事,他现在都不想再提起一分,总归是脑子发晕,就想出那么个办法,但是他不后悔,真的,一都不后悔。

“老婆,这都是过去的事了。”他全身都几乎靠着拐杖支撑,脸上全是汗,眼神里的焦急一都不假,说句矫情的话,他对她的心都可表明月了,“你能不能别生气?”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很轻,身体一个倾斜向她歪着倒过去——

眼见他冲着自己歪着倒过来,胜男心里真不想扶他,还是忍不住丢下手里的东西,将他扶住,谁知道他是个得寸进尺的,这一扶还不够,手里已经丢开拐杖,整个人都靠着她,双臂更是紧紧地搂住她。

她知道上当了,恨自己心软,又让他得逞了,冷着一张脸,“你到底想怎样?”

武烈庆幸她没有推开他,仗着这,他自认为自己在她心里还算是有位子,不至于一无所有,这人心都是肉长的,总不能一感觉都没有,他贴着她,不肯放开一,“大姐,我想你了,你都不来看我,这里都疼了。”

他的口气有些委屈,还拉着她的手往下,往他最想她的地方落下去。

那是什么东西,她最清楚,脸色未变,眼神更冷,想将手缩回来,见过不要脸的男人,现在还真是挑战她的下限了,这门口、这当口,他居然敢让她的手去摸他那里,尤其是感觉到她的手一动,手底下的物事来了精神,兴奋地抵着她,更让她无语。

作者有话要说:这素俺的好基友的文,亲们喜欢的话就戳吧!

哈哈——

入V了——

今天是什么节——

儿童节——

唔——这是我三三的节日——

老实我才八岁来的——

送分那个,大家都是知道的吗,我也不多说了——

大家到了,我都会送的——

唔,两章九千字,三章也是九千字,其实等于三更了是不?

我脸皮有厚——

悄悄地掩面遁走

☆、023

“啊——”响起的是武烈的痛呼声,他整个人如同弓起的虾般,一手已经放开她,去安慰自己受创的小武烈。

于胜男敢直面猥琐的人生,更敢于直面猥琐的男人,要想制服一个男人,“猴子偷桃”这招就是管用,脸上露出笑意来,显的很淡定,“疼不疼?”

武烈几乎是没飙出几滴男儿泪,硬是把脑袋埋入她的颈窝里,嘟囔着说:“老婆,你这么狠,要是我不行了,你怎么办?”

她现在占上风,心情极好,任由他靠着,“不行了就不行了呗,”她说的极其自然,似乎是一遗憾都没有,“我到是想这个造孽的根给割了,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

话一说完,她立即察觉到他身体一颤,不由得笑得更灿烂。

武烈泪奔,不是他真怕她会说到做到,而是她话里的坚决意味,恐怕是已经下定主意不跟他过了,这怎么可以,军婚是受明文保护,可也得看她心情,不是说有了明文保护,就不允许她不跟他一起生活了。

他看的很清,他与她的关系,从来都如履薄冰,冷暖从来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别人都看着他对她闹,她来哄他,其实,他用的不过是小孩子玩意,想得她的关注,到最后还是弄到现在这地步,他甚至都觉得无力,抓不住她的无力感。

“这可不行,这可是你的终身‘幸福’……”他厚着脸皮贴上去,试图使出渐身解数纠缠她,不肯让她离开半步,即使下面疼的快让他冒冷汗,“大姐,就饶过我这一回,我再不敢,成不?”

胜男听这话觉得可新鲜了,再不敢了?“怎么着,你难道还想着有一下回?”她冷冷地问道,双手将他推开,让他独自靠着墙壁。

武烈没办法,靠在那里,有些站不住的样子,身体有斜,眼神幽幽地瞅着她,“没、没有,我哪里还敢第二回!”他表明自己的清白。

“谅你也不敢第二回。”她抱着双臂,下巴对着地面的行李扬了扬,“既然你来了,也省得我把东西送回去,你自己叫人拿回去吧。”

这地面的行李,武烈早就看见的,他来的时候还庆幸把人拦住,没让她拿着行李走人,哪曾想,这行李是他的,是她给他收拾出来的,这脸再也保持不住表情,紧张地看着她,然后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似的指着自己,“大姐,我这样子也拿不走,要不明天我叫人来拿,怎么样?”

拖,一个字,就是“拖”。

他想甩这个“拖”字决。

可是,胜男可容不得他拖,她做事一向是快刀斩乱麻,跟他结婚也是,决定了就结婚,关于结婚这件事,她没后悔,就是不能让她接受当初的事——

想到这里,她忽然像是想明白了什么,欺近他,伸手拽住他的病号服,力道挺重,“我家里人是不是全知道是你当年做的这事?”

武烈是始作俑者,当年的事,她被赶出家门,说真的,还真是没想那么多,就是看不惯她看着连澄那眼神,让年少气盛的他怎么也忍受不了,恰巧跟沈科那么一起,两个人到是弄出个混账事。

连澄到是不痛不痒,出国深造,而她也跟着出国,他一查,全是连澄弄的,让他真是想追出国去,奈何,他是现役军人,不是不能出国,而是不太方便出国。

那几年,她都在国外,一想到她受着连澄的照拂,而不是他,他就恨的牙痒痒,要说他不嫉妒连澄,那纯粹是自己骗自己。

他瞪着她,“你是不是想跟连澄一块儿?”

她一滞,想起下午的尴尬事件,目光里便有了几分躲避的意味,嘴上到是冷淡地回道:“你说什么屁话,我们之间的事把他扯上做什么,他是我表弟,你别做这种无聊的猜测成不?”

可是,她那一不自然,落在武烈的眼里,就成为她心虚的证据,心里反而更加认定她可能是要与连澄一起,这叫他气的不轻,忍不住反唇相讥,“你也知道他是你表弟,怎么就一门心思想着他了?”

年少时的那心思全让他说出来,让她觉得挺没脸,想起年少时的蛋疼样,她真是不想谈起,还以为自己那曾有的心思就自己一个人知道,想不到所有人全都知道了,她有种被剥光了示众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叫人不爽,除了不爽,更多的是胸闷,她冷冷地甩手向他的脸,“你自己龌龊,别把我想的都跟你一样龌龊!”

跟连澄一块儿,她是想都没想过,那是她表弟,就算是没有血缘关系,她也做不来那事,表弟就是表弟,这她还是拎得清。

“你敢说你对他一心思都没有吗?”武烈没捂着自己的脸,他得靠着墙,才能稍稍地稳住自己,这从医院赶出来,现在又站了好一会儿,腿都有些不听使唤了,脸涨的通。

比起她的冷淡,他张张嘴,还想要说些什么,人已经斜着倒下去。

胜男又不是冷血的,就算是恼他的话说的不成样子,见到他倒下去,还是上前扶住他,就是他太重,让她扶的很是吃力,他完全是没有支撑的力气,全压在她的身上。

“你不用扶我,你要跟人走就走,别来扶我!”他反倒是不肯让她扶,还兀自在那里挣扎,想自己站起来,那腿可是经不起他的动作,怎么也站不住,“你还顾着我干嘛?给我留面子吗?”

要不是情况实在是不太适宜,她还真想笑出声,这叫别人来看看,这哪里是当团长的人,看着就像是闹脾气的小孩子,而且是那种长不大的大孩子,让她颇为头疼。

“别闹了好不!”她厉声喝道,试图制止他的举动,“你以为你是小孩子,天天跟我闹脾气,除了我,谁还能忍受你的臭脾气?”

武烈一听,自尊受伤,到是不动了,不太满意地嚷嚷道:“要不是为了你,我用得着吗?”他理直气壮,甚至把把他自己这个脾气都推到她身上。

胜男更无语,反正他的各种小性子都是因为她就是对了,她腾出手去拿钥匙,想去开门,岂料,有人的动作比她更快,已经将门从里边开出来,她下意识地扶着武烈往旁边退开,见到的是已经醒来的廖碧女士。

“咦,武烈,你这个熊孩子,怎么就自己来了?”

廖碧醒来时,酒已经醒了,发现房里一个人都没有,让她有些诧异,刚想出去看看,没想到他们夫妻俩就在门口,而胜男手里拿着钥匙要开门的模样。

武烈,可不就是个熊孩子的嘛,至少胜男也是这么认为,她一向觉得他就是个熊孩子,就是没说出口,怕打击他的自尊,此时,让廖碧女士这么一说,她忍不住失笑出声。

她不笑还好,这一笑,力气全都散开,一下子支撑不住武烈,让她整个人往前倾去,这情况异常凶险。

“妈——”她大叫。

廖碧女士差吓着了,不仅是因为胜男那一记凄厉的叫声,还因为武烈跟着胜男朝着她的方向倒下来,她反应还算是快,连忙上前扶住胜男,再扶住武烈。

她不是没有看见门外的行李,此时也是顾不得注意这些。

有了她的帮忙,胜男才缓过来,扶着武烈到卧室的大床躺下,总算是觉得身上一轻,坐在床边,回头一看廖碧女士已经走出卧室,她刚想站起来,就让武烈抓住手臂。

“你还不老实?”她冷冷地睇他一眼,见他乖乖地放开手,才算是满意,“给我老实,明天一早就送你回医院。”

武烈还想说什么,刚见着他/妈廖碧女士提着行李进来,就悻悻然地闭上嘴巴。

他的事,不想让他/妈担心,他跟大姐的事,还得他自己来解决,不到万不得已时,他还是想把事情解决在萌芽状态里。

廖碧女士把行李放在他们卧室门口,“胜男呀,武烈这熊孩子,恢复能力强的很,你去看他,也不用带这么多行李,我困了,去睡了——”她话说完还帮着关上了卧室的门。

待得关上门,她站在门外,眼里有些担心,那行李,她是看过了,全是自家儿子的衣物,胜男的衣服那是一件没见,就是个小物件也没有,通通都是自家儿子的,她是故意那么说的。

小两口好像闹别扭了?

她边回头边望着那卧室的门,待得躺在客房里还觉得很大不对劲,他们的气氛有僵,很不自然,尤其是自家儿子大晚上的还往家里跑,连他自己的腿都不顾了。

她这个做母亲的心疼了,可谁让儿子一门心思地冲着人家去,她也没有办法,只盼着明天一早她醒来,小两口又跟以前一样和好了。

“我们离婚吧……”

这话从来都是武烈说的,却是第一次从于胜男的嘴里说出来,要不是实在动不了,武烈恐怕是早就蹦起来。

“你、你说什么?”

他说了那么多次,从来都只是吓唬她,或者是说跟她撒娇着玩,从来没有一次想过,会从她的嘴里听到这句话,他努力地想压下心里的怒火,话到嘴边,有些停顿。

作者有话要说:擦——

当我醒来的时候——

一看已经是三——

于是我两眼发直了——

存稿箱没弄——

更擦——

于是我泪奔了——

擦——

真不好意思——

我今天多更——

我保证不会再食言——

要是我食言了——

就胖两圈

☆、024

“我们离婚吧。”于胜男没有想否认的意思,双臂枕着自己的后脑勺,眼睛盯着天花板,“武烈,我说了,我们离婚。”

军婚受明文保护,她知道,可是架不住两个都自愿离婚的人。

武烈头一次觉得他自己能够这样平静,没有暴怒,而是静静地躺在床里,侧头看着她的脸,这张脸,他自小就熟悉,人家说自己喜欢的就要紧紧地抓着手里,他一向如此。

大院里的那些人,谁不知道于胜男是他武烈的人,谁都不许沾一分,他一向霸道惯了,脾气也是坏透的,就在他面前任由她全部处置,一个“不”字都没有,最多是跟她闹闹小性子,让她哄哄他。

他还得到她的最后通牒,明明怒到极,他却是异常的冷静,还能朝她挤出笑脸,“怎么呢,大姐,你别跟我开玩笑,我会当真的。”

把她的话当成开玩笑,他心里慌了,就想抹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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