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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帖:温柔地肆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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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来!人来!某莲去也!

“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外面那个人有一副低沈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一般人都会觉得这声音很悦耳,但此刻在王大和铁牛听来,却如无常索命一般。

他们一起向窗子外发出的声音望去。“谁?!”王大胡乱披上衣服,壮著胆子问道。他知道,此刻只要这人喊一声,他和铁牛的奸yín罪,就算是坐实了。

铁牛也急忙提好裤子,一身的温度都降了下来。欲望得到了纾解之後,他的理智终於回来了。奸yín罪不小,不死也要脱层皮的。

月娘嘤嘤地低泣著,把头扭向另一侧。她既高兴有人终於解救了她,可又觉得深深的耻辱。想必那人早已把自己的丑态,看的一清二楚了。

她现在这个样子,以後该怎麽见人呢?她真想死了算了。可月娘又不甘心。这两个男人,不值得她为了他们死。

“给你们一个机会。立刻穿好衣服,滚出来。否则,就别怪我,带你们去见官。”外面的那把悦耳的声音淡淡说道。

“不要!”三个人同时喊出来。

铁牛和王大,不想罪行败露而受刑罚。而月娘,不想被人知道,自己被奸污了。她明白,不管怎麽说,女子这个名声传出去,这辈子就算是完了。

铁牛匆匆系好裤带,王大不想解开月娘眼睛上的腰带,怕自己被她看到了真面目。就用手拽著裤腰,照那人所说的,下了床拨开门闩走出去。

一见那人月色下深沈的脸色,两人大吃一惊。怎麽会是这个祖宗?

两人一起跪下去,刚想开口叫他,被那人一个噤声的手势给制止了。

“不要说话。想活命,现在马上滚。这事,要守口如瓶,烂在肚子里。”那人不带情绪地低声说道。

王大和铁牛头如捣蒜,站起来一溜烟跑掉。两个鬼祟的背影,倏忽消失在卫府大院里。

那人轻蔑地撇撇嘴,悠然地踱进小屋。看看床上的月娘,又轻轻地把门闩上。

月娘知道那人已经进来了,忍著羞耻央求道:“谢谢您,救了我。能不能把我解开。”

可那人却没有任何回应。月娘慌了,把脸扭向对门的那一侧。可她看不到任何东西,让她更为惊惶如小鸟。

突然间,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脸颊。那只手很大,温暖中又带著些许凉意。

原来,那人已经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床边。看著月娘泪痕纵横的脸,凌乱的长发,白玉般的身体被捆绑成凄美扭曲的样子,他轻轻地叹口气。

不知道是一种同情,还是一种赞赏。

他温柔地拨开贴在月娘脸上的头发,那上面既有汗水和泪水,又有男人污浊的jīng液。

对月娘刚才的请求,他似是充耳不闻,只是附在月娘耳边轻声问道:“怎麽这麽不小心?这美丽的身子,简直是暴殄天物。”

他摇著头,撇撇嘴,竟笑了。

“恩人,求你,求你放开我吧。我这个样子,好难过。”月娘心里越来越怕,这男人反常的举动,让她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麽。尤其是,她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别急。月娘,平时我还真是看走了眼。我知道你美,你俊俏。可我总觉得,你不过是个孩子,总得再过个两三年,才是摘取的时候。可如今看来,你已经是个纯粹的女人了。风骚天成,媚骨横生。你说,我该拿你怎麽办才好呢?”那人用手中携带的扇子,轻轻划过月娘的脸颊和脖颈,停留在月娘已经痛到麻木的rǔ头上。

月娘紧张地呼吸著,感觉到那冰凉的扇骨,停在自己的rǔ头上。

她感觉这人似乎也没有什麽善意,急忙说道:“恩人,别,不要这样,我是被强迫的。你是谁?不管你是谁,求你,救了我,放开我,求您了。我会感激您一辈子的。”

“是麽?”那人轻笑著,用扇柄在那颗葡萄般的rǔ头上画著圈,又问:“感激我?月娘,你想用什麽,来感激我?”

看月娘只是咬著下唇不做声,他的扇子一路又向下滑,滑到月娘狼狈不堪的yīn部。拨弄著月娘两片湿淋淋的花唇,他又说:“用这里,来报答,好不好?”

月娘咬著嘴唇摇头哀求道:“恩人,恩人,求你不要。你是个好人,别这麽对我。”

那人的手又抚上月娘的嘴唇,轻轻揉捏著,贴著月娘的耳廓说:“我不要做你的恩人,我要,做你的恩客。若你不答应,也无妨。我一生最不喜的,就是强迫女人。”

“谢谢您,我”还不等月娘说完感恩戴德的话,那人的手又按住了她的嘴巴。

继续在她耳边吹著气说道:“我救了你,这事到此为止。我没有义务解开你。如果我走出这个门口,你的房门就会大开著。明天一早,卫府所有人,都会看到你这麽美又这麽yín荡的身子。那时,即便是你自尽了,这事也会在京城流传下去。你,想好了再说话。”

月娘听著这把好听的声音,说出来的话却让她越来越心凉。她甚至可以想象到,人们看到她这副样子的惊叫声和耻笑声。

“想好了吗?我可没什麽耐心。”那人站起身,猫捉老鼠似的,欣赏著月娘矛盾挣扎的表情。他知道,她一定会成为自己的禁脔的。

月娘听见他好像失去了耐心,就要走出去的样子,忙头应允:“答应,我答应。别扔下我,不要”她低声哭著,眼泪把眼前的黑布都浸透了。

“这才是我要的女人。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麽,现在,如你所愿。”那人得意地歪嘴笑笑,把月娘眼睛上蒙了好久的布带解了下来。

月娘感觉眼前的光有刺眼,缓了一小会,才看清楚面前的人。“大公子,怎麽,是你?”

这身材高大颀长,面目俊朗中带著几丝邪佞的男人,就是卫府的大公子,卫子卿。他经常在外狎妓饮酒作乐,经常夜不归宿或回府很晚,因此今夜才碰巧赶上了这件事。

他路过偏僻的後院,耳聪目明的他便听到了这间小屋里传出来的,那种熟悉的床铺吱嘎作响的声。

他知道这是下人的房间,他只是好奇,是谁这麽大胆子,在府中搞这些男女之事。於是他上前一看,却看到了让他大为吃惊的一幕。

月娘不再是平日里那个总是低头不语的孩子,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她浑身散发出骚媚入骨的风情。

他知道,自己应该现在就进去阻止那两个男人。可他被她那种风情所吸引,他不想打断这样yín靡的过程。

於是他眼见著王大捆绑了她,眼见著他把那梭子插入她的後庭,眼见著铁牛抽插她的嘴巴插到出血。

她柔弱,可怜——却该死的,同时那麽诱惑。甚至比他平日里所喜爱的那些个青楼妓女,更让他心神迷醉。

所以他一直等到那两人发泄之後,才出面制止这事。从他决定开口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是他的玩物了。

“很意外?其实,连我自己都意外。没想到,你在床上,比那些妓女更有味道。”卫子卿解开她绑在床头的两只手。

月娘的手自由了,可那被磨破皮肿起来的手腕,却一时不敢动弹。她羞愧地看看卫子卿,又看看自己xiōng前的rǔ头和双腿,希望他可以继续。

卫子卿手指轻轻拨动了一下丝线,月娘立即反弹似地抬高了双腿。卫子卿觉得有趣,便蹲在她的腿间观察著。

他只要一弄那丝线,月娘就向上抬腿,她的花穴穴口也同时会收缩一下。刚才王大留在里面的jīng液,也就被挤出来一股。

jīng液从穴口流出,缓缓淌到她的菊花上。yīn部和菊穴都在烛光下,散发著yín荡的光泽。

卫子卿盯著这一切,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可惜这小人儿浑身都脏的,从上到下充斥著其他男人的jīng液,他不想这样就上了她。

月娘知道卫子卿盯著她那里看,羞得满面通红。眼前的布条被拿下,让她看到自己这个样子,更觉得难为情了。

“大公子,不要别别那样看我。”她不安地扭动著身体,不知道这样会引发男人心里更多的欲望——

友情提示:帅男出现,是充满邪味的那种呢。作者想到类似的一个人,就是王耀庆的那个样子。不知道的可以搜索一下,就能看到他的照片了,嘿嘿。当然,人各有口味,如觉得不当,还可以自行想象嘛。

下面还有好多精彩的,再说一次,别忘了——投票!

也谢谢已经投票和推荐过的那些读者哦。

第二帖:温柔地肆虐2

本文高H,有些部分变态,从骨子里向外散发yín靡,请不喜者和道学者一律掩面逃命去也!

虽然高H,但仍追求精致,不白痴不粗糙,是H文第一要素。

H也要H的经典,是某莲不能放低的要求。

在此地新开专栏,希望走过路过的读者,不要无视某莲的认真,停下脚步歇歇看看,顺便再投票收藏和留言。

某莲在你们的支持之下,必定将最好的H文奉上,写出更多好情节好故事,多谢!

卫子卿深呼吸一口气,站起身走到织布机前,拿回一把剪刀。

“大公子,你”月娘有颤抖,不知道这喜怒无常的大公子到底想做什麽。刚才被王大用梭子虐待的yīn影,让她对所有尖锐的器具充满了恐惧。

“别乱动,这丝线绑的是死结,手根本解不开。”卫子卿说著,用剪刀剪断了丝线。

月娘松口气,丝线被剪断的一瞬,她马上放下酸痛不堪的双腿,紧紧并拢著,护著她羞人的会yīn。她的手,也开始尝试解开rǔ头上的丝线。可那里被王大缠绕了好多圈,也系了死结,她怎麽努力,都无法把那丝线解下来。

卫子卿坐在一旁,冷眼看她徒劳地忙著。看她解不开那结,急得又快哭了。

她纤长的手指,不断抚弄著rǔ头。为了解开丝线,她甚至用手指向上拽她的rǔ头,另一只手急躁地想撕扯下来。可她越急,那丝线倒是缠绕得更紧,rǔ头被勒得更疼痛。

如果再不解开那该死的丝线,恐怕这两只漂亮的小rǔ头,就要报废了。

卫子卿走过去,擎过一旁的烛台说道:“别瞎忙活了。你那样,是解不开的。”

月娘一双盈盈泪眼望向他说道:“怎麽办,好痛”说著,又低下头去,无声地流泪。

“只有一个办法,虽然有疼。但为了你这两颗奶头能保住,也不得不这样了。你要忍住。”卫子卿看著月娘柔顺洁白的後脖颈,下身那根棒子,又更硬了些。

他得快些清理好她,他就快忍不住了。

月娘头,只要能松脱这东西,怎样她都愿意。

卫子卿低声说道:“用力拽起你的奶头,拽得高些,把那些丝线都露出来给我。”

月娘咬著嘴唇,按照他所说的去做,把一对奶头,都揪得长长的变了形。

卫子卿出其不意地,把手中的烛火燎上了她的奶头。

月娘惊呼一声,急忙躲开:“好痛!”

“忍住,过来。”卫子卿简洁地命令道。

月娘看rǔ头根部,已经被燎断了两根线,也知道这是唯一解开自己的办法。只好颤巍巍地,又凑上去。

卫子卿拿著蜡烛,在她rǔ头根部来回燎绕著。

月娘咬著牙拽著奶头,强忍著火烧的疼痛,流了一身一脸的汗,更显凄美无助。

她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这酷刑终於结束,那两团丝线,已经被彻底燎断。她长舒一口气,发现自己的rǔ头,已经被燎出了小水泡。鼓鼓的分布在rǔ头和rǔ晕上,像是凭空里又多长出来的rǔ头。

“下床。”卫子卿冷冷地命令著。看到月娘还是羞惭满脸,不想在他面前赤身裸体地走动,只是向墙角蜷缩著身体。

他失去了耐心,大手一把抓过月娘的头发,把她硬生生拖下了床。

月娘想叫又不敢叫,她不想自己被奸污的事情被大家知道。只能顺著卫子卿引领的方向,跟著他走。

卫子卿拿来一碗水递给她:“喝掉,一滴也不许剩。”

月娘不敢反抗他,更是早已渴的嗓子冒烟,接过水就大口喝起来。喝的太急,那些水就顺著她的嘴角就和脖子,流淌到她的xiōng前。和那些小水泡一起争奇斗豔。

卫子卿看到她喉咙的一阵阵蠕动,想象著这张嘴巴将要带给自己的快意,觉得下腹更紧绷了。

月娘喝完水,呆呆地看著卫子卿,不知道他还想做什麽。

卫子卿眼睛一眯,把她拽到xiōng前,一把勒住她的脖子:“张嘴。”

月娘起初不想配合,但那手臂越勒越紧,她只能张大嘴巴,惊恐地看著他。

“我不喜欢女人太好奇,我叫你做什麽,你就照做,不许问理由,不许有怀疑,知道了吗?”卫子卿把手指探入了她的口腔,狎弄著她粉嫩的小舌。

月娘头,任他的手指抚弄她的舌头和牙龈。他的手指很长,又长又细。他像给她刷牙一般地,摩擦过她的每一处牙龈,又夹住她的小舌头,在上面来回刮弄著。

最後,他竟把最长的食指和中指,一起探到月娘的喉咙口,故意地不断按压和刺入,刺激她一阵阵地反胃。

“吐出来,快!”卫子卿的长指在喉咙口画著圈,再次用力按下去。

月娘干呕了几下,终於一弓腰,俯下身去呕吐起来。这一天月娘几乎没吃什麽,天气太热,月娘是苦夏的人。

所以她吐了半天,也不过是吐出来一堆清水,和还未来得及消化的jīng液。

卫子卿从後面扶著她的腰,那双保养得很好的手,在她的圆臀上流连忘返。

月娘的肌肤不仅是白皙,而且很细腻,几乎看不到毛孔,更鲜少汗毛。显得她那身子格外干净。

卫子卿这时才发现,月娘的後腰腰眼上,还有两个似酒窝一般的小坑。随著她的动作,腰後的两个“酒窝”就会诱人地绽放著。

“这身子,果然是人间尤物。”卫子卿低声赞叹著,一双手又绕到月娘的身前,轻揉著月娘的一对rǔ房。

“嘶——”月娘可怜地看看卫子卿。rǔ头上的水泡还在,他只是轻轻一碰,她就恨不能蹦起来躲开。

“真是扫兴。罢了,你吐完了吧?来,再喝一碗。”卫子卿又让月娘喝水。

月娘看看卫子卿,以为他还想让她吐,接过水,有犹豫。

“漱口罢了,快。”卫子卿知道她怕什麽,催她动作快。

月娘漱漱口,又把水吐掉。光著脚丫怯怯地站在地上,不知道接下去,卫子卿想让她做什麽。

卫子卿一指织布机旁的大水盆,说道:“蹲到水盆上去。”

月娘抱著rǔ房,一蹭到那里,心一横便蹲了上去。她知道,如果不这麽做,大公子也不会放过她的。

想不到,走了两只饿狼,却又来了一只猛虎。月娘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这麽命苦。

可她知道,从今天开始,大公子那似乎要生吞了她的目光,就注定是一场走不出的梦魇了。

卫子卿满意於她的柔顺,她终於开始学会听话了。他走到她身边,也蹲下去,开始用水撩到月娘的yīn户上,开始为她清洗起来。

“我我自己来吧。大公子”月娘的脸,红的就像织布机上的丝缎。自己本是一个黄花闺女,现在却被一个男人,这样为她清理著污浊的yīn部。

卫子卿不理会她的请求,却更靠近了她,不容分说地吻上她的嘴唇。他让她那样地吐一场,就是不想从她的口中,尝到其他男人的味道。

他的嘴巴几乎包裹著月娘的全部唇舌,他的舌头坚定地钻进月娘的口腔,不厌其烦地刷过她的牙齿,又与她柔嫩的小舌相纠缠。

他的手,却没有因此而停止下来,继续耐心地在她会yīn处,不断用水冲洗著。她的两片花唇,也被他依次捉住,在他的手指中揉著搓著。

月娘起初还本能地躲避著,可卫子卿娴熟的接吻技巧,和他在她身下肆虐的手,都渐渐迷醉了她的心智。

那舌头不断攻著她最敏感的上颚,每次轻舔,都能让她酥痒难耐。而他的手,更是有意无意地,总是轻触到她的花核,让她几乎想呻吟出来。

卫子卿是个玩女人的老饕,他很明白,征服月娘这样的初试人事的女子,不仅仅只用粗暴就可以了。该温柔的时候,就必须用温柔攻破她的心防。

他要把她改造成他的荡妇,而且是,心甘情愿的。

看著她逐渐迷蒙的眼睛和几欲呻吟的骚样,卫子卿心神一荡,用他养尊处优留著一大截指甲的小手指,插入了月娘的花径。

月娘本已迷醉於卫子卿的挑逗中,但这时卫子卿的指甲,却在她的紧窒的幽谷中来回抽插,还刮著她的内壁,让她有些刺痛。

发觉到自己刚才的失态,月娘喘息著红著脸说道:“大公子指甲,疼。”

卫子卿享受著她火热紧密的花径,感受到她在紧紧包裹著他的小指,她内壁的皱褶一环环地套著他。若是yáng具探进去,该有多舒爽。

“一会儿,换个让你不疼的东西。”卫子卿说著,又捉到她的舌头吮吸著,品尝著她的甘美。

察觉到月娘还是有些抗拒,总想抬臀脱离他的手指,卫子卿放开她的唇舌,冷著眼说道:“我在帮你刮出那两个人的jīng液。怎麽,你难道想怀上那两人的孽种?”

月娘心下一惊,她被两个男人糟蹋了那麽久,怀孕也是极有可能的。

於是,她只能摇头,放弃一切挣扎。尽管卫子卿的指甲让她有些刺痛,她还是忍著,让他抽插,让他掏弄。

卫子卿眼见著浞白的jīng液不断流出,他也不再满足於只有小指的享受。於是他抽出小指,把食指和中指都伸进去。

她好紧!他心里再次赞叹著。他观察著她的表情,开始缓缓在她体内,用两根手指律动著。

他的动作温柔,但又很霸道。他挑动著她,按压著她,寻找她花径内最为敏感的那一。

月娘蹲的久了,虚弱的她有些受不住,加上那两根手指带给她麻痒的感觉,她无力地靠在卫子卿的肩头上。

卫子卿看到她嫣红的双唇,嫩的像是要滴出血来。她的唇微微开启著,溢出一声声不易察觉的叹息和呻吟。

“好受麽?好受就叫给我听。别忍著。”卫子卿就是要她在他面前,抛弃一切矜持,做足了yín荡的本色。

看她还隐忍著身体上的快感,卫子卿故意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频率。注意到她突然间花径一紧,想要夹紧双腿,卫子卿便飞快地抽出了手指。

“嗯”月娘的头,在卫子卿的肩上抬起来,看著他英俊的脸,不知道他为什麽要停下来。

卫子卿邪恶地笑笑,手指在水盆里涮了涮,再度插回去。

他就在她最敏感的花穴穴口处轻摇快插,每次都触碰到她内壁的一个凸起的小肉。

月娘没坚持多久,终於开始呻吟起来。“啊,啊,大公子,我,我好难受”

“是难受,还是好受?叫出来,叫出来,我就让你彻底舒服。否则,我会再抽出去。”卫子卿循循善诱地引导她。

他那把好听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回荡,就像恶魔的呢喃。明知有害,却又偏偏无法抵御。

“我舒服,那里好舒服,我真地要受不了了,有什麽快要冲出来了。我不知道,不知道啊,哦,啊”月娘到後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些什麽了。

她只是觉得,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意,在她下体聚集流窜,并且随著卫子卿的加快,不断地在累积和扩大。

她的理智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身体火热的本能需要。

终於,卫子卿观察到她一脸潮红,闭著眼睛只是嗯嗯啊啊地浪叫。

随後,一股灼热的液体冲击了他的手指。她的花径,也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那般,紧紧地吸著他,吮著他的手指,像是再诱惑他更深入些。

一波波锁紧他手指的律动,证明月娘,已经泄了身子。她,高氵朝了——

不知道这样的大公子,可否让大大们满意呢?嘿嘿。

我个人还蛮喜欢这个角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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