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原来是只老狐狸
清晨
她的手机在响。
孟隋之睁开眼睛，低头看见她熟睡的脸，不禁温柔地笑开。从昨天夜里一直缠著她，初尝情欲，他放纵沈沦，直到她筋疲力尽了才勉强停止，看她疲惫的睡脸，他不忍心叫醒她。
昨夜，他是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顺从了自己的心意要了她。彻彻底底地在她身上盖上自己的印记，他一也不後悔。只是－－他忽然想起她今年才……15岁……
15岁，这个迟来的清醒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罪恶感。
他已经二十五岁了，比她大了整整十岁……先前一直游移不定是因为乱伦的道德伦理、以及自己一直以为是单方面的爱恋。没想到昨夜她竟然会那样做……但他看得很清楚，在她的眼底根本没有爱慕，她并不是因为喜欢他而……但无论她怎样想，他都不会放手。尤其在有了这层关系之後，他更不能放开她了。
她的小脑袋瓜子到底在想些什麽？
孟隋之苦笑著，他都已经得到她的人了，却不知道她的心思。虽然有种被利用的感觉，但是他甘之如饴。
手机再次响起，这回，他刚想去看看是谁，她就被吵醒了。
“糟了！”她从床上弹坐起来，手忙脚乱地爬过去听电话，“哥哥？噢，昨天太累了，我就在教室里睡著了，嗯，是啊，我现在就回去。”
呼－－！
她挂了电话，忽然发现两道灼烫的目光锁在她身上……低头一看，光溜溜的身体印满了“战斗”的痕迹……“啊！”
孟隋之笑了笑，昨夜吃饱喝足，现在就不折腾她了，在她额头轻轻一吻，“快把衣服换上吧，干洗店的人一早就送过来了。你去梳洗一下，浴室里刚好有一只新的备用牙刷。呵呵……其实，我不介意你用我的。”
他转身走了出去，在厨房里做早餐。
颜笑兮瞪著那个愉快的背影，一夜之间，这个男人就变得这麽坏！果然是彼此“深入了解”的结果！试著下床走动几下，发现除了姿势有别扭……咳、可能是两腿被分开得太久……并不像初夜之後那样痛苦，嗯，腰有一酸，还好。
换好衣服出去，餐桌上已经摆好两份营养十足的早餐。
“老师，你好贤惠！”她调侃道。也不跟他客气，直接坐下来就吃，反正这个人都把自己给吃干抹净了。
“只有你有这个荣幸。”他坐在她旁边，脸上笑意深深。
“啧啧，老师，这样可不好哟！你这个样子太破坏你的君子形象了！”她指的是他有些坏坏的腔调。
“那你喜欢怎样的？”我该怎样才能抓住你这滑手的人儿呢？
她咽下一口荷包蛋，道，“我喜欢可以被我欺负的呆头鹅。”
“嗯？我一直都很欢迎你来‘欺负’我啊！”某男又开始发春了。
“老师，现在是冬天，不要随时随地发情。”用餐巾纸擦了擦嘴，她对他摇摇手，“走吧，我得快些回去，不然哥哥该怀疑了。”
这话他可不爱听。
孟隋之拿了车钥匙跟著走出去，但不论话怎麽难听，这是事实，她还太小，他倒不怕，他能做的工作不止一百种，只是不能坏了她的名声。而且……他要她在自己的羽翼下长大才能放心，如果这样就必须先隐瞒著。
唉，小女孩，快长大吧！
他无奈，自己爱上的是一个比自己小这麽多的女孩，只能盼望她快长大，让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将她拥入怀中。
发动车子，他把她载回学校。途中经过一间商场，他猛地忆起一直被他遗忘了的重要步骤……
第十七章老师，是软绵绵的诶！
吱－－
车子突然刹停，她正疑惑著，就见他的目光牢牢盯著自己，“怎麽了？”
“你……你那个是什麽时候来的？”她还太小，无论是生孩子还是打胎都不合适，更何况，他绝对反对打胎这种荒唐残忍的事情！
“呃、”她的脸红了红，“刚过。”
孟隋之松了一口气，他对这方面不是很懂，昨夜的放纵如果就此替她带来灾难，他会恨自己一辈子！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他要去问问有没有事後避孕这种东西。
“你在这儿等我，我很快回来。”他匆匆忙忙地走了出去。
没多长时间他就回来了，手里还拿著些东西。
“来，把药吃了。”他小心翼翼地把手中的水杯递给她，从塑料袋里拿出了药。
颜笑兮愣了一下，这只呆头鹅的本性没变嘛！居然大老远的不知道从哪里借到一杯热水，一直端著热水过马路穿越大街，还真是……她抬起头，对著他甜甜地笑了笑，“这是什麽药啊？”
他脸色变了变，叹了口气，“避孕药。”
她也愣了，忽然想起上回跟哥哥……这麽久都没有异样，应该是没事。想想她也太幸运了，如果她在这个时候怀孕了还真不知道该怎麽办。况且，近亲结合的孩子……非残即死。
手忽然被人握住，回过神，她对上一双真挚又愧疚的眸子。
“对不起，昨夜贪欢，我竟然忘了要做预防措施，以後绝对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我保证。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他轻轻吻著她的手背，虔诚又痴缠。
在这一刻，她相信他。
把药和著热水吞下，她的双臂轻轻绕上他的脖子，红唇抵著他的，“老师，你会背叛我吗？”
他收紧双臂，让她与自己的xiōng膛相贴，“我只想跟我的父亲一样，一辈子只守著一个人，即便是yīn阳相隔。”
她笑了，她知道这个内敛沈默的男人，绝对不会拿自己父母的感情来说谎……
“我知道，我的父亲之所以那样孤独地活著，都是为了我。如果没有我的存在，他早就随著我的母亲一起走了……”现在有了心上人，他终於可以明白父亲的痛苦。如果是他……也许他会连孩子也不要了……
她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什麽，只能抱紧他，给他温暖。
“老师，我会试著喜欢你。”这麽好的男人，她会很容易爱上他吧！
轻轻抚著她的脸颊，他微笑道，“你要一直叫我‘老师’吗？”
“那你呢？你要一直叫我‘颜同学’吗？”她反问。
“你还太小了。”他无奈道，“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对你影响不好，再加上如果你家里的人知道这件事……”孟隋之皱眉，直觉地讨厌这道隔阂，他们之间的距离又岂止是年龄？他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老师，你是不是害怕呀？诱奸未成年少女，是强奸罪耶！”她调皮地卷起长发去扫他的脸。
“我只害怕你会後悔。”他凝视著她，眼睛里是一万分认真。
“哟！老师，我发现你的甜言蜜语越说越顺溜了，你是不是要在我这里练手好去勾引别的女人？”她嘟起嘴巴，不自觉地撒起娇来。对於男人，她太缺乏安全感了。“说起来，你一夜之间就变坏了，变得这麽快，我都怀疑你以前那个呆头鹅样子是不是装的。”
“这就是我本来的样子，那些女的很烦人。不然，你以为我为什麽到现在还能一直单身？但是如果你喜欢那副傻样，我不介意继续演给你看。”他挑起浓眉，坏笑著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口，才放开她，帮她系好安全带
哇，真看不出来，这人装傻装的太成功了！她傻眼，好奇地问道，“你从几岁开始装呆的？”
“上幼稚园的时候。”看见她目瞪口呆的表情，他哈哈大笑，“你还没出生我就知道为你守身如玉，你不是该很感动吗？”
她不敢置信地瞪著他，“真是个人面兽心的老师。”
没想到，她这话一出口，孟隋之竟然脸红了，那天在她家里看到的电影画面，他－－确实有过那种想法。
颜笑兮对他彻底无语，她开始质疑自己昨夜的投怀送抱。
“你老实回答我，你是不是、是不是早就对我……”她说不出那些话。
孟隋之在红绿灯前停了车，扭头看她，眸光深深，漾著无限深意……“我不会碰自己不喜欢的女人……对你麽，从开学第一天见到你的时候。”
她倒吸一口气，忿忿地咬牙。
禽兽老师！禽兽老师！
她竟然把自己送到他口中……
磨牙，这只狐狸，看她怎麽对付他！
没过多久，车子就驶入了校园。在临下车的那一刻，颜笑兮凑过去吻了他一下，孟隋之正准备回她一个深吻，蓦地被她一个举动弄得僵在原地－－
她竟然、竟然大胆地抓住他那里……
“老师，是软绵绵的诶！”她恶意地揉了几下，迅速跳开，下车，关门，转身跑了。
哈哈哈……
裤裆著一个小帐篷，他不敢下车。只能从後视镜里瞪著她跑远的背影，以及一串串得意的清脆的笑声。
可恶！迟早让她知道他的“厉害”！
第十八章请想起上辈子的我
偷情是什麽滋味？
接下来这段日子，颜笑兮跟孟隋之算是彻底体会到了这种甜蜜的折磨。
上课时，他把“呆头鹅老师”这个角色演绎得滴水不漏、入骨三分，如果忽略他镜片下那双眼睛的心不在焉的话。
下课後，科代表照例到办公室“执行公务”，若办公室里有别的老师，那麽他会不经意摸一把她的小手，若没有别的老师，他们就冒险地迅速碰一下彼此的嘴唇。
放学了，他会留到最後一个离开，等她终於找到借口过来的时候，紧紧相拥，以此慰藉一下对方的思念。
热恋中，即使二十四小时粘在一起都不够。更何况，他们中间还隔著一个人－－越隽。
越隽将她看得太紧了，应该说，他将她保护得太好，颜笑兮根本找不到时间出来。他们一起上学、放学，甚至在家也是对面房间。而且即使她掩饰得再好，越隽似乎还是察觉到了异样，只是找不到蛛丝马迹，越隽只感觉到她变了……
自从上次一夜欢爱後，到现在已经半个月了，他们都没有机会再次偷尝禁果。颜笑兮前世见的多了，也能够理解孟隋之的感受，一个刚开荤的男人，心爱的女人就在眼皮子底下，要他忍著欲望……但可惜每次相聚的时间太短，单独在一起的机会为零，她也很无奈。只好娇嗔著警告他，“如果你敢出轨……哼哼，嘴巴被别的女人碰了以後就别想再吻我，手被她们牵了你得自残双臂，被碰到哪里你得割下一层皮，听见没有？嗯？”
这个醋吃得毫无道理，哪里来的别的女人？完全是她的假想敌嘛！但是孟隋之很识趣地没有多话，乖乖头。只盼望著她什麽时候能让他再痛痛快快地吃一次，他饿得可以将她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彻彻底底地吃干抹净。
孟隋之的愿望很快就实现了。
临期末考前一个星期，越老爷子来到他们的大宅，告诉他们这个寒假各自的安排。
颜氏想要自己的继承人到公司学习一段日子，越家老爷也想让孙子趁著这个寒假到国外分公司锻炼锻炼，那边刚好有一批货出了问题，他想测试一下越隽的应变处理能力。
越隽不想离开颜笑兮，可是他也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是轮不到他选择的。而且这次也是个机会，他必须抓住每一个能够把握的机遇，为了他们以後能够Cāo纵自己的命运。
临行前一晚，他来到了她的房间。
“兮兮，坐到这里来。”她刚洗完澡，发梢还滴著水，越隽拿了条毛巾很自然地帮她擦头发，这种事从小到大都是他经手的。
看著镜子里神情温柔的哥哥，颜笑兮一阵恍惚。他们之间，为何会逐渐疏远……哥哥为什麽要破坏这一切呢？“哥哥，你一个人在外面要小心。”忽略那晚发生的事情，她还是真心地想关心他、依赖他的。
镜中两人的视线对在一起，越隽愉悦地笑开，“兮兮也懂得关心我了。”
“这是什麽话，我本来就很关心你呀！”她不满地翻了个白眼，转身抱住他的腰，“哥哥，要平平安安的。”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伸手捧起她的俏脸，专注地凝视著，那种仿佛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在他眼中的目光，太过热切、灼烫，把她看得有些慌乱，她不知道为什麽，自己的心跳随著这样的目光而骤然加快，毫无节奏地跳动……
薄唇轻轻贴上她光洁的额头，他叹息著一路向下，吻过她的眼睛、鼻子、脸颊，最後，停在红唇一厘米外，吐著温暖的气息……他在她唇边魅惑道，“兮兮不送我一个临别的礼物麽？”
他不再隐藏了！
这样赤裸裸的目光、渴望的神情，完完全全打破了他们之间伪装的平静。
颜笑兮为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得不知所措，她以为，只要她不说，他会一直跟著装傻，维持著兄妹惯常的相处方式，没想到他会突然……
她紧张地想推开他，被他牢牢固定住，动弹不得。
“礼物、我我没有准备……”
不，不要说！如果他说了她要怎麽办？
“那，我可不可以自己向你要这个礼物？”看出她想逃避，但他不允，固执地更搂紧她，不容她闪躲。
“你你你、要什麽？”糟糕！她讲话怎麽结巴了。
没等她反应过来，他猛地将她打横抱起，顺道关上了房门，朝柔软的大床走去。
“哥、哥哥！你、你放我下来，我去给你买礼物……”颜笑兮被他这个举动吓得心跳都快停止了，他要做什麽？他怎麽可以这样肆无忌惮？
“我要的礼物……”他把她放在床上，见她满脸惊恐，於是恶劣地整个人压在她身上。
“不要！”她双手推拒，想抵开那坚硬的xiōng膛，却是徒劳无功，“哥哥，你这是怎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