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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二二夜·A片摄影师手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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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二二夜·A片摄影师手记

作者:林彤

2004/01/31发表于:风月大陆

人生就是这样起落无常,在短短的一个月内,我就连续尝到了倒楣与走运两

种甘苦自知的不同滋味。

首先,我任职的广告公司受到市场不景气的影响,终于捱不下去而结业了。

本来我在广告行里也算是一个稍有名气的专业摄影师,收入足以让我过着无忧无

虑的“优皮”生活,现在一下子就像从云端跌回了平地,一切都要重新来过。曾

多次托行内人询问过有否公司愿意再聘我这个经验丰富的熟手,但以目前的惨淡

生意环境,各间公司考虑增加人手的意向甚低,短期内看来是没望了。

虽然拿着一笔不菲的遣散费,可依我现在的开支,相信很快便会见底,到时

又怎么办呢?真是一个头有两个大。

俗语说“天无绝人之路”,这不,多年没联络的老同学何昭刚刚就来了个电

话,他约我到湾仔的一间酒吧叙旧,还说有个好门路要关照我。侧闻这几年他泊

了个好码头,出外衣着光鲜,出手阔绰,身旁女伴如走马灯般转换不停,看来捞

得风生水起,盘满砵满,若是能进他公司也任个一官半职,那岂不爽死!

灯光昏暗的酒吧里人不多,只得几桌客,很容易在一个角落里就找到了他。

见我进来,他挥动戴着耀眼金表的手向我招引,刚坐下,就先替我点上一支烟,

随即又叫了两杯啤酒,寒暄几句后,话匣子就进入了正题。

“阿林,别怪我说啦,你替老板这么卖命,到头来还不是给他一脚踢开?这

年头,忠忠直直再也不吃香了,倒不如去赚取旁门钱来得实际。你看我,风流快

活,要吃有吃,要穿有穿,要女有女,有哪样缺的?”

“你老哥说得可轻松,谁不知月亮是圆的?唉,你命好,找到个好靠山,我

可是今天不知明日事,还在等走运呢!”

“欸,欸,你走运了!”何昭用夹着香烟的手指着我说:“我老板正缺一名

摄影师,你要是肯投到他旗下效命,我保管你财源广进,要啥有啥!”

“是吗?”我有点心动了:“我以前是拍广告短片的,不知符不符合他的要

求,做不做得来呢?”又随口问多句:“对了,你公司是拍广告片还是拍部头电

影的?原来的摄影师怎么不干了?”

“哈哈哈……”何昭笑了起来,弹了口烟灰,然后压低声音说:“是拍人体

艺术片的。”又凑近我一些:“正确来说,是人体艺术加动作片。”

“哦,是功夫电影。”我点点头,有点眉目了:“打斗镜头摆动较快,比起

慢条斯理的广告片难拍得多,不过举一反三,相信我还是可以胜任的。”

“成!你一定成!”何昭伸手拍拍我的肩膀:“这种打斗是在原地搏击,捕

捉镜头不难,你只要把画面拍得像你以往的广告片那么美,保证老板收货。”

这对我来说可算轻车熟路,顿时放下心来,不过还是有点奇怪:“既是功夫

片,不会老是在原地打斗吧?而且有些特技我还不太会掌握。”

何昭用他那招牌笑容哈哈的笑起来:“打斗只是在一张床上面进行,还能远

得到哪去!”顿了顿,他又作补充:“有时候,一个镜头连拍十五分钟都不用挪

动呢!你说简不简单?”

“床上戏?那不是拍A片吗?”我出乎意料之外。

“什么A片B片的!”他看看四周无人,又继续说:“是色情电影。”吐了

口烟圈,他再轻描淡写的说:“现在这个市道,拍这个就最有销路了,我们的片

子大多出口到欧美,只要有人买,我们就肯定猪笼入水。”

我开始考虑要不要趟这淌混水,老半天才挤出一句:“这可是犯法的啊!”

“嘿嘿!又不是打家劫舍、杀人放火,拍个色情片而已,只要做得密实,你

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原先那个摄影师被逮入狱也并不是因为他拍色情片,只

是搞大了一个未成年少女的肚子,被人家父母扭送到警局去,不然这份好差事还

轮不到你呢!”

再倔强的人也不得不为三斗米折腰,何况何昭说的也不是全没道理,我不再

犹豫了,举起杯子和何昭一碰:“好,那就谢谢你的关照了,以后请多多指点。

干这种玩意,老实说我还是头一遭喔!”

“好,够爽快!哥儿俩也别再婆婆妈妈了,上次有部片子尚欠几个镜头才完

结,你就等我的电话通知,到时我带你到片场去。”

“哇赛!还有片场耶!我一向以为拍这种片子只须随便找个房间就可行事,

想不到还可以搞得这么有规模。”

何昭对我的惊讶报以浅浅一笑,从包里拿出一本小册子递过来:“这是那部

电影的剧本,为了要前后衔接,你最好先读一下,有红笔标示的地方是上一手摄

影师最后拍摄到的场景。”他招手吩咐侍应结帐,然后转头对我说:“好了,就

这样,我还有点事要办,先走了,希望大家合作愉快。”

过了两天,果然就接到何昭的电话,我坐进他车上,一路往新界驶去。

车子在一个偏僻的小山丘旁停下来,那是位于元朗的一座旧货仓,外表看起

来与其它同类的货仓并无分别,掩影在数棵凤凰木后面更令它毫不显眼,可是一

进到里面,设备齐全的装置却让我赞叹不已,无论是化妆台、厕所、浴室、射灯

吊架、反光板、摄影机、电脑现场即视屏……等等都一应俱全,中间还搭建了个

布景,看来似乎是某家豪宅室内睡房的模样,正中当然少不了有张大床。

我走到摄影机前去先熟习一下操作控制,虽然这是较新款的型号,可对我来

说却绝无难度,摆弄几下便已掌握了要点。这时何昭过来介绍我的助手:“这是

肥波,进来快三个月了。阿林,今后你要多多指点一下后辈啊!”

“呵呵,林师傅,素仰大名,请前辈不吝赐教。”肥波忙伸出掌来握手,我

客气地回道:“哪里,哪里,后生可畏,如有不明的地方我还得问你呢!”

原来何昭负责片子的发行兼任场务,这时他已转身过去忙着张罗开镜前的各

项事宜,一边指点着射灯校正角度,一边又与工作人员讲解着剧情,编排着各人

等下的走位,忙得团团转。

女主角这时也来到了,姿态婀娜地走到化妆台前坐下,化妆师媚姐连忙过去

接过她脱下来的外套挂好,跟着提住化妆箱上前帮她化妆。我扭头望过去,从镜

子的反映里一看到她的芳容,马上惊愕得几乎叫了出来,原来她就是当下最红的

A片艳星——薛莉!

薛莉主演的色情片,凡是在香港能搜罗得到的我几乎都有收藏,并且珍而重

之,隔不多久就会取出来重温一遍。她身材妙曼、艳光四射、魅力逼人,是我心

目中的意淫对象,又是安慰我春心的性感女神,不知多少次在午夜梦回中惊醒,

换下沾满精液的内裤时,她在我身下扭摆承欢的倩影还残留在脑海中;她更是我

打手枪时不可或缺的必需品,令我在电视机前联想翩翩、如痴如迷,耗费了数不

清的子子孙孙。

男主角不知何时亦已来到了片场,他担演的色情片已记不清究竟有多少部,

只记得在我懂得看色情片开始就已认识这个响铛铛的名字——高山。当时他体格

扎实、英俊倜傥,尤其是有一条令人羨慕的大,在他主演的片子里,每当看

到女人被他得欲仙欲死、连连时,便会让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代入感,彷彿

那个欲海猛男就是本人;他也凭迷人的浅笑与过人的耐力,受到无数深闺怨妇们

的垂青,争相自动献身。

可是岁月不饶人,兼且色字头上一把刀,旦旦而伐的生活很快就削弱了他自

恃的有限精力,在最近的片子里,明显可见到他身材已逐渐走样,不但肌肉松弛

了,还有了个小肚腩,精液量也射少了,之所以还有老板邀他拍片,可能是那根

大仍保持不变吧,但是勃起的硬度显然已不及从前了。

他慢慢脱清全身衣裤,进浴室去洗了一个澡,然后只披着一件睡袍踱进布景

场,坐在床边等候。灯光人员亮起射灯,测光师正挪来挪去忙着对光,我见导演

已坐到他的专用椅子上了,赶快向助手肥波打个眼色,一起推着摄影机,齐齐向

布景场移去。

这套片子叫《咸湿波士俏秘书》,依照剧本,最后这场戏是说那个好色波士

终于把他貌美的女秘书泡上了手,带她回自己家里来场盘肠大战,我的任务很简

单,由头至尾都是拍摄他们两人的过程。

薛莉这时已经化好了妆,走进场景后,在众目睽睽下旁若无人地脱去身上的

连衣裙,里面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穿,不知是她习惯一向都是这样,或是为节省

时间早已把胸罩、内裤剥掉了,就这样赤条条的一屁股坐到床上。

媚姐在旁边替她细心地梳理一下头发,再补点口红,顺手在上也涂抹一

些,令在灯光下显得更加嫣红夺目;薛莉还张开大腿,让她把两片小也

照样处理一番,以便拍摄性器大特写的时候收到鲜嫩诱人的效果。

我把镜头推近她对焦时,心脏跳动急促得好像快要从嘴里蹦出来了,朝

思暮想的性感尤物就在我眼前咫尺距离露出她最神秘、最迷人的私处任由观赏,

纤毫毕现,清晰得简直触手可及,又怎不令人血脉贲张?

薛莉那副魔鬼般的身材可真不是盖的,根本就是拍A片的顶级料子,脸孔艳

丽性感不用说,单就那纤细得盈盈可握的小蛮腰却配上一对巨大的,稍微晃

动一下就足以令人胯下变硬;稀疏的阴毛遮不住的结构,只要大腿一张开,

无论是胀卜卜的、潮湿的洞口,都可一览无遗地展露在你眼前;尤其是那粒

娇嫩的阴蒂,竟有如红豆般大小,异乎常人的凸出在包皮外面没缩进去,似乎引

诱着你用舌头去舔上一口,光想想便忍不住要喷精。

高山脱去披在身上的睡袍,胯下还是软耷耷的,换作是我,那玩意儿早

就在不断点头哈腰了。由于上一组镜头已拍完了两人的前戏,这次接拍的是

明刀真枪的肉搏部份,所以一开始就是Bī。

薛莉在床上躺下张开腿,射灯集中照射在她上,就只欠高山的插进

去,导演拿起话筒喊着:“全世界准备……开始!”

片场的灯光全部亮起,打光师拿着反光板站在高山后侧,将光线反射到两人

性器交接处射灯不能直接照到的部位,我和助手一人推着一部摄影机靠近,他负

责拍两人全身画面,我则负责拍动作的大特写。

高山翻身趴到薛莉身上,一面揉着她的,一面移动屁股想把插进她

去,可是挪来挪去都不得要领,小弟弟要不是擦门而过,就是勉强只塞进一

个,刚一抽动又脱了出外。薛莉也发现有点不对劲,伸手下去欲扶他一把,

可是握到手的却是一条软鞭子,只好套动几下希望它会硬起来。

“卡!卡卡卡!”导演气得从椅子上跳起来:“你他妈的怎么搞的!没事就

少打几炮啦,是不是要全部人看着你打飞机,打硬了才开工啊?不知所谓!”

高山尴尬地回头向导演敬个礼,脸红红地说:“行,就行了,请再给我多点

时间,很快就会硬起来的。”

“硬硬硬!要硬刚才就能硬起来啦!你的口才最硬!再这样下去,我看你干

脆就别在这行混,回家专心做你的鸭好了。”导演走到薛莉身旁,柔声对她说:

“莉姐,帮帮忙,试试用嘴替他弄一弄,看能不能起死回生。客人赶着要货,这

部片子只差这一场就功德完满了,拜托!拜托!”

薛莉也真有职业道德,二话不说直起身子,跪在高山跟前握着他的放进

嘴里就吸啜了起来。

导演过来跟我耳语:“继续拍,遇上精彩的镜头免得错过,我们可以剪接到

上一回合里使用。”我点头会意,将镜头移上去薛莉的部位,拍摄着她使出

精湛技巧的吹箫过程。

镜头里出现令人脸红耳热的画面: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口里含着男人

的生殖器,时而用舌尖挑逗着那颗半红不黑的,时而又将整根吞进嘴里

前后套动,手也没闲着,用指尖在卵袋上轻轻搔刮,为等下将要插进自己的

丑陋凶器作着热身运动。

高山的虽然还未完全勃硬起来,但由于他天赋本钱充足,这么粗长的一

根全部塞进薛莉的樱桃小嘴里可也真够她受的,难以想像一会勃硬起来,她

的口腔怎么可以容纳得下这支庞然巨物。

高山半弓着腰,边享受着薛莉的口舌服务,边伸出双手捞着她胸前一对

搓揉起来。双重刺激下,他胯下的肉条一下一下地逐渐膨胀,可以看到薛莉的一

边腮帮子明显地给撑起了个圆鼓鼓的凸起。薛莉见状也不含糊,加快了脑袋

前后摆动的幅度,对高山的深吞长吐,很快就将软皮蛇变成了怒目金刚。

导演见时机成熟,松了口气,忙喊:“A!”全部工作人员都安

静下来,将视线焦点集中在薛莉和高山两人身上。

只见薛莉握着高山的从嘴里拔出来,一丝透明的唾沫由她两片樱唇连接

到上,晶莹通剔,垂垂欲堕,鲜艳的口红沾染得包皮上凸起的青筋也变成了

深紫色,更显得这根狰狞凶猛。

高山握着在床上跪下,薛莉也很有默契地仰面后躺,双手扶着高山的腰

肢,两腿盘过他屁股勾到背后,尽量将大腿张开迎接他的入侵。高山前俯趴到薛

莉身上,用手操控着校正炮位,一俟楔入两片中间,马上将屁股一

沉,偌大的一根便势如破竹地长驱直入,借着薛莉的唾沫作润滑,两副性器

眨眼间就只剩下卵袋与紧贴在一起。

两人正面交锋已不是第一次了,干起来纯熟得简直无瑕可击,尽管Bī就是

这么回事,但每一下和迎送的角度都恰到好处,令每一细节都毫无遗漏地展

现在镜头面前,不用我刻意调整位置,总能拍摄到最佳画面。

这样的镜头应该可以连续拍五至十分钟才转换姿势,我刚想固定好

摄影机偷空抽口烟,忽然一个奇怪的现象引起了我的注意,薛莉本来凸露出外的

阴蒂受到高山挺动时阴毛的揩擦,竟变得越加肿胀,红卜卜的翘起来像颗小尾指

头;更难以置信的是此时随着高山的活塞运动,竟从里带出一洼洼滑溜

溜的,顺着薛莉的股沟向屁眼方向淌下去。

一向以来我对A片的这类镜头都认为是弄虚作假,肯定是制片在上面做过手

脚,绝不相信有哪个AV女郎会在这种场合兴奋得长流,要不是后期加工,

就是预先在里注进某些液体,让挤逼出外形成淌的画面,想不到薛

莉却让我从此大大改观,不但改观,简直是叹为观止!

了好一会,高山把从里拔出来,竟湿得如同刚从水里捞出

来一样,薛莉也会意地马上翻转身子趴伏在床上,翘起屁股让高山从后面再来。

这次牡丹垂露、青竹蒙雨,不费吹灰之力便一杆入洞,全根尽没。

我把摄影机挪侧一些,将镜头对准两人胯下,可是画面却给高山那个卵袋全

占据了,无法捕捉到在中穿插的细节,没想到这时不用旁人吩咐,高山

已自动抬高一条腿跨到薛莉股侧,卵袋亦即时随着升高,露出薛莉那个的

浆糊潭;薛莉也自动伸手抠着自己一边臀肉向外掰开,令小Bī微张、乍现,

整个交媾部位一目了然。我不禁暗暗佩服两人的职业水准,果然是熟能生巧、合

作无间。

虽然不断泄流出外,可是薛莉却没有“嗯嗯啊啊”的声,我开始还

有点纳闷,怎么都亢奋成这样了,竟会忍得不呻吟出口?后来再细心观察一下四

周,原来并没有现场收音设备,这才恍然大悟,所有“啊啊啊”的声、

相撞的“啪啪”声、性器的“噗嗤”声、磨擦的“唧唧”声,以及背景

衬托音乐,全部都是后期制作时再作配音混合,难怪薛莉被干得再厉害也只用鼻

子轻哼几下而已。

高山的胜在够粗长,在大特写的画面里显得更加夸张,薛莉娇小的

被它填塞得又饱又胀,两片可怜的小撑阔得紧紧裹住,绷扯到似乎成了

一块薄皮,随着的抽动而不由自主地在口反覆卷入拖出,相信单是这个

镜头已足以给将来欣赏此片的观众提供视觉上的最佳官能刺激。

高山又了百多下,然后趴伏到薛莉背上,伸手向前握住她一对借力

往后一坐,顿变换成女上男下的坐莲招式,我连忙将摄影机推到大床的另一边,

继续追拍两人的过程。由于避免电线纠缠,这次由我拍全身画面,肥波则在

原位推近转拍大特写。

薛莉背对高山骑坐在他大腿上,挪挪屁股调校好小Bī适应的方向,然后

将一头秀发拨到一边,曲起双腿放在高山盘骨两旁,再把身体倾斜后仰用手支撑

体重,开始摆动下体一升一降地用吞吐起高山的来。

高山连干两个招式,此刻也显得有点疲累了,正好乐得以逸代劳回一回气,

躺在床上挺着任由薛莉上下套动,自己则从薛莉腋下伸手前去搓玩那对正跟

随身体抛动而弹跳不已的。

薛莉身经百战,对着高山这根能把寻常女子插爆的巨大应付得收放

自如,用粗俗点的话语来形容,若把过她小Bī的头尾相接排列起来,恐怕

足够围绕整个布景场一圈。她一会抬起下体让退出到只剩在内,再

用力狠狠坐低,把吞个寸甲不留;一会又用紧紧抵住根部,筛动屁

股采取画圆般的转圈招式慢慢研磨,让内壁去挤压以柔制刚。

高山起先还能耸动下体去配合性器碰撞来加强磨擦,但在薛莉接二连三的施

展出媚功后,渐渐显得不济了,不单无还手之力,甚至招架之功也丧失至尽,气

喘转促,汗冒如麻,小腹也频频下压,看来快撑不下去了。

果不其然,纵使他在脂粉丛中打滚了不少岁月,征服过众多荡妇,但是

在薛莉的连番攻势下,还是要败下阵来。他托住薛莉两瓣臀肉缓和一下冲劲,口

中喃喃念着:“慢……停一下……我……我要射了……”

导演做了个“OK”手势,薛莉会意,这场大战已接近尾声了,遂抬臀转身

俯到高山胯下,一边用手套捋着的包皮,一边张嘴把鼓胀成紫红色的大

含进口里。高山“喔……”闷哼一声,腰一硬一挺,随即打了个哆嗦,薛莉的嘴

角马上渗出一道白色的精液,顺着她唇边慢慢垂下来。

薛莉笑笑口放开,趴在床上对着镜头张开嘴,只见舌面上铺满了一层黏

糊糊的精液,她用舌尖舔着那些蛋白质在嘴里搅动几下,“咕噜”一声吞下肚里

去,然后朝着镜头再张开嘴,里面已经空空如也,点滴不留。

她对着镜头作出一个狐媚的浪笑,慢慢用舌尖舔着遗留在唇边的剩余精液,

津津有味地带进嘴里去品尝,我也配合着将镜头缓缓拉近,并同时把画面作淡出

处理,给剪接人员用作影片完结时叠印字幕之背景。

“卡!”导演这时满意地大喊一声:“OK!全世界收工!”

回到家里,薛莉那妖冶的荡笑、火爆的场面,仍在我脑海中交错盘旋,

挥之不去,勃硬了一整天的已有点胀痛了,可到现在还是誓不低头,丝毫没

有软下来的迹象。在洗澡时我希望借打次手枪来舒缓一下,可是套动了好一会仍

味同嚼蜡,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一泄为快了。

薛莉呀薛莉,假如今天与你做对手戏的不是高山而是我,那是多梦寐以求的

美事啊,我愿意倾尽体内所有精华奉献予你,做你裙下不二之臣;假如今天你嘴

里含着的那条不是属于高山而是我的,能够在你嘴里、小Bī内、上,甚

或身体任何一处部位shè精,我会射一千次、一万次都嫌不够,即使精尽人亡,在

你那朵淫糜的牡丹花下做个风流鬼……

躺在床上,薛莉的倩影不断在我眼前浮现,无法安心入睡。糟了,今天只是

拍了一场她的戏,我就这么不能自拔,真是太走火入魔了,以后再拍她影片的机

会多的是,我怎么去面对她那些充满热力的诱惑,怎么去收拾起自己的心情呢!

辗转反侧之下,终于还是翻身而起,从我的珍藏中找出一出薛莉主演的片子

播放,边看边对着她淫叫连连的画面打了两次手枪,才勉强把体内的熊熊欲火压

制下去,朦朦胧胧进入梦乡。

还好,那部戏杀青后,接下来的一星期都没有新片开拍,心里掀起的涟漪才

慢慢散去,生活逐渐回复了正轨。

这一天,何昭又打来电话,老板终于有部新戏要开拍了,他告诉我说,女主

角仍然是薛莉。天呀!好不容易才收敛起心绪,现在又要重蹈覆辙,天天对着一

块到不了口的肥肉,简直是精神虐待,我怎么受得了这种煎熬啊!

开镜前两天何昭派人送来了剧本,片名是《偷恋隔墙花》,故事大纲是描述

一个十四、五岁情窦初开的单纯小男生暗恋住在他隔壁的一位年青少妇,偏偏这

个表面贤淑的人妻暗地里却是个骚浪的,她察觉到小男生对她有意思之后,

便刻意制造机会让他接近,最后更设计挑起他的,偷偷带这男生到酒店辟室

寻欢,吃掉了他的“童子鸡”。

这段畸形的忘年之恋最终给少妇的丈夫发觉了,他把老婆捆绑起来,用针刺

、蜡滴等性虐手段逼使她招认,少妇熬不过去,将奸情和盘托出,但想

不到他得到证实后不以为忤,反倒怂恿妻子带少年回家并容许他躲在暗处偷

窥,最后更发展至大被同眠,在家里胡天胡帝齐玩三人行,一爿斗室春色无边。

A片的内容虽然来来去去都离不开这三道板斧,但对我来说,一经薛莉亲自

演绎便套套新鲜、与众不同。我觉得薛莉真人比她上镜时还要美、还要骚,那种

美和骚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不在现场绝不会领略得到那种渗入心肺的颤栗,那

种只瞄你一眼就足以让你由早到晚心如鹿撞的陶醉。

令我好奇的是,这次男主角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而A片界里拍摄影

片一向多是采取记录片手法,既没有剧情铺陈,演员也不须讲究演技,所以行内

从来没有专演A片的“童星”。照剧本看来,这次难度较高,他们到哪去搜刮一

个胆敢在镜头前若无其事地耍枪弄棍,而同时又是个初懂的菜鸟?

新片开镜的日子终于来到了,由于先拍室内的场景部份,外景最后才补拍,

所以演出仍然是在元朗那个片场进行。按照惯例,开镜首日必须烧香拜神祈求拍

片顺顺利利,而且何昭还要监督布景搭建、服装道具,因此我和他一早就来到了

片场。他有他忙碌,我有我逍遥,花费十五分钟检查完摄影机与电源之后,便拿

了本《花花公子》躲到一边翻看起来。

肥波领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这时进入片场,他首先引领着少年去到何昭

跟前:“这是我老大昭哥,快叫昭哥啦!”还在好奇地东张西望的少年赶忙恭恭

敬敬地向何昭鞠了个躬:“昭哥。”

“唔。”何昭转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扭头问肥波:“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朋

友哦?本钱真如你所说的足够份量吗?”眼角匆匆向少年裤裆偷扫一下。

“昭哥,我哪次试过放你鸽子了?”肥波嘻嘻笑着说:“不是猛龙不过江,

我肥波绝不会胡乱推荐的。”又靠到他耳边说:“我和他经常一起踢足球,在更

衣室里不止一次见过他的家伙了,”用手比了比:“有这么长呢!”

最后一句连我这边都听见了,少年的脸唰地涨红了起来,用脚轻轻踢了肥波

一下,肥波拍着他肩膀哈哈笑着:“哎呀俊龙,到了这地步还害羞什么?男人能

有这样的本钱,人家羨慕都来不及呢!等下打真炮的时候,别手忙脚乱得连洞口

都找不到才好。哈哈哈哈……”

一阵扑鼻的香风徐徐飘过,伴随着“喀、喀、喀”的高跟鞋走路声,我放下

手中杂志抬眼望过去,鼻腔一热,几乎喷出血来。我的梦中女神正仪态万千地踱

进片场,她身穿一件无袖的黑色低胸通花上装,透过缕空的孔隙可见到里面戴着

的浅灰色胸罩,可是这个胸罩似乎太过窄小了,两团肉球还包不到一半,以至使

人产生一个错觉:只要她不小心让胸罩挪下一分,两粒马上就会弹跳出外;

下身是条藏青色的迷你短裙,紧紧包裹住两块圆鼓鼓的臀肉,连丁字内裤的形状

亦完整地给勾勒了出来。

头发是时髦的流行发式,半短微卷,配上一对天然蛋白石的椭圆耳环,细心

修描而又浓淡得宜的化妆,令一抹红唇成为整个面廓的焦点;臂弯挽住一个咖啡

色仿皮手袋,藕色丝袜、漆皮高跟鞋,邻家美艳少妇的形象简直呼之欲出。

我开始羨慕起肥波那个朋友来,无可否认他确是长得眉清目秀、体格壮硕,

但试问谁个少年时期不是一样青春满载?只不过他身体上某个器官超乎常人,便

可凭此而一亲薛莉香泽,我不禁有点抱怨造物者的厚此薄彼。

导演最后迈进片场,何昭早已摆妥了香案拜桌,一等导演过去便全部工作人

员齐齐烧香秉拜,合什祈安。仪式过后,各就各位,首个场景拍摄正式开始。

薛莉补好妆换上一套住家少妇的装束,脑后挽了个发髻,拿着支鸡毛掸子装

模作样在打扫房间。“咯!咯!咯!”玄关传来敲门声,“谁呀?”薛莉搁下手

上的鸡毛掸子过去询问。

肥波在门外将镜头对准他朋友,“吴太太,是我,阿龙呀!我想过来借碗泡

面,我家的刚好吃完了。”这少年念台词倒念得有板有眼的。

我推着摄影机追随在薛莉身后向大门走去,“呦,原来是小龙耶,来,进来

再说。”薛莉打开大门,半请半拽的把阿龙扯进屋内:“你还没吃饭呀?刚巧我

煮好了两人的饭,我那死鬼今晚有应酬,不回来吃了,反正我一个人吃不完,你

就在这儿和我一块吃吧!”阿龙尚未答腔,已给薛莉一把拉到沙发上坐下了。

“Cut!GoodTake!”导演满意地喊停,何昭走过去替他点上

一支雪茄,“这小子叫什么名?”他徐徐喷出一口烟:“演得还可以。”

何昭招手唤阿龙过去:“来,导演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田俊龙,请导演多多包涵。”阿龙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唔……叫阿龙的人实在太多了,索性省去一个龙字,今后你的艺名就叫田

俊吧!”导演由头至脚对他打量一番:“嗯,样貌倒也俊朗,在这行混最着重包

装,好好干,你很快就会走红的。”

“谢谢导演提拔。”阿龙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这次场景改在另一个布景里拍摄,那是吴太太家的饭厅,薛莉由坐在田俊对

面假借替他夹菜、勺汤而逐渐移到变成坐贴他身旁,又装作不小心弄翻了汤碗打

湿衣服把外衣脱掉,只穿一件薄薄的半透明内衣陪伴在侧,加上里面空荡荡的连

乳罩都没戴,身体一动,两个肥肥白白的就左右乱晃,与衣服磨擦之下,那

两粒莲子般大的竟硬挺了起来,将内衣撑凸起两个尖尖。

田俊望着眼前乍隐乍现的春色,嗅着不断钻入鼻孔的,连喝进口里的汤

也忘记咽下去了,一丝丝从嘴角滴答滴答的往下淌。无意中向下一看,乖乖不得

了,薛莉的裙子不知何时已向上卷到了腰际,胯间什么都没穿,一小撮乌黑油亮

的阴毛在小腹下随着风扇吹过来的空气左右摇摆,像在向少年招手:“来呀!来

摸摸我看柔不柔软?”

血气方刚的少年哪里抵受得住这般要命的诱惑?裤裆中间早已支起了一个高

高的帐篷。薛莉望着那座小小的金字塔,咭咭的低笑着,手指像毛毛虫一样顺着

大腿慢慢向塔尖爬去,到了顶峰,便将整只手掌伏在上面,温柔地轻轻按摩着。

田俊呼呼的喘着粗气,眼睛一会盯着穿了内衣等于没穿的上身,一会又低头

盯着下身那片芳草发呆,暗恨妈妈只给他生就一对眼睛,无法上下兼顾。

薛莉揉了一会,转而将手顺着短裤的管口向里面伸进去,田俊吃了一惊,飞

了出去的魂魄似乎霎时回归体内,尴尬地按住薛莉逐渐进侵的手:“吴太太,不

要……我……我……妈妈会骂……”

薛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傻瓜,谁叫你去告诉妈妈知道?姐姐摸你,

你也可以摸回姐姐呀,这样大家都不吃亏,就算给你妈妈知道了,她也不会骂你

的。”说着,把胸前两团肉轻轻抖了抖:“想不想摸摸看?”

田俊的脑袋像捣蒜似的点个不停,薛莉掀起内衣卷到脖子下,抓着田俊两只

手放到自己一对上:“试试握一握,不然像搓面团般揉揉也行。还有,以后

不准再叫我吴太太了,要叫姐姐,懂吗?”田俊咽了口唾沫,捧着两团软肉轻轻

揉了几下,很快就掌握要领,一会将紧握掌中搓圆按扁,一会又捏着捻

扭揩磨,玩得开心极了。

没了田俊双手的干扰,薛莉很快就顺藤摸瓜的在裤裆里触到了一根干劲十足

的热腾腾年轻。一握进手中,薛莉便情不自禁地低呼一声:“哇!”这根肉

棒子比她想像中的更大、更硬、更粗!再向上摸摸,“天呀!”那个又圆又

滑,胀卜卜、硬鼓鼓,彷彿少年偷了个鸡蛋藏在裤裆里,心里一荡,不由得圈在

手中上下套动把玩了起来。

田俊玩到兴起,自然又得陇望蜀,抬头向薛莉问道:“姐姐,你的咪咪好美

好香啊!让我吸一下行吗?”说着,舔了舔嘴唇。

薛莉等的就是这一句,但是却有交换条件:“行啊,不过姐姐让你吸,你也

要让姐姐吸才可以,这样才够公平。”口说着,可手却没停下来,依然在裤裆里

把玩着那根与少年年龄毫不相衬的大。

“可是……”田俊有点迷惑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胸部,不解的说:“我这里平

坦坦的不像姐姐那么大,没东西让你吸啊!”

薛莉给他逗笑到花枝乱抖:“你这里是小,但有处地方却比姐姐大啊!这样

吧,你吸姐姐的上面,姐姐吸你的下面,两人就扯平了。”说着,手在上捏

了捏。

田俊还没充份理解完这句话的含意,薛莉已经主动拉开他的裤链,将憋了多

时的释放出来。只见那光头小和尚红红嫩嫩的十分可爱,棒身粗,头儿大,

两只手握满,那个光头还是露了出外,比自己老公的还要长出一截;一些黏黏滑

滑的液体凝聚在马眼口,用指头沾沾,竟可以拉出一条长长的细丝,薛莉喜爱得

简直不愿再松开手。

田俊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薛莉胸前的一对上,顾不得她现在在自己下面

正做着什么,一口叼着颗含进嘴里,马上就像婴儿啜奶般吮吸了起来。薛莉

舒服得瞇起双眼,昂起头像猫儿叫春一样哼哼着,要不是这少年郎正埋头在自己

胸前吸奶妨碍弯腰,她早已把那纳入嘴里了。

退而求其次,反正到口的烧鹅也不怕它会飞掉,只好一边享受着少年的口舌

服务,一边把玩着那根爱煞人的过过手瘾,想像着下一步吃这只鲜嫩的“童

子鸡”时,手中这根活力十足的女人恩物在自己里横冲直撞的快活情形。

田俊吮完左边又吮右边,头在薛莉胸前摆来摆去,要是可能,恨不得把两颗

都同时含入嘴中吸个痛快。可不知道这样轮流刺激薛莉的奶头,却让薛莉更

加骚痒难耐,混身虫行蚁咬,欲火越烧越旺,偏偏能够止痒的工具就握在手中,

这时却不得其门而入,折磨得薛莉人就快要疯了。

好不容易才盼到田俊吐出奶头喘口气,薛莉马上抓紧机会:“好玩吧?一会

再来,你先到沙发上躺下歇歇,轮到姐姐吸你了。”

田俊一站起身,松了拉链的裤子马上滑了下去,薛莉干脆顺手替他内外裤一

起脱掉,就这样挺着一根的、光着下身让薛莉拖着手拉到沙发上。人

躺下,却一柱擎天的朝上直竖,薛莉跪在沙发旁握着套捋几下,随即俯

身张嘴吞入口中。

田俊自出娘胎以来何曾经历过这等阵仗,薛莉吞吐没几下他便浑身哆嗦,抽

搐连连,一种从未试过的奇怪感觉由心底悠悠升起,说难过但又很爽,说很爽却

又真的很难过;更矛盾的是,很想叫她停下来,可同时又希望她继续下去,脑筋

越来越混乱,这未经人事的处男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去处理这股燃起的春情。

直到薛莉吞吐一番,将从嘴里吐出,转而含住吮啜时,田俊再也忍

不住了,他憋红着脸期期艾艾地说着:“姐姐,不要再吸了……我下面胀得很难

受……我……我想……我想尿尿……”

薛莉是过来人,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虽然万分不舍得把吐出,可她

又不想这个处男的第一注阳精就这样浪费在自己嘴里,她有她的打算,她要这个

少年郎迷恋在他第一次shè精的地方,要用胯下的盘丝洞绑住少年的心,以后这根

让人爱煞的大就听任自己随意指挥了,精液长射长有,哪怕没有口福?

薛莉赶紧把吐出口外,惟恐稍加刺激便火山爆发,糟蹋了这些珍贵的童

精。田俊的虽然离开了薛莉的小嘴,可是频临shè精边缘的冲动依然在体内徘

徊,未能一下子散去,在腹下一跳一跳的跃动,极度充血的也由原先粉

嫩的浅红色变成了深红,就这样连续抖动了差不多三分钟,那种奇怪的感觉才慢

慢消散。

薛莉不敢再碰田俊的了,只是在卵袋上轻轻摸揉着两粒蛋蛋,她让田俊

继续把玩着一对,笑笑口问:“试过自己用手弄这里吗?”说着,指一指他

的,田俊不假思索的马上回答:“有呀!每次尿尿我都得用手把着。”

薛莉摇了摇头:“我不是指这个,”她将玩着卵蛋的手移到上圈着包皮

反捋几下:“像这样弄,弄到它流出白色的东西,试过吗?”田俊茫然地想了一

会,才答道:“几个月前试过一次,不过觉得越弄越难受,就没有再弄下去了。

白色的东西……嗯……我不知道。”

薛莉心中暗喜,想不到自己竟能搞到一个如假包换的处男,她继续施展出女

人的魅力:“你没流过,可是姐姐现在下面就在流了耶,想不想看一下?”她由

刚才给田俊吸开始,就不断冒水,相信到现在已泛滥成灾了。

薛莉把右腿跨过田俊胸口踩到沙发上,左脚微蹲,这样的姿势,刚好把整个

成熟女性的生殖器官清清楚楚地展示在一个青涩年华的小男生眼前。田俊左看看

右看看,搔搔头问道:“姐姐,怎么你的小不见了?那儿还裂开一条缝,掉

出来的皮好像一只大肉蚌哩!”

“何止裂开一条缝,还穿了一个洞呐!”薛莉用手指捏着两片蚌唇拉开露出

口:“所以姐姐要靠你用把这个洞给塞住,这样它就不会再漏水了。”

也巧,话音刚落,正好就有一滴滴到田俊的鼻尖上。

“这个容易,等下我就替你塞住。咦?姐姐你那里流出来的水好骚啊!”田

俊擦擦鼻子,惊讶地说。“不过骚得来又有点香,”他竟把擦过鼻子的手指放进

嘴里尝尝:“还有些咸咸的味道。”

田俊对着面前这个大肉蚌越看越好奇,疑问越来越多,一会翻弄着两片小阴

唇问:“这么大块皮裂开两边,姐姐你不痛吗?”一会又有新发现,指着阴蒂嚷

道:“姐姐,你裂缝上面长了颗大红疮,还肿起来了哩!”再不然就干脆把手指

插进里探探,四周搅动一下,看能不能找出漏水的源头。

薛莉的给他这样东翻西挖的“研究”了一会,已多到顺着大腿内侧

往下流了,望望那根能为骚Bī止痒的,替这个少年破处的越来越强;再

望望挂钟,离老公回家的时间却越来越近,继续折腾下去,真怕自己忍不住会在

家里把他就地正法,若被老公回来撞见,那就什么都完了,趁热打铁,立即下定

主意引蛇入洞,将他带去酒店破身。

薛莉俯低头对田俊说:“哎呀,你看姐姐洞里的水越流越多了,得赶快把鸡

鸡塞进去帮我堵住。来,穿回裤子,姐姐带你去找个地方办事。”

田俊正在兴头上,突被中断,不满地边穿着裤子边嘟哝道:“让人家多玩一

会嘛!再说了,我还要上学,总不能天天都翘课把塞在你洞里头啊!”

“所以嘛,你一有空就要过来多帮姐姐塞洞洞。”薛莉摸摸他的头:“乖,

一会姐姐再让你玩个够,还会教多你一个新游戏,但是姐姐这个病可不要随便对

人说喔,不然姐姐以后就不再和你玩了,知道吗?”

“嗯。”田俊无可奈何地点了下头。

“卡!”导演非常满意地喊了一声,灯光全部熄暗下来。何昭领着田俊来到

导演身边接受教诲,“不赖!不赖!”导演指着田俊说:“这小子有前途。”随

即吩咐何昭:“拉大队去宵夜,庆贺旗开得胜。”

这个一气呵成的长镜头,想不到由新人担纲也能做到一个NG都没吃就可以

顺利完成,看来田俊这小子对演戏倒有些天份,加上他身怀长物、脸孔俊秀,若

假以时日,高山在A片界的首席交椅地位相信很快就会被田俊所代替。

不过以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去扮演十四、五岁的男童,总觉得有点美中不足,

况且现在的小孩早熟,十四、五岁已懂很多事了,才不会像戏里那样白痴,但剧

本既然这样写,加上田俊那副天真无邪的娃娃脸也着实能骗倒不少人,谁会傻得

去认真深究?只要片子有销路,买的人看得爽,管他呢!

由于下一组镜头的布景是酒店房间,搭建场景需要好几天,本来最简单快捷

的办法是租个实景来拍摄的,可是由于拍的是A片,老板不想太过张扬,这场戏

决定还是照旧在货仓里演出。

一切准备工作都进行得很顺利,“Ready……”扩音器里传出导演的喊

声,各人紧守岗位,射灯把酒店房门打亮得如同白昼。“A!”导演

一声令下,房门“喀嗒”应声而开,薛莉拖着田俊迈进房来。

薛莉把手袋往沙发上一扔,转身就将田俊搂到怀里,在他脸蛋上“啧啧啧”

连亲几口,再拉着他的手伸进自己腿间:“看,姐姐流的水多得连内裤都给沾湿

透了,快!把掏出来帮姐姐塞住,姐姐等不及了!”

田俊对这从未到过的新环境相当好奇,举头在房间里东张西望,薛莉见他心

不在焉的样子有点不耐烦了,心急地蹲到他身前主动帮他把裤子脱了下来。当那

条既有童子的粉嫩色泽、又具有成年人尺寸的再次进入眼帘时,薛莉兴奋得

整个人都酥了,情不自禁地一口就把它含进嘴里。

受到舌尖舔撩而在嘴里慢慢膨胀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呼……呼……

呼……”薛莉鼻子喘着粗气,抱住田俊的屁股前后摆动着脑袋,对勃硬起来的阴

茎作起了深喉,长长的子几乎下下都捅插进食道里去了。

尽管田俊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但身体却自然地生出本能的:“姐姐,

姐姐,别再吸了……很难受,我想……我想把它放到你的洞洞里去……”

薛莉这时也正有此意,匆匆吐出,三扒两拨就把田俊的衣服剥光,将赤

裸裸的少年推到床上躺下,随即把自己亦脱到一丝不挂向他看齐。

田俊的给薛莉含吮一番后,已呈怒蛙状,仿似蘑菇蕈子,棒身粗壮

如柱,与身体成九十度角像根铁枝一样直指天花板。薛莉一跳上床便跨骑到田俊

小腹上,一个是剑拔弩张,一个是水到渠成,双方皆已准备就绪,于是左手握着

玉茎,右手撑开,放软身子往下一坐,“唧”的一声,竟全根套了进去。

我刚把镜头推近到两人交接处,准备捕捉画面,“卡!卡!NG!”导

演突然气急败坏地大喊起来:“这是谁负责的?怎么做事嘛,连最基本的常识都

没有,快处理好它。何昭!”

何昭连忙来到导演身边询问:“出了什么岔子了?”而田俊和薛莉两人不知

哪里做错了,停了下来,但仍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愣在床上。

导演指着电脑现场即视屏的画面高声道:“新人不知道我不怪他,可你们却

不是头一遭拍A片耶,这些东西怎不预先清除掉?快叫人搞定它!”

我和何昭一齐扭头向屏幕望去,那是由我那部摄影机传过来的大特写画面,

上半部是薛莉的下体,不论是、屁眼,均巨细无遗,清晰得一目了然;下半

部是田俊的卵袋,嗯……除了卵袋还是卵袋,其它东西都给黑麻麻的一大丛阴毛

全遮住了,除非薛莉把抬得很高才可见到一小截,否则整个画面的三分

一全是黑漆漆一片。

何昭反应最快,连忙分派工作:“媚姐,帮帮忙清理一下。”很有默契,那

边厢,媚姐已经在准备着工具了。

我这时也省悟过来,拍完高山的演出再拍田俊后,总觉得两者间有点什么不

同,但又说不出哪儿有问题。现在回想起来,若留意一下A片大特写里的男女性

器官,就会发现阴毛都经过仔细的修饰,除了在上留下一小撮作点辍外,其

它全部剃光,以便两副性器在互动时,所有细节都可给摄入镜头,无一遗漏。

床上薛莉在田俊耳边轻语几句,田俊的脸微红起来,他让薛莉抬起屁股令鸡

巴松脱,然后不好意思地走过去媚姐那边,张开双腿在化妆台前坐下。

媚姐看来经常要替演员们修辑阴毛,一切动作皆显得那么驾轻就熟,她先拿

瓶刮胡喷沫轻摇几下,对着田俊的下体喷出一堆白泡,然后左手握,右手拿

剃刀,由上而下逐一把茎干下半部的阴毛剃除;跟着将上推贴住小腹,刮掉

阴囊四周最浓密部位的毛发,最后才细心处理卵袋皱皮上的稀疏散毛。

田俊的下体经过媚姐刮毛之后,果然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所有器官无遮无

掩,一览无遗。媚姐完事后拿条湿毛巾替田俊把生殖器擦拭干净,还在上面涂抹

一些须后水,刺激毛孔加快收缩,消除由毛头渣子形成的小黑点,令皮肤看起来

更加洁白滑溜。

田俊回到床上重新躺下,薛莉则跨站在他腰间,准备补拍上一组NG了的镜

头。导演从电脑屏幕上看了一下近镜效果,非常满意,向何昭打了个“OK”手

势,下令开始。

“偷恋隔墙花第3组18镜,Take2!”拍板一从镜头前移开,薛莉便

抓起田俊的往自己洞口一塞,屁股一坐,巨蟒重陷湿泥潭,薛莉曲腿跪在田

俊腰侧,反手到后面掰开自己两瓣臀肉,开始“叭叽、叭叽”地套动起来。

我小心地把镜头校准最好的角度,发现视觉效果的确与前大不相同,前几天

拍摄过程时由于薛莉把包皮捋尽到根部,阴毛压伏下去,挺凸出来,还

发觉不出有什么欠妥,此刻前后比对,果然高下立见,不单在出入的细

节清楚玲珑,连小被拖出牵入的动态也在镜头前活灵活现地表达出来。

薛莉一边耸动着屁股,一边轻抖着胸脯,令自己那对大在田俊面前晃来

晃去,引诱着他握到手中把玩:“小龙,姐姐弄得你的舒不舒服?你也来帮

姐姐搓一搓胸部嘛,你看两团肉给震得乱摇,姐姐好难受啊!”

我打了个手势给肥波,示意他绕过去拍摄田俊玩的画面,我则继续拍摄

两人的大特写。田俊初尝,已给薛莉干得不亦乐乎,眼前又有一对

大肉弹在上下抛荡,刺激得魂游世外,整个人轻飘飘的像腾云驾雾一般,闻言才

猛然惊醒,一把向抓去,紧握在掌中搓揉起来。

薛莉小Bī里吞吐着,又让田俊困在五指山下,只不过半支烟工夫,

便像缺堤一样从里奔流出来,镜头所见,两片小把男童的包裹

得不留缝隙,只有抽出的刹那在棒身遗下一圈白色的滑液,随着尽顶回落,转眼

又把吞噬得无影无踪,洼洼把田俊的下体弄成了落汤鸡。

我望过去由肥波那部摄影机传过来的即视画面,薛莉的已涨大为两粒红

莲子,从田俊握着的指缝间挺凸出外,薛莉醉眼如丝,檀口微张,丁香小舌

半伸出嘴外舔舐着自己两片红唇,满足之情溢于言表。

田俊先前已尝过奶头的滋味,这次当然也不会放过,稍一昂身便叼着一颗,

含在嘴里又吮又舔的吸啜一番,薛莉浑身一颤,“啊……”的低叫一声,软着身

子伏到田俊胸口,舒服得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田俊始终是童子初次拜观音,加上薛莉爽得忘了形,不觉将坐莲的速度越坐

越快,有节奏地起伏着的屁股仿似在浪涛上载浮载沉的一叶轻舟,把田俊往爆发

的临界点一步步推去。虽然田俊shè精的迫在眉睫,可仍不知为何物,匆

匆吐出奶头,气喘吁吁地急叫:“姐姐,你停一停……我又想尿尿了……我……

我尿完了再帮你插洞洞好吗?”

薛莉此时也正频临关头,哪容得他停下来,一把抱着田俊在床上打了个

滚,变成男上女下压在自己身上,还恐怕他会抽身而出,弯起双腿勾着他屁股固

定住,一边筛动着下体保持磨擦,一边淫叫着:“尿吧……你尿吧……就尿在姐

姐里面好了……啊……不怕……姐姐不会怪你的……喔……喔……小鬼头……真

硬呐……你插得姐姐也要尿了……”

田俊凭着本能笨拙地摆动下体,模仿薛莉刚才的动作让一插一拔在小Bī

里进出,薛莉则临床督导,扶着他腰肢纠正方向角度,帮助他加把劲狠干自己亢

奋的,誓要把他的童子精榨干得一滴不留。

田俊冲刺了十多下,那股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的奇怪感觉又再次涌了上来,

从未试过这么硬挺,膨胀得好像快要爆炸,要尿尿的感觉实在没法再忍

耐下去了,突然小腹一紧、腰眼一酸,体内一道又热又烫的东西从的开口喷

射而出,吓得他边射边道歉:“喔喔……姐姐……对不起啊……我……我真的忍

不住……尿了出来……尿到你里面去了……”

薛莉的受到这股童精一烫,整个人像久旱的田野盼到了场及时雨,一松

一紧地不停收缩,尽情吸收着这些春露甘霖,一边浑身打颤,一边拉着田俊的屁

股令两人下阴紧贴,保持着抵在最深处的状态,直到半滴童精都不剩地

全部过档到自己Bī里,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手,软摊在布满秽渍的大床上。

田俊懵懵懂懂地傻看着面前爽得几乎虚脱了过去的姐姐,搔破脑袋也搞不清

楚为啥只撒了泡尿进她的洞里,便会让她舒服成这样,更奇怪怎么这次尿尿比以

往任何一次都来得畅快,甚至还埋怨这泡尿竟然那么少,真希望能够没完没了的

尿足一整天。

这时耳机里传来导演的指示,要我把镜头再扯近一些,拍摄田俊把拔出

来后,薛莉慢慢流出精液的情景。我调校好焦距,让薛莉的占据了整个

画面,刚好这时田俊的“噗”一声就滑出了,人也随即挪开躺到一边。

薛莉尚未消化完后的余波,仍然处在兴奋状态,只见又红又胀的小

向两边翻开成“人”字形,阴蒂硬挺挺地勃立在顶端,口微微张开,每

隔三、四秒就轻轻抽搐一下,一小股白色的精液从里慢慢渗出,顺着股沟淌

滴而下,积聚在屁眼的凹窝里,盛满了,又再向下流去。

“卡!”导演满意地大喊一声,鼓着掌站了起来,微笑着向床边走去,他拍

拍田俊的肩膊,赞赏地说:“好,演得不错,有前途!你先歇一会,那东西上面

的水先不要擦干,等下还要续拍,能接得上吗?”

“行!”田俊信心十足地应了一声,接过媚姐递过来的睡袍披上,坐到一边

去了。媚姐用毛巾把薛莉外的秽渍细心擦拭干净,薛莉这才娇体慵懒地撑身

坐起,让媚姐帮她抹去额头上的香汗,梳发补妆,不时用眼角偷偷向田俊那边瞄

过去,田俊初试啼声便一鸣惊人,看来连薛莉这个号称握多过握筷子的A片

皇后也不禁对这新入行的小子刮目相看。

休息了十五分钟左右,灯光又再度亮起,准备接拍下一组连续镜头,媚姐用

喷壶向田俊差不多半干的上喷洒一些水份,令回复刚才的状态,

“准备……”导演喊着:“开始!”我把画面逐渐拉远,对准了床上两人全身后

就固定下来。

薛莉与田俊并排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两人刚从顶峰滑落,浑身乏力,累

得连手指头也不愿动一动。过了好一会薛莉才魂魄重归体内,转身抱着刚被她夺

去了童贞的小男孩,在他脸上“啧啧啧”连亲几口,春风满面地问道:“小龙,

刚才的游戏好玩吧?”

田俊涨红着脸,腼腆地低声解释道:“对不起啊,姐姐……我不想的,但刚

才真的忍不住,把小便尿到你里面去了,我……我……”

薛莉吃吃地笑了起来:“呵呵,姐姐不会怪你的,你没看见姐姐刚才舒服得

很吗?嘻嘻,小鬼头,看不出来你庙小菩萨大,那根家伙这么厉害,差点把姐姐

的命也取去了!”

薛莉口里说着,手又不由自主地弯到田俊胯下,把那根干得自己欲仙欲死的

握入手中,爱不释手地把玩了起来。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轻握着幼嫩得像婴

儿皮肤般的包皮慢慢地套动,看着粉红色的一下下地从手掌中钻出来又缩进

去,春心一阵荡漾,小Bī又痒了起来,顾不得上面还沾满两人的分泌物,俯身一

口就将它含进嘴里。

田俊躺在床上正乐着,忽见薛莉把自己的东西放入口中,急叫道:“姐姐,

不要!上面有尿,脏……”薛莉咭的一声笑了出来,把吐出口外,向小男孩

上起了生理课:“不脏,姐姐喜欢。知道吗,你刚才射出来的白色东西不是尿,

是精液,你已由小孩子变成大人了。”田俊傻呆呆的还弄不清楚状况,又被

她含进了嘴里去。

尽管不久前才射过精,田俊受到如此强烈的直接刺激,半软的又再充血

勃硬了起来。薛莉从口中的变化迅速知道自己的挑逗已收到预期效果,一边含着

深吞长吐,一边撩卷舌头专攻这处敏感的薄弱点。田俊哪承受得住这般

招待,颤抖着弓起身子,嚅嚅呐呐地说:“姐姐……姐姐……我很难受……又想

把塞进你的洞里去……”

薛莉暗赞一声孺子可教,忙吐出往后一躺,双腿叉开,拉起田俊伏到自

己身上来,她边用左手两指撑开、右手握着探路,边对满面稚气的田俊

灌输性知识:“姐姐是女生,下面不会长出,这个会流水的洞洞叫Bī,是专

门让你们男生把插进去的,所以现在你是在和姐姐Bī。”

田俊还似懂非懂地愣着,薛莉驾轻就熟很快已把对准了自己的口,

于是放开双手改为扳着田俊的腰,口里叫着:“来,自己插进去,就像刚才干姐

姐那样,用你的大狠姐姐的Bī,shè精到姐姐里面!”

田俊相隔短短时间又再旧地重游,凭借刚才实践的心得,毫无困难就掌握到

要诀,硬起腰干向前一挺,只觉顺着一条湿滑的通道长驱直入,刹那间,整

支就被一层温暖潮湿的皮肤完全包围,舒服得难以形容,而且这个紧密地包

裹着的皮管还会轻轻蠕动,好像要把牵引入洞穴的最深处,然后全根吞

噬进对方体内。

我推着摄影机绕到田俊背后,薛莉已自动举起双腿勾在田俊腰间,令自己下

体离床向上翘起,又低声提醒田俊:“摄影机在你后面,身体抬高一些,两脚往

两边跪开,别挡着镜头拍摄。”幸而不是现场收音,否则这句不是台词的对白可

就会令整组镜头穿崩了。

田俊把膝盖跪到薛莉纤腰两侧,双腿八字形分开,屁股升高,将胯下春光尽

可能清晰地暴露出来,我把镜头由全身远景摇近去交合部位,调整为大特写,而

肥波也遵照导演的指示放弃了原先使用的座立式摄影机,扛着一台轻便小型机跳

上床,跨站在薛莉上面,将镜头对准两人交媾着的生殖器。

田俊撑起上半身,下体紧贴薛莉的,先作一次深呼吸,酝酿一下情绪,

然后便开始前后摆动抽送起来。“男的身体再靠前点,垂直向下插!”导演的声

音从扩音器里传出,田俊连忙调整一下姿势,用大腿把薛莉的双脚推前顶高,令

朝天张开,则像杵臼的杖槌般往下直插,彷彿打桩一样的力捣进去。

我和肥波两人一前一后捕捉着眼前令人血脉沸腾的场面,这些珍贵的镜

头将会剪辑成精彩的色情影片,销售到世界各地,在好此道者家中的电视荧幕上

一遍遍地播放出来,成为夫妇房事中增添乐趣的催情剂,又或者作为孤家寡人的

独身汉深夜排遣寂寞之首选节目,更是打手枪时联想翩翩的最佳辅佐工具。

田俊年轻力壮,血气方刚,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纵横驰骋,卖力抽

送,把薛莉的小Bī得四溅,噗唧作响。薛莉也不甘示弱,两片小紧紧

地裹贴在的包皮上,无论是插入或是抽出,它都如影随形,不舍不离,跟随

着进退反来覆去;像张永远吃不饱的小馋嘴,不管插得多深入,它都贪

婪地全根吞没,假若卵袋能够塞得进去,相信它也会照吞如仪。

“啊……小龙,你真强……姐姐爱死你了……喔……喔……对,就是这样,

可以再快点……嗯嗯……揉揉姐姐的……噢……姐姐离不开你了……”薛莉

的腰像蛇一样扭动,开始发出声,犹如关不牢的水龙头,滴滴答答的流

个不停,阴蒂渐渐涨大凸起,在画面里抢去不少风头。

田俊初出茅芦,自然不会玩弄多少招式,只懂压在薛莉身上专心向小Bī猛攻

力插,同时还要腾出一只手去搓揉,额角开始冒出粒粒汗珠,呼气也变得急

促起来。薛莉也好不到哪里去,田俊的又长又硬,下下都捅到尽头,子

宫颈受到连续不断的重击,浑身酸麻得几乎失禁,差点连尿都泄了出来。

“小……小龙,姐姐……哎唷……这下又戳中姐姐的花心了……啊……姐姐

受不了你这样插……喔!又一下……不行了……不行了……你停停……让姐姐回

回气再来……天啊……小鬼你怎么这样厉害……姐姐要被你干死了……”

照理薛莉身经百战,收放自如,此刻又怎会败在一个小毛头的胯下?我不知

究竟是她戏假情真,给田俊出了快感,还是演技已达炉火纯青,让人分不出虚

实,无论如何,她脸上露出的却实实在在是一个偷情少妇放开怀抱尽情纵欲,充

份享受乐趣的淫荡表情。

田俊听话地停了下来,薛莉喘了好一会,才有气无力地拍拍他屁股说:“这

个姿势插得太深,姐姐的花心都给你撞麻了……呼……你也累了吧……呼……换

过另一种方式,你躺下不用动……呼……让姐姐自己来……”

田俊依言乖乖转身躺下,我也把镜头拉远为全身,将摄影机推到他们身侧,

肥波放下小型机,回到原先位置继续拍摄。年青人不愧是年青人,田俊虽然不久

前才发射过一炮,却不单毫无疲态,反而在里过一轮后,这时更胜

当初,头角峥嵘,青筋微凸,得意洋洋地在摇头晃脑。

薛莉望着这擎天一柱彷彿又恢复了干劲,二话不说立即翻身上马,她骑跨在

田俊上面双腿微蹲,筛动屁股调整一下方位,待刚一触及便全身往下坐

落,仗赖着充沛的帮助,毫不费劲便自动滑入了桃花洞中。

这次主动权掌握在薛莉手中,快慢随意,深浅由人,最后鹿死谁手还是个未

知数,既然阵势已经摆开,那就先干一场硬仗再算。薛莉虽然控制着全程操作,

但全身体重却聚集在这方寸之地,每次坐下依然能直捣黄龙,花心免不了又

再成为箭靶,虽说可调校至蜻蜓点水般轻碰即离,但积少成多,快感一来就阵脚

大乱,难保到时又会溃不成军。

在田俊方面,虽然不用自己节省了体力,但始终把柄是夹在人家Bī里,

要收就收,要放就放,由不得自己作主张,万一在紧张关头被她用力挤压几下,

任你是铁打罗汉也得乖乖俯首称臣。不过也有乘虚而入的空子,可以趁她吞吐到

得意忘形的时候去进行偷袭,例如揉揉阴蒂或是搓搓,一样能有机会取胜。

薛莉筛一筛屁股先让适应一下插在里面的,然后俯前上身把双手撑

在田俊胸膛,开始抬起下体去套动。我把拍摄全景的任务交给肥波,自己仍

然负责去处理大特写。

镜头一路拉近,画面越来越清晰,已经逐渐习惯了这种刺激场面的,不

由得又再发硬翘了起来,把裤裆顶起了一大包,幸而大家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床上

两人身上,我才不致当众出丑。

只见薛莉用把田俊的牢牢裹住,往上提起时连带包皮也一并捋高,

到差不多溜出洞口了,才适时地使劲坐下,将包皮反褪到尽根,可以想像田

俊的此刻在里受到的刺激有多大。

果然,到了三百下左右,田俊粉红的开始变深色,青筋也更形怒凸,硬

度空前坚挺,凭男人的经验,我知道田俊这时已开始生出反应,充血膨胀,

发大,倘若薛莉一鼓作气乘胜追击,不难迅速令他缴械投降。

田俊也知道自己的处境,于是使出招数反击,依照剧本扮作无知地往薛莉胯

下一看,惊叫道:“姐姐!姐姐!你下面那粒大红疮又肿起来了!”伸手到

上拨开,捏着阴蒂轻轻揉压几下,薛莉登时浑身打颤,“喔!喔!喔!”地

哼着,全身软了下来,再也顾不上套动了。

田俊的注意力又转到了薛莉胸前大顶端的两颗红葡萄上,他一手一粒夹

在指间搓拧扭擦,玩个不亦乐乎,倒是薛莉上下受敌,开始节节败退,原先威风

凛凛的神气样现在已变成宛转娇啼,战况顷刻三百六十度逆转。

田俊落井下石,趁薛莉阵脚大乱,双手捧起她的屁股,挺耸着自己的下体主

动着薛莉的。薛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像疯了一样把脑袋左右乱甩,披

头散发,咬牙切齿,抓着自己的猛搓一通,向极乐又迈前一步。

田俊无师自通,把薛莉抱在怀里昂身坐起,变成两人相拥着同坐在床上,薛

莉骑着田俊的大腿,仍然插在里,一边握着自己的把奶头送进田俊

嘴中,一边跃动身体使Bī的动作不致停顿。

两人胯下都沾满了黏糊糊的,生殖器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各人上仅

有的一小撮阴毛,早已如漆似胶地混作一团,分不清到底哪些属谁,只有分开的

刹那,才依依不舍地各自归位,但毛发间已拉出无数条由造成的晶莹细丝。

“小鬼……你真棒喔!大像长了眼一样……专拣姐姐的死穴下手……哎

唷!姐姐……快活得要昏过去了……我要叫你小老公,小亲亲……小冤家……喔

喔喔……头顶到姐姐嗓门上来……呜……这么长……姐姐受不了了……”

薛莉像鬼上身一样胡言乱语,淫荡得使全场人都受到感染,鸦雀无声,十几

双眼睛都瞪得铜铃般大,目不斜视地紧盯住眼前上演着的活春宫,连见惯了大场

面的媚姐也脸泛红晕,不好意思地把头别过一边不敢正视。

以薛莉这样一个熟女去饰演偷情少妇背夫纵欲,自然能演绎得活灵活现,可

是要田俊去扮个初尝的小男孩,难免会受到驱动而拿捏不准,不自觉地

超越火位,场面渐见失控。但是导演却没有喊停,倒在耳机里叫我续拍下去,这

段片子火辣劲爆,难以舍弃,可以移花接木用在稍后的剧情里。

床上两人这时已作最后冲刺,薛莉策驹驰聘,田俊霸王抱鼎,彼此均挥汗如

麻、气喘吁吁,相撞“啪啪”之声不绝予耳,一场鏖战已经接近尾声,双方

蠢蠢欲动,风起云涌,山雨欲来。

“阿……阿龙……姐姐要泄了……加把劲……把姐姐送……送上天去……”

薛莉刚从嘴里断断续续挤出这几个字,就双手搂着田俊的脖子,开始浑身一颤一

颤的打起摆子来,“姐姐……我……我想尿……不,要shè精了……”田俊也同时

到达终点,紧张得连捧着薛莉屁股的手指都捺入到臀肉里去了。

“好……好……跟姐姐一齐泄吧……嗯……嗯……从姐姐后面干……来……

忍住……在姐姐里面射……喔……用你的精液灌满姐姐的洞洞……”薛莉赶忙抽

身而起,转为趴伏在田俊脚边,张开双腿翘高屁股,把湿漉漉的牝户张扬在田俊

面前。

田俊的脱离了薛莉的后仍在不断跳动,像一支高射炮般直指天空,

满膛弹药只等对准目标便立即发射,他这时不用薛莉督促也懂如何操作,一跃而

起靠在她后面,扶着屁股往前一挺,凹凸二物马上阴阳合璧,再次融为一体。

田俊抱着薛莉的纤腰,下体快速前后摆动,如拉风箱般在里推入拉

出,仿似磨豆浆一样从口长流不息,薛莉被干得失魂落魄,迭

起,头像拨浪鼓般左摇右甩,口里“心肝宝贝”乱叫一通,完全失去了控制。

我将镜头缓缓向两人下体拉近,整个画面只见到田俊的卵袋紧紧贴着薛莉的

,已分毫不剩全根塞进里头隐没了,田俊就这样插着抵住不动,接

着屁股抽搐了几下,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两人生殖器交接的缝隙间慢慢憋出,形

成环状围绕在周围,然后越聚越多,汇集在中间向下流去。

“喔……好爽啊……小弟你……你射出那么多……喔……好热……烫死姐姐

了……你好厉害……干得姐姐花心酸麻……啊……爽……姐姐离不开你了……”

薛莉叫着叫着,浑身打了个大哆嗦,四肢一下发软,整个人瘫趴在床上。

田俊顺势伏在薛莉背后,让两副辣的紧贴一起,静静地享受着

汹涌而至的快感。仍然在里一下一下地抽搐,不过这时从肉缝间泄出来

的已不只是白色的精液,还夹杂着缕缕晶莹通透的,混合为一股以爱欲交融

而成的潺滑琼浆。

“卡!”导演满意地点点头,站起身高喊一声,片场里的全部工作人员都不

约而同地鼓起掌来。何昭微笑着向床边走去,赞赏地拍拍田俊肩膀:“不错,果

然有两下子。”田俊和薛莉却已形同虚脱,像瘫痪了一样趴在床上动也不动,连

回应句话的气力似乎也使不出来了。

何昭转身向大家高声道:“多谢各位手足通力合作,使工作进度一直保持顺

利,导演很高兴,为鼓励士气,今晚请大家去流浮山吃海鲜庆祝。”全部人高兴

得又再欢呼起来。

由于田俊比一般新人领悟力高,较易入戏,绝无欺场,又会自动配合镜头摆

位,因此影片的拍摄进程比预算中快,上星期只用两日时间就完成了三组少妇继

续与少年辟室偷欢的床戏,今天已准备开拍奸情败露、被丈夫逼供这一幕了。

一早薛莉就来到了摄影场,边让媚姐整发化妆,边袒露着上胸让道具明叔安

镶假。趁着空档我好奇地凑过去三八一下,那对假是用软胶塑制,涂上

嫣红的鲜艳颜色,底下连着块圆形的肉色乳晕,无论是质感或外观,都与真的乳

头不相上下,骤眼望过去几可乱真。

明叔细心地把假分别套上薛莉两颗诱人的上,用胶水黏牢,顺手扯

扯不会脱下来了,这才安心地坐回一边。这时薛莉的一对显得更令人触目,

不单肥大饱涨,还硬硬地向上翘起,让人不由联想到女人达到时身体

器官出现的自然反应。

由于等下会有丈夫用钢针刺穿妻子的剧情,以薛莉今时今日的地位,当

然不肯假戏真做,于是就得利用道具来掩人耳目了。至于钢针慢慢刺穿皮肉,从

另一边冒出来的大特写镜头,则是由特约替身演员担纲,事后剪接员把这些

镜头与薛莉痛苦的脸部表情互相穿插交替,就可以营造出慑人心魄的预期效果。

“嘿嘿!昭哥,莉姐,彤哥,喝完下午茶了?”一个口叼烟卷的中年人这时

大摇大摆地迈进片场,向众人打着招呼,他就是在戏里饰演薛莉丈夫的男配角,

名叫余顺。见人对他爱理不睬的,没趣地独自走进浴室更衣洗澡去了。

余顺这个人中等身材,样貌猥琐,莫说比不上高山、田俊般眉清目秀,甚至

可说有点抱歉,一向以来大多客串流氓、瘪三等跑龙套的小角色,可能恰好符合

这套片子里丈夫的身份吧,于是便被何昭叫了来跟薛莉演对手戏,想不到癞蛤蟆

这趟居然也能吃到天鹅肉了。

导演照例最后进场,他肥胖的身躯一坐到导演椅上,吸了口何昭替他点燃的

雪茄,便抬头问道:“人都到齐了吗?那好,全世界准备!”

灯光徐徐亮起,薛莉刚刚和田俊又大战一场,此刻回到家里已疲倦不堪,澡

也懒洗便倒头躺到床上睡觉了。“拎罧六,长衫六……”余顺刚赌完牌九回来,

口里哼着小调迈进睡房,一进门见到妻子海棠春睡的撩人姿态,穷心未尽,色心

又起,不禁胀硬了起来,悄悄摸到薛莉身边,掀起她睡袍下摆,准备来个偷

袭珍珠港。

灯光掩影之下,妻子被内裤紧裹着的阴部微微隆起,中间凹下一条褶皱,把

整个的美好轮廓完全勾勒了出来,而鸿沟下端则濡湿一片,黏糊的液体甚至

渗出裤外,沾染得内裤都变成了半透明,连两片枣红色的小也隐约可见。

“呵呵,这骚蹄子发春梦了?看来是最近得少,正痒得淌水等我干呢!嘿

嘿!”余顺迫不及待地一边脱着自己的裤子,一边拉着娇妻的裤头往下扯,薛莉

正在睡头上,迷迷糊糊地也不多想,由得他胡来。

余顺左手握,右手往妻子的上捞一把,打算涂点去,以便

一插入就可直捅到底,谁知一摸上手就发现不大对劲了,流出来的“”

滑则滑矣,可是却比以往的浓稠,拿到鼻子前一闻,还带点腥腥的怪味。余顺当

场呆住了,这种特有的味道对男人来说是再熟悉不过,心里马上就明白:妻子背

着他在外与人有染,有支替枪早已帮他把娇妻的用精液灌满了。

余顺怒气攻心,顺手扯下薛莉睡袍上的腰带,二话不说就把她双手扭到背后

绑了起来,薛莉睡眼朦胧,嘟哝了一句:“又想干了吗?让人家先好好睡一觉再

搞嘛!”老公的德性她最清楚不过了,这块塘底瓦,不到水干总不露面,一露面

就挖空心思尽弄些怪玩意来瞎折腾。

渐渐薛莉就觉得有点不太对路了,绑起了双手、粗暴地扯掉内裤后,老公还

不知从哪儿找来条绳子,将她两只脚一左一右拉开绑在床架两边,使她像劈一字

马般把下体掰得开开的,无遮无掩的私处顿时纤毫毕露,就算上面长有几条毛也

可以一一数出来。

余顺伸手在薛莉的上一抹,然后把手掌举到她面前:“臭婊子,你说,

这是什么?”薛莉睁眼一瞧见老公掌上的那滩黏液,剩下的惺忪睡意立即全消,

心里暗悔自己大意,偷吃完后竟忘记了抹嘴,只好装着娇羞地说:“坏蛋,还问

哩,趁人家睡着了在下面又摸又抠,人家受不了才流出这些东西嘛~~”

余顺用沾满精液的大手当口当面一掌掴过去:“你他妈的当我是白痴啊!老

实招来,一共偷吃了多少次,那个男人是谁?”

薛莉被打得金星乱飞,一阵阵精液腥味由脸上飘入鼻内,尽管证据确凿,这

种事可是打死也不能招认的,仍在一个劲地装冤枉:“哪有哇!老公,人家几天

都不见你回来,心里惦挂着,刚才正做梦和你……”

余顺见老婆还在装傻扮懵,火一下子就冒上来了,朝着薛莉胸口用力一推,

薛莉不防有此一着,顿时失去重心往后一仰摔下床去。双脚原本就分别被牢牢绑

在床架两边,这一摔可就变成了脚上头下的倒栽葱,整个人形成“丁”字型的挂

在床沿。

薛莉急得不断扭动挣扎,可是无论上半身怎样使劲,都没法再昂起身,更没

法改变下半身中门大开的不设防状态,由于两条大腿水平拉开几近一字形,

也随着掰开得如同一只煮熟了的肥蚌,连都向左右翻开了,Bī里面的所有细

节均一清二楚地展露无遗,最尴尬的是口还洋溢着不少田俊的精液呢!

余顺望着妻子那既淫秽又恼人的胯下春色,一双眼珠贼溜溜的转动,思量着

该用什么方法去好好修理一下这个偷汉的贱婆娘。薛莉挣扎了一会,本就疲累得

很的身躯更加乏力了,现在看见丈夫不安好心的眼光扫过来,心里愈加发凉,唯

有希望使出眼泪攻势这一招看能不能力挽狂澜。

薛莉“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老公,人家真的没有勾男人呀!呜呜……你

先松开绳子,听我慢慢解释,呜呜……冤枉呀!”哪知身体越扭,睡袍就越滑越

低,一对随着摇摆在胸前乱甩乱晃。

余顺对着妻子梨花带雨的模样不单毫无怜惜之心,反而生出一股虐辱的变态

冲动,蹲在薛莉身旁捏着两粒又拧又扯,直把薛莉搞得痛痒难禁,像条刚上

钓的鱼儿般活蹦乱跳,号哭得震天价响。

弄了一会,余顺觉得还不够过瘾,于是起身走出房去,看可以找点什么东西

再将老婆加倍整治一下。薛莉见老公跑了出去,暂时止住哭声,她心知老公的企

图,看来这趟苦头是吃定了,但相信大不了又是晾衣夹、胡萝卜之类的小玩意,

以前又不是没试过,只要咬咬牙熬过去,总好过把奸情招认出来。

余顺在杂物房翻箱倒柜找了一番后,拿着两支蜡烛和一盒缝衣针走回睡房,

薛莉看到眼都直了:“你……你想干什么?”其实老公想怎么做她已心中有数,

但料不到这些普通的家庭用品竟可被老公残忍地利用来作为凌辱工具。

余顺嘿嘿地坏笑着:“Bī痒是不是?我马上就帮你解解馋。”边说着边点燃

一支蜡烛,随手朝张开大口的插了进去。薛莉扭动身体拼命挣扎,谁知越挣

扎蜡烛就往里面越滑越入,晃动的火苗离娇嫩的越移越近,骇得她满身

肌肉都绷紧了,不仅再不敢乱扭乱动,而且还要运劲用把蜡烛牢牢夹紧,恐

怕一旦放松,蜡烛又再挪入得更深。

薛莉紧张得连哭也忘记了,只懂僵直着身体惶恐地望着丈夫下一步的动作。

蜡烛很快就有融化了的蜡油流下来,带着热得难忍的余温淌落在四周,烫得

都发红肿起。

余顺从纸盒里抽出一支又尖又长的缝衣针,先在蜡烛的火苗上烤烤,不知是

想借此消毒免得妻子伤口发炎,还是想增加妻子的痛苦度,只见他捏着薛莉一片

小拉长变得薄薄的,随即把钢针一戳穿刺而过。

“哇!痛……救命呀!老公,求求你放过我吧……”薛莉还没痛完,另一边

的小又遭到了同一命运。烫、痛双管齐下,令薛莉浑身颤抖不已,两支钢针

也随着悚动而在上微震。

余顺看见妻子难受的表情,虐欲攻心,愈发来劲了,他蹲坐在地上,抓着薛

莉一对使劲搓揉着,两粒被刺激得凸硬起来,直楞楞地夹在指缝中透出

掌外,余顺意犹未尽地又拿出另一支钢针,在火上烤热了从侧面刺进去。

“呜哇!痛呀!……哎呀……哎呀……饶了我吧!呜……呜……呜……”薛

莉此刻下面的正遭受着酷刑,上面的又被钢针穿刺,两处同时传来的疼

痛使得全身发出阵阵抽搐,几乎连尿都快失禁飙了出来,像疯子一样张嘴狂叫,

可是却不敢胡乱扭动,生怕一不小心让里的蜡烛又滑入一分。

余顺再抽出一支钢针:“还不愿意说出奸夫是谁吗?呵呵,那好,反正钢针

多的是,到成了马蜂窝时再说也不迟。”见妻子的嘴大大张开着,极想顺势

把插进去叫她含含,顺便堵住她的嘴别让邻居听见,可又怕她吃痛时忍不住

一口咬下,那岂不是变成太监了么?想想还是免了。

薛莉望着在火上烤得滋滋作响的钢针,吓得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口外了,

凄戚万分地哀求着:“老公,你每次回来都干得我爽爽的,哪还用去偷汉子呐!

放过我吧,等下我一定会好好地伺候你,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余顺也不答话,只是在默默地烤着钢针,“哇!妈呀!别再刺了,我受不了

了,你会把我弄死的……”又一支钢针从薛莉的另一边穿过去,旧痛未消,

再添新伤,薛莉喊得像杀猪一样,哭得如丧考妣。

余顺轮流在薛莉两边的上扎针,左插一支,右插一支,不一会十几支缝

衣针都给扎进了薛莉的两颗上,余顺这才停下手来,坐在地上欣赏着自己的

作。只见薛莉的像针扎子一样,上面密密麻麻地插满一支支尖锐的长针,

彷彿有两只金属小刺蝟爬上了她的胸口。

余顺眼角一瞥,发现余下的那支蜡烛还未派上用场,于是拿来也点燃了。滴

蜡!对,这玩意在A片里就看得多了,可自己却从未试过,刚才怎么没想到呢?

余顺倾侧着蜡烛举到薛莉胸口上方,“叭哒、叭哒”一串刚被火焰融化了的烛油

滴落在薛莉的娇躯上,烫得她整个人弹起来,薛莉眼泪流干了,嗓子哭哑了,反

而不再号啕大哭,只是低泣着,在蜡油滴下来的那一刹才痛苦地弓一下身子。

余顺滴过小腹,滴过肚皮,滴过,甚至连插满钢针、伤痕累累的也

滴过几次,妻子的反应并没有如他想像中那么强烈,余顺兴致稍降,将视线转移

回妻子的上。那里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部位,嫩肉多,神经线丰富,尤其是

Bī里的小内侧,更是神经末梢密集的地方,用滚热的蜡油烫下去,她想不招

供都难。

爬到床上坐下来,余顺一手举着蜡烛,一手捏着插在小上的两支钢针拔

掉,薛莉痛得又抽搐了几下,余顺跟着用手指将撑开,其实薛莉的小Bī不用

撑也早已张得开开的,里面积满了不少冷却了的蜡油,可是这些蜡油都是从插在

里的那支蜡烛流下来的,往往流到一半就开始凝固,能流得到Bī里面的威胁

性已不高,远不及刚刚一融化就滴下去的新鲜蜡油来得棒。

余顺用手指把薛莉Bī缝里的蜡粒抠出来,再掰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皮

幼肉,另一手持着蜡烛靠近倾侧,才滴落两三滴,薛莉已痛得五官扭曲,整个人

像虾米一样弓起;再滴多几滴,薛莉顿脸色转白,全身打颤,哭不成声,黄豆般

大的汗水不断从身上冒出来。

余顺怕妻子捱受不住而休克过去,暂时停下了手,俯身对垂挂在床沿的薛莉

问道:“怎样,愿意说了吗?”薛莉已被折磨得魂飞魄散,哪里顾得上听他在说

什么,就算听到了,也已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好样的,硬性子,我喜欢。”余顺抠掉硬化了的蜡块,又再把热烫烫的蜡

油对准薛莉Bī缝中间滴进去,薛莉已无余力抽搐弹跳,只有痉挛了几下作出

反应,气若游丝地喃喃着:“我……我……我……”

“我我我,我什么?”余顺喝道:“今天不把你姘头的名字说出来,别怨我

再辣手摧花。”跟着把蜡烛扔到地上,一手捏着阴蒂,一手捡起刚才从小上

拔下来的钢针,作势要刺进去。

薛莉已经捱不下去了,如果老公再在阴蒂上穿刺两根钢针,相信自己一定会

虚脱得昏厥过去,她用尽吃奶的气力,好不容易才挤出几个字:“我……我……

我……我说了。”

余顺嘻嘻的奸笑着:“早愿意说可就不用吃这么多苦头了嘛!他是谁?”

“他……他……他就是……隔壁的小龙。”薛莉说完,苍白的脸色又羞红了

起来。

余顺得到了答案,却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本以为出尽法宝令老婆供出情夫

姓名,他就有可乘之机,若对方是个有钱的冤大头,便可狠狠地敲他一笔,那么

茶、烟、饭、炮与赌本就有着落了,谁知原来是隔壁的兔崽子偷吃窝边草,送顶

绿帽子给他戴的竟是这个连毛都没长齐的鼻涕虫!

余顺恨得真想开口大骂:你他妈的勾汉子也要挑个有钱人嘛,害老子现在赔

了夫人又折兵,这小子比我还要寒呛,就算把他整个月的零用钱都敲过来,还不

够自己推一手牌九呢,这趟真是白白空欢喜一场了。

转念一想,也好,今后泡女人就可以名正言顺了,甚至想省掉开房钱带回自

己家里打炮她也无话可说。再不然吃不到西瓜也可以捡粒芝麻,她和那小鬼上床

时让自己躲在暗处作壁上观,饱饱眼福也不错;或者夫妻俩搞搞新意思,反正老

婆已给人干过,干脆说服她让自己也加入,一起玩玩三人行。

见老婆还软绵绵地倒挂在床沿,抽抽泣泣的仍在哭着,余顺也冷静了下来,

伸手替她把插在的蜡烛拔出,好险!这一分神,火苗已经快烧到了口,

迟点就连都给烤焦了。解掉绑手绑脚的绳子,扶着她躺上床,薛莉的双腿因

长时间极度张阔,竟一下子合拢不起来,只好就这样以妓女张腿等嫖客趴上来

的难堪姿势仰卧着,让余顺慢慢把扎在上的钢针一一拔出来。

被钢针刺穿时当然痛得要命,这时拔出来也同样疼痛难当,每拔一支,

薛莉就“啊”的大叫一声,眼泪直冒,额头鼓满了青筋。余顺见这样硬拔下去也

不是办法,于是把弄硬,插进薛莉里抽动,借的快感分散她对痛楚

的注意力,每抽送三、四十下就拔一支针,到十几支针拔完,余顺也忍不住在薛

莉Bī里射了精。

“卡!OK!”导演看了看表:“大家收拾一下先去吃晚饭吧,饭后回来再

继续完成余下部份。”我除下耳筒,擦了擦汗,正在抹拭镜头,何昭走过来说:

“别忙了,叫肥波干吧,我在福满楼订了窝鸡鲍翅,陪我去喝两杯。”

在厕所洗了把脸出来,正想找何昭会合,却见余顺把他给拉到了一边,像只

讨吃的哈吧狗般挤着笑脸低声道:“昭哥,帮帮忙,最近手紧,看可不可以先预

支部份片酬……嘿嘿嘿……如果今晚马儿生性,明天请你喝茶。”

“多谢了。”何昭不耐烦地掏出几张钞票打发他离去:“这些钱赚得不易,

没事就少赌几手啦!死性不改!”余顺连忙接过塞进口袋,不迭地说着:“多谢

昭哥!多谢昭哥!……”匆匆离去。

我摇摇头,戏里面他扮演的丈夫角色烂赌好嫖,以至将妻房冷落一边,终于

导致老婆深闺寂寞,红杏出墙,而现实生活中的他又何其相似,我忽然想起一句

老话:“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用在余顺身上就最适合不过了。

何昭驾着他那部宝马跑车,载着导演、薛莉和我四人很快就来到了酒楼,贵

宾房里早已摆好了张八仙桌,侍应生一见我们进来,急忙殷勤地向每人递上条擦

手的热毛巾,一窝燉了差不多六小时的山珍海味正热腾腾地搁在桌面,迎候着我

们去大快朵颐。

四人坐下开了支洋酒,边喝边闲聊了一会,何昭便向我们分配等下的工作:

“这场床戏基本上已算大致完成,接下来将拍文戏,由于大部分都是对白居多,

所以这次我想用现场收音,以节省事后配音的时间,顺便试试刚搭好的新布景场

隔音效果如何。”他转向薛莉:“莉姐,一会的演出你和余顺移去隔壁新景场,

腾出旧的让阿林拍特约替身穿的大特写。”

他呷了口酒,又转过来我这边:“文场戏的变化很少,一部机就能搞定,阿

林,那边就交给肥波去干吧,你抓取角度较熟练,所以负责补拍刺的近镜;

替身等下就会到来,余顺分不开身,只好由我亲自操刀上阵。”他笑了笑:“反

正只拍到一双手,谁也分辨不出拿针刺穿的到底是余顺还是我。”

“啊,对了,昨天又接了三部新片,剧本刚到手,刘大导您先过过目。”他

拿出几本册子递给导演:“主角我初步决定选……”两人开始谈起了公事。

我和薛莉对他们的交谈没有答嘴的资格,在一旁反正也是晾着,于是便互相

聊了起来。薛莉卸了妆后一点也看不出是个小电影明星,反而像个纯情的办公室

女文员,只是眉目中仍隐隐透射出一丝几乎察觉不出的慑人冷艳;她洗净铅华,

淡妆便服,谈吐得体,一举扫清了以往在我心目中人尽可夫、放浪不羁的淫荡形

象,与银幕上饰演的角色简直判若两人。

渐渐地我们无话不谈,由影圈新闻说到国际时事,又从流行音乐扯到时装走

势,彼此慢慢熟络了起来。正聊得眉飞色舞,可惜这顿晚饭也已到了尾声,只好

意犹未尽地离开酒楼,登上何昭的车子返回片场。

回到片场,刚拍完上一组镜头的旧景棚已人去楼空,只得测光师一个人在校

对色温,为等下接拍补镜作着准备,倒是隔壁新搭起的布景棚里人影幢幢,原来

全部人马早已移师过去,正密锣紧鼓地筹备着拍摄这组镜头余下的剧情。

我见特约替身演员还没到来,反正也是闲着,便溜过去看看环境如何。新影

棚是利用原先客厅的旧布景场改装而成,四壁加上了隔音设备,又添置了现场收

音系统,设施完善得与正规的电影公司片场并无二致。

这场戏是讲余顺利用残忍的性虐手段逼老婆招认了奸情后,怎样再软硬兼施

要薛莉在与田俊偷情时让他躲在一旁窥看,到薛莉无可奈何地答应了,又得寸进

尺地怂恿她去游说田俊,齐玩大被同眠的“人肉三明治”,薛莉虽被丈夫的变态

要求弄得哭笑不得,但回想起先前被刺乳、烫阴的惨况,心里犹有余悸,肉在砧

板上,哪敢不照办。

这场戏几乎全是对白,而且是薛莉在整部片子里唯一一场不用全裸演出的场

景戏,气氛自然轻松得多,她身披睡袍,正坐在镜子前让媚姐给她化妆,余顺则

躲在一旁全神贯注倾听着手提收音机里沙田马场的赛果报导,其他人要不是在调

校灯光,就是在测试录音器材;肥波这次独挑大梁,更是小心翼翼地推着摄影机

到处寻取最佳角度。

“彤哥,昭哥叫我来跟你说,替身已经到了,可以开工了。”明叔过来喊我

回去旧厂。一进影棚,只见两个十八、九岁,同穿着热裤T恤的小妞坐在床沿,

嘴里嚼着口香糖,百无聊赖地晃着双腿摇来摇去,正等候着媚姐过来跟她化妆。

一眼望去我觉得她们蛮面善的,回心一想记起来了,我收藏的片子里有套《淫荡

姐妹花》就是由她们俩主演,姐姐叫罗紫兰,妹妹叫罗紫莲,年纪只相差一岁,

骤眼看去很难分辨出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但是我却有个简单方法,可以轻易将她们区分出来,虽然两人高矮肥瘦都差

不多,但妹妹的却比姐姐的大上一码。记得在影片里有一幕群交画面,紫兰

趴在沙发扶手上,一个男人捧着她的屁股在后面抽送,她则替躺在沙发上的另一

个男人;第三个男人坐在沙发另一端,妹妹紫莲跨骑在他大腿上,一面耸动

着屁股去吞吐他的,一面用双手挤压着自己胸前两颗,把站在她面前那

个男人的夹在中间,上下挪动打着奶炮。

这么一来,高下立见,那男人的已不算小了,可是藏在紫莲的乳沟里,

还是像条裹在热狗里的香肠,全根陷了进去,只是在肉团套动时偶尔露出小半个

。而紫兰虽然腰肢搁在沙发扶手上,胸部悬空,垂下左右乱晃,显得比

仰躺捱时稍大,可是与妹妹比较起来,仍是小巫见大巫。

我这时向两人胸前扫视了一眼,立即判断出坐在左边的是妹妹紫莲,原因很

简单,虽然她们还未脱衣解带,但上身那件薄薄的T恤已经将她们的身材表露无

遗,加上里面没有戴乳罩,连两粒奶头的大小几乎都可以用肉眼量度出来。

紫莲的浑圆饱涨,白嫩幼滑,确是令不少女人妒忌、让不少男人迷醉的

上帝作,就算与薛莉那对引以自傲的极品相比,也是毫不逊色,故此使我看过

那部片子后便一睹难忘,印象深刻。既然要做薛莉的替身,当然必须斤两十足,

不用何昭介绍,我也知道她们两人中紫莲无疑是最佳人选。

果然,何昭上前跟她姐妹俩讲解了一会剧情后,紫莲就点点头,毫不忸怩地

三两下脱了个清光,将衣裤交到姐姐手中后,赤溜溜的走到床沿,依照何昭的指

示以倒栽葱的姿势躺了下去。

灯光师调整着射灯,将光线焦点照射在紫莲的胸部上;媚姐则替她在四

周擦上一些粉,令在镜头下显得更加娇嫩洁白;我将摄影机推近她身边,用

俯视的角度抓取画面,务求能把钢针刺穿时的每一细节都捕捉下来。

何昭脱去西装外套,卷起衣袖,蹲在紫莲的脑袋旁边,比试着看从哪一方位

下手既不遮挡镜头,又能使阴影减至最少。揣摸了一会,终于正式开拍了,何昭

将紫莲一个抓在掌心,用力握紧,令从虎口间凸露出外,抬头望望我,

我打了个“OK”手势,示意这个角度不错,并且随即开动摄影机。

明叔早已拆开了一盒新缝衣针,逐根用酒精抹过消毒,一支支排好在何昭身

旁的矮几上,何昭捡起一支,对准紫莲那粒的侧面就要刺进去,但针尖刚触

到皮肤的一刹那,他摇了摇头,又把针放下了。

我心里好生奇怪,何昭是见惯世面之人,什么时候竟变得怜香惜玉起来了?

但是马上就明白过来,原来紫莲的体积不小,何昭一只手抓不下,五指用力

一握,竟滑下掌心中去了。加上紫莲眼望着锐利的针尖往自己敏感部位就要

扎下去,身躯不由反射性的向后缩,虽说是吃得咸鱼抵得渴,要赚这份钱,早就

作好了思想准备,但针刺到肉还是会痛的,心里害怕确实人之常情。

何昭不愧是个中高手,见招拆招,他先把针搁回几上,腾出两手分别抓着紫

莲一对二话不说就把弄起来。他一会握着一张一弛地轻搓慢揉,一会用

指尖在四周点触式地划圈,一会又将夹在食中二指之间,拇指则在

顶端揩擦……不消片刻,紫莲就已开始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在何昭不断刺激下,紫莲体内的已逐渐被挑逗出来,她原先绷紧的肌肉

全都放松了,脸泛潮红,柳腰款摆,像个极需男人慰抚的久旷怨妇,舌尖舔撩着

火热红唇,媚眼醉瞇成一线,最后忍不住竟把手伸到何昭胯下,在他裤裆上面又

抚又摸。

何昭对紫莲求偶心切的反应仅报以淡淡一笑,轻轻把她在裤裆上骚扰着的手

拿开,抬头向我打了个眼色,我会意地立即将镜头拉近到让那占满了整个画

面,只见刚才还软软扁扁的,现在竟像变魔术一样,不单充血勃起,还变红

变硬,体积也由原先像铅笔擦般大小膨胀成仿似一粒莲子模样。

“哇!痛啊……”耳边刚听到紫莲一声惨号,镜头里已看见一支锋利的钢针

从上横穿而过,随着的颤抖而轻轻晃动着,就像古代女子脑后髻子上插

着的发簪。原来何昭趁她正陶醉在快感中,不备之下迅速出招,旗开得胜。

紫莲突然由天堂掉进了地狱,痛得她连腰都弓了起来,要不是姐姐紫兰在床

上拉着她双脚,准保整个人掉落床下在地上打滚。何昭边按着她双手,恐防她受

不了疼痛自行把钢针拔掉,边温柔地安抚着:“别紧张,将身体放松就不会太痛

了,我会尽量扎浅一点。来,到另一边。”

趁着紫莲还没回过神来,何昭又抓起第二支钢针,捏着另一边迅速穿刺

过去。紫莲整个人像触电一样弹了起来:“哇!不……痛死人了!这么痛,真的

受不住,这钱我没本事赚,不干了!呜呜……”跟着就哭了起来。

何昭搂着她的身子固定住,以免因她扭动的幅度太大而令镜头拍得不清晰。

我把画面再推近至的大特写,看着那颗嫣红娇嫩的少女被一支银光闪闪

的钢针穿透而过,心里也禁不住寒了一寒。说也奇怪,可能那里虽然乳腺发达,

但分布的都是毛细血管,针尖冒出外的孔口倒是没有太多血流出,不过单是看见

那粒像烤肉穿在叉子上的恐怖情景,也够人惊心动魄的了。

紫莲脸色变成灰白,一边啼哭,一边双手护着酥胸,说什么也不肯再让何昭

继续在上扎针了。紫兰从携来的包内取出一条小手帕,心疼地替妹妹擦着额

头上不断冒出的冷汗,尝试跟何昭商量看有没有转圜余地。

“你看,痛成这样子,叫人家怎么拍呀!当初你与我们商谈时也没有说要扎

十多针,我以为最多扎三、四针才答应接下来的。昭哥,这样好不好,一人走一

步,每边再扎一针就结束,片酬我们也只收一半算了。”

何昭的脸突然一黑:“只扎两针?大姐,你叫我怎么连戏呀!再说,要莉姐

和全班兄弟重拍上一组镜头来迁就你们,这笔额外开支谁来负责?就算你不要片

酬,也要倒贴给公司一大笔才能脱身耶!”

紫兰给唬得一下子说不出话,左右为难之间,眼睛一红,看来快要跟妹妹一

起哭出来了。何昭见状脸色一转,站起身靠到她耳边低声细语好言一番,我听不

到他究竟说些什么,只见紫兰听完后犹豫了一会,跟着点点头,从包里掏出一个

化妆盒,再由暗格里取出两粒白色的小药丸,自己先吞一粒,然后把另一粒递给

妹妹。

紫莲还在哭着,见姐姐把药丸递过来,泪眼蓦然瞪大,眼眸里发出一丝如同

沙漠里的人见到了泉水般的喜悦光芒,何昭适时地开了罐可乐递给她们,紫莲一

接过来便和着药丸吞下,哭声也立时止住了。

过不了一会,姐妹俩的眼光开始变得呆滞,神情惘然,还作出一些莫名其妙

的举动,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吃吃地傻笑,整个人进入了又似轻松、又似兴奋的

状态。我这才知道,原来她们刚才吞下的是迷幻药,习惯服食软性毒品的人一经

“上电”,顿会如登仙境,彷彿飘浮于太空之中。

何昭趁这对迷幻娇娃正值迷迷糊糊、反应迟钝的良机,招手唤我过去帮他把

紫莲倒竖起倚靠在床边,然后一人抓着她一只脚拉开,分别用布带绑牢在左右床

背,紫莲只是痴痴地傻笑着,毫无抗拒地任由摆布。为防拍摄中途受到她干扰,

何昭又把她双手也倒捆在背后。

紫莲早已全身一丝不挂,现在大腿一经张阔,也随即门户大开,虽然那

里已不知被多少根过了,可幸年纪尚轻,两片小仍保持着少女应有的

淡红色,像一张性感的小嘴般向两旁张开着。何昭用手指拨开稀疏的阴毛,找到

躲缩在皮瓣里的阴蒂,捏着轻轻搓捻了几下,紫莲居然也会作出反应,身体微微

挺起,嘴里哼出迷糊不清的呻吟声。

何昭点了下头,满意地扭身向紫兰望去,“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

我要飞……飞……”紫兰像鸟儿振翅般地拍动着双手,正坐在地板上转着圈圈,

何昭把她拦腰抱了上床,放在妹妹两腿中间,然后再次将紫莲的小拉开,令

阴蒂凸露出外,对紫兰道:“小鸟乖,看,这里有条小虫子喔,快把它舔到嘴里

吃掉吧!”

紫兰半睁着迷惘的眼睛,见面前果然有颗浅红色的小肉粒,不假思索地就俯

下身去,伸出舌头在上面一舔一舔的想把它钩出来。紫莲的身体在神智不清中仍

自然地生出快感,小Bī被舔得一张一张的不断抽搐,阴蒂越胀越大、越来越红,

人也爽得忘乎所以,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胯下那方寸之地。

何昭打了个响指:“开工。”他一边吩咐着我,一边重新蹲回紫莲身边,左

手握,右手捏钢针,毫不迟疑地对准那粒就扎穿过去。紫莲处在迷离状

态,从Bī上持续传来的快感又盖过了只一刹那的疼痛,身体仅本能地抖动一下,

便再次沉醉于性器官的阵阵畅快中。

我在镜头中拍摄着紫莲左右两边的小,分别接二连三地遭一根根银光闪

闪的钢针穿透,七、八支钢针纵横交错地刺满在上面,已经开始有些鲜血从

的伤口处冒出来了,但何昭面对着这么血腥的情景,仍然神态自若地将一根又一

根的钢针往上扎,顺手得就好像用尖签去刺鸡尾酒杯旁的那粒小樱桃。

不到一会,排列在小几上的十几支钢针都已刺满在紫莲的两颗小上,骤

眼望过去,每粒都有如戴上了自由神像头顶的桂冠,三叉八角地向四周伸出

锐利的尖刺,显得既滑稽又令人隐隐心寒。

何昭完事后扶着紫莲的身体固定住,让我再从各个角度拍摄被钢针刺穿

的每一个细节,看来喜欢观赏这种受虐镜头的大有人在,所以剧本才会加入这一

幕,以迎合不同口味的观众需求。

紫兰、紫莲姐妹俩还沉浸在肉欲的纠缠中,现在却轮到我们继续拍摄接下来

把钢针一根根从上拔出来的片段。为了不用把镜头摇来摇去,何昭打算先把

一边的钢针逐根拔光,然后再对付另一边,至于左右轮流着来的效果,

则留给剪接人员去处理了。

何昭用力握着紫莲左边的,使凸起得更高,这样钢针怎样从上

慢慢拔出外的特写细节,都可以由镜头记录得清清楚楚。第一支钢针拔出来了,

伴随而出的还有丝丝鲜血,比刺进去时要多些,可能是已给穿刺了一个伤口

吧。紫莲的反应仍然仅是身体轻轻颤抖一下,似乎小Bī的快感与的痛楚相比

要强烈得多。

何昭跟着又拔出第二支、第三支,紫莲的身体不断颤抖,可能她在迷蒙中也

开始感觉到了疼痛,神经线生出自然反应。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地从侧面渗

出来,顺着白皙的表皮慢慢向下流去;相映成趣的是,她的小Bī也给姐姐舔

得兴奋无比,泄出的泛滥出外面,沿着耻丘往小腹缓缓淌下,一红一白

两道小溪流,营造出既香艳又惊心的怪异气氛。

何昭放开紫莲左边的,对另外一颗亦如法泡制,到全部钢针都与紫

莲的皮肉分离后,两行鲜血已在跟脖子间连成一道红色的轨迹,而整组镜头

的拍摄工作也终于大功告成。

紫兰、紫莲的理智仍未恢复,依然沉醉在她们两人错觉的迷幻世界里,所有

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粒阴蒂上,何昭走过去将紫兰拉开,我也关上摄影机,过去帮

他把紫莲的双脚从床架上解下来。当把她抬到床上躺下时,紫莲懵懵懂懂中发觉

从下体传来的快感突然中断,竟然还会本能地伸手下去张开的双腿间继续,

一边吃吃傻笑,一边揉着自己的阴蒂以舒解得不到宣泄的。

明叔递过来一条湿毛巾,何昭替紫莲擦干净上的血迹后,再拉开她的手

抹掉附近的大量,紫莲扭着娇躯喃喃抗议:“不要……人家还要爽……

我要……要插……”何昭也不管她,匆匆替她穿回衣裤,和明叔两人一

人扶着一个,将姐妹俩拽出片场。

临出门前,何昭扭头吩咐我道:“这两个妞看来已无法自己摸回家了,只好

由我驾车和明叔一起送她们回去。阿林,劳烦你收拾一下东西,临走前记得帮我

锁门,拜托了。”

他们走后,整个片场一下子变得冷清清的,只剩下我一个人,熄掉射灯,卷

好电线,替摄影机盖回布罩……做完了一切善后工夫,拿起锁头,正想关上电源

总掣出门回家时,忽然想起,隔壁新影棚不知拍摄完了吗?没有我在旁边照应,

肥波不要出大乱子才好。

新影棚里水静鹅飞,不见半个人影,看来他们这边的拍摄进度比我们那边还

快,早已曲终人散,所有工作人员都已离场归家了。见有几盏灯还在亮着,我转

身去到电源总闸前正准备推上开关,眼角无意中瞥见从浴室里透出一丝微弱的灯

光,依稀还听见好像有人在里面的声音。

是谁这么勤劳,逗留到最后才走呢?我好奇地走过去一看究竟。哪料眼前看

到的情景让我大吓一跳,原来竟是薛莉!我赶忙缩身躲到门边,不动声色地向里

面窥视。只见薛莉一脚站在浴缸中,一脚踏在缸沿,左手撑开,右手则把手

指插进里抠,姿势似足了刚才罗紫莲欲求不满时自己的动作。

意料之外遇上这么诱人的淫糜场面,我全身的血液顿时一下子冲向了胯下,

立马就勃硬了起来。看着梦中情人在自己眼前做着我只有在梦境里才能见到

的旖旎春色,不禁呼吸加速、汗冒心跳、大脑缺氧、双脚发软,身子轻浮浮的站

不住往前一晃,额头重重的撞在了门框上。

“谁?”薛莉听到响声停了下来:“谁在外面?”我见瞒不过去,只好现身

出来,尴尬地答道:“莉姐,是我。”

“啊,原来是彤哥,你还没走呀?”薛莉不愧是见惯大场面之人,不但毫无

腼腆之色,还神情自若地跨出浴缸向我走过来:“哎呀,有彤哥你在就好了。”

她似乎毫不介怀自己是赤身露体,一把拖着我的手就往布景棚中央的大床走去。

我心噗通噗通地猛跳,她该不会是欲火中烧,找我充当临时炮友吧?正这么

想着,薛莉已往后一仰,躺倒在床上,一手一边扯开,将端端正正地朝

着我:“余顺那家伙不知怎么搞的,晚饭前拍插蜡烛那组戏时,竟弄了些什么东

西进我里面,我刚才在浴室洗澡时自己抠了好一会,却怎样也抠不着。你帮忙试

试,看能不能把它弄出来,有东西藏在里面,浑身都不自在。”

嘿,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飞来艳福呢!于是平伏一下心情,俯身凑到

她腿间,仔细地向里观察。薛莉双手已经把小Bī掰开得阔阔的,里面任何生

理构造一目了然,难怪万千影迷在银幕下对此小丘浅径那么痴迷,小电影皇后这

个衔头可真是名不虚传。

只见两片如玫瑰花瓣般鲜艳的小展苞怒放,该皱的地方皱褶,该滑的地

方平滑;一粒赤红色的阴蒂又大又胀,玲玲珑珑地伫立在顶端;口粉色嫩皮

层层复层层,呈环状堆砌在进口,把守着小径通幽的大关;尿道口深埋在阴

户中央的嫩肉里,像捉迷藏一样让人几乎找不出来;最下面便是灰碣色小屁眼,

尽管曾经开发,但此刻仍像一圈紧缩的橡胶发箍,弹性充沛依然。

“怎样,发现到什么了吗?”薛莉微微昂起头问,我赶忙收敛一下情绪,再

次将视线专注在她口,“你用手指伸进去抠呀!你手指比我长,一定能抠得

到。”薛莉见我尚在犹豫,干脆抓住我的手指往她插进去。

哇!极品!极品!光是伸进一根手指,已经可以感受到壁的压力,若这

时被她夹着的是我的,真不知会舒服成怎样!我将手指越伸越入,接近

末端的位置时,指尖果然触到了一粒软中带硬的物体,我不太确定那是什么,只

好运用阴力小心地、慢慢地将它往外抠。

薛莉的并不干燥,那粒东西刚刚抠出一点又滑开了,我手指一出一入地

抠挖着,无形中做着捅插式的活塞动作,加上拇指在外面要压着借力,更有

如在按揉着阴蒂,不一会下来,薛莉已被我弄得芳心大乱,俏脸飞满了红霞,阴

道里自自然然分泌出不少,显得更形湿滑,使我抠挖得愈加困难。

我这份差事有如在向薛莉,那粒东西还未抠出来,薛莉已被我挑逗得性

欲飙升,不由自主地“啊……啊……”低声呻吟起来,十指紧紧抓握着床单,大

腿一张一缩,彷彿欲念难捺,在情人身下辗转求欢一般。

好不容易我终于把那粒藏在薛莉深处的小东西一点一点的抠了出外,拿

起来大家一看,原来是颗凝固了的蜡粒,想必是余顺在演戏时先滴蜡,未清理完

毕就又将蜡烛插入薛莉,以至把这颗蜡粒推到了底端。

薛莉嫣然一笑:“真的很感谢你啊,彤哥,要不是你帮我把它抠出来,我今

晚就别想入睡了,呵呵,说不定明天还得要去看妇科医生呢!”说完将视线移到

我胯下:“看来我对你还有点吸引力耶,嘻嘻!”

我随着她的目光往自己身下一看,脸上唰地热了起来,裤裆前高高的撑起了

个大帐篷,想来由浴室门口勃硬起后就一直没有软下来过。我不好意思地伸

手进裤袋里将拨到一旁,双眼不敢直视着薛莉,口里支支吾吾嘟哝着:“事

情搞定了就好……嗯,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开工……我先走了。”

薛莉微笑着把我拉到床沿,将手按在我胯下那个大包包上:“我今晚总算能

够睡场好觉了,可你这样回去真的睡得着吗?”她的纤纤玉手在我大帐篷的顶端

轻轻揉动着:“唷!硬成这样,为了报答你对我的帮忙,替你松弛一下吧!”

不待我表示可否,她已动手拉下我的裤链,解开皮带,将外裤褪了下来,她

隔着内裤按住搓揉了一会,忽地抓住裤头一把扯下,憋了老半天的铁硬

嗖地弹出来,像支小钢炮般高高举起,在她面前不住点头。

薛莉握着套动了几下,抬头向我娇媚一笑:“彤哥,本钱不小啊,尤其

是这个头,挺大挺硬的。”说完就张嘴一口将我的含了进去。

我从来都不知道也能爽成这样,一向只在A片里见识过薛莉的口功,已

经知道非同凡响,可到了亲自领教时,那灵活的口舌技巧更使我刮目相看。薛莉

先把整根含在嘴里吞吐一会,然后再退出来只用嘴唇裹着,轻轻地一吮

一啜,强烈的酥麻感从上传来,让我几乎脚都软了,马上用手扶着床沿,才

不至跪倒在地上大出洋相。

薛莉也感觉到在她嘴里鼓胀得的,抬起媚眼向我抛了个秋波,双

眼笑瞇成一条缝,然后吐出,伸出丁香小舌在马眼上像毒蛇吐信般地一点一

触,舔舐着从尿道口冒出来的几滴滑液,再用舌尖均匀地涂抹在整个表面。

我像发冷一样全身不断打着摆子,胀大得前所未见,表皮绷扯得反着亮

光,而且凸起一粒粒小肉棱,仿似一颗熟透了的大荔枝;一阵阵强烈快意不断袭

来,嘴里不由自主“喔……喔……”地呻吟着,尽管极力拼命忍住,但精液仍在

体内蠢蠢欲动,眼看就要喷薄而出。

薛莉凭我的反应知道我已精关不固,立即巧妙地转移进攻重点,舌尖离开龟

头逐渐舔向肉冠下的凹沟,绕着沟沿一圈圈地打转。那火候拿捏得恰到好处,龟

头上的刺激一减弱,shè精的顿时舒缓了下来,酥麻感也变成一种难以言喻的

酸酸痒痒感觉,虽然没有方才那么令人心神俱酥,但这种虫行蚁爬式的轻舐,却

让人舒服得直入心肺。

这时薛莉的舌尖动作又有了变化,由绕圈式改为直线型,她把舌头弯起,兜

着包皮韧带,从下缘慢慢往根部扫去,直至去到卵袋边,再回头扫向,

如此周而复始的来回循环,将整支都用舌头按摩得舒畅万分。我shè精的冲动

虽然已被压下来,但仍是硬得像铁棍一样,尤其是那种特别的酸痒感觉,更

是令我禁不住连腰都弓了起来。

薛莉见我站在床边呲牙躬身哎哎叫的怪状,咭咭地笑起来,停下了动作,只

用手套捋着,抬头向我说:“彤哥,站久了太累吧?嗯,躺到床上来好了,

这样我也可以做得更方便。”

这小妮子真是善解人意,我匆忙爬到床上在她身边躺下,边蹬着腿把裤子甩

掉,薛莉已俯身帮我解着外衣的钮扣,将上身剥光了。不到一分钟,我已身无寸

缕,赤条条的向她看齐,眼前只见地上一堆乱衣,床上两条肉虫。

薛莉坐在我身旁,把长发掠到一边,然后又再俯身把我的含进口中,这

次由于我的朝天直竖,她很自然的就玩起了深喉,一手扶着,一手搓摸

着卵袋,螓首像磕头一样上下摆动,把深深的吞入口里去。

我真佩服她能把技巧发挥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地,一张樱桃小嘴,竟能

容纳得下如此一根与之不成比例的硬直,事实上当她把整支都没根吞入

时,我都能隐约感觉到已顶触到她嗓子眼了,可没想到退出来的刹那,

她还趁着这空档轻松地用舌尖在上舔撩一番。

随着她身体的摆动,胸前两个白皙的大也在我眼前晃个不停,反正躺在

床上也是闲着,我不假思索就一手一个捞在掌中把玩了起来。我的含在她口

里,她的握在我手中,爽得我不知今夜是何夕,只恨苦短。

我闭着眼睛享受美快,神魂正漂浮在云里雾里,突然发觉薛莉的动作停了下

来,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她已转身骑在我小腹上,一手撑开,一手握着

对位,正准备坐下去。

往日梦里风流事,如今都到眼前来。素来梦寐以求而不敢奢望变真的幻想,

今天竟成为活生生的现实,我不自禁地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一把,以证实不是在做

梦。尽管我喜出望外,却仍未丧失理智,双手托着薛莉的屁股,以阻止她继续下

降:“莉姐,我……我身边没带那个……”

薛莉果真是醒目之人,马上就理解我的意思:“你放心好了,我很干净,更

不会怀孕。不戴套子你不是更舒服吗?”

我还是不大放心:“可是……”薛莉也不以为忤,细心地向我解释:“其实

每一个有份参与拍床戏的演员,隔三天就要到公司指定的医生处检验身体,以证

实没有性病,以免传染给对方。我昨天才验过,所以你大可安心。”

我惊讶地说:“呵呵,想不到公司也真体恤员工们的健康啊!”

“你以为啦!”薛莉笑了起来:“老板只是为自己的钱包着想而已,他怕我

们染了病不能开工,令公司蒙受损失,所以才规定要验身的。你想想,这么多人

开工,一天的开支多庞大啊,停拍三五七日的花费不算,而且那些客人都不是善

男信女,若是耽搁了交货期,吃不完还要兜着走呐!”

我释怀后,手也放软了下来,薛莉顺势往下一坐,“噗滋”一声,整根

便势如破竹地一点不剩全部捅进了她里。

一层层又暖又紧的肉瓣把我的团团围住,那种舒爽感觉实非笔墨所能形

容,我只觉得的包皮似乎已与她的内壁融为一体,互相传递着热力、脉

动与激情;不单如此,那些皮瓣还会轻轻蠕动,既像在替按摩,又像企图将

引进到更深之处。

薛莉就这样坐在我大腿上不动,只运用着肌肉一松一紧地挤压着整根肉

柱,即使如此,我已经爽得不亦乐乎了,随着肉壁的收缩也一胀一鼓地跳动

着,我相信再这样下去,就算不用抽送,也很快就会缴械清仓。

薛莉上身慢慢俯低,红唇向我的嘴逐渐靠近,我张臂一个熊抱,四片火热的

嘴唇立即就紧密地黏贴在一起。两人的舌头在口腔里互相撩拨、挑逗、交缠,她

上面那张嘴把香津频频渡过来,如醇似蜜,使我齿颊留香;下面那张嘴则泛

滥,如胶似漆,浸泡着我的,使我胯间也潺滑一片。

我们紧紧相拥,彷彿想把两副二合为一,她那对饱满的压在我胸膛

上,被挤成圆圆扁扁的形状,我甚至能感受到两粒在我胸毛的揩擦下,逐渐

硬翘起来;无独有偶的是,两人下体的研磨,也导至她的阴蒂不断受到我耻毛的

刺扎,同样不堪刺激而充血膨胀。

直至拥吻得快要窒息了,我俩才依依不舍地唇分,薛莉喘顺了气,把上半身

微微昂起,双手支撑在我腋旁,开始慢慢抬降着小香臀,利用去套动我的鸡

巴。实在太多了,在小Bī里滑出滑入毫不费劲,倒是弄出来的声音却显

得分外淫糜,每一次抽送,都会发出“噗滋”一声,彷彿在报着的次数。

湿滑的减低了我的敏感度,尽管抽送频密,shè精的却得到了缓

迟,故此我才能集中精神去领略一下她小Bī的奥秘,我一边搓揉着她两个滑如羊

脂的大,一边细味着在里穿插的感觉。

薛莉的小Bī属于重门叠户型,里的皱褶一环扣一环,插进去时,像

穿过一层接一层的皮圈,整支由头至尾都受到充份磨擦;拔出外时,那一圈

圈的嫩皮又把紧紧箍住,像婴儿的小嘴般吸啜着不放,以至退出外的那

一瞬间,里的一小截嫩皮也被牵扯出外,直到再插进去,它才跟随缩回。

薛莉连续不停地套动了二百多下后,开始气喘了起来,不知是被我摸得

太过舒服,还是她已经向迈进,皮肤泛红,呼吸急促,香汗淋漓,鼻息咻咻

地在“嗯……嗯……嗯……”低声呻吟,套动一会就停歇下来,趴在我胸口上轻

轻颤抖几下,然后才又起身继续套动。

该轮到我发动最后攻击,将她推上巅峰的关键时刻了,趁她伏下身喘息

的机会,我拦腰一抱,在床上一个鲤鱼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抓住她双脚一分一举

搁到肩上,随即摆动着屁股向她小Bī狂抽猛插。

一时间,整个寂静的片场里就只听见我们两副猛烈碰撞的“啪啪”声、

大床摇动的“嘎嘎”声,夹杂着我粗重的呼吸声,以及薛莉欲仙欲死的声,

交织成一首无比动听的交响曲。

薛莉搁在我肩上的双腿越绷越紧,最后竟蹬直高高举了起来,这样翘起

得更高了,使我时几乎成了垂直向下的角度,像打桩一样下下尽根,直捣黄

龙,卵袋也跟随着上下抛甩击打在她屁股上。一洼洼地被抽扯出外,沿

着她股沟往下流淌,以至卵袋也沾满了她的分泌,湿漉漉的又黏又腻,将阴毛糊

成一团糟。

薛莉银牙紧咬,美目半闭,十指使力抓着我手臂,肉紧得连指甲都陷进我皮

肤里去了。突然她一个激凌,大声喊叫了起来:“啊……啊……彤哥……插……

插快点……啊……我来了……大力……插深一点……对……再快些……喔……不

行了……要泄了……啊……”

我知道她要泄身了,于是以最快的速度、最大的抽幅出力捅插着她的,

希望能带给她一个爆炸性的,令她留下一个永志难忘的美好体验。她的

发出强烈的抽搐,连带整个人都颤抖起来,这时她两腿一缩缠到我背后,双手紧

紧抱着我力拥入怀,借着两腿在我屁股后面下压,使我的挺进到她最末

端,直到紧抵在子宫口上了,她才全身绷紧,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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