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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毒

「宁仲贤!」刺耳的声音正试图吵醒正刚刚陷入酣睡的宁仲贤。

话说当严心岚失踪了以後,宁仲贤就没有安心睡过一觉,虽然他与她的交情真的不怎麽样,可是只要想到奕如耳提面命的叮咛,但他却把她弄丢,他就觉得烦躁,睡不安稳。

加上昨晚做了一夜,早上本想打些事情回来就休息一下,谁知道回来後不但没能休息,还因为那个女人,要照顾那与他毫无关系的人,他本来就极怕麻烦,也很怕累,所以实在觉得这阵子劳累得很,只想好好的昏睡个几天,谁知道事与愿违,他才睡不够两个时辰,就一直听到那个可恶的女人的声音。

「宁仲贤,醒醒呀!救命呀!醒醒!」严心岚不断摇晃着宁仲贤,想要唤醒他。

但是宁仲贤就是彷佛是没有想起来的意图,无意识的拨开她的手,一次又一次,他甚至连眼都没睁,皱了皱脸,继续睡。「别……吵……」

这个人是睡死了是不是?严心岚戳了戳他的脸,那好看的眉毛紧紧的皱着,像小孩一样咕噜着些什麽,嘴里的话一也不清楚,虽然不是他原来的脸,但是还是可爱得很。

她看着看着,几乎就要流下口水来。哎呀,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救人要紧。

「宁仲贤,你快给我醒来!」她见弄他不醒,就想要把他拉下床,可是他虽然瘦,但还是有些男人的重量,她用脚撑着床边,用力的拖拉,试了几次,吃力的喘气,弄得一身大汗淋漓,却只把他拉出了一。「通缉犯也能睡成这样?也不想想要是真有些人要来抓你怎麽办。这笨蛋。」

拉拉拉拉拉,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但是还是徒劳无功。

「你是不是在装睡?」她气喘吁吁地说道。要不然怎麽他重得这麽厉害?总感觉在她拉他的时候,就生出了一种与她对抗的力气,让她怎麽也拉不动。好奇怪啊!

但没见他有反应,也想到他没有这般无聊,他又不是她,但这是什麽回事呀?「你再不起来我就要亲你喔,把你亲到窒息,把你亲到叫救命喔。」有些急躁,於是恶意地捏住他的鼻子,变态地在他的耳边说道。

当然,说这样的话是很有吃豆腐的意味,看着看着觉得他真的太可爱,很想试试说这种小说中常见的话,不过说出来还挺呕心的。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女人,你有很多条命?」因为呼吸不畅顺,话语略带怪音,宁仲贤蓦地睁开眼,拨开她的手,怒气浮上他的双眸,寒声问道。

「吓!」虽然她的目的是弄醒他,可是他真的突然醒过来,脸上布满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杀气,一时怔愣,便被他的一手弄得失去平衡,窝囊地跌到地上,「不、不是呀……谁教你不醒来。」

「我险些杀了你。」宁仲贤说的是实话,如果不是在张眼一刻及时发现是她,他那一掌便不是拨开她的手,而是捏断她的颈项。

可是那个女人偏偏不知,又少了条脑筋,虽然第一眼他的眼神可布,但看多两眼也就不怕,只当他是在胡言乱语,没有太在意,只着急自己刚刚闯出来的祸,露出一个既内疚又後悔又懊恼又不知所措的哭脸:「你快过来,玄兰的那个……被我、被我……弄断了!」

***

「为什麽又多断了一根?」啧,宁仲贤原本还以为是什麽弄断了,强忍着睡意,兴致勃勃的跑到隔壁的房间,一看,才发现不过是xiōng骨断掉。不过他的焦也不是他的xiōng口,而是下身──那条被脱掉了的裤子以及昂然直立的男性象徵。

「呃……那个,都是那只该死的老鼠的错。牠居然跳到玄兰的那里,不但咬破他的裤子,还想咬断他的命根,他就高呼求救,我听着,就推门进来,看见这样的画面,有侧隐之心的人都会相救,对不对?於是我就想要把牠赶走啦,谁知道那老鼠竟敢这麽大胆,一跳跳上他的xiōng口,就这样把牠踩断了,真的是可怕的大老鼠。」

……

静默、沉默、一片寂静。

「是不是很匪夷所思?虽然很难令人相信,但世事偏偏就是这样奇妙……」

噗。

笑声。耻笑声。明显地。

严心岚怒瞪了发出笑声的人一眼,像在说,你别多嘴。

「那些老鼠还真大。」他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

「对呀对呀。」她连连头,彷佛只要这样做宁仲贤就会相信似的。

宁仲贤看着他们互相交流的眼神,眼神变得更冷。「那只老鼠不会是你吧?」

「怎麽可能?我像老鼠吗?像我这样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你说是像是老鼠吗?那是不可能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严心岚怔了怔,乾笑道。

她的笑声与玄兰的笑声此起彼落,她忙对他打眼色,叫他住嘴,他却视若无睹,笑个不停,笑得xiōng口抽痛,不住咳嗽。

「你小心痛死。」说着说着,好像很不在意的、随手的拿了张被子,盖住他那根碍眼的东西,转过脸,向宁仲贤道:「他不知道是不是有毛病。对了,你知道他为什麽会这样吗?老鼠也能让他『性』致勃勃,他已经身受重伤的嘛,而且你看,怎麽他现在还……他是不是有病?」

一个人xiōng骨断裂,全身赤裸,被两个人四只眼目不转睛的看着,也还是没有半尴尬和慌乱,若无其事的与他们说话、大笑,最最震惊的是性致都没有消减,那处高高的「轰立」着,这,未免太神奇了吧?

「也许我对老鼠有特殊的喜好呢?」玄兰唯恐天下不乱的开口道。

「哇,这个人真变态,宁,对不对?对不对?」严心岚装作若无其事的惊讶大呼,事实是她已经嘴角僵硬,眼角抽搐。

这男人想她死是不是?

宁仲贤只是挑起眉,看着那不停大笑的男人,又看了看严心岚,没有说话。空气中没有半声响,气氛很是尴尬,「我看他真的是有毛病,他本来的性格不是这样的,他原来是很单纯、可爱、温文……」

「不,他本来的性格就是这样。」

「不,我本来的性格就是这样。」

宁仲贤与玄兰几乎同时开口,打断了严心岚的话。

玄兰的反应并不奇怪,毕竟他自己最了解自己,可是此人怎麽会知道他本来的性格不是如此?

宁仲贤无视他疑问的眼神,没有表现出半异样,只是平静地说:「此人身中奇毒,此毒之奇,奇在中毒之人会性情大变,原有的性情会被掩藏、被遗忘,慢慢被新的性情占据,每三日以及初一十五必须要发泄,每月必须与女人合欢,才能得以续命。」

严心岚闻得宁仲贤的话,看了看玄兰,看他没有反对。她错愕了一会,眨了眨眼,皱起眉头,「怎麽可能会有这样奇怪的毒?下毒的人为了什麽要……」

这句话,是向着玄兰问的。

玄兰扬起眉,不怎麽在意的道:「我怎麽知道?你去问下毒的人吧,但想来那个人也可能不知道丧命於何处了。」

「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的身份,你清楚不过啊。」她不是在蓝月遇见他的吗?「不过就是一个小倌人。」

她眉头深锁,「你是中了毒,才留在蓝月吧?但是……这般说,又怎麽其他人都说你不能侍奉女人呢?」天下间没有比勾栏能容易找女人的地方了,以她所见,她认为他的身份绝不如他所说的简单,试想想,要是他真的只是一个小倌人,又怎麽可能会被人下这种毒?而依理说,他应该跟女人做了很多次……

「留在蓝月的确省却了不少麻烦,不过以往那些女人,都是莲华为我找来的,其他人都不知情,平常那个笨玄兰又不知道自己曾做过那种事。」

「那玄兰和玄梅谁才是真的……」虽然刚才他已经说他原来的性格是这样,但她还是甘心,想再确认一次。

「我。」

严心岚掩着脸,惨叫了一声。「噢,怎麽可能。」她起初以为是玄兰患了精神病──例如被压迫得太厉害,抑压太久,生出玄梅这样的人格,但原来玄梅才是真的?

她好想尖叫好想哭呀!亲口从他口中得到确认真的是晴天霹雳!她她她她她她她不能接受呀!

为什麽那个善解人意、温柔可爱、体贴动人的玄兰是假的……呜呜呜,世事残酷。「那玄兰什麽时候才会回来?」

玄兰、玄兰……她就只这样的嚷着,虽然跟他是同一个人,但听着还是有不高兴。

「谁知道?」

「玄兰真可怜……」她叹了口气。「不过这种病看来很严重,能医吗?」

宁仲贤看着他们两人一来一往,还以为她已经彻底忘记他还在场。

但是在他开口之前,玄兰忽然笑了,语气带有强烈讽刺:「医好了,你的玄兰,就会消失啊。」

作家的话:

交代完初步的情节,下一回就会向妓院出发!这是他们下山来的目的嘛!

现在的情节铺排可能有长,但都与之後有关的,所以,请大家密切留意喽。

苋井继续忙乱,但还是希望今个月能够足数字,呜呜呜~蓝月继续卡文……唉,会努力的,请大家给我力量!

☆、到青樓裡學??

处理好玄兰的伤口。第二天,宁仲贤决定要快些办正事,他有种感觉,觉得严心岚愈留得久,就愈多的麻烦涌现。他已经见识过,这女人惹麻烦的本事是一流的,免得夜长梦多,还是首先把她带到青楼做正事。

严心岚得知可以到青楼观摩学习,自然兴奋,抬眼,「月涟楼」三个字映入眼帘,竟不是她想像中的怡红院、醉红楼,月涟,似乎是挺有意思的名字。

一身男装打扮的她,穿着蓝色长衫,宛如一个文弱少年,跟着宁仲贤大步走进院里,没有半别扭。宁仲贤并不奇怪,反正这个女人也算不上什麽女人,反而在门前迎接他们的女子,因知严心岚实为女子,见她没有半分顾忌,脸上有掩不住的讶异。

走进去,是一个不小的庭园,院子里种植了各种花卉,花香扑鼻,精致的水池假石,园林景致比她想像中秀丽得多,没有载歌载舞、没有猥yín之声,反而飘着悠悠的筝乐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时间尚早,所以院内几乎没有什麽人,经过大厅时,只见座位半满,严心岚左右顾望,好奇的眼眸骨碌碌的转着,见男子把女人拥入怀中,手也不安份地探进女子的衣襟,此时,严心岚才有进了妓院的感觉。

越过大厅,女子把他们领到雅阁之内,恭身说:「贤公子与岚姑娘,正在此等候,花媚娘待会就到。」

「咦,你事先告诉了他们我是女子?」严心岚看到女子出了去,奇怪地问宁仲贤。

「这样比较方便。」

「比较方便?」她疑惑的问,见他不打算回答,也没有在意,反倒要打扮成男装也不是她的主意。她的注意力也很快被房间里的陈设吸引了,挂有书画,旁边放置了一局未完之棋,近窗的位置则放有古琴,她忍不住走过去一看,窗外是流水之景,清幽可人。「怎麽青楼竟是这般文雅的地方?」

「你到过青楼?」宁仲贤双眸紧紧的盯着她问道。

「才没有。」她摇了摇头,她就从电视电影里看过,但那些青楼跟此时所见的感觉相差太远,她实在无法连系。「这里雅致得叫人惊讶……」

「谢谢姑娘赞赏。」此时,一名女子推门进来,严心岚看见此人,忍不住怔怔的愣住了,此女子实为倾国倾城之姿,拥有一身赛雪的肌肤,小巧的瓜子脸上镶着一双凤眼,带媚带笑,诱人掠夺,嘴角含笑,精致的五官,只是略施脂粉,已经美得不可方物。

「好美……」她不曾见过如此的美人,简直看傻了,眼睛毫不羞涩的打量她,由上至下,由下至上,比起那麽经过修饰的女子不同,眼前人这种美是自然真实的,由长相至身材都是一等一。「实在太美了吧?怎麽这麽美?」她忍不住向宁仲贤说道。

「再次谢谢姑娘赞赏。」见到严心岚如此率真的反应,她稍为惊讶了一下,再次头答谢。

「她是花媚娘,是这里的花魁。」宁仲贤睨了严心岚一眼,看到她失神的模样,这傻瓜怎麽看女人也看成这样?一副快要流口水的样子,这女人是什麽回事呀?

「噢。」这麽美的女子,竟然流落青楼,有可惜耶。这种姿色,可以勾引任何一个男人吧?为什麽要成为青楼女子?「他也是你的恩客吗?不过他之前也不曾有过女人……应该不是,但是怎麽可能会不爱上这女子啊?难道是姑娘不肯接他这个客吗?」她自顾自地说道,没有留意宁仲贤的脸色变得铁青。

这女人是故意下他的脸是不是?

花媚娘看了看两人,掩嘴轻笑,「贤公子,你怎麽带来了这麽可爱的姑娘啊?」

「可恶才是吧?」宁仲贤扬起眉,冷冷地道。

「花媚娘赞我可爱耶。」她沾沾自喜地向宁仲贤做了一个鬼脸。

「这是客气话,难道你听不出来?」宁仲贤嗤笑了下。「花媚娘你的虚伪功夫又更上一层了。」

「哎呀,媚娘一向以真诚待人,贤公子怎麽这麽说话?」花媚娘嗔道,看到两人之间的交流,有些惊讶。

「废话少说,我把她交托给你了,两天之後我来接她。」

听到宁仲贤的话,她反应很大的「啊」了一声,「咦?要把我独个儿留在这里?」

☆、哇,為什麼要?我看?的身體?

花媚娘把严心岚引到另一间房间,此房间的布置并不奇特,甚至不如雅阁的清雅。

「你不是说带我看些有趣的?」严心岚疑惑的问道。

这里哪有什麽有趣啊?

花媚娘轻轻一笑,「你能闻到什麽味儿吗?」

「味儿?」经她这麽一说,严心岚细心留意,闻得有种奇特的香气。这种香气,淡淡的、诱人心神的,并不浓俗。「是什麽香气?挺香的。」

「这是能诱发男人性欲的香烟。」花媚娘缓缓解释,把她拉到香炉旁边,让她一闻。

「一般妓院所用的迷香,药力虽强,然用多毕竟伤神,也容易被人发现,男人总不是太喜欢女人耍手段。而这种香烟,不会为身体带来任何伤害,而且这种清淡的香气根本不会让人怀疑它有提性欲之功效,客人来到,热血沸腾,自然以为是姑娘诱人了。」

严心岚还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事情,她头:「要留住客人的心,倒不如留住他们的身体。」

男人初见女子,看的也不过是长相、身材吧?哪里跟你讲心?男人是用下身思考的动物,女子要留住他们,耍些手段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听到她的话,花媚娘微微一怔,随即笑了。这女子有趣、有趣,没有用道德去批判她们,不怪她们用这样的手段,反而似乎相当明白她们的处境。宁仲贤从哪里找来这样可爱的女子?「不过,只留住身体还是没有用的,毕竟世间拥有美好身段的女子不少,要让他看不见你、触不到你就心痒难耐,辗转难眠。这,唯有让男人认为你是唯一的,才能做到。」

「有道理有道理。」严心岚相当受教。「但怎麽能令男人觉得你是唯一呢?你知道啦,男人总是花心多心又无心。」虽然她没有恋爱过,但从姐妹淘口中还是听到不少男人的风流,唉,现代尚且如此,古代可以三妻四妾,男人又名正言顺的上妓院,之後她要迷的更是皇上,又怎麽可能迷得到呢?如果宁仲贤那药制得成倒好,制不成的话……

「所以不能让他们轻易得到,多少要留几手,让他们急、让他们躁,当我们这行,有些客人是志在吟诗作对、听听琴曲、画个画儿,遇上这些人,当然要显示自己的才华了,但是说到底,男人真的只看女人的才华吗?他们纵是失意或是得意,女人的身体还是不可少的。所以在这方面,拥有出色的床上的技巧可以帮助不少。」

「那应该怎麽做?」严心岚听得很认真,但是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用手扇了扇出风,让自己凉些。「嗯……你觉不觉得这房间有热?」

「那是当然的。」

「为什麽……」严心岚想问为什麽是当然的,可是她还没有说出口,花媚娘竟靠过来,拉开她的衣带,她吃惊的大叫:「你为什麽要脱掉我的衣服?」

「帮你舒服些。」花媚娘在她的耳边轻道,缓缓的扯开严心岚的衣领。哇,她的手真漂亮,雪白的纤指缓慢的褪下她的衣衫,似碰未碰的扫过她的肌肤,竟然可以把这个简单的动作做得如此挑逗,不愧是花魁,严心岚作为女人也不禁看得有些轻微出神了。

不过她很快就回过神来,「那、那也不用脱我的衣服呀。」

「害羞吗?那就看看花媚娘的身体吧。」花媚娘伸出纤纤玉手,首先解开了自己的衣带,然後拨开衣襟,露出香肩,衣衫半挂,披在她的身上,肚兜儿若隐若现,而肚兜儿下两团雪白的浑圆,同样若隐若现……

严心岚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为什麽我要看你的身体?」为什麽要让她看呀?这花媚娘怎麽如此奇怪?「喂喂喂,真的不用了吧?」

而且,奇怪了,怎麽她觉得这麽热?

她对女人真的没有兴趣呀?可此刻身体的反应是……

作家的话:

这算是一课教育课吧,之後会有女女的场面,大家不能接受的就请自动跳过吧。

还有,苋井感谢各位亲的包容,苋井更文的速度可说是龟速了。实在一万个抱歉。

苋井近来又病了,真不知道为什麽会这样,希望能更快些,对不起。

☆、花魁的指導(H)

严心岚觉得整个身子热热的,彷佛有股热流从身体里涌出,让她很想解下自己的衣服。

「难道是香烟的功效?」严心岚如梦初醒的大叫,拉住花媚娘的手。「难道你也受到它的影响了?我们快逃出去。」

花媚娘高兴地笑了,这女孩毕竟还是有像女孩的天真。「我竟然忘记了吃解药……」玩心兴起,便乘机演下去。「不行的,逃出去也来不及了……」

「那、那、那怎麽办?」她怎麽觉得花媚娘的眼神有古怪?

「媚娘不可以让人知道自己犯下这愚蠢的错呢?还是我们自己解决吧……」花媚娘附了在严心岚的身上,严心岚吃了一惊,她感觉到那属於花媚娘的两团rǔ肉正挤压着她的背,那软绵绵的感觉带给她奇怪的感觉,好像很色情似的。

「你、你、你冷静。」严心岚的声音显然有惊慌。女人和女人……这样……太奇怪了吧?

「花媚娘求你帮帮我,可以吗?」花媚娘一副难耐但又忍隐的样子。「只要一下下就好……」

平时对着男子总是伶牙俐齿的她,面对这种情况,也实在有不知道该怎麽认对,她应该是可以推开她的,但是花媚娘看起来如此的柔弱可怜,说着这样的话,教她怎麽拒绝?

「只是一下下吗?」

「对,一下下。」此时,花媚娘的手从後探进严心岚的衣襟,隔着束xiōng推柔着她的一对雪rǔ,然後伸出香舌,轻舔了严心岚的耳珠一口,严心岚直直的哆嗦,「就这样摸,也能知道你的nǎi子很大,连束xiōng都掩不住……还有,软绵绵的,但也算坚挺,男人一定爱不释手吧?咬住的感觉应该也很不错……好想试试吃一口,可以吗?」

花媚娘左一句可以吗,右一句好吗,声音软骨酥麻,教人不忍拒绝,但是说到要吃一口这麽严重,她觉得她还是有她的立场的:「那似乎不太好……」

「是吗?」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失望,倒让严心岚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太小器似的。原来世间真有这种女人,她真的从来没有见过,想想看,连她是女人都尚且如此,男人又怎麽受得了?这种女人真是祸水,唉。

她愈想,思绪飘得愈远,神智也有些不清,未知是为香烟所迷,还是因为花媚娘的挑逗,她的身子愈来愈热,额角冒出了汗,嘴巴更逸出了呻吟:「啊……」

「很热吗?」花媚娘在她的耳边轻唤,一口咬住了她的香肩,脱下了她的长衣,严心岚本想大叫,但是花媚娘却掩住了她的嘴巴,手更伸进她的束xiōng,一把捏住了她的硕大。

「唔、唔……」她只能发出这样微弱、无意义的声音。

花媚娘露出了得逞的笑容,这女孩在这方面还是很生涩,很容易就被挑起了情欲;而且她很诚实,对自己的感觉毫不掩饰,这对男人来说何尝不是武器?「让媚娘看看你的nǎi子?」

她转过她的身子,把她拉到床边,严心岚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会傻傻的跟她走。花媚娘把她一推,她就整个躺在床上。花媚娘缓缓的解开她的束xiōng,布条跌落,严心岚一脸惊慌,她真的没有面对过这样的场面,有愣住了,脑筋也无法转动。

一对雪白的rǔ房出现在花媚娘的眼里,那两圆红莓早已经尴尬的屹立着,「真敏感,真大、真白、真美,果真是极品,比起媚娘的,更胜一筹。」花媚娘轻笑,毫不吝啬的赞美,随即动手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一对坚挺傲人的双rǔ,伸手搓弄自己的一双豪rǔ。

「你、你想怎麽样?」她怎麽觉得花媚娘比男人还要恐怖呀?

花媚娘勾出媚笑,一张脸美得不可方物,俯下身,那双漂亮的rǔ房便随即向下倾,暧昧地碰上严心岚的一双rǔ球。

作家的话:

第一次写女女的H,希望写得不算太差,花媚娘的教学对严心岚之後会很有用的。所以呐,就请她好好的学习吧,哈哈。

☆、兩?女人的歡愉(H)

花媚娘压在严心岚之上,上身俯在她的身上挺动,一对rǔ房缓慢地挤压着严心岚的软rǔ,两双rǔ房彼此摩擦、搓揉,当花媚娘蓄意一压之时,更使得rǔ肉向四周溢满出来般,一双玉手也不时加以抚弄,挑逗严心岚的情欲。「你的nǎi子真软……」

「啊啊……」不知为何,严心岚的神智益发不清,只觉自己要被那炽热的感觉主导。

两人的rǔ尖早已色情的挺起,当互相摩擦的时候,四只结实的rǔ尖激烈地亲吻,有时甚至像尖锥一般深陷对方的rǔ肉之中,形成yín秽的光景。此情此景,要是任何一个男人看见,必会热血沸腾。

花媚娘见严心岚全然陷入情欲之中,没有再反抗的样子,「想来岚妹子也懂得了女子的欢愉了?」她缓缓沉低了自己的身子,让自己的嘴巴可以轻易亲吻严心岚的双rǔ,她一口含住了她一部份的rǔ肉,用力吸吮,舌头还刻意的玩弄,玩得啧啧作响。

「啊啊……怎、怎麽会这样……」严心岚伸手想推拒,但是并不用力,她早已沉沦於这个女子来带给她的快感之中,觉得一双rǔ房炽热肿胀。呀──她的舌头还开始蜷弄她的rǔ尖,另一只手则握着她的rǔ肉捏玩,她的一双rǔ在她的玩弄下愈变愈热、愈变愈肿。

「岚妹子,怕什麽?」叫得亲切。认为她的抗拒是出於身体的反应是为女子的挑逗而起的,所以花媚娘安抚她说:「女子与女子之间做这样的事情也没什麽好羞耻的,不过是为了欢愉而已,甚至自己也可以让自己快乐啊。只是世人迂腐,觉得此为yín荡。」

其实她说什麽,严心岚也不太听得清楚了,她只觉全身十分热,很想得到舒解。「我、我……」

「想要更多吗?能让姐姐也高兴一下吗?」拉起严心岚的手,抚弄自己的浑圆。「啊,岚妹子……你的手也挺嫩的,小小的,要是用来抚摸男人的那里,他们一定兴奋死了……你摸摸媚娘的奶尖,扯一下,对……」

经过她的指导,严心岚好奇地拉扯着花媚娘的rǔ尖,听见花媚娘溢出好听的呻吟,没想到自己也能令一个女人这麽快乐。这种感觉实在太奇怪了。

花媚娘的手在严心岚的身上急切的游移,脱下她身上所有衣服,一手摸向她的花丛,严心岚惊讶的瞪了下眼,「那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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