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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欢爱(H)

玄兰却没有理会,没有任何缓冲,一个劲儿的在她的体内抽插。还好刚才她已经高氵朝过,而且他的液体还有些馀下在她的xiāo穴里,让他的抽插尚算顺利,可是他真的太大、太粗了,而且又是如此的用力,每一下都直入她的底部,但是花穴还不能吞下整根,被刺得xiāo穴一片麻痹,疼痛混杂快感一浪接一浪的向她涌来,太过剧烈了,严心岚忍不住痛呼求饶:「啊啊……痛……轻些……轻些……」

「哎哎?痛啊?」玄兰的声音沙哑,显然也是受到情欲的影响,脸庞微红,眼神既冷酷又火热。「你知道吗?我最讨厌欺骗玄兰的人。」

「我、我……啊啊,我也是保、保护自己啊……好痛……」

「那就要得有承受後果的准备,不是吗?」被她湿柔的穴绞得兴奋,男根的抽动幅度更大,玄兰把她的两腿推高,严心岚两条雪白的腿被用力捏住,花穴整个暴露在他的眼前,被他的男根狠插,使得嫩肉被翻来覆去、插得红通通的,洞口因为刺激而不住瑟缩。

玄兰的眼眸因为情欲而渐红,动作也愈来愈强烈。

「那对、对不起啊……别来了、好痛……啊啊……」他的抽插毫不留情,每一下都像要把她刺穿,嘶哑破碎的呻吟从她的嘴巴吐出。

那巨大撑满了她的花心,带给她强烈的感受,她简直可以感受到他的怒张、激狂,她不但感觉到ròu棒的火热与巨大,甚至感受到ròu棒上的青筋,紧紧地贴合她的肉壁,捣得那麽深入,似要把她撑破般猛烈,毫不怜惜,抽动起来让她忍不住觉得痛,觉得激烈……又忍不住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啊啊、啊……别……啊哈……」

「啊?可是这里却咬得这麽紧。」他扬起眉,指尖刺向她的花核,两指用力一捏,充血微硬的花蒂瞬间颤动起来。

「啊啊──不要、不要……别!」

刺激的感觉有些疯狂,她高声叫道,她的腿软了下来,已经无力反抗,随著他的抽动而迎合抖动。

看到女人的脸容清秀的脸上有些扭曲,他的双眸变得沉黑,「还真yín荡,这麽用力还想要更多,吸得那麽紧……」

「啊……」她已经无力反应。

眼看软绵绵的rǔ球不住晃动、弹跳,像小白兔般要跳出来的样子,一震一震,上的rǔ尖已经硬了,他微眯起眼,把不必再钳制她的腿的双手腾出来,搓揉她的rǔ房,狠度十足,像是要把她捏碎般用力,雪白的rǔ球很快就被印上他的痕迹。

她吃痛尖叫:「痛……」然而未知是否因为愤怒,还是弹性柔软的手感把他的兽性激发出来,他并没有减轻力度,像搓面团一样玩弄她的双rǔ。

「你的nǎi子好yín荡,奶尖还没碰上就硬了,好想被吸吧?」他扯动她的嫩rǔ,把它们握成一个锥形,然後随意的扯弄。下身的冲击并没有停下,他也停不下来了!

只想捣得更深,他不禁低骂道:「还叫得这麽大声,真是欠Cāo的骚货。」

「痛呐……怎、怎麽可能不叫……痛啊……」她不忿地说。这男人怎麽将错都推归到她的身上?说著这样的话,做著这样的事情,还在说她的不是,他是怎麽了?他现在插在谁的身上呀?可恶的男人!这个时代的男人统统都是这样!可恶!

要是让她有报复的机会,哼哼哼哼哼,她一定教他好看!

给她记住!她,严心岚的账上已经算上了这一条!

不过,不管女人内心有多麽的愤怒,但是她表现出来的却是语带呻吟的怨嗔,毫无说服力。

猛烈的抽插,好像没完没了似的,她都高氵朝了好几次,温热的湿液浇在他的ròu棒上,他的ròu棒湿漉漉的,在交合时不断拍出蜜液,但就是还不肯放出热液。

喂喂喂,就算是不同人格但身体还是同一具吧?泄了一次第一次怎麽还这麽久?她喘著气,胡乱的想著。

她的双腿抖颤,xiāo穴被扯开,肉刃一下又一下凶猛的往中间的花径插去,狰狞的男根狠抽,把她插得痛了,又是几声痛呼:「混蛋……啊哈……出去……蠢男人啊……」

说起来也因为宁仲贤的易容技术太好,现在的严心岚著一张清秀可人的脸,即使说狠话也只让人觉得可爱而已,何况语气是这样带著春情的呻吟呢?只是勾起男人的兽性,只是诱人夺取更多,想要把她狠狠的蹂躏。

「出去?」玄兰冷笑一声,大手还玩弄著她的rǔ球,看到她的丰盈的rǔ房布满了他激烈的手印,就在他一开放手时,就yín乱的颤动著,晃出rǔ波,他的手捏住了她的rǔ尖,轻轻用指尖摩擦著,坚硬的rǔ尖像颗鲜红的蓓蕾,就这样在他的指缝间挺著,「出去了你可不舍得啊,骚货。」

为了证明他的说话,他把男根抽出了一,她的xiāo穴果然紧咬著他,好像不舍ròu棒出来的样子,连带蜜汁也弄出了一大滩,打湿了床。於是又是奋力的一。

「看,这麽多水,这麽紧……真欠Cāo……」

「哈啊……不行了、痛啊……别太深……啊……不、不……」她已经迷乱了,没有听得清楚他的话,但也知道他的话准没好的,但现在的她根本无力反抗,也不自己自己的嘴上说著什麽话。

他变态的愈插愈用力,xiāo穴甚至被弄得有些破皮了,刺痛的感觉涌起,一片热辣辣的在下体蔓延,可怕的带有些许的快感;她开始流下了泪水,痛苦地摇著头。「不、不啊哈……太、太猛了……」严心岚的脑海一片麻,无法思考。

「哭了啊?」玄兰没有怜惜,只是挑眉淡说,陈述事实。挺动的速度愈来愈急速,把她整个身子都插得不禁後退了,她怕头快要撞上了墙壁;一惊之下,她的手推拒他的xiōng膛,那结实的xiōng腔此刻在她的手中一也不柔弱,双手乱挥,想要让他的进犯缓一些,他却狠狠地捏扯了她的rǔ尖一下,把她的rǔ尖拉得长长的,她受到刺激,「啊──」下身紧缩──

她的腿拢紧了,花径也更窄,绵密的抽搐厉害的咬住了他的男根,结实的肉壁把他绞得好紧好紧,他瞪了她一眼,她的身子软弱无力,但眼睛毫无避忌的对上他的眸。

她是故意的!

「你这骚货!」当他意识到这,已经太迟了!花穴疯狂的压逼他的肉刃,背脊传来一阵快意,再也按捺不住,吼叫一声,猛烈的撞向她的花心,在她紧缩的花壶间,连续射出几道灼热的白液……

礼物箱的礼物不见了!在苋井写下感谢名单之前就突然消失了。(崩溃状)为什麽会这样!(超级崩溃状)发生什麽回事了!苋井只是懒惰了两天没写名单而已。所以在此感谢各位亲的……呜~

继续努力写文去。苋井的蓝月呀……

苏醒的禽兽?

严心岚发现了一件事,古代的男人性能力都是很强的──她大概忘记了自己根本没有尝过现代男人的滋味──不过此刻也不重要了,总之昨晚玄兰射了出来之後,说了一句:「你会後悔的。」

然後,刚软掉了的男根重新硬挺了起来,又强要了她两次,她不断的承受著他,都快被逼疯了,既觉得疼痛吃力,但是阵阵涌起的快感又纠缠著她。想要推拒,想要挣扎,身体却忍不住迎合摆动。

被上了整夜的後遗症就是昏睡了一整日。

严心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的黄昏,远处传来悠悠而幽幽的曲声,多少带些幽怨,让她惊醒过来。她睡得晚,身旁的人更晚。

昨晚的禽兽此刻正睡得香甜,那张脸正正的对著她,闭上的眼,长长的睫毛,病态般苍白的脸容,皱起的眉宇,简直就是个病弱美少年,谁想到竟是人格分裂的男人!还残暴的上了她一整晚。而且两种性格还是如此的极端……这到底是什麽回事?

实在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先是来到古代,遇上了中毒的宁仲贤,当了解药,野人又对她不轨,被逼不断的3P已经够衰了──虽然公平些来说,她也有欢愉啦,但这暂且不论;但出了城,还要遇上采花贼,被带到勾栏这种地方,被采也算了,但也不要是个双重性格的变态呀!

如果这是一个爱情小说,她一定要把作者抽起来鞭打,一次、两次……十次百次!谁会写出这麽变态的爱情小说呀?可恶呀!为什麽她就不可以像那些爱情小说的女主角,来个美美的穿越,然後吃掉各式各样美男?而偏偏要安排她遇上各式各样奇怪的男人和奇怪的事?她也想装个含羞答答然後被吃掉呀,怎麽这就不发生在她的身上,在她身上的尽是奇奇怪怪的事情?

世界果然是残酷的,以为可以有美好穿越的人都是想太多了。她就是「模范」。

伴著乐曲,窸窣细碎的谈话声从窗外传来,仔细一听,发现两个男人正讨论她与玄兰昨晚的事。

「这麽晚还不起床,做得很激烈吧?」

「做了做了,还很激烈呢。我听到那男子叫得像个女人一样,依依呀呀的叫了一整晚,听到我都脸红心跳了。」

「呿,你就是色呀,在门外偷听得兴奋,肯定还自己弄了吧?」

弄什麽,明显至极。

「哪、哪有。」

结结巴巴,显然易见。

脚步声渐远,两人嬉笑离去。

想是勾栏里的下人或是小倌吧,说起话来毫不掩饰。啧,还真喜欢偷听,还弄了,恶心不恶心?他是当他在看A片啊?不过严心岚倒不害羞,偷听的人是他们,她为什麽要害羞?

只是,她的私处隐隐作痛,察觉到的确是破皮了,幸好尚有知觉,应该不是完全坏掉吧?

因为疼痛,她不自觉挪动身子,想看看自己的下身被弄到怎样的程度,那里简直就是一片麻!只是男子赤裸的身躯就在面前,那软掉了的男根就靠在她的大腿附近,汲取以往的经验,她实在不敢太乱动。

然而这样一直在他的身旁也是很危险。但能逃走吗?别傻了,别论她根本不知道外面的环境是怎样,她现在的腿也动不了,还酸痛得抖著。

她只好动也不动的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听著乐曲,幽幽的沁入人心,她想,弹得这麽一手好琴的人,必定是这里的王牌吧?

如泣如诉,如痴如醉,教人著迷。

不过她没能细心听多久,便教那苏醒的禽兽的尖叫唤醒了心神。

「『你』、『你』、『你』、『你』、『你』怎麽会看著我?」他像见鬼一样大叫。

看著男人一脸慌张地退後,「砰」的一声失足跌在地上,那笨拙的样子,严心岚不认为那是假装,所以,她崩溃了。

心岚这可恶的女人竟想把苋井抽起来打!苋井不会让她好过的!哼哼哼哼哼。

苋井发现龙国真的很多肉,几乎全都是肉了,大家会吃很腻麽?

顺带提一下,蓝月会写的;只是,给苋井时间。呜~请多多支持!

对不起!

痛呼一声,屁股狠狠地摔在地上,他一脸错愕失常,看到她定睛看他,连忙垂下头,不让她看见他的脸,披散的发丝再次掩住他整张脸。他的嘴里却忍不住抱怨:「『你』为什麽要看著我……」

严心岚的头好痛、额角抽筋、全身发冷。

看样子,他还真的病得很严重。

昨晚还变态地一次又一次要她,强逼她看著他,此刻却露出无辜害怕的表情,指责她用眼看著他。是谁脱下她的布条,逼迫她一次又一次的看著他进入她呀?

她的怒气还没宣泄,他倒是先告起状来了?可恶的家伙!看到他的样子,她就气得牙痒痒的,忍不住口出恶言,指著他骂道:「你以为我想看吗?你这变态的男人最好离我远远的,别让我看到你!」

玄兰看她一脸凶相,怔怔地看著她,眼角含泪,好像受了什麽委屈似的,扁著嘴:「是『你』甘愿被我上的……现在倒来骂我麽?」

「我有说被你上三四五六七次吗?我有说你可以捏痛我吗?我有说你可以把我弄得破皮吗?」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还在装可怜,好像是她欺负他似的!她现在的身体还疼痛得很,像是被弄坏了以後砌回来的娃娃,表面完好内里却是伤痕纍纍。

「我弄痛了『你』吗?」他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搔了搔头,「对、对不起……我已经小心翼翼了。」『他』纤弱得如女子,他又怎麽可能舍得弄痛『他』?他记得自己已经尽量放轻了,而且尽管『他』的穴紧窄得让人疯狂,可是要了『他』一次以後他也不敢……

咦?一次以後怎样了?就睡著了吗?怎麽他没了那段记忆?试图回想那片段,但是脑海却是空白一片;还是他真的睡著了呢?干『他』的一段『他』可记得清楚极了,但怎样也没有去到弄痛『他』的环节,那时候『他』还很喜欢的样子呀。

「当然,痛得很。」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痛死了。「都破皮了怎麽不痛?」

「破皮了?」他著急的走近了她,看到她已经穿回了衣衫──虽然有些随便,但已经足够阻隔他的视线了,想要看『他』是否破皮了,便走近严心岚,想解开她的裤子,可是严心岚怎麽会让他这样做呢?

严心岚不想重蹈覆彻,所以一醒来就忍著痛楚,赶紧把被丢在一角的衣衫套上身来。

「让我看。」他皱起了眉。

「才不要!」她还不怕他兽性大发吗?

「让我看。」怯生生的表情并没有从他的脸上褪去,但是他的话语却是坚定的。「不想让『你』痛,让我看看,我去要药。」

「不要,你这变态一定是想趁为我上药的时候又来一次……」根据她的估计,想必他要了她後,又会变成玄梅然後又对她做这做那……咄!那时候铁定不只一次了,又会有两次三次四次五次!

「对、对不起……『你』别生气,我不会的……我没想到会弄痛『你』了,对不起呀……」他低声说,露出愧疚的神色,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喃喃地道歉了几次:「对不起……」

可怜的模样真教人心疼。

事实上严心岚并没有多大的同情心,他弄痛她了,道歉是应该的,内疚也是应该的;不过,她也不是特意要让人难受的人,所以见他如此,也没有再责怪他。

啧,她就说她是好人。

「看就不用看了,你去拿药来给我,我自己来。」

听到她的话,玄兰的双目好似要闪出光彩般灿亮,高兴地说:「『你』不责怪我了吗?」

「如果你保证我是安全的。」

「一定!」玄兰神色严肃,认真地头。

然後玄兰先是倒了杯茶给她、叫人准备了洗澡用的木桶给她泡澡──还有花瓣,加了消除疲劳的药份、准备了饭菜和甜,他自己还什麽都没吃,就去了张罗药品。

当他带了药回来的时候,她还听到他的肚子发出轰隆、轰隆的声音。而且他也没有食言,让她自己涂药,虽然他在门外不断问著:「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吗需要帮忙吗?」但终究也没有进来,他们开始聊天,她发现他的话不少,只要不是看著他的脸,他也没有那麽奇怪,说话跟平常人没两样,只是带些生涩和天真,隔著门板,他说著进来了蓝月的事情。

是她毫不意外的──被欺凌、戏弄、看不起……例如把昆虫放到他的饭菜、把他困在地牢里不让他出来等之类绝不新鲜的欺凌方法。

她都觉得他可怜了,他却说:「他们只是觉得好玩。」

好玩就可以把痛苦建筑在别人身上麽?她都生气了,想说些什麽,只听见他淡淡地说:「这些事情连莲华和牺烙都不知道喔,我就只告诉『你』,别告诉牺烙,牺烙会发飙的……」

她不禁要想,他还是玄兰的时候倒不讨厌,虽然羞涩古怪,但倒是温柔贴心。

完成了一系列的事情,吃完饭菜已经是入夜了,她的体力还没有恢复过来,整个人还是累极了,加上身体疼痛,玄兰又抱她回到床上,自己睡在地上,她看著天花,很快脑海就一片混沌,昏昏沉沉的……

只听见他以很轻很轻的声量说道:「明天带『你』见牺烙……」

之後他还说了一句话,可是睡著的严心岚已经听不见了。

如果她听见了,她一定睡不著。

至於玄兰却是整夜无眠。

能够聆听他的话的人,不多;好多话,他一直藏在自己的心里,对谁也说不出口。蓝月其他的人不喜欢他,觉得他是莲华的跟屁虫,对著牺烙和莲华,他更是不能说出来,怕会连累到其他人,怕他们担心。

难得有人愿意听他的话,他自然高兴,自从莲华走了以後,他就觉得好寂寞。在「他」面前,他也不知道为什麽他会一直在说,他平常也没这麽多话的,也许是因为「他」会在他说到让他自己都要生气却告诫自己别生气的事情时,先为他生气了,所以他就那麽自然而然地说下去。说著不敢说的事、说著闷在xiōng口里的疼痛。

月儿高挂,投著月影,乐曲早已停止又再奏起,变成了煽情的乐音,有些房间里的春情正浓,似远还近的呻吟声袅袅传来,撩拨著某些人的心思,是谁呢?

上星期更得很快,一直在写龙国,蓝月都停滞不前了。呼。给苋井再多一时间。此时龙国既然写得兴起就先继续写著。

这章回有短。先凑合著,走一剧情,请继续支持,苋井好困,晚安了。

两根一起来?(H)

放浪煽情的呻吟声传来:「大人、大人……啊啊,你、你好大……那、那里……会出来的、不行、不行啊……」

「不想要更多吗?」男人邪恶的低语。

「要、要……给我、给我……太厉害了……我不行了……」

「ròu棒也不够吗?想要吃吃木棍吗?」说罢,发出了怪异的「啵」一声,女人突地尖叫:「啊啊──不要啊、不要啊……啊啊……」

显然是男人实现了他的提议,那木棍大概是塞进女人的身体了。

此时还正是白天,地是花园的凉亭,光天化日之下,一对男女毫不害羞的交合,响起阵阵激烈的肉体拍击声音与放肆的呻吟声音,无比痛苦,又无比欢愉,两个人的欢爱持续了好一阵子,不住传来女人的浪吟和求饶的声音,声量大得连整个园子都能听见,放浪的程度足以让听见的人也感到火辣。

她好奇地微微探头,一看,哇──不得了了!这是什麽体位呀?女人的身子俯向,上身就这样被搁在亭里的长板凳上,两rǔ不住摩擦著木板,都被磨红了,两手牢牢的捉住木板,显得那麽吃力,男人从後的进入女人,猛力的抽插,女人雪白的腿向後缠住男人的腰,男根的向内不断的抽插,一手还抽插著木棍,男根退出来的时候木棍就插进去,女人不断呼叫,身体不断摆动。

男人沙哑地说道:「前後两个穴都咬得这麽紧……不过,红,是不是近来做多了?你好像有松了……」

「啊啊……别、别这麽说啊……」听到被男人这样批评的女人应该很难过吧,她忍不住同情那个女人。

「要好好练紧些,Cāo起来才爽啊。」色情地调笑,「不过後面的穴好像还挺紧的……ròu棒塞得满满的啊……」

「啊啊──大人,不要、不要……真的会出来啊……」

躲在假石後的女人张著眼看著这一切,暗里啧啧称奇,她不是故意要偷看,可是实在很难忽视活色生香的香豔画面。要怪就怪为什麽玄兰要她待在这里等,他说他去找那个什麽牺烙,就把她丢在这里,她晾在这里等了又等,阳光照来,她便躲在假石後面,等著等著就睡著了,然後忽然打了个冷颤,再醒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画面。

这两人还真厉害,没多久,飞溅的水液已经湿了一地,女人的身体颤抖,後面的男人又又弄,把女人弄得喘息连连。

看著看著,她自己的身子也热了起来,xiāo穴涌上一阵热意。她真yín荡,她不禁这麽想著,看著女人又是被一轮抽插,後面的穴似乎喷出了一股情潮,即使被男根充塞,水液还是从穴里喷洒出来……

好色……尝过不少次欢爱的严心岚看到这样的情景,还是忍不住觉得色情,女人那穴里喷出来的不知道是什麽,只见男人似乎极度兴奋,低叹一声:「yín妇,好色、好湿……这麽多水,这麽容易就爽了?」

「啊哈……」女人已经说不出话来。男人再进出了数十次,终於在一次把木棍和男根同时插进穴里时,喷射出浓浓的射液。

就在此时,远远的传来玄兰的叫喊声:「岚,『你』在哪啊?怎麽不见了?」他叫严心岚做岚,因为他问她名字,她不能让他发现她是女的,所以就这样让他叫她岚就好了。

笨蛋,迟不来早不来,怎麽不等那两人离开了以後才来?现在来她不是就被发现了吗?

虽然玄兰的声音慌乱,但是她说什麽也不会走出来的。被那两人发现了可真是尴尬极了。

男人听到玄兰的叫唤,也不惊不慌,男根仍放在女人的体内,没有拔出来的意思,只是转过头来,准确无比的捕捉到正心虚地想要後退的严心岚,男人定睛看著她,眼神邪魅。

苋井过了一个不太愉快的端午节。心情好沮丧喔……

蓝月正在努力写作。加油加油加油!

花园里的男人

「怎麽了?」牺烙的微眯凤眼,斜目看著进来的人说道。雪白的玉手缓缓的盘束发髻,柔软墨黑的发丝缠绕在纤长的指间,黑与白,形成强烈的对比,画面,美则美矣,但是那双手却略带笨拙,那一头发被弄得凌乱,他有些不耐的放下了手。

「需要帮忙吗?」玄兰低声道。「洪红今天不在吗?」平常牺烙日常生活所有事情包括穿衣、梳发、洗澡都是洪红一手包办处理的,洪红总是与牺烙形影不离──除了牺烙接客的时候,

「你先顾著你自己吧。」牺烙横了他一眼,妩媚的凤眼略带怒气。「你今天撞破了以日的好事?」

玄兰委屈地说:「是他自己在花园里做……很难看不见。」

「他问,你是不是可以接客了。」

牺烙此时才向一直在旁站著的人投以半眼,脸上神色厌恶。「这是什麽白痴的脸?『你』的口水……」

那人竟然一直睁著眼睛看著他,除了不时咽口水外,口水还快要流出来的样子,这个人是什麽回事?眼神像看著什麽美食似的……平常垂涎他美色的人不少,谁怪他长得绝美无双?可是全不掩饰想要把他吞下肚来的眼神,还真的流下口水来的样子……真的非常非常恶心。

噢,严心岚流口水了,她抹了嘴角。「失礼了失礼了。」连忙赔笑。先不说他掌握了她的生死大权这回事,光论他那张脸,都足以让严心岚为之倾倒、著迷,变得窝囊。

美男,是让她丧失所有能力的毒药。

因为她上次是背对著他,所以没有看到他的脸,没想到,牺烙,竟是一个如此美豔的男人。

迷人的凤眼、精致的五官、懒慵的神态、披肩的长发,一身像女人般吹肤可弹的白透肌肤……

这,岂止秀色可餐形容得了?

牺烙没有理会她,再次看著玄兰,好像看她一眼就会沾污他的眼睛一样,这是何等的屈辱!

「可以吗?」完全无视严心岚。

「我、我……」

「『他』没能让你成功吗?」

「不,成功了!」玄兰怕牺烙责怪严心岚,急急地说道。「『他』求我了……」

「那不是可以了吗?」

「不、不是这样的……其他人,我会怕……」他就是不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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