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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直气壮。

「哼。」严心岚冷哼了一声。臭野人!说什麽讨好男人的方法就是身子,根本就是他想歪了。不过话说起来,贤的要求就是平常是天使,在床上就是yín妇吧?果然男人都喜欢这种。明明就是喜欢女人放浪,但是就只想她在自己的面前放浪,在其他人面前还要是贞节纯洁的女人。男人,还真贪心。不禁暗暗慨叹。

「调教是没有问题,可是……」宁仲贤看了野人一眼,神色不无责怪。「可是你让她下不了床,她怎麽学走路?」

「呵呵,对不起。」没多少诚意。

「我走路有什麽问题?」她很快就捕捉到重。

「没有问题?」宁仲贤挑起眉,嗤笑著说:「你走路完全没有韵味,根本连人的礼仪都符合不了,女人走路,要端庄而婀娜多姿。」

「要求还真高。」

「你要认输了麽?」挑衅的眼神直视著她。

她就是禁不起激将法,「我严心岚会有做不到的事情?」好笑!「不过是走路的事情,有何困难?」

「是吗?」没有正面回应。

「要怎麽练习?来!」她强行撑起了酸痛的下身,站了起来,又低骂了一声:「臭野人。」这麽激烈,害得她站都站不稳了。

宁仲贤倒了两杯水,要她拿著,双手手臂,左右手手掌均伸开摊直,把杯子放上去,「每天来回走两个时辰,水不可以滴下来。」

话音刚落,便滴下了水。「呃……」她有些尴尬,水很满,她的话也说得很满。

野人的喉头滚出笑声,她又瞪了他一眼。「你来试试呀!」

「为什麽我要试?」才不上当。

「别多话。」宁仲贤的声音冰冷,再次把水倒满。继续道:「你的xiōng脯是很丰满,可是背部有轻微弯曲,走起路来感觉上身负荷很重,这样的练习能让你保持平衡,走起路来才漂亮,双手成功了,同时在头多加一只杯子,如果你的臀部在活动之馀上身还能保持平稳,便是最好的走路姿势。」

她有些惊讶,他还懂满多的,虽然著杯子这回事有些滑稽,但是倒是很合理,因为当她现在保持这样的动作,就不得靠腰部不支起整个身躯,让她有了兴趣,她也知道自己的腰板挺得不够直。如果可以改善这个恶习,倒也不错。孺子可教的头,示意明白。「还有什麽要学的呢?」

「一切礼仪都要有基本学起,日常生活里有什麽你需要注重的,我和奕如都会提醒你。」她踊踊欲试的表情让宁仲贤有些诧异,他还以为她会嫌辛苦而不肯做。「至於琴棋书画,我也不期望你懂,只好我教你几首诗句,让你在需要的时候运用。」

「你们这里有纸吗?」她忽然这麽问道。

「原本是有的。」宁仲贤的冷冷地说。「不过昨晚你们似乎太激烈了,都被你用来抹身了。」

看到角落里的一团团物体,她震惊地大叫:「那是纸?怎麽像树皮一样?」怎麽看起来一都不像纸?

「在这里想要好一的纸是困难的。」他们没有多花钱在买纸上。

「这样啊……」

「有也是被你糟蹋。」以为她是想说学习,宁仲贤讽刺的意味浓郁。

「哼。」她有些闷闷的,觉得不满,他怎麽就这麽看不起她?不过没有证据的话嘴巴说什麽都没用吧?她也不多解释。

「你的声音、说话方式也要学习。」在他的眼中看来,撇开她那丑陋的妆容不说,最可怕的就是她说的话,简直是不堪入耳。

「好啦好啦。」是答应啦。虽然她不觉得自己说话有什麽问题的。

「我啊,倒是可以勉为其难,教导你在床上的技巧。」野人露出了暧昧的笑容。

「我才不要咧!」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撇著嘴,一副不满的样子。

野人听见,无所谓也不在意的地看著她,神情狡狯。「那真可惜,没关系,训练可以一起实行,下次你就一边著水,一边来做。」

这阵子苋井有忙(生活还是处於忙碌的状态),呼,所以份外感谢大家一直的支持,留言啦、票票啦、礼物啦,苋井知道有些亲的一直都有送礼物给苋井,感谢各位。

走一情节。至於野人的建议,苋井会慎重考虑的。嘻嘻。

哇,别看!

三天後。

「可以了吧?」微微举起手上的杯子,严心岚扬起下巴地道,沾沾自喜的神态简直就像是只骄傲的孔雀。

她又再走了一次,自若地直视前方,她几乎要幻想自己是什麽女模特儿。虽然没能看到自己现在的姿势,可是她还是可以想像自己是走得很好的。因为双腿所迈开的的步伐直立稳健,与平常的感觉完全不同。

杯中的水,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是的,她成功了,在第三天,她竟然已经可以双手举杯平稳地走路。

她又是沾沾自喜,又带耀武扬威的向宁仲贤笑著。「你的药呢?可以了吗?」

「不是还有一只杯子吗?」宁仲贤冷冷地说。其实他对於她能这麽快学成是有惊讶的,可是她笑意盈盈的脸却让他感到无比讨厌。

这个女人居然一大早就走进他的房间,说要把成果展示给他看。最讨厌的是她今天竟然把眼睛四周画成了夸张的蓝色,而唇抹上了红豔得像血的唇色,大大的那一种。

他额角跳动,觉得有反胃。

「再给我三天时间。」她自信地说道。

「可以了才说。」他转过脸,不想看她。

严心岚并不是迟钝的女孩,她当然知道他讨厌她,也知道他讨厌她的妆容。反正他也表现得太明显了,她一进来的时候,他的脸上就写满了震惊两个字。这样的他很好笑呢。

「那其他的礼仪呢?你要继续教我吗?」宁仲贤每天都会教她一些宫廷的礼仪,虽然繁琐,不过她倒没有很抗拒,因为她知道如果要进宫,这些都是有用的,对啊,她真的很熟行情耶。

「看看怎样。」

看到他转过脸,她仍然是笑眯眯的,「哎呀,你不舒服吗?明天我把唇画成最流行的深紫色,看看会不会好一?」

她一定是故意的,他皱起了眉。

是的,她是故意的。她笑了,笑得好高兴。

朗月高挂,夜空飘著零碎的云朵,有别於於现代的城市,在这里,月和星是漆黑中唯一的光源。啊不,还有水中倒影的月光与星光。

眼前的一切像是墨的黑。严心岚起初很不习惯这样的黑,黑得让人心惊,但是抬眼见到那一片星光与明月,又觉得无比感动。

由於黑得什麽都看不见,因此她走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也因此她看不见树下的人影。

她走到湖边,放下了手中以布裹住的东西,旁若无人地伸了个懒腰後,慢条斯理的把布打开,是五六只杯子。

黑暗中的人眉头一皱,这女人想干吗?只见她很小心很慢地走到湖边,把杯子装满了水,竟然置於头,然後双手各放有一只有水的杯,歪歪倒倒的走了起来。

不到三步,头上的杯子便跌在地上,她慌张地想要接住,却没法阻止杯子的急速下堕,幸好是草地,杯子才不致於粉身碎骨。「哎呀,失败了。」

说完这句话,她又把杯装了水,练习同时著三只杯子走路。

「难怪……近来总觉得那些杯边有些崩裂。」人影喃喃地说。

经过多次的失败,她有些劳累的抹了抹额际的汗水。「还是应该先练习头杯子?」

「那是个不错的主意。」黑暗中的人影观察了她的行为很久,终於忍不住开口说道。

「哇──是谁在那边吓人!」她吓了好大的一跳。

「对啊,是谁在那边吓人?」人影重覆她的话。

「你怎麽会在这里?」认出了人影的嗓音,知道不是什麽鬼怪,她拍了拍心口,安心了一些,但不到一刹,她便用双手掩住了自己的脸,大叫道:「哇,我还没化妆,别看!」

话说苋井以为上上星期忙完了以後就还好,谁知道「柳暗花明」,苋井上个星期忙得一塌糊涂,连自己叫什麽名字都几乎忘记了,所以更得这麽慢。呼,大家要不要祝福苋井呀?苋井也想多更些的,可恶!当然,大家要继续支持苋井才可以喔。期望这个星期比较舒适,可以多写些文章。谢谢。(於是苋井又去忙了,希望在今天以内忙完手头上的事情!)

至於严心岚的脸嘛,嘻嘻呵呵哈哈嘿嘿。到底下一回能看见吗?苋井倒不这麽乐观啊。(为什麽她的脸竟然成为了本小说的梗啊!)

可以上一

「怕什麽?」他挑起眉,甚是好奇,实在不懂为什麽她那麽不想让人看见她的脸。不过他倒没什麽动作,还是坐在湖边,一动也不动。

「哎呀,总之你就别看。」她嘟起了嘴,「每个人都会有不想让人看见的东西嘛,不是吗?」

「你长得很丑?」事实上,她平常那张脸已经够丑了,还能比那张脸更夸张吗?

「见仁见智啦。」她吐了一个含混不清的答案。

「这麽黑,我根本看不见。」他这麽说道。

虽然想看,但看她这麽抗拒,他也没有故意去看。反正,也不会是什麽好东西,他这麽认定。

「是吗?」她张开了指缝,眼睛从指缝间露出,狐疑地从声音的方向看去,她是真的看不见他,太黑了,不过安全起见,她还是转过身背对著他。「半夜三间你在干吗?」

「你不也半夜三间在这不知干吗?」这个人还真好笑,自己鬼鬼祟祟的还敢说他。他一直就坐在这里,只是她没看见而已。

「练习啊,谁教你出这麽困难的动作要我学,每天都要在半夜走出来练习,不然怎麽可能三天就完成?」世间上也许真的有天才这回事,可是她不是,她只能一直、一直、一直的练习,她的双腿都走得麻了,肩也酸痛不堪,但是能够成功,还是不错的吧?

「没想到你这麽认真。」是的,人影正是宁仲贤,他淡淡地说,语气中不无惊讶。

她背对著他坐了下来,悠悠地问道:「你的妹妹不是有危险吗?她在等待你吧?」

「因为我?」他愕然地问道。

「我像这样的人?」她耸耸肩,倒没有特别邀功,「各取所需而已,我也想早日进宫。」

沉默了会,他看向天,星象映入眼帘,眉心轻拢,低声问道:「为什麽这麽期望进宫?」

「好玩。」这的确是她的答案。

「宫中可不是这麽容易过日子的地方。」

「你这是关心我?」她是个得寸进尺的人,她笑咪咪的勾起嘴角。幸好此时她背对著他,不然要是他看见了她的笑容,又要说讨厌了。

「我只是不希望你抱著轻率的态度进去,出了什麽事,会累人累己。」宁仲贤严厉地说道。「就算不是累了我们,累了你自己,你的家人也会痛心的吧?」

「他们才不会。」喃喃地道,她伸长手,无聊地弯下腰,想要碰上脚尖。「不过我也怕死就是啦,但我不保证如果到时候有什麽事,如果供你们出来会能让我逃生的话我会不会说啊,不,我应该会供你们出来的。」

「蠢女人。」

「哎唷,痛。痛痛痛痛痛。」她忽然痛呼,「抽筋、抽筋,痛痛痛痛死我了……快帮我拉拉腿,好痛!」

她惨厉的叫喊实在恐怖,声音让睡著了的鸟儿都惊飞,一时间拍翼的声音此起彼落。

「闭嘴。」他不耐烦地说道,走近她,大手摸在她的小腿上,没感觉到僵硬的筋骨,往上一摸,原来是大腿抽筋了,指腹揉按她的大腿内侧。

「痛啊!」语气有些抱怨。

宁仲贤什麽都没说,力度也没有减轻,她再次肯定,他真的不是那种怜香惜玉的男人。

不过在他的按摩下,痛楚真的舒缓了,她的大腿开始渐渐的不痛了,而且还觉得很舒服,原本她的腿就十分绷紧,此时他的手指像带有魔力一样,所到之处让她感到一阵轻松。她忍不住闭上眼,舒服地低叹:「好舒服啊,可以再上一。」

女人顾著自己的舒服,却不知道,这样的请求对於一个正常男人来说,是挑逗。

苋井不是故意拖著不揭晓的,只是还不是时候,不过其实也不怎麽重要啦,苋井觉得。这样下去可能又是肉了,要想一想要不要写,其实本来没打算写肉的,想要一口气冲出去,没想到……但是这样情节就要走慢一。真是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啊。

无论如何,请大家多多支持苋井喔。

可不可以趴著做?(H)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很好,她明白了,当男人的手愈爬愈上,当她从无比舒服而觉得大手的不安份,当她惊觉到事情的不妙,这一切已经太迟。

大手抚摸移动,隔著裤子,探向她的xiāo穴,「喂喂喂喂喂……你在干吗?」察觉到男人的意图,她阻止他。

「我觉得事情发展到这里,很应该顺著走。」这样的话,把她气得牙痒痒的,不是因为她很吸引,只是觉得事情要顺著这样走!这是什麽话呀!

黑暗中,严心岚看不见宁仲贤的脸,可是她还是能够想像,即使他的纤长的指头准确地找到她的小珍珠,从下而上搓了几搓,然後用两指色情掐住的时候,他的表情还是淡然而无辜。

但她却忍不住呻吟了声,特别是他可恶地用指头戳著她的xiāo穴,甚至把亵裤都戳进穴的内里,「嗯……可恶……」

他分明是故意的!

她不舒服的拢了拢双腿,想要拒绝他的玩弄,没想到却把他的手紧紧的夹住了。

「啊?夹得这麽紧?」宁仲贤的清音甚是清冷,不是完全没有感情的那一种,而是淡淡的,好听的,却有些漠然,她不知道怎麽形容这一种声音,只是觉得听在耳里,有种淡淡的哀愁,尽管他此刻说著如此yín秽的话!

「湿了。」

大手被困在她的腿间,却没能阻止他的进入,指头还是能活动,两只指头在她的肉缝处磨擦,她的下身瞬间感到一片热辣辣的,敏感隐隐的渗出了湿意,裤也湿了。「你怎麽从野人那里学来这种话……」

她有些不悦地皱起了柳眉,察觉到他的指头开始卖力地勾弄著她的花穴,隔著绵布活动,甚至还开始勾勒她花心的形状,她的呼吸不稳,「你长得这麽英俊……为了配合你、你的气质,不应该说这样的话……」

「啊?」他不耐烦地把她推倒在草地上,拉开她愈来愈靠紧的腿,扯开她的亵裤,便直接的把手抚上了湿湿的花穴,然後插进一指,他的动作乾脆俐落,她甚至来不及反应──虽然她在他的指头伸进花穴时,还是忍不住尖叫了声,xiāo穴还因为突如其来的异物而缩了缩。

「我是为了配合你的气质才说这样的话。」

「好过份耶……」一只手指在她温热的甬道里开始抽动,速度不徐不急,另外两只指头,竟然在花穴的外围抚弄著,捏住她的花核迅速的拉扯。「啊啊……你……」

「怎麽了?」大概是因为花核被玩弄的关系,她显得份外敏感。她的xiāo穴份外紧热,指尖那紧窄的感觉让他的下身绷紧,粗长坚硬的撑著裤子,欲火正盛。

「你……啊啊……」他不是份外壮硕,可是始终还是一个男子,还是比她高,黑影压在她的头,把一切光源都遮去,黑漆漆的一片,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也看不见他的动作,可是身体传来的快感却让她颤栗了,他的指头翻绞著她的mī穴,她感到热,感到他的指头勾起了她的汁液……

「啊啊……这……那……」手指抽动的速度愈来愈快,他甚至又再伸进一指,并拢的进入,一下又一下,把她的肉穴撑开,塞满,随著她的湿润而进出愈来愈顺利,愈来愈用力。

「到底怎麽了?」不知道是刻意的戏弄,还是真心想知道,他再次问道。

她想说些什麽,可是下体涌起的快感占据了她的脑海,她知道自己想说的不是这件事……但是她在开口之前,花肉却不可抑止的抖动紧缩,「啊啊──」她尖叫一声,到达了高氵朝,花蜜涌出……

她喘息了几下,不是啊,她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可是刺激让她的魂魄一时不齐,不晓得自己要说什麽。

「啊?想说自己高氵朝了,还是说想要了?」

「不……我……」他的话提醒了她,她要说的是:「我只是想说……那个……可不可以趴著做?」

啊啊,她终於成功说出来了。

「如你所愿。」

他乾脆地把严心岚翻过身来,著她要两手撑著地,支起自己的下身。

「因为不想让我看见你的脸才要换这样的姿势吗?」他奇怪地问道。她的身体在月光的轻抚下显得比平常更加通透,雪臀微微趐起,湿润的花丛若隐若现,因为高氵朝而滴下花蜜,份外诱人。

「那太危险了。」她的声音还是有几乎不稳,他就骑在她的身上,扶著她的臀,粗长蓄势待发,灼热的粗长在两团臀肉之间轻插,并没有进去。

她有些痒,无意识地动了动屁股,软肉触碰著坚硬的男根,宁仲贤的黑眸微眯,「你这女人……」看她,她又不是故意的,可是这样的动作实在太yín荡,让他的男根更加难耐,捏了捏她的软肉,就这麽掰开直冲进去!

「啊!」她逸出一声尖叫,因为他的进入,xiāo穴顿时被塞得满满的,窄狭的嫩肉受到刺激的迅速收紧,把他紧紧的扣在她的穴里。

「别夹得这麽紧。」他重重的握了她的雪臀一下,缓缓的把男根退了出来,声音沙哑地说道。

「那你不要这麽用力啊……」那根东西一直著她,她怎麽可以不紧缩?

「因为你夹得紧,所以才用力。」一边说,巨大的男根再次狠狠的入她的花穴,她又啊啊的叫出声。

「才不、不是……别这麽用力……啊……」他一向前插,她整个身子都要向前倾,双手几乎支撑不住,软了一软,甬道又缩了一下。

她的xiāo穴夹得他好紧好紧!粗长完完全全的被火热的嫩肉包裹了,因为高举的臀间肌肉变得坚挺,xiāo穴也变得紧窄,用力地夹著他的男根,一阵快慰从男根涌上来,男根变得更是胀大。

「变、变大了吗?」她感受到充斥於她的xiāo穴的男根好像变大了,把她的mī穴撑得开开的,挤开了她的嫩肉,她有怕,想再向前倾一,可是男人又怎麽可能放过她呢?

宁仲贤扶住她的腰,粗喘一声,开始抽动起来,坚硬灼热的男根在她的体内进出,他没有野人的经验,性爱技巧不算十分高明,只知道自己想狠狠的进入这个女人,所以不论是入或是抽出都是全根的,每一下都好像要插到她的最深处,可是他的ròu棒也可真不小,因此虽说是全根,其实她紧窄的xiāo穴也不是真的能够把整根吞进的──当然,如果他执意要冲进去,也未必不能的,他大概已经忘记了自己的第一次就是整根ròu棒都塞进她的xiāo穴,插得她连连求饶,可是他这次也没有故意要弄痛她,所以就这样的进进出出。

虽然很想放纵自己在她的体内驰骋,可是这几天她也真的被他们轮流或是一起Cāo了很多次,免得她被玩坏,他就勉为其难的忍一忍吧。

不过说起来也真奇怪,虽然这个女人很放浪,他们又狂Cāo了她很多次,可是她的xiāo穴一也没有松弛的迹象,还是那麽紧窄诱人……

他激烈的律动让她觉得受不了,觉得他的男根太长,而他的进出太深太快,「啊啊……慢……轻……啊……你太激烈了……」

「为什麽总是要口不对心呢?」他伸手捏了她的花蒂一下,她随即整个花穴敏感的僵紧了起来。「你这里说它很喜欢……喜欢我用力一……」

「哪有……它啊啊……才没有说话……」她已经开始神智不清了,居然还真的回应他的浪语。

他大概也有些神智不清了,竟然为著她傻气的话泛起了浅浅的笑,如果让她看见,恐怕会神魂癫倒,他要怎麽样就怎麽样,一句话都反驳不了吧?「你知道吗?女人在床上可以说些更让男人兴奋、喜欢的话,这样傻气的话就不要说了。」

她有些不满,「你……你怎麽……知道……啊……」言下之意:你不久前才不过是一个处男,怎麽会知道?你不久前才不过是一个处男,怎麽有资格说?

他似乎也察觉到她的言下之意,惩罚性的重力了她的花心一下,健臀开始加速进出著,她哎呀的喊了一声,几乎被得再次高氵朝,他低声说:「我看过不少。」

「啊啊……怎麽会……」她的手用力地撑著地,承受著男人的猛力进出。

他在女人的体内狠抽猛插,粗长一次又一次的翻开她的软肉直冲进去。「你也可以学习一下……」

她皱了皱眉,是因为觉得他有太用力,也是因为他的话,她呻吟著说:「嗯……你指的……啊……就是那些什麽好哥哥……快来插来,妹妹很想要,我很想吃你的大……ròu棒,要啊……你的大ròu棒……你插得妹妹好舒服……好、好爽……要上天了……那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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