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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第20章合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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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婉青抬高玉臂,再次催道:“格萨尔,你为什么还不帮小姨刮这下面的毛?小姨痒得不行呢、、、、、、唉,格萨尔,你妈妈和我没有练成淑女神功。当年我俩找了一座很隐蔽的雪谷地宫,想修炼这门必须姐妹双修的绝世奇功,经过了十几年,本来快练成了,却不料走火入魔,险些双双丧命。我还算好,自己回神恢复过来,可惜你妈妈、、、、、、”格萨尔听到这里浑身一震,颤声道:“我妈妈怎么了?小姨,我妈妈是不是死了?、、、、、、”陆婉青闻言瞪了格萨尔一眼,嗔笑道:“格萨尔,你胡说什么?你妈妈如果死了,我还有心情在这里让你给我剃腋毛?孩子,你放心吧,你妈妈没有死,只不过走火入魔,被我点住道护住心脉,封在那座雪谷地宫的一座冰棺里,只有你能去救醒你的妈妈、、、、、、”格萨尔用手指轻轻捻动着陆婉青腋下那丛柔细的黑毛,苦笑道:“小姨你别拿我开玩笑了。我除了骑马射箭打炮,别的一窍不通,怎么能救醒我的妈妈?小姨你还是快些带我去那个地宫见妈妈吧。对了,小姨,你真的杀了蒙多王爷吗?我对你的武功的崇拜真如滔滔江水、、、、、、”陆婉青打断了他的话,嗔声道:“好了好了,别玩周星驰电影台词了、、、、、、蒙多王爷算什么,只要你练成了绝世武功,王爷身边那些杂碎根本不值一提、、、、、、格萨尔,小姨没有骗你,真的只有你能救醒你的妈妈。你妈妈练功被一种奇异的寒毒所侵,我从淑女神功的秘笈中读到,被这种寒毒所伤的女子,必须用亲生儿子的滚烫精液涂抹肛道,才能解除寒毒、、、、、、”格萨尔闻言大惊,失笑道:“小姨,你说什么?这是哪门子的解毒方法?这不是鼓励我跟妈妈肛交吗?”

陆婉青嗔笑道:“格萨尔,你在胡说什么?我只是说用你的精液来为你妈妈涂抹肛道,我说过让你把小插.进你妈妈的肛道吗?你想得倒美格萨尔嬉笑着,用清水将陆婉青腋下的皂沫洗干净,望着那丛黝黑的腋毛,忍不住从裤裆里掏出激巴,颤声道:“小姨,你的腋毛好迷人,我舍不得剃,让我的小在你的腋下爽一下吧?”

说着便将激巴往陆婉青腋下捣去。陆婉青嘻嘻笑着,玉臂一合,将侄儿的小夹在腋下,开始晃动胳膊搓弄起来。格萨尔感到自己的跟小姨柔细的腋毛和玉臂上的软.肉摩擦着,感觉十分美妙。

陆婉青一边用玉臂夹弄着侄儿的激巴,一边呻吟道:“格萨尔,你一定帮别的女孩子剃过腋毛吧?小姨看你的手法挺成熟的。告诉小姨,你是不是给别的女孩子剃过腋毛、、、、、、”格萨尔闻言,眼前不由浮现起一张娇美的脸庞,那是一名藏族公主的俏脸。格萨尔记得那年自己还不到十三岁,在一次拖达王爷举行的骑射比赛上认识了王爷的千金,含珍公主。二十五岁的含珍公主还未出嫁,对格萨尔十分喜爱,欣赏他小小年纪便精通骑射。拖达王爷也很欣赏格萨尔,邀请他参加骑射比赛结束后的晚会。格萨尔记得那天下午,含珍公主穿着骑射劲装,显得无比英武俏丽。含珍公主说要跟格萨尔比赛骑马,格萨尔接受了挑战,骑着马追随着含珍公主在草原上飞驰,越过一道道小山坡。含珍公主忽然在一个水沟前停下,翻身下马。格萨尔不明白公主为何忽然停下,只要也翻身下马,发现含珍公主用含情脉脉的眼光望着自己,柔声道:“格萨尔,今天晚上我要参加跳舞,你愿不愿意帮我一个小忙?”

格萨尔愣道:“公主跳舞我能帮什么忙?”

含珍公主俏脸微红,脱下自己的劲装。格萨尔首次见到袒胸露臂的美女,不由心脏剧烈跳动起来。含珍公主招手让格萨尔过去,两人站在水沟边,公主抬起玉臂,对格萨尔露出腋下那丛乌黑浓密的毛,掏出一块小刀片递给格萨尔,让他为自己剃腋毛,说晚上跳舞要穿无袖的藏服,这些腋毛影响美观,让格萨尔帮自己清理掉。

格萨尔那时年纪小,还不能完全感觉到含珍公主挑逗自己的心意,便老老实实用皂角水和小刀片帮含珍公主把两边腋下的黑毛剃干净。工作完成之后,含珍公主穿好衣服,与格萨尔在原野上又赛了一会儿马。回部落的途中,含珍公主忽然勒住缰绳,柔声问道:“格萨尔,你知不知道在我们拖达部落的风俗中,如果一名女子主动让一名男子为自己剃腋毛,代表着什么含义?”

格萨尔一愣,傻笑道:“代表着什么含义?不好意思,尊敬的含珍公主,我还小,知识肤浅,不明白帮公主姐姐剃毛还有什么含义、、、、、、”含珍公主眼里掠过一丝荡的神色,柔声道:“格萨尔,你真的不明白吗?好的、、、、、、今晚舞会之后,姐姐会让你明白今天你为我剃腋毛的含义、、、、、、”格萨尔懵懵懂懂地点点头。那天晚上,含珍公主优美的舞姿震惊了所有围观的人群。格萨尔坐在人从中,望着公主那高高抬起的玉臂,望着她光洁的腋下,不由想道:“公主的那里原本长着好多黑毛呀、、、、、、究竟是有毛好看呢,还是剃掉了好看呢?、、、、、、”这个关于美女究竟留腋毛好还是不留腋毛好的问题,格萨尔一直到几年后还是不能回答。他只记得那晚舞会结束之后,含珍公主将他带到一个僻静的小山谷里,那里搭着一座精致小巧的帐篷。进入帐篷之后,含珍公主将格萨尔一把搂入怀里,柔声问道:“格萨尔,今晚姐姐的舞跳得好看吗?你知不知道姐姐身上除了腋下长毛,还有什么地方长毛吗?”

格萨尔摇头表示说不知道,于是含珍公主便微笑着解开裙带,褪下裙裤。格萨尔在那天晚上第一次看到女子乌黑茂密的阴毛,不由伸手去捻动那些黑毛,天真地道:“公主姐姐,原来你肚皮底下长了这么多黑毛、、、、、、姐姐,你是要让我把这些黑毛也帮你剃掉吗?”

含珍公主吻了格萨尔的额头一下,嗔笑道:“傻孩子,这些黑毛不用剃,这是姐姐的阴毛,又叫逼毛、、、、、、你以后喜欢别的女孩子,将会对这些黑毛着迷的、、、、、、好了,今晚姐姐就让你做一名真正的男儿骑士、、、、、、”于是在那天晚上,在那个堆满鲜花的小帐篷里,格萨尔的小首次被一名美女的含住,失去了自己的童男之身。含珍公主得知格萨尔从小是个孤儿,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不由对这个男孩倍加爱怜,第一次交合后便从衣襟里掏出自己那对丰硕浑圆的大,让格萨尔吮吸咂弄格萨尔心想,靠,我不过日了你的下腋,你就如此满足。如果我日了你下面那个逼,你还不爽上天去!

姨侄俩出了山坳,在阳光遍洒的原野上飞驰。格萨尔一向对自己的轻功很自负,但今日与小姨陆婉青一比,觉得自己差着一大截,不由暗叹,下定决心要更加努力地练功。

路途中格萨尔又想起了自己的身世,不由问道:“小姨,你说我原来的名字叫杨过,为什么我一听到这个名字脑子里就发胀?我叫杨过,我父亲又是什么人呢?”

陆婉青淡笑道:“关于你父亲的事,还是等见到你母亲后,等她告诉你吧。格萨尔,你要做好思想准备,你妈妈长得特别漂亮哦,你可不要一见就晕了过去。”

格萨尔望着陆婉青俏丽的侧脸,嗅着她身上的芳香,笑道:“小姨,妈妈长得究竟有多漂亮啊?你不要吓唬我,我可是在花丛中探险过的哦。小姨,其实我觉得你长得也很美,我好想、、、、、、”陆婉青瞪了格萨尔一眼,嗔声道:“你好想干什么?”

格萨尔好想在陆婉青俏脸蛋上亲一口,却又不敢,嬉笑道:“我好想、、、、、、我好想被小姨你好好疼爱一下、、、、、、”陆婉青“扑哧”笑道:“哦?你想让小姨怎么疼爱你呢?”

格萨尔正色道:“关于这个疼爱的问题,咳咳,最近召开了中央政治局会议,总书记强调,女同志对自己喜欢的男孩,疼爱不能光挂在口头上,也不能光藏在心里。疼爱要体现在实际行动上,要让男孩感受到实实在在的利益,这利益就是女同志的。女同志一定要用自己香喷喷的,去抚慰男孩子孤独寂寞的小身体、、、、、、“陆婉青闻言格格娇笑道:“格萨尔,你不就想跟小姨日.逼吗?想日.逼就直接说嘛,何必绕那么大弯子,拿政治局会议精神来压我?”

格萨尔嬉笑道:“小姨啊,不是我拿政治局会议精神来压你,而是现在整个社会就是这种风气嘛,动不动就说根据某某会议精神,根据某某领导的重要讲话,我耳濡目染都习惯了,所以喜欢拿这种话来臭屁一下。小姨,言归正传,你到底会不会好好疼爱我嘛?”

陆婉青瞟了格萨尔一眼,玉眸中神色俏皮。她柔声道:“孩子,你放心,小姨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但我们不要太急躁,慢慢来好吗?我们到达那座雪谷地宫还有几天的路程,还不够时间让小姨疼爱你吗?”

格萨尔闻言小猛地翘了起来,想伸手去搂陆婉青的细腰,终于还是忍住了,心想既然小姨允诺了要疼爱我,我何必如此主动?被动地被女人疼爱抚慰,在心理上要幸福得多。

姨侄俩一路飞驰,接近了前方的一个市镇。格萨尔感到肚子有些饿了,正想加快速度入镇,被陆婉青拉住,嗔笑道:“格萨尔,如今整个藏边都在侦查追捕杀害蒙多王爷的凶手,你现在打扮成天山双斧中的张天彪招摇过市,岂不是自找麻烦?还不快解除易容,我们悄悄入镇,给你买一身新衣服换上,避免被蒙多王爷的手下发现。”

说着便让格萨尔在一条水沟边蹲下来,帮他洗去脸上的易容药物。格萨尔一边贪婪地嗅着小姨的体香,一边问道:“小姨,我不明白,你既然已经杀了蒙多王爷,应该就树倒猢狲散,怎么他死了还有人为他报仇?”

陆婉青叹道:“格萨尔,你毕竟年纪轻,不懂得这些权谋诡计。蒙多王爷虽然死了,但他手下的几股势力还在,都想继承蒙多王爷的权位和财富,因此在王爷被刺杀那天便开始了明争暗斗。其中最聪明的就是蒙多王爷的亲信护卫集团首领肖明,人称‘美髯神刀’,为人精明,手段狡狯毒辣。蒙多王爷一死,他便首先组织杀手四处侦查追捕凶手,同时软禁控制了蒙多王爷的几名王子和公主,强迫大王子戈多按照他的意图发令稳定局面,这就叫‘挟天子以令诸侯’,格萨尔你uand?”

格萨尔闻言苦笑道:“uand,我当然uand、、、、、、他妈的,美髯神刀,我一定要杀了你,为苏灵儿报仇!”

陆婉青惊道:“格萨尔,你说什么?你要杀美髯神刀肖明?你还是不要生事的好。我们现在的目的是尽快躲过肖明手下的侦查追捕,尽快离开蒙多部落的势力范围,到雪谷地宫去。等救醒了你妈妈,我们练成了‘淑女神功’,再回来铲除肖明的势力。你明白小姨的意思吗?”

格萨尔嬉笑道:“我当然明白小姨的意思,我对领导的意图一向揣摩得很准,怎么会做出冲动的事呢?小姨既然已经杀了蒙多王爷,我们的主要政治任务已经完成了,剩下的都是收尾润色的工作。我现在关心的主要有两件事,第一,小姨在这温馨的旅途中究竟会怎样疼爱我。第二,我究竟何时能见到我美丽的妈妈、、、、、、”陆婉青闻言轻轻打了侄儿一拳,嗔笑道:“小色鬼,就知道玩女人!总有一天,你会死在女人的逼里!、、、、、、”此时格萨尔已经完全清洗干净脸上的易容药物,回复了俊朗的少年脸庞。陆婉青瞧着侄儿的脸,芳心中不由起了层层波澜,忍不住又开始解开自己的衣襟,嗲声道:“格萨尔,刚才你在小姨的左腋下发子弹,小姨的右腋你还没有玩呢、、、、、、孩子,小姨的右腋下面忽然好痒,你帮小姨搔搔痒吧、、、、、、”说着便解开上身劲装,抬起右臂,将剔去腋毛的光洁右腋暴露在侄儿面前。

在陆婉青的挑逗下,格萨尔发现自己对女人的胳肢窝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忙从侧面搂住陆婉青的柳腰,埋头在她腋下,先深深地嗅了几下腋下特有的体香,然后伸出舌头,贪婪地舔着陆婉青腋下的那片剔去腋毛的部分,感到光洁柔软,滋味说不出地美妙。

陆婉青被侄儿舔得发痒,却又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晃动着娇躯,颤声道:“啊、、、、、、啊、、、、、、孩子,宝贝儿、、、、、、你舔吧,使劲儿舔吧,把小姨那里当作麻逼舔吧、、、、、、小姨那里的毛是被你剃掉的呀、、、、、、”格萨尔舔着陆婉青的下腋,一只手开始忍不住探向陆婉青丰满的胸脯,握住一只浑圆鼓胀的隔着衣服揉捏起来。陆婉青嗲声道:“哎呀,格萨尔,你这个坏孩子,你在摸什么?你在摸小姨的吗?小姨的弹性好吗?你妈妈的弹性才好呢、、、、、、”格萨尔使劲揉捏着陆婉青两只,隔着衣服感觉乳、肉的弹性,颤声问道:“小姨,你怎么知道我妈妈的乳、房弹性好?你摸过吗?”

陆婉青呻吟道:“我当然知道,也当然摸过。我们姐妹俩经常一起洗澡,洗澡的时候就互相摸、、、、、、”格萨尔用舌尖使劲摩擦着陆婉青的下腋,喘息道:“靠,小姨,你跟我妈妈不会是女同吧?、、、、、、”陆婉青嗔笑道:“胡说八道,我们才不是女同呢、、、、、、我们是对彼此的身体相互欣赏、、、、、、格萨尔,你老实告诉小姨,你究竟玩过多少女孩子?、、、、、、”格萨尔感到自己的手几乎要将陆婉青的捏爆,邪笑道:“不好意思,关于我究竟玩过多少女孩子的问题,属于国家机密。没有党中央和国务院领导的批准,我是不可以向你透露的,但我可以向小姨表明一点,无论我玩过多少女孩子,她们都比不上小姨您的美貌和温柔、、、、、、”陆婉青嗔笑道:“格萨尔,你真会说话、、、、、、你把小姨的腋下舔够了吗?小姨的都快被你捏碎了、、、、、、坏孩子,真不懂得怜香惜玉、、、、、、好不公平啊,光是你摸小姨,小姨为什么不能摸摸你呢?”

说着纤手便熟练地解开格萨尔的裤带,从男孩裤裆里掏出还未完全涨硬的激巴,开始急剧地搓揉套弄起来。格萨尔感到陆婉青的手心柔软细腻,真是打飞机的一流工具,于是继续加大舔弄陆婉青下腋和揉捏她的力度,陆婉青的纤手也将他的激巴越握越紧,掌心与的摩擦也逐渐加剧。格萨尔感到自己在这种刺激下很难持久,不到半盏茶功夫,格萨尔便陡地大叫一声,手指隔着衣服几乎将陆婉青的奶头扯断,精液箭一般激射而出,射到小河水里,激起一两朵小浪花。

射精后,格萨尔感到很是疲惫,推开陆婉青,跌坐在地上喘气。陆婉青笑吟吟地穿好劲装外套,用一种假装鄙视的眼光瞧着格萨尔,笑道:“孩子,这样就失去精神了?要振作起来!鲁迅先生说过,我们中国人应该有点精神的!只要你能坚持的伟大理想,保持不屈不挠的顽强斗志,依靠广大的人民群众,你的精虫子弹就能保持源源不断,永不枯竭、、、、、、”格萨尔闻言叹道:“唉,小姨啊,我本来以为我这个人满嘴的官话屁话,原来小姨也喜欢玩这个调调啊、、、、、、好的,我格萨尔有了小姨的鼓励,一定会在每一次射精后迅速振作起来,以马列主义、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为指导,学习实践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求真务实,顽强奋斗,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而努力、、、、、、哎哟,小姨,你的手手真的好厉害,把我一个军团的弹药都快打光了、、、、、、下一次我遇到敌人,你让我用什么做武器呀、、、、、、”陆婉青伸出纤手,将侄儿从地上拉起来,娇笑道:“格萨尔,你又忘了的教诲了?只要依靠广大的人民群众,就会有源源不断的弹药、、、、、、走吧,我们该进那个小市镇了。今晚在镇上过夜,明早赶路。只要能离开蒙多王爷的势力范围,我们就能加速前进,到雪谷地宫见你妈妈。”

于是姨侄俩便不用轻功,扮作寻常百姓向那座市镇走去。快到镇口,只见一群藏族武士在盘查过往行人,一看便是蒙多王府的走狗。由于格萨尔的形象容易被武士们怀疑,因此姨侄俩思忖该如何混进镇去。此时恰巧有一辆装满皮货的大马车缓缓从两人身畔经过,马车上坐着一名漂亮的藏族姑娘,瞧见了格萨尔,便向他抛媚眼。

格萨尔作为花丛老手,一看便明白那姑娘对自己有好感,在勾引自己,便上前去,拱手笑道:“小姐姐,你长得真美!我现在有几根名贵的虫草想带进镇里去,又怕被那几个蒙多王府的恶奴抢了。小姐姐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让我在你美丽的裙子下面藏一会儿,带我混进镇去?我一定会好好感谢你的!”

那藏女一见格萨尔就春情萌动,闻言轻笑道:“好啊,小弟弟,那你就快藏到姐姐裙子下面来吧!姐姐会保护你的、、、、、、”于是格萨尔便对陆婉青使了个眼色,跳上马车,那藏女站起身来,撩起自己缀满各种饰品的长裙,让格萨尔钻爬到自己裙下,然后微笑着放下裙子,一坐在男孩背脊上,让赶车的家仆快马加鞭,不一会儿来到镇口,几名蒙多王府的武士立刻拦了过来,个个脸上露出谄媚的笑,一名武士问道:“索亚丽小姐,又亲自出去办货了?你们皮货店的生意真是越来越好了!什么时候请哥哥喝马奶酒啊?”

这索亚丽小姐是镇上皮货店老板的女儿,为人圆滑风,闻言娇笑道:“喝马奶酒?没有问题啊!只要哥哥们多添几件皮衣,照顾一下店里的生意,妹妹我一定用自己的奶水酿造马奶酒,请哥哥们喝、、、、、、”几名武士闻言激巴一起涨起来。又调笑了几句,在皮货堆里随便翻了翻,将马车放过去。格萨尔像小狗一样缩趴在索亚丽的长裙下,感到她两片丰满的臀部压在自己背脊上,心想这个姿势真不过瘾,便在美女的裙下翻了个身。苏亚丽一声轻叫,险些斜倒下去。格萨尔翻身后变成仰面向上,曲起双腿。索亚丽的胯部正好压在他的脸上,虽然隔着长裤,格萨尔还是能感受到美女私处的火热气息。他深深地嗅着,听见索亚丽笑道:“小伙子,姐姐这样保护你,你可要把你的虫草送给姐姐两根啊、、、、、、”格萨尔的脸被索亚丽的胯部抵住,说不出话来,心想我有个吊的虫草啊,不过精虫倒有几条,可以大方地送给你、、、、、、”到了皮货店外,索亚丽站起身来,撩起长裙,让格萨尔从自己胯底钻出来,帮他理着头上的乱发,柔声道:“小弟弟,姐姐的裙子下面暖和吗?你叫什么名字?看你好像不是这镇上的人。我就住在这家皮货店里,你有空来找我啊、、、、、、”格萨尔连声道:“noproblem,noproblem、、、、、、姐姐,你先忙着卸货吧,小弟有事先走了。有空我一定来找姐姐,给你送大虫草、、、、、、”说着便转身跑了。索亚丽眼里春情澎湃,对着少年的背影,樱唇抿动,格萨尔立刻听到耳畔传来索亚丽的语音:“小弟弟,你可一定要来啊!姐姐不喜欢大虫草,喜欢你的小蝌蚪、、、、、、”格萨尔十分吃惊,想不到这皮货店的女子竟然会传音入密的功夫,看来背景绝不简单。一时间也无暇揣摩索亚丽的身份,向前疾行,转过几条街,终于望见陆婉青在一排饰品摊前闲逛,忙走过去,想从后面悄悄捏一捏小姨的屁股,却被陆婉青一把握住手腕,轻轻一扭,将格萨尔的手臂扭到背后,疼得男孩连声求饶:“哎哟,疼死个人咧、、、、、、小姨,你放手,我再也不敢跟你开玩笑了、、、、、、”陆婉青握着格萨尔的手腕,将他的身子向前推了几步,才陡地放开,淡笑道:“开玩笑可以,但是你必须尊重小姨。如果小姨的屁股能随便被你摸,小姨还有什么长辈的尊严?格萨尔,如果你乖,好好学武功,小姨不但会奖励你摸屁股,还可以摸其它的好地方、、、、、、”格萨尔揉着自己发痛的手臂,与陆婉青并肩而行,死皮赖脸地嬉笑道:“小姨,我一定乖,听你的话好好学武,可是我想问一个小小的问题,小姨你除了屁股,还有什么其它好地方呢?”

陆婉青瞪了格萨尔一眼,嗔声道:“小色鬼,明知故问!对于女人身上的好地方,你早已攻读到博士学位了吧?少废话,我们还是先找客店住下吧!”

格萨尔一听住店,小便猛地翘了起来。陆婉青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娇笑道:“格萨尔同志,小姨要以党员的身份郑重地告诉你,住店绝不等于小姨想跟你睡觉,而是因为小姨练淑女神功,每天必须用两个时辰运功冲击一些道,否则以往练就的功力将会折损。格萨尔同志,你应该以革命斗争的大局为重,为小姨护法站岗,而不要光把心思用在小资产阶级的通奸享乐上、、、、、、”格萨尔闻言刷地立正,对陆婉青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肃声道:“小姨,你的话就像暮鼓晨钟,好比醍醐灌顶,简直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我格萨尔以共青团员和预备党员的身份保证,今后一定努力从小资产阶级的日逼享乐中脱离出来,以革命大局为重,始终与党中央的决策和战略保持一致,坚决为小姨练功护法站岗,哪怕牺牲生命,也在所不惜、、、、、、”说话间姨侄俩已经进入镇上一家不算豪华但规模甚大的客栈。格萨尔一进客栈大门便觉得眼前一亮,因为他发现这家客栈进进出出有不少美女,汉藏皆有,有穿着华丽藏服、浑身饰品的藏族少女,有衣着典雅的中年美妇,也有劲装靓丽的江湖女子。不但格萨尔感到吃惊,连陆婉青也不明白为何此处集中了这么多美女。向客栈伙计一打听,才知道这些都是要到蒙多王府竞聘“鬼婚夫人”的女子。何谓“鬼婚夫人”原来蒙多王爷死后,他最有势力的第三子科别王子,为了对抗“美髯神刀”肖明的势力,打起忠孝父亲的大旗,想从江湖中选出一名才艺武功俱佳的美女,嫁给已死的父王。这名选出的美女只需参加盛大的鬼婚仪式,然后陪宿蒙多王爷的尸体一晚,便可得到十万两黄金的酬劳。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虽然明知科别王子精通邪术、阴狠毒辣,但“鬼婚竞技帖”一散发,这藏边立刻便聚集了这么多各色美女,不由令格萨尔慨叹。

陆婉青脸上也似乎有点神往,喃喃道:“十万两黄金,十万两黄金、、、、、、不过是参加一个仪式,陪那死老头睡一晚上,便有十万两黄金、、、、、、”格萨尔闻言吓了一跳,忙拉住陆婉青的玉臂,惊道:“靠!小姨,你是老党员了,不会也被科别王子的糖衣炮弹打倒吧?如果你也去参加那个鬼婚竞技,我对你以往的崇拜就会像滔滔江水连续退却,像烈日下的黄河不断蒸发、、、、、、”陆婉青打断了格萨尔的话,冷笑道:“你在胡说什么?你小姨是什么人?堂堂的淑女双侠之一,会被美帝国主义的糖衣炮弹打倒?想当年搂着我睡觉的时候,一手揉着我的,一手挖着我的,语重心长地教育我,小陆同志啊,你要记住,打败了日本侵略者和蒋匪军,夺取了全国解放,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我们今后的社会主义改造和建设任务还很沉重啊!所以你们这些年轻人一定要戒骄戒躁,继续保持艰苦奋斗的生活作风,千万不要被帝国主义的糖衣炮弹打倒啊、、、、、、哼,如果我猜得不错,这科别王子为死去的父王配婚选妃,不过是个幌子,其真实目的主要有两个,一个是藉此打击‘美髯神刀’肖明的势力,另一个目的是想为自己物色江湖中的高素质美女,因为我知道科别王子极度好色,属于色中饿鬼,其好色的程度,跟你格萨尔比起来也不遑多让、、、、、、”格萨尔闻言连声叫屈,叹道:“小姨啊,做人要厚道,党员更要实事求是。虽然我只是个预备党员,但是我还是要忍不住在你这位老党员面前为自己平反。小姨,我可是党中央派出来完成特殊任务的同志啊!我以寻花问柳的姿态掩饰自己真实的身份,就是为了打进敌人内部,窃取敌人的机密情报,为我们的军队做出正确决策提供依据。我付出了多大的牺牲啊!这些年来,我一直忍辱负重、卧薪尝胆、刻舟求剑、、、、、、”陆婉青再次打断侄儿的话,叹道:“格萨尔,虽然你的革命精神值得褒扬,但我还是不得不郑重地告诉你,‘刻舟求剑’这个成语用在这里是不贴切的!你的语文水平才真如滔滔江水不断退却啊、、、、、、好了,我要开始运功冲了,你在外面帮我把把风吧!”

此时姨侄俩进入定下的一间客房。陆婉青见客房收拾得比较清洁,便打算开始一日一次的运功冲。格萨尔只好退出来,帮陆婉青管关好房门,在门外走廊里来回踱步,感到十分无聊。走廊里不时经过一两名美女,格萨尔想上前搭话,却都遭到白眼,无人理睬他。他明白这些美女之所以不愿理睬自己,并非因为自己长得不帅,而是由于要参加鬼婚竞技,所以不愿落下话柄。

格萨尔站在三楼走廊向下望去,只见院中角落有一个茅厕,用青石砌成,修建得还算卫生。不时有各色美女进出茅厕,格萨尔望着那些美女,不由想起自己身上有一件法宝,顿时在心里升起邪念,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两个时辰很快过去,陆婉青的运功冲并未受到干扰。格萨尔听到客房门响,回头见陆婉青推开房门出来,俏脸微红,额头上有几滴香汗珠,轻喘道:“哎呀妈呀,憋死我了、、、、、、格萨尔,知道WC在何处吗?”

格萨尔一边指着院中角落的那座茅厕,一边从怀里掏出一面小镜子,递给陆婉青,笑道:“小姨啊,你练功太辛苦了,连自己的形象都不顾了!带着这个小镜子去茅厕吧,一边嘘嘘一边对着镜子理一理自己的头发,加一点口红,画几笔眼影,勾一下睫毛,保持一下女员的美丽形象嘛,不然以后怎么去见啊?”

陆婉青接过镜子,一边照着自己的脸一边朝楼下跑去,惊道:“我练功后的形象很差吗?不会吧!我看只不过是头发有点乱啊,格萨尔这孩子真是胡说、、、、、、”话虽如此说,陆婉青进入茅厕时还是没有将镜子收起来,一边褪下裙裤蹲下去淅淅沥沥撒,一边用镜子仔细打量着自己的鬓发脸庞。旁边蹲着的一名蓝衣少女见状不由笑道:“姐姐,你可真会抓紧时间!解个手也要检查一下自己的形象,我看全国妇女都该向你学习!”

陆婉青闻言不好意思,笑道:“没办法,刚起床,还没来得及洗脸化妆,怕丑死人,所以只好先照照镜子,让妹妹见笑了。”

蓝衣少女也淅淅沥沥地撒着,一边揉着手中的草纸一边笑道:“我不是笑话姐姐,我是真的好佩服姐姐的美容精神呢!我叫薛敏芝,还未请教姐姐贵姓芳名?”

陆婉青闻言一惊,打量着蓝衣少女俏丽的脸庞,笑道:“原来是‘峨眉一娇’薛敏芝薛女侠,真是久仰大名!我叫陆婉青,哎呀、、、、、、”陆婉青忽然惊叫出声,因为手中的小镜子不慎从纤手中滑落,掉进茅坑里了。

“峨眉一娇”薛敏芝见陆婉青镜子掉了,也跟着紧张地轻叫了一声,笑道:“原来是淑女双侠中的陆婉青陆二姐!陆二姐的名头可比我大得多呢!镜子掉了没关系,等会儿我送姐姐一个。”

说着便将手中的草纸撕了一半给陆婉青,两名美女用草纸擦了擦大腿内侧的迹,起身穿好裙裤,携手走出茅厕。陆婉青笑道:“薛妹妹太客气了,你我姐妹一见如故,到姐姐的客房去聊一会儿天如何?”

薛敏芝笑道:“好啊,我正想跟陆二姐请教一下武功呢。今晚我请你喝酒。”

于是两名美女便携手上楼,到了陆婉青的客房门口,陆婉青向隔壁的客房里喊道:“格萨尔,你在里面吗?快出来,小姨给你介绍一名阿姨认识!”

喊了两声,客房里没有回应。陆婉青凭直觉知道格萨尔在里面,不由嗔笑道:“这孩子,不知在捣什么鬼?先别理他,走,薛妹妹,到姐姐房间里去。”

陆婉青推开门,领着薛敏芝进了自己的客房。薛敏芝笑问道:“怎么,陆二姐江湖旅行还带着侄儿?陆婉雅陆大姐没有跟你在一起吗?”

陆婉青当然不便向薛敏芝透露自己跟姐姐修炼淑女神功的事,当下敷衍说大姐陆婉雅身子不适在老家休息,问道:“薛妹妹,你不会也是来参加鬼婚竞技的吧?我看妹妹你不像那种贪图十万两黄金的人。”

薛敏芝笑道:“我当然不是来参加鬼婚竞技的,我只是凑巧路过,才听说了这件荒唐离奇的事。我想陆二姐也一定不会去参加这场变态恶心的竞技。那个科别王子,真是神经病、、、、、、”陆婉青闻言立刻竖起一根手指到嘴边,嘘声道:“我的薛女侠,虽然我认同你的看法,但这附近一定有科别王子的耳目,所以我们还是少惹点麻烦为好、、、、、、薛妹妹,我们还是聊一些有意思的话题吧!比如,你的皮肤为什么这么好?平时用什么护肤霜啊、、、、、、”两名美女在客房里聊天的时候,格萨尔躲在隔壁房间里,斜靠在床上,手里拿着一面小镜子,正贪婪地欣赏着镜中闪现的一个个美女。镜中怎么会有美女呢?书中交代,原来格萨尔当年跟巫师学习邪术时,得了这一套两面的小魔镜。方才格萨尔故意让陆婉青将其中一面镜子带入女厕,遥控施术让镜子从陆婉青手中不慎掉入茅坑。陆婉青心想不过是一面镜子,也不以为意。其实那面通灵的镜子掉进茅坑后一直在女厕的两个蹲位下方来回漂浮,将不时进来如厕的美女们的私处清晰地照了出来,再反馈到客房里格萨尔手中的另一面镜子上,让少年得以欣赏。

方才格萨尔首先从镜中看到的便是小姨陆婉青和“峨眉一娇”薛敏芝的私处,只见小姨的私处黑毛好多,大也更肥厚,而薛敏芝的私处红润,肉缝紧闭,看来像个处女。当然格萨尔暂时还不知道薛敏芝的名号,方才他听见陆婉青在门外叫自己,说要介绍一个阿姨给自己认识,格萨尔估计便是陆婉青在如厕时认识的美女,但当时他正在欣赏镜中的各色美女,实在舍不得出去,才没有搭理小姨。

格萨尔看了大约五六十个美女的私处之后,小涨硬得不行了,才暂时收起镜子,出了自己的客房,到隔壁客房门口一敲门,叫道:“小姨,excuseme,mayIein?”陆婉青在房里笑道:“进来吧,别卖弄你小学水平的英格里希了!这里有一位漂亮阿姨等着认识你呢!”

格萨尔推门进去,触目之下,小不禁一跳。只见陆婉青与一名美丽的蓝衣少女正坐在床沿,两人的裙裤都挽到膝盖,四条腿型绝美的小伸到一个热气腾腾的大木盆里,正在一同足浴。陆婉青笑着介绍道:“格萨尔,快过来,小姨给你介绍,这位是闻名江湖的女侠‘峨眉一娇’薛敏芝,你叫薛阿姨吧!”

格萨尔走到木盆前,望着盆里的四只纤巧美丽的玉足,不由笑叹道:“小姨啊,还是你懂得享受。我除了隔半个月在冰河里泡一泡脚,还从未享受过这种小资产阶级的足浴呢!今天也让我享受一下吧、、、、、、”说着便在木盆前跪下来,掬起盆里两名美女的洗脚水,往脸上抹去。薛敏芝见状慌忙抬起双脚,叫道:“哎呀,你这孩子,怎么用我们的洗脚水洗脸?好不卫生啊、、、、、、”陆婉青却笑道:“薛妹妹,你就由他吧!他有美女的洗脚水洗脸,是前世修来的福分呢!”

说着用玉足轻踢着侄儿的脸,嗔笑道:“喂,我说格萨尔,小姨让你叫薛阿姨你怎么不叫?你不要以为薛女侠比你大不了几岁,你就不该叫阿姨。你薛阿姨参加革命时间比你早,对敌斗争经验比你丰富,又是老党员,曾被接见和宠信过,所以薛女侠从辈分上来说完全可以做你的阿姨,你就不要不懂得谦虚了、、、、、、”格萨尔闻言双手高举做投降状,连声道:“OK,OK,小姨,我叫就是了,你不要再给我上政治课了、、、、、、薛阿姨,请问你贵姓啊?”

薛敏芝闻言乐了,忍不住伸出纤足在格萨尔脸上爱抚了一下,娇笑道:“这孩子真逗,一定是‘济公传’看多了,学罗汉爷的幽默,知道我姓薛,还问我贵姓。格萨尔,你长得挺帅呀,告诉阿姨,你有女朋友吗?”

格萨尔贪婪地望着薛敏芝丰满的胸脯,嬉笑道:“薛阿姨,我哪里有啥子女朋友嘛!如今正处于革命战争的艰苦阶段,我们部队的政委告诉我们,要树立远大的理想,以大局为重,彻底抛弃小资产阶级的风花雪月,禁止谈情说爱,要等到革命胜利那天,再考虑个人问题、、、、、、”薛敏芝“扑哧”笑道:“孩子,如果等到革命胜利那天再考虑个人问题的话,你都变成小老头了,小都起不来了,再娶媳妇有什么用啊?”

说着对陆婉青道:“陆二姐,我很喜欢这个男孩。今晚你让我单独带他出去玩一玩可以吗?”

陆婉青笑道:“为什么要单独?嘿嘿,薛妹妹,你不会喜欢上我的侄儿了吧?关于他的个人问题我可是不能做主的哟!谁能做他的女朋友,必须他妈妈说了才算、、、、、、”薛敏芝闻言嗔笑道:“陆二姐,你胡说什么!我只是出于一个长辈女性对他的喜爱,才想单独带他出去玩。陆二姐,你不要玷污我纯洁的感情嘛、、、、、、”两名美女说笑着,擦干玉足,对坐在床上,开始涂抹脚指甲油。其实两名美女的脚指甲上已经涂有颜色鲜红的油脂,这次不过是加补一下。陆婉青涂了几下,望着站在床前发怔的侄儿,不由笑道:“薛妹妹,有孩子在这里,还用我们做长辈的这么辛苦吗?格萨尔,你过来,坐到床沿来。小姨问你,你愿意帮小姨和你薛阿姨涂脚指甲油吗?”

格萨尔坐到床沿,伸手抚摸着两名美女的美丽纤足,咽着口水,嬉笑道:“小姨啊,你找我来为你们涂脚指甲油,真是找对人了!想当年我参加革命之初,就树立了一个理想,要为革命阵营中的漂亮女同志涂抹脚指甲油,为此我特地到美国和意大利专业的美容学校进修了几年,学得了一手精湛的涂脚指甲油的功夫,今晚就请小姨和薛阿姨好好地享受我的专业服务吧!”

说着便解开裤带,从裤裆里掏出那根涨硬的来。

薛敏芝见状俏脸绯红,“嗯咛”一声别过头去。陆婉青神色如常,嘴里惊笑道:“格萨尔,你在美国和意大利学的什么美容专业啊?难道给女人涂抹脚指甲油还需要你裤裆里这根工具么?”

格萨尔跪到床上,一边拉过薛敏芝的一只纤足,用激巴在她脚掌心摩擦,一边回答道:“小姨,所以说你就不懂了。这叫按法。根据中医理论,人体的脚足上分布着很多道,这些道平时大部分出于凝滞阻塞状态,对人体健康有一定的损害性,所以为了打通这些道,恢复人体应有的健康,我们应该经常对这些脚足上的道进行按摩。只有把女同志的小脚按摩好了,气通畅,涂抹上去的指甲油才可能持久、、、、、、薛阿姨,你是不是感觉好多了?我正用自己的小给你疏通足底道呢、、、、、、”薛敏芝感到自己的足底跟男孩的激巴轻轻地摩擦着,起初感到有些发痒,心里有些害羞,但很快便觉得很舒服,浑身软绵绵的,向后靠在床帐上,伸直,任由格萨尔用激巴侵犯自己的玉足,颤声道:“啊、、、、、、啊、、、、、、好痒啊、、、、、、格萨尔,你的按摩技术好专业啊,弄得阿姨好舒服、、、、、、”格萨尔用激巴在薛敏芝的脚掌心、足背、脚趾、脚踝上四处摩擦挤压,用激巴感受薛敏芝纤足肌肤的细腻和柔软。他甚至想将捣进薛敏芝的脚趾缝里去,可惜激巴太粗,脚趾缝太细,捣了半天都捣不进去,只好作罢,但由此给激巴带来的摩擦快感,却是美妙得难以形容。

陆婉青见状,一双玉足也开始燥热发痒起来,她望着侄儿那根粗大的,不由搓动着自己的双足,呻吟道:“格萨尔,你真会玩、、、、、、你知道吗,你妈妈其实好想你、、、、、、有一次,我跟你妈妈在一起涂抹脚指甲油的时候,你妈妈忽然想起了你,说好想自己的孩子。我劝说道姐姐你不要难过,总有一天我们会跟孩子重逢,到时让孩子给你涂抹脚指甲油、、、、、、格萨尔,如果你真能救醒你妈妈,你愿意给妈妈涂抹脚指甲油吗?、、、、、、”格萨尔此时正让薛敏芝用两只玉足夹住自己的激巴搓揉,闻言喘息道:“小姨,妈妈真的很想我吗?妈妈真有你说的那么美吗?我当然愿意帮妈妈涂抹脚指甲油,到时我要用自己的嘴巴和唾液给妈妈洗脚、、、、、、”陆婉青站起身子,抬起自己的一只玉足,凑到格萨尔嘴边,颤声道:“孩子,现在你先用你的嘴巴和唾液给小姨洗洗脚吧!小姨的脚现在感到燥热难受,你一定要好好地帮小姨消消火、、、、、、”于是格萨尔便一边用激巴感受薛敏芝纤足的柔软细腻,一边抱住陆婉青的一只纤足,一口将小姨一根小脚趾含进嘴里,开始吮吸咂弄起来。他将小姨的五根脚趾头都咂了个遍,然后用舌头将小姨的脚掌心、足背、脚踝舔了好几遍,感到十分过瘾。

陆婉青让侄儿吮吸舔弄完一只脚,又将另一只脚送到他嘴边。格萨尔将小姨的两只纤足都用嘴品尝了一遍,小也快被薛敏芝的纤足搓揉得快射精了,便让薛敏芝暂时撤退到一边,让陆婉青仰躺到床上,抬起双腿,将两只玉足紧紧并在一起。格萨尔起身握住自己的激巴,插进陆婉青紧闭的双足中间的缝隙,开始了急剧地抽送。陆婉青颤声叫道:“哎哟、、、、、、坏孩子,你真会日、、、、、、小姨的脚都被你日了、、、、、、老实告诉小姨,你到底日过多少女孩子的脚、、、、、、”格萨尔着,用激巴感受着小姨双足缝隙中的细腻肌肤,嬉笑道:“关于我日过多少女孩子的脚这个问题,同样属于国家高度机密,不经过党中央和国务院领导的批准,我是不能向外宣布的、、、、、、哎哟、、、、、、”格萨尔说到这里,再也把持不住,精液喷涌而出,糊满了陆婉青的两只玉足。射完精,格萨尔向后跌坐到床上,喘着气休息。陆婉青却伸出自己的两只玉足去抚摩薛敏芝的玉足,将自己脚上的精液大方地涂抹到薛敏芝的脚上,最后两名美女的纤足上都均匀地涂满了男孩的精液。陆婉青笑道:“格萨尔,你的按摩结束了,接下来该进入为我们涂抹脚趾甲油的正式环节了吧?”

格萨尔笑道:“当然,当然,经过我的按摩和精液的涂抹,现在小姨和薛阿姨你们两人的小脚都变得血脉畅通,而且肌肤也更加润滑鲜嫩,脚趾甲也得到了营养,涂上去的指甲油将会颜色鲜艳持久,今后可以申请参加足模大赛了、、、、、、”说着便让陆婉青和薛敏芝先在木盆里洗干净脚上的精液,然后拿起油盒,正要为两名美女涂抹指甲油,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乱,其中夹杂着惨叫声。陆婉青和薛敏芝对视一眼,顾不上涂抹脚指甲油,急忙穿上鞋子,带着格萨尔出了客房,只见走廊上站满看热闹的客人,楼下院中躺了两名伙计,身下鲜血淋漓,看来已经死去。一名打扮得十分妖艳的宫装女子站在院中,身畔站了几名同样打扮艳丽的婢女。宫装美女手中握了一面小镜子,骂道:“哪个狗日的胆大包天,敢把镜子丢在茅坑里,偷窥女人解手。这个丢镜子的傻逼给本宫站出来,给我磕头认错,或许还能饶了你一条狗命!若是缩头缩脑被本宫揪出来,哼哼,本宫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一名面色黝黑的中年人在客栈掌柜陪同下走进院中,望着地上两名伙计的尸体,沉声道:“原来是阴山天幽宫的秋蚕公主魏小姐!失敬失敬、、、、、、有人将镜子丢在茅坑里照见女客们的私处是不对,可我想这一定是有人不小心遗落了镜子,并非有人故意如此。魏小姐为了一面落在茅坑里的镜子就杀人,迁怒于无辜的客栈伙计,手段未免太毒辣!魏小姐可知这座客栈的东家是谁?”

天幽宫主魏秋蚕用鄙视的眼光打量着中年人,冷笑道:“本宫杀几个人算什么?你懂个屁!本宫通晓异术,看出这面小镜子绝非一般的物件,而是一面配套的魔镜,可以通过另一面镜子来接收信息,达到偷窥的目的、、、、、、你是什么人,胆敢在本宫面前如此说话!这座客栈的东家又是哪只小鸟啊?”

中年人冷笑道:“在下宋飞,乃科别王中护卫。这座客栈的东家,不是小鸟,而是一头展翅遮天的巨鹰。魏小姐可曾听说过‘龙爪魔鹰’南宫恒的名号?”

魏秋蚕一听“龙爪魔鹰”的名号,不由一震,原本乖戾的表情立刻变得浮荡谄媚,对中年人宋飞频送秋波,嗲声道:“哦,原来是科别王子属下第一高手‘龙爪魔鹰’南宫前辈,看来小女子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宋护卫,小女子一时冲动闯下大祸,杀了你们的人。是打是罚,还请宋护卫示下,小女子不敢违抗。”

宋飞闷哼一声,冷冷道:“这次就算了。各位既然都是来参加蒙多王爷的鬼婚竞技,还是守点秩序的好。这里既不是中原江南,也不是阴山塞北,这里是蒙多王爷管辖的地域,还请各位入乡随俗,不要无故生事。”

说着挥手叫过来几名手下,将两名伙计的尸体抬走,再也不看魏秋蚕一眼,与客栈掌柜径自走出了客栈大门。魏秋蚕脸上保持着浮荡的笑容,懒洋洋地拱手道:“宋护卫慢走啊,改天妹妹请你喝酒、、、、、、”格萨尔看到这里不由低声问道:“小姨,那‘龙爪魔鹰’南宫恒究竟有多厉害?竟能轻轻压下天幽宫‘秋蚕公主’的气焰!”

陆婉青瞪了格萨尔一眼,低声道:“格萨尔,那面偷窥的魔镜是你算计小姨丢在女厕茅坑里的吧?你这个小杂碎!信不信我把你交给秋蚕公主,让她吸的精血,把你变成她练功的僵尸!”

格萨尔听说过秋蚕公主修炼的“秋蚕神功”需要吸取男子的精血,被吸取过精血的男子都会变成僵尸,当下吐吐舌头,嬉笑道:“小姨,我知道你是吓唬我的,绝不会把我交给秋蚕公主的、、、、、、”此时魏秋蚕在院中高举着那面小镜子,大声道:“这是谁遗落的镜子啊?再不来取,我就要交给警察叔叔了!”

格萨尔闻言正欲搭腔,被薛敏芝捂住嘴巴,嗔声道:“格萨尔,你不要命了?这个女魔头无非是想把镜子的主人引出来,好进行杀戮。魏秋蚕的‘秋蚕神功’很厉害,放眼藏边,我看除了那个‘龙爪魔鹰’南宫恒,就只有你小姨能对付她了、、、、、、”陆婉青摇摇头,招呼两人回到客房,关上门,叹道:“说起那个南宫恒,真有两下子,不愧为科别王子属下第一高手。那晚我行刺蒙多王爷虽然成功,但遭到几名高手的追杀,其中便有这‘龙爪魔鹰’南宫恒。其他几名高手都被我击杀或摆脱,只有这个南宫恒一路将我追到枯牛镇附近才被我打伤逃脱。我想他一定不甘心,还会来找我的、、、、、、”格萨尔闻言一拍胸脯,道:“小姨不用怕,那头魔鹰敢来找你,我一箭射断他的小!”

陆婉青伸出纤手轻轻抚了抚格萨尔的脸,笑道:“格萨尔,在真正的高手面前,你的箭是起不了作用的,除非你能提升自己的内力。薛妹妹、、、、、、”说着目光移向薛敏芝,道:“如今那秋蚕公主正在寻找镜子的主人,我虽然不怕她,但也不想多惹麻烦。你带格萨尔出去玩玩吧,最好晚点回来。我听说凡是参加鬼婚竞技的女子在今天黄昏都会被科别王子的专用马车接走。只要那秋蚕公主一走,我们就清净了。”

格萨尔闻言欣喜,因为他早就对娇艳欲滴的薛敏芝垂涎三尺。薛敏芝也很喜爱格萨尔,拉着少年的手正要出门,陆婉青笑道:“两个人就这么急不可耐?格萨尔,在跟着你薛阿姨出去玩之前,没有什么话对小姨说吗?”

格萨尔心想我哪有那么多废话对你说,当下只好叹道:“小姨,你放心,我会记住党的嘱托和你的教育,这次跟薛阿姨出国学习考察,一定时刻牢记自己的政治任务,始终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为指导,贯彻实践十八大精神,求真务实,戒骄戒躁、、、、、、”薛敏芝闻言“扑哧”笑了出来。陆婉青一把将格萨尔拉进怀里,酥胸起伏着,眼里闪现出慈爱的色彩,颤声道:“好了,好了,孩子,不用在小姨面前背诵红宝书了,小姨相信你对党对国的忠诚之心、、、、、、小姨不过忽然母性发作,想用奶头在你的小嘴里发泄一下,可以吗?”

格萨尔闻言大喜,立刻感到唇干舌燥起来,小也猛地一跳。他抱住陆婉青的细腰跪了下来,仰望着小姨娇美的脸庞,颤声道:“小姨,我早就想吃你的奶了、、、、、、请你用奶头在我嘴里尽情地发泄吧、、、、、、如果我的小硬起来,可以在你的里发泄一下下吗?、、、、、、”陆婉青轻抚着侄儿的脸,嗔笑道:“孩子,小姨用奶头在你的嘴里发泄很正常,因为我是长辈你是孩子,可是你的小想进入小姨的却是很没有礼貌的想法哦、、、、、、关于你的小能不能进入小姨的这个问题,就跟政治局委员能不能进入政治局常委一样复杂,需要中央作出深刻的研究才能决定、、、、、、你还是先不要考虑小的问题,先让小姨解决一下奶头发硬的问题吧、、、、、、”说着便解开自己的衣襟,扯掉胸围子,将两只丰硕洁白的弹跳出来,只见两颗紫红色的奶头高翘着,因为持续发硬,奶头在微微地颤抖。

薛敏芝见状,虽然也被激起了母性,感到自己的奶头开始发硬,但她知道此时不能跟陆婉青分享少年,便伸手摸了摸格萨尔的头,微笑道:“格萨尔,好好吃你小姨的奶,我到客栈门口等你、、、、、、”说着便笑着对陆婉青点了点头,带上门离开了客房。格萨尔本以为薛敏芝会跟小姨一起给自己喂奶,见薛敏芝离开,心里有些遗憾。陆婉青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嗔笑道:“傻孩子,真贪心!想同时接受两个美女的哺乳吗?你就不怕吃奶吃得撑死?还是让小姨先奶你吧、、、、、、”说着便用纤手托着自己的,用两颗涨硬发紫的奶头轮流在格萨尔的嘴唇上摩擦。格萨尔张嘴想含住奶头时,陆婉青却俏皮地将奶头缩开。如此逗弄了几次,陆婉青终于让格萨尔含住了一颗奶头,颤声道:“孩子,你吃吧、、、、、、吃小姨的奶、、、、、、小姨代表你妈妈,先用疼爱你一回、、、、、、等你妈妈被你的精液救醒之后,再用她真正的母奶哺育你吧、、、、、、”格萨尔眼睛上翻注视着小姨的俏脸,嘴巴紧紧地含住奶头向后拉扯,将陆婉青的奶头拉得增长了两三倍,陆婉青呻吟道:“格萨尔,傻孩子,你不要光知道扯小姨的奶头啊、、、、、、你忘了小时候你是怎么吃妈妈的奶的?你要用嘴嘬住乳晕,这样才能更好地刺激女人的乳腺,增加奶水排量、、、、、、”格萨尔闻言心想,靠,说得跟真的一样,好像你是我亲妈妈,真有奶水喂我一样、、、、、、不理睬陆婉青的指导,按照自己的方式吮吸、舔弄她的两只,同时双手绕到她背后,狠命地抚摸、揉捏那两片丰臀,虽然隔着裙裤,也能感觉到陆婉青臀部的丰满和富有弹性。

陆婉青双手抱着侄儿的脑袋,用使劲摩擦着他的脸,颤声道:“格萨尔,你真不懂礼貌、、、、、、没有经过允许就摸小姨的屁股,这是不道德的你知道吗?啊、、、、、、啊、、、、、、你轻点可以吗?小姨的屁股都快被你捏碎了、、、、、、你这孩子吃奶的功夫倒不错、、、、、、小姨的奶头好吃吗?哎哟、、、、、、告诉你轻点没有听见吗?啊、、、、、、乖孩子、、、、、、小姨真想把整只塞进你小嘴里、、、、、、”格萨尔已经努力地把嘴张得最大,尽量将陆婉青上更多的乳肉吞进嘴里,可是陆婉青的实在丰硕,能进入格萨尔嘴里的不过十分之一,但的精华部分奶头和乳晕倒早已被格萨尔的嘴巴完全占据。

陆婉青呻吟道:“乖孩子,小姨给你喂奶喂得好舒服!可惜小姨没有奶水,不然你就能尝到女人乳汁的味道了、、、、、、”格萨尔咬住陆婉青的奶头狠命吮吸,颤声道:“小姨,没关系、、、、、、说过,女同志首先要有给男同志喂奶的爱心,在爱心的基础上才可能产生革命的香甜奶水、、、、、、小姨,我相信,只要你坚持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始终保持与革命群众的血肉感情,总有一天,香甜的革命乳汁,会充满你美丽高耸的、、、、、、”陆婉青抱紧侄儿的脑袋,将奶头使劲往他嘴里塞,恨不得塞进男孩的喉咙里,颤声道:“格萨尔乖、、、、、、你说得真好、、、、、、你的革命理论水平又提高了,小姨会向组织申请,提前为你举行入党宣誓、、、、、、哎哟、、、、、、格萨尔,你快把小姨的奶头给咬下来了、、、、、、”格萨尔正咂得过瘾,陆婉青忽然将他推开,穿好自己的衣襟,对目瞪口呆的格萨尔微笑道:“孩子,革命的奶水是由广大妇女群众共同酿造出来的,所以你不能光扒在小姨的上,而要走向前线,走向战场,广泛吸取其她女同志的乳汁营养。去吧,你薛敏芝阿姨在外面等着你呢!你薛阿姨的也很大哟!”

格萨尔闻言,眼前立刻浮现出薛敏芝那俏丽温柔的脸庞,和那对裹在衣襟里不断颤动的,不由嘴巴更加干渴起来,叫了声“小姨我去也”便转身飞奔出门。

院子里魏秋蚕喊了好一阵子,无人答应,自己也未发现什么可疑人物,正要将那面小镜子揣进怀里,忽然看见一名衣衫破旧的少年从楼上冲下来,向门口奔去。魏秋蚕见这少年衣衫虽破面容却很英俊,不由芳心一荡,故意在院中与他肩头一撞,并惊叫出声:“哎哟、、、、、、撞死我了、、、、、、”格萨尔正兴冲冲地要出客栈大门,不料却被这妖女一撞,险些跌倒,忙稳住身子,扶住魏秋蚕的玉臂,陪笑道:“I’msorry,I’msorry,我太不长眼了,把小姐撞坏了吧?要不要看医生啊?我有医疗卡的、、、、、、”魏秋蚕仔细打量着格萨尔英俊的脸庞,嗔笑道:“小兄弟,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姐姐的身子很脆弱的,经不起冲撞。你的医疗卡上有多少钱啊?如果把姐姐的骨头撞断两根,你赔得起吗?”

格萨尔嗅到这妖女身上散发出一种奇异的幽香,令人高涨,真想立时扑入她的怀中。他总算有点自制力,稳住心神,望着魏秋蚕手中那面小镜子,笑道:“姐姐,你这个小镜子真好玩,借给我玩两天好吗?”

魏秋蚕闻言,眼中立刻闪过一丝怀疑的神色,仔细打量着格萨尔,忽然伸出纤指,闪电般向他身上的一处死点去。

魏秋蚕旨在试探格萨尔的武功,格萨尔却毫不闪避,嘴角含着微笑,任由这妖女点向自己的死。魏秋蚕在指尖即将触到格萨尔的身体那一瞬间陡地收手,微笑道:“小兄弟,这个镜子可不是一般的小镜子,你玩不起的、、、、、、改天姐姐送个更漂亮的镜子给你玩好不好?”

说着便将那面小魔镜收回怀中。格萨尔见状心里十分遗憾。他方才为了骗回镜子,假装武功平平,对魏秋蚕的出手攻击没有躲避,只是暗暗将位移动了半寸。其实这样做很冒险,因为凭魏秋蚕的功力,即使不被她点中死,被她点中身体任何一个部位都难免受伤。幸亏魏秋蚕自以为试探的目的已达到,舍不得伤害这个俊美的少年,及时收回了手。

格萨尔正在思忖另外的法子骗回魔镜,薛敏芝从客栈门口快步走过来,拉住格萨尔的手,嗔声道:“格萨尔,你在这里胡闹什么?还不快陪姐姐出去买东西、、、、、、”说着便对魏秋蚕陪笑道:“魏宫主,这是我弟弟,不懂事喜欢胡闹,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魏秋蚕盯着薛敏芝,微笑道:“原来是峨眉一娇薛女侠,这是你弟弟?你弟弟挺可爱的,叫什么名字啊?”

薛敏芝一怔,格萨尔已抢着道:“我叫薛敏刚,请问魏宫主贵姓啊?”

魏秋蚕闻言“扑哧”笑道:“薛女侠,你弟弟真幽默,知道我姓魏,还问我贵姓、、、、、、薛女侠也是来参加鬼婚竞技的么?”

薛敏芝陪笑道:“小女子这点微末之技,哪敢来参加鬼婚竞技?小女子是带着弟弟四处江湖历练,偶尔路过这里的。魏宫主的武功在江湖上赫赫有名,这次一定能在竞技中夺魁,小女子就在这里提前恭贺宫主了!”

魏秋蚕笑道:“薛女侠真会说话。好了,我不耽误你们姐弟出去办事了。薛女侠请吧?”

薛敏芝如获大赦,对魏秋蚕笑了笑,慌忙拉着格萨尔出了客栈大门。格萨尔鼻端还飘拂着魏秋蚕奇异的体香,被薛敏芝拉得脚步踉跄,埋怨道:“薛阿姨,你慢点好吗?我看那个秋蚕公主挺和气的,你为何那么怕她呢?”

薛敏芝将格萨尔拉着转过好几条街才停下,轻喘着气,酥胸起伏,叹道:“你这个不懂事的孩子,眼里除了美女看不到一点凶险、、、、、、这个魏秋蚕的邪门武功十分厉害,我看她是喜欢上你了。若不是你隐藏了功力,她方才一定不会放过你,会拿你去修炼她的秋蚕神功,把你变作一具僵尸、、、、、、”格萨尔嬉笑道:“魏秋蚕的神功究竟是怎么练的呢?我很好奇。是不是要通过跟男子才能练功?如果能跟这样的美女,我就算变成僵尸也心甘情愿。为了革命胜利,我们青年人应该不怕牺牲、、、、、、”薛敏芝知道格萨尔是在开玩笑,轻轻地打了他一拳,嗔笑道:“好呀,你既然不怕牺牲,等会儿就陪阿姨我练功吧?阿姨我有一项独门武功,叫做‘天地功’,你愿意陪阿姨练吗?”

格萨尔闻言小一跳,笑道:“我当然愿意陪阿姨练功,只要帮助阿姨练成绝世神功,我格萨尔哪怕汗水流尽精液榨干也在所不惜、、、、、、只是这门‘天地功’究竟要怎么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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